封香香爬起來,侯七躺下去,封香香跨腿坐在侯七的大腿上,稍稍抬起豐臀,手指撥正瞭侯七的那物,慢慢剌進去,剌到深處的時候,她覺得腹內有些酸痛感,因為侯七那物很長,已經頂到她的宮口瞭,她又向上抬起,身子坐不穩,便俯下身來,雙手沒處放,隻能按在侯七的肩膀上,兩人的身體便曲疊在一起。
侯七說,知道這個姿勢有什麼好處嗎?
封香香說,不知道。
侯七說,這樣你下面可以先別動,做做上面的工作,可以消磨一下時間,也剌激一下男人的情趣。你過去讓男人吃過耳朵嗎?
封香香說,有呀,讓吃過。
侯七說,男人是怎麼吃的?
封香香說,不記得瞭,就覺得耳根被男人弄得癢癢的,心就縮起來瞭,怪不好受的,又怪好受的。
侯七說,對瞭,就該是這個感覺。男人也一樣,這個時候,你也可以吃他耳朵呀,同樣也可以讓男人好受又不好受呀。這樣他就有情趣瞭。
封香香完全俯下身子來,去吃侯七的耳朵。
侯七的耳朵很小,耳垂上還掛著一個白色的銀環,封香香用舌頭去挑瞭挑那銀環,又用牙齒拉瞭拉說,你怎麼掛這個?
侯七說,我從小怕養不活,打瞭墜兒,掛在耳朵上,我的小名就是小墜兒,長大瞭不戴墜兒瞭,就空著那個洞眼,這個環是一個女人送的。
封香香說,哪個女人送這樣小的銀環給你,她一定是嫌小,不要瞭,又不值錢,你要喜歡戴環,我把這個大耳環送你?
侯七笑瞭笑說,你認真看,哪是銀環,是白金的。
封香香吐出來細看說,我不識貨,看不出來,到底還是女人嫌小,不要瞭才送你。
侯七說,你說錯瞭,這是夜來香送的,你知道這是她掛在哪裡的嗎?
封香香又用嘴拉瞭拉他的耳環說,除瞭耳朵還能是掛在哪裡?
侯七說,你還是沒見識,這是夜來香掛在下面小嘴唇上的東西,少見多怪吧?
封香香有些詫異,說,真的?
侯七說,真的,她在掛那裡,男人吃她花心的時候,總愛那麼咬著這環,使勁地提拉,開始她很高興,後來有的男人激動瞭,使勁一拉,就把她的那吼拉裂瞭,還流瞭血,她一氣就送給我瞭……好瞭,別弄那個瞭,我告訴你,吃男人耳朵的方法。
封香香說,你說吧,我在學呢。
侯七說,要先攢緊舌尖,在男人的耳輪一周舔,一邊舔一邊旋轉舌尖,然後再用唇抿住耳輪,吮吸,再一邊吮吸,一邊呵氣,男人會癢得很,叫喚起來的,這是技術,懂啦,你試試看,我的反映?
封香香照他說的做瞭,果然,她在一邊呵氣時,就覺得侯七的亢奮,那下面的其物在她的身體裡,一頂一頂的讓她有極其舒服的感覺。
兩人玩瞭一會,侯七說,你在上面,還有兩件事必做:第一,是輕輕去撓男人的腰。
封香香說,這又為什麼?
侯七說,你知道宋朝有個清官冠準嗎?對,就是救嶽飛的那判官,他也不是個好人,也很好色,他最喜歡女人給他撓腰,一撓,他就癢得瘋瘨起來,應瞭:“蘭指弗腰風景生,壯士無不夜銷魂”的俗話。
封香香說,這又是為什麼呢?
侯七說,你們光知道做這行,沒有人認真研究過這裡的懊秘啊,要看看青樓筆記和情野史話呀,那裡學問多瞭,還是那句話,要幹一行,愛一行,愛一行,精一行呀!
封香香說,佩服你七爺瞭,我來美人窟掛號,真的沒錯,想不到鄉下還有您這等精通這門學問的人。
侯七說,別誇瞭,如果有一天我犯事瞭,被送進局裡,我就在那裡邊逍遙醞釀,寫出一本書來,讓管仲佩服。
封香香說,管仲又是誰呀?
侯七說,管仲是幹你們這一行的袓師爺呀?這還不懂,你真是沒有接受過專業培訓。以後我不開美人窟瞭,就去開這方面的培訓班,做一回老師,教授……他笑瞭。
封香香說,那我第一個去聽您的課,爭取這輩子也拿一張文憑。她也笑起來。
侯七說,你知道嗎?給男人撓腰還挺有講究的,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從臍下到恥骨上,佈滿瞭性感神經和觸點。一般人不知道,撓的時候,手下要輕,而且要將雙拇指掐在腹中線上,然後將四指伸向小腹的兩側,輕輕地抓撓。給男人感覺就像是無數條毛毛蟲在腰間爬來爬去,一會他就受不瞭瞭,就要你瞭……
封香香又學瞭一招,她將身子動瞭動,才感覺到侯七的那物已經脹滿瞭她的小腹,他們互相歡愉瞭一會,讓那允血的身體,瘦去一回,接著侯七繼續給她指點迷津。
侯七說,坐在男人身上的最後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幹什麼,你知道嗎?
封香香說,您說吧,我服瞭您瞭,開始我還有些瞧不上您這裡呢,認為鄉下能有什麼好地方,能有什麼客人,想不到讓您給怔住瞭。
侯七躺在下面,嘿嘿地笑著說,多少美人見我要給她們體檢,總認為我是為瞭占她們的便宜呢,其實,女人的身體我看多瞭,看膩瞭,今天要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想打造你成為我美人窟的皇後,我就對你免檢瞭。
封香香說,啊,我今天差點和大師失之交臂。謝謝您的指教,今天我學到瞭許多東西,好瞭,您再說,這坐在男人上面的重要一件事是什麼?
侯七說,你先點支煙給我,讓我抽支煙再接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