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劉友明經常約周花花出來,開始他們都到那紫藤涼亭裡碰頭,坐下來說話,說到夜深瞭,兩人就開始做愛,後來他們膽子漸漸大瞭,便相約晚上上街。
從提橋到街上十幾裡路,打的一會就到瞭,他們不敢到北街上去,因為七裡店在北邊,七裡店那邊的熟人,也會在晚上過來逛夜市,周花花怕熟人看見,更怕金雨凡看見,他們都在南邊的街市上玩,玩的時候,周花花總還是怕讓熟人看到,在排蕩吃麻辣燙,還要找最隱藏的地方,面向裡坐。
劉友明說,明天晚上,我們到陳傢港去,好不好?
周花花說,到陳傢港太遠瞭,怎麼去?晚上不方便坐車回來。
劉友明說,騎磨托車,我帶你兜風去。
那是一個深秋的下午,劉友明帶瞭一件軍大衣,兩人騎上摩托車,上瞭向陽路,往東海邊駛去。
道路很寬暢,這是一條通往海濱工業區的大通道,路上很少有行人,都是些出入工業區的貨車,一路上燈光閃閃,他們車子就開得不很快。
將近傍晚時,到瞭陳傢港。陳傢港是個漁港小鎮,市面很瀟條,比七裡店小街也熱鬧不瞭多少,他們在小街上看瞭看,都是賣海產的,很少有幾傢賣服裝的。
劉友明說,你要買點什麼?
周花花看看幾傢服裝店,沒有一傢賣的是正規品牌衣服,比縣城差多瞭,周花花買瞭兩件內衣,一件內褲,一個文胸,拿在手裡,劉友明要給她付錢,周花花說,我才不要你付錢,自己付瞭。
出來,他們打算回傢,劉友明說,就這麼回去?不想找個地方玩一玩?
周花花看他的樣子,一下來就明白瞭,她也有瞭那意思,一想到那種事,她就有瞭感覺,兩人會意地笑瞭笑,便去找旅館。他們去瞭兩傢旅館,卻因為出來沒有帶身份證,而開不瞭房。
劉友明說,不住瞭,我們走,路上方便的地方多瞭。
他看著周花花,就明白瞭,周花花在小店裡買瞭一卷衛生紙,他們開始回頭。
回來的時候,路上貨車少瞭,劉友明便把車子開得很快,集鎮的燈光遠離瞭,道路在月夜裡舒展開來,寬闊的道路上靜悄悄的,前面出現瞭一條河流,河流上有一道大橋,過瞭那道大橋,劉友明來時記得,橋下有一個生態園,他們進瞭那片生態園。
夜晚的生態園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一條大道一直通向園子的深處。
劉友明把車一直開到園子裡,停下來,關瞭車燈,熄瞭火,劉友明一把將周花花抱住,兩人便在草地上坐下來。
秋的夜有些冷,月光凈凈地照耀著,劉友明開始給周花花脫衣服,周花花說,太冷瞭,不方便。
劉友明說,上面的衣服不要脫瞭,就把褲子脫瞭。
周花花脫瞭褲子,劉友明也脫瞭褲子,兩人脫瞭褲子,劉友明把車上的那件軍大衣拿來,鋪在草地上,讓周花花躺下。
周花花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月亮,籲瞭一口氣說,太好瞭,在這裡我們可以無拘無束地做愛!
劉友明說,隻是天冷,不能脫衣服,要是有身份證就好瞭,下次一定帶上身份證出來。
周花花說,還有下次,下次我不來瞭,要來你和吳作珍來。
劉友明說,你瞎說,我怎麼會和吳作珍來呢!
周花花說,我就懷疑你在我之前就和吳作珍好。
劉友明說,吳作珍是和我從常熟一起來的,我們是老同事,她是我傢鄉人,提橋銷售科的陳海濤才是她相好,她才不看好我呢!
周花花說,那麼她要是看好你呢?
劉友朋在她的胸上捏瞭一把說,你真能摳著一句話,我隻是隨便一說……
周花花噢瞭一聲,笑瞭,說,怪不得,她常給陳海濤送東西!
劉友明說,別瞎想瞭,我要是和她好,還能帶你出來,快點,天冷別凍著。
周花花躺在劉友明的大衣上,撕開衛生紙在自己身下墊好說,快來吧,做瞭還要趕回去。
劉友明把周花花的褲子往下扒扒,可是她的兩腿還是叉不開,容不得他從中間俯下身去,劉友明把周花花的內褲脫到下面,周花花把腳抬起來,讓他脫下內褲,劉友明也把自己的下面衣服脫光,兩人便在草地上玩起來。
月光下,周花花的兩條腿,閃著玉色的光輝,在清冷的月光裡,周花花的腿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劉友明便把她的腿抱在手裡撫摸。
周花花的大腿,很肉實,摸在手裡肉乎乎的,他便把手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周花花的私處水又流下來瞭。
她說,別耽誤時間瞭,每次做之前總要摸,有什麼可摸的?摸來摸去,能幹什麼,還是插進去有感覺。
劉友明說,我還沒有靜下心來,在這裡雖然天不知,地不知,沒有一個人知道,但我就一直在打抖,不知為什麼,下面就硬不起來。
周花花說,你太緊張瞭,在這曠野裡,還怕什麼,就是我們大喊著做愛,也不會有人聽到看到。怕什麼!
劉友明說,我還是感到像偷的一樣。
周花花說,本來就是偷的,偷的就緊張,隻有緊張,才有這個心情,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就喜歡你這樣,好吧,讓我摸摸,安慰安慰你。
劉友明向前坐坐,把兩腿騎坐在周花花的胸口,便把那陽器,送到瞭周花花的手裡。
周花花握住劉友明的陽器,說,真的,這鳥還在睡覺呢,那你為什麼想要我?
劉友明說,我也不知道,心裡想,這小鳥卻不要工作,真是急死人瞭!
周花花說,不急,讓我來叫醒它。
周花花把劉友明的那物捧在手中,月光下還能看清,劉友明那物很白,在黑色的草窩裡,還是很明顯。周花花就想起瞭第一次和劉友明做愛。
劉友明第一次和周花花在亭子裡做愛,開始他先坐在亭子裡的凳子上,讓周花花脫瞭下面的衣服,坐在他的懷裡。由於周花花很急,又有些怕來人,便慌慌地一下子坐下去,當時她也感到自己外口有撕破的感覺,後來因為很高興,也就沒有感覺到怎麼樣的疼痛,等回到宿舍用水洗下身,那水淋在私處,才覺得很疼,第二天她看到劉友明在車間裡走來走去,她顧意不去看他,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看她,因為那畢竟是他們第一次偷情,互相都把喜悅藏在心中,可是她看到劉友明,常常無意識用手去襠中摸摸。
趁別人不註意時,周花花提醒他說,你幹嘛老是在哪裡摸?讓別人看到!
劉友明看瞭她一眼,沒有答她,晚上又見面瞭,劉友明說,昨天晚上,讓你弄破瞭皮,疼一天,現在還不舒服。
周花花說,一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就不行,看你今晚還敢要?
劉友明說,我剛結婚時,也是這樣,那頭腦上讓老婆咬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是一個月下來瞭,天天夜裡堅持做一遍,一個月過去,就成瞭,再不會弄破皮瞭。現在多少天沒回傢,又變嫩瞭……他笑瞭。
周花花說,那還敢要我?我收瞭你!
劉友明說,姐,你騷勁好大,我要,我就要,要成瞭,就不怕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