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上床之前,周花花早早做瞭準備,她把自己的枕頭挪到瞭金雨凡的那端。
那時候鄉下夫妻睡覺還不興一頭而眠,結婚的時候都鋪著架子床,兩端一樣高低,丈夫在上首,妻子在下首,當然夫妻做愛不可少,準備做愛瞭,丈夫先抓著妻子的腳,拉瞭拉,抖瞭抖,如果妻子也願意,便從被子裡鉆過來,如果不願意,就裝著沒睡醒,丈夫隻好鉆過去,在妻子的身體上一陣摸索,把妻子的上衣解開瞭,再去脫內褲,妻子也隻好朦朦朧朧配合,脫瞭衣服,丈夫上瞭妻子的身體,妻子從頭到尾不喊不叫,很少有呻吟狂歡的。
鄉下女人的任務是為男人提供愉悅的,是為男傢傳宗接代的,女人歷來是男人的屬品,為男人而存在,做瞭之後,男人自然回到那端去睡覺,這是很正常的。
但是金雨凡又太正常瞭,正常到不知道要女人,周花花開始有點懷疑他性功能,可是半夜的時候,她趁金雨凡打呼嚕時,用腳尖去他的腿襠中拭一拭,金雨凡的陽物竟然是挺挺的豎著,她就知道他不是性功能有問題,而是沒開竅。
那天晚上,上床的時候,金雨凡看到周花花的枕頭挪到瞭他的這端,就說,花花你怎麼到我這端來瞭,你是女人,怎麼能到我的上首來睡呢?
周花花說,我在那端睡,夜裡會做壞夢,我怕呀。到你這頭來睡,你摟著我。
金雨凡說,好吧,我摟著你睡。
兩個睡下瞭,周花花說,雨凡呀,人傢結婚瞭,都脫光瞭衣服睡,你怎麼還穿著春秋衫子?下面穿著襯褲?我幫你脫瞭,脫瞭睡會舒服的,你看我,都脫光瞭。
金雨凡在周花花的身上一摸,果然見周花花的身上沒有一點衣服,金雨凡便摟著周花花說,花花呀,你身子好冷,讓我給你焐焐。
周花花心裡非常高興,便蜷伏在金雨凡的懷中,像個小貓等待著他。
可是等瞭好半天,金雨凡也沒有再要幹什麼,周花花說,雨凡,我是女人,你不想要我?
金雨凡說,我不是要瞭你瞭嗎?你是我女人瞭,還要我怎樣要?
這次周花花沒有生氣,對傻子生氣是你的無知,周花花說,你不想要兒子!
金雨凡說,想呀。
周花花說,光說想,這樣就能生兒子嗎?
金雨凡說,哪傢不是男人和女人睡一床瞭,就有瞭兒子呀,我們這樣睡在一起,不出一年也一定會有兒子的。
周花花撲哧笑瞭說,雨凡你怎麼這樣傻,你什麼事也不做,和女人在一床上睡睡覺就能有兒子瞭?
金雨凡說,不是嗎?今天上班,人傢還問我和你媳婦睡沒有睡覺?我說睡瞭,一夜睡得非常舒服,人傢就說,那你就有兒子瞭。不是嗎?
周花花說,不是,要有兒子,你還要這樣呀……
金雨凡說,還要哪樣?你說。
周花花便顧不瞭女人的羞恥,用手摸瞭摸金雨凡的陽物,說,你這個東西,要插進我的小洞洞裡,把你身體裡的水流到我的身體裡,才能生出兒子來呀!
金雨凡說,我不知道呀,你為什麼不早說,那我怎麼插你小洞洞呀?
於是周花花就引誘他,先讓他爬到瞭她的身體上,然後把他的陽物,插進她的身體裡。
金雨凡的陽具好大好大,凡是傻子那傢夥都癡長,長得大到不得瞭,周花花讓他撐得好疼,可是她不叫不嚷,她忍著痛說,你動一動呀,你上下動一動,對,就這樣,抽出來再插進去,怎麼樣,好受嗎?
金雨凡一下子開瞭竅,覺得自己的陽物插在周花花的身體裡,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於是他便快快地動起來,越動越快樂,說,真的,還有這麼一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還以為男人和女人隻在一張床上睡覺,就能有瞭孩子。是這樣嗎?這樣就能生下孩子?
周花花說,這樣還不行,你要把你身體裡的水,射在我的肚子裡,我才能懷孕,知道嗎?
金雨凡說,我知道,好吧,讓我放水,你不怕臟?
周花花說,那是愛液,女人怎麼能嫌臟呢?
金雨凡說,那好,我射瞭?
周花花說,你射吧,我等著呢!
金雨凡停瞭片刻沒有說話,周花花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裡熱熱地湧進一股水來,開始她還很高興,覺得金雨凡一次射瞭這麼多,當然,她也沒有經驗,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時,她身體的水已經從金雨凡堵著的陽物間擠瞭出來。
那不是愛液,而是金雨凡的尿。
周花花罵瞭一句,忙推開金雨凡的身子,去找墊佈。
金雨凡說,我這沒有完呢,我憋不住瞭,你讓我出完呀!
周花花覺得真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夜,就這樣過去瞭,第二天一早,周花花便把床上的被褥洗瞭,真是拿傻子沒辦法。
又一天夜裡,周花花又開導他說,愛液不是尿。
金雨凡說,我知道呀,那什麼是愛液?愛液在哪,我不會尿下愛液,隻會尿下尿呀?
周花花說,你別急,我教你。
於是,周花花躺好,讓金雨凡又上瞭他的身體,把那陽物插進她的身體裡,說,你抽出再插進去,你不是常常捅豬嗎?就那樣捅我,你試試看,會怎麼樣?
金雨凡雖不開竅,但死活道是一教就會,他照著周花花教他的方法,便像捅豬那樣,在周花花的身體裡捅進抽出,越來越快,終於他有瞭一種特別的愉悅的感覺,他叫著啊——啊——還有這等好舒服的事,花花,你讓我捅得好舒服,我,我不行瞭,我,我要尿瞭……啊——金雨凡終於完成瞭一次男人的任務,他成功地由一個傻孩子,變成瞭一個真正的男人。
周花花非常高興,她終於把金雨凡的男人功能開發出來瞭,金雨凡又是一個有工作的男人,她想,她這一輩子就死心塌地隨這個傻男人過日子吧!
然而周花花沒有想到的是這是她遭至性虐待的開始,也是她人生災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