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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黃臉婆付其珍

  付其珍不算老,也才三十五歲,可是付其珍還是老瞭,這老是和劉方方比,是和林巧巧比,怎麼能不老呢?劉方方二十三歲,林巧巧才二十歲,人傢那是什麼身子什麼貨?

  付其珍初嫁給王大棒時,一點不比現在的劉方方差,那時候,王大棒傢三間屋騰出一間做喜房,父母住西房,剩下的四個弟弟在明間鋪瞭兩張床,屋裡就再也沒有地方瞭,結婚第二年,父母就把王大棒和付其珍兩人分出去吃住,因為又要騰出房子來給老二結婚,老二的媳婦已經懷孕瞭,於是王大棒和付其珍就像牛郎織女一樣到田頭上蓋起一間草屋,住下來,過日子。

回想起那段日子,雖然苦,但付其珍心裡快樂。白天和王大棒一起在生產隊裡幹活,晚上小兩口子躺在自己建的草屋裡,心裡好踏實呀,想幹什麼,幹什麼。

  那時候,他們做什麼事,一天都不覺累,夜裡的事總不能少。

  田頭上,沒有幾戶人傢,也沒有能上電燈,點上煤油燈,像鬼狐傳裡的一戶人傢,縹緲在黑沉沉的夜間,付其珍也像鬼狐精一樣迷人,王大棒夜夜不閑,把付其珍抱在懷裡,一夜也不知道做瞭幾遍好事,總之,付其珍不管是睡著瞭,還是醒來,王大棒的那支大棒都插在她的身體裡。

  付其珍說,大棒呀,你累不累?白天幹瞭一天活,夜裡又幹瞭一夜活,你受得瞭?

  王大棒說,我不累,其實我也沒幹幾次,隻是想放在你身子裡,心理踏實,我隻怕你夜裡起來嫌我窮就溜走瞭,所以我就用這棒拴住你。

  付其珍當然知道,王大棒說的是笑話,他這樣愛她,她也這樣喜歡他,他怎麼會怕她離開他呢?他們因為太愛,太幸福瞭,隻有選取這種表達的形式。

  你說,男人愛女人,在沒有特發事情的時候,除瞭做愛,做著愛做的事,還能用什麼方法交流呢?“做愛”這個說法真好,太準確瞭,就是男女做著愛做的事!

  那時候的付其珍每天夜裡,就像躺在西王母昆侖山的瑤池蟠桃園裡一樣的幸福。倒不是貧窮夫妻百事哀,恰恰相反,給付其珍帶來情感遭遇的卻是王大棒人生發跡的時候。

  王大棒頭腦聰明,年輕有為,自從做瞭生產隊長,每天就變瞭一個樣,頭梳得油亮亮的,披著中山裝,在田頭場上走來走去,吆天喝地,很神氣,生產隊裡的那些女人們,便粘糊上瞭他,想討輕巧的事做,便拿那身子巴結他。

  第一個勾引王大棒的女人,不是劉方方,也不是林巧巧,而是鄭月茹。

  鄭月茹的男人投機倒把做小生意,要生產隊長批假,鄭月茹就經常送些海鮮給付其珍,說讓隊長嘗嘗鮮,付其珍收下瞭,把海魚和海蝦做給王大棒吃,王大棒吃瞭鄭月茹送的海貨,吃上癮瞭,還到鄭月茹的傢裡去吃,有時鄭月茹的男人在傢,有時不在傢,不在傢的時候,鄭月茹就陪王大棒喝酒,酒喝高瞭,王大棒看到鄭月茹的兩堆白饅頭,就不錯眼的看。

  鄭月茹說,王隊長,你還想吃我的饅頭?

  王大棒說,想呢。

  鄭月茹說,付其珍不是也有嗎?

  王大棒說,她的沒有你這個大。

  鄭月茹說,那你想吃,就過來……

  王大棒撲過去,撕開鄭月茹的上懷,就吃鄭月茹的大白饅頭。

  鄭月茹說,下面的水餃子你不想吃?

  王大棒哪裡還留得住,就扒下瞭鄭月茹的褲子,把大棒插進瞭鄭月茹的毛餃子裡。

  鄭月茹說,王隊長呀,你這大棒好厲害呀,把我小船底給捅漏瞭。

  王大棒說,我還沒使勁呢,你比付其珍年齡大,怎麼會這樣嬌嫩,她從來不怕我捅。

  鄭月茹說,我的小船是粉做的,你看多嬌,多嫩。鄭月茹把身子讓王大棒看,果然,鄭月茹雖二十七八歲瞭,比付其珍大上四五歲,可是鄭月茹的小船,粉粉嫩嫩的,幾棵毛草下,藏著一棵大白米粒,白米粒中間,又藏著一朵小紅花,那花瓣讓王大棒的大棒幾經插來插去,就像要流血一般的嬌嬌盈盈狀。

  鄭月茹說,你看我的小船美不美?

  王大棒說,美。

  你聞聞香不香?

  王大棒說,我不聞,這裡怎麼能聞呢?

  鄭月茹說,大棒兄弟呀,你還真是個愣頭青,不知道女人的下口比上口更好吃?你還沒有吃過付其珍的下口?

  王大棒搖搖頭,說,這哪能吃呢?臟!

  鄭月茹說,大棒,你知道貓為什麼喜歡吃魚嗎?貓原來也不喜歡吃魚,嫌魚有腥味,有一次貓吃夠瞭老鼠生病瞭,脹得難受,熊醫生是老鼠的舅舅,給貓開瞭一個方子,就是一條魚,貓把一條魚當藥吃下去瞭,吃下去就覺得那腥味往上泛,就把魚又吐出來,結果連老鼠也吐出來瞭,吐出來之後,貓就好瞭,貓好瞭之後,就開始想吃魚瞭。

  王大棒說,你說的是孩子書上的小故事,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鄭月茹說,我說你個王大棒,這麼不開竅,我讓你也吃吃我“魚”看呀,說不定吃過瞭,也會覺得味很好。

  於是王大棒聽瞭鄭月茹的引誘,便去吃鄭月茹下面的小白魚……

  從此,王大棒人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下面私處不僅男人可以插大棒,而且還能用嘴去吃,吃出瞭異樣的興奮來。

  那一次,回到傢的時候,夜裡上床,王大棒和付其珍做愛,付其珍很習慣地躺在床上等王大棒上身。

  付其珍和王大棒做愛,一直是采取傳統的老方法,男上女下這個方法,沒經別人傳授,自來熟,好像隻有這樣一種方法,他和她都習慣瞭做過之後,有時下來,有時王大棒就不把棒取出來,就趴在付其珍的身體上入睡,一覺醒來接著做,一夜做幾次,付其珍也說不清,反正就覺得身子裡總是滿滿脹脹的,下面墊足瞭紙和佈,第二天起來一起收拾。

  付其珍躺在那,閉上眼睛等待著,等瞭半天,沒見王大棒伏下身來,而是覺得王大棒在她的大腿間找什麼。

  付其珍說,你看什麼?那裡臟?不是讓看的,女人那地方很醜,兩片紫牛肉,越看越醜,快別看瞭,上來吧!

  誰知道,王大棒不僅看,還舔瞭吃瞭,咂咂有聲……

  付其珍坐起來,說,王大棒,哪學來的?

  王大棒說,別的女人都喜歡舔,你為什麼不喜歡?

  付其珍更意外瞭,說,你舔過哪個女人瞭?是不是鄭月茹那臊貨?我看她又是送海貨,又是送花生,隻是為瞭讓你放她男人出去投機倒把,也就罷瞭,她怎麼勾引你?

  王大棒說,沒有呀!

  付其珍說,沒有是誰教你吃女人下面的?

  王大棒說,我自己想……

  付其珍說,王大棒,你別清水不過混水鉆,你剛做兩天隊長,屁眼旁邊的兩根癢癢毛就豎起來瞭,鄭月茹是婊子,想不到你怎麼要她……

  從此,王大棒便壞瞭脾氣,後來便勾引上瞭林巧巧。

  林巧巧第一次破處,是在生產隊南園的蠶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