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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侯七練金槍

  侯七的金槍厲害,在楊傢橋很少有女人不知道,因為侯七的金槍就是在女人的花火爐子裡煉出來的,已經煉成陰陽棍瞭。

  侯七的第三個女人吳珍珍走瞭之後,侯七就再也沒有續過一個正式的女人,但是他的女人卻一天沒缺少過。

  成萬利的女人夜來香方圓圓,和他的關系一直沒有斷,侯七就像一棵花樹,上面有多少搖拽的花枝,就有多少女人為他花枝招展,其中開得最紅最艷的那一朵,便是夜來香方圓圓,其他的女人倒又成瞭侯七的妃子一般,隻能在方圓圓來月經時替替補。

  侯七第二個女人高榮榮在的時候,他跟方圓圓的關系雖然沒有那麼熱燥,但也沒有中斷過,高榮榮難產血崩死瞭之後,吳珍珍過門,吳珍珍一開始還想著那死去的男人“敵殺死”胡大軍,她嫁給侯七,隻是為瞭找日子過,並不怎麼要求那點事,侯七要她時,她不拒絕,但也不那麼迎合。

  別的女人,不迎合男人反而特別讓男人有興趣,越是拒絕,越有味;而自己的女人不高興,自傢的男人也就沒興趣。侯七也是一樣,吳珍珍不高興,侯七就起來下床去抽煙,點上煙開瞭門,就往方圓圓傢走。

  方圓圓傢的小院子,有一個白鐵皮的鐵門,侯七來的時候,環起手指,用食指的第二關節,在那鐵門上隻一敲,那鐵皮門半夜裡就像敲銅鑼一般的響,讓半個莊子人傢半夜都能聽到。

  方圓圓披一件衫子從屋裡踮著小碎步,跑出來,說,死鬼,深更半夜的,你不能緩點敲,給我做廣告呀?哈,那時怕還沒有廣告這個說法。

  侯七說,哪是我使勁敲呀,你這門太響瞭!侯七看方圓圓披著的衫子裡面什麼衣服也沒有,方圓圓的一對大白饅在胸前隻晃蕩,他從後面抓住方圓圓的衣領往下一拉,就把方圓圓披著的衫子拉下來,他就從後面抱住方圓圓,親她的光滑的後背,兩手就伸到前面去,摸她的大白饅。

  方圓圓說,乖,又讓吳珍珍給餓壞瞭吧?等會我讓你吃!

  兩人來到屋裡,方圓圓從一串鑰匙上扣下一把銅鑰匙說,這是小便門暗鎖上的鑰匙,以後再來不要敲大門瞭,我又不一定知道是你,好開門,不好開門?

  侯七找瞭一根黑鞋帶把那把鑰匙系上,拴在自己的褲扣上,一邊拴,一邊說,你剛才說還會有人來敲你的門?

  方圓圓說,有呀,怎麼瞭?

  侯七說,那你,不止我一個男人?

  方圓圓說,你又不是成萬利,成萬利還沒有管我,你還要管我?

  侯七說,方圓圓我就要管你,成萬利不管你,我要管你!

  方圓圓說,你管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讓我覺得你最能讓我痛快舒服!

  侯七說,真是見鬼瞭,我不信楊傢橋還會有哪個男人比我的功夫好!除非王大棒。王大棒又不是那種人,和兄弟同爭一個女人!

  那時候侯七,還沒有吃過驢鞭,他的傢夥雖大,而方圓圓確實也是個無底洞,那種身體的女人,侯七便使出全身解數,去開墾方圓圓的荒草地,才能把方圓圓整得哭爹喊娘。

  侯七說,你到底給不給別的男人開門瞭。

  方圓圓說,死鬼,你傻不傻呀,我給別的男人開門,為什麼還單獨給你一把鑰匙呀!

  侯七大悟,拍一下自己的腦袋說,啊,方圓圓呀,我說怎麼可能呢,在楊傢橋誰能和我比試,我錯怪你瞭……

  吳珍珍明知侯七半夜出去會去哪,回來的時候她也不問,掀起一個被角讓侯七鉆進去,她用手試瞭試侯七說,身上暖暖的嘛?在哪個女人的被窩剛出來?

  侯七說,哪呀,我在蘑菇房裡澆水呢,那裡溫度高,半夜新茬蘑菇出瞭一嘟嚕一嘟嚕的。

  吳珍珍就要他說謊,說謊瞭,說明他還怕她,她在他心中還有份量,她跟他為的是過日子,她已經不在乎他的那點事瞭。因為吳珍珍的心和情,一起隨胡大軍去瞭,女人的心和情一生中隻能隨一個男人。

  吳珍珍走瞭之後,侯七就以方圓圓的傢為傢這男人女人也是奇怪,同樣的一個人,借著愛,偷著愛,就神秘,就新鮮,到實實在在歸你瞭,便用瞭,就少瞭不少味道。

  方圓圓雖然不是侯七的正山正水的女人,但成萬利不管,侯七吃住在方圓圓傢裡,很自由,即便成萬利回來,侯七也不怕,因為方圓圓作主,成萬利說出瞭半個不字來,方圓圓就和成萬利離婚,成萬利就不敢瞭。

  成萬利回來,侯七也還算給成萬利面子,就把方圓圓的床還給成萬利睡,侯七便到外面明間去打地鋪,成萬利睡到半夜的時候,出來說,七哥,圓圓讓你進去說句話。

  成萬利又在侯七的地鋪上睡,一會時間,就聽到房裡方圓圓哼聲不絕,他心裡就陣陣難過,可是又不敢進屋去,其實他一心數,方圓圓叫侯七進去幹什麼,剛才他同方圓圓做房事,方圓圓就是不滿意,說,成萬利你這點小軟蟲,在我花心上爬來爬去,進又進不深,弄得我好難受,你急死我瞭……你看人傢侯七,那才叫來勁呢!一篙插下去,插到我心裡瞭,那才叫過癮呢!

  侯七一會出來瞭,成萬利說,七哥,你是怎樣讓方圓圓爽的呢?你不能教教我?

  侯七說,方法很間單,怕你的工具不行,你看我的工具……

  他們都把工具捧起來,一對比,天地懸殊,侯七是一根陰陽大黑棍,成萬利隻是一個白僵蠶。

  成萬利說,七哥,該派我沒福!你就好好給我守著方圓圓吧,如果沒有你服住她,她怕是在楊傢橋耐不住的,你一定吃點苦,幫幫我,有女人在,總比沒有強,不是嗎?

  侯七說,這個忙我願意幫,我閑也閑著!

  於是侯七和方圓圓和成萬利就像二夫一妻,生活瞭多少年,當然侯七掙的錢也都歸方圓圓瞭。

  方圓圓成瞭侯七的準夫人,卻就失去瞭幾分魅力,於是侯七又看上瞭二豬頭的女人田大米。

  二豬頭的傢裡養瞭許多豬,母豬產仔時,二豬頭就在產房裡睡,這窩豬崽大瞭,那窩又產崽瞭,這窩連那窩,二豬頭便把豬圈當臥室,陪母豬睡覺。

  二豬頭讓田大米和他到豬圈一起睡,田大米隻來睡過一個晚上,就讓母豬產仔時的氣味熏吐瞭一天飯,後來再也不到豬舍去睡覺瞭。

  二豬頭半夜想田大米的心事,就從豬舍回到房裡,上瞭床,上瞭田大米的身子,田大米還在夢中,一聞到二豬頭身上的氣味,一口飯噴出來,噴得滿床糊塗一遍,從此,田大米就非常厭惡二豬頭的做愛瞭。

  但二豬頭是她男人,二豬頭又是為傢庭致富才養豬的,這點田大米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她怎麼能不讓二豬頭做愛呢?於是再和二豬頭做愛的時候,田大米把身子脫光,往床上一躺,拿枕頭放在自己的臉上,把下面的器物交給他,隨他怎麼弄,這樣,一是,可以聞不到二豬頭身上的氣味,二是,看不到二豬頭的人,就可以把下面做她的那人想像成別的男人,她在心中想,在楊傢橋哪個男人做愛能最令女人開心呢?想來想去,她就想到瞭侯七!卻不是王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