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珍珍的男人原來在七裡店鄉計劃生育辦公室工作,叫胡大軍,外號“敵殺死”。
國傢計劃生育工作抓得緊時,計劃生育工作是令人頭疼的一項工作,國傢要控制人口增長,下面具體辦事的單位和工作人員很為難,因為計劃生育工作上面隻有文件精神和地方政府頒發的處罰條例,國傢一直沒有立法,下面的政府工作人員手不狠,工作抓不上去,下手狠工作抓過頭瞭,又民怨太大,所以地方政府便從社會上抽調一批社會閑雜人員組成計劃生育工作小分隊,下戶去“大掃蕩”逮人扒糧拆房子,還誅連直系親屬,惹下禍來,辭退當事人,都是臨時工;工作抓上去瞭,是政府的政績,上面是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結果老百姓恨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小分隊成員。
胡大軍就是七裡店鄉計劃生育小分隊的隊長,人稱“敵殺死”敵殺死是一種劇毒農藥,胡大軍瘋狂的程度可想而知。
胡大軍是個粗人,《少林寺》電影公演時,他賣掉瞭傢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就落下一口糧食讓吳珍珍在傢過日子,他去瞭少林寺一年,回來便成瞭七裡店鄉有名的武士,多少小婁羅又拜他為師,吳珍珍熬過一年的苦日子,便轉臉成瞭受人尊重的師娘。
胡大軍在計劃生育工作中,可謂天不怕,地不怕,於是成瞭人們眼中的“敵殺死”可是胡大軍,對自己的女人吳珍珍卻特別好。
每天晚上,不管在哪裡辦完事,喝瞭酒,總是一個人騎自行車趕回傢,他從不在外面過夜,為什麼呢?他對吳珍珍說,我要把在外邊一年欠你的情補嘗給你,他便日夜不閑的和吳珍珍做愛。
那時候吳珍珍真的沐浴愛河瞭。
吳珍珍的日子先苦後甜,就越發地長得美麗,本來就白的皮膚,現在不下田瞭,事情都由胡大軍手下的婁羅做瞭,她便整天坐在傢裡養白胖瞭,皮膚一口能吹破皮瞭,兩個乳像兩個大白饅頭,臀部把小短裙子繃得緊緊的,手腳也塗上瞭紅甲油。
夏天胡大軍不管夜裡什麼時候回來,總看到吳珍珍脫光衣服躺在沐浴缸裡,全身像香皂泡泡一樣的白。
胡大軍就趕忙脫光瞭衣服,也爬到浴缸和吳珍珍洗瞭鴛鴦澡,在浴缸裡,胡大軍還在吳珍珍的身上,掀起一陣波浪,把浴缸裡的水濺得到處流,吳珍珍的身體滑滑的,那個地方更是滑滑的,讓胡大軍過瞭一會癮,才到床上去,正式做愛。
吳珍珍說,大軍呀,你在外面得罪瞭多少人,晚上少走黑路,防止人傢對你下手……
胡大軍說,三兩個男人,趕靠近我嗎?沒事,哪晚不回來,我就想你想得受不瞭。
於是他在吳珍珍的身上,挺起瞭他的長槍,直剌吳珍珍的花心,吳珍珍說,大軍你怎麼老想要呀!
胡大軍說,你知道我在外面幹什麼嗎?有時抓那些小媳婦上手術臺結紮,那些小媳婦,哭呀叫的,不願意,我們就親手把她按在手術臺上,護士扒下那些女人的褲子,我們看得清清楚楚,護士拿剃刀給那些女人剃毛,多的少的,黑的黃的,還有白的呢,我能不想嗎?
吳珍珍罵一句,不要臉,說,別想人傢的女人心思唷!
胡大軍說,那怎麼可能呢,所以我就天天回來,把身體裡聚一天的精華出給你,你才是我心中的大美人呢!
吳珍珍又罵一句,臭,誰饞你的那幾滴騷水!
但是她已經把胡大軍的那桿槍死死地吞在身體裡瞭。
胡大軍又掀起一陣風潮,兩人便欲生欲死過去,才安穩地睡覺瞭。
惡有惡報,胡大軍那天晚上喝瞭酒回傢,車過楊河老閘口時,正上坡,有人在閘樓的陰影裡喊一聲,他回頭時,那一悶棍已經打瞭下來,那人是指望打他的後腰,卻讓他一回頭,剛好打在他的腦袋上,胡大軍再也沒有爬起來。
胡大軍死瞭,胡大軍死瞭三天,聽說不少人傢放鞭炮,吳珍珍卻哭得死去活來。
有人提醒吳珍珍說,你別哭瞭,胡大軍是幹工作回來在路上死的,算是因公遇禍。你得向政府討點說法,不為你,還有小麗麗呢!於是吳珍珍就坐在七裡店鄉政府辦公室門口的廣玉蘭樹下哭,有人拉她到屋裡去,她就抱著廣玉蘭不放。吳珍珍哭瞭兩天,終於有瞭結果,政府從各村計劃生育罰款中截留瞭十二萬塊錢,算是撫恤,後來便解散瞭那支計劃生育小分隊。
吳珍珍過瞭兩年,才嫁給侯七,嫁給侯七時,吳珍珍最怕的是侯七在外面闖禍,因為她讓胡大軍嚇怕瞭。為瞭和侯七過好日子,吳珍珍嫁過來不久,就把那十二萬塊錢拿出瞭大半,為侯七蓋房子,又賣瞭一輛車,和一頭大公驢,和侯七每天出去做生意,收糧賣糧,有時收稻草,轉賣給大棚打草苫,她想和侯七過安穩日子。
吳珍珍錯就錯在不該為侯七買那頭公驢。
公驢不發情,又天天發情,不拉車的時候栓在楝樹下吃草,肚子下的那條黑驢吊拖得很長,蒼蠅去盯那黑驢吊,那黑驢吊就一伸一縮的,還摸來摸去,吳珍珍看得很不順眼,而侯七卻常常過去為驢趕蒼蠅,有時還把那驢吊握在手中,看著吳珍珍說,我的槍要能和它一樣多好!
吳珍珍罵他說,死鬼,你那東西已經不小瞭,再大,你想操死我呀!
一看到這驢吊,吳珍珍就有些駭怕,因為侯七那東西真的不小,每天夜裡,她讓侯七都整得死去活來的,侯七的那東西特別長,一下子插到底,就像插到瞭她的心肺裡。俗話說:驢頂心,馬頂肺,人插四指流眼淚。那侯七的槍決不止四指,全部插進吳珍珍的身體裡,至少有一大拃!侯七又不告訴她,以前高榮榮用過握力器,套在他的槍上,所以吳珍珍已經給他操怕瞭,這樣有瞭這驢,更觸動侯七的性神經,另外還有人傢的母驢發性時,牽來請侯七的驢配種,侯七的驢配完種,回到屋裡他就把吳珍珍往床上按,也要學著驢給吳珍珍配種,讓吳珍珍厭煩死瞭。
吳珍珍讓侯七操得晝夜不能安心,她想來想去,全怪自己為侯七買這頭公驢,她趁侯七到田蕩去為老舅太爺做喪事,一個人在傢請瞭個屠夫把那驢殺瞭,侯七回來的時候,連驢肉都賣差不多瞭,隻剩下驢下水,和那驢吊沒有賣完,吳珍珍說,這三天,這驢一口草不吃死瞭,都怪我不會侍候它!
侯七說,死瞭,死瞭,有什麼辦法呢!
晚上,侯七,把那驢吊煮瞭,又喝瞭一瓶酒,上床睡覺,半夜醒來,就覺得,自己的那吊突然長瞭許多……比原來更粗更大瞭,而情欲也更強瞭,和吳珍珍做一次愛,都把吳珍珍弄得死去活來,這不是那種舒服的死去活來,而是真正的死去活來,所以吳珍珍就不讓他做愛。
侯七讓吳珍珍憋的時間長瞭,便出瞭那件事,那天趁吳珍珍下田,他便把她帶過來的女兒胡麗麗給做瞭……
吳珍珍隻罵瞭一句,畜牲!什麼話也沒有說,第二天早上,侯七起來的時候,卻不見瞭吳珍珍,也不見瞭胡麗麗,從此,侯七就一個人過日子。
吳珍珍走瞭之後,侯七的事便漸漸傳出來,從此,侯七的名聲便壞瞭,再也找不到女人瞭。
相反,侯七那驢吊般的人吊,金槍不倒,卻大大地出瞭名,楊傢橋那些騷娘們,卻特別喜歡和他勾搭來往,都想感受一下在自己男人身下得不到的快樂,於是侯七花頭的名聲便為他後來開美人窟奠定瞭基礎。他的金槍不倒也越來越出瞭名。才有瞭今天小白肉田美美請他去用金槍降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