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很清楚的知道和我離婚對選舉非常不利,所以絕對不肯答應和我離婚。但又不能打官司……,這樣談判的結果,表面上維持和過去一樣的生活,但實際上完全沒有夫妻生活的內容。”
“原來如此。那麼,要和我商量什麼事呢?”
大川仍舊保持他特有的冷酷態度,用毫無表情的眼睛看安子。安子不由得低下頭,但仍能看出她的臉開始紅潤。然後慢慢抬起頭用濕潤的眼光露出怨尤的表情。好像在表示……何必要我完全說出來的樣子。可是,大川繼續保持冷漠態度。
一陣沈默後,突然安子露出嗚咽的聲音,雙肩隨著顫抖,含著淚珠的眼睛對著大川好像在訴說,然後好像下定決心,過來抱住大川的腿。
“求求你……我……”
大川皺一下眉頭拉開安子的手。
“究竟有什麼事呢?”
“我……像上一次一樣……羞辱我……徹底地折磨我吧……”
老人說她迷上肛門性交,好像是說對瞭。
“既然拜托我折磨妳,是須要徹底下決心,明星小姐是不是?”
安子好像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這才心安似的大聲哭出來。好像拋棄一切矜持投入男人的懷抱裡,是唯一得救的表情。
大川站起來,從褲子抽出腰帶,同時拉下褲子露出下半身。
“首先露出屁股,然後再說。”
用右手拿皮帶在桌子上打一下,好像要振作精神。他是要穿性感衣服的女人徹底拋棄自尊,要她做口交。
城安子跪在那裡,先把裙子高高撩起,再把淺紫色的三角褲拉到膝蓋上,露出豐滿有彈性的雪白屁股。然後像迫不及待地用雪白的手指握住大川露出來的東西。
“是這樣嗎……”
抬起濕潤帶羞的眼神看大川,再把紅紅的嘴唇靠近龜頭。
“妳是忘不瞭這個東西吧?”
大川用皮帶在豐滿的屁股上摩擦刺激,安子的臉快要冒出火。當皮帶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安子就瞇縫眼睛扭動柳腰,好像那樣才很舒服的,長長伸出舌頭舔。
“妳是個被虐待狂的女人,竟然隻有一次就忘不瞭那個滋味。”
大川改用手掌在雪白的屁股上拍打。每一次打在屁股上時,把龜頭含在嘴裡的嘴唇就會縮緊。美麗的頭發開始散亂,興奮的臉頰更紅潤。
“妳做演員的時代和多少男人睡覺?這個方法是誰教妳?”
大川一面問一面打屁股。在演員時代被稱為公主,專門演純潔的角色,這樣的女人對這種事很熟練,令人感到滑稽,以前的印象被打破。
“用這樣可愛的嘴……”
安子是十五、六歲出道。幻想當時被制作人、導演或好色的男演員奸淫,學會這種性技術,大川的情感有一點激動。
“全部都要吞下去,知道嗎?”
安子的頭發微微搖動,那是她點頭的關系。
大川已經磨練到能自在地控制射精,他現在願意射精,隻是想污辱安子而已。
大川一面打安子的屁股,一面大量射進安子的嘴裡。
“……”
安子發不出聲音,臉上有很多汗珠,紅潤已經褪去。不久聽到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同時鎖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