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不停的向谷口勸酒,可以說是男人的同情心吧。對谷口議員而言,雖然是為保護自己,但要把心愛的老婆提供給別人玩弄。看到陪在老人身邊的安子,谷口的臉有時抽搐,有時發呆,有時露出諂媚的表情,真是一付可憐模樣。
可是,谷口的酒量不大,臉沒有紅反而先蒼白,像患瘧疾一樣地顫抖。
這種情形反而刺激兒島老人虐待狂的本性。抓住安子的右手,就拉到盤腿坐的和服前襬裡。
“妳的美麗,使我老人的身體都變成這樣瞭。”
拉開內褲,要安子的手直接摸到那裡。安子發出輕微的尖叫聲抗拒。
想到丈夫就在眼前,但丈夫也再三交待不能反抗老人。露出困惑的神色看丈夫,也是向丈夫求救,但丈夫轉開蒼白的瞼,太陽穴的血管隨著臉頰的肌肉抽搐。
“谷口君。”
老人故意和谷口打招呼。
“你的臉色怎麼這樣瞭?是喝醉不舒服嗎?”
“不,沒有……”
“太太,對這種事情已經習慣瞭吧?”
“啊……請原諒……”
谷口把大川遞過來的酒一口喝乾。
“安子,妳不能反抗老先生。”
聲音像哼聲。
“聽到沒有?太太,妳丈夫也在勸妳。”
雪白的手指戰戰兢兢的握在上面,露出嬌柔的表情開始做引發快感的動作時,老人摟住安子的上身,用陶醉的眼光欣賞。
朋子看一個丈大和妻子表現的地獄裡的困惑場面。妻子紅著臉不看老人也不看丈夫,隻是悄悄的伸手在老人的大腿根裡活動。從眼角看到妻子的情形,蒼白的臉有時露出諂媚的笑,有時像傻瓜一樣發呆。
雖然那是慘不忍睹的場面,可是和做丈大的困惑情形比較,妻子雖然羞澀,但似乎下定決心的樣子,朋子做為同性,反而感到厭惡。甚至覺得她的一切都是演技。這時候朋子突然想起綾部道也被囚的情景。
“太太,隻是用手還不夠,就用妳的嘴弄吧。”
“這件事……在這種地方……我不能……”
“如果下決心今晚徹底的做我的人,這點事情應該能做到。而且在丈夫面前做,也能使妳丈夫更容易看得開。谷口君,對不對?”
“是……但這是……”
“不可以嗎?”
老人用泰然的表情看谷口滿頭是汗的痛苦模樣。
“在我面前……實在是……”
“好像對這個狀況瞭解的不夠透徹。大川,我要回去瞭。”
“遵命。”
大川站起來時,谷口立刻哀求。
“請等一等,安子,快為老先生服務。”
安子看到丈夫傷心的眼神,美麗的臉也立刻蒼白,但也輕輕點頭。
“谷口君,事到如今還留戀不舍,真不夠意思。不像一個將來一定能坐上幹事長寶座的你。”
“是。隻是請……保密。”
谷口立刻跪在榻榻米上叩頭。那種態度簡直就像對著從老人大腿根挺出的東西鞠躬。
安子用手握緊那個東西的根部,稍作調息後閉上眼睛,美麗的臉靠過去。
朋子看到無論什麼樣的美女,或有什麼樣的氣質,做這個動作時都會完全一樣。都會相同的做出癡呆的表情。不過,對男人而言,天下的美女做出那樣的表情把他的東西含在嘴裡的模樣,會覺得無比舒暢。
“谷口君,聽說你在這方面也是行傢,每次都讓太太這樣做吧。”
“是……偶爾……”
谷口議員的眼睛不敢直視用嘴親吻手中捧著的東西的模樣。回話時,聲音沙啞又顫抖。
“太太,妳丈夫的和我的比較,誰的最值得這樣弄呢?”
老人一面用手摸安子的臉,一面問。
嗚!安子發出哽咽的聲音。熱淚沾濕老人的肉棒。
老人好像急躁的搖動下身。沒有想到這樣一來,安子開始號啕大哭。那種強烈的程度,連老人在剎那間都感到驚愕。撲倒在榻榻米上用雙手的指甲猛力抓的卡滋卡滋響,同時捧動全身哭泣。一面哭泣一面說:“做不到!我做不到!”慌張的過來阻止的谷口說的話,好像也聽不進去瞭。
“看樣子是不行瞭。”
老人發出嘲笑聲,把自己的衣襬拉好。
“請……等一等。我一定會說服她。請等一等……”
“呵……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要……”
“不要胡說,事到如今……”
“我……寧願死!”
老人看著夫妻二個人的爭執,突然發出驚呼聲。
“能討厭我到這種程度,反而感到有趣。谷口,你確定我可以任意玩弄妳的老婆嗎?”
“是。請隨便……引起您生氣的事……”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在弄完她以前,你要待在這裡,知道嗎?”
“是。”
“讓你見識一下,願意死的老婆等一等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大川!”
“在。”
“把這個女人的衣服剝光。就在這裡,而且在她丈夫的面前。”
“遵命。”
朋子看到這個占有她的男人發揮的強大權力和無情的表現,嚇得幾乎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