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去那姐妹花的屋子,我來收拾這兩個如此相親相愛的母子。”院中響起一聲邪惡的笑聲,半著腳步聲正往這邊走來。那房內母子二人此刻尚在高潮未過階段,聽聞院中有人說話,還說出如此狠話,自是嚇得連忙分開,各自忙碌地穿衣結帶。
那粗壯小夥子將衣服穿到一半,邊停瞭下來,快步走到房門邊,順手抄起一張母親日常坐的凳子,立在門邊。
沈麟剛要援手,見這小夥子反應極為迅速,不由得點頭暗贊。沈麟懷中的淳於月明自是知道愛郎決不會看到他們受到傷害,隻是看這小夥子臨陣毫不慌亂,真有一點大將之風,也是暗贊不已,隻是還是對這母子不倫戀情有幾分瞧不起。
“我們出去吧,在這裡現身恐怕會嚇著這兩人。”月明拉瞭拉沈麟,輕聲說道。
院子中傳來陳無主影的一聲尖叫,想來那蒼松子已經破門而入。
沈麟一時間也顧不瞭許多,摟著月明,風一般拉開房門,竄瞭出去。房門乍開,正見門口那田中哲男抬腳踹門,想也沒想,沈麟一腳過去,正蹬在他小腹之上。那田中哲男滾出三四丈之遠,折在地上,嚎叫不已。月明跟瞭上去,踢瞭幾腳,那田中哲男全身經脈被封,動彈不得,可從沈麟腳上傳入體內的怪異力道尤自在經脈中亂竄,疼痛萬分。
那蒼松子一腳踹開陳無影發現不對後頂住的房門,便有一股劍氣迎面襲來,隻可惜這道劍氣並不凌厲。蒼松子輕松避過,閃入門內。
陳無影雖然身中長樂粉,但天山劍派劍法詭異,一時間蒼松子也沒有辦法近身。那妹妹陳無霜也醒瞭,雖然感覺身體怪異,但看見姐姐正和一老道糾纏,漸處下風,忙壓下心中的躁動,拔劍斜斜的刺出。
二女相處已久,合擊之術非常默契,雖然體內氣脈紊亂,但還是憑借如花的劍招將頹勢給挽回來瞭。
房中狹窄,老道一時間無可奈何,正焦急之餘,院中又傳來弟子田中哲男的嚎叫,心中更急,心忖將這兩個丫頭擒住,最不濟也能脅迫她們以助脫身。想到此,便不再顧忌將這兩個丫頭弄傷,右手腕之中忽現一把短刀,迎著陳無霜刺來的劍,便剁瞭上去。
兩刃相撞,陳無霜此刻提不起半點內力,劍脫手而飛,黑暗中,整個前胸空門大露。老道左手要去抓陳無霜,右手的短刀滑過一道月色,再次劈上搶著救人的陳無影的長劍。
隻聽見鏜啷一聲,是長劍墜地的聲音。黑暗之中再也沒有動靜瞭。
過瞭片刻,一個緩慢而低沉的聲音響起,“這爪子上指甲也不修修,撓著人怎麼辦?”那隻手掌被人慢慢舉起,迎著從敞開的房門中撒進來的月光,果然指甲很長時間沒有修理瞭。
陳無霜緊緊握著姐姐的手,那隻手火熱,微顫。借助月光餘暉,依稀能看見那老道身前站著一個,將自己姐妹擋在後面。當老道那隻手被舉向月光中時,自己也情不自禁如站在自己身前救瞭自己姐妹的那人所說的,這烏黑的指甲,確實該修瞭。
房中燈火倏然就亮瞭,透過昏黃的燈火,那老道身體僵直,左手竟被兩隻筷子夾住,斜斜的伸出,滿臉詫異和羞怒的表情還沒有散去,形態極為滑稽。自己身前這個青衣背影,有著幾分清逸出塵,自己似乎有些熟悉。
那人倏然回頭,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有我在,沒事!”
是他!陳無霜這一刻似乎要被幸福擊倒,身體不由得顫瞭顫,臉上一片紅暈返潮。
站在門口的淳於月明,將這一幕頃數收入眼中,心中暗嘆,自己又要多瞭個姐妹瞭,哦不,是兩個。那旁邊的姐姐自從燈火亮瞭之後,眼睛便再也不從沈麟身上移開過,除瞭崇拜、欽佩、愛慕之外,還有著赤裸裸的情欲之火。月明並不知道這二人身中春毒,那眼神讓她極為不舒服。
讓月明不舒服的還有這兩女的天生麗質。
右邊那年齡稍大的應該是姐姐陳無影瞭,鳳眼柳眉,瑤鼻檀口,華貴秀美中隱隱透著一股嫵媚,傾城之色中約約含著一絲英姿,面色潮紅,春情蕩漾;另一個少女嬌羞靦腆,一身素淡稀竹綢緞,靈秀雅致,肌膚凝白如霜如雪,一雙美眸含煙帶霧,窺人半羞,瞧麟弟一眼便羞怯怯望向他處,桃腮微微泛紅。
“月明姐姐進來吧!”沈麟招呼月明進來,待月明剛剛進屋,便覺得身邊一陣風起,接著院中響起一聲重物落地的響動,不用說,是沈麟將手中的老道給扔出去瞭。
“沈公子!”陳無影自從見到沈麟招呼一清麗女子進門,便成癡望中恢復過來,拉著妹妹,盈盈施瞭一禮,“謝謝沈公子和這位姐姐相救!”
“不用客氣,我們也是受白泠妹妹姐姐所……咦!”月明不待沈麟回禮,便將那陳無影托瞭起來,剛一觸手,便覺得不對。這姐妹二人身體發燙,全身有著輕微顫抖。
淳於月明連忙將二人引上座位,姐姐粉頰通紅,眉頭微皺。妹妹更是紅著粉臉,微微張著小嘴,眉頭輕蹙,嬌喘籲籲,媚眼兒如絲,半開半闔。純粹就是好一副春情難耐的誘人模樣。
看妹妹的情形似乎更重,月明便輕輕抹瞭她一下昏睡穴,將她平放在床上,蓋上被褥。
“你們中瞭春毒瞭?”月明連忙問道。
“看來是瞭…我…我們也檢查過飯菜瞭,沒有問題的…可還是著瞭道瞭。”
陳無影竭力壓抑心頭泛起的陣陣欲望春潮,可還是忍不住朝月明身後的沈麟看瞭一眼,眼神中的渴望讓沈麟全身熱血沸騰。
在看妹妹陳無霜,即便是點瞭昏睡穴,可身體的潛意識還在作怪。她躺在在床榻上,雙手不停地搓揉胸部,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腰不住扭動,還在宣泄體內的火焰。隻片刻功夫,全身衣紗已經凌亂不堪。
“麟弟,你去院子中打點井水來!”月明瞥瞭一眼色相畢露的沈麟,連忙將他支開。
沈麟走進院子,院中的老道和田中哲男已經昏死過去。那粗壯的小夥子已經穿好衣服,站在母親的房門前面,愣愣的看著這邊的燈火,身後母親的房中一片漆黑。
“那位兄弟,哪兒有水?”沈麟看見他,仿若自己是這個店的住客一般,問的極其自然。對於這個幫助自己開解月明心結的小夥子,沈麟挺喜歡他那不畏世俗的沖勁。
那粗壯小夥子慢慢走過來,也不說話,接過沈麟手中的盆。不一會便端出滿滿一盆涼水出來。“你傢碧兒不錯,好好對她!”也許是心有戚戚,沈麟這句話說得真誠無比。
那小夥子一呆,看著沈麟的背影,半晌說不出話來,那母親的屋中卻傳來低低的泣聲。
沈麟將那盆涼水交給月明之後,又回到院中,希望能從那老道腦海中搜出這二女所中春毒的解藥。雖然沈麟很想通過自己來解決這種春毒,但月明就在身邊,最近一段時間還要她諒解自己與她母親之間的事情,自己還是放乖一點為好。
再回到屋中,沈麟的表情一臉沉重,將探之的一切都告訴瞭月明以及在身邊的陳無影。
長樂粉配檀香,藥效果然厲害。
欲火沒有盡情發泄,便會瘋顛發狂而死。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內力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淫欲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欲念叢生。
此藥藥效果然強勁,在睡夢中的陳無霜,騷動不安的扭轉著躺在床上的嬌軀,口中嬌吟不絕,顯得難過之極。
“為何無影妹子要好得多呢?”月明有些疑惑。
沈麟看瞭一眼陳無影那嬌紅的臉龐還有那由於強制壓住春毒而顫抖的柔夷
“月明姐姐沒有休息,還在窗戶外面站瞭好一陣子,檀香聞的不多,因此要好得多。”
沈麟的一席話擊碎瞭陳無影所有的希望,稍一松懈,那藥性如火如沸般地發作瞭起來,令陳無影驟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突然湧上,頓時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起來,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軟麻癢的感覺,清晰的傳入瞭她的腦海中,昏昏沉沉。
“我…要…你!”雙目欲火暴漲,此時的陳無影再無一點江湖巾幗之姿,雙手拼命撕扯自己的胸襟,頓時,那赤紅的胸脯便露瞭出來。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流出水來,那種在片刻之前才歷過的感覺潮水般襲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得更加劇烈瞭,彷佛憑此便能稍稍減卻那股莫名的難耐。
沈麟此刻見她赤裸著身子,粉雕玉琢的胴體盡顯他眼前出來,連忙看著月明,眼中似乎在征詢這位臨行前被柳如煙賦予監視自己重任的美女意見。
月明神色一黯,低著頭,便向門外走去。
桌上的燈火爆出一絲燈花,映著姐妹二人妖艷的扭動,清冷的月光照在月明身上,那眼中有著幾分委屈的淚光終於還是被表面平靜內心卻欣喜欲狂的沈麟捕捉到瞭。
“別走!你幫我按住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