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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牝雞司晨

  青冥精致絕美的玉容恬淡嫻雅,沒有瞭剛才那瘋狂的野性,再次恢復瞭聖女般的出塵,更帶有一絲幸福甜蜜的微笑,彷佛正在做著某種神秘沒測的美好夢境。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高挺秀氣的小瑤鼻在輕柔的呼吸著。青冥的唇線很有美感,與她精致絕美的小臉搭配的巧奪天工,令人百看不厭。

  被沈麟抱入花紅萼的房間後,青冥便摟著他的臂膀甜甜的睡瞭過去。

  花紅萼也跟著進來瞭,看她熟睡之後,便要離開,被沈麟一把拽住,也隻得和衣臥在沈麟的身邊。看著身邊的侄女睡的如此安詳,如此幸福,花紅萼心中有些羞愧,又有著幾分甜蜜。

  平靜之後,花紅萼才想起自己剛才罵沈麟太重瞭心,不知他心中怎麼想,有些懺懺地看瞭沈麟一眼。他正輕撫著青冥散亂的烏發,另一隻手則在她肩胛部位輕輕拍著。

  “剛才你怎麼向命發瘋瞭一樣,一點也不知道疼惜冥兒?”看著沈麟現在如此疼惜青冥,花紅萼心中湧起絲絲酸意,貼在沈麟的後背,在他耳邊悄然問道。

  感受到身後熟婦緊貼自己背心的溫熱和柔軟,沈麟剛剛受驚嚇而稍有平抑的欲火再一次竄出苗頭。沈麟輕輕將懷中熟睡的青冥放下,將自己的青衫拉過來蓋在她身上,轉過身來。

  花紅萼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沈麟忙碌,床榻並不寬敞,沈麟一轉身,二人便快要臉貼上臉瞭。

  花紅萼連忙撐起嬌軀,想避開這種極為曖昧的姿勢,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沈麟擁入懷中,臉一湊,已經重重的吻在那嬌艷的小嘴上,同時,一雙手在她嬌軀上下遊走起來,絲絲縷縷的紅鸞真氣刺激她全身個個敏感部位。

  花紅萼沒想到這個人怎如此急色,一雙手連忙死死抵住沈麟的胸部,妄圖阻止這個淫人的進一步行動。不過,咽喉中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便出賣瞭自己,臉色變得通紅一片,死撐的手臂也慢慢便軟,整個身軀貼近沈麟懷中,拼命遊動。

  “剛才罵我,怎的也要給你一些懲罰吧!”二人嘴唇分開,感受著花紅萼的嬌嗔,沈麟撫著她耳邊的細發,捏著那柔軟的耳珠說道。

  “你!”花紅萼一陣嬌嗔,粉拳如擂鼓般敲在沈麟結實的胸脯上。“我不是擔心青冥麼!”

  “騙你的。”沈麟嘻笑著將懷中的美人摟的更緊,感受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我高興著呢。我希望你不僅是對青冥這樣關心,今後對身邊的每位姐妹都是這樣,如果發現我有委屈你姐妹的地方,便如同剛才那樣罵我,好麼?”

  “你的傷好些瞭麼?”花紅萼不想在這個令自己有些尷尬的話題在糾纏,想到沈麟的傷勢,問道。“好多瞭!”點點頭,沈麟的臉色一陣緋紅,原來剛才和花紅萼嬉鬧之時,一直將她的一條腿夾雜自己的胯下,自己那挺挺玉立正抵著她的大腿根部。

  “你太強瞭!”那聲音低迷而具有絕大的誘惑力。

  看花紅萼臉色紅潤,雙眼迷離,卻仍然不將大腿抽出,便猜測到這個美人的也被自己挑起瞭欲望瞭。

  窗外天色見亮,折騰一夜,快要天曉瞭。

  沈麟也不想耽擱時間,快速將二人衣衫退盡,在花紅萼春情勃發的高峰時,一舉進入她的身體,再次占有體下這個完美熟婦,自己的嶽母。

  如絲的呻吟,高亢的吶喊,加上肉體的撞擊聲立即組成一章歡快的樂曲。

  沈麟擁著和自己合為一體的熟婦,吸收著她那越來越稀薄的陰涼之氣。然後通過撫著她後背的雙手,灌入絲絲縷縷的先天正陽之氣。

  陰氣與陽氣在二人體內循環往復,每一次氣流的湧動,都讓花紅萼如同被無邊的快感吞噬一般,都能帶起一陣高亢的呼叫。

  青冥熟睡,自是不受影響,玉欣少女情懷,不懂其中滋味,雖然也是夾緊雙腿,卻也不過是憑空膩想一番罷瞭。可左邊房中的杜冰和月清卻是極度熟婦,身體已經被開發的極其敏感,深知其中滋味,果真是度日如年,隻恨爹娘為啥隻生出兩隻手。

  兩具絕對成熟的嬌軀在榻上不斷扭曲,汗水與體液不斷滋潤著床榻上的被褥,不一會便成瞭濕漉漉。

  杜冰雙腿用力繃直,緊緊夾住自己還插在的右手,左手死命的糾住自己豐滿的山峰,渾身一陣顫栗。噓,杜冰長長吐出口氣,心頭的空虛在激烈的自慰後有瞭點點滿足。

  神智有瞭些許清明,往事如同夢幻般浮上心頭。

  自己有著快樂的童年,在南陽,杜傢雖然不是巨富之傢,但也是薄有資產。

  慈愛的母親和祥和的父親,從小就請先生教自己琴棋書畫,而女紅傢務更是母親自己來教。

  十四歲那年,師父來瞭,八年學藝,二年的江湖闖蕩,少有對手,也讓自己漸漸目空一切,野性十足,看不起一幹江湖豪傑。致使婚期無期,也正是自己二十四歲那年,遇到瞭南陽吳夢玉的公子,吳賢葵。他不僅風流倜儻,吟詩弄墨也頗有章法,武技更是出眾。自己便心甘情願的嫁入吳傢。

  嫁入吳傢的第一天,自己便知道那吳賢葵根本沒有能力使自己達到母親對自己所說的那種房中之事的欲仙欲死的高潮。

  可自己仍然很愛他,直到那天晚上。公公外出,而風流倜儻的丈夫在宋如風面前如此不堪,被宋如風用劍相逼竟然真的寫下瞭那份休書!那一刻,五年的感情如同決堤般蕩然無存。

  也不知道教主究竟怎樣瞭?這幾個月和他相處下來,每天都能讓自己體驗到以前從未想過的快感,漸漸的,竟然對他有瞭點點懷念。他的凌虐,他的粗暴還有他那各種各樣的花式,此刻竟然都有些懷念。同時也明白瞭,自己和身邊的姐妹月清一樣,都是個賤女人。

  原本,自己也想和那些教眾們一起走,可看他們視自己如同不認識一般,才真正明白過來,自己在他們眼中不過是教主瀉欲的工具。父母傢和師父那,是無顏面再回去瞭。便和月清一起,決心留在這個清水庵內,獨守終老吧。

  隔壁的這個沈麟沈公子,再一次攪動自己。怎就將武林中絕色榜第二的淳於青冥弄成那樣?打他的那一巴掌,雖然是為瞭救青冥性命,可是否有一絲為瞭自己被他和青冥在月夜中嚎叫,挑起自己情欲,或者是自己嫉妒青冥而打的呢?

  修真就瞭不起,我瞧著不順眼,還不是照樣大耳刮子扇過去!杜冰心中忽然有瞭一陣笑意,為瞭自己這個古怪的想法。

  不過,那年輕人的傢夥果真不小,好像要比教主的還要碩大。想到這,杜冰又覺得一陣濕漉漉。還有,他怎麼這麼強?弄是將人差點搞死瞭。咦,隔壁怎麼沒有聲音瞭,難道又要搞死一個?想到這個搞,杜冰又有些煩躁。

  床榻另一側的月清似乎也平靜下來瞭,杜冰心內的欲火再次旺盛起來。自慰後那點點滿足瞬間變成瞭更大的空虛,彌漫在整個心頭。

  看來隻有再次辛苦這隻手瞭。杜冰打開自己的雙腿,捋起衣裙,雙眼微閉,右手不能自主地滑瞭過去,在餘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

  左手壓著嘴,杜冰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右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地抖動著,偏偏右手似著瞭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纖細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地勾弄,勾出瞭愈來愈多的蜜液,黏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瞭高潮的杜冰瞬時癱瞭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隻手指而已?杜冰多麼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長槍,將她毫不憐惜的沖刺著,將她徹底征服。

  杜冰正沉醉在熱情之中,陡地她感覺到瞭,不知上天是否知道瞭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粗壯,溫柔又強烈地將她占有瞭。溫柔而強烈的占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隻手有力地扶住瞭自己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瞭她胸前,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自己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將杜冰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該不會是做夢吧,可的充實,那是絕對的充實,沒有絲毫的空隙的充實,竟畢教主給自己的感受還要充實。是他麼?他過來瞭麼?

  不管瞭!痛快中的杜冰那顧得這許多?她已陷入瞭欲火的焚燒中,舒爽無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將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這般狂抽猛送的結果,杜冰很快就到瞭盡頭,已被重重淫樂征服的她軟癱瞭下來,她嬌嗲地呻吟著,終於爆發出一聲震驚山谷的哀嚎!長長的顫音在獨山的山谷中緲緲回蕩。

  那一聲,如同牝雞司晨。

  這一夜,無人入眠,終於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