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清水庵的一間客房,那個采花賊,不,應該是劫花賊將自己放在這裡,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沒有人來看管自己,也沒有人來照顧自己,門是隨意的開著,也沒有看見門外有什麼看守,月清忐忑不安中也多瞭一些好奇。幾次探頭想出門四處走走,想想之後還是放棄瞭。
既然他們花費這麼多精力將自己搶到這裡來,自己肯定是走不瞭瞭,又何必自討沒趣呢?月清本聰慧異常,馬上猜想到,那個劫自己來這裡的人肯定是個下屬,他們現在在等著主子來處理自己。一定是這樣,沒錯,月清越發肯定。
一個下屬就有如此高強的身手,看他對付歐陽世傢那些高手似乎不費吹灰之力,那他主子該是什麼樣的人物?
月清愈發好奇,閑暇之餘,好好打量瞭這間客房。
房間的傢居佈置極為簡樸,一張木榻,一張逍遙椅,還有一張方桌以及上面佈置的整套茶具,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似乎是新佈置的一張梳妝臺,上面還擺放這打磨不久的銅鏡,它旁邊擺著厚厚一摞裝訂的書籍。
隻是在這墻上,有著一幅月夜賞荷圖,當真是雅致。五六個纖纖少女遊走在池塘邊悠閑的望著荷花嬉鬧著,兩三個文士書生一邊閑談一邊偷偷的望向瞭少女們,浩瀚星空中一輪圓月柔和的照耀著,筆鋒銳利,畫工高超,當是名傢之作。
左右兩邊的白壁上分別懸掛著五幅工筆仕女圖,畫上的女子形態各異,神情仿佛,都是愉悅動人的美麗姿態。
清水庵怎麼會有這樣凡世俗情的擺設?
閑暇無事,月清走到梳妝臺前,在銅鏡中打量瞭一番,鏡中人粉紅色的睡衣半隱半現,溫柔貼身地擁著她嬌如春花、麗比楓紅的窈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的小衣奪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自信姿色比嫦娥的臉蛋兒,上瞭微微的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姿媚地似可掐得出水來。對於自己的美麗,月清一向極為自信。
順手翻開那堆積的書冊,那第一頁便讓月清不禁飛上瞭兩朵紅雲,自覺全身發燙,封面上赫然寫著《春宮畫卷第一冊》,這個尼姑庵怎會有這些東西?
在掩卷之後,定定心神,月清見四周無人,忍不住又翻開來看瞭幾頁。那畫卷似乎出自名傢之手,畫工極為細膩,將春宮圖中男女之間那份欲火狂潮交替中的迷亂表現得淋漓盡致。
才翻看瞭幾頁,月清忍不住要心旌動搖,一股莫名的沖動在體內奔騰。連忙將春宮圖掩上,一手掩著紅潤的臉龐,疾走幾步,將唯一的房門關上,窗簾也被緊緊掩住,朝那張逍遙椅走去。
那是一種遊戲,一種即便是結婚後月清也經常玩弄的遊戲。躺在逍遙椅上,一隻芊芊玉手,向自己最為神秘之地探去………
一位身著紫衣長袍,面罩黃金面具,隻露出一雙眼睛的身材朔長之人,透過壁上小洞,將這個房間內所有情況窺視得一清二楚。眼睛中閃過一絲邪笑,扭過身來,對著站在身旁的那個采花賊點點頭,“宋如風,這個還不錯,有著淫後資質。”
這個劫花賊,正是在泰山上被沈麟放過一馬的光明聖教三公子宋如風,低頭應諾,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別人看不見的光芒。
“主人的玄陰聖功大成,還需要多少爐鼎,屬下好去準備!”宋如風低頭問道。
“這次你做得不錯,本人心中有數。”那黃金面具人眼神如同刀子般從宋如風身上掃過,語氣卻非常緩和。“以前那些婦人中隻有那個吳夢玉的孫媳婦好像還湊合,其她的都不行。這個女人資質不錯,應該差不多瞭。”
“那……屬下還要準備麼?”宋如風心下有幾分替剛剛自己抓來的那個女人擔心,最近包括自己在內就劫瞭二十二個良傢婦女,結果就掩埋瞭二十一個,僅剩下吳夢玉的孫女,那個號稱南陽一鳳的杜冰。不知道這個女人能否逃脫脫陰而亡的命運。
“他不會有事吧!”修羅紅盯著坐在白玉寒床上的沈麟,面色猶豫,問瞭問身邊的師蘊心。師蘊心的聰明已經逐漸在眾女中脫穎而出。
“他隻是在打坐修行,就如同閉關修行一樣。應該沒事的,沒事!”師蘊心眼角也閃過一絲焦慮,但此時卻選擇瞭肯定的回答。
“可他這樣已經五天五夜瞭!”如煙的話語中隱隱有瞭哭腔。
“師祖的獵天記中不是寫過,他老人傢曾經一睡好幾十年麼,麟弟這才五天,你不要著急。”非煙這一番話絲毫沒有起到效果。由於她們是從沈麟那裡學習修道,自然將陳摶稱之為師祖,卻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和沈麟之間的師徒關系。
“幾十年?”月明驚訝地叫道,“那我們不都……”一句話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月明看到眾姐妹的臉色馬山變得沉重,立即停瞭下來,坐在一旁。
一時間,平靜異常。
平日,沈麟總是喜歡吵吵鬧鬧,尤其是在那個方面總是孜孜不倦,都讓大傢有些害怕瞭。可這五日的冷清,卻要比那些吵鬧的日子難過幾千倍。
“他應該不會的。”師蘊心也是有些擔心,拂瞭拂從前額飄下的烏絲,面色平靜地說道,“師祖那是心中無物,而我們麟弟他那心中鬼東西多著呢,他能閉關那麼長時間才怪。”
這雖然是揣測,但卻迎合瞭諸女的心理,也符合沈麟的個性,一句話讓如煙等人又有些興奮起來。
“蘊心妹子總是那麼聰明,她說的很對。”說話的是非煙,在所有姐妹的眼中,師蘊心就是一個聰明的少婦。“我猜沈麟今天夜間就會醒過來,到時候不知道他又有什麼樣的進步。姐妹們,我們也要加緊修煉,免得被他小瞧瞭。”
一時間,又開始熱鬧起來。
眼前諸女,都比師蘊心實際年齡小,但這些時間的相處,師蘊心漸漸找到瞭當年青春正旺的感覺,從沒有想到過自己和她們之間的差別。
一絲斷斷續續地輕吟聲,透過小孔,傳到隔壁的房間。
黃金面具人揮瞭揮手,讓宋如風離開瞭。透過小孔,隔壁已經春色昂然。
隱匿在睡衣之中的手,急速抖動著,配合著扭動的身軀和嘴中凌亂的呻吟,微迷的雙眼,翕合的嘴唇,顫抖的雙峰,嬌紅的臉頰,晶瑩的汗珠,看得那黃金面具人的手有生以來第一次發出不自覺的顫抖。
一個人的房間,也可以如此淫靡!
黃金面具人終於還是將自己內心的騷動克制住瞭,不過,發泄還是有必要的。
門口的侍從從主人的眼神中,很快察覺到瞭這種需求。
侍從引來的那個女人,正是南陽一鳳杜冰,一位曾經艷絕南陽城的女俠,更令人咀嚼的是她是南陽城神話般存在的天榜高手吳夢玉的孫媳婦。在外人眼中,女的美麗、溫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流倜儻、武功超群、知人體貼,那是絕對的金童玉女般的佳偶之合。
她並不年輕瞭,和丈夫結婚五年,已經年近三十,但天生麗質,保養得當,不但沒有顯示出歲月痕跡,反而更多瞭一股成熟少婦風姿綽約的嫵媚和美麗。
而此刻,杜冰如同重獲新生般的嬌麗容顏,正面帶微笑,臉上寫滿瞭那些欲望溝壑被十足填充的激情和滿足,以往端莊的容貌之間隱隱閃現一絲淫蕩和嬌媚。
“教主,你找我!”那聲音嫵媚而不嬌膩,清爽並富有柔情。
“不錯,我需要你!”那黃金面具人一把拉過這個被自己調教得骨子裡都充滿淫蕩的女人,一手就蓋在她那驕傲的前胸。
窗外初生的朝陽映入,杜冰隻在單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紗質睡衣而已,想來是被自己侍從從被窩中叫醒的吧。朦朧紗衣之下,皓比美玉、潔勝朝露的香肌半隱半現,朝陽之下尤顯姿媚,尤其是她那嫵媚之中,帶著成熟風韻的絕色。
“教主,昨夜不是已經………”南陽一鳳一隻手壓在那隻握住自己山峰的手,那隻似乎有著魔力的手很快就能讓自己全身沸騰,昨夜自己已經筋疲力盡,現在再去品嘗那滋味,自己還能受得瞭麼?
“怎麼,還想著自己那無用的丈夫?”黃金面具人似乎特意提及這句話來刺激這個曾經是所有南陽城羨慕對象的女人。
自己被抓到這裡四天瞭,可第一天晚上,自己便投降瞭。眼前這個帶著黃金面具的教主,給予的是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歡娛極限,自己也很奇怪,那天晚上,死過去十多次竟然還能活過來,莫非自己真如他所言,天生就是賤坯子?想想,淫欲似乎已在自己體內生瞭根,這三天以來每夜若沒有被他死過三四次,自己就無法安然入睡,甚至連白天裡面,也本能想找他淫樂,自己全沒有半分大傢閨秀矜持的模樣。
一絲灰暗的陰影從心底掠過,不過,瞬間便被這個男人那魔手引發的紅潮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