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城的歡慶整整持續瞭三天,在這期間,沈麟每天都要接待月明的親朋至友的來訪,就連鳳非煙都很少見到,月明和青螟更像是消失瞭一般,從那天之後,更是沒有見到過,倒是琴心,經常出來幫助沈麟應付一番。二人之間並沒有因為這種關系就顯得更親密,反而似乎突然多瞭道雙方都不願碰觸的墻。
喧鬧終於告一段落,沈麟靠在紅木椅上,長長地噓瞭一口氣。即便是修真之人,自己也被這些繁文縟節弄得焦頭爛額。要不是鳳非煙一再叮囑他不可失禮,自己早就逃之夭夭瞭。
門外探出一個小丫頭的腦袋,上下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沈麟。
“喂!你就是新姑爺?”那小丫頭看沈麟不理她,跳瞭出來。也就十來歲的樣子,紮著兩個翹羊角辮,唇紅齒白,倒有幾分像年畫中的侍女。
“怎麼著?你看不順眼?”沈麟頓時被這個丫頭調起瞭興致,坐直身體,問道。
“也就一般嘛。哪有月明姐姐和青螟姐姐說得那麼好!”小丫頭翹起瞭嘴,似乎極為失望的樣子。
“哦?那你月明姐姐和青螟姐姐都是怎麼說的?”沈麟身體前傾,俯身問道。
“她們說你長得又帥,能耐還……我憑什麼告訴你。”那小丫頭意識到自己正被沈麟套話,連忙停瞭下來。惡狠狠地瞪瞭沈麟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沈麟來碧玉城四天瞭,也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不知道又是誰傢的寶貝。
“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姑娘抬腿就要走,臨出門時丟下瞭一句話,“月明姐姐讓我告訴你,她在夢園等你。趕快去。”
夢園在哪?沈麟還從沒有去過月明的閨房,哪裡知道什麼夢園!
起身收拾一番,出門,找瞭個丫頭,問瞭路,自己摸索著去瞭。
轉過琴心所居住的聽風閣,便是月明的夢園瞭。
一進夢園,便可以感覺到為什麼說江南園林冠蓋天下瞭。別的且不說,單是入門不遠處聳立著的那座假山就讓人嘆為觀止。
那座假山雖然造型並不如何奇特,所選石料也說不上特別考究,但其所處的位置卻大有學問,將它放在才一入門處並非偶然為之,似掩似閉,曲折回廊,顯然是當初設計這園林的匠人有意為之之事。
夢園和其它的庭院不同之處在於其設計風格不拘一格,才一進門便隻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蜿蜒向前,四周則是林蔭掩徑。
而剛進園林時,眼中所能望到的,除瞭四周的林蔭及腳下的小徑外,便隻有那毫不出奇的假山瞭。
偏偏那假山所處位置極佳,透過假山上的孔洞,依稀能看到假山之後的園林景色,卻又看不太清楚,讓人心癢難耐,忍不住想要走快幾步,越過那假山去,將山後的景色看個飽。
單隻此一項,便不由得讓人對當初設計這假山之人佩服不已。
越過瞭那假山,眼前景色又是一變。
園林建築當然少不瞭水,夢園也不例外,但眼前的這泓碧水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不像普通的園林那樣在水上點綴以亭臺樓閣,夢園的這泓碧水之上竟然立著一座由假山構成的小島。
小島之上更是植滿瞭綠樹,與周圍的林蔭一起構成瞭一道屏障,將那假山構成的小島後的景色再次覆蓋瞭起來,隻有透過林蔭才能依稀看到後面的景色。
手法雖然和入門處的那座假山一樣,但在規模和境界上,卻又高上瞭不少。
繞過回廊,向著後園行去,遠遠隻見群花競放,曲徑通幽,間中還有著一座棚架,架上纏滿藤蔓,枝葉之間淡花點點,恍然間,一個小小的庭院展現眼前,但見有松柏幾棵,草木幾叢,間中還有幾朵清香小花,怡然開放;門前是個走廊,通往院外,在門前四尺處,有幾層臺階,連著院子和走廊,左邊一棵青松,右邊五六根修竹,院中以小卵石鋪砌成小徑,兩旁都是草坪,清風吹來,樹葉竹枝輕輕搖動間,一陣青草幽香傳來,沁人心脾。
整個庭院佈局既有清幽,淡雅,又不失剛毅。
花香中夾雜點點琴聲。沈麟凝神細聽,曲譜中盡是女子思念之意。沈麟不知這是俗世界極為有名的《鳳求凰》。隻覺得曲藝之中,有相識的驚喜,相知的愉悅,也有離別的纏綿,相思的淒涼以及重逢後的放歌欲狂。這必定是月明在獨自彈奏瞭。
沈麟緩緩朝琴音之處走瞭過去。月明一身二人初次見面的打扮,上身穿著一件淡綠色、繡著鮮花圖案的小坎肩,下身則是淺綠色的長裙,腰間佩著一條長絲絳,直落至小腿間。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輕輕的散在後背,細長的柳眉下那明澈的雙瞳此刻正專註於面前的焦尾九玄琴,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瞭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
“這個美麗的女人將會是我的妻子!”沈麟心中柔情四溢,慢慢走瞭過去,雙手將她摟住。月明似乎已經知道瞭是他,溫馴地靠在沈麟身上,而手中的琴弦卻不由自主地亂瞭。
“仙子怎麼會看上我呢?”沈麟喃喃自語,卻被月明聽得清清楚楚。
“嘣”琴弦崩斷,月明卻絲毫沒有在意,將自己的腦袋更是緊貼沈麟身體。
“非煙姐姐說得沒錯,你果然是魔鬼,專門勾引良傢婦女的魔鬼!”
“我怎麼聽送信的丫頭說你們在背後一個勁地誇我呢?”沈麟將懷中的身體抱起,將她扭轉身來,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正面相擁,月明一雙豐滿的玉峰緊緊抵在沈麟胸口。
“那是青螟姐誇你來著,我可沒有!”月明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沈麟肩頭,低聲輕語,說不出的嬌嗔。“哦,對瞭,雅兒都對你說什麼瞭?她可是我們島上有名的調皮鬼,沒作弄你吧。”
“說什麼瞭?”沈麟一想到那個小女孩,有點好笑,“說什麼?她說你怎麼會看上我這麼平凡的東西!”
“她沒捉弄你?隻說瞭這麼句話?”看來那個叫雅兒的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調皮,月明竟然有些不相信她沒有捉弄沈麟。
“很奇怪麼?”沈麟立時又有點飄飄然,“我沈麟老少通吃,這麼個小丫頭難道還搞不定?”
“你可別老少通…”月明的語氣低下去瞭,最後隻有緊緊摟住沈麟後背。
沈麟聞著少女那誘人的體香,忽然卻想到要是抱著琴心該是什麼感覺,想過之後,又是一陣自責。
輕輕地擁著月明,沈麟第一次沒有對被自己擁在懷中的美女生出褻瀆之心。
整整一下午,都在和月明的彈琴對和中度過,這也是沈麟來到碧玉城第一次這麼休閑的。期間也曾經進來過幾個小丫頭,但看到二人琴瑟相和的樣子,都自覺退瞭出去。
華燈初上,沈麟便告辭而退,雖然自己也讀懂瞭月明目光中有著一絲對他流下來的渴望,但沈麟還是克制住瞭自己,從夢園逃瞭出來。月色如水,今夜不知非煙姐姐是否還在自己的屋中等著自己。三天前的早晨,被自己享用瞭之後,沈麟再也沒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瞭。
“吱呀”一聲,如水的月色和如火的燭光,在房門打開的瞬間劇烈相撞。一個絕色佳人俏生生的立在瞭門前,明眸皓齒,笑靨如花。今天的非煙改穿一身鮮艷的紅衣,更添瞭幾分誘人。一具曲線美妙的玉體凹凸起伏,熱力四射,一身宛若白玉似的細膩肌膚並不因為燭光的暈黃而改變色澤,腰身纖細,胸前卻有著一對高聳傲人的雙峰,隨著呼吸的節奏顫巍巍地抖動著。
紅嫩的小臉,粉膩的肌膚,在冷冽的月色下,竟顯得格外的嬌艷欲滴,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力,美目清澈如水,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讓人一望之下,不由怦然心動,而羞澀閃躲的目光,更是濕潤得幾乎要滴下水來。
為什麼每次見到非煙,她都能讓自己感覺道全新的氣息?沈麟有點奇怪。不過什麼也比不上此刻的享受更為重要瞭。
搖曳的燭火輕輕蕩漾,秀閣之中仿佛飄滿瞭一層隨風飛舞的紅色薄紗。非煙絕色的姿容在薄紗之下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膚,艷麗得難以描摹。
沈麟看瞭非煙一眼,再瞄瞭一眼屋內,室內竟然擺放著一隻寬大的浴桶。一向文靜矜持的非煙姐姐今天是怎麼瞭?
沈麟抬手推起瞭浴桶的一角,齊腰高的浴桶之上,輕霧彌漫,湯水正溫。燭火之下,無數細小的紅鱗在水面上不安分地輕輕跳躍。
多日沒有洗過澡瞭,此刻一見溫湯,全身皮肉登時一陣奇癢,這種從骨子深處扶搖直上的奇癢,讓沈麟不再有什麼顧忌,迅速動手褪去瞭自己的上衣,露出瞭肌肉勻稱結實的上身,水花四濺中,消失在瞭浴桶之中。燭火之下,一粒粒晶瑩的珍珠在空中歡快的呼叫、飛舞,然後下墜著砸到堅硬的地板上,開出一朵朵透明的粉色小花。
非煙乖巧的奔到木桶旁邊,拿起瞭搭在浴桶邊上的毛巾,用水打濕,然後小心翼翼地抹到沈麟的頭上。
白色的皂乳一觸到濕潤的頭發,立時竄起無數大小不等的泡沫,形狀相似卻又形態各異,燭光映照之下,迷幻出一層層凌亂繽紛的奇異光彩。
感覺著兩隻柔軟滑嫩的小手在自己頭皮上輕輕的撫摩,一陣舒服之極的奇異觸感讓沈麟怡然沉迷,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瞬間流上心頭,沈麟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瞭起來。
燭光搖曳,明滅不定,非煙清麗的面容清純之極,又嫵媚之極。
沈麟欲火大熾,“嘩”的一聲,從桶中直立起來,抱住瞭非煙的纖腰,掌上用力,一把將她抱進瞭浴桶。兩人沒有瞭阻隔,四肢互相纏繞,身子亦緊緊貼在瞭一處。
非煙的雙臂掛在他的頸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氣喘咻咻,心中狂跳,薄衫被打得透濕,胸前兩座尖尖的乳峰挺翹而立,劇烈起伏。
兩人肌膚相貼,舌口相交,鼻息相聞,一番長吻,直到非煙被吻得筋酥骨軟,身子仿佛化作一灘柔水,軟軟地直往下滑,沈麟這才松開瞭她的櫻唇。敏感的舌尖掃過眼皮、鼻翼、臉頰,最後張嘴含住瞭一隻晶瑩如玉的耳垂。非煙猛地顫栗瞭一下,把螓首靠在瞭沈麟的肩頭上,身子軟若無骨,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沈麟的雙掌原本托在渾圓柔軟的豐臀之下,此時分出一隻手掌,從腰下悄然滑入,隔著一層衣服,握住瞭一隻微微顫動的少女淑乳;非煙低低呻吟瞭一聲,這輕輕一握,讓她如受重重一擊,急促的呼吸都為之一窒,眼波也變的越發迷離起來。
芬芳的喘息在耳邊回響,撩人心魄;沈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著掌中乳房的柔韌彈性。他吐出瞭嘴裡溫潤如玉的耳垂,濕滑的唇舌在嬌嫩的頸項上來回地滑動,然後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寶貝,我要你。”
非煙羞得是紅霞滿面,一顆芳心怦怦亂跳,柔軟的身子不自主地輕輕顫抖。
沈麟攔腰抱起瞭佳人,一步跨出浴桶,水跡淋漓中,走向床塌。
柔和的燭光從帳外流瀉而入,像一層粉色的薄紗披到非煙身上,更顯得她一身肌膚的白膩光潔;星眸微張,緋紅的雙頰如火燃一般,雙手掩面,圓潤的乳房小巧飽滿,與她纖弱的身子正好相稱,在燭光下散發著晶瑩誘人的光澤。
沈麟雙手一合,已把一雙溫暖的乳鴿握在瞭掌心,觸手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滑膩、彈手,感覺無與倫比的爽。
伴隨著一聲聲嬌羞的呻吟,乳房渾圓優美的弧形曲線在掌中不住變形、扭曲,沈麟隻覺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迅速地流遍瞭周身的每一個毛孔,下身的牛角像一桿破土而出的春筍,筆直地挺立起來,橫眉怒目,一根佈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下體,像擎天柱一樣怒挺起來。
非煙混身像火燒一般,嬌嫩的肌膚上滲出瞭一粒粒晶瑩的汗珠,鼻中嬌哼連連,身子如風中的荷葉,雨中的浮萍,不住地輕輕顫動、起伏,響應著沈麟的每一次挑逗,如石入水,激起層層漣漪。
沈麟伸出舌尖,輕輕落在玉女峰的山巔之上,帶著灼熱的鼻息;這微微的一觸已讓那粒嬌嫩的櫻桃開始膨大、脹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鮮艷欲滴;他深深吸瞭一口氣,用靈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飽瞭的貓在逗弄掌下的一隻小老鼠一般。
非煙發出一聲聲低低的嗚咽,瑪瑙似的乳尖被含進瞭沈麟火燙的嘴裡,然後是軟硬交替的廝磨;非煙全身劇烈顫抖,喉嚨深處不住的發出一聲聲極力壓抑的呢喃,聽起來像是在啼哭一般。
非煙也不明白,為何每次和沈麟歡好,沈麟總是能讓自己體驗全新的感受,讓自己無比沉迷於其中。
沈麟嘴裡吐出鮮紅欲滴的乳頭,靈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輕輕掃過腋窩、小腹和腰身,一手扶起玉臀,一手輕輕拉扯褲角,將薄薄的絲稠內褲褪瞭下來;燈光下,一具凝脂般光潔玉潤的胴體完全暴露瞭出來。
伸出手掌握住瞭纖巧的腳髁,在佳人嬌羞無限的一聲哀嘆中,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被分將開來,雪白細致的肌膚如絲緞般的光滑,散發著一圈溫潤細膩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精良的玉器。
“啊!”的一聲輕呼,沈麟灼熱的嘴唇終於滑到瞭那熟悉的滑膩的大腿盡頭,唇舌齊動,親吻起來;大腿上的肌膚光滑潤澤,如觸美玉,引得非煙芳心“撲撲”
亂跳,俏臉緋紅,隻覺下身私密之處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快感不住傳來,銷魂蝕骨。
她拼命咬緊牙關,以求不讓憋在喉間的吶喊暴發出來,但鼻息已是變粗,嬌哼連連,一雙雪白的玉腿往回收攏,夾緊瞭沈麟的腦袋,那芬芳迷人的花丘聖地已是潮濕一片。
沈麟兩隻火燙的手掌從非煙圓潤纖細的柳腰間,攀上瞭豐潤柔美的玉臀,再繞到渾圓滑膩的大腿上,越過平滑堅實的小腹,滑上瞭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接著伸出靈活的中指,探上迷人的花房,在兩片蜜唇中間輕輕滑動起來。
非煙的呼吸越來越急,全身香汗橫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喉嚨深處終於逸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像痛苦的啜泣,又像愉悅的歡呼,秀麗的嬌靨脹得通紅,如雲的秀發蓬亂飛散,挺拔的酥乳劇烈起伏。
濕熱的舌尖在迷人的花房中四處肆虐,火熱的鼻息混合著越來越濃的蜜露蒸霧,讓沈麟欲火高漲,胯下的肉棒筆直挺立,堅硬似鐵,灼燙勝炭,細細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脹得隱隱有些發疼瞭。
隨著沈麟舌頭的蠕動,非煙身子的顫抖從小腹的中央瞬間傳播到瞭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的雙手在竹席上胡亂的抓著,纖腰繃緊,高高弓起,猛力扭動著綴滿汗滴的小蠻腰,隻不知是在逃避致命的侵襲,還是迎合那如浪的沖擊,一雙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纏上瞭沈麟堅實的頸背,嬌嫩的神秘蜜房在鍥而不舍的舔弄下終於輕輕開啟,像一汪沙漠中寶貴的泉眼,一絲絲晶瑩的蜜露從一道粉紅色的細縫中吐露出來,在蜜洞口凝結成飽滿的一粒,然後閃著珍珠般的熒光,沿著嬌膩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沈麟手握紅腫,朝非煙腿間的蜜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好象更粗、更巨大瞭幾分,上頭佈滿瞭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兇器那樣,朝非煙的玉臀間逼近。
燭火明滅不定,堅挺的赤色肉棒像一根燃燒正旺的炭條,上面佈滿瞭扭曲的青筋,似乎還在冒著絲絲的熱氣。在非煙柔美的嬌吟聲中,碩大的血色棒頭逼近瞭清霧朦朧的花房聖地,在飽滿嬌嫩的蜜唇上輕輕點落。
像被電流擊瞭一下,喉中發出瞭低低的一聲嗚咽,身子劇烈顫抖瞭一下,棒頭火燙的高溫和輕微的律動,讓她膽怯心悸,圓潤的雪臀輕輕回縮,避開瞭肉棒灼熱的親吻。雖然和沈麟歡好過無數次,但每次都讓非煙感覺力不從心。
沈麟喘出一口粗氣,稍稍平息瞭一下心頭灼熱的欲火,血紅的棒頭再次點上蜜房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