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黎明的陽光透過朦朧的窗紗映射在身邊慵懶地沉睡著的美婦那嬌紅的臉上,更是肌膚雪白幼滑,溫潤透紅,腴軟如脂,散出淡淡光暈,晶瑩剔透,幻彩灩灩,極其嬌艷。
在江青霞第四次暈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沈麟便清醒過來。也是暗自驚心,昨夜自己是怎麼瞭?腦袋中怎會有那些齷齪的想法,還如此的不擇手段?這一切似乎都是從聽到父母被殺的真相後開始的。沈麟搖瞭搖頭,苦笑一聲,看己的修心還遠遠不夠。六年前,自己在臨安護城河邊似乎已經踏入瞭無恩怨心境界,怎麼六年之後,竟然還是沒有突破?
這些年一直獨自修煉的沈麟怎會知道,修心遠比修道難,六年前雖然已經窺見瞭無恩怨心的門檻,但這六年來,自己的修為在修道方面突飛猛進,可是並沒有經歷修心的真正考驗,並且在此期間,不斷受到紅塵俗事的幹擾,更加上魔門真氣的侵擾,修心境界自然會有所退步。
不過,沈麟很快就平靜下來。既然已經發生瞭,而且這女人也是自己並不厭惡甚至可以說對自己有著極大誘惑力的,便隨遇而安吧。
沈麟輕輕地吻瞭下美女那修長的睫毛,那睫毛下緊閉的眼睛動瞭一下,並沒有睜開。沈麟走下床去,穿好衣服,拉開窗簾,窗外明媚的陽光頓時將室內照得通明。
江青霞早已經醒瞭過來,昨天夜裡的一幕幕都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那個淫蕩的女人是我麼?”江青霞心中似乎有些羞愧,為自己還是為瞭剛剛死去不久的丈夫。另外還夾雜著一絲驚喜,這不是自己心中一直不敢跨越的那一步麼?自己這一生好像都比不上昨天一夜那麼盡興,自己也不記得昨夜死去活來多少回。自己不是非常喜歡他那細膩地溫柔麼?要不是渾身乏力,剛才沈麟那溫柔的睫毛之吻,便差點讓自己情不自禁地撲入他的懷中。
透過修長的睫毛迷成的隙縫中,江青霞將沈麟穿衣起床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中,當然也瞥見瞭沈麟那下體異常的腫大。那究竟還算不算是人的東西?江青霞臉上一片羞紅。昨夜自己不也曾將如此駭人的東西都容納下瞭麼?而且自己還是如此那般的瘋狂?想到這,江青霞不由得夾瞭夾自己的雙腿,可腿部早已酸軟無力,自己的那個部位還有周邊傳來強烈的疼痛。
一陣明亮而溫柔的晨光灑進瞭室內,也映在沈麟那高大的身影上。敞開的衣襟還有稍顯凌亂的長發,迎著柔和的晨風輕輕抖動,不時地從發梢之間透過一絲一縷金黃的陽光。江青霞一時間竟看癡瞭。這不正是自己年輕時尋找的夢中情人麼?
“你醒瞭!”站在窗前的沈麟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正癡迷的江青霞。江青霞被他突然回頭發話弄得措手不及,慌忙將被單籠在自己的面上,卻忘瞭自己那潔白的長腿已經露在空氣中。
“江姐……昨夜,我太魯莽瞭!”沈麟轉身走到床邊,手也撫上瞭那豐腴的大腿。那大腿如同遭到火燎一般,猛然一顫,往被單中縮去。
“緣分,這是緣分,是一種超脫於任何世俗觀念之上的緣分。”沈麟語重心長地說道,同時他將手伸入被單裡,更加有力地把玩起她的腿根,“人能夠相遇,其實是上天註定的,相遇後能產生各種感情則更是一種緣分。而這些感情,完全可以是開放的。如果你尊重自己的這份感情,並覺得這感情能帶給自己極大的愉悅與歡欣,那你就不必在乎別人的想法,應該大膽地去追求!人其實是一種向往自由的動物,坦然、放縱地去追求自己所喜愛的,這才是人的本性。”女人在被單中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此時她想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卻不再躲避沈麟的撫摸瞭。
“我是一個修道之人,我不能因為各種觀念的影響而阻礙自己的腳步,而壓抑自己的情欲。”沈麟的話語繼續在江青霞耳邊響起。“自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本性。雖然昨天夜裡我受到瞭一些誘惑,但我相信最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我想得到你抑或是我喜歡你。”
“昨天夜裡,我確實沒有控制住自己,讓你受苦瞭。”沈麟的手慢慢掀開裹在美女身上的被單。
江青霞身體內不曾被陽光照射到的雪白肌膚,始終是顯的如此嬌嫩,在房間內溫柔的陽光下,變得更加妖艷,從腰部向左右膨脹的屁股,到達修長的雙腿,那種帶有性感的官能美是那些僅僅是自誇年輕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種帶有成熟的女人魅力。
沈麟再次咽瞭口唾液,將體內膨脹的春情壓制下去。手輕輕撫上那紅腫的神秘部位,一縷溫和的寂滅心經真氣順著他的幾根指尖透入江青霞體內。
“啊……啊啊啊啊……”江青霞的呻吟聲應指而發。
輕輕的呻吟聲,使得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江青霞的白晰肌膚已經是稍微流出一點汗水,豐滿的肉體散發出來具有韻味般的熱氣,和女性身體的幽香混合在一起,連她自己都覺得窒息般的要將官能煽動起來。散落在肩膀上有仟細的亮麗黑發,使得害羞而喘著氣的臉龐顯的更加嬌媚。頭發垂落在豐滿的胸部,令人看瞭都要按捺不住。沈麟癡癡的凝視這那裡,竟然忘瞭繼續療傷。
“怎麼…瞭?”一個溫柔的聲音驚醒瞭沈麟,江青霞還以為自己的谷地受傷瞭,見沈麟遲遲沒有動作,羞澀地問瞭起來。
“沒…沒有什麼。隻是…隻是姐姐太誘人瞭。”沈麟的臉色也是一片緋紅,繼續療傷。
“姐姐…”沈麟的目光再也不敢亂看瞭,忙用被單將迷人的身軀掩蓋起來,一隻手伸進瞭被單之中,慢慢撫摸著那受傷的谷地。也不敢看江青霞的眼睛,將頭扭瞭過去,望向窗外。“我們一起修真吧。”
“修真?……真的麼?”江青霞見到沈麟竟然被自己的身體迷住,心中暗喜,將丈夫新喪,年齡差距一時間都忘卻瞭,心中更多的是沒來由的甜蜜。“隻是…”
江青霞欣喜片刻之後,便又想到瞭自己年事不少瞭,“我還行麼?”語氣中盡是不自信還有些許無奈。
“相信我!好麼?”沈麟回過頭來,見到身邊的美人有著些許頹廢和神傷,憐愛地將她摟入懷中,被單中的手卻開始不老實瞭。沈麟知道,讓這個女人徹底放開,思想上的枷鎖必須打破,但對於四十歲的女人而言,身體上的需求也要完全開發出來才行。
女人的身體在懷中又不自然地扭動起來,嘴中更是迷迷蒙蒙地透出誘人的哼哼聲。惹得沈麟又是蠢蠢欲動,“姐姐,你還行麼?”沈麟在江青霞耳邊輕輕詢問。
“嗯…”江青霞回答地迷迷糊糊,一張嬌軀在沈麟的手指肆虐下更是軟弱無力。
“啊…”一聲尖叫從鶯紅的小嘴中發出,兩腿崩得筆直,死死夾住沈麟被單中的左手,不停地扭動著腿根。原來沈麟的手指突破瞭蓬門小徑,直入中庭瞭。
江青霞雙腿緊緊地夾起來,彈性十足的雙腿夾著沈麟的手,讓沈麟感覺更是性感無比,誘惑得他的下體腫大已經是堅硬無比。
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又一次被挑起,全面潰敗的當然還是江青霞。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之時,天近晌午瞭。
江青霞全身赤裸地躺在沈麟懷中,眼睛疲倦地閉上瞭,但絲毫掩飾不瞭極度的滿足和放松。沈麟半靠著床頭,將她的嬌軀包裹在薄薄的被單裡,雪白渾圓的雙肩裸露在外面,烏黑光亮的秀發鋪灑在自己的胸前,看上去分外的惹人遐思。
沈麟撫著那如絲般的秀發,心思飛得很遠。
懷中的女人總讓自己想起十六年前死去的媽媽。記憶中的媽媽是那樣的動人,可是現在…
還有自己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現在怎樣瞭?這麼多年沒有見面,姐姐不知道是否還能認識自己?
那可愛的清兒,還有嬌媚的紀芙蓉,不知道是否還活著?
也不知道此時鳳非煙、柳如煙她們是不是也在擔心自己?
還有那乖巧的翠綠還有桐兒,此時又在幹什麼呢?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練功?
“咕嚕…咕嚕…”自己懷中美婦的肚子發出瞭一陣響動,可她人卻已經沉睡過去瞭。沈麟啞然失笑,從昨天夜裡到現在,激戰連場,江青霞耗費體力過甚,卻滴水未進,自是餓瞭。
沈麟怕驚醒瞭睡夢中的江青霞,一縷真氣透入她的睡穴,替她掖好被單,讓她好好休息一番,自己輕聲起床,掩好窗戶,整理好裝束,便出門找店小二去瞭。
中午,客棧裡的人數很少,沈麟坐在臨街靠窗戶的一個桌子旁邊,一邊等候店小二準備食物,一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給老子來兩斤牛肉,一壇酒,再來幾個下酒小菜!”沈麟頭也沒回,便知道是剛才進店的幾個江湖漢子中那個身材魁梧的黑大漢發出來的吼聲。
“三師兄,你忘瞭麼?師傅讓我們出門不要喝酒。”這個聲音尖細,倒有些像女人的聲音。沈麟也聽出瞭這個聲音是那個瘦小之人發出的。沈麟還感覺到瞭那個人的眼光掃過自己的身上。果然,那個人又壓低聲音說道,“況且,武林第一幫泰山派現在被滅,這裡離泰山比較近,我們還是小心點好。”
“老四,就你膽小…”那老三聽到老四說起泰山派被滅一事,倒是遲疑瞭一會,“那好!小二,上一壺酒吧。老子憋瞭兩天瞭,今天一定要開開戒。”卻也不顧老四的反對,招呼店小二上酒。那老四也隻有搖搖頭,不再說什麼瞭。
屋內倒是一片安靜。沈麟卻想,這武林中,消息傳得倒快,不知這四人究竟是何門派?那老三當是這些人的領頭的。
“老四,你說究竟是哪個門派,竟然能將武林第一幫給滅瞭?”那老三果然是性急之人,大聲地嚷出瞭這個問題。
“噓…”那老四連忙打斷三師兄的話,看瞭看左右,並沒有人關註他們談話,才回過頭低聲說,“師兄!我也想不通,回去告訴師傅,他老人傢也許能猜到些頭緒。”
“唉!可惜泰山派的威名瞭。”那看似傻大漢竟然發出一聲感慨。沈麟倒是有點喜歡上這個傻大個瞭。一時間,屋內再次安靜下來。
“鐺鐺鐺…鐺鐺鐺……”一陣金鈴聲從街角傳來,一個老頭,須發皆白,面容清庸,頭戴鵝冠,身著麻衣,看去竟有幾分鶴骨仙風,得道高人的模樣,讓人這第一眼看去便有瞭幾分敬意,從街角轉瞭過來,左手上拿著金鈴,右手則執一幡。幡上寫著“神算看前世後生,鐵嘴斷今生往古”,竟是一算命先生。
沈麟淡淡地掃瞭一眼,便發覺此人竟是個修真之人,一身修為倒也高深。那算命先生也透過窗戶盯著沈麟看瞭一眼,驚訝之色一掃而過,便徑直往店中走來。
店中小二連忙迎瞭上去,那四個大漢也是目光緊鎖在這位麻衣相士身上,可那相士卻毫不理睬,徑直走向沈麟的桌前。
這樣一來,原本就英俊非凡惹人註目的沈麟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沈麟倒是不理不睬,依舊看著窗外的街景,似是絲毫沒有感覺有人走近。
“公子好面相!老朽願意為公子免費卜上一卦。”那白須麻衣相士也不大招呼,就坐在瞭沈麟面前。
“對不起,在下不太相信這些。”沈麟自己也是先天神卦的高手,此時卻有心一試這個修真者,來瞭個欲擒故縱,反其意而行。
“公子面相清奇,神光內斂,五官佈局隱含天地至理,緣何不相信周易?”
那麻衣相士幾句話便將相面的至理說透,倒讓沈麟不敢小覷。
“相學應心而生,天下蒼生,又豈能盡是愚鈍之輩,隻是生死關頭,卻不知有多少人不肯相信自己,寧願聽聽旁人安慰也好。你為他們指點迷津,所言所語,多半都是談及日後半生,將比今日之處境好上許多。有此言在,他們付出銀兩,便也安心瞭。故此,我不相信這些。”沈麟的回答也是點透相面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