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裡一片寂靜,清幽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吳阿秀的臉上。她的臉就像帶上瞭薄薄的輕紗,顯得有些神秘。
李國明拉開電燈。明亮地燈光刺得吳阿秀閉上瞭眼睛。等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李國明那張帥氣的笑臉。
“房裡太簡陋。 對不起嫂子瞭。沒有什麼東西招待你。”李國明笑臉上帶著歉意道。
吳阿秀隨意打量著房間。室內一床一桌。桌上擺著幾本書,還放著筆墨紙張,顯示出主人的文化修養。床上鋪著藍色的花佈床單。薄棉被疊得整整齊齊。室內也打掃得幹幹凈凈的。可見房間的主人是個愛幹凈講衛生的人。後面窗戶的玻璃上貼著彩色的書頁。
“看不出你還是個細心的人。房間收拾得這般整潔,比我傢那口子幹凈多瞭。他從來都不收拾傢務。傢裡亂得跟豬圈似的,他也不會動手幹活。”吳阿秀笑呵呵地道。
“你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老許店裡買點飲料來。”李國明見吳阿秀的額頭熱得冒出瞭汗。
吳阿秀一把拉住瞭李國明,道:“我又不是來走親戚的?渴瞭,就用你的大黃瓜讓我解解渴。”
吳阿秀的眼睛含著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兩顆黑色的寶石。李國明看著寶石,整個人都要陷進去瞭。兩個人脈脈地對視,一道道電流在眼神中傳遞著。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想要吃瓜,你得自個來摘瞭。”李國明沒有主人的樣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去招待客人。
吳阿秀坐到床上,翹起二郎腿,腿和腹結合的三角區的位置就凸顯出來。小巧的腳晃來晃去。
“你才一條瓜,我有兩個瓜。要不要我們換著嘗一嘗。”吳阿秀打量著李國明的兩腿間,似乎要出手搶奪。
“你那是什麼瓜?打開讓我瞧一瞧。我再做決定。”公平交易。雖然李國明已經見過對方的瓜,但是隔得遠,瞧不真切。光靠看還不行,要摸一摸、拍一拍才知道瓜有沒有成熟。
李國明提出瞭看貨的要求。吳阿秀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是有真材實料的,童叟無欺。村長李向東已經驗過瞭貨色,大聲稱贊過。金白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嘗過的人都說好,勝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王婆賣瓜難免自賣自誇。不如你自己瞧一瞧,摸一摸,嘗一嘗,就能知道是你占瞭大便宜。”她大大方方地解開罩子,把藏在裡面的西瓜展示給李國明鑒賞。
李國明見到吳阿秀胸前兩個圓溜溜的半球,立刻笑道前俯後仰:“你真會騙人。哪裡有兩個?你明明是把一個大西瓜切成兩半。我也不占你便宜瞭。一條黃瓜換一個西瓜。不過我要先嘗嘗西瓜的味道。”
“雖是兩半但它是天生的。這種形狀可是稀罕物。你哪裡還能見到如此大的西瓜?”吳阿秀自豪地道。
“那成。你不許反悔。嘗過瞭西瓜,可得交出黃瓜呀。”吳阿秀笑嘻嘻道。李國明捧著成熟多汁的大西瓜,慢慢品味起來。
“你已經吃瞭這麼長的時間瞭。現在可要讓我試試你的黃瓜瞭。”吳阿秀心急如焚地道。
“看你饞得都口水都流出來瞭。”李國明見吳阿秀急不可耐的樣子,不忍心去折磨她,“都快急壞瞭。你快吃吧。”
片刻之後,李國明驚呼道:“錯瞭錯瞭。你不是口渴嗎?怎麼用下面一張嘴咬?”
“傻瓜,她比我更餓更渴。你喂飽瞭我妹妹就行瞭。”吳阿秀說完,就哼起沒有歌詞的小曲來。
木床不堪重負,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雲收雨散過後,吳阿秀喘著粗氣回不過神來。
“你跟李向東是怎麼一回事?我比那老傢夥厲害多瞭吧。”李國明好奇的問道。
“你太棒瞭。我舒服得才回過神來。那老傢夥細得跟筷子似的。進去隻能撓撓癢。我和他的事說來就話長瞭……”吳阿秀滿足地看著李國明強壯的肌肉。
幾年前,吳阿秀在河邊的地裡忙著農活。中午天氣比較熱,她回傢經過河邊。,打算去洗把臉。正好村長李向東在樹蔭裡釣魚。吳阿秀彎腰洗臉時,肥大的臀部就在李向東的面前搖來擺去。李向東見四周無人,就按耐不住,占有瞭吳阿秀。事後又是許願又是威脅。吳阿秀婚前就不是個不安本分的女人。婚後雖然收斂瞭起來。但是在李向東的糖衣炮彈攻擊下,一次次淪陷瞭。
李國明想起趙翠玉的遭遇,早就決定要征服李向東的所有女人。他還要用盡辦法把李向東和吳阿秀拆開。
吳阿秀說起以前的事情,那些畫面再次浮現,激起瞭她的欲火。
“我的身體又癢瞭。再幫我撓撓。”吳阿秀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