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湛藍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大塊大塊的白色雲朵,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大地沐浴在餘輝的彩霞中,人們三三兩兩地在街道上漫步,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夕陽無限好。
張麗榮踏著溫柔的陽光,獨自去瞭胡玲的傢裡。
張麗榮輕輕推開門,走進瞭室內。她發現室內竟空無一人。
難道胡玲不在傢?剛才還打電話給自己,現在到哪裡去瞭呢?張麗榮心裡很納悶。
張麗榮經常來到胡玲傢。她沒有轉身離去,準備等胡玲回來。
突然,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張麗榮走上前去,透過玻璃門可以隱約看見胡玲的窈窕的身影。
胡玲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問道:“外面是麗榮還是國明呀?你先等一下我馬上就好瞭。”
張麗榮撲哧一笑,道:“天色這麼早,你怎麼就洗澡?大門都不關,你不怕別人劫財又劫色呀?”
胡玲聽出瞭張麗榮的聲音,道:“中午喝瞭點酒,身上有酒氣。等你們一時又沒來,洗個澡身上清爽一些。劫財,我一個窮教師哪裡有錢;劫色,半老徐娘無人要。難得你來劫呀?”
“我先來你倒不用擔心。就怕李國明先來,他知道你光、著身子洗澡,還不獸、性大發,沖進衛生間大展雄風,用他粗大、的傢夥喂飽你下面的那張嘴。你不會是故意洗澡引誘人傢吧。”張麗榮故意這般說道。
身為同齡的女人,張麗榮想到胡玲獨居瞭很久,知道她是很饑渴的,故意用語言擠兌她。
正與胡玲所說的那樣,張麗榮在外人面前氣質高雅、大方得體,私底下說話粗鄙下、流,無所畏忌。
“你怎麼知道他的傢夥又粗又大?你是不是見過他的傢夥?”胡玲抓住張麗榮話中的漏洞反擊道。
張麗榮毫不在意,豪放地道:“我到想見識一下他的傢夥。可惜沒機會。你為他忙前忙後,想必已經嘗到瞭他的甜頭瞭。”
張麗榮並不是真的想看看李國明的小弟弟,而是跟好朋友私下在一起習慣說粗話,釋放自己的壓力。
“等一下,他來的時候,你不就有機會見識人傢的東西瞭嗎?你堂堂大鎮長一聲令下,李國明還不得束手就擒,任你宰割。”胡玲笑著道,“要不你先進來跟我一起洗,等著李國明沖進來讓你見識見識他的小弟弟。”
胡玲心中暗想:麗榮你越說這樣的話,我的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好呀。你把門開開。我今天中午也喝瞭不少酒,正好也清醒清醒。就怕他沒有膽子進來。”張麗榮不甘示弱地道。
胡玲見張麗榮已經上鉤,打開衛生間的門,讓張麗榮走瞭進去。
張麗榮不是第一次跟胡玲一起共浴。她看到胡玲完美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和挺翹的雪峰,情不自禁地道:“你這麼漂亮的身體,不說男人瞭,我見瞭都心動。”
胡玲打開門,又轉身想瞭走去。張麗榮跟在她身後,成心招惹她,用手在她的肥肥的臀部上拍瞭一下。
啪的響聲清脆悅耳。胡玲嬌羞地罵道:“害人精!這是你先招惹我的,讓你也嘗嘗我的厲害。”
胡玲打開淋浴的蓮蓬頭,一股水柱噴向瞭張麗榮的身上。
張麗榮的衣服馬上就濕瞭,前面的衣衫緊貼在胸前,飽滿的奶子露出瞭完美的輪廓。
“你幹什麼?我沒帶衣服瞭,現在怎麼辦?”張麗榮驚慌失措地道。
其實她隻是說說,並沒有打算洗澡。現在衣服都濕透,不能穿瞭。她為此而苦惱。
胡玲贏瞭一局,哈哈大笑地關上水龍頭。她見張麗榮成瞭落湯雞,無所謂地道:“我的衣服,你又不是沒有穿過?洗完澡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張麗榮無可奈何地脫下衣服。成熟的身體如誘人的果實。兩個人放著一起比較,胡玲的身體要白一些。但是張麗榮的身體曲線更美,盈盈一握的細腰如少女一般,肥大的臀部更想是一個大號的籃球。兩個人最大的不同應該是在三角地帶,一個光潔白凈寸草不生,一個芳草萋萋樹木茂盛。
張麗榮見胡玲看著自己的胸、部,故意昂首挺胸,道:“你都荒廢瞭那麼久,還是那麼水嫩。”
“比不瞭你。有老許的辛勤澆灌,草地都比以前更加茂盛瞭。”胡玲指著張麗榮的芳草萋萋的鸚鵡洲道。
“男人到瞭中年,體力就差點瞭。現在一天打漁,六天曬網瞭。”閨蜜閨密就是分享閨房秘密的人。張麗榮有些不滿足向胡玲訴苦道。
“你還有一天的盼頭,我可是老無所依。”胡玲勸慰地道。
張麗榮知道她的苦楚,勸說道:“我要是你早就偷偷地找一個情人。我覺得李國明不錯,你可以試試。”
“我抹不開那個面子。老許也不大中用,不如你也找一個厲害的男人。”胡玲引誘道。
胡玲的話如魔鬼的聲音在張麗榮的耳邊響起。一想到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傢交不出作業。張麗榮也想找個人慰籍自己。她越想越覺得下面空虛……
“你寂寞瞭這麼久。先去找找,遇到厲害的男人再介紹給我吧。我不介意與你共享一個男人。”張麗榮半真半假地道。
胡玲笑著道:“誰叫我們是好姐妹呢?我就幫你喊一個厲害的男人來。”
張麗榮以為胡玲是開玩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