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燕也算是個終日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物。被刀誤傷自己雖然不是傢常便飯,但也習以為常。在傷口不深的情況下,一般都是一張小小的創口貼就解決瞭問題。因此,胡燕見李國明小題大做將自己的手指包的嚴嚴實實的,內心裡很感動,有股暖流淌過。
李國明見胡燕又拿起菜刀準備繼續切菜。他焦急地道:“你的手傷成這樣還怎麼切菜?我來吧。”
“好。讓我見識一下李大廚的刀工。”胡燕的手確實有些不便,不過是李國明過度包紮造成的。她見李國明上前奪刀,以為李國明想露一手廚藝,就將菜刀交給瞭他。
李國明才剛剛動手就漏瞭陷。原來他切得豆丁大小不一。如果是在自傢倒也無傷大雅,但是飯店裡講究色香味俱全,李國明的刀工就引來瞭胡燕的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李國明正認真對付刀下的被胡燕笑道不知所措。
“你看你切的菜,大大小小的,影響客人的食欲。你是想砸瞭我的招牌?”胡燕看著李國明的糙手藝笑著道。
李國明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厚著臉皮道:“你知道做菜的最高境界嗎?”
李國明的問題出乎意料,胡燕一時想不出答案。她好奇地問道:“是什麼呀?”
“用心!”李國明老神在在地道,“別人用刀在切菜,我用心在切菜。每個吃過我切的菜的顧客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胡燕這才明白李國明模仿《食神》裡的臺詞。她喜歡周星星的無厘頭式幽默。李國明的話讓她笑得更歡瞭。最近一段時間,傢人老是催她生孩子。胡燕為此一直不開心。李國明給她帶來瞭許多歡樂,沖淡瞭她內心的愁雲。
“嘔……”胡燕裝作惡心的樣子,笑道,“你的話太假瞭。如果讓客人聽到這麼惡心的話,他們怎麼吃得下飯?”
“你就這麼殘忍地打擊我純潔善良的心。我一片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李國明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把菜刀遞給胡燕道,“為瞭上帝們的胃,我還是把菜刀壞給你吧。”
李國明發覺自己不擅長幹切菜的活,主動交出瞭菜刀。
胡燕麻利地接過菜刀幹起活來。“咚咚咚”的菜刀與砧板碰擊的聲音如樂曲有節奏地響起。
李國明從背後欣賞胡燕窈窕的身姿。隨著手起刀落,胡燕挺翹的臀部不停地扭動,如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隨風狼跌宕起伏。臀瓣中間的峽谷格外誘人。李國明看得舌幹口燥的,舔瞭舔幹燥的嘴唇。
咣的一聲,胡燕放下菜刀。她拿出盤子準備把切好的菜裝進去。
李國明連忙上前,道:“這點小事我來吧。你繼續切菜。”
胡燕把盤子交到李國明手中,轉身去拿地上的青瓜。她剛俯下身子剛拿起青瓜,臀部就受到撞擊,手中的青瓜又掉到瞭地上。
廚房的空間不大,平時都是胡燕一個人在裡面忙碌。這次多瞭一個李國明,她不小心就跟李國明來瞭一次親密接觸。
李國明感覺後面遭受瞭一次溫柔的撞擊。他回過頭一看,胡燕正俯下身子撿青瓜,肥肥的臀部正對著他。腰間還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膚。豐厚圓滑的臀部線條柔美,如形態優雅的水蜜桃。他作怪地在翹臀上拍瞭一巴掌。
胡燕突遇襲擊,手中的青瓜再次摔瞭出去。可憐的青瓜已是遍體鱗傷瞭。
敏感的部位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打,第一次挨男人的巴掌。“啪”的響聲如同擊在胡燕的心頭上,讓她的心跳加快。胡燕的臉瞬間就臊紅瞭。
李國明搓著手指,還在回味剛才觸碰到柔軟滑膩的翹臀的感覺。他多想把那挺翹飽滿的圓球抱在手中細細把玩一番。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次在廁所裡所看到的雪白的臀部。
胡燕一回頭正好看到李國明輕佻的樣子。她惱羞成怒,皺著秀氣的小瓊鼻,道:“你幹什麼呢?小心我剁瞭你的臭手。”
李國明覺得胡燕生氣的樣子特別可愛。他指著胡燕的臀部,呵呵地笑道:“我是正當防衛。誰讓它先來撞我的。”
胡燕見李國明強詞奪理,更加生氣瞭道:“我是無意的。你是故意的。”
李國明走上前去,湊到她耳朵旁邊,小聲道:“生哪門子氣呀。看都讓我看過瞭。還不讓我摸。”
胡燕一想起羞人的地方竟然讓他看到瞭,又羞又急,一把揪住李國明的耳朵。
李國明一陣吃痛,連連求饒道:“快放手,耳朵都要掉下來瞭。”
“掉下來更好,中午做一盤爆炒耳朵讓大傢嘗嘗。”胡燕生氣地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不敢瞭。好姐姐快撒手!”能屈能伸大丈夫,李國明為瞭不吃眼前虧認瞭輸。
胡燕見李國明可憐巴巴的樣子,才出瞭心頭的怒氣。
李國明揉揉發紅的耳朵,後悔剛才不該把耳朵送上門。他討好地笑道:“燕姐,你這手真厲害,難怪張大哥對你服服帖帖的。”
胡燕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得意道:“你們男人就得好好整治整治。今天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可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
李國明連聲道:“佩服佩服。”
“不想幹就出去玩。別再耽誤我幹活瞭。”胡燕想起正事要緊,不再跟李國明嘻嘻哈哈的。
李國明嘗識到她的厲害,不敢再招惹她,乖巧地打起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