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鎮上隻有一條不長的主街道。李國明獨自走在街上。不一會兒他就來到瞭服裝店前就停下瞭腳步。店裡，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老板娘正在向幾個客人介紹衣服。她一頭如雲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面白如玉，頗有肉感。

　　李國明走進去，喊瞭一聲：“香香姐，在忙呀！”

　　李香香轉過頭來，看見是李國明驚喜道：“你來瞭。先坐一會。裡面有水，要喝自己倒。”

　　李國明走進櫃臺後，坐在小凳子上，耐心地看著李香香和顧客的交談，仿佛要把李香香的笑顏深深刻進腦海裡。很快李香香做成瞭一筆生意。李國明連忙把目光轉向其他方向。

　　李香香笑著走進來，坐在李國明對面的高椅子上。她笑著道：“你吃瞭沒有？”

　　“吃過瞭。今天上午到學校去報到。收拾教室，粉墻刷壁，忙瞭一上午。校長帶我們中午上飯店。”李國明簡單地說瞭上午發生的事情。

　　“不錯嘛，又上館子瞭。是在胡燕傢吃的吧。”李香香知道胡玲每年都要照顧胡燕不少生意。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們倆是親姐妹。我們這些小嘍囉混點好吃的就不錯瞭。”李國明一邊道，一邊打量著李香香的小腿。

　　李香香的連衣裙下擺剛好到膝蓋那裡，坐下以後下擺就上移到瞭大腿。黑色的絲襪更具誘#惑。李香香坐的凳子高，李國明坐的凳子矮，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李國明的視線正好落在李香香的小腹上。此時李國明就吃果果地盯著肚子往下的地方看。

　　“就知道耍流氓！”李香香一臉嬌羞。她把雙腿夾緊，再將兩腿移向一邊。

　　李國明嘿嘿地笑瞭兩聲，厚著臉皮道：“你穿得這麼好看，不就是為瞭給男人看嗎？我們這麼熟瞭，看一眼有什麼關系。”

　　李香香快被李國明的厚臉皮打敗瞭，小聲罵道：“不要臉，誰跟你熟瞭。”

　　“我們曾經親密接觸過，這才兩天，你就忘瞭。要不要我提醒一下，那天在你傢……”李國明見李香香像個小姑娘一樣地害羞逗著她玩。但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香香打斷瞭。

　　“別說瞭。讓人聽到瞭。”李香香又羞又急。她不僅沒有忘記前兩天的事情，反而沒有一刻不想著。現實的牢籠束縛著她。不能因為貪圖一時之樂而陷進瞭墮入地獄的深淵。她安慰自己，兩人身體有接觸，但是沒有真正的深入，就不算所謂的背叛。看到李國明充滿陽光的笑臉，李香香身上道德的枷鎖被拋之腦後瞭。

　　“姐，就讓我看一眼，這是這櫃臺裡面，外面的人看不見。”李國明發出瞭懇請。在李香香的眼裡，他的表情那麼純凈，就像小孩找父母要吃糖一樣，不帶一絲情欲的味道。她的內心在掙紮，滿足李國明的願望還是遵守道德的規章。做不出決定的她選擇瞭沉默。

　　李香香的沉默在李國明解讀下是默許。他寬厚的雙手放在李香香的膝蓋上。觸感是絲滑細膩。李香香渾身一震，感受到皮膚上傳來的溫暖和酥%麻。見李香香未有反抗之舉，李國明分開她的雙腿。李香香的雙腿撐開瞭裙擺。藏在裡面的美景露在李國明的眼前。黑色的絲襪直到大腿上部，襯出上面一段大腿肌膚更加白皙。再往上就是李香香寶貴的聖地。可惜被一塊紅色的小佈片包住瞭。幾棵耐不住寂寞的小草頑強地鉆瞭出來。

　　李國明無限向往，把手伸瞭進去。就在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被李香香止住瞭。

　　“不要再摸瞭。姐求你瞭。”李香香害怕自己又會像上一次。她用雙腿緊緊夾住李國明的手，並扭向一邊。這在自己的店裡，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來，太容易暴露目標。

　　李國明試瞭試，見李香香強烈反抗就抽回瞭手。他故意把手伸到鼻子前聞瞭聞：“好香！”李香香臉更紅瞭。

　　過瞭一會，店裡又來人看衣服。李國明就離開瞭服裝店，又在街上給楊陽買瞭新書包和一些學習用品。

　　半個小時，李國明終於到傢瞭。他把自己的被子疊好裝進瞭蛇皮袋裡。

　　田潔娥回傢後，看見李國明的被子，奇怪地問：“你這是幹什麼？要搬傢呀！”

　　“學校安排值班。我今晚到學校去睡。等爸回傢我就把被子先送過去。”李國明解釋道。

　　“學校那裡沒有幾戶人傢。你一個人去怕不怕。要不讓你爸陪你去睡一晚。”田潔娥關心道。

　　“我都二十幾歲瞭，又不是小孩子。再說有事可以找許老。他的小店就在學校旁邊。”

　　傍晚，李根來回來瞭。李國明騎車把被子送到瞭學校值班室裡。吃過晚飯，他步行到學校，靜候胡玲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