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中種瞭一些蓮藕。碧綠的荷葉像一把把撐開的雨傘。荷花漸已零落,一個個蓮蓬在荷葉裡躲貓貓。池水清澈,一條條肥美的魚兒在蓮葉間嬉戲,一隻隻蜻蜓在水面表演飛行特技。船兒越來越靠近蓮葉。李國明見如此美麗的田園風光,不由得吟誦: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林杏兒聽瞭前面三句,覺得這詩有些文雅,豎起耳朵凝神聽瞭起來。沒想到後面四句如此簡單,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
“嬸,你笑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瞭。”李國明見林杏兒笑容可掬的樣子,有些癡呆瞭。
“你這老師念的是什麼詩?魚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一會兒南,一會兒北的。”林杏兒越想越覺得好笑,揉瞭揉笑得發痛的肚子。
“這首詩描寫的是江南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采摘蓮蓬的歡樂。它是漢代普通老百姓寫的詩。”李國明耐心地解釋道。
“老百姓也可以寫詩。”過瞭一會兒,林杏兒總算不再笑得前俯後仰。
“我們村裡不也有許多人會做打油詩嗎?你看這密密層層的荷葉,遊來遊去的魚兒跟詩裡寫得是一樣的。”
“那倒是。今天我們也來摘蓮蓬。這外邊的蓮蓬被摘瞭不少。我們把船劃進去。”林杏兒找瞭條縫隙,把船劃到瞭荷葉裡。
李國明伸手就能摘到蓮蓬瞭。一粒粒飽滿的蓮子睡在蓮蓬裡。林杏兒一邊放慢速度劃著船,一邊指點著李國明去摘。不時驚起一隻隻白色的水鳥。
船慢慢駛到中央。蓮蓬越來越多。林杏兒放下船槳,轉身彎下腰去摘蓮蓬。豐滿的臀部正好對著李國明。
林杏兒上身穿的是一件長袖衫,下身穿的是一條緊身的褲子。她彎下腰後,下身的輪廓清晰可見。渾圓的兩座山丘間有一條長長的溪谷。
李國明咽下幾口口水,打量起瞭四周的環境。滿眼都是綠色。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荷葉,沒有一絲縫隙。望不到遠處。這裡自成一塊小天地。吸瞭吸口氣,眼前晃動的美景讓李國明無法平靜下來。李國明放下手中的蓮蓬,從船頭向船尾走去。
林杏兒聽到後面傳來的腳步聲,道:“國明……”還未完全轉過身來的她,看見李國明緊貼在她身後,噴出的熱氣都到瞭臉上。她猛地一驚,身體後仰,連話都未說完,就掉進瞭水中。“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李國明連忙伸手去拉,動作慢瞭半拍。
林杏兒到底是水邊生活的女人。從小水性不錯,很快遊到船邊,用手抓住瞭船舷。
“表嬸,我拉你上來。”李國明將功補過蹲下身子,抓住林杏兒的手往上拉。
林杏兒受到驚嚇感到全身無力。她試著借力向上爬,可是一用力,船就向這邊傾斜。而且身體在水中有浮力,一離開水面,身上的力氣又不夠。“我沒力氣瞭。讓我就這樣休息一下。”林杏兒喘著粗氣道。
“我下來托你上去。”李國明先脫下上衣,露出健壯的肌肉,又慢慢解開褲帶,脫下長褲。一枝長棍直指前方。
林杏兒看到粗大的長棍,有些臉紅地低下頭。心裡不由得將它和徐小河的長槍做瞭一番比較,最後不由得贊嘆:年輕就是本錢。李國明的本錢很足。
李國明把衣服疊好,放在幹燥的地方。他扶著船舷跳到水中。真涼快!
“表嬸,我托著你,你向上爬。”李國明來到林杏兒的左邊,一手扶著船舷,一手托著林杏兒的又大又圓的八月十五。
林杏兒感到從自己的月亮上傳來一股向上的力量,她使勁壓著船舷向上登。船舷傾斜過來,無法受力。她收回力氣,船身又平衡瞭。
李國明感到手心傳來的柔軟的肉感。兩個人又努力瞭幾次,可都沒有成功。但是距離卻是越來越近瞭。李國明的手也從外圍移到瞭中間。
林杏兒幾次都沒有成功爬上去,兩聲抓著船舷喘著氣休息,等待力氣的恢復。壓制不住的李國明來到她的身後,硬肉觸碰到軟肉。林杏兒身體一震,羞道:“別這樣。”一隻手想推開李國明。
李國明幹脆放開船舷,一手抱著林杏兒的腰,一手從前面伸進緊身褲子裡。全身重量都壓在林杏兒的身上,林杏兒隻得一手抓住船。另一隻手怎鬥得過李國明的雙手。
李國明熟練的手法很快攻下要塞。在他的刺激下,林杏兒軟弱無力,口中不斷發出低吟聲,宛如動聽的采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