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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樂極生悲

  一天來的遭遇讓李國明覺得自己從身體到靈魂都發生瞭巨大的蛻變。他的膽子變肥瞭,不再謹慎膽怯,而是勇往直前敢於冒險。趙翠玉、李香香、劉瑩這兩個年輕美女的少婦,以前隻能在夢中YY,如今已肌膚相親。他慶幸自己的好運氣。嘗過瞭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李國明對女人的野望更強烈。一想到床上征服的快感,李國明全身獸血沸騰,熱血比太陽更光。

  正所謂“樂極生悲”,就在李國明內心高歌《男兒當自強》的時候,摩托車身一陣搖晃。女式摩托的車身不高,李國明立刻松開油門,捏緊手剎,雙腳撐地。他下車檢查,發現車胎癟瞭。

  笑容滿面的他沮喪起來,推著車走瞭十幾米瞭。路邊有一間簡易的小房子,門口掛瞭塊紙板。紙板上佈滿油污,上面用紅漆歪歪斜斜地寫著“打氣補胎”。李國明把車推到修理鋪門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走瞭出來。李國明沮喪地道:“老板,車胎破瞭,補一下。”

  男子檢查瞭一下,麻利地卸下螺絲,拆下內胎。李國明跟著上前看瞭看。男子指著內胎對他說:“你看,這些地方都是窟窿,補瞭也沒用。換個胎吧。”

  李國明點瞭點同意瞭。不同意也不行。借來的車子壞在自己的手中。男子麻利地換好輪胎。李國明交瞭錢,發動摩托,看見油表指針快到底瞭。他又到加油站加瞭點油。這一來二往的,口袋裡的八百元隻剩下幾十元瞭。

  李國明由摩托車想到李香香,歸心似箭。他加大馬力,摩托車似離弦之箭向西山村駛去。

  村東頭的六間青磚瓦房清晰可見,李國明的心裡變得急切起來,想想能見到李香香,心裡多瞭一絲期待。摩托車駛近,李國明發現村長傢有許多人在說話。出瞭什麼事?這麼多人圍著?是不是李香香在店裡遇到瞭歹徒?不會呀,村裡治安一直挺好的。李國明擔心李香香,心裡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村長傢走出來。李國明一見是村裡的致富能人徐小河,就上前問道:“表叔好!你來買東西嗎?”

  徐小河是個水產養殖戶。往上算好幾代,跟李國明傢是個遠親。他承包瞭村裡集體所有的一百多畝的圍堰搞養殖,掘瞭一桶金,惹來不少人眼紅。雖然簽瞭合同,但是這土地是集體。集體是誰做主,當然是領導幹部瞭。這不一聽說村長受傷瞭,他馬上帶著禮金前來看望瞭。徐小河一見是騎著摩托車的李國明,張開嘴露出滿嘴的大黃牙,笑道:“國明,不錯呀,都騎上摩托車瞭。上哪來呀?”

  “到鎮上辦點事,這車還是問香香姐借的。”李國明見徐小河誤會瞭忙解釋瞭兩句,又指瞭指村長傢,小聲道:“裡面怎麼這麼熱鬧!”

  “村長昨夜不小心摔傷瞭,大傢都是鄉裡鄉親的,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徐小河小聲告訴李國明。

  “不知道摔得重不重?”怎麼不摔死這個老王八蛋,李國明心裡想,全村老少爺們都在背後罵村長又貪又色。如果不是想在分田多分幾塊好田,誰願意搭理老傢夥。

  “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瞭。”徐小河似乎聽到瞭李國明的心聲,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瞭。

  李國明走進去,看見李香香一個人在左邊的店裡,上前去打著招呼道:“香香姐,我回來瞭。”

  “怎麼現在才回來?有沒有找到胡玲傢?事情辦瞭好嗎?”李香香有些不悅地道。

  “辦好瞭。多虧香香姐的摩托車,不然今天可得熱死瞭。中午,胡校長還請我到飯店吃瞭頓飯。”

  “還記得我的好呀。有沒有連漂亮的女校長一起吃掉?”李香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開始吃醋瞭。

  “她哪裡比得上你呀。臉蛋沒有你臉蛋漂亮。身材沒有你身材好!我要吃也是先吃瞭你。”李國明一邊拉著李香香的小手,一邊哄道。

  “傢裡人多,別讓人看到瞭。”李香香把小手從寬厚溫暖的大手裡抽出來,伸出食指在李國明的額頭指瞭指,“胡玲可是個騷狐貍。你可不要招惹。到時惹出事情,你連工作都保不住!”

  “我可是單純得如一張白紙的純情小郎君。就算她來引誘我,我也保證不會上鉤的。”李國明拍著胸口保證道。

  “鬼才相信你說的話。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李香香被逗笑瞭。

  “香香姐,你什麼時候看瞭我的東西?要不要掏出來給你看看?”李國明厚顏無恥地假裝要解下褲子。

  “討厭。不跟你說瞭。”李香香伸出手指在李國明大腿上掐瞭一下,又怕別人發現,連忙收瞭回來。

  “謝謝姐姐手下留情。要是往上一點,我就可以去修煉葵花寶典瞭。”李國明吃瞭一疼,強忍著疼嬉笑道。

  “讓你變成太監,看你以後還欺負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看著李國明吃疼的樣子,李香香有些舍不得。

  “我變成瞭太監,晚上誰來伺候你呀?”李國明繼續調笑道。

  “國明,對不起!今天不行瞭。我爸從醫院回來瞭。”李香香懷著歉意溫柔道。爸爸摔得雖不重,但在醫院養傷也容易恢復。精打細算的媽媽非要出院不可。久曠的身體急需男人的雨露的澆灌。晚上的喜事辦不成瞭,李香香心裡不免抱怨。

  “那我以後可不可去找你!”既然事不可為,李國明退而求其次。雖然在門外就做好瞭心理準備,但是聽李香香親口說出,李國明還是有些失望。

  “你別去!有時間我去找你!”李香香害怕婆傢人發現瞭自己的私情。雖然那個破碎的傢庭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婆傢人有錢有勢,她不想自己的親人招到婆傢人的傷害。

  “嗯。那我先回去瞭。”李國明拿出鑰匙遞給李香香,趁機在李香香的臉上親瞭一口。

  雖然他們倆一直很小心,但是這一幕還是讓一個人看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