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就要開門。
就知道,就知道這傢夥會威脅自己。鐘蘇明知道自己沖過去阻止的話,他一定會乘機抱住自己肆意輕薄,但她還是跑過去瞭,雙手撐著門板,順便按瞭鎖扣,轉過身來用背部頂著,急切慌張地低斥他:“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會恨死你的……”
“那怎麼辦,留下你又覺得不安全,我走你又舍不得。”於成龍一步跨上去,挺拔修長的身軀幾乎貼著鐘蘇停下來,低頭偏臉,眼中盡是邪魅的深邃,幾乎頂著她的瑤鼻瞭,“要不,讓我輕薄一下?”
聽他這樣直白地闡述他的訴求,鐘蘇幾乎要崩潰瞭:輕薄良傢婦女,居然也能這麼理直氣壯?
可這麼直接的表述他狼一樣的欲求,讓鐘蘇居然有瞭一種小羊羔的嬌弱錯覺,而這匹小色狼居然突然偉岸起來,這個念頭一出來,嚇瞭她一跳,自己明明比他大瞭六七歲啊!
“你還沒有輕薄夠啊,貪心任的小色狼……”鐘蘇說完,實在承受不住他男人氣味的熏陶,側著身子將臉藏起來。
但手臂被他的胸膛壓著,而且自己敏感柔韌的腰肢被他故意挺著腰,用那條硬東西頂著,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香艷。
“鐘蘇姐,你的腰真柔軟。”於成龍搖晃著身體,讓堅硬的東西撥動鐘蘇的蜂腰,感覺那東西立刻變得異常的雄壯瞭,恨不得找個孔穴狠狠地沖刺一番。
天啦,這個小壞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算是男女之間肢體貿然接觸一下,也會有授受不親之嫌的,何況是這根想想就令人羞不自禁的東西。
“成龍,”鐘蘇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乞求的妥協,“別這樣,我是你姐姐啊,你不能對姐姐耍流氓的呀……”
“可是我喜歡鐘蘇姐啊,”於成龍伸手梳理鐘蘇的秀發,甚至拿到鼻子面前來醉心地嗅,“鐘蘇姐,你真美,真香,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喜歡你,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嗎?”
“別騙我瞭,成龍,你打的什麼主意還要我說出來麼?不行的,我是個離瞭婚的女人,比你大好幾歲,而且你還是鐘雲的同學,讓他知道該怎麼辦啊?”鐘蘇被自己的話感染瞭,和於成龍正面相對,勇敢地迎著他的眼睛,“你是個好人,姐知道,姐會一輩子記住你的,隻是你不能對姐使壞瞭,我不想被世人罵作不要臉的女人,你懂嗎?”
“鐘蘇姐,你這樣說我就更喜歡你瞭,”於成龍一點也沒有被鐘蘇說服的跡象,雙手搭到她柔若無骨的香肩上輕輕的揉捏,“我的眼光是很高的,隻有鐘蘇姐你這樣的女子才能迷惑我的眼,沉醉我的心,你摸摸看,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他說著,牽著鐘蘇的纖手放到瞭自己的左胸口,還無恥地輕輕揉動,然後閉著眼睛下流地贊嘆:“哦,好舒服……噝,別掐啊……”
“讓你下流……”鐘蘇抿著笑,一雙水霧迷離的眸子半開半合地仰望著於成龍,似乎不堪對視,又羞羞地躲開,嬌軀還不住扭動,似乎想擺脫小腹上頂著的兇器,然而越擺動,那東西越熱情的令她心慌。
不行瞭,她幾乎忍不住瞭,她想把那東西掏出來捶打泄氣,太可惡瞭。
美人羞澀一笑,百媚頓生。
長長而風情的劉海垂掩著她紅潤羞澀的玉容,發絲之間,嬌嫩而光澤玉潤的肌膚收魂攝魄。
不管是一轉眸間的嫵媚,還是輕嗲薄怒中的風情,都將一個意亂情迷少婦的矜持,羞意,猶豫,表現的淋漓盡致。
兩人的體溫進一步升高,空調幾乎已經壓制不住,似乎一場香艷旖旎的銷魂遊戲應該上演瞭。
於成龍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鐘蘇的臉蛋上,堅硬的東西似乎也在她小腹上跳動,這讓鐘蘇既迷戀享受,又羞澀難當,還移不開腳步躲閃。
鐘蘇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對她如何炮制,她暗罵自己不要臉,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又期望他對她用強,不要這麼輕挑慢逗,她寧願自己被強迫著輕薄,也不願意自己心甘情願地落入他的迷情陷阱。
“那我繼續下流咯?”於成龍說著,雙手從她柔弱的香肩上滑過去,順著她線條柔美的背部一路下落,停在胸罩被帶的部位,雙手摸索著按住帶扣兩邊朝中間擠壓。
“小色鬼,你在幹什麼?”鐘蘇已經完全不敢看於成龍的眼睛瞭,用螓首抵著他的下巴,心顫地問他,微微地後縮小腹,但仍舊不能躲開那如影隨形的熱情玩意。
聽見自己的聲音如此輕柔溫婉,像哀求,像怨訴,滿腔的羞澀讓她嬌軀酥軟無力,突然感覺兜著自己一對豐潤玉兔的內衣松開瞭,嬌美豐滿的雪峰似乎有一種怒聳而出的錯覺。
“你……”她隻來得及輕呼一聲,櫻桃小口便被封住瞭。
嗡,迷情掙紮的少婦瞬間便失去瞭思維,又在瞬間恢復瞭神智,本能地緊緊閉著櫻唇。但她沒有別開臉蛋,雙手卻勇敢地撐著於成龍沉重如山的胸口,將他奮力推開瞭。
“呼——”她長長地舒瞭口氣,愣愣地望著眸深如海的於成龍,用手腕壓著櫻唇,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
逾越瞭朋友的界限,櫻唇被他瞭,預示著她純潔無暇的靈魂,已經被他撬開瞭一道縫,顯而易見,更深入的危險就在眼前。
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瞭,鐘書想痛哭流涕,半晌卻沒有一滴眼淚,這讓她更加慌張,痛恨自己,跟痛恨奪取瞭她清譽的小混蛋。
見於成龍又逼上來,鐘蘇趕緊求饒:“成龍,別這樣瞭,求你瞭,你隻圖你一時之快,姐姐卻要遺臭萬年的啊……”
她痛恨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她本該厲聲臭罵他的啊!但那雙不溫不火,沉毅深邃的眼鏡,猶如一把可怕的手術刀一般,剖開瞭她秘密柔婉的心扉。
“那讓我摸摸你的胸好不好?”於成龍邪惡地咂巴瞭一下嘴唇,回味剛才偷腥的美妙。
“不行。”鐘蘇斷然拒絕,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胸口如此輕松,立刻想到剛才這傢夥已經擠開瞭自己的胸罩背扣,一對豐滿怒聳的雪峰已經失去瞭束縛。
她連忙雙手一手一隻按住自己挺立的酥胸,驚恐地盯著壞笑的於成龍,實在羞憤難忍,又是一腳踢過去。
嘎嘎,來得好!於成龍矮子,左手一抄,勾住瞭鐘蘇的,用力一抬一摟。
鐘蘇長大瞭嘴,卻不敢叫出聲來,本能地松瞭自己的酥胸,雙臂環住瞭於成龍的脖子,立刻感覺另一條腿也被他抱住瞭。
然後就發現,自己的整個嬌軀都攀附在瞭他身上,自己的一雙長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
天啦!鐘蘇羞憤欲死,無聲地不住掙紮。
於成龍轉身走到床邊,倒到瞭香榻之上,緊緊地壓住身下還不住扭動的嬌軀……
“姐,明天我們請成龍過來吃飯吧?”鐘雲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伸手敲瞭敲門。
鐘蘇瞬間就停止瞭掙紮,羞憤地用玉手捂住瞭於成龍的眼睛,沒好氣地對弟弟說:“不請。”
“啊?”鐘雲愣住瞭,“為什麼啊,他幫我們很多啊。”
“就他一句話,讓你姐忙死忙活的,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鐘蘇被於成龍舔著她的玉手掌心,受不瞭這種迷亂的勾當,改為擰他的耳朵。
但這樣不敢怒斥他,又總是被輕薄的滋味,似乎讓她有些樂此不疲瞭,故意去忽略他緊緊壓著自己嬌軀的曖昧姿勢。
其實,被壓的感覺真好!
兩隻渾圓高聳的酥胸已經被他壓變瞭形,漲呼呼的,有點窒息的感覺;小腹下面那塊嬌嫩的區域,正被他堅硬的兇器隔著褲子和裙子頂著,雖然他沒有使壞亂捅,這感覺已經讓她找到瞭一些久違的快感瞭。
“啊?”鐘雲在外面一臉愕然,老姐病瞭?怎麼如此的不通情理瞭這是?讓於成龍知道瞭的話,我還不羞愧而死啊?急瞭,“姐,你怎麼啦,是不是受什麼刺激啦?”
於成龍曬然一笑,捧住瞭鐘蘇嬌艷的臉蛋,低不可聞地挑逗說:“鐘蘇姐,是不是我在刺激你啊?”
說完湊下去,親向她玉潤的鼻尖。
鐘蘇抓著他的兩隻手腕,並不躲閃,但如迷霧般的眼簾閉上瞭,捏得出水的臉蛋,佈滿瞭令人神魂顛倒的嫣紅,蘊含瞭無端的羞澀,無可奈何的憤怒:“我詛咒欺負我的人,手欺負我手生瘡,腳欺負我腳生癬,嘴巴欺負我嘴巴爛……唔……”
櫻唇真切地被含住瞭,鐘蘇瑤鼻裡呼出瞭一大口氣,似乎某件事情最終解決瞭一般的松瞭口氣。但她一雙手有氣無力裝模作樣地在於成龍背上輕擂著,表示她一直都是在不屈不撓地鬥爭。
柔軟嬌嫩的唇瓣,帶著絲絲甜香,猶如新剝的荔枝一般鮮嫩爽口,於成龍感覺自己熱血開始翻騰洶湧,恨不得用盡渾身力氣,將身下半推半就的少婦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來。
女人,不是說本來就是男人的一根肋骨變成的麼?、
聽著少婦急促而壓抑的嬌喘,嗅著她身上少婦特有的迷人體香,他伸出瞭舌頭,舔吮著撬開瞭少婦的櫻唇,卻被兩排緊閉的貝齒擋住瞭去路……
“姐,你怎麼啦,能不能起來給我開下門啊,你是不是病瞭?”鐘雲在外面推門瞭,明顯意識到瞭姐姐的異樣。
鐘蘇已經忘掉瞭拍打於成龍,她處於久違的暈眩之中,尤其是兩腿間那條變的更硬更熱的東西,無時不刻地挑逗著她脆弱的神經,她很怕滲出體外的那羞人的蜜液,透過底褲和裙擺,被他感受到那窘迫的濕膩。
櫻唇是敏感的區域,被他明顯笨拙卻裝作老練地吮吸舔吻,帶給她的不光是原始的欲望,還有被小男孩性侵犯的怪異刺激,那是一種大於情欲的快感,控制不住好奇的少婦終於抑制不住澎湃的渴望,迸發出瞭一聲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嬌啼:“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