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裡,如初放鮮花般的五官是那樣的松弛、那樣的享受,放松下來的感覺真是太棒瞭!池中泡澡的美人兒彷佛再沒有什麼奢求,隻想好好地享用這遲來的休息。
慢慢的起瞭身,她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幹瞭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纖細胴體,一寸寸地將肌膚中所有的疲憊擦去。終於可以休息瞭!
廣寒宮年輕美貌的宮主為瞭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嘆,好不容易才從前代宮主的逝世中恢復過來,偏又碰上瞭近鄰翔鷹門的大舉來犯,偏偏就剛好在宮中的三大幹部遠遊的時候讓她目不暇給地防守本宮。要不是廣寒宮的地勢險惡,加上宮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宮仙子及時趕回,敵方還不會退兵,不過他們的攻勢可真是連綿不斷,這也讓她著實不眠不休地專註瞭數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著敵方終於離開瞭,就讓我好好休息吧!廣寒宮主這樣想著,差點沒說出口來,要不是蕊宮仙子自告奮勇,守在外圍,遠遠逼著敵方的尾後,自己連這樣的休息都盼不到。終究是十來年的姊妹瞭,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謝謝你瞭。
對著鏡子穿上肚兜,綁上瞭結子,宮主憐惜地看著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愛。在當今的武林,廣寒宮和巫山殿是兩個出名美女雲集的地方,又都是不準男人進入的禁地,這也是這兩地常常成為惡人覬覦之所的原因,門人往往都有抵禦外敵、付出辛勞的機會。這年輕的美人雖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將她和巫山神女列為兩大絕色,卻是無人可問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樣的美麗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深閨寂寞?反正自己一輩子是和婚娶無緣的瞭,就別想瞭。
廣寒宮主披上瞭外袍,走出瞭浴室,窈窕的胴體輕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宮仙子的副手祝仙蕓負責,房間是隔音的,大概也不會有事要我醒著吧!
一雙手突地按在雙肩上,廣寒宮主要掙紮卻來不及瞭,被制瞭穴道的她毫無抗力,隻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那人轉瞭她身子過來,映在宮主眼中的是個中年人,這張臉她還有些許的記憶。
“是……是你?”
宮主的聲音發著抖顫,幾乎不能置信,他應該被蕊宮仙子隔在外圍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
他邪邪一笑,流連在廣寒宮主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著贊賞:“有女孩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宮主小姐?”
不管眼前這衣不蔽體的美宮主閉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潤滑嫩的身子上遊移,聲音中有著滿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瞭你之後,會帶來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瞭事後,別忘瞭殺瞭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隻是撫摸著廣寒宮主裸露的肢體。宮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個穴道,隻要對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無比的淫欲,但她現在卻無法阻止他以熟練的手法挑情。輕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瞭反應,廣寒宮主那壓抑的臉上,開始泛著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著,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崩壞。
“何必這樣呢?放松下來才有得樂呢!”
熱氣隨著淫蕩的聲音吹在她的耳朵裡,閉著眼的廣寒宮主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結子處打轉著,與其說是在尋找打結之處,還不如說是在挑弄她的頸子。宮主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帶來的感覺占領,股間的黏膩已不隻是體內的而已瞭,肚兜的下端緩慢但確實地濡濕著,一點點的火星正在她未緣客掃的胴體中點燃,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占有瞭,廣寒宮主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任他盡情地動著手,有效地挑起體內的火焰,連純潔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稱為欲火的感官悸動。
在他這樣挑逗的期間,肚兜的結已經解開瞭,廣寒知道男人正處在隨時可以占有自己的狀態,從剛看到他時,這男人便一絲不掛,張狂的陽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兒,現在它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廣寒宮主也想移開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絲移動的力氣,但他卻那樣的貼緊自己的腿上,讓她連移都移不開,一想到貼在腿上那猙獰的玩意兒,廣寒宮主就滿臉羞紅,不隻為瞭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著任它蹂躪的沖動,雖隻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瞭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慢慢的移動著,廣寒宮主仍緊閉著眼,但卻再忍不住地輕輕嬌哼起來,那濕熱的舌和唇的移動是那樣敏感,令她無法抵禦地哼叫。
慢慢的,廣寒宮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緩緩脫開,拉瞭下來,豐挺的雙峰感到瞭風的流動,他的嘴也攀上來,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廣寒宮主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酥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著,男人的雙手按著她的腰,感覺著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瞭吧!快快占有我啊!廣寒宮主死命抓著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裡的話出口。
但難忍的還在後頭,男人的一隻手輕輕地探瞭下去,手指淺淺地扣著她從未被人探弄過的幽徑,溢出的蜜汁黏上瞭他的手,他輕輕扣壓著,令廣寒忍不住叫瞭出來,聲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麼的嬌媚。
聲音愈來愈高,廣寒宮主從未嘗過床笫之樂,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瞭女子的蜜液後,再撫上身來的感覺是那麼難忍,就連隻是在纖腰、豐臀和大腿上來回,都讓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動給男人恣意蹂躪。男人停瞭下來,看著這直嬌喘著、一身上下酡紅酥嫩的美女,廣寒宮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嗎?”
男人喘著氣,顯然逗瞭她這麼久,連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瞭下去,捧著廣寒的會陰,掌緣貼著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著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輕輕將她的下身抬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露在男人眼前。
廣寒宮主忍不住呻吟瞭起來,這動作是那樣淫亂,令她隻想得到接下來的強力性愛,連對象是誰都不在乎瞭。她微不可見地點瞭點頭,示意著徹底的降伏,這才發現被制的穴道早已解開,他正等待著,早已準備好接收這為欲火所苦的女體。
“哎……”
廣寒緊閉的嘴終於綻瞭開來,隨著男人下身輕輕一挺,她反射動作地弓起瞭身子,但仍避不開去,那等待許久的陽具已經進入瞭她,熾熱地灼燒著廣寒宮主那濕潤的幽徑。
處女破身總要吃些苦頭的,身子一縮,廣寒宮主的纖腰玉臀整個沉進瞭被褥裡,但他那火熱的進侵卻一絲也不放過,直直地挺進,終於還是完完全全地深入瞭她。
下身大概漲裂瞭,也給他那銳利的器官割痛瞭、燙傷瞭,痛得緊摟住男人的廣寒宮主香汗滿頰,痛得臉兒扭曲,禁不住這樣想,好久才感到這樣摟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經奉上瞭處子之軀,就讓它這樣發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這樣殘暴,幾乎就快撕裂瞭她,廣寒宮主放松瞭身子,任將近控制瞭她身心的他在胴體上肆虐。男人逐漸的抽送,不僅僅驅走瞭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瞭她初嘗人道的痛楚和不適。漸漸的,當廣寒意識到時,她正挺動著纖腰,和身上的男人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啟的幽徑慢慢地容納瞭它的熾熱。
隨著廣寒難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間,半睜半閉的眸間盡是嬌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瞭男女床笫之樂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瞭身下的是剛破瞭身子的姑娘,動作愈來愈大,抽送地愈來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嬌嫩的身子幹穿,直奸得廣寒宮主魂銷魄散。
廣寒感到瞭剛被占有的下身點點刺痛,但無可避免抵禦的快感占有瞭她,使她不顧羞恥地瘋狂迎合,直到奔竄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開來,才虛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欲火還沒有射出來,即使身下的佳人已無力承恩,男人仍沒有停下的念頭,反而幹得愈來愈強猛有力瞭。
身上的男人愈來愈狂放,從他狂猛的抽插和雙手不住地玩弄她驕人的雙乳,廣寒宮主再次陷入瞭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軟弱的肉體卻已無力迎合,隻能藉由不斷地嬌柔的鶯聲燕語,發泄著純屬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陰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發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這尤物真的在雲雨之中脫陰而亡,以後可就少瞭個床上玩物,這才猛的一入,將那液化的熱火一古腦兒地射入瞭廣寒宮主那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廣寒宮主給它燙的舒爽無比,高昂地嬌呼瞭出來,吸納瞭那股火般的熱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殺我就趁這時候動手。”
睡倒的男人把廣寒宮主雲雨後嬌弱的胴體移到上面來,讓她迷迷茫茫地考慮。廣寒宮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來這一夜又睡不好瞭。
舉起瞭嬌柔無力的藕臂,廣寒宮主強忍下體的裂痛,放下瞭床帳,要是給送餐飯的小婢看到瞭床上的景況可不得瞭。她軟軟地倒在睡著的男子身上,妙目中變幻著難以壓抑的情感,自己在給他這樣恣意淫辱之後,該不該殺瞭他呢?本這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就算是貞操被奪,隻要殺瞭他後,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大可以繼續作這貞節宮主,就算要自盡以避羞辱,先報仇也是對的,可是……廣寒宮主不自覺地想起方才的種種情況,他是那樣地引發瞭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樣溫柔地擁有瞭她的身子,廣寒看著他的眼眸不由得起瞭微微的暖意。更何況,要不是他來瞭,自己豈不是一世人守著這個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輩子也嘗不到這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
輕輕一瞥,廣寒宮主看到瞭甩在一邊、血跡蜜汁班班的白綾,那是每個女子都會放在床頭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證明清白之物,雖說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瞭一塊,每當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著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取將出來,將它墊放在自己臀下,看著上面明明白白的點點處子落紅,和將它浸黃瞭的斑斑餘漬,廣寒不禁馳想著剛剛才經歷的種種,臉頰愈來愈紅、身子愈來愈熱、下身又禁不住地濕瞭,叫她怎麼下得瞭手呢?
艱辛地讓下身離開瞭他的身體,廣寒宮主頓時感到瞭幽徑之中一陣空虛,滾滾情濤湧瞭出來。她眉頭輕皺,拿瞭白綾擦拭著兩人的下身,將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陽精拭凈,沒想到幽徑處是那般的嬌嫩,廣寒擦著擦著又弄痛瞭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凈。
她立起身來,推開瞭紗帳,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染上瞭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盡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撫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脹脹的感覺,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鮮嫩多汁,並起的腿間仍有著方才泄身的痕跡。眼角微潤、櫻唇殷紅,眉宇之間盡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艷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嗎?她回視著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著無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來瞭,廣寒宮主正側臥一旁,看著他的眼中幽思無限,門外送飯的小婢才剛走。
“你不想殺我嗎?”
他舉起瞭手,托著她的下頜。
廣寒宮主輕輕地喟嘆,閉上瞭眼,任他輕撫。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眼光移瞭下來,掃在她的胸前,沒有穿回肚兜的宮主,隻披回瞭出水後披上的外袍,蓋住瞭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聳挺的乳房還裸露在外,再加上她這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整個人看來真是可口至極。
“你可知我是誰?”
廣寒宮主感到他的手已輕輕撥開瞭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顫著的迷人玉乳上滑動。廣寒宮主的雙乳並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時隨著她的呼吸而顫抖,綴著粉紅的花苞般的乳頭,一想到和她同床,確實令人魂為之銷。
隨著男人的撫愛,廣寒宮主連聲音都開始軟顫瞭起來:“妾身看過你的臉,你……哎……別……你就是翔鷹門的門主,紀曉華,是不是?”
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隻是纖手壓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讓他的手再往下移,嬌柔脆弱的花蕊可經不起他再次瘋狂野性的采摘瞭。
“沒錯。”
紀曉華微微一笑,看著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樣的享受神情,這愛撫雙峰的動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來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樂的尤物,給留在這裡當宮主實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來對瞭:“為什麼你要自稱妾身呢?”
“難道你會納我當正妻不成?”
廣寒宮主星目微張,視線是那樣的迷茫。雖然紀曉華已經喪偶,而膝下隻有一女,但廣寒宮主從許多從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宮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隻是一夜風流、欲焰的滿足,隻要在女子的胴體上泄欲之後,就會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丟開,連她們在床上是否嘗得樂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瞭處女身子的女子,在他們眼中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像紀曉華這樣激情之後,還懷抱著她,陪著女孩款款深談的人,根本就已讓她大為稱奇瞭。
“不會。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你,想必你嘗瞭昨夜的滋味後,也不會想放我走吧?”
“不……不會……”
廣寒宮主被他玩弄得渾身發軟,藕臂連支著身體的力氣都沒瞭,斜著撐在他胸口,曲線玲瓏的香肩軟軟地壓著他。
紀曉華也換瞭方法,他右手鉆到瞭廣寒宮主的背後,輕輕揉著她柔軟滑潤的背,左手則繼續流連在她的雙峰上,廣寒宮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徑雖然還在衣物的保護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瞭起來,灼燒得她全身皆酥,軟軟地依在男人懷中,連口中那樣示弱、那樣羞人的回答都無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夠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麼快,算廣寒求求你吧!”
“哪裡會快呢?”
紀曉華湊在廣寒宮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蕩的口吻說:“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頤,叫紀曉華怎舍得走?看我怎麼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讓你明瞭有男人恩寵的女子的床上樂趣,是多麼的舒服。”
嘴邊淫笑,心下暗爽,紀曉華原沒想留多久,隻是廣寒宮主的絕代姿色令他無法自拔,卻沒想到這美女不隻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間竟是如此誘人和投入,紀曉華並不是沒試過強奸女人,卻沒碰過在開苞時,還是強奸的狀況下,可以這樣爽到極點、魂飛天外的美女,這樣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費。
廣寒宮主癱瘓下來,不止是紀曉華的手所帶來的火,同時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話語當中。她星目微張,透出瞭點點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紀曉華褪去外袍,將她赤裸的胴體美態置於眼下,連纖手都快遮不住身瞭,紀曉華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來一般,熱熱地灼燒烘烤著廣寒的身子,下身光潤的毛發上露水方殷,明擺著廣寒宮主已無力抵禦。
紀曉華翻過瞭身,把廣寒宮主壓在身下,眼見就要讓昨夜的歡樂重回她身上瞭,廣寒宮主微微推阻著他,在大白天做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難當,雖然昨夜一場風流,讓廣寒宮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終究沒有那麼快習慣。
“不要……不要在現在……啊……現在還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幹這事兒好嗎……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還痛著呢……嗯……唔……”
廣寒宮主輕輕哼著,但輕扭的纖腰和濕膩的幽徑口,明明白白的是歡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實非常渴望,身體比芳心還要早投降。
突然間,一個念頭沖入瞭廣寒宮主燒熱的芳心裡,使她欲火一斂,不由得沖口而出:“我知道瞭,你原來想要……”
“我要什麼啊?”
紀曉華停下瞭對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廣寒宮主睜開瞭滿溢著欲火濃情的眸子,裡面還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還想奸污全廣寒宮的女子,畢竟這裡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這種好色的人是絕不會放過的。”
“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
紀曉華微微含笑:“一個人怎有可能服侍的瞭全宮的美女們呢?貴宮稱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兒少說也有近百個呀!更別說姿色稍遜卻也令人動心的瞭。”
他的手可沒閑下來的道理,廣寒宮主差點又想閉起眼睛,嬌嬌哼著,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愛撫調情。
“你還有翔鷹門啊!等你……唔……嗯……收服瞭我後,就會讓翔鷹門攻進宮裡來,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的……”
廣寒宮主說不出來瞭。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傢,有些粗話說不出口;一方面紀曉華在她身上的來回愛撫更加強瞭,教她給欲火燒的全身軟癱。
“想得很是,不過我可保證,即使收服瞭你,翔鷹門也不會幹涉廣寒宮的事情,更不會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無遮大會,或者是後宮、妓館之類的。”
“你怎麼保證?”
廣寒宮主好不容易才能說出這一句有條理的話來,纖腰輕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來和你上床……”
紀曉華的聲音被堵住瞭,廣寒宮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動讓乳房塞著他的嘴。紀曉華哪會客氣?舌尖立即就舔上瞭她的乳頭,教廣寒宮主一陣忍不住的嬌喘求饒後,才說得出話來:“別……別說這種話,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瞭……哎唷!”
廣寒宮主的一雙玉臂水蛇般摟上瞭紀曉華的頸子,半睜半閉的眸子裡波光隱隱,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動著。紀曉華撥開她原本護在下身的纖手後,侵入“禁地”的指頭時輕時重的摳著廣寒那無比嬌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來,整個人登時又被情欲所占領,一絲抵抗的心意都起不來。
紀曉華將戳入的右手拔瞭出來,讓沾滿瞭廣寒那無止的蜜液的手轉而愛撫她身上其它的性感點,而廣寒宮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尋他手指的反應,讓紀曉華微微笑瞭出來,一面讓左手擱在廣寒宮主那濕滑的幽徑口上,一邊開始用言語挑逗她,直玩弄得廣寒滿臉羞紅、全身發燙才把她放開。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廣寒宮主感到他放開瞭自己,不由得拉住瞭他的手,硬抓著它們移到自己那發脹的乳房上,那模樣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又是嬌媚浪蕩,令人欲火高熾。
“求求你,幹……幹我吧!”
“你不是說現在是大白天嗎?我可愛的小女人。”
紀曉華淫淫笑著,雙手攏著她溫暖鼓脹、似將爆開的雙峰,愛不釋手地又擠又揉,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點讓廣寒宮主嬌聲討饒的機會:“而且我還有可能讓廣寒宮沉淪成欲海肉宮、一絲不掛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廣寒……的好男人……別折磨妾身瞭……唔……喲……讓妾身……讓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麼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麼都依你瞭……快操瞭妾身吧……廣寒……廣寒忍不住瞭……”
癱軟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撥的廣寒宮主,哀求地那樣柔媚,赤裸而幽徑汨汨汁液的身子熱力四射,光看著或聽著都是享受。
“唔!”
的一聲,廣寒為瞭她的空虛終於被熾熱給填滿瞭而嬌聲獻媚著,四肢把紀曉華纏得緊緊的,細嫩白皙而富彈跳力的乳房被擠壓的舒服透瞭,櫻桃小口給他緊緊啜著,連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在紀曉華雙掌火熱地熨貼在臀部的帶動下,廣寒宮主隨著他的抽送而進退,每次當他退出時,廣寒便空虛的像是落入瞭孤獨的地獄裡,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追求著那根火般燙的陽具;隻有在紀曉華深深地、有力地操入她的肉體,將廣寒宮主下下著肉地頂牢在床上時,廣寒宮主才有沖入瞭天堂的感覺。
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獄間的起伏,使廣寒完全失去瞭矜持和靈智,瘋狂地迎合著紀曉華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廣寒宮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艷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瞭紀曉華的眼裡,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廣寒那泛濫的幽徑。
在不知不覺中,廣寒不知經歷瞭多少次男女交歡的高潮,她邊喘邊吟,什麼面子都顧不得瞭,句句呻吟都是對他的感謝:“好哥哥……好丈夫……啊……廣寒……妾身美死瞭……美透瞭……怎麼……怎麼會這樣美啊……喲!這一下……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幹穿瞭……喔……唔……”
在無盡的歡樂沖擊中,廣寒不知已滿足瞭多少次,床褥上幾乎已變成瞭沼澤片片,盡是廣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紀曉華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將廣寒宮主帶入前所未見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瞭出來,那陽精直沖深處,燙得廣寒宮主全身皆酥,再沒半分氣力地軟癱在男人身下。
“小寒兒……小寒兒,舒不舒服?”
“美透瞭。”
嬌慵脫力的廣寒宮主軟軟地躺在床上,任紀曉華肆無忌憚地飽覽著雲雨後的她,呢喃聲好生誘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樂,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瞭才好。不要離開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說這種壞話。”
紀曉華深深地吻著她,讓廣寒宮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濕半幹的床上:“如果曉華用上瞭魔道的采補之術,小寒兒可真會被我奸死,至不濟也會弄得你四、五天下不瞭床,光你一個人怎受得瞭我床上的瘋狂狎玩?”
“原來如此。”
廣寒宮主任紀曉華摟著她一翻身,癱倒在愛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惡目的這才回到芳心裡:“你不會讓翔鷹門進到這兒來,因為你想要獨享廣寒宮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補之術,就算整個廣寒宮中的女孩們,都躲不過被你玩弄的命運,廣寒隻是第一個糟殃的人。”
“小寒兒可要想法子破壞我的企圖?”
紀曉華的眼光再次飄向瞭廣寒宮主的雙乳,俯就男人的姿勢讓廣寒微脹的乳房垂在那兒,未褪的嬌媚猶存,讓紀曉華忍不住挺起胸,輕輕觸著她們,感覺著廣寒宮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會破壞呢?”
廣寒宮主給他頂瞭幾下,魂都快飛瞭,軟軟地抱著他,任他輕薄:“妾身自知抗拒不瞭你,不然也不會讓你這樣欺負妾身,畢竟你不隻奪瞭廣寒的貞潔,也讓廣寒登上極樂,廣寒的身心都是你的瞭。你要做什麼壞事就做吧!妾身會幫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應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稱妾身瞭,我喜歡叫你小寒兒,你喜歡這名字嗎?”
“妾身……”
廣寒宮主抿瞭抿唇:“妾身自稱廣寒好瞭,隨華郎叫廣寒什麼都好。”
“不要叫我華郎,叫我……”
紀曉華俯在她耳畔,廣寒宮主聽瞭幾乎是當場面紅耳赤,連床上交歡纏綿時都沒有這般羞赧。
“不要!”
廣寒宮主的聲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費力氣的:“廣寒最多在……在被你愛寵時才這樣叫你,其它的時候廣寒可叫不出來,饒瞭小寒兒吧!”
“那我要再次寵小寒兒才聽得到囉!”
“哎……算小寒兒討饒好嗎?廣寒隻預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見人瞭。昨夜給你弄得一點都沒得休息,就讓廣寒睡吧!以後隻要你想要,廣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
廣寒宮主的聲音愈來愈細,幾乎像耳語般。
“至少要讓我摟著你睡吧?”
紀曉華摟緊瞭她:“遲早我要用采補之術好好吸你一次,看廣寒能變成什麼樣一個嬌俏樣子?不會傷你的,不過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
廣寒宮主微不可見地點瞭頭,縮在紀曉華的懷裡,進入瞭深沉的睡鄉。
蕊宮仙子走得不快,雖心下掛念著宮裡的情況,她還是得先把部屬整頓好。
翔鷹門這一次進犯實在相當狠,竟趁著前任宮主的舉喪方畢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及時回宮,廣寒宮這次恐怕要栽個大大的跟頭。即使是在他們已經遠離的現在,蕊宮仙子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紀曉華一向以沉著詭智出名,在這地區一直很沉潛,沒想到竟會主動攻擊,但隻有這種的攻勢就算瞭嗎?蕊宮仙子的心裡不禁要想到這些。現下廣寒宮中的領袖級幹部中,以她最為年長,雖說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宮仙子的確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宮主倚重,也是前任宮主托孤的大將。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這兩個人,究竟遠行到哪去瞭呢?偏在這時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
人聲把她從沉思中打醒過來。
“什麼事?”
“祝姐姐來的緊急聯絡,要您速回。”
“我看看。”
蕊宮仙子接過瞭紙條。不看還好,看瞭簡直讓她芳心火動,竟有采花賊偷入廣寒宮,宮主休息的這兩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瞭辣手,而且對方還用上瞭采補手段,失瞭身的女孩們到現在還迷迷糊糊,沒有清醒過來,連問都問不瞭話,而偏是宮主安寢的這三天裡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蕓要驚惶地催駕瞭。
“玉怡,傳令下去,加速回宮。”
發出指令的蕊宮仙子回到瞭沉思,這采花賊會不會和翔鷹門有關?有沒有可能會去傷害到休息中的宮主?應該不會,宮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賊再厲害,也不可能光在宮主那隔音的室內擒她。
蕊宮仙子微微籲瞭一口氣。她正是綺年玉貌的年紀,如果不是宮中的大任,也該是歸身某人的時刻瞭,雖說廣寒宮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瞭宮主外,其它人隻要動瞭愛戀之心,隨時都可以出宮嫁人的。她的體質特異,師父說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對床笫之事有著無比的、遠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聽淫聲、聞淫書時全身火熱、汁液泛濫,也證實瞭這種說法。
有些隱隱的思維,蕊宮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視,她所以出手毒辣,對采花賊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為身為女子的緣故,而是因為沒有人采她,不過倒是從沒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這種說法。但又有誰知道,每當這以誅殺采花賊出名的女子動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夢不斷,恨不得被她殺死的采花賊復生,把她擁著輕憐蜜愛,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將這柔弱無依的花兒恣意蹂躪呢?
這隱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宮仙子壓在心裡,但隨著年歲漸長,這刺激卻愈來愈強大,在狠心殺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躍動的一晚後,蕊宮仙子也常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正期待著惡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習武之後,隨著氣勁愈來愈深沉,氣血在全身的運行也愈來愈暢順,每夜每晚,芳心裡和體內那空虛的感覺令蕊宮仙子感到愈來愈難忍,長久的壓抑使她對采花淫賊的出手愈來愈狠毒,有時候甚至連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習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宮仙子的名頭已連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論黑道人物瞭,為此前任的廣寒宮主也責備過她,但她下手的終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惡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責罰都是不瞭瞭之。
廣寒宮主睜開瞭眼,感覺男人強壯的雙臂正緊緊地箍著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給男人擁抱著令她渾身火燙,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還情動,不過當然是比不上肉體纏綿的歡娛瞭。無比舒適的掙瞭掙身子,暖暖的懷抱裡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動。
“你醒啦?”
“嗯!”
一股若隱若現的味道流過廣寒宮主的鼻尖,她伸展瞭修長性感的頸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視著身畔這個盡情地占有瞭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瞭,是不是?”
“你知道啦?”
紀曉華把她抱的更緊:“會不會怪我?都是你宮裡的人,而且我用上瞭采補之術,或許她們現在還沒醒來。”
“當然怪你。”
廣寒宮主輕輕吻著他的胸口,纖指輕輕點著他的鼻子,一副撒嬌撒嗲的樣兒:“你不是答應過,要先讓廣寒試試滋味的嗎?”
“對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瞭錯,才先找人試試,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瞭你,不能采而有還,小寒兒的小命就完瞭。你真不怪我弄瞭你下屬?”
“誰還怪你呢?”
廣寒宮主溫柔地依著紀曉華:“廣寒還想幫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給你吸幹瞭,廣寒也毫無怨言,你還不懂廣寒的心麼?”
“那你要告訴我一件事喔!”
“問吧!你還想采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