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瞭,林倩身體和精神變得好起來,認識她的人也開始多瞭。
我和明明給她立瞭三條規矩:
一,不許勾引顧客和受顧客勾引;二,不許勾引老板和被老板勾引;三,不許勾引明明和周圍一切熟識的人和被熟識的人勾引。
林倩痛快的答應瞭,但她是這樣講的,她答應的事情很多,實現的很少。
我和明明偷偷的討論過,明明覺得她挺好的,怎麼也想不到有我說的那麼過分。
“要不要我給你實驗下?”我說。
“你還想不想要褲襠裡那根東西瞭?”她把眉毛一挑,倒還真有點架勢。
“親愛的,我們已經三天沒……做瞭!”
“做什麼?”她學我對她壞笑的表情學得那麼傳神。
“操屄。”我迅速的說。
她撲哧一下笑瞭,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粗俗而粗魯的帶把動物。”
她說完一轉身就走瞭,走瞭三步她又回來瞭,伸手就把我的雞巴握住瞭,她對我這個部位太熟悉瞭。
“怎麼?想被幹啦?”我得意的說。
“錯,我隻想摸摸雞巴。”她比我還得意的轉過去,扭著小屁股走瞭。
我看著她的背影,雞巴竟然勃起瞭,如果不是林倩在外面,我會讓她這麼容易走出去,我會嗎?嘿嘿,我會把她褲子刺穿的。
林倩賣起東西來還有模有樣的,嘴也甜,她本是個開朗大方的人,我覺得幹這行正合適。
她看我們過來,眼睛裡閃著琢磨不定的懷疑。
她看瞭看我雞巴的部位,笑笑,我心裡發毛,雞巴卻發熱。她又看瞭看明明的那裡,笑笑,明明臉一紅,雞巴的溫度又高瞭那麼一點點。
“你們,剛才……啊?”
“你聽到什麼聲音瞭沒?”我問她。
她搖頭,我說:“那就給我繼續幹活,我是你們總老板李小山!”我學暗戰裡許紹雄的經典臺詞,把兩個女人都逗樂瞭,我小小的滿足瞭一下。
這時候,劉井民推門進來瞭,看到我熟絡的笑著打招呼。
“又來向我推銷偉哥來瞭?”我對他說。
他可是老江湖,說:“難道你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這個傢夥是個周迷,說這麼經典的對白他一下就入戲瞭。
兩個女孩再一次用笑聲使這個屋子充滿瞭美好。
“幫我個忙吧,行不?”
“原來你是無事不登門,說。”
“我這兩天要走,你和小龍過去幫我看下店,我回來請你們仨大吃一頓。”
我不屑的看瞭他一眼,說:“你們兩個告訴他,我現在什麼身份。”
“他是我們的總老板李小山。”
別說,她們還挺默契的,異口同聲的說,異口同聲的在笑。
我心裡想,這威勢,和衙門喊威武也差不到哪去瞭。
“別鬧瞭,幫個忙!”他並沒有笑,看來好象有什麼事。
我和他用眼神交流瞭一下,說:“請我吃飯就不必瞭。”然後趴到他的耳邊說:“隻要把你的成人保健品給我一些就行瞭”
“靠!”他重重的吐出一個字,又看瞭看那兩個女生。
明明的臉紅瞭,林倩笑得鬼。
男人之間扶耳的事,然後當事人又看她們,還是個賣藥的,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行不行一句話,不行的話,來人送客。”
劉井民笑著走瞭,其實我們周圍,能讓你幫他看店的,那都是非常信任對方的。三劉(井民,大明,宏志)對我都非常好,我根本就沒法子拒絕的,人情冷暖,心裡必須有本帳,否則,你就別出來混瞭。
晚上,我們三個涮瞭一頓火鍋,一個個的吃得小肚子鼓鼓的,打著嗝,喝著水。
“對帳。”我指揮著。
兩個女人都沒有理我,連個抬眼皮的都沒有。她們很快把東西收拾好,一個報賣出的東西,一個默默的計算,我,再一次成瞭局外人。我這個氣,我心想,葉明明,你等著進被窩吧,嘿嘿。
“老板,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啊,怎麼獎勵我們啊?”
算完帳她們打趣的問我,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就還當什麼老板。
“每人每月……”她們很期待的看著我,我話鋒一轉,“扣一百塊做養老保險。”我說完再也憋不住樂瞭。
“靠!”
能把女人氣成這樣的,我也算一號人物瞭。
“我們不理這個小氣鬼瞭,姐姐。”林倩提議。
“這主意聽上去非常不錯啊,通過。”
三個人也有黨派之爭,真他媽是社會的縮影!
“美女,你好美啊!”
我沒臉沒皮的把臉湊到明明跟前,她一下把臉扭走瞭。
我又以同樣的方法,同樣的語氣找林倩,林倩眼睛一亮,剛想和我說話,一看明明冷峻的眼神,對我嘿嘿的做瞭個笑臉,坐到明明旁邊去瞭。
我真想就地把她們扒光狠狠的操,操得她們直求饒不可,不過好象我遠沒有這麼威猛。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幾百秒吧,剛才的聯盟不知道怎麼就解體瞭,女孩子的聯盟,真是太堅固瞭,嘆服!
“下個月我過二十歲生日啦,明明姐姐,小山哥哥。”林倩說。
“想要什麼?”我問她。
“哪天啊?”明明問。
“嘿嘿,下個月月末。”林倩笑得象個小狐貍。
“真有你的,現在才十月初。”我憤然道。
明明隻是笑笑,說:“放心,姐姐送你好東西就是瞭。”
林倩開心的笑瞭,“那哥哥呢?”
“我不是問你想要什麼嗎?”
林倩本來明快的眼睛和臉蛋,馬上就消失不見瞭,想瞭好久才說:“到時候再說啦。”然後麻利的爬進被窩瞭,嗖嗖幾下就把衣服扔瞭出來,露出性感的肩膀,眼睛默默的看著天花板。
我的雞巴又有反應瞭,男人的反射系統,發達得要命。
明明看瞭看我,示意我撲上去,我嚇得雞巴馬上又軟瞭。
“睡覺嘍。”我馬上就把燈給熄滅瞭。
夜晚,又變得寧靜瞭。
三個人的呼吸聲,很清晰,又很混亂,分不清誰是誰的。
我和明明當然是赤條條的,我太喜歡這種肉貼肉、心貼心的感覺瞭,這也是我討厭安全套的原因,我覺得,做愛不僅是雞巴和屄在對話,心和心也一樣在對話,薄薄的套子,套在雞巴上,也套在心上瞭,起碼我是這樣的。
我摸著她的小屁股,好幾天沒做瞭,她也很享受,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摩擦著,交替著。
我摸瞭摸明明的小穴,已經開始滲出瞭蜜液。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覺的就摸到瞭我的雞巴。
我和她都是側躺著,她的後腦對著我的臉。
我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她的汗一點點的流出來,屄分泌越來越多的液體。
多麼好的情緒啊,看來不天天做愛也有好處。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後背,滑滑的皮膚對我的舌頭來說就象飄柔廣告裡的頭發遇到梳子。
吻到屁股的時候,已經嗅到瞭她下體強烈的味道,我興奮得都快忍不住瞭。
她重重的呼吸聲林倩肯定能聽得到,那邊的呼吸聲也不小。
我猜她也知道這邊在做什麼,我猜她一邊用她的想象力幻想這邊的情景,一邊用手給自己調劑。
我的舌頭把陰部的蜜液一點點的舔掉,可是越舔越多,明明的手緊緊的按在我的頭發上,她沒有轉過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
我把雞巴插進去,她“啊”的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夠在小屋子裡回蕩的瞭,那邊的喘息聲也加大瞭,我猜林倩的動作也加快瞭。
我動得很緩慢,太快的話,床會顫動的。
這種姿勢比較省力,右手還可以揉搓陰蒂。
我含住明明的耳朵,手和雞巴的動作都在有序的進行。
明明把臉貼在枕頭下面的床上,她的表情一定很陶醉。
我突然加瞭速,隻是那麼幾下。
明明的身體激烈的顫動著,高潮帶來的陰精象火山一樣的迸發。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我不能射到裡面,雖然極度不想拔出來,但是我必須拔出來。
我不能讓明明受沒有必要的傷害,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呵呵。
我拔出來,擼瞭幾下也射瞭,明明的屁股和後背,散落著我的精子。
我摸瞭一點送到她嘴邊,她開始吮吸我的手指,就這樣吃掉瞭大部分精子。
我用內褲幫她清理幹凈,她嘿嘿的笑。那邊“啊”的一聲傳瞭過來,明明回頭看瞭看我,我們心照不宣的笑瞭,那個女人,也高潮瞭。
呼吸聲慢慢的變瞭回來,一切恢復到剛睡下的節奏。
明明愉快的把臉紮進我的胸膛,不停的親吻,我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發。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個女生已經把早飯端瞭上來。
我看見四隻眼睛,對我眨啊眨的。
我剛要起來,一下子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內褲,今天絕對不能穿瞭,我急中生智,圍著大被,談笑風生的吃著早飯。我偷偷的對明明說:“趕緊給我找個內褲。”
她哈哈一笑,把剛喝的粥吐瞭一地。
林倩疑惑的眼神,我的尷尬,明明的笑容,構成一個可愛的,可愛的早晨!
陽光很好,好得不象是秋天,陽光可以讓人忘掉憂傷,當然,也同樣可以讓人忘掉纏綿。
林倩今天的臉色特別的好,昨天晚上的發泄,稀釋瞭她的欲望,我看著她,想,真是可憐的人,挨操都要受限制,哪天我行行好吧?還是算瞭吧。
明明給幾個女孩子介紹飾品,林倩站在臺前,等著客人。
“昨天睡得好嗎?”我問她。
她笑瞭,露出兩個小虎牙,今天我第一次發現,挺可愛的。
“不好,太吵,有老鼠。”
“是嗎,我們商店好象真有,我也聽見瞭。”我說。
“討厭……”她笑著打瞭我一下。
明明聽到瞭,笑著看瞭看我,又搖瞭搖頭。
我現在真的是清閑瞭,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是很幸運。
這種幸運是怎麼來的呢?如果我沒有憐憫之心,大概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天瞭吧,或許還有可能有別的幸運,但這正是我想要的,她們已經把這裡當成瞭傢,如果這個店破產瞭,結束瞭,她們一定比我還難過,所以說能幫助人的時候,千萬不要鐵石心腸,或許有更好的東西因為你的付出而進來的,做生意講成本,做人大概也是吧。
劉井民打電話要我過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囑咐瞭一下就過去瞭,其實沒什麼好囑咐的,隻不過擺擺我是總老板李小山的架子罷瞭,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小龍象個小老板一樣的已經坐到那裡瞭,隻有他一個人。這個傢夥誰傢有事他就到誰傢,真是個超級免費的勞動力。
“李哥,聽說你店裡又來瞭個小妞,誰啊,聽說身材好得不得瞭啊,叫什麼名字啊?”
好傢夥,上來就是一頓追問。
我對他笑笑,說:“我說瞭你可不許有反應。”
“怎麼會,你說。”
“你還記得黑子說的那個女的嗎?”
“林倩啊,我記得特…………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點瞭點頭。
“是不是那個特…………”
我趕緊示意他閉嘴,“你以後別亂說,少聽黑子放屁,我沒說錯吧,他現在什麼下場。”
他立刻把腦袋耷拉下來,象個鬥敗的公雞。
“她到底是不是那樣啊?”他還是有點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騷的,你想怎麼樣?”
“李哥,親哥!”
“說,別套近乎。”
“可不可以,讓我,幹一次。”
我慢慢的說:“不——行——”
“哥,求你瞭,求求……”
“不行不行,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個瞭嗎,你太貪心瞭。”
“兩個,都是我的,一個都不能少。”我堅決的說。
小龍不說話瞭,象鬥敗瞭之後奄奄一息的公雞。
“你們在聊什麼呢?”劉井民西裝革履的進來瞭。
“哈,回傢打扮去瞭,出去找小蜜?”
劉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後說:“我要走瞭,兄弟這裡就交給你瞭,小龍,哥走瞭,聽你李哥話,知道不?”
“知道瞭。”小龍有氣無力的回答。
這個超級免費的勞工,真是勞工命,我看著小龍,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後福吧,起碼現在命挺苦。
藥價已經標好瞭,我讓他賣藥,我看這邊的成人用品,我告訴他這個對他來說是兒童不宜的。他當然聽話瞭,悶悶的不吭聲,看來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卻不能上,對他來說,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看著各樣的成人用品,找著看看有沒有日本av片常用的假雞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雞巴還真沒怎麼看見,有幾個也是跟電視裡差瞭十萬八千裡。
跳蛋有鐵的,有塑料的,還有各種樣子的,我選瞭個最簡單的,象個小雞巴一樣。
仔細看瞭看,左思右想,把它放進瞭自己的口袋,一幅無比淫蕩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裡成型,一副無比淫蕩的笑容,掛在瞭我臉上。
我覺得我是那種活得有創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許多出彩的機會,隻要你有足夠的想象力和一顆細膩的心。
我發現賣藥和賣食品煙酒最大的不同,一種療效的藥有很多種,五毛的和五十的幾乎差不多一樣管用,但是賺的錢就太不一樣瞭,想到這裡,我說:“小龍我們還是換一下吧。”
“哦。”他又無精打采的走過來。
“你怎麼啦,象個行屍走肉似的。”
“沒怎麼,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瞭笑,說:“你還是死瞭這條心吧,你是處男吧,應該操一個你愛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給那個婊子太虧瞭,李哥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許說她是婊子,尊重別人總比詛咒來得好,積點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樣,有文化,話說得也好聽。”
我忽然想到瞭原來的那個我,那個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腳的我,我長嘆瞭一聲,老天剝奪瞭我這個,又給瞭我那個,這,或許就是人生。
兩天,我幹得還不錯,沒有賣最貴的,也不會賣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遠都是最好的護身符,你走到社會裡,就會明白這些。
晚上兩個美女送飯來的時候,小龍看著她們差點沒流口水。
他的眼神裡寫滿瞭羨慕,我開始有點驕傲瞭,有美女相伴,絕對是一等一的驕傲,何況還是兩個呢。
劉井民回來的時候,臉上寫滿瞭疲憊,原來老傢出瞭點事,父母和鄰居起瞭糾紛,他回去給擺平瞭,他辦事能力是這片最強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們三個出去喝瞭一頓,我告訴他,我拿瞭一個跳蛋,他居然都開始羨慕我瞭。他問給誰用,我笑著沒答,那麼老的江湖,還有什麼事情瞞得住呢,盡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兩個美女象燕子一樣把我圍住,問我這兩天過得如何。
我說:“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們也說,少瞭我冷清多瞭。我心想,我給你們帶好東西瞭。我什麼都沒告訴她們,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重演瞭那天的一幕,又是個銷魂的夜晚,呢喃的聲音,就象是這個屋子裡最合適的聲響,我希望某一天,呢喃變成大叫,我,真是個貪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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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下雪的時間來臨瞭,我有預感,這一定是個浪漫的冬天。
第一場雪在我們還在夢中的時候,悄悄的來到瞭這個世界。
一陣刺骨的涼意把我從昏睡中弄醒,我看到瞭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那邊還有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四隻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溫暖的身體上。
她們的臉上有興奮的頑皮的微笑,頭發上還散落雪花。
“懶豬,外邊的世界變顏色瞭。”明明看著我說。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板,快起來。”林倩說。
我穿上衣服推門一看,清凈的街道看起來是那麼寬敞,明亮,幹凈。
白色的屋簷,白色的樹。
空氣很冷,但是特別的舒服,散落的陽光使地上的積雪看起來更潔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們說。
“該進保溫杯瞭。”我說。
“切,你真是沒救瞭。”兩個女生失望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什麼季節需要什麼東西好象都已經形成反射瞭。
兩個女孩跑到雪堆裡,搓著手捏雪團。
“要壞!”
我剛想轉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飛過來,在我身上、脖子上、腦袋上,然後化開,灌進脖頸裡。
“你們……別……逼……我……”我用極其冷酷堪比周潤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怕瞭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擊開始瞭。
我出手還擊,沒幾下,兩個女孩被我打得抱頭鼠竄的就往店裡跑。
“哥哥饒命啊。”“小山住手啊。”“老板不要啊。”……聲音和臺詞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淫蕩。
但是她們臉上,分明是開心的笑容,哪有什麼可憐相。
一直瘋到老張來,我們才罷手,一邊抖落著身上的雪,一邊笑著回去瞭。
“年輕真好,年輕真好……”老淫棍感慨著。
“是嗎,是不是最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噢?這個嘛……嘿嘿嘿…………”剛才還在感懷的老張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掛在瞭臉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瞭,她們沒來的時候這齷齪的笑容給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瞭明明後就漸漸淡漠瞭,林倩來瞭之後就根本記不起瞭。
人真是健忘的動物,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老張。
想到瞭老張,就想到高小寧,好多天沒來過瞭。
大概是有新追求瞭吧,真希望每個人都能過得好好的啊……
老張買瞭煙走後,新一天的生意拉開瞭序幕。
在店裡磨瞭一會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邊告訴我,後天就是林倩的生日瞭。
我點頭,她讓我今天就去買東西。
我說:“我正好順道拿點保溫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進保溫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換衣服瞭,出門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課,打扮一下,簡單也好,復雜也好,這個過程一般省不下。
“給她買點什麼呢?”我問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麼好,女孩子喜歡的玩具或者化妝品什麼的她看起來不怎麼喜歡啊。你想送她什麼?”
我想瞭想,從櫃臺底下把電動跳蛋拿瞭出來,對著明明邪邪的笑。
“這是什麼啊?”明明看瞭看,然後馬上臉就紅瞭。
她就沒見過,也能猜到這個是做什麼用的瞭。
“這個送她最合適瞭,她禁欲很久瞭。”
“什麼嘛,我怎麼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這個她肯定開心,每個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東西,也許這個東西並不好,但是做為朋友,我們要做的隻是給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瞭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無奈,還有點崇拜。
“行,你真是個,特別的男人。”她說。
“特別吧,你才發現啊。”我高興的回答。
“嗯,我才發現你特別、特別無恥。”說完就紅著臉把跳蛋拿走瞭。
“你不會去給它打個包裝吧?”我笑著問。
“你趕緊去死好瞭……”
這時候林倩出來瞭,看瞭看我,說:“可以出發瞭嗎?”
我看瞭看,隻是把頭發梳理一下,換瞭件外套,她在女孩子裡,肯定屬於很稀少的動物。
“走吧,你該穿的都穿瞭吧,外邊可冷啊。”
“你指的該穿的都是些什麼,有些東西我可是好多年沒穿過瞭。”她低聲的說。
我豎起瞭大拇指,帶著她出去瞭。
比較可氣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點,我的鞋還有兩厘米的跟,她則穿瞭雙平底的運動鞋。怎麼長的,長那麼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頭看我笑瞭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瞭,笑呵呵的低著頭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響,地上留下瞭長長的兩排腳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顯得有點冷清,商場裡也就幾十個人來來回回的。
“來這裡幹什麼啊,難道你在市裡最大的商場上貨?”她的眼神裡充滿瞭疑惑。
我看著她,用手刮瞭刮她的鼻子,“傻瓜,過來給你買禮物啊,誰到這裡上貨,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來,笑容露出來,虎牙齜出來,“真的嗎,那可太好瞭啊,你不是騙我吧?”
“鈔票都帶瞭,說吧,想要什麼,滿足你一切需要。”
“這個我得想想,要點什麼好呢,好多年沒有人給我過生日瞭,呵呵,好多年……”她眼裡的光輝不見瞭,開始變紅,開始濕潤瞭。
“真的,什麼都肯送我嗎?老板。”
我幫她擦掉流下的眼淚,“怎麼啦,開開心心的哭什麼,不至於被感動成這樣吧,這是對你辛苦勞動的嘉獎,別這樣瞭,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動,我,我想……”
“說啊,你不是挺幹脆的嗎?”
她下決心的看看我,眼睛瞭除瞭霧氣以外還有更不可琢磨的東西。
我的心開始亂跳,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麼會?
“你,可以和我親個嘴嗎!”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愣住瞭。
她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掉瞭出來,就象決堤的水。
“從來都沒有人肯親我,沒有人,肯——親——我。”她的眼神如此絕望,她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著自己說,還是對著回憶說。
“我不過是個,不過是個……”她笑瞭,笑得那麼苦澀,強顏歡笑的臉上,還有晶瑩的淚,“是個母狗而已,你說,是嗎,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好嗎,當我什麼都沒說,是個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還有兩天才二十歲的少女,可是卻說出來這樣的話,我看見瞭一個空白的軀殼,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
她目光呆滯,自言自語,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間好象離我很遙遠。
而且距離越來越遠,好象就要在眼前消失瞭。
象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兒,秋天的黃葉,春天的白雪!
“不!”我的心底傳來巨大的聲響。不能這樣子,不能這樣子!
我吻住瞭她的嘴!
所有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子看瞭過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象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她的臉紅瞭!紅得沒法子用語言形容。
一個可以同時和幾個男人做愛,可以欣然吃精喝尿的女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紅瞭臉,她冰冷的嘴唇變得溫暖,她開始熱烈的回應,緩緩的閉上瞭眼睛,淚水順著垂下的睫毛滑落。
我心痛得要命,感覺心在滴血,她的吻,也許不夠香甜,但是卻毫無保留。
我睜開眼睛,把她擁在懷裡,她在我懷裡輕聲的哭泣。
“謝謝你……”
“不客氣,生日快樂!”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她在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發現她變瞭,她的臉變得柔和而安靜,她給我一種強烈的女人味道。
她不再象個二十歲的少女,象個洗盡鉛華的紅塵女子!
她開始笑瞭,眼淚好象已經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
我感覺,好象一切都好瞭起來,剛才看我們的那些充滿不屑的眼神,都變成瞭溫暖。
這一刻,到底是誰把誰的心融化瞭呢?
她拖著我看我這個看那個,最後隻是買瞭個很便宜的紗巾,而且還給明明買瞭玩具熊,給我買瞭精致的煙灰缸。
紗巾以外都是她花的錢,她堅持不讓我掏腰包,我沒有拒絕,今天屬於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想。
我們回去的時候,明明一個人忙得團團轉。
“你們浪漫的在雪地上漫步回來瞭,我可忙壞瞭啊!”明明嗔怪的說,
林倩高高興興的把那個很大的維尼熊送給瞭明明。
明明表情有點奇怪,看著林倩。
“不是你過生日嗎,怎麼給我送禮物?”明明笑著說。
“這個是孝敬姐姐的,感謝姐姐對我的照顧,聊表寸心,嘿嘿。”
明明仔細的看著林倩,好象發現瞭她的變化,她又看瞭看我。
我隻是肯定的點瞭下頭,沒說什麼,她一定感覺到什麼瞭,她的眼神那麼復雜。
明明笑瞭,把玩具熊收下,然後跟林倩說:“本來想後天給你的,沒想到你都先給瞭,我就不賣關子瞭,你絕對猜不到姐姐送你什麼,你跟我來。”
我沒有跟進去,我想那情景我看瞭該多尷尬啊!
“啊,姐姐你……”
我聽到林倩的聲音,然後是一個人很響的親瞭另一個人的聲音。
“姐姐,你真是太偉大瞭啊,不是親姐,勝似親姐!”
然後又是響亮的親吻臉蛋的聲音,我想,明明現在一定在笑,林倩也一定在笑,如果她們每天都能這樣開心的笑,我,就滿足瞭!
也不知道過瞭多半天,兩個人才笑呵呵的走瞭出來。
林倩拉著明明的手,明明被林倩扯著。
“今天簡直是夢幻般,死瞭都甘心瞭。”林倩的眼睛象個滿是幻想的小女孩一樣巨大的滿足,綻放著幸福。
也許她生命裡的黑暗已經成為過去瞭,我欣喜地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許,她還是淫蕩如昔,但是,她肯定是變瞭。
明明也能感覺得到。
晚上睡覺的時候,那邊的林倩開始把跳蛋的開關打開,滋滋的聲音使這個屋子回蕩著曖昧,“真想用下啊,姐姐。”她在那邊說。
明明的臉紅紅的,在我懷裡笑。
一會兒,林倩好象睡著瞭,明明看瞭看林倩,已經睡去的林倩,臉上還掛著笑容。
明明看著我,眼神裡滿載著不解。
“你究竟用瞭什麼魔法,她好象變瞭一個人一樣。”
“我可以回答保密這兩個字嗎?”我笑著說。
“真是奇怪,小子,你是不是和她雲雨瞭?”
我苦笑一下,她馬上否定瞭自己的話:“不能啊,絕不止那麼簡單!”
我說:“你別亂猜瞭,睡覺吧。”
我溫柔的撫摩她,撫摩裡隻有愛,沒有欲望。
“明明啊,你說,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呢,還是醜陋的?”
她想瞭想,說:“世界大概沒什麼美好和醜陋之分吧,美好、醜陋的,隻有人。”
“天才,這個道理你都懂,親愛的,你又進步瞭。”
她沒有說話,我們安靜的躺著。
“親愛的,你說,我們幸福嗎?”她問我,聲音不大,在夜裡卻是那麼的清晰。
“我覺得挺幸福。”我回答。
“嗯,我也覺得幸福,如果永遠都是這個樣子,該是多好啊!”
她又不說話瞭,夜靜得讓人有點心慌,我回味著明明的話,心裡有瞭一絲歉意。
白天的滿足感變得苦澀,不知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對不對。
明明語氣裡的那一份擔心,敲打著我的心。
到底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呢?有沒有達人,來給我托個夢,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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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倩的生日,我們決定先去大吃一頓,然後去練歌房K 歌。
我想我去的話不外兩個作用,買單和聽歌,對,如果再說得有用點,還可以給她們找歌,控制遙控器。
我們在劉宏志傢吃瞭一頓,每人喝瞭一瓶啤酒,然後就浩浩蕩蕩的向KTV 進發瞭。要瞭小包,沒有最低消費,一壺茶水,一個果盤,兩個女人一人拿個麥克,我捧著巨大的歌曲目錄和小小的遙控器,她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她們唱什麼,我就聽什麼。
點來點去,我看出點門道。
兩個人好象在暗地裡較勁,一個唱快歌,那個也唱快歌,一個唱慢歌,那個也唱慢歌,唱老歌看誰的更老,唱新歌就看誰的更新。
我也免不瞭被動的被她們拉進去,一個和我合唱《今生共相伴》的話,那個一定要來個《相約到永久》,和一個唱瞭《明明白白我的心》,就得和另一個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好無辜啊,我感覺這樣下去,就要被扯成兩半瞭。
這還沒完,最要命的就是到瞭後來,她們都唱我聽瞭直發毛的歌。
林倩唱《借我一點愛》,好象就象歌詞裡說的那樣:請你暫時借我一點愛,好讓我在寒冷面前買點溫暖。
明明立刻唱瞭一首《聰明糊塗心》好象在暗示我,她已經預感瞭林倩和我之間的微妙變化,隻是故做糊塗罷瞭。
林倩唱瞭一首《認識你真好》,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明明馬上還以《遺失的美好》,提醒我不要讓她傷心。
兩個女人鬥歌鬥智鬥心事,我呢?在煎熬中度過瞭兩個多小時,合唱瞭八首歌曲,沒有獨唱,因為她們根本沒給過我機會。
出來的時候,冷冷的空氣、冷冷的街頭讓我的心情好瞭一點,我隱約覺得今天她們的擂臺將會是以後一段時間內的旋律。這可怎麼辦呢?我想,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那樣的話我會瘋掉的。
是啊,一個人的愛,怎麼能夠兩個人分呢?
一個雞巴,是對付不瞭兩個洞的,起碼我的不行,呵呵。
“今天唱得好過癮。”林倩說。
“是啊,我唱得嗓子都快啞瞭。”明明說。
我苦笑,“那以後我們常來。”我說。
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好,不過要我買單才成。
回去,洗漱完畢就躺下瞭。
明明今天好象特別有情緒,在被窩裡吃著我的雞巴,分外的投入,口水順著雞巴流到陰囊上。
那邊也傳來瞭電動跳蛋的聲音。
現在,大概沒什麼也沒必要不好意思瞭。
林倩開始淫蕩的叫著,不過聲音倒不大。
明明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揉自己的陰蒂,我摸她小穴的時候,已經濕得象口裝滿水的井口,一點點的往外湧出來。
我讓明明跪在床上,從後面插進去。我看見瞭那個維尼熊,示意讓她抱著。
她把熊抱在胸前,壓在乳房下面,用牙緊緊的咬住毛茸茸的熊,那樣子,就象個可愛的小女孩,卻又那麼淫蕩。
片刻,明明的聲音也出來瞭,那邊的音量也就隨著上升。
在兩個女人叫床的聲音裡,我射精瞭,明明也射瞭,那邊也射瞭。
三個人找到瞭最完美的交叉點,射精的時候。
威尼熊可憐的變扁瞭,明明還趴在上面喘息,我給她清理身體,然後把摟在懷裡,蓋上被子。
明明滿足的在我懷裡睡去瞭,象個可愛的娃娃。
旁邊的熊孤單的躺著。
今天晚上,各樣的聲音開始回蕩,歌聲,笑聲,酒杯碰撞的聲音,囈語聲,跳蛋聲,高潮的嗚咽聲,慢慢變平靜的呼吸聲。
每次射完精都有點空虛,我都會問一遍自己,到底愛不愛剛才和你交合的女人。
大多數的時候,是沒有答案的,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著明明的臉,起伏的胸膛,長長的睫毛。
我要再確認一遍,我愛她。
林倩呢?或許是同情吧,或許是太過熟落,或許有個不尋常的相識。
也許,真的還是有點愛……
不想瞭……
想不通的事就交給時間來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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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對我們來說還是蠻好過的,出門也是去劉大明那裡買點菜,暖氣很熱不說,電暖氣還長打著,我喜歡溫暖的感覺,這樣不必因為穿得少而寒冷。
冬天,這個寒冷的生命脆弱的季節,山麓百貨商店卻迎來瞭它的鼎盛期。
我們白天忙碌得沒地方落腳,晚上開心的數著到手的票子。
因為生意太好,早上開店的時候和晚上閉店的時間相應的各調瞭一個小時。
本來就緊張的休息時間,一下子又被壓縮瞭兩個小時。
大概也是快過新年的緣故,人一個接一個的,連我這個總老板李小山,也是廳裡廳外的奔忙,吃得越來越簡單,我才開始發現,在錢的支配下,人是可以變成機器的。
兩個女孩子本就偏瘦的體重變得更瘦,本來尚有一點小肚子的我,現在也是癟癟的。
一直忙到元旦結束,生活才算又有瞭規律,生意也淡瞭一些。
不過不會很久,元旦過後是除夕,一年裡最忙的一段時間要到瞭。
眼前的相對清閑,不過是個緩沖地帶罷瞭。
這段時間裡,我們三個的按摩手段都高明瞭許多。
如果不這樣子,都不知道明天該怎麼支撐瞭。
這天,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我們三個象死狗一樣,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床上懶著。誰也不願意去做飯,明明甚至說直接睡瞭得瞭。
我看著兩個女孩,真的非常心疼。
“得,我們出去大吃一頓吧。”
“得瞭吧,都九點瞭,劉宏志的店早就關瞭,再說,又累又冷,吃方便面好瞭,反正店裡有的是。”明明說,林倩也表示同意。
我要是真同意瞭她們的說法,我都覺得我不是人,我一定要請她們去吃好吃的。
“不行,我是總老板李小山。馬上給我穿戴整齊,我們到前面的麗度去。”
“什麼,你瘋瞭,又遠又貴的,我們三個不得幾百塊啊!”明明還是反對。
“是啊,太遠瞭,改天再去吧。”林倩也這麼說。
我不由分說,把衣服扔給瞭她們。
兩個人看實在拗不過我,隻好簡單的打扮下出發瞭。
其實真的好遠,走起來才發現。
我說打車吧,她們不幹,說出來走走也挺好的。
我又提議走小路,她們還不幹,說小路又黑又背,害怕。說實話,我也有點害怕,隻不過小路比大路近很多,既然她們不同意也隻好做罷。
晃瞭半個小時才到麗度美食,我點瞭一桌子好菜,她們說我敗傢子。
點完瞭之後,我的心安穩一些。吃吧,你們辛苦啦!我心裡這樣想,但是沒有說。
現在是起表率作用的時候,我也好久沒油水瞭。要瞭兩瓶啤酒,可是喝完瞭覺得特別難受,這段時間,身體指標好象真的下降得厲害。
不過大吃一頓不光是對肚子的補償,對精神的補償也是很有益處的,吃完瞭我發現每個人都是滿面紅光的,也包括我。
連吃帶喝,再加上吃甜品,吃完都十一點多瞭。
兩個女孩已經困得耷拉腦袋瞭,眼睛半睜半閉的,不過還是時不時的打著飽嗝。
出來的時候冷空氣一吹,大傢也都精神瞭不少。
我走到街邊去攔車,又被她們擋住瞭。
“今天已經花瞭不少錢瞭,沒必要打車瞭,再說總不能飽飽的回去就睡啊,溜達溜達消消食兒。”明明說,林倩也很堅決的擁護她。
我實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想想,她們說得也對,吃得太飽瞭躺下的確不太舒服。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麼就打車,你們決定。”
兩個女孩象兩隻小老鼠,互相看瞭看,害怕的表情寫在臉上。
“怕什麼,有我呢。這麼冷的天我就不信有人躲在那裡做案,八百年都不經過一個人。”
可能是有我的緣故,她們雖然怯生生的,還是點瞭點頭。
女孩子對黑暗的恐懼是天生的,就算明知道沒事還是不敢走太黑的地方的,她們除瞭怕人以外,還怕鬼和老鼠。
兩個人一個人挎我一個胳膊,讓我很得意。
“沒事的,有我呢。”我拍拍這個,安慰安慰那個,心裡憋不住樂,把僅有的一點恐懼拋到九宵雲外瞭。
小路就是小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我們好象進瞭一個沒有方向的下水道一樣。
兩個女生嚇得直發抖,風聲就象鬼叫一樣,我心裡也有點發毛瞭,加快瞭腳步,就想快點到傢,快點躺下,我有點難受。
“好象有人。”明明說。
前面真的好象有兩個人影,我的手滲出冷汗,心沉瞭下去。
不祥的預感使我渾身發冷,“走,回去!”
我剛要轉過身,一個比天氣更冷的聲音飄瞭過來:“朋友,能在這裡遇見,是緣份,為什麼著急走啊。”
與此同時,我看見煙頭在雪地上閃瞭一下。
出來兩個人,前面的人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橫肉。
後面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睛裡充滿敵意,還夾雜著一點欲望。
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顫抖個不停,緊緊抓住我,象抓住大海裡的一塊木板。
“跑!”我拉著兩個女孩子準備往回跑。
可是,已經來不及瞭,那兩個人電光火石般沖到瞭我的面前。
那個小年輕的人到拳亦到,我感覺鼻子被巨大的酸楚所籠罩,鼻血順著鼻孔流瞭下來。
兩個人把我按到地上,拳腳象雨點一樣落到我身上。
我能做的隻是保護好重要的部位,女孩子哀號的聲音要把這寒夜給撕裂瞭!
“別打瞭,別打瞭,我們有錢,你都拿去吧。”
我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聲音瞭,我的頭部強烈的暈旋著,但是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哥,就沖這兩小妞,今天就沒白等!”一個說。
“奶奶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該多好啊!”
兩個人的動作變得慢瞭下來,我在兩個女人流著眼淚的哀求聲中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和淫蕩的笑聲,我的頭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絕不能……
一個人開始翻我的兜,掏走瞭我所有的錢,手機,還有手表。
那個人面目猙獰的向兩個女生走去,然後,我就聽見明明的慘叫。
“不要啊!”
明明的絕望叫喊深深的刺著我的心,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我不能——不——能——昏!
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瞭,世界開始模糊的晃動著!
我看見,明明的羽絨服已經被扯瞭下去,他們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倒在地。
他們在解明明的褲子!
我看見林倩沖瞭上去,撂起瞭毛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先操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說,她象個瘋子一樣撲到瞭那個小年輕的面前,抓著他,讓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房!
林倩開始動情的浪叫。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小穴都濕瞭!”
她解下瞭自己的褲子,在零下十幾度的低溫中,充分暴露著自己的下體!
兩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瞭,幾乎快忘記下面要做的事情瞭。
林倩象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開始忘情的揉搓的自己的陰蒂,“哥……快插…我……我……要……我……要……”
我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把雞巴插瞭進去。
“真騷,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哦……”
林倩的又把那個小年輕的雞巴掏出來,忘情的含到嘴裡,拼命的吮吸!
“大哥,好……舒服……”
“這女人是不是,母狗托生的啊……好冷……好熱……好爽!”
明明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呆瞭,象個沒有神志的軀殼!
天地間隻剩下林倩的叫聲。
“哥……雞巴……好……吃……我……要……吃…吃精液……哥……快……射給……我…吧!”
“哥……小屄……被……插……爛瞭……好……舒服…………”
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這樣做,是為瞭保護明明,保護我的愛人!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瞭,讓另一個女人用身體去犧牲!
不,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清醒,我好象從來沒有如此仇恨過!
林倩發出的每一個字都象一把刀、一個釘子,割裂、敲打著我的心。
不!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站瞭起來。
“你們……這幫畜生!”我大喊一聲,身體向那邊移過去,我根本都感覺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動。
我的眼睛一定充滿瞭血絲,明明看著我,用手捂住瞭嘴!
那兩個人看到我這個樣子,象個從地獄活過來的餓鬼,他們也愣住瞭。當我走到他們身前的時候,腹部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進入瞭我的身體,沒有感覺,沒有疼痛,隻是覺得腹部冰涼冰涼!
“不!”這個聲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來瞭,眼淚豆粒一樣的往下落!
那個小年輕的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和我對視,他松開瞭手,向後退著,我又往前走瞭一步,“不許——傷害——她們!”
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
天地在旋轉,每一個人也在旋轉。
我看見,明明和林倩向我飛奔過來,林倩還赤裸著下體。
她們伸出瞭手,我想去接,卻沒有力氣。
我感覺,生命在流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
她們漸漸的離我遠去瞭,遠去瞭…………
就在這個瞬間,我的腦海裡出現我上小學的情景。
一個紮著很多天都沒洗的臟紅領巾的小男孩,一個靦腆的不敢和女生說話的初中生。
高中時暗戀的女生在對著我笑,父母好象又在數落我這樣那樣的缺陷。
最後,我看見瞭明明的笑容,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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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剛有一點亮,在迷蒙間,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同時聽見瞭一個女孩子打噴嚏的聲音。
一個,兩個,三個……
我的臉好象是濕的,是血嗎?
好象是眼淚,我覺得我的手和一個滾燙的手握在一起。
那隻手是那麼的熱,比掉在臉上的淚水還要熱,我感覺渾身暖暖的,無比的暖,不是在人間能體會的暖。
我聽見瞭一個女人的囈語,是林倩。
她在撫摩著我的臉,不時的還有眼淚掉下來。
“醫生說你已經脫離危險瞭,你怎麼還不醒啊,醒醒啊,別讓我一個人感到孤獨!”
我的喉嚨動瞭一下,我要把眼淚咽進肚子裡,我一定要咽到肚子裡去。
我看見裡林倩明亮的眼睛,驚喜的眼神,和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
她還在不停的打著噴嚏。
“太好瞭,你終於醒瞭,太好瞭,太好瞭……”
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撫摩著她的頭發,問她:“明明呢?”
她坐起來,擦幹眼淚,告訴我,明明因為驚嚇過度,昏倒瞭,現在還在點滴呢。
原來,那兩個人看著要出人命,跑瞭,兩個女孩子一個背著我,一個在後面扶著我狂奔到大街,打車把我送到醫院。後來,到瞭醫院明明就昏倒瞭。
她說得很簡單,但是我能想象她們流著眼淚一邊祈禱一邊奔跑的樣子。
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瞭,她說明明沒什麼事,天亮她就會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號,縫瞭十四針呢!
她說著說著對我笑笑,還在繼續抹著鼻子,打著噴嚏。
我伸手撫摩她的臉,看著她,“謝謝你!”
“謝什麼啊,我們不要客氣瞭,好不好!”
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全都咽瞭回去。
她笑著笑著,趴到我床上睡著瞭,她,一定是一夜沒合眼。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對不起她。
我又躺下睡去瞭。
當我再起來的時候,兩隻手都被握著。
我看到瞭明明,她的臉色更難看。
我看到她的手有個細小的針眼。
“你醒瞭,把我們嚇死瞭。”
她笑瞭,這個笑容,就是我昏迷前的那個笑容。
隻不過,這個臉比那個憔悴的太多。
“你沒有事吧。”她搖搖頭,看著林倩。
“我,當然沒事瞭,就是雪地做愛有點著涼瞭,呵呵!”她以為我們聽瞭會笑的,看我們沒笑,抓著腦袋,好象對自己的幽默不太滿意。
此刻,我們都該說點什麼呢?
沒有人再說話瞭,兩個女孩深深陷下的眼眶,大大的黑眼圈,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瘦骨嶙峋的身體,這都是跟著我造成的啊,虧我還自負會照顧女人,我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她們養胖,養得比豬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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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以後,我在兩個女孩子的攙扶簇擁下,回到瞭山麓,回到瞭自己的傢。
好象隔瞭一個世紀那麼久,我不在的時候,兩個女孩子一個看店,一個照顧我。
我也算是享盡齊人之福瞭吧。
“今天一定要慶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
“剛拆的線,你別再胡鬧瞭。”明明說。
林倩在給我們削蘋果。
“我神武不,連麻藥都沒打,堪比當年關雲長啊。”
“是啊,那你現在讓我捅捅傷口好不好。”
現在的我,還不敢做一丁點大的動作,第一個星期,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止痛針也沒少打,但是在兩個女孩子面前,我不能沒面子,所以,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對,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我滿心的感激,所以,我當然要微笑面對。
“那你捅吧,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我笑著說。
她當然不會捅,她用手輕輕的撫摩,眼神裡充滿瞭憐意,眼睛又紅瞭。
“別感傷瞭,我們都不是挺好的嗎,好明明,笑一個。”
明明又看瞭看認真削蘋果的林倩。
“可是倩妹妹……”
“我,沒事沒事,我可逮到機會大幹一場瞭,好久沒碰過男人瞭,嘿嘿。”
她頑皮的笑,這一笑,把明明弄哭瞭,“姐姐,沒事瞭,別哭瞭!”林倩的聲音象個乖寶寶。
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女孩子遇到什麼難過的事,最好是先讓她哭個夠,然後再采取下一步的安慰對策。
明明擦著眼淚,又摸瞭摸林倩的臉,這個動作換來的後果是,兩個女人開始抱在一起哭。
情況好象有點復雜,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吧,應該是這樣子。
因為我的傷,我們又把時間調回瞭原樣,早八點到晚七點。
我身體恢復的速度特別的快,因為心情好,半個月,我就可以下地做事瞭。
第二十八天的時候,我感覺完全恢復瞭,人也胖瞭起來。
肚皮上的疤痕,要永遠的跟著我瞭,也好,這樣讓我覺得自己還陽剛一點。
一轉眼,除夕夜還有兩個星期,時間過得還真快,我總害怕,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白發。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毛病。
這個時期,是一年裡最忙碌的時候,常常貨都上不到。
因為這件事,今年下手儲貨的時候已經晚瞭,被其他那幾個半死不活的對手趁機撈瞭一小把,也行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當做善事好瞭,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雖然並不是甘心的。
明明傢裡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林倩一直和姥姥說假期在這裡打工賺學費。
最後我們三個研究瞭一下,二十九閉店,各回各傢,初四再回來。
到處洋溢著過年的氣氛,來買貨的熟人都在問我們打算怎麼過,我們告訴他們,回傢團聚唄。這個時候的人,看起來又和善又可愛。
小年那天,兩個女生非要我帶她們放鞭炮,我說她們是小孩子,她們說我是老頭子。
我還真是好久沒放過這東西瞭,鞭炮噼裡啪啦的響,她們捂著耳朵,臉上洋溢著迷人又喜氣的笑容。
又要過年瞭,每個人又都長瞭一歲,兩個女孩子會變得更美麗,我也會變得更成熟,回想這一年的經歷,一幕一幕的在我腦海裡浮現,明明的到來,林倩的到來,山麓和我的變化和我們之間的故事。
每個笑容我都記得,每一滴眼淚我都記得,每一次纏綿我都記得,親愛的明明,可愛的林倩,我在這裡,偷偷的祝福你們………希望你們每天都這麼快樂,不,是每分每秒都快樂!
“喂,都放完瞭,你傻站著幹什麼啊?”
明明的聲音把我從情緒裡拉瞭出來。
“哦,你們過癮不?”
她們互相看瞭一眼說:“不過癮,再來!”
三點多一點的時候,我們就收工瞭,每個人做瞭三個菜,白酒啤酒葡萄酒,把小飯桌擺得滿滿的,女孩子天生就是藝術傢,要是我擺,一半的菜都擺不下。
屋子很溫暖,不光是溫度。
“幹杯!”碰杯的聲音清脆動聽。
林倩站起來,說,“我提一杯。”
我們笑著看著她,把酒杯舉起來。
“感謝,英俊的小山哥和美麗的明明姐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非常非常開心,非常非常滿足!”然後一口把杯裡的酒喝光,“好辣。”她又頑皮的把舌頭吐出來,小模樣特可愛。
“該你瞭,什麼大山小山的那位。”明明說。
“我是總老板李小山,當然要壓軸瞭。”我說。
明明無奈的看著我,遇到這樣的男人,該怎麼辦呢?
“感謝小山哥和林倩妹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謝謝你們,我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說完也把酒一口喝幹!
我和林倩開始鼓掌,與其說贊賞,還不如說起哄。
“該我說瞭,我就一句話,認識你們之後,我知道瞭,什麼是幸福!”
兩個女孩子看著我把酒喝完,眼神裡都是感動。
大傢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暈暈忽忽的,剛才還是分賓主落座的席位現在卻擠到瞭一起。
屋子的溫度開始升高,兩個女人開始吐氣如蘭,我的心和雞巴也一起跳瞭起來。
明明眼睛迷離的看著我,伸手就把我的雞巴掏瞭出來,含到嘴裡吮吸,完全不顧及林倩的存在。林倩的眼睛冒著火焰,可是我看得出,她在強行的控制著,她倒瞭下去,好象是要睡去的樣子。
“不知道某個人還願不願意過來打下手瞭。”她吐出雞巴,抬頭對我說,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明明啊,你要幹什麼?
林倩一下子坐瞭起來,怯怯的看著明明,眼神裡的欲望,就快掉瞭出來。
“來吧,沒關系。”明明微笑著看著她,笑容裡寫著鼓勵。
林倩用撲的動作飛過來,先是在明明的臉上親瞭一口,然後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一圈一圈又一圈,我有點不知所措。
事情我已經不能控制,欲望已經吞噬瞭最後的理智。
兩個女人象兩隻吃一根骨頭的狗,舔吸著我的雞巴。
明明含著雞巴的時候,林倩就含住我的陰囊。
我有種從腳跟爽到後腦的感覺,這種隻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的畫面,今天,奇跡般的被我遇到瞭。
兩個女孩子的口水把我的雞巴、陰囊、大腿內側、陰毛都弄得濕濕的。
我用手把兩個女孩子的上衣全部脫掉。
兩對雪白的乳房,以各自的節奏搖晃。
林倩的乳房碩大而飽滿,明明的乳房渾圓可愛,我一隻手抓住一隻,狠狠的揉搓林倩,輕輕的揉搓明明,兩個女人開始呻吟,這呻吟,刺激著我的神經。
強烈的快感讓我迷失,我仿佛看見,在很遙遠的年代以前,就有我們三個在屋中同樂的景象。
我把明明的頭抬起來,和她熱吻。
林倩順著我的雞巴往下吻,舌頭掠過大腿,小腿,一直舔到每一個腳趾,明明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
太久沒有做愛瞭,我仿佛已經失去瞭調情的耐心瞭,我粗暴的把明明按到床上,狠狠的用雞巴插她。明明大概也是如此,小穴把雞巴包得緊緊的,還少有的開始迎合我的動作。林倩從後面抱住,用碩大的乳房摩擦著我的後背,一隻手在自己的陰蒂上使勁的揉。
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淫靡不堪!
我兩隻手把明明的乳房弄出各種的形狀,雞巴和陰道壁激烈摩擦的快感一陣陣的麻木著腦海,明明的小穴異常的濕潤,源源不斷的流淌著淫水,林倩又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舌頭的攪動,差點就要瞭我的命,我感覺爆發在即瞭。
“啊……啊………啊……”明明似乎也是臨界點瞭,她的身體顫動起來,這是她高潮的征兆。
我們幾乎同時射瞭精,射精後的我們,緊緊的抱在瞭一起,林倩把被子拉過來,三個人一起躺瞭下來。
我放下明明,和林倩親吻,抓她的乳房,給她口交,最後用手指把她送上瞭高潮,她高潮時候的表情又把我的雞巴弄硬瞭。我還從來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過呢,我又把雞巴放進林倩的小穴中抽插,林倩好象也沒想到,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睛裡,充滿著情意。
我被她的眼神感動瞭,這和上次在飯店裡母狗發情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樣的。
“倩,舒服嗎?”我一邊插一邊問她。
“嗯……舒服……死……瞭………不……光……舒……服……還……幸……福……”
“哥哥……插……死……我……瞭……我又……要……來……瞭……”
我真的還沒插幾下呢,她又高潮瞭,我又掉過頭去插明明,又插瞭不知道多久,我們誰也沒射,就停止瞭。
三個人在被裡,大口大口的呼吸,兩個女人用身體把我擠在中間,四隻乳房全都放到瞭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呼吸都有一點困難瞭,不過,那感覺真是沒法子形容瞭。我對自己說,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沒白活瞭。
我想抽支事後煙,可是兩個胳膊被兩個女人的頭一人占瞭一個,我還很享受現在的溫存,不願意把胳膊拿走。明明好象知道我的想法,起來拿瞭支煙,放到我的嘴邊,她把火機給瞭林倩,林倩感激的一笑,把我的煙點著瞭。
可是,新問題又來瞭,她們還是一人占一個胳膊,我隻能完全依靠嘴瞭,兩個女孩子看我的樣子,嘿嘿的笑瞭。
“我們不要讓他彈煙灰,看看一會落到哪裡。”明明提議。
“嗯,這個主意不錯哈!”
她們改變瞭姿勢,每個人用兩個胳膊挎住我一隻胳膊,然後又用乳房把它壓在身下。
當煙灰掉到我臉上的時候,屋子裡爆發瞭一陣歡笑,兩個女孩子舉起手做出瞭勝利的手勢,而我卻在心裡做瞭一個比她們更得意的同樣的手勢!
她們一個一個的睡著瞭,我的胳膊還嵌在她們的乳房中間。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無法入睡的。
這一年的小年,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奇跡!
我有種預感,一場激情的風暴,就在這個冬天,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