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聽到李少華那熟悉的聲音,我不禁的興奮起來。我那性感風騷的小姨一定和他在一起,這對奸夫淫婦在一起一定沒好事。正當我拭目以待準備欣賞他們精彩表演的時候,意外的傳來瞭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真是,現在還真不知道吃點什麼好。飯店的飯真不如傢裡的飯吃著順口。」

  「這個男的是誰?小姨怎麼不在呢?他們不會是想一起玩我那風騷的小姨吧!」

  我心裡不由得一緊,由於百葉窗沒有拉,我也不敢貿然去看屋裡的情形。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他們就告訴瞭我答案。

  「建國,拿兩個酒杯來,陪哥哥好好喝幾杯。」李少華儼然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大大咧咧的忽悠著。

  「李哥,不好意思,我今天值班不能多喝,就來這麼一小杯,您隨意!」那個男人笑吟吟的應承著。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小姨的同事,叫劉建國。他的和李少華是發小,關系很硬。

  但兩個人卻有著天壤之別。

  劉建國雖然醫術在校醫務室還算比較高,但人長得……用趙本山的話來說,就是人長得磕磣瞭點。一米六多點兒的個子,又矮又胖,尤其他那張臉吃的圓圓的,上面胡子拉碴的掛著一副黑邊眼鏡,就像一個豬頭!讓人看瞭都惡心。如果連這個齷齪的男人也能玩我那嬌媚的小姨,這個世界就真的太不公平瞭。

  「來!走一個!」隨著酒杯一碰,兩個男人就開始在辦公室裡喝起瞭小酒。

  他們有上句,沒下句的閑聊著,酒過三巡之後,李少華更是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說自己在學校如何如何,沒人敢惹!好像比院長還牛逼。

  我在窗外聽著無聊,隻覺得惡心,就準備離開時,這時候突然從李少華的嘴裡叫出瞭小姨的芳名。

  「韓曉玲,那個小騷貨竟然敢躲著我!」

  「李哥,韓曉玲說她今天有事,和我換瞭班。」

  「她有球的事瞭,還不是怕老子幹她!」

  「她說身體不太舒服,想休息兩天!」

  「放屁,昨天這個小騷娘們還讓我幹的她嬌喘連連的,叫的比他媽的上課鈴都響,還說自己不舒服?明明是個浪蹄子,還他媽的裝淑女!」

  「昨天?是韓曉玲的班,你們……」

  「對,我就在她辦公桌上辦的她!你是沒看見,那場面!韓曉玲那細腰扭著,屁股撅著,小腿翹著,活脫脫一副欠操的騷樣,你想不操她都難。」

  「李哥,你們也玩的太大瞭吧!不怕被人撞見。」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在辦公室幹她瞭!」

  「真的?」

  「你還記不記得,韓曉玲有一次因為值班的時候脫崗,被你們主任訓瞭一頓?」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是在上上個月吧?」

  「你知道她當時在哪裡?」

  「在哪裡?」

  「韓曉玲當時就在你們值班室!隻不過那個時候我正騎在她身上,我的大肉棒正插著她的小騷穴,她根本不可能光著屁股跑去給學生們開門。」

  「真的假的?李哥,你盡來虛的!」

  「這事能吹嗎!學生來敲門的時候,我們都快緊張死瞭!我本來也想草草的收場就算瞭,可是韓曉玲那小騷穴一張一合的裹著我的大肉棒,又讓我欲罷不能,索性幹死她就算瞭!」

  「真是太刺激瞭!」

  「你是不知道,當時已經有不少學生等在外面瞭,韓曉玲讓我插得是花枝亂顫,簡直舒服死瞭,可是又不敢出聲。最後韓曉玲實在忍不住瞭,竟然拿起自己脫下的黑色連褲襪,狠狠地咬在瞭她那性感的小嘴裡。」

  「李哥,您還是別再往下說瞭,我都硬的不行瞭。」

  聽著辦公室瞭兩個男人的對話,我無法分辨是真是假,但我的大肉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堅挺無比瞭。大概李少華是喝多瞭,嘴裡的淫話也越來越多瞭。

  「像韓曉玲這樣的小騷貨在咱們校醫室,給學生們看看常見病,真是太屈才瞭!要我說她應該到男科醫院去,那裡更有發展前途。」

  「為什麼呀?」

  「在那裡開設一個專傢門診,專治陽痿早泄!我保證來排隊掛號的人,會人山人海!韓曉玲隻要把她那圓圓的小屁股向後一翹,再搖擺起來,八十歲的幹巴老頭都能硬瞭,二十來歲的壯小夥更不用說瞭,一管子就能射到她的小屁股上去。」

  「有道理!韓曉玲這小騷貨的屁股確實夠圓夠翹的,是男人都想幹她一炮!」

  「我可警告你小子,別打韓曉玲的歪主意!」

  「李哥,瞧您說的,我哪敢呀!就算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呀!再說瞭,那個韓曉玲一向自視甚高,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

  「這樣最好!你碰瞭她對你沒好處。你想想看,像韓曉玲這樣的一個美人胚子,哪個男人不想幹她!你知道就咱們學校每天有多少雙色迷迷的眼睛在盯著她?咱們學校每天又有多少中幹在打她的主意,可是誰敢碰她!」

  「李哥,這個問題我到沒想過。」

  「就說你們那個白主任,平時不是挺牛的嗎?在韓曉玲面前不一樣軟綿綿的!他最多不過假迷三道的找韓曉玲談談工作,借機在她身上摸兩把,摸完瞭還得裝作是無意之舉。他敢像老子一樣,扒光韓曉玲的衣服,按在床上操她?誰敢?」

  「你說的也是,可這是為什麼呀?韓曉玲到底是什麼來頭?」

  「兄弟,我今天告訴你個秘密!韓曉玲是咱們張書記的幹女兒!」

  「啊!真的?」

  「那還有假。說是幹女兒,其實就是他的小情婦。」

  聽到這裡,我原本堅挺的肉棒心灰意冷的低下瞭頭。怎麼又冒出一個男人來?

  我親愛的小姨,你為什麼這麼騷啊!你的小騷穴到底讓多少男人插過?

  「李哥,你敢和張書記做連襟,難道你不怕他知道你和韓曉玲的關系?」

  「知不知道無所謂,我二伯在省檢察院反貪局當局長,和他是絕對「關系」!

  我玩的又不是他老婆,隻要平時避諱的點兒,給領導點面子就行瞭。我想他總不至於為瞭個女人,而放棄自己安度晚年的理想吧!」

  「我也聽說張書記快到站瞭,也就是這一半年的事。」

  「他現在正四處活動著,想往省裡調動。如果能行大傢就還能跟著他過幾年好日子,要是他真的退二線瞭,那韓曉玲可就要遭殃瞭!」

  「為什麼?」

  「這還用想啊!咱們學校這群色狼平日裡看見韓曉玲眼都藍瞭,張書記這一退下來,他們還不得把韓曉玲給玩死瞭。不用多,排好隊一人插她一下,就夠這小騷貨受得瞭!」

  「哈哈!……李哥,你說韓曉玲她老公知道這件事嗎?」

  「你說薑文儒呀?他知道個屁!他純粹就是一個書呆子!隻知道每天研究那幾個破化學公式,就不知道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老婆扔到一邊讓別的男人去研究!」

  「他老公真的那麼笨啊?」

  「我和他住鄰居,沒事就經常去他傢竄門,他出差不在,我更是比回自己傢都勤,為的就是替他「照顧」他那個寂寞難耐的風騷老婆。他個傻逼球也不知道,還一直把我奉為上賓。用他的話說「領導的司機也是領導啊!」有一次,我叫他去飯店喝酒,故意把他灌醉瞭,然後把他送回瞭傢。結果,他睡在客廳的沙發床上,我在臥室裡幹他老婆。韓曉玲搖著小屁股,不停的浪叫,都沒把他叫醒。」

  「真的這麼刺激啊!」

  「當然瞭!第二天他碰見我竟然還向我道謝,說謝謝我送他回傢!我當時就想你怎麼不謝謝我操瞭你老婆?你瞧瞧他那副熊樣,我真是覺得不操他傢韓曉玲就對不起他。韓曉玲嫁給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瞭。」

  「牛糞?薑文儒在咱們學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瞭,他搞的幾個課題在學校也是重點研發項目。別看他隻是化工系的副主任,可比主任耍的都好。每次的科研經費數他花得多,而且每次都能實報實銷。」

  「扯淡!他的水平差遠瞭!他那副主任和什麼科技帶頭人,還不是拿自己老婆換來的!你想一想,韓曉玲剛來咱們學校的時候,也就是個中專文憑,咱們學校連本科生都不要,韓曉玲憑什麼就能到校醫室工作?」

  「你是說張書記把韓曉玲弄進學校的?」

  「廢話,要不是張書記看上瞭韓曉玲,能把她留在學校!就憑薑文儒的關系?張書記平日裡對薑文儒的確是十分關照,那還不是為瞭韓曉玲這個小騷貨。正所謂各取所需,公平交易嘛!我讓你拿著公傢的錢出差去遊山玩水,你就得騰出自己房子來讓我玩你老婆!」

  「看見薑文儒平時春風得意的,沒想到頭上扣著這麼一頂綠帽子,也怪可憐的。」

  「可憐個屁!你知道嗎,現在的當官的根本不缺錢,他們缺的是女人!現在有很多人都想得開,如果想提撥一下或者換換崗位找個肥差,把自己的漂亮老婆送給頂頭上司玩一玩也沒什麼大不瞭的。而且這可是樁無本的買賣,你一分錢不用花,老婆讓人傢玩的次數越多,你得到的回報也就越多。等有朝一日你自己做大瞭,也做強瞭,那時候就該輪到你去玩別人的老婆瞭。」

  「哈哈!……」

  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我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我不清楚為什麼要去悲哀,是為小姨,為姨夫,還是為我自己。或許是為這個社會而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