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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本性旅行

  媛媛跟著吳教授去瞭日本,兩人忽然間完全沒有瞭音訊,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

  差不多十天之後,媛媛突然給我打瞭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從日本回來,事情已經辦妥瞭。

  我跟媛媛約在一傢星巴克見面,閑聊瞭幾句之後,我問她:“你是怎麼搞定姓吳的?”

  媛媛似乎有些屈辱地說:“姓吳的是個變態!在日本的這一個星期,他使勁地折磨我,要是再在那裡多呆幾天,我會瘋掉的!”“哦?他怎麼個變態法,說來聽聽。”

  我饒有興趣地說。

  “上飛機的之前,他就在我的陰道裡塞瞭一顆遙控跳蛋。他自己坐頭等艙,卻讓我在經濟艙裡夾在兩個男人中間。

  飛機一起飛,他就打開瞭遙控器,那顆跳蛋在我的陰道裡不停地抖動著,搞得我難受得要命。

  更氣人的是,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長得很猥瑣的日本男人。他看見我臉色很難看,手一直捂著小腹,居然問我是不是痛經,我隻好告訴他是。”“就隻是這樣而已?”“哪裡!姓吳的用跳蛋折磨瞭四十分鐘之後,叫我去廁所,自己也偷偷地跟瞭進去。

  一進廁所,他就脫掉褲子,從後面把雞巴插到我的小穴裡,幹瞭我大概幾分鐘,我高潮瞭一次,他也射在裡面。

  但是那混蛋不準我穿內褲,又把跳蛋重新塞瞭進去。

  那天我穿的是一條短裙,走出廁所的時候,他的精液就順著我的大腿流瞭出來,而且小穴裡邊還有一顆跳蛋在不停地動著。我回到座位的時候,那個日本男人一下子就發現瞭我大腿上的精液,等我坐下,就開始對我性騷擾?”

  被一個猥瑣的日本男人性騷擾?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在我的追問下,媛媛告訴我,那個日本人一直不停地摸著她的大腿。

  趁著另一邊的乘客睡著的機會,又把手伸進瞭她的裙子裡。

  由於沒有穿內褲,她的小穴遭到瞭指奸。

  男人粗糙的手指加上那顆跳蛋的刺激,讓她在飛機上到達瞭第二次高潮,為瞭不喊出聲來,她差點咬破瞭自己的嘴唇。

  “那個男人沒在飛機上幹你一炮嗎?”“他想幹,但我不肯,怕他有病,我身上也沒有帶避孕套。他就威脅我,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掀開我的裙子,讓飛機上的人都看到我沒穿內褲、淌著精液、掛著跳蛋的樣子。

  我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在飛機上給他口交。

  他不肯去廁所,我隻好找空姐要瞭一床毯子蓋在自己和那個男人的身上,伏在他的腿上給他口交。他最後射在我的嘴裡,我沒吃下去,全部吐在嘔吐袋裡瞭。”

  操!

  在公共場合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吹簫到口爆,這個騷貨真有夠淫蕩!

  “下瞭飛機之後呢,姓吳的是怎麼折磨你的?”“前面幾個白天,姓吳的都在開會,沒怎麼理我,隻有在晚上他才會幹我。他也沒有太出格,最多隻是肛交而已,隻是他實在是太胖瞭,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瞭。”

  媛媛喝瞭一口咖啡,接著說:“第四天下午,姓吳的沒有會。他在酒店把我的三個洞幹瞭個遍之後,居然扯開瞭酒店房間的窗簾,要我坐在窗臺上,對著外面手淫。那窗戶外面隔著一條很窄的街就是一座寫字樓,那時候是下午三點,對面的人隻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看見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對著他們秀自己的小穴……”

  說道這裡,媛媛臉上的表情顯得既羞辱又性奮。“安明,你知道嗎,我不知道對面是不是又人正在觀賞,我估計很有可能有,因為我足足手淫瞭十多分鐘,總會有人發現的。我對著窗外手淫的時候有瞭一個很高的高潮,是那種噴出水來的高潮,那些水從我的小穴裡像尿一樣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那個時候好想你幹我!”

  媛媛用攪棒攪著咖啡,又說:“到回國的前一天,姓吳的居然叫我去勾引別的男人上床。那天晚上,我穿瞭一件很薄很薄的白色長T恤,長度剛剛好能遮住我的屁股。姓吳的不準我帶胸罩,也不準我穿長褲或者裙子,我就穿著那件T恤和一條內褲跟他去瞭酒店的酒吧。”

  從媛媛的敘述中我得知,姓吳的讓她在酒吧裡一個人坐在吧臺,自己則在暗中觀察著。

  很快便有一個老外過來跟她搭訕,是個歐洲人,長得很高大。

  媛媛看瞭看姓吳的,姓吳的用眼神告訴她,這個就是目標。

  “我在歐洲留學的時候,很多女生告訴過我,說那些白人的雞巴都很大。一想起等一會有可能會被這個老外的大雞巴幹,我的身體就難以抑制地性奮起來。

  我的乳頭馬上就硬瞭,在T恤上撐起瞭兩個很明顯的凸點。

  我把身子向前傾著,想讓衣服下垂一點,不至於緊貼著我的乳頭。但那個老外還是發現瞭,他很直截瞭當地告訴我,他知道我想被幹瞭。”“那你去瞭他住的地方?”

  我問。

  媛媛搖瞭搖頭說:“沒有,我問他去我的房間還是他的房間,他都拒絕瞭。結果,我就在酒吧的廁所裡跟他幹瞭。

  那酒吧的廁所設計好像是專門考慮讓人在裡邊做愛的,隔間的面積很大,而且墻壁上還裝著扶手。

  那老外雞巴真的很大,他脫掉褲子的時候,我以為他已經完全勃起瞭,比一般的亞洲人都要大。他讓我給他口交,過瞭一會,他的雞巴在我的嘴裡變得更大瞭,一個龜頭就幾乎把我的整個嘴巴都塞滿瞭,我用最大限度的深喉,也隻能含進大約一半多一點的長度……”

  我的天!

  這真是一根巨棒!

  我的雞巴並不算小,媛媛給我做深喉的時候,基本上能把整跟雞巴都含進去,可是這老外卻比我長瞭將近一倍!

  “老外的雞巴雖然很大,硬度卻不是很強,所以他插到我小穴裡的時候,我還能承受得瞭。”

  媛媛似乎看出瞭我對她小穴的擔心。“不過,他的雞巴實在是很長,而且很粗暴。幹我的時候,他都沒有脫我的內褲,而是直接把我的內褲扯爛。

  差不多每一次幹進來的時候,他的龜頭都會頂到我的子宮口。我這時才想起來,我沒有讓他戴套,如果他射在裡面的話,可能會直接射到我的子宮裡……”

  這下我是真的擔心瞭——倒不是擔心媛媛會懷孕,而是天知道那老外有沒有艾滋病!

  不過媛媛很快打消瞭我的顧慮。“安明,你放心,我三天前就回來瞭。回來之後馬上就去疾控中心做瞭HIV的檢查,陰性的。性病檢查也做瞭,沒染上任何病。”

  這騷貨居然這麼細心?

  我又問:“後來呢?姓吳的沒在一邊看,他的變態心理能滿足嗎?”

  媛媛冷笑瞭一聲:“哼!那混蛋雖然沒親眼看,但是卻在旁邊的隔間偷聽!那隔間的隔板下面是空的,死胖子偷聽的時候,半隻腳都已經伸到我這邊來瞭,他自己還渾然不覺,我在他的腳上踩瞭一腳,他才慌不迭地把腳縮瞭回去。”“那老外幹得你很爽嗎?有沒有射進去?”“沒有。那老外大概比較喜歡顏射,他幹瞭我大約有二十來分鐘,我上瞭兩次高潮。

  他快要射精的時候把雞巴拔瞭出來,全部射在我的臉上。

  他的射精不是很有力,除瞭第一下是噴出來的,後面的幾下基本上都是滴在我的臉上。

  但是他射得好多,我整張臉幾乎都被他射滿瞭!後來,我用瞭好多紙巾才把他的精液擦幹凈。”“後來呢?姓吳的沒這麼輕易放過你吧?”

  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媛媛的眼神中流露出意思哀怨:“安明,你真的……這麼喜歡我被別的男人幹嗎?”

  我笑瞭笑,並沒有回答。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不是對媛媛與不同男人淫亂的細節真的那麼感興趣,不過現在,我的褲襠裡早就已經漲得滿滿的瞭。

  “姓吳的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我。我跟老外幹完之後,他讓我先回房休息,洗幹凈等著他。

  我當時以為,他是不是想找一個日本女人來跟我一起玩雙飛。我心裡有一點怕,但是又沒辦法拒絕姓吳的提出來的要求,於是回到房間洗澡。”

  媛媛接下來的敘述顯得有一點氣憤:“半個小時之後,我正在洗澡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沖進瞭浴室,從後面抱住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肆意地抓我的乳房。我肯定那絕對不是姓吳的,因為那混蛋很胖,但是抱住我的這個男人卻很精壯。

  我以為自己沒鎖好門,被人溜瞭進來。我大聲叫救命,卻聽見姓吳的在外面對我喊著,這個男人是他找來的,要我好好跟他們玩一次3P!”“你NP都玩過瞭,怎麼這一次這麼在意玩3P?”

  媛媛淒淒然說道:“那怎麼能夠相提並論?我自願接受的事情,我可以放開去享受,不管我和多少個男人一起搞,我們之間的關系都是平等的。可這一次,我感覺自己完全淪為瞭姓吳的玩物,不管我願不願意,都必須接受……”

  說著,她的眼角又流下瞭兩行眼淚。

  照這麼說,我和猴子、阿揚等人給她安排的集體淫亂,她都是自願接受的?

  可是在她的淫蕩中,卻處處傳達這一種她特有的“矜持”方式。

  我拿出紙巾遞給她,說道:“可是,你最終還是接受瞭,對嗎?”

  媛媛擦瞭擦眼睛說:“沒錯!我接受瞭。那幾天,不管姓吳的對我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不管我心裡覺得多麼惡心,我都會接受。”

  她看瞭看我,幽幽說道,“誰叫他掌握著你事業的命運呢?”

  我心頭一陣絞痛!

  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在為我委曲求全嗎?

  過去的媛媛並不善於撒謊,可是這一次,盡管我半點也不相信她的話,但她的眼神、表情和語氣,還是讓我的心發出一陣陣顫抖。

  “姓吳的找來的也是一個老外,看樣子以及他那種特有的英文發音,應該是印度或者巴基斯坦一帶的人。這個老外最惡心的地方是他身上有股很濃的體味,那股味道沒有狐臭那麼刺鼻,但是很膻,聞多瞭讓人想吐。我現在一想起那根帶著膻味的雞巴進入我身體的情景還會作嘔!”

  靠!

  我和印度一帶的人打過交道,可能是長期吃咖喱和羊肉的緣故,他們身上的那股味道真的很難聞。

  黑人身上也有一種體味,但是往往都會用古龍水做些遮掩,但他們身上那股問道和黑人的體味又有所不同,一般的香水是很難掩蓋住的。

  當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帶著濃濃體味的老外跟一個滿身肥肉的胖子一起幹媛媛的場景,我的雞巴已經漲得發痛瞭!

  “老外把我從浴室抱出來扔在床上,我身上濕漉漉的,還沾著很多沐浴液,又粘又滑的很不舒服。我想拿條毛巾擦一擦,但姓吳的沒給我這個機會。

  他看見我乳房上的沐浴液,馬上脫下褲子讓我給他做乳交。

  在我捧著乳房給姓吳的服務的時候,老外開始舔我的小穴。

  他舔得很有技巧,用舌頭重點攻擊我的陰蒂,兩根手指則插到瞭我的陰道裡邊。很快,我就不能給姓吳的專心乳交瞭。”

  媛媛說著,眼裡滿是厭惡。

  那幾天姓吳的給她的心裡造成的厭惡感,看來要大於給她的肉體帶來的快感。

  她接著說:“姓吳的不知道從哪找來瞭一盒黃油,很大盒的那種。他把雞巴在黃油裡用力地攪瞭幾下,要我把他的雞巴吃幹凈。

  你知道的,我本來就很討厭黃油的味道,加在面包裡還好,就這麼幹吃的話,又咸又膩,很難受的。可是姓吳的卻很喜歡玩這套,我剛一舔幹凈,他又把雞巴在黃油裡攪幾下讓我接著吃,足足讓我吃瞭半盒黃油。”“我實在受不瞭黃油的味道,隻好求他幹我。他居然在雞巴上沾瞭點黃油,然後直接插到瞭我的小穴裡。

  我身體上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心裡卻厭惡得要命。你知道嗎,他那一次射在我的裡面,我的小穴口上冒出來的,都是些淫水、精液加上黃油混合在一起的奶黃色的泡沫,別提有多惡心瞭!”

  媛媛端起杯子,可是杯中的咖啡已經被喝完瞭。

  我又給她點瞭一杯,聽她繼續說她的淫亂故事。

  “姓吳的不喜歡在上面或者後面幹我,他太胖瞭,動幾下就會氣喘籲籲,每次幹我,他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躺著,讓我在上面。他在下面幹我的小穴,那個老外就把雞巴塞進我的嘴裡。

  我一邊含著他的雞巴,一邊聞著他那股惡心的味道,實在是難受得要命。

  好在姓吳的這一次隻堅持瞭五分鐘就射瞭,老外很快就把雞巴插瞭進去。這個老外的雞巴不大,但是持久力卻驚人的強,前前後後換瞭好幾種姿勢,幹瞭我將近一個小時才射,一共把我幹上瞭四次高潮……”

  說到這裡,媛媛似乎有點怕我不高興,因為我本身就是以持久力見長,而這個老外的持久力顯然還在我之上。

  “那老外也在你裡面射的嗎?”

  我問道。

  媛媛說:“沒有,他全部射在我的乳房上,然後還讓我把他的雞巴舔幹凈。他那股體味,混合著我的淫水、精液、黃油的味道,弄得我胃裡面翻江倒海的,差點當場就吐瞭出來。”

  說完,媛媛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瞭一張照片。“這是姓吳的用我的手機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她奶奶的,居然還拍瞭照片!

  我接過她的手機,屏幕上的畫面中,一個皮膚黝黑、肌肉分明、頭發卷曲的老外,大概是剛剛射精的時候,而媛媛正皺著眉頭在給他舔雞巴。

  我往前翻看那些照片,媛媛以不同的姿勢接受著老外的操幹,有跪趴著的、正面躺著的、側躺著的、站著的、女上位的……

  雖然沒有什麼新奇的花樣,不過的的確確如媛媛所說,那老外的持久力肯定不是蓋的,光姿勢就換瞭這麼多種。

  再往前則是媛媛給姓吳的口交的照片,估計是姓吳的自己拿著手機拍的,隻找到瞭媛媛的臉和他的雞巴,有些照片還被他的大肚腩占據瞭大半個畫面。

  其中的好幾張裡,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雞巴上沾著許多黃黃的東西,應該是媛媛所說的黃油。

  我問媛媛:“姓吳的對你這一個星期的表現應該還算滿意吧?”

  她點點頭:“應該很滿意。我跟他提出來的東西,他全都答應瞭。”

  我說:“很好!我答應你的東西,也絕不會食言。”

  我們起身離開,媛媛暗示我,想讓我幹她一次。

  雖然我的雞巴很想在她身上發泄一通,不過我還有很多要緊事需要馬上處理,隻能跟她分道揚鑣。

  幾天後,全國抗癌學術大會在上海如期召開。

  當天早上,我在舉辦會議的酒店見到瞭姓吳的。

  我過去和他打招呼,他隻是稍微應付瞭幾句,便推說要準備大會的發言,匆匆走進瞭貴賓室。

  現在我也做不瞭什麼,隻能等著會議開始。

  然而,我最終得到的結果比起吳教授對我的態度還要冷——姓吳的在大會發言中對我們的產品隻字未提,而我們的競爭對手,則得到瞭他的大肆贊揚。

  不僅如此,他還公開表示,將在未來的幾年內主持開展一系列學術研究,其中將大量使用我們競爭對手的產品數據,而且研究的結果將在全球頂尖的學術刊物上進行發表。

  在之後的兩天會議中,不少國內一流的專傢紛紛響應瞭吳胖子的學術觀點,表示瞭對我們競爭對手的支持。

  更令人沮喪的是,我事先擬定的市場策略似乎完全被對手針對瞭,整個局面陷入瞭徹底的被動,如果我還要繼續維持這個項目,我連翻身的機會可能都沒有。

  大會結束後,姓吳的獨自返回廣州,我在機場和他打瞭個照面,禮貌性地和他寒暄瞭幾句。

  我並沒有問他為何突然臨陣倒戈,因為我知道,我得到的回答必定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面上的答復。

  倒是在送走姓吳的後,我在接到瞭媛媛的電話。

  “安明……我……我隻想跟你說句對不起……這一切……”

  媛媛支支吾吾地對我說。

  我說:“你不用跟我道歉。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在這場交易中一毛錢也得不到。我說得沒錯吧?”

  媛媛淒然地笑瞭笑:“那不算什麼,我原本就沒打算要你的錢,也沒打算得到你的原諒……”“你為什麼要求得我的原諒?因為任務的失敗?你並不是我的員工,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的失敗來承擔責任。”

  媛媛搖瞭搖頭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總之,是我對不起你……再見,安明……拜拜!”

  我沒有直接回廣州,而是去瞭一趟北京。

  兩天後的深夜,我從廣州白雲機場走出來的時候,猴子早已等候在門口。

  “安哥,時間和地點都已經清楚瞭,揚哥正在那邊等著,你現在就過去嗎?”“走,馬上過去!”“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回想起媛媛的話,我在心裡發出瞭一陣冷笑,“事情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雷媛媛,到瞭攤牌的時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