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開始都以為周潔和劉景峰是一對的。
他們看起來還挺搭的。劉景峰雖然是長得不帥,但還算高大,而且很討女孩子喜歡。周潔剛來的時候跟大傢都不說話,但是隻有劉景峰能跟她說上話。
那時候,我們都頗羨慕他。因為周潔應該算是萬裡挑一的美女瞭吧。雖然說對美的概念總是千差萬別,但是她美首先在氣質,有種獨立寒秋的感覺,表情不多,帶一點冷冰冰的感覺,但是笑起來又很萌。她有時候會有些天然呆的舉動,但是做起實驗來卻又滴水不漏非常嚴謹,讓人佩服。這些就足以構成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孩形象瞭。而她最為大傢所公認的無可挑剔是身材,她的腿型堪稱完美,而且身高正合適,胸雖然不大,但是屁股很翹,所以曲線仍然顯得非常性感。
這樣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想法我有都不敢有。但是劉景峰是那種凡是女神他總要試試的類型,而且確實還有點個人魅力,所以當他和周潔熱絡起來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戲。倒不是說劉景峰追女生水平有多高——其實他撒網雖廣,卻是一直光棍一個,據說偶爾約炮,炮友可能有,女朋友是真沒有。
他說自己其實沒追周潔。沒追可能有,說他沒有這個意圖我是絕對不信的。我的認知裡面,是個人都肯定有追周潔的想法。
我猜測我們幾個,我、孫戈、大雷、小莊,都肯定有這個想法。大雷是口口聲聲說要追的,不過他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大雷大雷故名思議嘛。小莊看著蔫蔫兒的,似乎沒啥膽量的樣子,但是這貨居然曾經偷偷給周潔買禮物,被我發現瞭。孫戈經常沒話找話,可是周潔對他很冷淡。
老劉可以跟周潔熟悉起來,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院雖然說是楚江大學所屬,也算是名校。可是是個分院,地方比較偏,所以是院裡自己掏錢在小區裡租房子住。學生不多,一共住三層。老劉、大雷和周潔、文靜他們是一個組的,住在一個房子裡,隻是房間隔著。男生一個屋、女生一個屋,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雖然也住同一個樓,但是隔瞭兩層,差點意思。我是和孫戈住一個屋,小莊自己住一個屋,我們這兒還有倆女生,都是要畢業的。雖然我們這兒也有個閆爽,也挺美的,比較豐滿,身材樣貌也算不錯。但是比起周潔,畢竟還是有差距。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閆爽有男朋友。加上她快畢業瞭,大傢都不打她的主意。
說起來,我們還要叫老劉和大雷師兄,不過大傢在一起玩得比較好,也不論這個,反倒是大雷把自己的地位搞得很低,老是被我們笑話。老劉則因為老是和周潔、文靜出去玩,備受嫉妒,大傢總是諷刺他重色輕友。
每當我們黑他的時候,他總是攤攤手說:“沒辦法,男人嘛,總期盼發生點啥。”
研一那年的聖誕節的時候,他期盼的事情還真發生瞭一下。這天大傢聚會,我們幾個男生還有閆爽、文靜一起吃飯。我發現周潔沒有來,問老劉:“周潔咋沒來啊?”
“她啊,她去北京瞭。”
“去北京?”
“恩,她那邊有個同學,說是去見一面。她好像挺喜歡那哥們。”他語氣裡似乎有些嫉妒,但是很微妙。
“呦,不會是妹子要被人搶走瞭吧。”
“我壓根也沒追她。你不要把我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我是那種看見個美女就沖上去追求的賤男麼?要講緣分,緣分知道麼。”
入座之後,大傢玩得挺開心的。這中間,我意外發現閆爽好像對老劉有意思,坐在他旁邊老是跟他說悄悄話。我不禁有點嫉妒,老劉有什麼本事,為啥這麼有女人緣。可能身高真的是個重要因素。
喝瞭一會兒,文靜有點醉瞭,老劉主動請纓說是要送她回去,閆爽也跟著一起離席瞭。我們非常不滿,說老劉你一下帶跑兩個女生,還玩個屁啊。文靜倚著老劉說下次好好補償你們,今天確實有點醉瞭。然後他們仨就往回走,我們找瞭一個KTV唱歌。到瞭以後老劉給大雷打電話說沒帶鑰匙,讓他送回來。大雷自己懶得去,讓我送。
“憑什麼啊?”
“哎,我這麼胖,你說我一時半會兒回得去麼。回來都累死瞭。你去吧,啊,拜托瞭。”
他那個分量走一次確實辛苦,我勉強答應瞭,拿著鑰匙往回走。我先上瞭老劉那層,發現竟然不在。我隻好把鑰匙放在門口。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拿個撲克啥的,就回我們屋拿牌。我把門打開,剛走瞭兩步,就聽見客廳裡面傳來一陣香艷的聲音。我頓時明白發生啥瞭,把門留著,躡手躡腳過去偷聽。
我躲在墻角,發現文靜正騎在老劉身上,毛衣沒有脫,但是被捋到胸口,露出兩個罩杯,正上上下下地搖晃著,輕輕呻吟。我心裡大呼牛逼,一直以為老劉追得是周潔,原來他是和文靜有一腿啊。
文靜似乎察覺到我的動靜,問道:“真的……不會有人……麼……”
老劉扶著她的腰肢,也有點氣喘籲籲:“不會不會,這層一個人都沒有啊,放心……我操,你好緊啊。”
文靜扶住老劉的肩膀,面色紅潤,輕輕咬著嘴唇,似乎有爽到:“……上次就說不會有人……差點……差點讓大雷看見……”
“那會兒是意外情況,今天不會。這層肯定不會回來人,你看,所有人咱都看著他們走瞭呀。”
“啊啊……好舒服……你真的蠻大……啊……”
“呵呵,你個小騷貨。”
“我……我……我哪有周潔騷……”
老劉忽然翻身過來,把文靜壓在沙發靠背上,從後位插入。文靜本就嬌小,在他前面被沖擊得一晃一晃,真有點大灰狼蹂躪小白兔的感覺。
文靜趕緊求饒:“慢點慢點……啊啊啊……”
老劉從背後捋捋她頭發:“快高瞭麼……”
文靜:“快瞭……快瞭……”
果然這樣抽插不一會兒,文靜就高潮瞭。她咬著嘴唇,身體震瞭好幾下,然後便無力地伏在沙發背上,抱怨道:“真是的,每次一提周潔你就好像打瞭雞血似的。”
老劉讓她躺在沙發上,換瞭上位繼續插入:“哪有。”
文靜嬌嗔道:“就是有。周潔是不特別美啊,是不看著就硬啊。”
老劉呵呵一笑:“那倒不至於。不過她真有你說得那麼騷?我還是不信。”
文靜用手挽住他脖子:“你們男人啊,太容易……啊……太容易被外表欺騙,你……你一會兒跟我看她櫃子,全是假陽具和振動棒,可誇張瞭。”
老劉:“你覺得她是跟他那個朋友上床瞭麼?”
“我覺得九成可能吧,這大過節的跑過去,肯定是送炮去瞭。”
老劉沉默瞭一下,把她翻過來,大力抽動:“那你呢,你給我送?”
“啊……啊……啊……你慢點……啊啊……你……你這是撿便宜……”
倆人一邊抽插一邊聊天,倒是很愜意。不過我聽得也是很驚訝,文靜嘴裡的周潔,好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不過轉念想想,可能這種高冷的女生都有點性壓抑?我腦子裡不禁幻想起來,幻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有機會。
兩個人這樣纏綿瞭半小時左右,老劉射在瞭文靜嘴裡,兩個人才穿好衣服。我偷偷摸出去,在門外給他打瞭電話,把鑰匙給他。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們把文靜送回屋,老劉和我一同回去繼續high。路上我感覺自己禁不住在想周潔。我覺得可能,可能是周潔太引人矚目瞭吧。老劉和文靜做愛這件事似乎並沒有沖擊到我,隻是讓我想找地方擼一管。但是周潔私藏一些成人玩具的事情卻讓我有點不能釋懷,總想再多瞭解她一點。
老劉看我一直不說話,可能也是心裡有點發虛,問我:“你咋這麼悶,有心事?”
“沒有沒有……”
老劉瞪瞭一下眼睛:“你不會喜歡文靜吧,看我送她回來吃醋瞭?”
我忙解釋:“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是喜歡她麼?”
老劉搖搖頭:“不喜歡……怎麼說呢,她不是我的style。”
我笑著問:“那周潔呢?”
老劉這回遲疑瞭一下。他這次遲疑很明顯。可能也就是這個瞬間,讓我感受到他可能確實是喜歡周潔的。他之後的搖頭也似乎很遺憾,隻是嘴硬:“沒有,周潔……跟我也不太搭吧。呵呵,要是她追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看你們兩個挺熱乎的。”
“嗨,她沒有什麼朋友。其實你們多跟她聊聊,她挺好相處一個人。又聰明,又穩重,很有味道。”
“你就不試著追追?合不合適不處瞭才知道麼?”
“追?我不要。話說她有喜歡的人,今天她不是去看那個男生瞭。倆人認識很久瞭。我估計他們有可能在一起。”
“哦……”
“你哦個屁啊。”
“呵呵,沒啥。反正也沒在一起,你有機會。”
“我真沒打算和她在一起。不對,感覺不對,沒到那份上。她跟那個男生不錯,我感覺他們挺合適的。沒準今天就在一起瞭呢。”
我沒再多問。但是那天唱K的時候,我感覺他似乎也若有所思。不知道是我的問題觸動瞭他什麼想法,還是文靜對周潔的描述讓他有疑惑。總之,我覺得他在想周潔。至於是哪種想我不知道。
不過周潔回來之後,他就仍然是老樣子。後來聊天的時候他說起,周潔並沒有和那個男生在一起。
如果說文靜的話隻是讓我對周潔的瞭解開瞭一個小口的話。那麼研一下半年的一個契機,則讓我對周潔的認識徹底刷新瞭。這件事情也間接改變瞭我們研究生剩下的歲月。
一次偷盜事件。文靜朋友送的一個LV包和包裡的IPHONE,被摸進實驗室的小偷偷走瞭。實驗室裡都沒有監控,所以查也沒有下落。文靜在派出所折騰瞭半天,鬱悶地回來瞭。然後就求著我們給實驗室裝個小攝像頭。
她理由還挺充分,說是總在實驗室待著,可是所裡連保安都沒有,隻有兩個看門的老頭,簡直太不負責瞭。說是怎麼都得裝一個,要不她不放心。
她是找得我和大雷商量的。因為我們倆是工科出身,所以比較懂一點。尤其是大雷,他本科實習還真就幹過幾天。最後我們商量瞭一下,裝太明顯瞭可能會被所裡給拆瞭。所以弄瞭個小的,偷偷裝起來。
這件事情比較保密,我們幾個商量好盡量不外傳,所以開始隻有我們仨知道。結果後來不知怎麼,男生就都知道瞭。這下好瞭,攝像頭果斷暴露出瞭最猥瑣的用途,偷窺女生。尤其是大雷,自從一次查看攝像頭正好撞到閆爽換衣服,偷窺就變成瞭他的日常愛好。因為怕讓周潔、文靜知道,他就抱著電腦來到我這兒,一邊開機偷窺,一邊和我打遊戲。我和孫戈吐槽他沒出息,說是和兩個美女住一個屋,不在屋裡裝攝像頭,偷窺實驗室不是腦子進水瞭麼。
他的理由是文靜的防偷窺意識太強,他不敢。這個是半官方攝像頭,假公濟私一下沒什麼不好。
研一下半年,周潔開始做自己的試驗瞭。經常一個人待到半夜才回宿舍。這下好瞭,孫戈最喜歡看周潔,他也不吐槽大雷瞭,加入瞭偷窺的行列。兩個人常一邊抱著泡面碗,一邊偷聽周潔給喜歡的男生打電話。
我也順便知道瞭很多事情。那個男生叫葛斐,兩個人高中就認識瞭,一直做朋友到現在。感情真是非常好,也很能聊。我們確實感到嫉妒。因為和葛斐聊天時候的周潔,與平時我們見到的那個判若兩人。語氣溫柔,甚至有點小女生,偶爾還會不自覺地撒個嬌。我們有種感覺,就是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勝似男女朋友。
有瞭談資,大傢也就有瞭更多討論的話題。幾個宅男沒事的時候就討論周潔和他那個朋友,然後再開玩笑說是要去追。不過談論隻是談論,都沒有什麼作為。聽瞭一段時間,大傢漸漸意興闌珊,也不那麼刻意每天偷窺瞭。
但是有一天,我們幾個都在,聚到我們屋打桌遊。大雷又打開攝像頭:“今天周潔是不是留實驗室瞭。”
老劉抽著煙,點頭:“恩,她沒做完實驗。”
大雷笑瞭笑:“哈哈,一邊玩一邊看。”
周潔果然在。天氣逐漸熱瞭,她今天穿得很清涼。白大衣裡面裹著一個很薄的吊帶和裙子在做實驗,打開攝像頭的時候她可能正好在等進程,連白大衣都解開瞭,事業線畢現在我們視野裡。大傢明顯被她吸引住瞭,打牌都不專心。
就在節奏好不容易拉回到牌局上的時候,老劉忽然抬頭看瞭一眼屏幕,脫口而出:“我操……”
我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
隻見周潔從包裡,翻出瞭一根假陽具!
我們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放下瞭牌,湊到瞭屏幕前。小莊結結巴巴:“我操操……那個是……”
孫戈回頭沖瞭他一句:“沒見過麼,假雞巴。”
老劉皺著眉頭,一言不發。隻見周潔拿著假陽具,忽然想起瞭什麼。原來是想起門沒鎖,走到門口把鎖上上,隨即便走回實驗臺前,將假陽具,塞到瞭裙子下面!
我又想到瞭文靜說得話,看來是真的,果然不是空穴來風。雖然努力去想這對女生來說也正常。男生擼管,還不許女生自慰麼?但是自慰用的是假陽具,至少說明她已經不是處女瞭……這多多少少還是讓我有些心中泛起波瀾……
大傢離屏幕不能再近瞭,好像離近點就能把頭伸過去似的。
大雷咽瞭咽口水,像發現瞭新大陸,突然指著屏幕說。“周潔沒穿內褲麼!”
我們看著眼前的周潔,隻見她把白大衣稍稍分開,露出下身,果然好像白大衣下面什麼都沒有,隻有她卷起的裙子。
“我操,真的好像……沒穿……”
大傢的表情都是一臉癡呆,長著嘴,既懵逼又貪婪的樣子。誰能想到大傢心目中的女神,還挺欲求不滿的呢。
我這下可算是相信文靜瞭,周潔,可能確實很“騷”。我不禁扭頭看看老劉,文靜是跟他說得,他會有什麼感想呢?我猜想他內心是最復雜的。
孫戈扭頭說:“哥幾個,咱們一起擼吧。”
老劉沒有吭聲。大雷說贊同。我嫌棄地看看他倆:“你們真是,擼多瞭硬不瞭。都是碩士瞭還擼管,沒有對象丟不丟人。”
小莊呆呆地說瞭一句:“真沒想到。”
孫戈拍瞭他一下:“反差萌吧。我告訴你就是這樣,越是看起來高冷的女人骨子裡越騷。我早就看出來瞭。”
老劉埋汰瞭他一句:“你扯犢子。”
孫戈反唇相譏:“呦呦呦,生氣啦?你說,你是不是想和她搞對象。你看看,現在多好的機會,睡服她。”
老劉冷笑瞭一下:“你們一個個的,人傢女生自慰,很正常,就跟咱們擼管一樣。誰知道屋子裡有攝像頭啊。”
此刻周潔顯得有點猶豫,在椅子上扭來扭去,那根假陽具已經幾乎完全進到她身體裡瞭。但明顯這樣還不夠,她最終還是垂下一隻手來,放到兩腿之間,開始觸摸自己的陰蒂。隻這樣自慰瞭兩分鐘,她就臉色泛紅,似乎坐不穩瞭,伏在桌子上,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加速扣動,屁股還不停在椅子上上下運動。
我們幾個嘖嘖稱嘆,孫戈感慨:“你說現在要過去,是不是能跟她幹一炮?”
我和小莊笑他有賊心沒賊膽:“你去唄。”
孫戈猶豫瞭一下:“我再看看。”
這時候老劉突然把手一拍:“我去。”
孫戈愣瞭一下,張嘴想說什麼。沒想到老劉動作很快,已經走到門口瞭:“這種時候就要果斷,不試試怎麼知道。”
大雷用胳膊肘捅瞭孫戈一下:“看看看看,又讓人搶先瞭。”
幾個人笑呵呵在背後罵瞭老劉一通。大雷正在吹逼,說是他瞭解老劉,覺得他不會去。結果就在其實,我們發現老劉已經到瞭,因為門響瞭!
老劉推門進來,周潔瞬間被嚇瞭一大跳!
周潔以為鎖瞭門就沒有事瞭,沒想到老劉回來。他一進門,正要高潮的周潔頓時手忙腳亂,想要藏起假陽具卻不小心丟在瞭地上。她不禁啊地叫出聲來,彎身去撿,卻才想到自己還露著下體。又手忙腳亂去把裙子拉下來。一來二去,老劉已經笑呵呵走到她身邊瞭。
周潔不知所措,隻得坐回原處,撥拉撥拉頭發故作淡定。老劉幫他撿起假陽具,遞到她面前:“有需求可以告訴我啊,我幫你解決啊……”
周潔臊得說不出話來,拿過假陽具放在包裡:“我我我……我先走瞭……”
“你試驗不做瞭?這還得看一個小時吧。”
周潔臉通紅:“唔……”
老劉坐到她身邊:“沒事,我陪你看著。”
“不用陪……你到底來幹啥啊……你不是說今天沒實驗麼……”
老劉靠近瞭周潔一些:“我是專門來陪你的。”
“陪我……你幹嘛陪我……啊……你幹什麼……”
老劉可能也是懶得廢話瞭,攔腰抱住周潔,另一隻手便伸進她的下體。周潔猝不及防,又沒有穿內褲,完全是不設防的狀態,被老劉輕松地捅進陰道口。
周潔推著他:“你幹嘛……不要不要……不敢……啊啊啊……不敢……”
我們看著周潔的樣子,真是生動體現瞭“半推半就”四個字。她根本就沒使勁,也可能是使不上勁。畢竟剛剛差點高潮被老劉打斷,此刻簡直就是防禦力最低的時候!
老劉把她整個抱住,手指努力探索著,還在她耳邊吹起,盡量挑起她的情欲:“呀,咱們都這麼熟瞭。朋友之間,有忙要幫啊,我幫你解決生理需求啊。這裡,這裡是G點不?”
周潔有點舒服瞭,扭著腰想躲開:“啊……不要碰那裡……太討厭瞭……”
“嘿嘿,這還不是為瞭你好。”
抹著抹著,他便將兩個手指都伸進去,周潔呀地叫瞭一聲,夾緊雙腿,又掙紮瞭一下終於放棄瞭,臣服下來。她開始輕輕地呻吟,由著老劉摳弄。
“啊……你……你怎麼這樣……啊啊啊……啊……”
“哈哈,小周潔,你說你這麼美,怎麼沒有人好好愛撫你啊,都是你太心高氣傲。沒關系,還是我比較貼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
“你的水好多啊,都流到膝蓋瞭,這麼想要啊?”老劉說著,加快瞭摳挖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這麼……不要這麼快……”
老劉騰出拉著周潔的那隻手,把自己腰帶解開,露出陽具。我們發現老劉真是可以!起碼這雞巴比我要大,十七八公分的樣子。關鍵是還挺粗的,黑黑的,此刻正是漲得要爆炸。大雷感嘆:“平時沒覺得他大呀,勃起瞭以後很厲害啊!”
大傢下意識低頭看瞭看各自的下體,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隻有小莊不笑,還吐槽我們:“笑什麼笑,你們有人傢大麼?”
“沒有沒有,自愧不如,所幸夠持久。”大雷笑著說。
孫戈則吹牛說:“我跟他差不多信不信。”
我翻瞭個白眼:“我最大,我二十公分。”
小莊冷笑一聲:“你有二十公分我直播吃屎。”
老劉擼著自己的陽具,同時伸出舌頭,舔起周潔的脖子來:“問你……問你呢……是不是想男人瞭?”
“嗯……嗯……啊啊啊啊……啊……”周潔搖著頭,也不說話,隻顧呻吟。
“你不說話我就當同意瞭?”老劉抬起頭,加快手的動作。周潔陰部的淫水真的是泛濫成災,此刻都被老劉的手指抽插得響起水聲兒來。
周潔已經被摳摸得連聲淫叫,最後她也可能明白這隻是順水推舟,終於點頭回應。
我們幾個看到周潔點頭,就好像老劉在參加什麼比賽似的,紛紛喝彩。老劉更是不用說,欣喜得雞八又漲大瞭的一圈,隨即忽然將手一抽,中指和無名指彎曲著就直接勾著周潔的陰道壁挑瞭出來。周潔大叫一聲,身子發軟,幾乎從凳子上滑下去。老劉扶住她,順勢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笑著說:“好好好,小乖乖,現在就滿足你。”他對準周潔的小穴,還在穴口摩擦:“我要進去啦?”
“不要逗……逗我瞭……”
“嘿嘿,好,”老劉隨即慢慢插入,“周潔你順從起來真是好美啊,可惜沒有人來疼愛。”
老劉巨大的龜頭終於撐開瞭周潔的穴口。進入的瞬間,她一聲慘叫,隨即浪叫起來:“啊啊啊啊——”
老劉示意讓她小點聲,周潔才搖著嘴唇,努力把聲音咽下去。
“嗯……師兄……啊啊……恩恩恩恩……嗯嗯……你慢點慢點……”
老劉勸她壓低聲音,可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迅猛,這讓周潔怎麼收聲?周潔被他幹得憋不住聲音瞭,聲音逐漸變響亮,盡管拿手捂著也能從我們的音箱裡清楚聽到:“啊……啊……幹到瞭……師兄……啊……啊……”
我目瞪口呆,老劉真的去求歡我已經很詫異瞭。沒想到他這麼順利就得手,周潔就在我眼前,被她幹得直叫師兄。她的白大褂被老劉脫得隻剩下袖子和腰間纏起的一團,倒像是一根韁繩一樣,正方便老劉抓著,在後面策馬崩騰。周潔那雙秀美的雙腿,被幹得直打彎兒,那種隨時要軟掉卻死命堅持、韌帶勉強緊繃的樣子,顫顫巍巍,簡直性感到爆。更不要說她肌膚嬌嫩,線條仍然完美如十七八歲的樣子,兩隻小腳那樣性感,還踮在地上,更顯性感,沖的我的大腦一轟一轟的,簡直比真幹還爽。她此刻已經完全臣服,屁股尚還迎接著老劉的抽插,一挺一挺迎受沖擊。
老劉特意把周潔拉到瞭離攝像頭很近的地方,簡直就是耀武揚威。我們都可以清楚看到,那陽具每次都幾乎全根插入,抽出時又幾乎將周潔陰道的黏膜拉翻出來。腥騷的粘液被拍攪成一片稠白,如同隨意塗抹在交合部的顏料。
“啊……是這兒……啊……哥哥慢點……用力……現在可以用力瞭……啊啊啊……啊……”周潔真是不斷刷新我們的認識,她現在居然引導起老劉的插入來。
老劉也找到瞭她花心松動的瞬間:“就是這兒啊……我操……哥哥來瞭……操……操……操死你……”
忽然,他身子一沉,整條雞八都沉入瞭周潔的身體。周潔瞬間被推上瞭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我第一次見真實的高潮,雞巴硬的像鐵棒一樣。旁邊幾個男人也紛紛感慨這畫面比AV刺激多瞭。孫戈終於忍不住,掏出雞巴擼瞭起來。我們幾個也沒有嘲笑他,因為自己其實也都想趕緊發泄……周潔抖動之後,力氣都沒瞭,差點從桌子上滑下來。老劉忙扶住她:“你小心一點,打翻瞭試劑瓶紮到你就麻煩瞭!”
周潔勉勉強強撐著桌子,向上爬瞭爬,把桌面上的試劑瓶和燒杯拿開一邊:“還不是……讓你欺負的……”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老劉嚇得連忙把雞巴抽出來。周潔拉著他,兩個人蹲在試驗臺下面,藏瞭起來。門打開,是我們看門的大爺。他看瞭一眼沒人,就把燈關瞭,然後就走瞭。所幸攝像頭有夜視模式,我們還能看得見。
隻見老劉站瞭起來,還在張望,周潔就迫不及待地纏到他身上。結果我們發現……老劉軟瞭……周潔也忍不住笑瞭出來:“你咋就嚇軟瞭。”
老劉被她一笑更是臉沒地方擱,想著我們還在看,下意識地抬起頭看瞭眼攝像頭,又搖搖頭表示無奈:“我……我送你回去?”
周潔扭扭捏捏地,沒說話,然後就隻見她跪在地上,扶著老劉的雞巴:“做都做瞭,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幫你吧。”
周潔竟然給老劉口交!我們幾個嫉妒地“哇”地喊出聲來。孫戈更是大力擼動自己的陽具,感慨:“媽的剛才真該去,周潔真是個騷貨啊!”
我雖然仍覺得“騷貨”兩個字過於難聽,和周潔的形象實在不符。但是心裡其實已經難免要認同瞭。周潔口交的技術實在是太嫻熟瞭!一看就是性經驗豐富,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老劉弄硬瞭。然後她便把老劉推在地上,騎到他腰間,自己握著陽具坐瞭上去!
大雷感慨道:“我操,腰震!”
享受中的老劉也不禁感慨道:“周潔……你這麼嫻熟啊……”
“別笑話瞭……啊……唔唔……嗯……人傢……人傢也是女人啊……”
周潔一升一降地動著。嗯嗯啊啊地,舉手投足都是歡愉。我和大雷此刻也都開始擼瞭,隻有小莊還不擼。我們笑他,讓他別裝瞭,他這才脫下褲子。我掃瞭一眼,沒想到大傢都不小,反倒我是比較小的。我一直以為十四公分就不錯瞭呢。小莊雖然比我小,大概十一公分左右,但是明顯粗瞭一圈。
這時,周潔動作忽然停瞭下來,坐在老劉身上高潮瞭,她上身抖動瞭幾下,便軟癱在他胸口:“啊……師兄……你太大瞭……好爽……我我……我坐不住瞭啊……啊……啊……”
“怎麼要換姿勢麼?”
“嗯……嗯……”
“要換什麼姿勢?”
“我……我躺著……”
“好好,聽你的。”老劉翻身過來,把周潔壓在身下。他把周潔壓成C字形,方便身體的重量壓在她下體上。這個體位周潔似乎很受用,每一下都讓周潔發出帶著哭腔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嗚……唔嗯……啊……嗚嗚……哦哦……啊……嗚嗚……啊……嗚嗚……嗚嗚……”
這樣抽插瞭不一會兒,周潔就大汗淋漓,頭發全黏在臉旁,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身體散發出的熱浪。身體的顫抖提示她已經接近高潮。她伸手捏著老劉腿上的肉,催促著他快點把自己帶上高潮。她呻吟聲變得無比香艷動聽,又急促讓人焦慮。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瞭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她的身體隨著老劉加速的拍擊,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發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飛起。稍稍並攏的雙腿也搖晃起來,最終不支,越來越分開,姿勢由C變成Y又變成M。當她徹底脫力躺在地上的瞬間,老劉的體重也完全壓在瞭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壓著,隻有上半身,繃緊瞭挺起來,喉嚨裡傳來尖銳的呻吟,又一次高潮瞭。
而老劉的抽插仍在繼續,他也快到瞭。他像是要把周潔夯在地裡一樣,屁股“騰、騰”地壓著,周潔兩腿翹起,明顯被壓得腰都快斷瞭。但她剛剛已經繃直過的腳尖,方才軟下去沒一會兒,便又被他打夯一樣的抽插刺激的繃緊起來。
十分鐘後,幾乎到瞭極限的兩人一起達到瞭高潮。老劉把精液全部射在瞭她子宮裡,發射的瞬間,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碩大的睪丸竭力輸送精液的樣子。真是刺激得超乎想象。然而這竟然還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老劉拔出來的時候,周潔居然潮吹瞭!因為方向背對我們,所以沒法看得真切,不過我們即便是通過攝像頭都聽到瞭呲呲的聲音。我們正在猜測,老劉在那邊感慨道:“我操,周潔你還會潮吹!這回真是開眼瞭”。
周潔沒有辦法回嘴,因為下身還在抽搐,液體還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樣子。她“恩…啊……恩……啊”,隨著抽搐有節奏地呻吟著,周身泛著亮光。
這真是刺激得難以想象,大雷和我都繳瞭槍,孫戈還在擼。更為驚絕得是,她的潮吹似乎無休無止,直到液體泄幹,會陰的肌肉仍收縮著,試圖擠出最後一滴精華。兩個人氣喘籲籲躺在地上,老劉還意猶未盡,又抓著周潔的小臉,用舌頭舔舐起她,還將舌頭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來。
他這樣又玩弄瞭周潔一會兒,孫戈和小莊也都射瞭,我們傳遞著衛生紙,就好像一起吃完一頓飯一樣,似乎革命友誼大大加深瞭。不過我知道,大傢此刻肯定都遺憾,在攝像頭那邊操美女的不是自己。
周潔的定時器響瞭。她顫顫巍巍起來,要把試驗做完。老劉占瞭便宜,當然要仗義一點,他讓周潔休息,自己在那邊弄。
折騰到十二點,試驗做完瞭,周潔也休息得差不多瞭。兩個人收拾收拾東西,要回宿舍的樣子。等他們出門,孫戈感慨:“我操,我還以為有第二場呢。”
大雷笑著說:“第二場?老劉射瞭那麼多,還射的動麼?”
孫戈拍拍下體:“我剛擼瞭一管,但現在還硬著呢!”
正當我們笑呵呵商量老劉回來怎麼嘲笑他的時候。老劉在微信群裡發瞭幾個字:不回來瞭,各位自己擼吧。
大傢面面相覷。真有第二場,隻不過,人傢去更舒服的地方瞭,不直播瞭。
大傢罵罵咧咧,都說老劉不仗義。小莊也搖搖頭:“沒想到周潔是這種人,真是刷新三觀。”
孫戈拍拍他:“沒關系,你還有兩年呢,有機會,加油加油。咱們都有機會。爭取畢業前每個人都操上她!”
孫戈的這句話深深刻在瞭我腦子裡。雖然覺得自己這麼想很無恥,也很卑劣,但我做夢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夢到瞭周潔,夢見她被我們幾個輪流……
周潔第二天早上是和老劉一起回辦公室的。面對我們有些狐疑、猥瑣的表情,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撥拉著頭發,回避著大傢的目光,匆忙到瞭座位上。老劉坐在我旁邊,他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分明多瞭一個草莓印。孫戈湊過來,笑著對他耳語。他也隻是得意地笑笑,做瞭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作聲。
晚上大傢一起吃飯,飯局上幾個單身狗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嫉妒,對老劉極盡嘲諷之能。孫戈適時問道:“你一個人吃獨食不內疚麼?你多拉兩個局,讓兄弟們和周潔都熟悉熟悉啊!”
老劉不以為然:“人就在那裡,你們都有機會,自己努力。”
他這態度不免又被大傢一番嘲弄,不過大傢也知道,人傢兩個畢竟很熟,真發生這種事也不算意外。所以這之後,每個人對待周潔的態度都變瞭,變得越發主動起來。尤其是孫戈和大雷,動不動就湊到周潔身邊獻殷勤。有好幾次,倆人都把手搭到瞭周潔身上。大雷尤其大膽,他甚至都把手放到瞭周潔腰間,偷偷摸瞭一摸。周潔躲閃瞭一下,他便作罷瞭。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虛還是本來就不反感,並沒有和大雷翻臉。這種態度無疑變成瞭一種鼓勵,之後大雷和孫戈尺度越來越大,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蹭。
周潔和老劉的關系仍然是一種地下關系,但是每當他們兩個一起消失,我們就猜測紛紜。雖然老劉總是不承認,但是誰都知道,他就是幹瞭。我偷偷在心中計算著兩個人做愛的頻率,大雷也計算著,我們兩個有時候會湊在一起算,發現周潔和老劉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這可以說相當熱絡瞭!
計算的結果無疑刺激到瞭大雷,他暗自下定決心,也要和周潔幹一炮。他還少不瞭埋怨老劉幾句:“老劉那個傻逼,也不說在攝像頭下面幹一幹,就知道吃獨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
但是話雖這麼說,他卻也並沒有什麼真的行動。
我心裡雖然也難免有這種期待,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場景可以讓自己有老劉那種機會。最關鍵的是,就算機會能突然降臨,我真的能把握住麼?我心裡似乎還是很難完全剝離周潔之前的印象。面對她甚至仍然會有點忐忑,更不要說去撩撥,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機會可能真的是,說來就來。
周潔的才華毋庸置疑。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能力也依然耀眼。雖然本科畢業的院校和我們都甚至不在一個檔次,可是她上瞭研究生的表現,真的是特別好。一上研究生就著手設計實驗,很快就接瞭導師的一個題,還做出瞭新意。研一下半年即將結束,她就發表瞭一篇SCI,完爆瞭我們這一堆師兄師姐,成瞭研究生階段率先發SCI的人。
因為成績卓著,她很快就成瞭她導師最喜歡的學生。她和文靜是一個導師,文靜是師姐。但是文靜啥都沒做出來,整天隻知道約炮、買包,導師對她挺失望的。所以越來越多的,導師更願意帶上周潔去參加學術活動。七月底的一個周末,周潔跟著她導師去瞭北京。周日的時候,文靜有些不開心,約瞭老劉出去——我估計也有可能是去打炮瞭。其他幾個人正沉溺於LOL,一起去網吧開黑瞭。隻有我不打LOL,一個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點多,我電腦突然掛瞭,搞得我百無聊賴。我就想著去把大雷的電腦抱過來,順便看一下周潔被老劉幹的視頻。所以就翻出瞭他放在我們屋的備用鑰匙,去樓上瞭。我打開門,走進客廳,卻吃瞭一驚。周潔似乎提前回來瞭,正坐在沙發上,穿著一件連衣裙,以一個很舒服但不失嫵媚的姿勢,斜倚在沙發上,正在喝酒。我沒想到她會喝酒,更沒想到她這麼能喝。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瞭三分之二瞭。
她看見我來瞭,先是稍微驚嚇瞭一下,拉瞭一下裙子坐好。隨即笑瞭笑說:“我還以為大傢都不在呢。”
“唔……他們都打遊戲去瞭,就剩我。”
“你咋來我們這層瞭……?”
“拿……拿一下大雷的電腦。”
“哦,去吧去吧。”
我拿瞭電腦,傻不拉幾就要往出走,腦子裡亂亂的。想著要坐到她旁邊,可是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
就在我將要出門的瞬間,她把我喊住瞭:“韓釗……”
我忙扭頭:“怎麼瞭?”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說會兒話?”
我心臟頓時就撲撲跳起來,放下電腦,坐到她身邊。我明顯感覺自己很緊張,面紅耳赤,弱雞的狀態暴露無遺。
她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可笑,笑瞭笑說:“咱倆確實沒怎麼說過話呢……”
“恩……好像是。”
“上次謝謝你幫我瞭。”
“哦,那個啊,”她說得是我替她出勤展會服務的事情,“打雜這種事情適合我。”
“呵呵,啥呀,多虧瞭你瞭。再說怎麼能說打雜適合你呢,你挺優秀啊。”
“那也沒有你優秀啊。”
“我其實一點都不優秀……”
“你在我們眼裡……已經相當瞭不起瞭。”
“成績是一方面,人生是一方面。況且成績也不是很好。”
“可別這麼說,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這麼一說她沉默瞭,自己默默喝瞭一口酒。我問:“你經常喝酒麼?”
“不經常,有時候睡不著會喝。”
“你會失眠啊?”
“對啊,隔幾天就會失眠,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就喝點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都睡不著。”
“哦哦,是神經衰弱麼?”
她瞥瞭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瞭笑:“可能吧。”
她的神情讓我覺得自己可能不太會聊天,可是也沒辦法啊……我確實不太會聊天。不用說和女生聊天,和同性聊天好像也不在線。所以我沒辦法成為一群人的中心,更多的時候,就是“打雜”。經常打雜,大傢自然也不會排擠我,但是也不會把我當盤菜。這種感覺,怎麼說呢,肯定不太好,可是這是我選的。
又是一會兒沉默,隻有她輕輕咽下酒水的聲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聲音。尷尬,很尷尬,而且很著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我想到她剛才說的自己人生不好。我轉念一想她為什麼這麼說呢?她為什麼叫住我呢?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對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隻是想有人陪一陪。要不她怎麼會讓我坐在這裡。我是我們這群人中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陪她聊一聊……如果聊好瞭,如果她開心瞭,也許就有機會……想到這裡,我的雞兒一陣陣激動,精蟲上腦。
我扭頭問她:“你為啥說自己的人生不好……我覺得你的挺好的啊……”
“人怎麼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總露給別人看啊,那不是有病麼。我跟你說啊,你這個話情商可不是很高。”
我頓時臉上一陣燙:“對不起……對不起……”
她笑瞭:“沒有沒有,你不要放在心裡。如果每個人都那麼精明,這個世界也就很無聊瞭,甚至很沒意思瞭。”
我點點頭:“是……大傢要都拐彎說話或者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好像和沒裝也沒啥區別。”
“所以啊,我說我的人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會恭維你,說你的人生很好。我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我隻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過去,更不知道你的未來。”
“你說話好文藝啊。”
“文藝現在算個貶義詞吧……”
“沒有沒有,我不是貶義!”
她笑瞭笑,沒有搭茬。短暫沉默之後,她抬起頭:“謝謝你啊,陪我聊天。”
“沒事……應該的。再說你要聊天,我估計好多人排隊要聊呢。”
“能有幾個真正在聊天的人,很多人都各懷鬼胎吧。”她無奈地笑瞭笑。我想到瞭大雷和孫戈,他們如果坐在這裡,恐怕心裡已經把周潔奸瞭無數遍瞭吧。雖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象……
看我愣愣地沒說話,她接著說道:“我有一個秘密,無論如何想要說出去,不說我很難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
“你確定,無論如何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用力點頭,反復強調沒有問題。
“一定不許說出去。因為我說出來很難,我不想被背叛。我真的總是被背叛,你知道麼?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麼?”
“我一定不說出去。”
“你要是說出去我會恨你的。”
她盯著我,眼神非常堅定。我感受到瞭一種信任——事實上,我那個時候真的不覺得自己會把這個說出去。在那個瞬間,我幾乎忘記瞭她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她的眼神讓我覺得,她隻是一個需要被尊重的女孩。她骨子裡,有很厲害的東西在,那種東西,是我所不擁有的。
從某種意義上,那一刻我感受到瞭羨慕,或許說是嫉妒。感受到她不僅學習比我好,甚至精神都要凌駕在我之上。
我點點頭,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她嘆瞭口氣:“謝謝你。”
她又喝瞭一口酒,放下酒杯:“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有喜歡的人不是……很正常麼……”
“可是我一直在騙他。”
我語塞瞭,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說得應該就是葛斐,她說得騙,指得是她和老劉的事情麼……我心裡想的是,你們又不是真的在一起瞭,這不算出軌。但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覺得我應該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她朝我坐近瞭一點:“我從一認識他開始,就騙他我沒有男朋友,事實上我當時有,後來也有。但是我就是一直不想告訴他。我覺得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真的想在一起的人。可是就因為這樣,我卻連一句真話都不敢對他說。”
我想……這不就是備胎麼?
她看瞭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把他當備胎。”
內心被看穿讓我慌張異常,忙擺手否認:“沒有,真沒有……”
“你這麼想也沒關系。人本來就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標簽,畢竟這些概念都是擺在那兒的。你隻要聽我說就行瞭,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我點點頭,這時候她又抬頭看著我眼睛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跟你說這些是不是對。我覺得我並不能很好的判斷對錯……不過你是唯一能讓我去說的。”
我心裡一陣暖流湧過。這算是一種肯定吧。我被這股暖意激勵著,竟然伸出手握住瞭她的手腕:“沒關系,我相信你,我不會隨便猜測!”
她愣瞭一下,但還是很微妙地,把手腕從我手裡抽瞭出去。我有一點點失落,不過覺得也無所謂。能這樣聽她說心裡話,對我來說確實很榮幸。
她接著說道:“其實說這麼多也就差不多瞭。我已經感覺好多瞭。總之就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他,但又舍不得他。怎麼說呢……好像我是一隻鳥,他是一個小島,唯一的小島。我還在飛,可能還要飛下去,但是我終究要落腳。而我的落腳地,隻有他。所以我為瞭保留落腳的資格,就一直騙他一直騙他。這樣,很卑鄙是不是,很無恥是不是?”
我實在,沒有辦法回答這麼難的問題。而且她問得好文藝,我根本沒有能力做出同樣分量的回答。我隻能呆呆坐著,聽。
她看瞭看我:“確實很難回答是不是。我也知道。”
她把酒喝完瞭,輕輕倚在沙發上:“頭暈暈的。”
我想伸手扶她,又猶豫瞭一下,最後沒有碰她,隻是問道:“那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啊。”
“先聽我說完吧。”
“恩恩。”
“我一直騙他,他卻從來沒有騙我。他有瞭女朋友,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然後也從來不否認自己喜歡我。他也跟我表白過,但是我拒絕瞭。”
“為什麼不答應呢?起碼要在一起,要不所有問題不都解決不瞭啊。”
“因為我當時太糟糕,我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我就要撒更多的謊,還可能被威脅,可能永遠失去他。”
我沒有說話,我不禁想如果我是那個男生……那樣算是幸運呢,還是悲劇呢。幸運是周潔看起來真的很愛他,被這樣的女生愛,怎麼能說不算是幸運。但是悲劇,也很明顯,被騙……而且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甚至還被老劉這樣的人給……
如果是我,我肯定覺得悲劇多一點。
她撐著手臂坐起來,頭低著,我看到兩滴眼淚從她面頰下滑下:“我感覺我要失去他瞭……我做的事情都沒有什麼用。他還是要和別人在一起,而且這次的對象,我覺得他們真的會走到最後……”
她忍不住哭瞭。我將手伸過去,她這回沒有拒絕我,而是靠在我肩頭暗暗抽泣。她的哭泣很克制很克制,隻是低聲的。但是真的讓我感覺,很悲傷。
待她稍微好一點瞭,我問道:“為什麼不能和他坦誠一次呢……反正你繼續這樣子,結果也就是不在一起,不如賭一把……”
“不,我以前還會有這種想法。”她搖搖頭,“但他以前的女朋友,感覺隻是做做男女朋友。但這次我覺得他認真瞭。我已經不想搏瞭,這樣對他很好。這樣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好。他和我在一起,肯定一點都不好……”
她喃喃說瞭半天,像是在安慰自己。而且由於酒勁上來瞭,她說得都不是很清楚,後來的話我幾乎就聽不清瞭,感覺像是囈語。我打斷她:“你不能這麼想……你也很好啊……”
她抬起頭:“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再次語塞,我可能確實不知道。
“你能幫我去買點酒麼,我還想喝一點。”
“不能喝瞭,你已經喝瞭好多瞭。”
“我酒量很好的。”
“不行……”
“你去不去?”她忽然嚴厲起來。
我猶豫瞭一下,她確實已經有點喝多瞭。再喝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不過她表情真的很堅定,就和剛才一樣,讓人很難說“不”。
我最終還是下去瞭。臨出門的時候,她叫住瞭我,臉色泛紅,眼神迷離,但是那兩個字還是說的很清楚。
“謝謝。”
“不客氣。”
我到瞭樓下,但是沒有想到門口的小超市已經關瞭。我隻好走瞭更遠,過瞭兩個街區去找酒。中間她催促我一次,我告訴她超市關瞭,我在找。告訴她如果困瞭就睡,不要等我。但她還是堅持。
如果回去她睡著瞭,我就把她抱進去唄……想到這裡我突然有瞭點邪惡的想法,不過很快被我自己強行驅散。人傢那麼信任你,你卻趁人之危!
最終,我終於買瞭幾瓶RIO,我想著這個度數不高,她喝點意思意思也就可以睡瞭。就在我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手機又響瞭。我以為是周潔催我,打開一看,沒曾想竟然是大雷。
他在群裡發瞭一張照片。
我腦子嗡地一下。那是周潔的照片,她躺在沙發上,好像醉倒瞭,大雷一隻手撩開他的裙子,暴露出她的下身,然後照瞭這張照片。
我緊張瞭,加快步伐。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往回趕。
大雷緊接著就發到:遊戲失意,情場得意,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錯過?
老劉說:操,你這樣是犯罪。
孫戈:你先撩撥撩撥,她從瞭就不是犯罪瞭。
我開始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當我氣喘籲籲跑到宿舍,打開門,卻發現已經晚瞭。
周潔已經不在客廳瞭。
大雷也不在。
我走到老劉和大雷他們屋子門口,聽到瞭裡面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啪啪聲。
我悵然若失,心中涼如冰湖。不知道為啥,我有一種自己被人戴瞭綠帽子的感覺。是遺憾?還是心疼?我說不清。呆在這裡我感到難堪。我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間,半天不敢看手機。
但是最終我還是看瞭。因為不愉快的心情稍縱即逝,精蟲上腦的欲望卻永世長存。我打開手機,看到我們的群裡多瞭一段視頻。
是大雷拍的。
我點開視頻。
視頻開頭,鏡頭對準瞭周潔的下體。這次因為距離近,真的好清楚。她的下體是比較粉嫩那種,陰唇稍微深一點,但是看起來仍然很美好。不知道大雷做瞭什麼,那裡已經沾滿瞭淫水,閃閃發光。背景聲音裡,暗暗響著周潔低弱的聲音:“不要……不要……”
大雷自言自語:“這種時候退縮肯定不是男人啊……沒事沒事,我會好好疼你的,師妹。”
說著,他便將龜頭對準周潔的陰道,開始塞入。他顯得很急切,龜頭一找準位置,他便沉下肥碩的下體,全根插入!周潔纖細的身軀頓時被沖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一隻驚恐的小刺蝟。她推著大雷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大雷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於爽到瞭”的表情:“我操!周潔你裡面好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你怎麼好意思讓老劉吃獨食呢!”
周潔被他說得羞愧難當,慢慢放棄瞭抵抗,雙手改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隨著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可能因為喝醉,力量本來就弱,兩隻手即使是捂臉也顯得力不足兮,不停晃動。
周潔的力量一點點被大雷的陽具吸走,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大雷“寬闊”的沖擊。周潔因為身材嬌小,和大雷的身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好像一隻狗熊在撕扯一隻小白兔一樣。
“啊……不要……嗚嗚……頂……頂到……啊啊……不要……難受……”周潔還盡量捂著臉,不過一隻手已經放瞭下去。
大雷竟然突然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瞭好不好?”
周潔捂著臉,先是隨著大雷的抽出稍稍夾緊瞭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見大雷還是不插入,她似乎有點著急瞭,夾緊雙腿,扭動著。她終於把手放下來:“你怎麼這麼壞啊……”
大雷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瞭?要不要大雞巴?”
周潔扭過臉,輕輕喘息著,點瞭點頭。
“你得說出來。”
周潔猶豫著,本來喝瞭酒臉就紅,此刻更是漲紅到瞭耳根:“要……”
“哈哈!”大雷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周潔瘦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沖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周潔根本鎖不住喉嚨裡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幹得花容失色。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大雷哪裡肯饒她,反而更加猛烈地,毫無技巧可言的抽插。隨著兩個人體位些許的移動,攝像頭照不到周潔的臉瞭,隻能看到交合處。但這樣就可以很清晰看到,那裡已是一團糟亂……下體已經在一陣陣抖動瞭。顯然,大雷雖然毫無技巧,但仍然將周潔幹得快高潮瞭。
果然,這樣抖動瞭不一會兒,她全身就汗如雨下,我們都能看到床單已經是濕瞭。酒精和性愛的雙重打擊,讓她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隻是張著嘴,身體繃緊瞭,似乎越來越僵硬。大雷忙把手機拿到手裡,對著她拍。隻見突然,她將頭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著,頓時全體好像在幾秒鐘之內,變得通紅。大雷停下抽插,她便又痙攣起來,下體射出一陣陣潮水,但是竟然沒有什麼呻吟聲。然後,隨著她的抖動停下,全身的紅色又如海潮般退去,隻留下全身蒼白冰涼的感覺。好像,就沒動靜瞭。
大雷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麼這樣,都不喘氣瞭……”他關掉瞭視頻,可能是去查看她到底怎麼樣瞭。
我也嚇瞭一跳,準備給大雷打電話。但是退出視頻就看到群裡他發得:“沒事,就是幹暈瞭。”
低下是孫戈一堆不無酸意的贊嘆。
老劉和小莊都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擼管?
我往下翻,看到瞭大雷發得另一句:“現在幹哭瞭。”
幹哭瞭。
我一陣心酸。
大雷眼裡,她當然是幹哭瞭。但是我知道那不太可能。她是傷心。
在一個她最傷心的日子裡,被人強上瞭。
我很替她難過,甚至一陣陣的心酸,感覺心如刀絞。
可是我能幹什麼?
我不能幹什麼。我也沒有資格。
我默默坐在床上,發瞭一會兒呆。最終,我的思維好像終於靜下來瞭。我正常瞭。對,現在這才是正常的。我不應該過分被周潔所感動。我隻是從來被女生這樣傾訴過,所以有些太興奮瞭。
也許這些對她來說都很正常。就好像做愛對她來說也很正常一樣。
我這樣……自欺欺人著。然後撿起瞭衛生紙,打開瞭大雷發來的下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