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年前吧,我記不清瞭。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離開傢,去瞭××省,跟著一個同鄉的大哥幹活。我當時什麼也不會,就賣得一把力氣。我們當時幹過裝修,幹過保安,最後,還是趕上那個地方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賭博的人特別多,最終幹瞭催債的活兒。
當時這個活兒剛興起來。那個地方有點油氣資源,人們手裡都有點錢。有些不長眼的敗傢玩意兒,就沾瞭賭。一時間,地下賭場林立,到處都是耍賭的人。我們這幾個人,能打能耗,幹這個正好,來錢又快,一時間跟著我大哥,掙瞭不少錢。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操瞭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妞。說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來。打個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會感慨:“哇,范冰冰!”但是如果看到這個姑娘走在路上,我會站住,然後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覺得她那麼好看。但至少對我來說,她真是千裡挑一,不,萬裡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過也不會說蒙語,叫的也是漢名。姓張,單字一個輝。我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對,應該說能操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全是靠瞭他。因為他本身就是色,特別色。他的口頭禪就是:“我操,這個妞正,老子要操。”
因為耍賭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時候他就會讓女人陪他睡一覺,換得他對時間的寬限。因為大哥長得滿臉橫肉,頗有點嚇人,威脅起人來十分有用,幾乎沒有幾個女的不會就范的。不過這些耍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婦女,除瞭像大哥這樣不挑食的願意凌辱一下,我們幾個倒也興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們催到瞭一個本地的打工仔。這個人叫顧鴻鈞,不到二十歲,不過居然就欠瞭十萬的債。去追債的那天,我問大哥:“你說他能還得起麼?”
“沒事,還不起就拿東西抵債唄。”
“拿什麼抵債啊,他有個屁。”
大哥奸笑瞭一下:“你不要小看這個傻叉,他有個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瞭,而且這回準備讓你們也嘗嘗。跟以前可不一樣啊,這個女的是個嫩妹,也就十七八歲吧。”
我當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女人瞭,難免興奮瞭一下:“真的假的?”
旁邊一起幹活的婁貴搭茬瞭:“大哥啥時候哄過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幻想起,這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顧鴻鈞真是個孬種。看著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們來,就嚇得尿瞭褲子。他跪在地上,連聲說沒錢,求寬限幾天。
我大哥回頭看著我們幾個,微妙地笑瞭一下,然後就蹲下,揪著他的頭發問:“我們寬限都是有條件的,要麼你付個利息,要麼拿點東西抵一下。你有啥?”
顧鴻鈞愣瞭:“我現在真沒有錢,也沒有能抵的東西,幾位哥看看,給我一個禮拜時間,讓我籌點錢,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說,好說……”他瑟瑟發抖,臉色蒼白,顯然腦子都短路瞭,沒聽懂大哥的意思。
婁貴早不耐煩瞭,扇瞭他一下說:“沒聽懂啊,就要現在給。給多少也是要現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擺擺手:“別扇瞭,扇瞭更想不起來瞭。這樣,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有個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顧鴻鈞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頓時急瞭:“幾位哥,那個……那個不是我媳婦,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沒什麼關系啊!”
大哥剛說完別扇,此刻卻毫不猶豫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你他媽哄誰呢,沒有關系你怎麼知道我們跟你說得是誰。跟你直說瞭,你女人讓我們一個人睡一次,睡一次寬限你一天。我們四個人算你四天,夠劃算瞭吧?”
顧鴻鈞被扇傻瞭,一時沒有話說。
大哥又踹瞭他一腳,說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考慮,我們抽根煙。五分鐘之後想不好,現在就剁個零件充數!”
說完,我們幾個走出去,一人點瞭一根煙。我弱弱問瞭一句:“那哥們本息一共欠瞭多少錢?”
“十五萬吧。”大哥深深吸瞭一口煙說道。
田沖撇瞭撇嘴:“他媽的他還得上麼?”
“還不上就把他女人賣瞭。”大哥一挑眉,說道。
我愣瞭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敢販賣人口的事兒,感覺這是殺頭的生意啊。
大哥看見我的反應:“害怕瞭?呵呵,其實也不算賣,就是逼她當個雞,咱們抽洗浴中心老板一點成,然後這女人一年白幹,掙得錢都抵債。”
婁貴笑瞭笑,對我說道:“小金子你不懂瞭吧,這個不算販賣人口。手續齊全,有合同,她沒地兒告去。再說瞭,到時候她賣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兒敢去找警察。找瞭先把她抓起來。監獄裡面找幾個人練一練,就再也不敢跑瞭。”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這生意他媽的都沾著黑,掙兩年攢夠瞭錢我可是不幹瞭。
說話的功夫,煙抽完瞭。大哥把煙頭踩滅,走回屋子裡。幾聲砸東西的響動傳來,我們都心知,是大哥又嚇唬那哥們呢。過瞭不多會兒,大哥笑著出來,一邊拍拍手上的灰一邊說道:“搞定瞭,周末帶哥幾個開葷。一起幹,輪草。算給他打個折,讓他一個禮拜把錢酬夠,拿錢來提人。”
我們哥幾個這回有免費的炮打,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瞭,想著節省好精力好好來一發。好不容易到瞭周末,大哥開車來接我們。三個人急赤白臉地擠上車,一個個臉上都寫滿瞭“色”字。
大哥笑著說:“我操,你們這是封山育林好幾天啊。可別太狠瞭,回頭給那小妮子幹死瞭咱可收不瞭場。”
婁貴笑瞭笑,露出一嘴被煙熏得棕黃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瞭旅館,大哥打瞭個電話,確定沒問題瞭就上瞭樓。到瞭房間門口,顧鴻鈞正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等著,指瞭一下門:“她在裡面呢。我給綁床上瞭,你們先別摘眼罩。”
大哥點點頭:“行,想得周到。聽好瞭,現在就去籌錢,別打擾我們瞭,拿到錢再來提人,聽懂沒。”
顧鴻鈞點瞭點頭,然後拖著步子離開瞭。我們正要開門,他卻又扭過身來:“大哥,能給我點路費嗎。開完房一分錢都沒瞭,沒有路費我咋籌錢啊。”
大哥一臉嫌棄,扔瞭五百塊錢在路上:“操你媽,臨走還掙我五百塊錢。快拿去,這五百不算利息,錢要能還上就當打炮費瞭。”
顧鴻鈞撿起錢,像喪傢之犬一樣走瞭。大哥咬咬牙說:“媽的,這五百塊估計是打水漂瞭。希望這女人經操,要不沒幹爽就他娘的不劃算瞭。”
我們打開門進去,頓時就被眼前香艷的一幕給驚到瞭。隻見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女,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裙,下身穿著絲襪,暴露著下體躺在床上。她手被一根皮帶綁在床頭,眼睛蒙著。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動證明著她的美麗。我們幾個頓時就都硬瞭,彼此對視瞭幾眼,滿臉都是驚喜。大哥也是滿臉笑容,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傢不要說話。隨即,四個人便圍在床邊,靜靜脫下褲子,暴露出幾根垂涎欲滴的雞巴。
婁貴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瞭,不過我們肯定得讓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機開始對著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點疑惑,問道:“哥你幹嘛去瞭,咋不說話。不要綁著我瞭好不好,我有點怕。”
大哥笑瞭笑,蹲在床上,摸瞭摸她的臉蛋,然後便把手探下去,將她的睡裙輕輕一撩,那精巧潔白的胸部便暴露我們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別說親自上去操瞭,就是對著照片我都能擼一年。我們幾個都咽著口水,有些亟不可待瞭。
“哥哥你咋不說話呢?咱們不玩這個瞭好不好,周潔有點怕。”
原來這小姑娘叫周潔啊,倒是個好名字。大哥已經脫光瞭,順著她的雙腿開始撫摸,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那細致的曲線,一直探到私處。他將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輕輕扣瞭扣,周潔便呻吟起來:“啊……啊……慢點摸鴻鈞……”
大哥豈能饒她。他將兩個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動作,頓時,她下體響起瞭嘖嘖水聲,身體也漸漸變得紅熱起來。她呻吟不止,那聲音極其悅耳,讓我們幾個都忍不住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周潔顯然已經爽到瞭,她的叫聲越來越急促,腰肢也開始難耐地扭動。我們幾個人暗自嘖嘖叫好,因為這場景實在是太誘人瞭。此刻她雙腿已經分開,成一個M形,兩條美腿隨著大哥的動作扭動著,眼看已經要高潮瞭。她聲音逐漸顫抖起來,求饒道:“鴻鈞,鴻鈞別用手指瞭,周潔……周潔想要雞巴……”
好事不怕晚,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小妮子饑渴一會兒。大哥開始把肩膀上的勁兒也使上,粗壯的胳膊帶動手指,將她的下體挑動如蛇身般舞動不停。終於,隨著她叫聲越來越急促,大哥輕易就給她手出瞭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瞭!一襲液體滋滋從陰道旁射瞭出來,遠遠地砸在床腳。婁貴沒有放過這珍貴的鏡頭,拿著照相機就是一陣連拍。
大哥深呼一口氣,提槍準備插入。他的雞巴早已堅挺如石柱一般,仿佛隨時都要崩裂瞭一般。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著,如一組雷管的導線,連接著爆炸物一般危險的陽具。說大哥的雞巴危險真是一點都不過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雞巴卻特別大,少說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更重要的是,龜頭比下面還足足粗瞭一圈。看著他那鐵錘一般的龜頭,我真擔心塞不進去周潔那小巧的陰道口。
周潔似乎感覺到大哥要插入瞭,急促地呼吸著,下體輕輕提起,準備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潔好想要……快,拿大雞巴插我……”
大哥聽著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發。他扶著周潔的膝蓋,雞巴對準陰道口,身子一沉,將碩大的陽物一口氣壓入瞭她的小穴!隻聽周潔一聲慘叫,身子便弓瞭起來,她似乎也沒想到插入的龜頭是如此壯碩,頓時倒吸瞭一口涼氣,發不出聲音來。隻見大哥用雙臂一壓,將她的雙腿進一步分開,然後稍微抽出一點,緊接著不等周潔喘過起來,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將整條陽具全部塞進瞭少女的身體!
隨著大哥晃動壯碩的身體開始抽插,周潔終於把那口氣喘勻,然後隨著他的動作浪叫起來:“啊……啊……恩……啊……哥哥慢點……周潔……周潔有點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帶著一點哭腔,顯得更加動人,讓人憐愛。婁貴似乎已經憋不住瞭,提著雞巴就想往周潔嘴裡插,但是被大哥擺瞭擺手制止瞭。可是周潔似乎聞到瞭婁貴雞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哥哥……哥哥……是隻有你一個人麼……啊……”
“啊……哥哥插得周潔好難受……啊……你稍微慢點……啊……啊……”
說是要慢點,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頂著,迎接大哥的抽插。愛液也如潮水般湧出,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交合處漫開瞭一大片白漿。隨著淫水的潤滑,周潔的哭吟聲漸漸地變成瞭真正的呻吟聲,而大哥則是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進周潔的小穴裡,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音,他的那兩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陰囊,也隨著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斷撞在周潔小穴口兩邊那兩瓣嬌嫩的花唇上。把周潔流出的潺潺愛液,撞擊的四處飛濺,紛紛滴到瞭床單上,形成瞭一片潮濕、黏膩的水漬。
“啊……啊……寶寶要高瞭……啊……”周潔的叫聲愈發香艷急促,眼看著就要沖上高潮。她身體緊繃起來,雙腿也掛在大哥的腰上,緊緊纏住瞭他。我不禁感慨,這麼美的姑娘還這麼淫蕩,顧鴻鈞這小子是真有福氣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終於,隨著大哥一陣的加速,周潔攀上瞭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張,臉漲得通紅,聲音一下子斷瞭線。幾秒的停頓後,喉嚨裡擠出一陣“呃呃呃呃”的聲音,身體軟瞭下去,砸在瞭床面上。
大哥笑瞭笑,問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潔剛剛還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誰?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誰……”
大哥一邊奮力抽插,一邊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盡管驚慌,身體卻仍然陣陣發軟。想來她此刻心裡肯定是很恐懼吧。操瞭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更恐懼的事兒她還沒發現呢。隨著大哥一句哥幾個自由發揮,我們幾個忍耐瞭半天的餓狼終於撲上瞭床,紛紛上下其手撫摸起周潔那柔嫩的肌膚。她的皮膚是真嫩啊,觸感比絲綢更為輕滑,而且一觸碰就知道是青春滿溢的軀體,有一種薄薄的膠原蛋白的彈性觸感。即便隻是用手撫摸都讓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難想象雞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樣一種鮮嫩的感受。
忽然發現身邊出現瞭一大堆人,周潔驚慌地掙紮起來:“你們是誰!我哥呢?救命啊鴻鈞!救命……”
然而婁貴早就不想聽她叫瞭,他顯然更喜歡被堵在喉嚨裡的嗚咽,已經把細長的陽具直接塞入瞭周潔口中。周潔驚恐無比,卻也無法反抗,小口頓時被婁貴像操逼一樣凌虐起來。婁貴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頭讓她不要亂動。看她不聽話,對著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來,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潔的屁股,把一個枕頭墊到下面,方便自己的體重完全落在她陰道的正上方,讓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實話跟你說瞭,你哥已經把你賣給我們瞭,讓我們哥幾個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別反抗瞭,就好好順著我們,伺候好哥幾個,回頭給你買點好東西補償你,你看怎麼樣?”
周潔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雖然聽著是在反抗,但是由於高潮的熱感未褪,她的聲音似乎怎麼也硬不起來,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婁貴可能還是嫌她不夠順從,讓我們幾個輪流攻擊她的性感帶。我和田沖便心領神會,從婁貴的包裡掏出一個按摩棒打開,讓它震動在周潔的陰蒂上。而田沖則是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兩個乳頭,直到乳頭勃起如兩粒飽滿的豆子,塗抹唾液,發出誘人的光芒。
婁貴的按摩棒是畫大價錢買的,相當給力,隻是一壓在她陰蒂上,周潔的反應就立刻激烈起來,下體扭動著想要躲開,卻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雞巴杵動,動彈不得。不出一分鐘,她就顫栗起來,達到瞭高潮,四肢激烈抖動瞭一番,再沒有力氣反抗瞭。隻是雙眼掛著淚滴,不知道是難過絕望,還是因為被深喉插入,而嗆得流淚。總之,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叫聲也低沉瞭許多。
大哥好像快射瞭,一邊催著我繼續拿按摩棒攻擊陰蒂,一邊快速抽插,同時還搖擺著強壯的腰身,在她身體裡攪動:“哎呀我操,這姑娘實在是太緊瞭,我感覺有點憋不住瞭啊!”
我忙問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瞭我一眼:“怎麼,你還嫌棄我的精液不成。你大哥我雖然幹得女人多,但是幹凈得很。不想呆瞭,太雞巴爽瞭,戴著掃興。”他說罷就大力攪動起來,如同一條鱷魚,揮動著尾巴在水裡遊動,但同時又不停上下運動,時刻不放松對花心的侵襲。他這一串動作果然有效,周潔明顯又要高瞭,再次抖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頭的鐵柵,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氣來:“對不住瞭……哥幾個……我先射瞭,委屈你們在我精液裡面插瞭……恩……恩……嗯嗯嗯……唔——”之間他身體一沉,就好像陷入瞭泥沼之中,死死壓在瞭周潔身上,臀肉抽動兩下,將一管濃精灌註到瞭少女的子宮裡。周潔被這濃精澆得幾乎在同時也達到瞭高潮,雙腿筆直翹起,喉嚨裡傳來嗚嗚嗚的呻吟聲,眼睛一閉,一陣抖動便是又一股熱浪噴出下體。
然而她沒有絲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剛剛拔離,婁貴就把雞巴從周潔的小口裡拖出來,移到陰道處一插到底。可憐的小姑娘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全力抽插起來。婁貴把她雙腿壓得很開,讓我可以清晰看到雞巴進出她身體的樣子。那交合處早已是一塌糊塗,大哥的精液被拖出來,和愛液混合一處,又被擠壓在陰道口周圍。而粉紅色的陰道粘膜,更是被婁貴奮力抽插不時抽翻出來,倏忽閃現,然後又卷著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頂回腔內。
周潔小嘴方才解放,我還以為她會說話,沒想到隻剩下嗯嗯啊啊的叫聲,間斷會吐出幾個字,卻也聽不清楚。看起來,她是真的已經放棄反抗,安心臣服瞭。田沖比我反應快點,把雞巴湊到她嘴邊。他還有點小心,怕周潔咬他。沒想到她微微睜開眼看瞭一下,便疲憊地閉上,然後張開小口,將田沖的陽具含住瞭。
他見狀欣喜異常,隨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潔的小嘴裡頂。婁貴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看這個女人面相就是個蕩婦,你看,這已經高潮瞭多少次瞭。爽得直要雞巴!你看,你看她舔田沖的雞巴舔得多香。”
大哥擼著雞巴坐在床邊,說:“沒有哪個女人內心不是蕩婦,隻是欠開發。這姑娘素質好,開發得差不多瞭,咱哥幾個也不費什麼勁。再說,都軟成這樣瞭,她還能咋辦,乖乖被操唄。”
婁貴點點頭:“把這婊子手解開吧,別浪費瞭手,還能給你摸一摸。”
我也早覬覦周潔的小手瞭,忙把皮帶解開。她果然沒有反抗,雙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聽我讓她幫我手淫,她隻是稍微遲疑瞭一下,便緩緩抬起左手,捏住瞭我的陽具,無力地開始擼動。雖然沒有什麼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膚也是同樣潤滑,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我一陣陣倒吸涼氣。真的是極品啊,我敢說從來沒有操過這麼鮮美的肉體。這樣三個人圍著她操弄瞭不一會兒,婁貴看著她身體又一次顫栗起來,便毫不猶豫,加快瞭抽插的動作。他突入起來的深插,讓周潔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雞巴,“啊”地叫出聲來,手也猛得一緊,攥住我的陽具。
婁貴很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捏住周潔的下巴,問道:“周潔,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離,微張地小口中吐出無力的呻吟,“爽……呃……寶寶……爽……”
婁貴被她的言語刺激得大為興奮,細長的雞巴如長矛一般迅速在周潔身體裡揮動,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點聲,騷貨!”
周潔被他插得花枝亂顫,哪裡還說得清話,她眼睛閉上,嘴唇幾乎就是在翕動,隻有嗯嗯嗯呃的叫聲,半天才在呻吟中,夾雜出一半個字:
“恩嗯嗯額……額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把這句話說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經到來。她的呻吟聲雖然低沉無力,但仍然連續而動人,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瞭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她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發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又終於隨著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飛起,濺在空中。
“啊!我操你媽!”婁貴也射瞭,他雙手扳住周潔的腰,也將精液灌進瞭她的子宮。脫出之後,他還在埋怨:“媽的,這小逼也太緊瞭,夾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把還在顫抖的周潔翻過來,從後位插入。我低頭一眼,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門瞭,在周圍浸瞭一層。我抓住她的兩片柔軟的臀肉,終於放縱起早已忍無可忍的陽具,在她陰道裡馳騁。後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陣陣流離的各種液體。陽具被溫暖粘稠的液體裹著,簡直爽到無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陰道壁在有節奏的收縮,讓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動在收縮,還是隻是高潮的餘韻。田沖看她趴在床上不給自己口瞭,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別光顧著自己爽啊,這兒還有根雞巴要吃呢。”
周潔此時的呻吟已經變成瞭“哼哼”的聲音,但還是努力撐起瞭身體,抬起頭,輕輕張開瞭小嘴。田沖也不憐惜,一把將雞巴插入:“我下一輪再插穴吧,媽的這嘴巴也是夠爽的!”
他越罵越來勁,還開始在她嬌嫩地身軀上掐,不一會兒就掐出好幾塊青紫。這樣還嫌不過癮,幹脆抱住她的頭,像幹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周潔的臉頰上,將她面頰頂得凸出,簡直把那嬌嫩的臉蛋幹扭曲瞭。
我還擔心是不是太狠瞭,但很快發現這個小騷貨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她摩挲著田沖的大腿,像撫摸一隻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發間滑動。她的另一隻手則向後夠著,摸到瞭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們快點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壓扁。我們怎麼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們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沖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更逐漸發展為劇烈的晃動!而剛剛還算白嫩的皮膚好像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漲紅,充滿瞭性感的氣氛。她的下體噴射著液體,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我大呼過癮,深感這美肉難得不可方物!隨著我加緊抽動,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到瞭高潮。田沖更是在她張口的瞬間,把濃厚的精液全部射在瞭她的臉上。
隨著我們兩個拔出,她也失去瞭支撐,跪坐在原地,竟一陣陣發軟,好像要摔倒。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住瞭,手擦著臉上的精液,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呼……唔……射瞭人傢一臉……”
婁貴喊道:“轉過來。”
她“嗯?”瞭一聲,慢悠悠回過頭來,反應好像很慢。回頭的瞬間我被那淫糜的模樣給震撼地下體一陣激靈,要不是剛剛射完肯定就又硬瞭。隻見她滿臉精液,頭發上也糊著粘稠的白精,額頭全是汗,一頭秀發散亂著,不少都黏在臉上。她眼睛緩慢睜開,這才發現被拍照,下意識想要抬手擋著,卻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她這下,倒將另一處風景暴露出來。隻見她陰道口還微微翕動著,兩片陰唇被幹得發紅,不復粉嫩,濕漉漉地朝外翻著。陰毛上凌亂地佈滿瞭精液和白漿,看起來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瞭的河流,堆滿瞭垃圾。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跡,還有淫水幹掉的粘稠的印跡。
婁貴笑著問:“小騷逼,爽不爽啊?”
周潔捂著臉,隔瞭幾秒才有氣無力地答道:“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高這麼多次……”
田沖看瞭看表:“我操,幹瞭這麼半天才一個半小時。”
婁貴躺上床,把雞巴湊在周潔嘴邊,讓她再舔舔。她伸出舌頭,包裹住那半軟的雞巴,一邊舔舐一邊說道:“你們……太壞瞭……嚕嚕……唔唔唔……都不讓人傢休息……”
“還要休息?”大哥此時已經又一次硬瞭。他擼著雞巴,跨到床上,扶著周潔的兩條腿,把雞巴對準瞭她還尚還一陣陣收縮的陰道口。他掐瞭一把周潔的乳頭,拍拍她臉蛋,說道:“騷逼,休息不瞭啊。你哥我又硬瞭。看你這個重啟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潔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緩過勁兒來,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點操……妹妹……妹妹快死瞭……真的不敢……啊!”
沒等她說完,大哥已經刺溜一聲兒,將大雞巴重新塞進瞭周潔的陰道。隨著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輪的輪奸正式開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剛射瞭一次的樣子,粗壯的腰身如同重錘一樣咣咣砸向周潔的下體。她被幹瞭沒一會兒,就隻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剛剛恢復一點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龜頭錘弄,開閉間淫水四流。周潔頭發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瞭不到五分鐘,周潔就又達到一次高潮,痙攣開來,頭發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大哥隻讓她在高潮裡喘息瞭一下下,點瞭一支煙,就又開始大力抽插,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當能幹。這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壓電從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腹肌痙攣起來,牽拉著身體離開瞭床面。那樣子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吊著她的脖子,把她從床上吊起來瞭一樣。或者說,有點像“詐屍”瞭。我看著她那幾塊隱隱若現的腹肌,雞巴頓時復蘇瞭,硬邦邦的挺立起來。真的是太刺激瞭,這我歇瞭也就十分鐘吧,雞巴的硬度就跟沒射過一樣瞭。看起來今天晚上我起碼能重新裝填個四五次!我掃視瞭一下周圍,幾個人都已經是再次勃起,根本不會再給她休息的時間瞭。
大哥這回沒有射,等她高潮就馬上換人,我們幾個開始輪流作戰,士氣十分高漲,好像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小魔鬼,就想要當場把這個女孩徹底幹壞。我們奮力抽插,幾乎是使出瞭吃奶的力氣。周潔也是高潮迭起,時而潮吹,時而如篩糠抖動絕叫迭迭,時而身體反張痙攣,失神抽搐。到最後,每個人發射瞭好幾輪,也數不清她高潮瞭多少次。總之是幹得她有氣無力,連呻吟都沒有什麼勁兒瞭。但是,沒想到周潔看起來柔弱,但卻還蠻耐操的,我們車輪戰反復操幹瞭好幾圈,她才終於求饒,捂著下體無論如何不讓再插瞭。
這時候我和大哥早已經偃旗息鼓,隻能抽煙看著田沖和婁貴發泄。其實他們兩個也是強弩之末,幹瞭幾個小時,都精疲力盡。最後,也沒有勁再沖刺瞭。隨著周潔求饒,就各自讓她口出來完事。
終於我們都宣告繳械。周潔這才癱倒在床上,雙腿也合不上瞭。手顫顫巍巍摸著自己的陰唇,埋怨道:“哥哥們……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嗚嗚……”
大哥抽著煙,笑道:“還嫌我們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說實話你個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個四五次就玩不動瞭,你這都不知道多少次瞭。”
周潔翻瞭個身,蜷縮起來:“還說人傢……我……我要羞死瞭……”
婁貴笑道:“呵呵,看你那個騷樣。你再騷,再騷老子吃兩顆藥再起來幹你。”
周潔抬起頭,瞇著眼睛,顯得有些緊張:“不要……今天不要瞭……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們幾個人愣瞭一下,隨即相識著哈哈大笑。
“這小賤人明天還要被操啊!”
“真是他媽的操不夠啊。”
“賤逼,快說你是不是賤逼?”
在我們幾個的嘲弄下,周潔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鉆到地縫裡,連連求我們不要再笑他瞭。最後更是縮在被子裡,不肯露臉瞭。
大傢言語調戲瞭一番,最後看瞭看表,覺得實在是晚瞭,這才各自睡去。本來開瞭兩間房,但是好像大傢都依戀這個屋子的淫糜氣氛,還是決定睡在一個屋子。大哥抱瞭被子過來,主動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發上睡瞭。田沖和婁貴則一左一右抱著周潔睡瞭。
晚上三四點,我起夜尿尿,醒來竟聽見床上有動靜。才發現田沖和婁貴又在操她,兩個人一前一後,正插得爽。我埋汰瞭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又起來操穴。”
婁貴笑笑,低聲說:“不是我要操她,是這小妮子爬起來要啊。”
田沖則由周潔吸吮著雞巴,也點頭稱是。周潔則是嗚嗚地表達著抗議,似乎在辯解,但聲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費。我是沒精神瞭,尿完尿接著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操到瞭幾點。
第二天醒來,已是早上九點。我和大哥先起瞭,床上的三個人大概是剛睡著不久,還起不來。大哥讓我去買瞭早點。我出門買瞭點豆漿油條,回來便發現大哥和周潔在浴室又幹上瞭。周潔腿軟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壯的陽具從後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龍頭就那麼開著,但是看樣子也沒洗。因為周潔頭發明顯還幹結著精液,一塊一塊的。
周潔氣喘籲籲,雙手撐在濕滑的地面上顯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開滑。她的叫床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寶寶……啊……膝蓋……好疼……嗯唉……尿……尿……尿出來瞭……出來瞭……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瞭,但大哥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隻見周潔的腿抖動著,完全跪不住瞭,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隻管從後面猛插。過瞭一會兒,實在是扶不起來,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來,放在地毯上接著插入。
回到柔軟的地板上,周潔舒服瞭許多,雙手緊緊摟抱住大哥,兩條美腿緊緊纏繞在他腰間。“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頂到裡面瞭……啊……喜歡哥哥……”
大哥一邊加力抽插,一邊罵道:“騷逼,我歲數都能給你當爹瞭,叫爸爸!”他說著,插入得更深瞭一些,在雞八的極限深度開始攪動,周潔的叫聲馬上高亢起來:“啊啊……不行……不行……太深瞭……周潔……周潔受不瞭瞭……”
“這就受不瞭瞭?你再嘗嘗這個……”大哥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宮頸上,幾乎要將宮口突破。隻不過他的太粗壯,不可能進入宮口,隻是像攻城錘一樣不停地敲打。周潔的花心早已泛濫,淫水順著交合處大量地流出,在周潔被昨夜的精液污濁的大腿上沖開一道道痕跡。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麼快!要去瞭……去瞭去瞭去瞭……”
周潔隨即唔得一聲,頭仰起,一副臨近高潮的姿態。大哥把她的兩條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擊。這樣不出十秒,周潔就開始抖動,然後高呼一聲,高潮軟癱瞭過去。
“啊……啊啊啊!”
“高潮瞭?第幾次?”我把豆漿油條放下,笑著問道。
“對,又高潮瞭。第三次吧。”大哥繼續抽插著,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他好想一心要破個記錄似的,盡管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仍然賣力抽動。不過可能是昨夜幹得太兇,最後他也隻讓周潔再高潮瞭一次,終於大汗淋漓地射瞭。
“哎呀,”他嘆著氣坐在旁邊,喝瞭豆漿,“果然是昨天射太多瞭。這小妮子真是個吸人精。還說要幹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覺有點夠嗆瞭。今天你們幾個幹吧,我得先出去幹事,晚上回來看能不能繼續。”
大哥幹完後,我也起瞭興致,就在原地繼續操幹,又把她幹高潮瞭兩次。她已經是有點脫水瞭,心跳得厲害,一直說不舒服。我這才作罷,帶著她去洗瞭個澡。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瞭一下她的身體,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戰留下的痕跡,洗瞭半天才幹凈。洗下體的時候,我故意伸手指進去弄她,竟不小心摳出一塊不知道的是什麼的黏塊,黃黃的,裡面纏著幾根陰毛。我把它湊到周潔嘴邊,讓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惡心啊,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都是你的逼裡吃下去的啊。”
周潔一臉惡心的表情:“都是你們射的,射那麼多,都流不出來來瞭……幸虧我吃瞭避孕藥,要不然肯定要懷寶寶瞭。”
我聽她一說懷寶寶,頓時來瞭興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邊就是一頓操。她連連求饒,最後發現拗不過我,隻能扶著洗手臺讓我從後面幹到射精。中間我突然想到要開她的菊門,擠瞭一團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塗,想偷偷插進去。可是太緊瞭,她掙紮瞭幾下就沒有成功。
不過我這個想法算是有瞭。等婁貴和田沖起來,三個人商量好瞭,摁住瞭就要開她的菊門。不過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每次幾乎就要成功瞭就被她反抗掉。我們幾個不甘心,她便連連求饒,說是後面無論如何不行,還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後她還有點歉疚瞭,說是先幫我們口,讓她休息休息,過瞭中午再幹。
於是我們幾個勉為其難地答應,但是懲罰她中午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幾個人口交。她沒有辦法,隻好照做。
然後從下午四點開始,新一輪的輪奸就開始瞭。我們三個先圍著她開始幹,一個人幹小嘴,一個人幹穴,一個人就讓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後來回交替。隨著我們幹出瞭門道,讓她高潮也變得更加容易,大哥回來之前就高潮瞭七八次。到瞭晚上,隨著休息瞭一天的大哥加入戰局,周潔的防線徹底崩潰。
大哥插入之前,周潔就已經連續高潮瞭兩回,幾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間,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餘韻裡。隨著碩大的陽具頂入她身軀,她就像是突然被打瞭什麼藥似的,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開始不停大喘氣。隨著大哥揮動起下體,她便馬上攀升上去,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像是癲癇瞭一樣。我當時拿著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邊。我眼看著她花容失色,雙眼像落日一樣,處於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這樣持續瞭十幾分鐘,大哥一陣發射,馬上指揮我們幾個接著幹。
我們幾個都沒見過這種模樣。我眼看著她的小嘴在我旁邊越長越大,聲音越來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來。不時地,她會恢復一點正常神情,吐出幾個字符。但很快我們便會加速抽插,把她壓回那個高潮的狀態。我真是開瞭眼界,頭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持續地興奮。
我們幾個在這種香艷的氣氛下,都是使勁瞭渾身解數。除瞭田沖還硬著,大傢都已經是射到射不出來瞭,終於是把周潔幹到連一點反應都沒瞭。她保持著一個蜷縮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都微微顫著,像說夢話一樣輕輕呻吟著。我們發現她整個軟瞭,隨便擺佈。這時候婁貴才想起來:“現在正是幹屁眼的好機會啊!”
我一拍大腿說對啊,趕緊和田沖把周潔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她果然毫無反抗能力,隻能任由我們擺佈。我們抹瞭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周圍,伸進去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瞭“嗯嗯”的動靜,也隻能象征性地動動手表示反抗。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松,手指擴瞭一會兒,菊門就開放瞭。為瞭潤滑,我又往裡面吐瞭好幾口唾沫,這才準備妥當。看看周圍,可惜隻剩下田沖一個人能試瞭。他擼著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起初周潔仍是沒有反應,但隨著抽插,她漸漸從剛才的迷茫中醒來,陷入瞭另一個狀態。她就像一個狼,雙手撐著上半身仰瞭起來。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的喊聲,但卻絲毫沒有聲音,隻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在隱忍。她的脖僵硬地仰著,似乎被一個鐵絲牽拉著,如同木偶一樣。
這樣抽插瞭一會兒,她才終於恢復瞭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她的叫床聲從細若遊絲,逐漸變成大傢可以聽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難受……”
田沖有些訝異,以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麼?”
她沉默瞭幾秒,眉毛皺得更厲害瞭。她好像還在夢裡,但是能夠回答田沖的疑惑。她輕輕搖瞭搖頭:“不……不難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難受,”大哥說,“你插快點,他說不難受。”
田沖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快速抽插。看來潤滑十分得當,他抽插幾乎沒有什麼阻力。終於,周潔忽然如夢初醒般睜開瞭眼睛,雖然隻是瞇著,但好像清醒瞭許多。
“啊……怎麼……怎麼能幹人傢那裡……說瞭……說瞭不讓插……”
田沖這才知道她其實是爽到瞭,得意起來,馬上停止瞭抽插:“那我不動瞭。”
周潔見他不動瞭,好像著急起來,先是扭動瞭兩下身體,然後做出一個苦澀的表情,委屈地,開始自己動。
“快,說實話,插屁眼兒爽不爽?”婁貴問道。
“爽,爽……”她開始用力聳動自己的下體,菊門套在田沖的雞巴上,上下滑動,攪動著整個下體的液體,都覆蓋在田沖陽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沒有勁瞭,她動瞭幾下,終於求饒瞭:“哥哥,你動嘛……周潔實在,動不瞭瞭……”
眾人哈哈笑瞭起來,紛紛拍手叫好。婁貴讓田沖趕緊送她高潮,然後大傢好好休息,明天接著玩她的肛門,還可以試試前後一起插。
大哥笑瞭一聲:“哼,插到她三穴報銷。”
田沖也是快射瞭,得令馬上換瞭個姿勢,讓她跪坐著,自己騎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門裡壓,而且越插越快。
周潔的叫聲頓時響亮起來:“哥哥厲……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哥……哦……好厲害……啊……幹得……人傢……嗯……舒服死瞭……哦……哦……就是那裡……好深……哦……用力……幹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周潔滾燙的直腸裡翻滾,而周潔的表情死灰復燃,竟又一次歡愉起來。隨著田沖臨近發射,周潔也到達瞭人生第一次肛門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瞭……啊……哥哥……我愛你……愛死你瞭……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啊!”
就這樣,在周潔一陣陣“我愛你”的叫床聲中,我們今天終於偃旗息鼓瞭。周潔高潮過後,再次回到瞭毫無神氣的狀態,累得動也動不瞭瞭。大傢都覺得腰酸背痛,覺得無論如何要好好睡一覺,於是各自回屋,隻留下我和田沖,看著周潔。
起夜是我的一個毛病,尤其是幹多瞭炮以後,總要起夜。這一天,我仍是三四點鐘準時起來,但是睜眼的時候,我看到瞭這樣的一幕:
周潔一個人坐在窗口,窗戶開著,她看著窗外,安靜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還是沒有洗澡,所以頭發仍然亂糟糟地,但是她披著自己的大衣,在窗臺上露出修長美腿的樣子,還是讓我覺得驚如天人。
真的,好美。
於是我沒有起來,隻是偷偷地看著她。
她就這樣,坐瞭好一會兒,突然,她輕輕脫下瞭大衣。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坐在窗臺上,然後扶著兩邊的玻璃,將正面對著外面廣闊的夜空。我正在納悶,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我趕忙起來,偷偷走過去。
有時候,命運好壞的起承轉合就隻在一念之間。就在我湊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松開瞭雙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連忙抱住瞭她,將她拖回瞭房間內。我們兩個摔在瞭地攤上,她正好砸在我懷裡,赤裸的肌膚牢牢貼在我身上,尚還帶著被風吹拂已久的冰涼。我才發覺,她可能已經坐在那裡很久瞭。
我忙回頭看看,發現田沖還沒醒,睡得和死豬一樣。忙給她披上大衣,將她帶出房間。到樓道裡,才開口問:“為什麼要尋死?”
她聽到我的問題,臉上一片平靜。這種冰冷和平靜,讓我很難想象她和前半夜瘋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因為,活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價值瞭?”
“怎麼會沒價值呢?”
“你說我有什麼價值?”
“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那也不過是玩物而已。除瞭被你們操以外,還有別的價值麼?”
我一時語塞,隻能盡量去想話來開導她:“當然有瞭……你看你這麼年輕……可以幹很多事……你還在讀書是吧?額,你還可以讀書。”
她靠到墻邊,攏瞭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對吧。我有什麼價值?”
我確實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麼價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麼價值。我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不對不對,那你也不能尋死啊。我們活著,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你比如我覺得遇到你,我覺得活著就不錯……”
“所以你的價值是操我麼?”她冷笑瞭一下。
“你這麼說就沒法說瞭。”
“你不用說瞭。我已經錯過尋死的機會瞭,我不會再去死瞭,至少今天不會。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攔住瞭她,“你等等。”
她愣瞭一下:“怎麼,你不會要在這兒操我吧。”
“不是。”我在組織語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可能是沖動也好,我覺得該做點什麼。
“那你要幹嘛。”
我猶豫瞭一下,還是指著樓道說道:“你走吧。”
她笑瞭笑:“我哪裡走得動,被你們操得腿都軟瞭,邁不開步子。我爬瞭半小時,才爬上那個窗臺。”
我想說對不起,但是覺得又很奇怪。啊,被她這麼說真的覺得好傷自尊。她說得對,活著有什麼價值。不用說,她肯定覺得我們幾個也是沒有價值的。催債,勒索別人,幹些這種勾當,還奸淫婦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明什麼。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才有沖動去做點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找瞭個方向瞎撞。我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把她抱起來,超門口走去。她顯然被我嚇瞭一跳,問我到底要幹啥。然而我啥也沒說,隻是抱著她往前走。
沖動,太沖動瞭。
不過沖動一點,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帶到瞭離這裡三條街的另一個旅館,幫她開瞭房,然後給她留瞭一千塊錢。她坐在床上,呆呆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我喜歡她這個意外的眼神。
“我走瞭,你休息好瞭自己回市裡吧,以後別找顧鴻鈞瞭,他是個人渣。”
她一言不發,就那麼呆呆看我走出瞭房間。就在我關門的瞬間,她忽然喊住瞭我:“等等!”
“怎麼瞭?”
“你給我留個電話唄。”她拿起房間裡的便簽本和筆,給我扔瞭過來。
我猶豫瞭一下,最終還是撿起來瞭,寫下瞭電話號碼,給她扔瞭回去。
“我會找你的。”她沖我微笑瞭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關上門,沒有再回頭,一路回到瞭酒店。摸回房間,田沖還在睡覺,睡得跟傻逼一樣。我也就躺會床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醒來,發現人丟瞭。大哥火冒三丈,罵我們兩個沒有用,連個被操廢瞭的女人都看不住。田沖羞愧難當,連連認錯,我也跟著認錯,但是心裡卻有一點暗喜。隻是有一點可惜,不能一前一後地操她瞭。那要是搞一下的話,我操,應該是很爽,超級爽。
大哥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顧鴻鈞不回來瞭,擔心他帶著女人跑路。那他就沒法和債主交代瞭。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氣,動不動就抓著我們兩個開罵,有時候還上手。
不過事實證明,他多慮瞭。
因為顧鴻鈞,當天就回來瞭。而且連本帶息,全部還清。他跟大哥要人,大哥當然給不出來。我們以為顧鴻鈞會逮住這個頭,讓我們賠一點,不過沒想到,他隻是淡淡“哦”瞭一聲就走瞭。
回到酒店後,田沖數著錢,納悶道:“你說這個顧鴻鈞是怎麼兩天籌瞭這麼多錢的啊?”
大哥開始沒回答,我們也沒再問。
直到晚飯前,他才嘆瞭一口氣,說道:“我還真是看走眼瞭。一個是沒想到周潔會跑,另一個是沒想到顧鴻鈞能換上錢。”
見我們沒有搭腔。他接著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他怎麼還上錢的麼?我告訴你們。”
“怎麼還上的?”
“這個臭小子。”大哥咬瞭一瓣蒜,“他賣瞭一個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