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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佐佐木一郎(五)

  刑罰暫時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覺卻依然清晰。剛剛受完鞭刑,身上又添瞭無數傷口,右腳被剝掉腳趾甲以及被烙鐵燙傷的灼熱令佐佐木痛不欲生。左腳插著鋼針也很難受,一陣陣抽痛不停襲擊他,有一種被拉筋的感覺。折磨他生殖器的鋼針也沒有去除。

  佐佐木感到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疼痛難忍,不禁低聲呻吟著:“救救我!救救我!誰來救救我?”說著,忍不住哭瞭起來。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而且如此無助。一塊佈滿鋼釘的木板上放在院子上。

  佐佐木被兩個打手拖瞭出來,他們將他的四肢緊緊捆綁木板上,又用一根皮帶將佐佐木的腰部也綁在木板上。老張掄起一根木棍,對準佐佐木腹部猛力一打。佐佐木悶哼一聲,身體本能向下縮。鋼釘刺入佐佐木一郎的體內,他痛哭哀嚎,像野獸般怒吼叫罵:“啊!他媽的!你們兩個混蛋!我操你媽的!你們不得好死!”

  老張不停鞭打佐佐木,佐佐木慘叫連連。另兩個打手瘋狂踢打他的身子,享受著佐佐木痛苦的慘叫聲。他們一邊踢一邊高聲談笑,彷佛佐佐木的慘叫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音樂。

  佐佐木再也沒力氣咒罵瞭,淚水再次滑出他眼眶。佐佐木剛被綁在釘床時下午,眼看著太陽漸往西斜,老張和幾個打手不但絲毫沒有要讓他起身的意思,還不時用腳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這讓他更加痛苦。一整天沒有喝水,他感到口幹舌燥,十分難受。一度曾經因為劇痛而失禁,因為被綁得無法動彈,隻好就那樣尿出來。

  尿液從軟綿綿的陽具噴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以後就沒有再小便瞭,是因為體內缺乏水分的緣故吧!被綁在釘床上好一段時間,佐佐木一郎原本疼痛的背部漸漸開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虛脫狀態。正當他意識越來越模糊時,忽然感到胸部一陣強烈灼熱引起的劇烈痛楚,佐佐木慘叫一聲,立即清醒過來。

  老張和另一個打手手上各拿著一根烙鐵,狠狠瞪著佐佐木。老張非常不滿意:“誰允許你睡覺?沒有得到我們同意,不許你睡!你要保持清醒享受釘床帶來的快樂,如果再敢睡覺,就讓你再嘗嘗烙鐵的滋味!”

  佐佐木一郎不得不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卻因此更明顯感覺到口幹舌燥。他顫抖著雙唇:“求求你!給我一點水喝好嗎?”

  老張說:“想喝水?你休想!”烙鐵再度往佐佐木腹部招呼,佐佐木一郎又是一聲慘叫。

  老張說:“口渴是嗎?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

  佐佐木實在渴到受不瞭,不得已隻好同意:“尿──尿也好。”

  老張說:“什麼叫也好?愛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讓你喝尿。”

  佐佐木實在沒辦法,隻好求他:“求求你讓我喝尿。”

  老張和幾個打手同時大笑。他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佐佐木臉上。佐佐木張開嘴,貪婪的喝著老張的尿。老張非常興奮:“小鬼子!竟然求我讓你喝尿!你真是個賤貨的日本鴨!”

  後來,幾個打手隻要想小解,就尿在佐佐木的臉上,當然,他們一定會強迫佐佐木先開口求他們給他尿喝。

  晚上,幾個大兵走進審訊室,審訊室中一片血腥。隻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形仰面倒在地上,軀體周圍一片血泊,腳鐐泡在血水中,赤裸的身上,胸脯在微微鼓動著,仿佛在喘著氣。一個大兵膽怯地走近他的身邊,睜大瞭眼睛望著受刑人,隻見他皮肉翻卷,鮮血淋淋,全身上下幾乎全被血肉糊住瞭,頭歪到瞭一邊,眼睛無神地睜著,怔怔地望著他,嘴巴微微地掀動著,似乎在講什麼話。

  另一個大兵看瞭看地上的人,罵瞭一句。“打成這個樣子,今晚就放過這個小日本瞭。”

  “幾位不想玩瞭。”盧強邊說著從外面進來瞭。

  幾個大兵馬上立正說道,“報告科座,小的不想玩瞭。”

  “你們去吧,今晚我們陪他玩。”幾個打手撲來,用力拖起佐佐木,拉開他的雙臂,捆在一個十字型的木架上,雙腿壓上一塊沉重的木杠。

  佐佐木無力地掙紮著,罵道:“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開開葷!嘗嘗這壓杠子的滋味!”盧強冷笑著走過來,低頭看著不斷掙紮的佐佐木,幹咳一聲,說:“佐佐木、這壓杠子的滋味你可知道?在你的雙腿上壓上一根大木杠,兩個彪形大漢站在木杠上用力往下踩,那滋味想必十分地美妙。你要是知趣,趕緊招出你的上級所有情況,我還能饒你不死;如若不然,這幾位大漢一上去,便活活壓斷你的腿,讓你死不成活受罪!”

  “八嘎牙鹿,我什麼都不說。”

  “給我壓!壓!壓!壓斷他的腿!”

  兩個打手撲過來,將佐佐木狠狠摁在地上,兩個打手跳上木杠,死死抓住捆在木杠上的雙臂,用力地踩下去。

  “呀!”佐佐木聲音顫抖著,慘叫著,大口地喘著氣,不斷地擺動著腦袋。

  打手們用力地踩著杠子,一邊還不停地逼問著:“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著,大汗淋漓。他用盡全力抵住身後的木樁,挺著胸膛,喘著粗氣,咬緊牙關,不肯吭出一聲。

  “怎麼樣啊?!小日本。”盧強走過來,抬起佐佐木的頭,冷笑地逼問道。

  “來,來吧!大日本皇軍,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瞭眼睛,喘著粗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

  “你是好漢,寧死不屈,鐵嘴鋼牙,死不招供。是嗎?”盧強猙獰地笑著,放開瞭手,“老子這兒有四十八般刑具、七十八套刑法。你就是一塊鐵,我今天也要把你化掉。你就是鐵嘴鋼牙,老子也要撬開你的嘴!”說完,他卷起袖子,走到火爐旁,取下一塊通紅的烙鐵,走近佐佐木的身邊,在他的臉上繞瞭一圈,嘲笑地說:“小日本,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如果我把它摁在你的胸脯上,腿上再有兩個弟兄踩著杠子,那一定十分地有趣,不想試試麼?!”

  佐佐木緊閉著眼睛,大口地喘著氣,牙關咬得咯吱做響。猛然,他睜開眼睛,大吼道:“少廢話!被你們捉來就沒打算再活下去,隨你們處置!動手吧!”說完他又閉上眼睛,挺起胸膛,頭死死頂住後面的木樁,再也不吭聲瞭。

  烙鐵伸過來瞭,摁在佐佐木赤裸的胸脯上,留下一塊塊烏黑的烙印,汪著油漬;刺鼻的血腥氣味從烙鐵下冒出,飄散在空中,仿佛是受難者無聲的呼叫。佐佐木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費力地喘著氣,啊啊啊的大聲慘叫著,酷刑持續瞭十多分鐘,待到胸膛烙遍,一片烏黑,佐佐木早就昏死過去瞭,垂下瞭頭,人事不知瞭。

  “好小子,真他媽的有種!受刑受成這樣,竟連一聲也不吭。我真算是服瞭。”盧強大口喘著氣,扔下瞭烙鐵,甩著頭上的汗,喊道:“給我潑醒!再給我仔細拷問!一定要撬開他的嘴,招出口供來!”

  半天,佐佐木才緩過氣來,他抬起頭看著盧強,低聲地說:“我沒什麼可說的。”

  “好你個硬骨頭!我叫你硬!我叫你硬!”盧強狂吼著,大叫:“給我用刑!給我用刑!給我壓杠子!兩個人不招上四個人!四個人不招給我上六個人!一定要把他的口供給我壓出來——!”

  盧強簡直瘋瞭,他狂呼大叫,掄胳膊跺腳。佐佐木受的罪就別提瞭。杠子壓瞭一遍又一遍,從兩個人上到四個人,從四個人上到六個人,佐佐木骨斷筋折,滿身鮮血,一次次地昏死過去,至死一句口供也沒有吐露出來。

  杠子壓斷三根,鮮血淌滿一地。佐佐木仰面倒在審訊室的血泊中,沒有瞭聲息。打手們累得氣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從佐佐木嘴中卻撬不出一個字來。

  水潑瞭一遍又一遍,已經是第四桶水瞭,佐佐木仍不見醒來。四下裡一片寂靜,可以聽到窗外秋蟲的唧唧聲和風擦過樹枝發出的微聲。秋涼伴著夜色漸漸進入審訊室,夜已深瞭。遠處傳來隱隱的梆聲。

  “科座,還用不用刑?!”一個打手打破沉寂問道。

  “刑法用瞭幾樣,他抵死不招,怎麼辦呀?”

  “潑醒!”盧強隻說瞭一句話。因為他知道,明早處長就要包圍重慶郊外的鳳凰樓,那裡極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級藏匿的地方。刑訊徹夜進行。佐佐木被抬到桌子是,被皮帶捆著四肢。

  盧強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將佐佐木的包皮割開,於是佐佐木又開始慘叫,他大聲地慘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睪丸受折磨或其他什麼時候的聲音都大。他山洪爆發一樣地嚎叫著。

  盧強每割佐佐木一塊包皮,就用燒得火紅的鋼釬灼燒,烙凝傷口邊緣。他在剪割佐佐木和烙燒他的包皮的時候,佐佐木不斷地昏迷過去。但是盧強卻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損傷前,使他蘇醒過來,要他徹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盧強不允許佐佐木對他帶來的疼痛失去知覺。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啞的叫著。但他巨大的發紫的龜頭頂部鮮紅並出瞭水泡。水泡上的薄皮還殘留著燙烙的香煙的灰燼。熾熱的煙灰緊貼著男性軀體上神經最多的組織。他向盧強叫喊著,他撕聲嚎叫著。

  盧強邊問著,同時也將點燃的香煙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龜頭,在熱力留下烙印後撤開,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龜頭,然後縮回。佐佐木已經覺得他無法支持下去瞭。他痛苦的嚎叫、扭動,除瞭四肢被皮帶固定的四個點外,整個身體在騰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發達的肌肉塊在軀體上凸脹、滾動、擰結、卷曲…

  但這一切都沒用,盧強會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瘋狂的扭曲、掙紮,他用香煙幫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掙紮抬起腹部時煙頭按在腹肌上,當佐佐木向左突扭側身軀時煙頭會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後無奈的拽緊雙拳咬緊牙關挺著脖頸,從牙齒的隙縫裡發出噝噝響聲時,盧強還會把煙頭烙向他男人高高的蠕動著的喉結上……

  最後佐佐木誠服瞭下來,他相對平靜的躺回來,像被宰殺瞭一半的牲口似的安靜的等待著盧強手掌對他陰莖的套弄及煙頭對他龜頭的烙燙的結束……或者佐佐木等待著自己的死亡,好象這一切對他都是全新的體驗,好象他從不知道什麼是恐懼和疼痛,隻是從喉頭裡遊離出咕咕的牛喘。

  當盧強再一次將香煙按在佐佐木的龜頭上的時候,他發出盧強從未使他發出過的聲嘶力竭的狂吼。佐佐木也在盧強的恩惠下再次昏瞭過去,煙頭也熄滅在佐佐木龜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