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出的幾次重要的情報,使國軍在戰場打瞭幾次勝仗。委員長加獎瞭我的功勞,我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勛章,而且提升我為上校。
戴局長要我多作努力,把情報工作要做得更出色。
但此時,我已經覺得危險已經逼向我瞭。雖然暫時還不會有較大的危險,但從特高課的工作效率在看,我暴露的危險已經是非常大瞭。如果讓我來查這些泄密的案件,我也會懷疑在這些高級將領周圍活動的人。
上海特高課課長小田次朗大佐的桌子上放著幾張美枝子的相片,每一張相片都展露出這個完美的女人迷人的風姿。
“你怎麼看這個女人?”小田次朗對著站在面前的本田說道。
“課長懷疑美枝子小姐?不可能的,決不可能。她是本土軍部派來的記者。她寫的幾篇報道大日本皇軍戰無不勝的文章,在本土贏得一片贊揚。雖然她經常到石野司令那裡,但不能認為她就是間諜。就算她能拿到司令的鎖匙,但她不瞭解保險櫃的密碼,她也開不瞭保險櫃。而且這個保險櫃剛從德國進口回來的,保密性能特別的好,會不會下面的軍官不小心泄露出來。”
“這也有可能,但現在懷疑的還是她。因為下面的軍官知道的都是他們面對的支那軍隊,這麼全面進攻的情報泄露,就是在上層瞭。而且是能接觸到最上層的人,隻有她。你說,她是不是特別直得懷疑。”
“七十六號有沒有重慶方面的消息。”
“有瞭。重慶方面透露出來的情報說,好像沒有派過一個女特工來重慶。”
“什麼好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一群支那人笨蛋。像他們這樣搞情報,怪不得永遠落後於我們大日本帝國。”
“但他們提到一個叫譚文麗中校女軍官,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在重慶。她就是那個破獲我們在重慶秘密組織的人。”
“叫他們繼續查找這個女人,同時開始跟蹤美枝子,不過,叫他們遠遠盯梢就行瞭,別跟得太近,畢竟她是我們司令的情人。在沒有掌握真實證據的時候,我們要小心應付。”
“是,大佐閣下。”
“馬上執行吧。”
“是。”
“石野君,我們這是去那裡?”我靠在石野身上問道。
“我們去上海前線。”
“上海也有前線,支那人不是被打敗走瞭嗎?怎麼還有前線?”
“那是重慶的部隊,我們現在面對的是新四軍和國民政府的忠義救國軍。現在他們才是我們心腹之患。”
當我聽到新四軍時,我的心裡開始有些顫動,我不希望再面對共產黨,我害怕他們對我實行報復。
我從敬禮的山村寧次的眼光中看到他對女人的渴望。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有對我身子的渴望。
“最近新四軍沒有搞滲透活動。”
“報告司令官閣下,沒有發現新四軍的活動。但是忠義救國軍遠距離攻擊過我們,打死瞭我們兩個帝國勇士。”
“啊,啊,啊。”一陣女人另人發抖的叫聲從一間關閉的房屋裡傳瞭出來。
“山村君,你們這是?”石野看著發出聲音的房子說道。
“報告司令官閣下,這裡是關押支那女人的地方。”山村寧次站得筆直,清晰地回答道。
“支那女人,是不是慰安婦?”
“報告司令官閣下,不是慰安婦。是支那人部隊派出的間諜。”
“好,我們進去看看。”石野看瞭我一眼,又說,“美枝子小姐,他們對付支那女人的方法很殘酷的,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不怕,說不定我看完瞭,又可以寫一篇好文章。”
山村寧次連忙快走幾步,打開房門,石野第一個走瞭進去,我也跟著進去瞭。
房間裡一陣陣另人作嘔的血腥味鉆進我秀美的鼻子裡。我不得不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拿出一條小手絹捂住鼻子。當然一點血腥味我是不會怕的,隻是男人的精液混合著血脂味,那種味道是最難聞的,但也是我喜歡的味道。
一個光著上身的日本打手撫摸手中的鐵棒,就這麼的走過去。“嗯”他拿起鐵棒狠狠的捅在一個披頭散發的年輕女人肚子上,她被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吊在房梁上,兩隻腳被強行分開綁在地上的木樁上,呈人字型。女人雪白的身體上已經滿是鞭痕。另二個鬼子抱著膀子在旁淫笑著。
“啊。”她痛苦的慘叫起來,伴隨持續的電擊,她幾乎全身都要痙攣瞭。尿水順著陰道有氣無力地射出來,忽遠忽近的噴濺著,最後是無力的順著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
“敬禮。”幾個打手聽到命令,馬上轉過身來,立正敬禮。
這時我看清楚瞭吊著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年齡決不會超過二十三歲。她也聽到瞭鬼子的立正聲,緊閉的雙眼張開看瞭我們一眼,又閉上瞭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們繼續,我也觀賞一下,看看這個支那女人能夠堅持多久。”石野坐在桌子邊上的一張椅子說道。
“開始吧,我們勇敢的武士。”山村寧次說道。
“嗨依。”幾個鬼子打手一齊立正回答道。
“說出你的同夥,說出你的名字,說出你的軍銜。”一個鬼子用手指抓住這個女人的乳頭,就往外拉。她的胸部本來就不豐滿,像一個飛機場一樣,扁扁平平的。
隻是兩個奶頭比較粗大,當鬼子拉著她的乳頭時,已經可以看到她乳房下面的肋骨瞭。
“啊,啊,啊。”女人淒慘叫著,但並不回答問題。
“在我有興致的時候,我們會這樣對付間諜——我們會非常禮貌、非常友好地請你坐下,然後再把你的舌頭釘在桌子上。我說的絕對是實話,我的女共產黨或者是國民黨朋友。知道接下來我們會怎麼做嗎?我們會拔你的毛……從鼻孔裡……從腋下……生殖器上……這實在是不太舒服,不是嗎?噢。”鬼子另一個打手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從女人光著的身上拔毛。
“啊。”女人的叫聲變粗瞭,因為她的鼻子被鬼子用鉗子插入去,幾根幾根的拔著她的鼻毛。
“我可以回答你幾個問題。”
“說。”鬼子把鉗子從她的鼻子拔出來說道。
“我叫徐秀麗。是忠義救國軍第二小隊隊長。上尉軍銜。請你們用戰俘的待遇對待我。這是日內瓦公約規定的。”
“你不是戰俘,是間諜。所以你無法享受這種待遇。你隻有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的部隊在那裡,我們才會結束這種方式的對話。”
“可恥荒謬的言論。在我們自己的國傢,在我們的土地上。為瞭打擊你們這些侵略者,我卻成瞭間諜。那你們是什麼?難道是這裡的主人?我呸,你們不過是一群畜生,一群無惡不作的畜生。中國人,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會拿起槍,拿起刀,都會像我一樣,保衛自己的國傢,保衛自己的傢園,保衛自己的女人不受你們這些畜生的污辱。在全中國,不分黨派,團結一致,把你們這些強盜全部趕……啊……啊。”徐秀麗正激昂的說著話,一個鬼子已經把一根燒得通紅烙餅按在她長滿烏黑腋毛的腋下中。
烙鐵和腋下之間冒出白色焦肉煙來,空氣中一股燒糊毛發和肉的味道,充斥到每個人的鼻子。烙鐵的顏色從暗紅色變成通紅,又從通紅慢慢變成黑色,鬼子使勁的往徐秀麗腋下按那塊烙鐵,她被烙的腋下部分旁邊都已經出現黑色的傷痕。
直到烙鐵和皮肉不再冒出白煙來,但徐秀麗在昏迷前,還是用她微弱的聲音說道,趕出去,殺光你們這些畜生。
另一個鬼子拿起一桶涼水,從頭澆在徐秀麗的身上,血水留瞭下去,隻有一大燒焦的痕跡留在她的左邊的腋下,其中有些地方已經烙的成瞭黑塊瞭。
“你是說還是不說。”一個鬼子伸出手拂開徐秀麗的頭發,托起她的下巴。
“畜生,殺瞭我吧!”徐秀麗抬起頭,眼神依舊倔強,用微弱的聲音的說道。
“啊,啊,啊。”徐秀麗右邊的腋下又冒出白煙,她的嘴巴張開著用力的喊著,血順著她嘴角流瞭下來。她把嘴唇也咬爛瞭。
這時,我發現石野的呼吸越來越快,他的目光也落在徐秀麗長滿陰毛的三角區上,但他的目光又露出厭惡的神情。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徐秀麗的兩片紅腫的大陰唇張開著,從她的陰道中還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我知道他想做什麼瞭。
“山村君,請你備好一間房子,就在審訊室旁邊就可以瞭。司令官閣下有些累瞭,想休息一下。”
“嗨依!”山村低頭,給我行瞭一個禮,然後轉身出去瞭。很快他又回來瞭,向石野敬禮道,“司令官閣下,房間準備好瞭,請你去休息。”
“好,好,好,你們要繼續拷問這個支那女人,不要怕影響我休息。”
“是,司令官閣下。”
我隨石野進瞭審訊室旁邊的房間,把門外的警衛全部趕得遠遠的。然後我三分俏、三分嬌,還有男人眼裡最容易看出來的骨子裡透出來的四分迷人風采,微笑著走到石野面前,“石野君,我給你寬衣吧。”
“別,別那麼快,我的旗袍,我的旗袍。”
旁邊審訊室裡傳出的慘叫聲,已經深深的刺激石野的腦海。他像一個瘋子一樣,把我緊緊抱住。接著,我的旗袍撕破,他緊緊的抓住我裸露的雙乳,扯爛我的內褲。粗暴的把我的雙腿分開,把他粗硬的陰莖,硬是插入我沒有準備好的陰道中。
石野不顧我的慘叫,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他把本想在徐秀麗身上發泄的性欲,發泄在我身子上。就是因為他發現徐秀麗已經被輪奸過,而且一個日軍高級軍官決不會在一個被輪奸過的支那女人身上發泄的。他們怕被染上性病。等到我哭天喊有瞭感覺時,石野卻射精瞭。
石野無力趴在剛鋪好的床上呼呼的睡著瞭,我站起來推瞭推他,石野沒有任何反應。我走瞭過去,拿起他隨身帶著的公事包,打開翻瞭翻,一本小本子引起我註意。這是一本新的密碼本,保密度很高。我馬上拿出化妝盒,把整個密碼本都拍瞭下來。我辦完這一切,時間才過瞭五分鐘。
我把密碼本放回石野的皮包裡,把化妝盒放回我的皮包裡。才想到我要找一件衣服穿上。我看個看正睡得舒服的石野,按照他平時的習慣,要等到二個小時才能睡醒。我穿上他的軍服,豐滿的乳房把軍服頂得高高的。想不到我穿上軍服,一樣可以迷死人。
我從房間裡走瞭出來,看見我的鬼子和偽軍都向我敬禮。我對著他們也一一回禮,然後向山村寧次的房子走去。
“美枝子小姐,你這是?”
“沒什麼,我的衣服剛才不小心劃破瞭。隻好穿上石野君的衣服出來,你能借給我一件衣服嗎?”
“能為小姐提供衣服,是我的榮幸,還要請美枝子小姐多多關照!”
“太謝謝山村君瞭,回到上海我一定叫人拿回來給你。”
我拿著山村寧次的遞過來的衣服,把上面的軍銜撕下來,然後走進他的房間,換上他的軍服,走出房間。
“哇,美枝子小姐穿上軍服太美瞭。”山村寧次拼命拍我的馬屁。
的確,石野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是寬大瞭一點。山村給的衣服剛好合身,把我美麗的身材展露出來。
“謝謝山村君的誇獎。”我微笑著向山村寧次彎瞭一下腰。然後同他並肩走出去,我把石野的衣服拿回房間,直接就來到審訊室,我的目地是幫助這個女人,如何幫助我已經想出瞭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