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躺在一個小小的單人牢房的水泥地上,又冷又怕,渾身發抖,我眼淚汪汪地盯著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燈泡,這個小牢房中隻有兩件傢具,一件傢具是個放在墻角的十號罐子,顯然是做馬桶用的,一件是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來給我寫交代材料的,共產黨是不會放過我的,而且,我還曾經是他們的同志,但是我被叛瞭共產黨,現在我卻被他們關在牢房裡,我知道他們是非常恨我的,畢竟我出賣瞭他們的同志,又參與捉捕瞭不少共產黨員,勸降瞭十多個共產黨員的叛變,在我的手裡沾滿瞭共產黨員的鮮血,但是,他們還是想從我這個軍統上校組長嘴裡挖出更多黨國精英,等我身上的油水都榨光瞭,我的死期也不遠瞭,想到這裡,我的思緒又回到我叛變的那一年。

  一九三三年的七月的一天,我接到上級的通知,要我和江東縣的蔡玉霞書記接頭,具體工作將由張書記安排,但是,當我進瞭江東城後,被一個叛徒認出。

  我剛從車上下來,忽然瞧見在車站旁邊的燈柱底下的一張滿臉紅面皰,把黑呢帽邊拉得低低的臉!我心裡一驚,忙低下瞭臉向相反的方向急步的走。可是已經來不及瞭:“喂,這不是密司譚?”

  身後面追上瞭這聲音,我的心頭跳得更快,加緊瞭腳步。無疑這是叛徒老金,聽見他的名字就跟惡鬼一樣可怕的老金。

  “喂,密司黃!”又是粗粗的一聲,離身邊更加近瞭,還聽出追上來的皮鞋的聲音。

  那時候是中午的十一點半,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很著急地找一個躲避追捕的去路,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能躲到那裡去呢,路旁隻有一些小飯館和一間福星舞場。

  “嗨,不認得老朋友瞭啦?”一隻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沒有方法再不回頭,板著臉呵斥。

  “見鬼,你不要看錯瞭人!”

  從發怒而帶恐怖的眼光裡,我看見老金旁邊還站著一個黑大褂的大個子。

  完瞭!

  我心頭又一跳,拔起腿就要跑。

  “哈哈哈,連三四年的老朋友都忘記瞭?來,咱們談談心,近來工作忙不忙?”

  一隻手臂已經被老金拖住瞭,本能的掙紮瞭幾下,終於明白瞭在這樣的強暴之下,已經沒有可逃的路,我便仰起青白的臉,把上齒咬著下唇,雙眼射出狠毒的眼光,望著老金的臉緊緊盯著。

  “瘦瞭些啦,大概工作很辛苦吧。”

  我的一隻手臂還是緊緊捏著,黑大褂的跑過來,又抓住瞭我另一隻手臂。

  “啊,讓我介紹吧,這一位是我們的譚同志,一位瞭不起的女英雄…………”

  “呸!”

  我忍無可忍的向老金的紅面皰臉上呸瞭一口,老金也不以為然的用另一隻手抹瞭抹臉。

  “好,我去叫部汽車來。”

  黑大褂的高影子向馬路拐角走去。

  就這樣我被關進瞭軍統的監獄裡。

  我被推進瞭審訊室,那個黑大褂和老金站在中間,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大方領襯衫的老鷹鼻長面孔身子粗壯有力的男人。

  “說,你來這裡的任務,和你接頭的是誰?快說。”黑大褂兇神惡煞地說。

  “說吧,譚小姐,你是不是同姓李住在一起,我都知道,說瞭吧,住在什麼地方?你來這裡幹什麼?”老金瞪著兩隻紅紅的眼睛望著我喝問。

  一點也不錯,是老金,還是那副老樣瞭,沒改變,一個空談的英雄,主張最激烈的同志,我心裡針刺一樣的痛。

  “我不姓譚,也不認知你!”

  我隻說瞭兩句話,我離開江東城時,李大姐也搬走瞭,她去那裡我也不知道,雖然我是她的交通員,但是當我離開她接受新任務時,我們就不再聯系瞭,這是共產黨的組織原則。

  住那兒,快說!

  黑大褂伸出手,拍瞭我一個耳光,把我打得兩邊太陽穴嗡嗡的響,上半身向右晃瞭一晃,躺倒在地上。

  長面孔格格格格的地笑,把嘴裡的雪茄煙猛抽瞭幾口,對著黑大褂嘰哩咕嚕不知說瞭些什麼。

  “對啦,對啦,,”黑大褂不住的點頭,又漲起瞭臉叫喊著。

  “你,你真不說?”

  “你還拼什麼呢?我們大傢都是一傢人,有什麼不知道,這幾個月,江東足足捉瞭二三百個共產黨,還剩得多少,靠你一個人拼也拼不好,樂得不吃眼前虧,現在不比從前啦,隻要你心裡明白,就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何況還有人保護你,用不著怕除奸隊。”

  至少過瞭明天,我不去接頭,蔡書記就會知道我出事瞭,我望著掛在墻上的皮鞭,放在長凳上的麻繩,火爐上插著的烙鐵,桌子還放著藤條鋼針,在暗淡的燈光下,搖動著幾張兇神惡煞的臉。

  我把牙齒緊緊一咬,什麼我都忘記瞭,我隻記得自己慘痛的呼聲,胸口的衣服被撕碎瞭,刺入心頭一般的痛楚,重濁的呵叱。

  我不會說的,不會,過瞭聯絡時間,他們就捉不到蔡書記。我心裡隻轉著這樣的念頭,以後就昏過去瞭。

  我從昏迷中醒瞭過來,張開眼睛,耳朵裡似乎還留著叫罵聲,這裡還是那間刑訊室,我覺得全身都痛,兩隻手火辣辣的發燒,身子躺在水泥地上,額上的短發,又濕又凌亂,胸口飄進水一樣的涼風,慢慢提起一隻受創的手,望胸口摸去,大襟和內衣都粉碎零亂,女人本能的羞恥,我盡量把衣服整瞭一整,但是衣服實在太破瞭,傷痕累累的乳房還是露瞭出來,但是背上,火灼一樣的痛,我伸手到後面撫摸,一條條鞭痕漲到半寸多高,手指一碰,痛得更厲害瞭,我又摸摸自己的手,手指縫裡又濕又沾,一個個水泡都潰爛,這是黑大褂之外,另一個穿大方領襯衫老鷹鼻長面孔的人,用雪茄煙燙的。

  我慢慢地爬起來,把上半身靠在墻上,雙臂遮擋著裸露的乳房,接下來他們會不會對我欺凌呢?雖然,我長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也是一個長得端莊身材秀美的女人,丈夫五年前犧牲瞭,我至今沒結婚,隻是為瞭這一段愛情,現在我光潔的身子就要被敵人污辱,我不敢想下去瞭。

  門又開瞭,老金走瞭進來,他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我的面前,發紅又淫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雪白的胸脯。

  “怎麼樣?痛吧,你何苦呢,你還是明白點吧,咱們也算三年的老朋友,難道我又忍心看著你受苦麼!你這樣頑固,沒有用的。在中國是有些人壞,人壞是什麼也辦不好的,我蘇聯也去過,的確不錯,大傢有飯吃,但是我們中國不能這樣做。你看,搞瞭這麼多年還搞不出什麼來,也一樣的是爭權奪利,不過嘴裡說得好聽點,什麼什麼路線呀,反把自已人的性命搞掉,我就看不過。你看,明白的人都反過來啦,比如方克,你們把他崇拜得五體投地的,他難道比你糊塗點,他現在在北京,很寫意,錢也有瞭,女人也有,還有人保護,你隻要說,說一句話,便什麼都沒事瞭,憑你聰明才智,這裡才是你發展的地方。”

  我上身靠在墻裡,臉上青腫,眼睛紅紅的腫起,嘴唇灰白,我望著老金,一句話也不說。

  “老金,她招瞭?”黑大褂走瞭進來問道。

  “沒有,這女人要給她狠點,不然她不會說的”。

  門外又走進三個大漢,他們都站在黑大褂後面。

  “這是很明白的,兩條路,隨便你走哪一條!”

  我把上齒咬著下唇,身子有點發抖。

  “你說瞭吧,你何苦受罪,為著什麼主義來,不要想瞭,主義救不瞭中國,也救不瞭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瞭的。”

  “老金,算瞭,你還理她,我會叫她說的!”

  老金抓瞭抓頭皮,在旁邊坐下瞭。老鷹鼻長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邊不知說瞭些什麼。黑大褂點瞭點頭,回過身向我望著。

  “你真不說?”

  “我沒有什話說!”我回答的聲音有點發抖,看見一條繩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晃。

  四隻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開始踢我,我全身一陣陣疼痛,一個打手騎在我身上左右開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來。

  那個打手從我身上起來,抓住我的長發,然後把我到繩子下面,然後還抓住我的長發,把我拖起來,另一個打手剝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爛內衣,當他彎下腰扒我褲子時,我用盡全力對準他臉就是一腳,他疼得摔倒瞭,血從臉頰上一個口子中流瞭下來。他抬手一摸臉,摸到瞭粘粘乎乎的血。

  “你這個骯臟的共產黨母狗。”他吼起來,猛地給我肚子一下子。

  我疼得彎下腰,喘不過氣來,站在我身後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勁地擰著,手臂的巨痛傳到肩部,我叫瞭起來,越掙紮就越痛,我隻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我的褲衩被扒瞭下來,麻繩緊緊的勒住我的手腕,兩隻手臂向空中吊起,身子高高吊起。

  幾個男人喘著粗氣,緊緊盯著我的身體,我羞愧地閉上眼睛,心裡一陣陣抽搐。

  “身子不錯嘛,打壞瞭真可惜,不過我們會憐香惜肉的,瞧這奶子又大又彈手,奶子喂過奶吧,奶孔不小啊,不過我還想把它弄大點,你說我是從你奶頭開始,還是從你陰道開始呢?這根鋼針不是什麼人都受得瞭的。”一根很長的鋼針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老鷹鼻長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頭,又撥弄我的大陰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去瞭……

  喉頭快要這樣浮出聲來。

  冰涼的鋼針紮瞭我腋下。

  “噢啊,”我慘叫著。

  鋼針又在撥弄我的陰毛。

  “再不說我就不是紮你的腋下,我就紮你的陰道。”

  我沒有方法再忍受下去瞭,我張開眼睛看著老鷹鼻長面孔,我願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瞭,這樣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瞭。

  “我說瞭,不過先讓我穿上衣服。”

  老鷹鼻長面孔笑瞭:“快,快,把譚小姐放下來。”

  “你們小心點,這就對瞭,你能回頭我很高興,譚小姐你到那邊穿衣服吧。”

  “你們都給我轉過身去,誰也不許再看。”老鷹鼻長面孔高興得說瞭一大堆的話。

  我穿上瞭他們拿過來的一件旗袍,然後說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譚小姐,你在這上面畫押,明天你去接頭,剩下的事情我們做,我會報請戴局長,升你為軍統少尉軍官,你先去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恨自己軟弱,這些苦都受不瞭,出賣瞭同志,出賣瞭黨,但是誰能受得瞭這樣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真的怕被他們污辱,我抱住枕頭痛哭著,直到哭累瞭,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飯店,住進瞭二樓3號房間,整個飯店靜悄悄的,一點也看不出有軍統在埋伏。

  9點鐘按照約定,我走出房間,來到飯店樓下,找瞭一張桌子坐下,我隨手在桌子上放瞭一本明星畫刊,然後要瞭一壺茶,慢慢地喝瞭起來。

  沒到十分鐘,一個身穿旗袍,面圓圓的女人來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人很成熟,身子非常豐滿,兩個乳房高高挺起在旗袍裡。

  “請問小姐,這個座位有人坐嗎?”這個女人細聲細語問道。

  “沒有人坐,你請坐吧。”我伸手請她坐下。

  我們倆人喝瞭一陣子茶,她就指瞭指桌上的畫刊說:“小姐,這是最新的明星畫刊嗎?”

  “對,這是最新的。”

  “可以嗎。”

  “可以。你拿去看吧。”

  她隨手翻瞭翻畫刊,就在第八頁我放瞭一張書簽,她拿瞭出來看瞭看,隨口讀出,“閑來無事不從容。”

  “睡覺東窗日已紅。”我接上瞭後面的一句詩。

  “譚文麗同志。”她小聲地說。

  “蔡書記,你好。”我也小聲地說。

  “你先結賬,我帶你出城。”

  蔡玉霞剛剛站起來,剛才還是靜悄悄的飯店,一下子沖出五六個大漢,一下子圍瞭上來,兩個大漢一下子反扭蔡玉霞兩隻手臂。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捉我。”蔡玉霞掙紮著,叫著。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書記。”老鷹鼻長面孔走瞭出來,他得意洋洋的笑瞭,他就是特務隊長劉伯軍。

  蔡玉霞憤怒瞪著我,怒罵著:“你這個叛徒。”

  我隨著劉伯軍上瞭小車,回到瞭軍統局。

  我去醫務室把雙手包紮瞭一下,然後回到辦公室,剛一坐下,一個小特務走瞭進來。

  “譚小姐,劉隊長叫你去審訊室。”

  我知道我已經陷進去瞭,沒有回頭路可走瞭,我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審訊室。

  蔡玉霞坐在審訊室中間,老金圍著她不停地說著什麼,當我走進審訊室時,他指瞭指我又說瞭一些話。

  “譚中尉,過來一下。”劉隊長對著我揮瞭揮手。

  我戰戰兢兢來到他身邊。

  “剛才接到戴局長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軍統瞭,現在升你為中尉軍官,你一來就和老金一樣是中尉軍官瞭,希望你好好幹,為黨國效勞。”

  我一下子就蒙瞭,覺得很最難受,但也有點興奮,難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頭瞭,興奮的是這麼快就可以升官瞭,我隻好從他手上接過中尉軍服,然後走瞭出去,把衣服穿上。

  鏡子裡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國民黨的軍服穿在身上,真是有點英姿颯爽的女軍官的樣子,我剛走出更衣室,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傳瞭過來,我知道,蔡玉霞一定是在受刑瞭。

  當我走進審訊室時,蔡玉霞已經昏瞭過去瞭。她低垂著頭,長長的頭發遮擋著她的臉蛋,她的身子綁在一根柱子,雙臂一字型綁在柱子上一根橫木上,她坐在一張長凳上,雙腿伸直被繩子緊緊綁住,腳後跟被四塊磚塊踮得高高的,兩條腿都變成豬紅色瞭。

  一個打手往她頭上潑瞭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吟著,然後抬起瞭頭,她用無神的眼睛看瞭看四周,然後把頭靠在柱子上,閉上瞭眼睛,好象我們這些人不存在一樣。

  “譚小姐,你去勸勸她,你們是女人,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劉伯軍邊對我說邊往外走。

  我目送他們出去後,搬瞭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邊,我拿出一條手巾擦瞭擦她嘴角的血,然後問道:“你痛嗎,痛就叫出來,那你會好受點。”

  “滾,你這個狗叛徒,拿開你的臟手,離我遠點。”蔡玉霞無力地叫罵著。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個女人,當你要被人污辱時,你會忍受得瞭嗎?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無法忍受被他們污辱。”我滿臉淚痕地訴說著。

  “你告訴你的主子,不是每一個共產黨員都會被他們嚇倒的,隻有你們這些膽小鬼才會被嚇倒。”

  “你,你,好啊,好,我會說的,我也要告訴你,你也是一個女人,女人。”說著,我走出瞭審訊室。

  幾天後,我又來到審訊室,推開房門,一陣血腥味和臭烘烘燒焦人肉味撲面而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正吊在一個門型的刑架上,雙腳拉開綁在兩邊柱子上,她的身子可以說是血肉模糊瞭。

  當我走近一看,身子也發抖起來瞭,這就是我幾天不見的蔡玉霞,她的兩個乳頭插著兩根鋼針,而且是燒紅的鋼針,這樣就使她的乳頭也裂開瞭,雪白的乳房一條條青筋突起,就象一條條長蛇一樣,最殘忍的是把她三角區的陰毛用烙鐵燙光瞭,那裡都是紅紅的水泡和爛肉,她的兩片大陰唇被鐵絲穿透,又吊上兩個裝滿水的軍用水壺,硬是把兩片大陰唇拉成薄薄兩片肉,還有可怕的是她的陰道不時往外流著白色的液體,陰道又紅又腫,不用說瞭,她一定被污辱瞭。

  “譚小姐,你有沒有辦法打開她的嘴巴。”劉伯軍用手巾擦著臉上的汗水對我說道。

  “人都打成這個樣子,她都不開口,你說她還會說?”我低著頭回答瞭他的問話,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臉。

  “真是一個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讓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劉伯軍揮瞭揮手,一個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進牢房裡,我也隨著劉伯軍走出審訊室。

  幾個月過後,我已經完全溶入瞭軍統的生活,憑我在共產黨裡幹過幾年的情報工作,掌握瞭共產黨秘密交通站,情報站,聯絡站的辦站規律。

  江東城是一個連通幾省交界的地方,鳳凰山又是在幾省交界處,那裡活躍著一支紅軍遊擊隊,他們把幾個省都搞得雞犬不寧,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且,他們也在江東城佈下瞭不少地下組織。而我也是搞情報的,所以我在他們無法打開蔡玉霞嘴巴時,通過一些情報分析,再加上實地觀察,我破獲瞭共產黨的情報站,捉住站長老劉。

  當我走進審訊室時,幾個打手正在用皮鞭抽打老劉,但是他卻大聲叫罵,沒有一點屈服的樣子,因為我對刑訊逼供不感興趣,很快我就離開瞭審訊室。

  第二天我又來到審訊室,看到打手們已經把老劉的衣服剝光,一個打手捉住他的陽具,準備用鐵絲捅他的尿道。

  看到這一切,突然間我心中湧出一種沖動,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沖動我也搞不清楚,我脫口而出。

  “你們等等,讓我和他談談。”

  “是譚小姐。”

  “好瞭,你們退到一邊去,我和這位同志好好談談。”我的語氣突然變得嬌聲嬌氣的。

  老劉緊緊綁在一張凳子上,身子都是鞭抽火燙的傷痕,我走瞭過去,摸瞭摸他的胸脯,他喘瞭一口粗氣。

  “臭婊子,別動我。”老劉臉上漲得通紅地罵到。

  “還挺兇的,讓我瞧瞧你的傢夥。”老劉的陽具在我的撫摸下,真的變得又粗又長。

  老劉臉紅耳熱,他喘著粗氣說:“你快把手拿開。”

  “好啊,我可以拿開,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老劉在我的撫慰下,有點變得手足無措,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好,我給你考慮時間,三個小時後,如果你不說,你就變成一個太監瞭,你永遠也享受不瞭魚水之歡。好好想想吧。”我輕輕地放下他的陽具,然後走出審訊室。

  我在門外叫瞭一個特務,給瞭他十塊大洋,叫他找來兩個妓女,送到審訊室,叫她們一定要叫老劉射精,如果完成任務,再給十塊大洋。

  我坐在門後的觀察孔,仔細地看著老劉在兩個妓女挑逗下,陽具已經硬起來瞭,一個妓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陰道緊緊地套住他的陽具,不住地上下抽動,老劉張開嘴巴,哼哼哈哈叫著,他已經完全進入性愛的思潮裡,一個特務拿起照相機,照下瞭他享樂的樣子,我看見他射精瞭,然後推門進去瞭。

  “好,非常好,劉先生幹得很好,我相信我們可以交心瞭,我也知道你一定會知道我是誰瞭,既然大傢都曾經為主義奮鬥過,我想你會明白你的處境,你說出來後,女人有的是,你要怎麼玩都行。”

  “給我支煙。”

  “來人,給劉先生松綁。”

  老劉深深地吸瞭幾口煙,然後說:“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們要保護我。”

  “這你放心,我答應你。”

  “好,拿筆來。”老劉在一張白紙上寫滿瞭名子。軍統馬上拿著名單開始捉人瞭。

  第二個叛變的是區委書記老唐,他開始的時候也是不肯開口,我把他的老婆捉來,她老婆挺著六個多月的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我叫人把她的衣服扒光,這個女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我拿起一把刀子,不停地在她肚子上劃來劃去。

  “不要動她,她什麼也不知道的,有本事就朝我來。”老唐就拼命叫喊。

  “你等一等,等我把她肚子剖開,再來拷問你。”我說完,刀尖已經頂在這個女人的陰道口上。

  “不要,你們不要殘害無辜的百姓。”老唐說完,已經淚流滿面瞭。

  “既然你們夫妻情深,好,我不殺她,但是,她是共匪傢屬,這樣吧,她的模樣也可以,就在這裡住幾個月,慰勞這些勞苦功高的弟兄們,總比拿去賣瞭好多瞭。”

  “不,不,不要,算我求你瞭,把她放瞭吧。”老唐幾乎要跪在地上哀求我。

  我笑瞭笑,抓住這個女人的大奶子,用力捏瞭捏,奶頭已經有奶水流出來瞭。

  “你們瞧瞧,有人奶喝瞭,誰他媽的沒嘗過女人的奶汁,就過來試試。”幾個打手一湧而上,七手八腳地就要去吸她的奶子,我笑瞇瞇地盯住老唐,隻看著他的反應。

  “你們離開我老婆,我說,我說,我說。”老唐一聲比一聲大的嚷著。

  第三個是老唐供出來的縣婦女主任李小燕,這個雖然說有瞭幾年黨齡的女大學生,但是,進瞭審訊室就全身發抖,上下牙直打架。

  我也沒說什麼,叫人把蔡玉霞從籠子裡拉出來,帶到審訊室。

  叮叮當當的銅鈴聲從門外傳瞭進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被兩個警員拖拉進瞭審訊室,天哪,這是蔡玉霞嗎?

  隻見她披頭散發,臉腫得象個冬瓜,一臉血跡,鼻孔和嘴角還在淌血,兩個奶頭拴著兩個銅鈴鐺,大腿上還在流血,陰道口流著白色的液體,她就象一個死人一樣,已經是無動於衷瞭。

  “李小燕,知道她是誰嗎?”我托起李小燕低垂的臉蛋說。

  “啊,啊,我不認識她,她是誰?”李小燕嚇得不停地驚叫。

  “她是你的上級,縣委書記蔡玉霞。”我把李小燕驚恐的臉擰過來,讓她對著蔡玉霞。

  “你要不要學她?跟她關在一起?”我的手已經捏著李小燕的小奶子說。

  “不,不,我不要學,我要回傢,啊,我要回傢。”李小燕的眼淚嘩嘩的直往下流。

  “好,你簽瞭這份自白書就沒事瞭。”我把自白書放在她面前。

  “真的,你們不要我說出些什麼。”李小燕小心翼翼問道。

  “你們那些婦聯能知道什麼,就那幾個女人,又沒有什麼情報,你過來就行瞭。”我笑容滿面地說道。

  這次我成功地破獲共黨兩個地下組織,是軍統第一次不用犯人的口供,隻是用情報分析來破獲的。我被越級提升為少校軍官。

  這天已經是小年瞭,我帶著老金,老唐,和我的幾個保鏢走出軍統站,準備上街吃飯去,我們隻是走瞭幾百米,迎面走來幾個人,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看見我們,就馬上躲開瞭,不會和我們面對面的走來。他們打扮得還可以,但是,他們每個人的手都插在懷裡,而且,他們並不害怕我們。

  “不好,除奸隊!”我喊瞭一聲,把我身邊的老金拉到我面前,說時遲,那時快:“砰,砰,砰,砰!”老金倒下瞭,老唐也倒下瞭,我的一個保鏢也倒下瞭,但是另外兩個保鏢也拔出槍來,打倒瞭三個殺手。

  我趁混亂,拔起腿就跑,在街上巡邏的警察也吹起警笛,街上是一片混亂。

  當我跑出幾十米時,一顆子彈打中我的肩膀,子彈的沖擊力把我擊倒在地上,這時沖過來幾個警察,把我扶瞭起來,我看見遠處一個頭戴禮帽的人,雙手持槍,左右開弓,真是彈無虛發,每一槍,都有一個警察倒下,遠處也有一個人掩護著這個人開槍的人。

  我在警察的掩護下,回到瞭軍統站,這一次,共產黨的除奸隊殺瞭老金,重傷老唐,我的三個保鏢也死瞭,共產黨除奸隊死瞭四個人,有兩個跑瞭,我躲進瞭軍統站內養瞭半年傷,這次死裡逃生,使我把共產黨當作我真正的敵人瞭。

  又到第二年的夏天。這一年,共產黨遊擊隊,除奸隊不停地攻擊國軍,使國軍遭受到很大的損失,除奸隊也殺瞭幾個叛徒和一些鄉紳地主,對於共產黨的瘋狂的活動,情報部門也是一籌莫展,國軍幾個將領更是落井下石,把我們軍統告到老頭子那裡,老頭子大發雷霆,命令戴局長撤換軍統站的站長,站長被撤職瞭。到底誰是他的繼任人,沒有知道,但是,按照常規,劉伯軍是必然的繼任人。

  “中國國民黨軍事調查局命令,即日起譚文麗少校接任江東站長,望在座的同仁精誠團結,把江東的共匪全部消滅。”

  我從戴局長副官手裡接過委任狀,然後挺瞭挺豐滿的胸部,向在座的軍官說:“各位同事,承蒙委座和戴局長器重,我十分榮幸當瞭江東站長,我一定努力幹,把共匪全部消滅幹凈,希望各位和我一齊努力,但是,如果各位不認真執行我的命令,放跑共黨,那我就對不起瞭,我會先斬後奏,下面我宣佈,副站長由劉伯軍少校擔任,他的特別行動隊隊長由伍思明接任,另外局裡派來破譯專傢粱雲來到本站幫助偵破共匪電臺,破譯室從今天開始,除瞭副站長和我,誰也不能進去,否則,一律軍法從事,都聽明白沒有。”

  “明白。”

  “好,我沒話說瞭,你們各自回到組裡,馬上把情報都匯總上來,我要查閱。”

  其實我這個官來得也不容易的,我是去南京辦事時,見到瞭戴局長,他硬是把我留在他身邊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我就和他一齊工作,睡覺,我把我的很多想法告訴瞭他,他也非常欣賞我的才幹,所以這個站長一定就是我的啦。

  這天,我來到國軍103師師部,師長劉輝親自來接我,我們走進瞭小會客廳,說瞭一會話,然後把隨從都叫走,隻留下我們在細談。

  “譚小姐年紀輕輕,就深受委座的厚愛,實在另梁某佩服。”梁師長見我腰掛中正劍,說出瞭一些冷嘲熱諷的話。

  “哪裡,哪裡,我一個女流之輩,能夠受此榮耀,全是大傢幫忙的,如果離開瞭大傢的幫助,我是一事無成的。”

  “哦,這就是說譚小姐今天來是有要事商量瞭。”

  “對,我想出一個消滅紅匪遊擊隊的好辦法,我準備放出風去,我和你去林石鎮,視察軍務,到時候,我們在外圍悄悄地埋伏好軍隊,就等著他們遊擊隊來上勾瞭。”

  “好主意,譚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好,梁某我答應你,但是,你怎麼謝我啊。”

  “討厭,動手動腳的,我和你到裡面再談。”我虛情假意地推開瞭他。

  “哈,哈哈,譚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語,好,我們好好談談,梁師長把我抱瞭起來,向裡屋走去。”

  其實,我是沒準備同梁師長去林石鎮,我隻利用梁師長放出風聲,這樣就容易查出國軍內部有沒有人是共黨,或者是被共黨情報人員利用,泄露瞭我們的軍事計劃。人員我已列出瞭十多個人,戴局長又悄悄從南京派來一隊秘密特工人員,他們直接歸我指揮,而且,就連江東站所有人員都不知道有這二十多人的特工精英在江東城活動。

  “你們監視得怎麼樣,我問一個從局裡調來的特務。”

  “報告站長,我們已經查清楚瞭,的確是103師的後勤部的孫副官和孫傢貨棧的孫掌櫃交往密切,情報就是從他那裡泄露給孫掌櫃,每次孫副官去瞭貨棧後,他們貨棧裡一個煮飯的女人就會去瞭仙樹鎮,她在鎮裡一間小飯館吃過飯後就走瞭,我懷疑這個小飯館是共黨另一個聯絡點。”

  “好,你幹得好,如果我們能把這些共黨都一網打盡,消滅瞭共黨遊擊隊,除奸隊,我一定報請戴局長,為你們請功。”

  “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許驚動對方,要讓他們充分活動,把他們所有人員的住所,職業,性別,年齡都搞清楚,到時候我們才一網打盡”。

  “遊擊隊肯定不會去林石鎮的,情報已經送到他們手中瞭,那他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襲擊國軍呢?”我一直對著地圖苦思冥想。

  突然,我想起幾天前一個情報,據揚明鎮的民團報告,他們捉到瞭共匪的區委女幹部錢瑞秀,審問瞭幾天,又是打,又是奸的,但是,她硬是不開口,民團團總給當地駐軍信函說,過幾天就要把她拉到街上遊街,然後就把她殺瞭。何況殺人的報告已經批瞭下去。

  我高興地一巴掌打在地圖上:“遊擊隊啊,遊擊隊,你們以為那裡的國軍到瞭林石鎮,你們就可以偷襲楊明鎮,哼,你們就是變成孫悟空,我也能把你消滅,這次,你們就無路可走瞭。”

  我馬上從秘密地點趕回軍統站,走進破譯室,梁雲馬上遞給我一封已經破譯出來的電報。

  “白匪梁寺寧部和新任軍統江東站站長譚文麗準備到林石鎮視察軍務,隻帶一個警衛連去,但是,據可靠的情報顯示,這次行動是叛徒譚文麗提出來的,目的是包圍消滅遊擊隊,希望苗隊長小心不要上當。3號”

  “這電臺在城裡還是在鄉下?”我讀完電報問梁雲。

  “據監測電臺車報告,發報的位置在仙樹鎮,”梁雲回答說。

  “好,好,好,”我興奮地連說瞭三個好,然後,我又向梁雲下達指示。

  “立刻給三八八團發報,命令馬團長務必在今天晚上悄悄地趕到楊明鎮,隱蔽在鎮子外圍,今晚和明天遊擊隊會去偷襲楊明鎮時,馬上包圍他們,如果他們不投降,就格殺勿論,最好不要放跑一個共匪遊擊隊,能活捉多少就捉多少。”

  三八八團是我準備當江東站站長時,從74師調過來的,來的時候,是全部穿上保安團的衣服,而且,他們的駐防地點,是在江東城外的太傢莊,所以一直沒有註意這支部隊。

  “開門,開門,譚小姐,譚小姐,請你開門,我有重要情報。”

  一陣激烈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唉,我實在太累瞭,坐在椅子上都能睡著,我把門打開,門外站著破譯室的梁雲。

  “譚站長,三八八團電報。”

  “讀。”

  “報告譚站長,今晚我軍大獲全勝,消滅共匪遊擊隊二百多人,俘虜二十六人,明日即可將俘虜押送回城,三八八團團長馮寧斌。”

  “好,太好瞭!”我高興地叫瞭起來,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個勝利,我看瞭看手表,這時已是午夜四點瞭,我已沒有睡意瞭,馬上走到我的辦公室,細細又想瞭一遍,怎麼才能把城裡的共黨地下人員一網打盡,要不要明天就動手捉人?還是放長線釣大魚,那個想殺我的除奸隊長崔書芹,她也不知道躲藏在什麼地方?

  有瞭,我苦思苦想地想瞭幾個小時,終於想出來一條妙計瞭,我不動他們的聯絡站,共產黨也會調查到底那裡出瞭問題,這些事情是要除奸隊來幹,我就張開大網等他們上釣吧。

  時間過瞭一天又一天,遊擊隊的俘虜也遊街瞭,中央日報也采訪瞭我,委座和戴局長都要我近期內去南京受獎,但是,我還沒捉到崔書芹是死不瞑目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判斷不準確?

  唉,真是有點度日如年啊。

  “報告,門外的一聲叫聲!”使我從沉思中驚醒。

  “進來。”

  從南京來的特工組長嚴邦走瞭進來。

  “報告譚站長,剛才監視孫傢貨棧的人報告,有兩個年輕人進瞭孫傢貨棧,半個小時沒有出來。”

  “二個年輕人,二個年輕人,快,馬上包圍貨棧,把裡面的人都捉起來。”我已經感覺這個除奸隊的隊長已經落入我的手中。

  “是!”嚴邦說完馬上離開瞭。

  現在沒人能比我心情這麼愉快,從我發出命令起,到這幾個人捉瞭回來,隻是一個小時,我現在是要打開他們的嘴巴,盡快在除奸隊知道他們隊長被俘之前,把他們全部消滅。

  審訊室門口擠滿瞭軍統的觀望者,他們都想看一看這個另他們非常頭痛的除奸隊長,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的女人,他們看見我的到來,馬上讓開一條路,我看瞭看這些軍統的幹部,說:“你們都看見瞭共匪的除奸隊長。”

  “譚站長,這裡面有四個人,我們也不知道誰是除奸隊長。”

  “你們先回去,等我審完瞭,你們就知道誰是崔書芹瞭。”

  我走進瞭審訊室,隻見四個人都綁在柱子上,嚴邦走瞭上來,把我引到桌子後面坐下瞭:“你們誰是崔書芹。”

  “長官,我們都是生意人,我的先生和南京一些官員都有來往,一個身穿綢緞旗袍的女人在嚷嚷著。”

  “那你先生怎麼沒來啊。”

  “我先生剛出門不久,你們就沖進來捉人瞭。”

  “你們怎麼搞的,她的先生為什麼沒請來?”

  “報告譚站長,我們正在包圍貨棧時,他偷偷溜走瞭,我們無法再分兵去追瞭。”

  “可惜啊,可惜,讓這個共產黨跑掉瞭,你是他老婆,應該知道他藏在哪裡,對吧。”我走到這個女人面前對著她說道。

  “我不知道他去瞭什麼地方,他也不是共產黨!”這個女人仰起她秀麗的臉蛋說道。

  “你呢,你也是生意人?”我對著一個身穿男人褂子,卻披著一頭短發,像一個女孩子一樣,從她的相貌來看,她不會超過二十二歲,我溫柔地問她。

  “我,我們是生意人,你們為什麼捉我?”這個長得年輕漂亮的姑娘結巴瞭一聲,才流利地質問我。

  “為什麼捉你,有做生意要女扮男裝的,有做生意的要帶著手槍的,所以,我會等幾個小時,你到時會回答我,你是不是共產黨瞭?”我說完,又走到另一根柱子旁,仔細地觀察綁在柱子上,也是穿著男人褂子,卻披散著短發,一個圓圓臉蛋,秀美的鼻子,雙眼水汪汪,兩條眉毛像兩把劍一樣,非常的好看。

  “你不用說也是做生意的囉。”我笑著問她。

  “我做什麼和你沒關系!”她一開口就惡吧吧地回答我。

  “沒關系,和我沒關系,那你為什麼要暗殺我,說,你是不是崔書芹?”我突然大聲問道。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那我就叫你明白,你們把她吊到那個門型架上,要小心,這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把她的腳也用木棒撐開,綁緊,我可不想被她踢一腳。”

  是幾個打手真的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身上的繩子,兩個粗壯的打手緊緊地反扭她的雙手,另一個捉住她的頭發,硬是把她拖到刑架上吊瞭起來。

  “你呢,你是幹什麼的!”我望著這個已經三十多歲的女人問道。

  “女長官,我是煮飯的!”這個女人非常鎮靜的回答我。

  “哼,煮飯的,你也會去是仙樹鎮吃飯,好瞭,有什麼說什麼才是你的出路,說,這幾個人誰是崔書芹?”我捉住她的頭發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這個女人臉上沒見到痛苦的樣子仿佛我沒抓她的頭發。

  “你的衣服好象很舊瞭,我讓他們給你換一件好的!”我解開她大襟衫上的幾個鈕扣。

  她的臉色馬上變瞭,變得通紅通紅的,但是,她沒說話,隻是用仇恨的眼光看著我解開她的衣扣。

  “你們來吧,全部衣服給我扒光,讓她換一件紅衣服,這件衣服她一定喜歡。”我身後的兩個打手聽到我的吩咐,馬上沖瞭過來,用力撕開她的衣服。

  我走到已經吊在門型架上的女人身邊,隻見她的雙手拉成一個V字形吊在門框上,雙腳拉開綁在門柱子上,雖然她被吊成這個樣子,但她還是不喊不叫。

  “由我來給你換衣服,你就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有多麼重要,說與不說,很重要的,說瞭,你就是我的特務隊長,上尉軍官,不說,你就要吃苦,而且,不是一般的苦,我等你的回答。”

  說完,我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刀尖對準她的胸口,慢慢地把她的男人上衣的鈕扣,一個一個地挑掉,她沒有掙紮,也沒有叫喊,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把她的上衣全部割掉。

  當我把刀子伸向那件白色內衣時,她突然用力掙紮起,門型架子也隨著她的掙紮,在微微的搖晃著,我笑瞭笑,說:“你的名子,職務,還有你的人員都在什麼地方?你說出來,這件衣服就不用割瞭。”

  “不說話,好,我繼續,”我把那件白色的男人內衣割開,一條灰佈帶子,把她的胸部緊緊地綁住,使她的胸部更像男人一樣。

  “這何苦呢,好好的一對奶子,綁成這個樣子,”讓我解開這條佈帶,我走到她的背後,解開她綁在胸部的帶子。

  “你的兩個大奶子不錯啊,又尖又挺,奶頭又粗挺鮮艷的,現在我要看你的下身瞭。”我的手離開她的奶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褲帶,那條褲子隨著褲帶被割斷,滑到腳跟去瞭,我把刀子放下瞭,用手一點一點地往下拉她的內褲。

  “不,不,你殺瞭我吧,你這個狗叛徒。”她已經急得亂叫狂罵瞭。

  “叛徒,叛徒是一個做生意女人說的話,就剩那麼一點瞭,我再拉,你就要裸露出你美麗的下身瞭,開口說吧。”

  “不,我死也不說,”她咬著牙,搖搖頭說。

  “好,好,那我就拉瞭!”三角區一片又濃又黑的陰毛坦露在我的面前,兩片又紅又嫩的大陰唇遮蔽著她的陰道口。

  我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鋼針,指著綁在遠處的另一個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說:“你們把她拉到這裡,就吊在這個女人的對面,讓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幾個打手把她拖瞭過來,雙手高高吊起,隻是讓她腳尖踮著地。

  “你們不要動她,我就是崔書芹,”崔書芹終於叫瞭起來。

  “好,既然你承認瞭是崔書芹,那你是不是繼續回答我的問題,我的鋼針在崔書芹的奶頭上劃來劃去說道。”

  “呸,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狗叛徒,”崔書芹很憤怒地叫罵著。

  “我叫你吐!”我把鋼針插入崔書芹的奶頭裡,我拔出來又插入她的另一個奶頭。

  “啊,啊,”這些從壓抑的慘痛叫聲,到無法忍受的痛苦叫聲,不斷地從崔書芹的口中喊叫出來,她的兩個大奶子被我用鋼針紮得血淋淋的,奶頭也被我用鋼針紮瞭裂開瞭一個小口,兩個大奶子我用鐵絲穿透。吊瞭起來,把兩個奶子拉得長長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開幾個口子,但是,無論我怎麼折磨,直到她昏瞭過去,也不肯說出一個字來。

  “潑醒她,一個打手拿起一桶水,潑在她的身上。”

  崔書芹呻吟著,慢慢地睜開眼睛,我拿起一根蠟燭,黃色的火焰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晃動著,“舒服嗎?”我用蠟燭在她的腋窩下燒瞭一下,一陣毛發燒焦的氣味撲面而來。

  “噢,好舒服,”崔書芹叫瞭一聲,臉上的肌肉卻不由自主地扭曲著,但是她還是頑強地說道。

  “好,我讓你舒服,”我不停地燒燎她的腋窩,腋窩毛燒完瞭,又去燒她的陰毛,她悲慘地叫喊著,身子想扭動一下,但是她的兩個奶子已經被我吊瞭起來,所以隻能大聲喊叫,但是還帶著一二句咒罵我的話,等我把蠟燭燒到她的大腿根部時,她又昏過去瞭。

  劉伯軍走到瞭我的身邊,眼睛緊緊盯住崔書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後對我說:“我來吧,你休息一下,可能會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們又在打這些女政治犯的主意瞭,也好,嚇唬嚇唬那個女孩子,我已經註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審訊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聲,也隨著我的腳步飄蕩在大樓裡。

  劉伯軍精疲力竭地走瞭進來,倒在沙發上,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媽的,這個女人就像死人一樣,我們怎麼弄她也不開口,其她兩個女的也是一樣,全都是死硬分子。

  “你們就會玩女人,什麼也不會做。”我罵瞭他一句。

  “我們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殘瞭,那時候有什麼意思。”

  “好瞭,我也不說什麼瞭,我要繼續進去報仇,我要這個女人在我腳下慘叫,呻吟!”我說完這些話,我覺得我已經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不知不覺我成瞭一個虐待狂瞭。

  我走進瞭審訊室,一股男人的精液的味精撲面而來,靠門口的第一張桌子,綁著孫傢貨棧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裡,一雙無神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她的兩個大奶子佈滿瞭手抓的傷痕,一個奶頭已經差不多被咬斷,隻是孤零零掛在胸前,兩片大陰唇被鐵絲穿插在大腿根部的肉裡,而且,把大腿的肉也拉起一塊,從她張開的陰道口,流出的都是血和白色的液體。

  第二個就是那個煮飯的女人,她彎著腰,雙手分開,手腕被繩子拉直綁在地上的鐵钚上,兩條腿分開,腳跟也用繩子分別綁在鐵上兩個鐵钚上,她不得不張開雙腿撬起屁股,祼露出她肥嫩的陰部,為瞭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長發被繩子綁著,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頭來,她的腰部也綁上一根繩子,繩子就吊在梁,還有,把她的奶頭穿透,用鐵絲做成一個鐵钚,就穿在她的奶頭上,用小繩子綁著鐵钚,再綁在地上的鐵钚,這樣,每當一個人在後面強奸她時,她的身子也會隨著晃動,她的奶頭就會拉扯得很痛,那樣,她的陰道就會收縮,就帶給後面強奸他的人,無限的樂趣,這是一個打手曾經為她解說這個刑法時告訴她的。

  來到崔書芹的面前,隻見她頭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頭發被繩子綁在桌子腿上,她的雙手拉直綁在桌子兩邊,臀部和陰道剛好在桌子邊上,而且高度正好是男人陽具的高度,就是說強奸她的人根本就不用彎腰,就能直接地強奸她,而且她的兩條腿被拉成一字形,極大的方便強奸她的人。

  她現在好象已經昏過去瞭,但她的全身上下,現在真是有點慘不忍睹,她的鼻子被鐵絲穿過兩個鼻孔,緊緊地擰成一個鐵钚,嘴巴張開,門牙和前面的牙齒硬是被鐵鉗子都拔掉,嘴裡流出的不止是血,還有男人的精液,原來這些傢夥為瞭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齒,可以把陽具毫不顧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兩個奶子,被小刀刻上幾個字:“女匪崔書芹。”

  胸腹到處都是煙頭燙的小黑點,他們一定把她當作煙灰缸瞭,她的陰道又紅又腫,陰道上插著一條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經插到子宮裡瞭,哼,這些傢傳居然連她的肛門也不放過,那個肛門已經成瞭一個圓圓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液。

  哼,這個女人被一幫男人如狼似虎地折騰瞭幾個小時,卻連口也不開,真是一個鐵瞭心的女共黨,看來是誰也沒有辦法撬開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開口,時間拖得越長,除奸隊的隊員們一定會知道,並且會逃之夭夭。

  “啊!”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又震響瞭審訊室,我洋洋得意得意舉著血淋淋的木棍,木棍是我從崔書芹陰道裡用力拔出來的,原來,這根木棍前面尖尖的突出幾顆釘子,鋒利釘子,把她的陰道又拉出幾道口子,劇烈的疼痛使昏迷過去的崔書芹醒瞭過來,嘴裡不停地慘叫,呻吟,直到看見我的笑嘻嘻的臉蛋,才極力忍耐著陰道的痛楚。

  “痛吧,是不是要我再來一次,我知道你是上個堅強的共產黨員,但是,你也不想想,共產黨有希望嗎?我說這些你一定很清楚,你為共產黨也殺瞭不少自己人,就為瞭他們莫須有的罪行,你就去殺瞭他們,你們不停地搞路線鬥爭,把真正的要搞革命的人,都路線走瞭,所以,你隻要說出來,哦,你已經說不清楚瞭,你就寫出來,你的除奸隊藏在哪裡,我馬上叫人送你到醫院,治好你身上的傷,傷好已後,你就是我的特工隊長瞭。”

  “我……不……會說…………的,你去死吧,國民黨的狗!”雖然,從崔書芹的嘴裡說出的話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這個女人用她頑強的意志,把她說出來。

  “好啊!你不怕痛苦,也不怕死,那我來點讓你興奮的,她會使你快樂無比。”我說完,拿起剪刀,把她的頭發都剪光,然後,我就把這些頭發剪成長短不一的發碎。

  我張開崔書芹血淋淋的陰道口,把這些頭發塞入她的陰道裡,這時,我把她的雙腿解開,叫一個打手把她的雙腿合並起來捆好,然後,我就座在她的身邊,叫人沏瞭一壺茶,把滾燙的茶壺就放在她的兩個奶子中間,從茶壺裡倒出一杯茶,慢慢的品嘗起來。

  崔書芹慢慢地喘起瞭粗氣,極力想張開雙腿,臉上漲得通紅通紅的,到後來,就忍不住呻吟起來。

  “很癢吧,這個地方癢起來是很難受的,我叫人給你止止癢,不過你說瞭,我叫人給把頭發你沖出來。”

  崔書芹無法咬著牙齒,隻好一邊呻吟著,一邊搖搖頭。真是死不招供。

  “好,好,好,你不說,有人會說。”我已經發現綁在雙面唯一的沒被剝光衣服的女人,已經渾身發抖瞭。

  我笑瞭笑,叫兩個打手把她的腿拉到她的肩膀上,然後,拿起滾燙的開水壺,我望著崔書芹說。

  “再不說,神仙也救不瞭你瞭。”

  “不說,好,我把開水壺的嘴插入她的陰道,灌入開水,一股血腥味的熱氣撲面。”

  啊,崔書芹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把兩個拉著她雙腿的打手也嚇瞭一跳,不由自主的放開她的雙腿,崔書芹拼命地蹬瞭幾下腿,然後就不動瞭。

  一個打手伸手摸瞭摸她的鼻子,然後說:“站長,她可能不行瞭。”

  我已經走到嚇得尿水失禁的女人面前,托起她因為害怕的臉,然後問:“你的名子。”

  “我叫張秀花,”女孩子小聲地回答我。

  “職務。”

  “除奸隊一小隊隊長。”

  “你們的隊伍在哪裡?”

  “唔,你是想學崔書芹。”

  “不要,我不要,我說,隊伍現在張傢村。”

  “有多少人?”

  “三十個人。”

  “好瞭,說出來就好瞭,給張小姐松綁,帶她去換一身幹凈的衣服。”

  “洪副官,馬上通知三八八團團長馮寧斌,迅速派兵包圍張傢村,消滅共黨除奸隊。”

  我帶著輝煌的戰績又來到瞭南京,我從少校升到上校,又在戴局長身邊工作瞭一年,接受瞭系統的特工訓練,抗戰暴發後,我又去瞭上海,專門負責暗殺漢奸和日軍高級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