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同歸來

  原來是成剛發現電燈的開關在屋裡,在卓不群發出威脅信號時,搶先將燈關瞭,屋裡一片黑。為瞭安全起見,他拉著風淑萍躲到床下。幸好是老式床,要是新式的,連個藏身處都沒有瞭。

  外邊的風雨荷也掏出槍,在走廊入口旁的墻後掩住身子,探頭喊道:「卓不群,你已經沒有退路瞭,趕緊投案自首吧,否則罪加三等!」

  卓不群身子退到走廊末端,手裡握著槍,不知所措。他既不想投降,也不想束手就擒。

  風雨荷隔著走廊,又說道:「你要是再執迷不悟的話,我們就沖上去瞭。等我們抓到你,對你就不利瞭,拒捕的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卓不群背靠著墻辟於大吼道:「不,不,我不會投降的。你們打死我好瞭!」

  聽到這話,風雨荷指揮著兩名警察向前推進。車不群也豁出去瞭,砰地一聲,子彈打在地上,那兩名警察臥倒在地。

  風雨荷大怒,叫道:「卓不群,看來你是真不想活瞭!看我親自抓你。」

  卓不群苦笑道:「妳親自抓我可以,不過我得先辦完一件事。」

  大傢都想著是什麼事的時候,卓不群將槍伸到鐵門窗口,又是砰砰兩槍。他想將成剛打死。可是黑暗之中,哪裡看得到成剛的位置?他暗罵自己胡塗。為什麼選瞭個電源開關在屋裡的房間?早知如此,不如一見面就將成剛幹掉,少瞭多少麻煩。這下可好,想要他陪葬也做不到瞭。

  風雨荷喊道:「卓不群,你還真頑固,真蠢!你不投降,我也有辦法治你。」

  說罷,吹瞭兩聲口哨。

  黑暗中,卓不群隱隱感到瞭一團黑暗迅速竄來,一股涼風撲到。他還沒弄明白這是什麼,那東西已經到瞭眼前。卓不群砰地就是一槍。哪知道那東西相當靈活,早在他開槍之前躲到一邊。隨後「汪汪」兩聲,在卓不群的手腕上猛咬一口。卓不群痛叫一聲,手槍掉在地上。那東西不再進攻,叼起手槍跑回去瞭。

  這東西就是風雨荷他們牽來的警犬瞭。在關鍵時候,牠發揮瞭重要的作用。因為訓練有術,因此進入院子之後,他們便將牠放開,給牠自由,讓牠隨時執行任務。

  風雨荷拿到卓不群的槍,拍拍狗頭,說道:「乖,回去獎勵你肉骨頭。」

  接著發令,讓兩名警察將卓不群速住。

  二人答應一聲,如同猛虎般向卓不群沖去。卓不群被狗咬得獻牙咧嘴的,隻能勉強反抗,可是他的功夫實在不值得一提。沒支持五個回合,就被一人掃倒在地,另一人將他背剪雙手,用手銬銬瞭,又一提,卓不群便彎彎地站瞭起來。

  風雨荷走上前,說道:「卓不群,這下你可服氣瞭吧?把門鑰匙拿出來。」

  卓不群回答道:「在我口袋裡呢。我看妳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他跟他丈母娘正在洞房花燭呢,嘿嘿」他笑起來,隻是這笑聲中不時有顫抖,那是疼痛的表現。那狗這一口咬得可不輕。

  風雨荷聽瞭生氣,罵道:「你混蛋!卓不群,你連這麼缺德的事都幹得出來?你還是人嗎?」

  卓不群嘿嘿冷笑,說道:「雨荷,為瞭得到妳,我寧可不當人瞭。他讓我活不好,他也別想活好。」

  風雨荷沉聲道:「帶他出去,在門外等我。」

  兩名警察押著卓不群往外去。風雨荷說道:「成剛,我們已經抓到卓不群瞭,他的餘黨都落網瞭,你開燈吧。」

  成剛答應一聲,拉著風淑萍從床底出來,打開瞭燈。風雨荷用鑰匙開瞭門,進來一看,成剛的衣服倒算整齊,隻是上身隻有背心,他的衣服披在風淑萍的身上。風淑萍露著兩條大腿。那大腿雪白,像是美玉雕成,隻是小腿和腳掌稍黑些。

  想到卓不群的話,再看他們的臉。成剛是興奮後的滿足,而風淑萍則是俏臉上帶著殘紅,像飲瞭美酒,是那麼好看,是那麼動人,連風雨荷見瞭都有微釀之感。此外,她臉上還有憂愁和惱恨。

  風淑萍見她如此註意自己,有點不自在,不禁低下頭。可是想到她是自己的娃女,自己當長輩的應該有點長輩的尊嚴,又努力將頭抬起來瞭。

  成剛面帶微笑,說道:「雨荷,幸好妳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們今天就兇多吉少瞭。」

  在這種情況下見到風雨荷,他心裡有點尷尬。他知道二人做愛之事她三疋知道,雖說那是出於無奈,成剛也覺得對她有愧。

  風雨荷淡淡一笑,俏臉盡量裝作平靜,說道:「本該早就趕到的,可是沒想到門外有六個傢夥,防守還真嚴密。門口的兩個好對付,可是那兩個巡邏的卻有點棘手。我們開始並不知道有巡邏的。幸好有警犬跟著,不然的話,可打草驚蛇瞭,真是萬幸。為瞭肅清外部敵人,我們浪費瞭好多的時間,既不想驚動卓不群,又不想你們受到傷害,所以行動比較小心。」

  風淑萍說道:「雨荷,妳真能幹。妳爸要是親眼看到瞭二定會樂得合不上嘴的。」

  她心裡又喜又羞,又有點驚恐。想到她可能知道剛才跟成剛的事瞭,真是顏面丟盡。

  風雨荷唉瞭兩聲,說道:「我爸要是看見這個場面,他也許又會怪我不像個女孩子瞭。」接著又說道:「姑姑,他們沒傷到妳吧?」

  風淑萍回答道:「我沒事,隻是成剛他」轉頭看成剛。成剛也正在看她,目光柔和,令她心潮起伏。

  風雨荷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憑直覺也知道二人確實有瞭親密關系。她心想:『女婿跟丈母娘上瞭床,這可是大逆不道,真不知道這種關系以後將如何處理。』又想到成剛也算是自己的男人,心裡不禁有點酸溜溜的。

  成剛問道:「媽,妳的衣服放哪裡去瞭?」

  風淑萍回答道:「好像也在這一排房間裡吧,忘瞭哪問瞭。」

  成剛便出去找,找瞭好半天才找到。交給風淑萍,她便換上瞭。風雨荷見到瞭隻穿內衣的風淑萍的肉體,心裡也是稱贊,心想:『真想不到姑姑都四十多歲瞭,身材還能保持這麼棒。那大奶子和大屁股真勾人,我看瞭都有感覺。等我到瞭四十歲,肯定比不上她。』又想,成剛真是艷褔不淺,可以享受這麼美麗的身體。反過來說,姑姑守寡多年,給成剛幹瞭,也一定很滿足。成剛的玩意那麼大,一定會令姑姑欲死欲仙,無比滿意的。但是,那可是我的男人,怎麼能讓別人碰呢?雖然她是自己的姑姑,風雨荷還是本能地對她產生瞭一點敵意。但這隻是暫時的,瞬間便消失瞭。

  之後,風雨荷說道:「好瞭,我們走吧。有什麼事回去說。」

  風雨荷等人押著卓不群,又給局裡打電話,通知前來取人。警車到達後,大傢便一起離開瞭狼窩。

  成剛與風淑萍到瞭警察局,簡單地說明瞭一下情況,由警察做瞭記錄。隨後,他們被允許回傢瞭。

  由於風雨荷工作繁忙,無法親自護送,他們隻有自己搭車回去。成剛想拉她的手,但忍住瞭。二人保持距離,走在路燈通亮的街上,回想今晚的經歷,真是又驚險、又刺激,又美好,但他知道,風淑萍一定不肯原諒他。

  他轉頭看著風淑萍在路燈下的俏臉,盡是悲憤和苦惱。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剛才曾經快樂過。

  成剛想多跟她講幾句話,但見她不開心,心事重重的,便又噪聲瞭。再說,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他真想不到,自己跟她之間會有那麼多的曲折和坎用。但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原諒自己並接受自己的。

  來到傢門口時,風淑萍的腳步遲緩瞭,身子有點抖。成剛問道:「妳怎麼瞭?不舒服嗎?」

  風淑萍回答道:「我突然覺得心跳得好厲書。我有點不敢進去見我的女兒,她們一定會恨我、瞧不起我的。」

  成剛用溫和的聲音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她們也都是通情達理的人。這事都怪卓不群,妳沒有責任,妳還是一個好女人。放心吧,隻要我們不說出來,她們不會知道的。」

  風淑萍嗯瞭一聲,說道:「好,我們都別說。在她們面前,我可不敢面對這件事。」

  成剛見院裡漆黑,真想摟她入懷,但又怕她會像受驚的羊羔一樣叫起來,還會激烈的反抗,加深彼此的矛盾,不利於以後的發展。

  打開門,進瞭屋,隻見客廳亮著燈,雖已九點多瞭,她們還沒有睡。沒見到蘭雪,大概已經進房睡瞭吧。

  他們一進來,蘭月跟蘭花非常地興高采烈。蘭月忙拉住風淑萍的手,說道:「媽,妳總算回來瞭!沒受什麼傷吧?」

  風淑萍看著兩個女兒,說道:「我還好,隻是難為成剛瞭。」

  她見到親人,在歡喜之餘,還有點慌亂。跟自己的女婿有瞭親密關系,絕對不是什麼光彩事。她感覺自己的俏臉又熱瞭,恐怕又紅瞭。

  蘭花則拉住成剛的手,望著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裡一疼,說道:「剛哥,你受傷瞭。」

  她的美目濕潤瞭,還伸手撫摸著傷處。

  成剛緊握她的手,說道:「沒關系,練武的受傷也是常事。」

  蘭月也轉頭望著成剛,眼裡也有不舍,但她不是妻子,不能摸他。若非母親在旁,她也想說幾句貼心話。

  成剛對她笑瞭笑,說道:「大傢先坐下吧。尤其是媽,這場驚嚇可不輕。」

  風淑萍聽他又叫媽瞭,更是不安。她又回想起兩人間的過節來。她始終認為,成剛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就算是舍命救自己也不行。

  她跟兩個女兒坐到沙發上。成剛站在她們的對面,向三女瞧去,心裡一陣陣沉醉。風淑萍坐在中間,秀發有些亂,披散在扁上。但她的精神狀態不錯,臉孔端莊、成熟。眉彎目秀,隻是目光中透出瞭一些憂愁、悲傷、苦惱。而蘭花雖大著肚子,姿色還是不差,秀麗而穩重。而蘭月清新而高雅,幽靜而深沉。三女各有魅力,使成剛心裡大樂。

  他心想:『如果哪天大傢可以同床歡樂,那才叫銷魂,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過現在為時尚早,風淑萍還是不原諒我,不肯接受我。成剛知道,那一天還很遙遠。

  成剛來到主臥室門口,朝裡一望,就看到蘭雪躺在床上。房裡沒開燈,在廳裡燈光的輝映下,可以看到她側臥著,露出瞭白宮的雙腳。成剛真想過去摸她幾下,那青春洋溢的嬌軀上,不知藏著多少情欲的火焰呢!

  成剛坐到沙發上,雙目一合,眼前便回想起令晚的經歷來。時而是風雨荷絕色而鎮靜的臉,時而是卓不群狡猜而狠毒的臉,再就是風淑萍在歡愛時浪蕩而銷魂的臉。相識以來,從未見到她那麼美麗過,但她為什麼就不肯原諒自己呢?難道這一切都隻是我的錯嗎?回想床上的林林總總,枝枝節節,他心裡暖洋洋的,下面都不禁有瞭硬度。風淑萍的小穴不錯,雖生過孩子,寬綽瞭些,但成剛的玩意夠大,插進裡面,仍然很有快感。每當磨擦時,成剛便樂得想大叫。再想想那對大奶子,還有滾圓的大屁股,太教人留戀瞭。

  成剛覺得蘭月就是風淑萍的COPY,而且屬於年輕版。假如風淑萍年輕二十歲的話,二人一定像一對姐妹,相比之下,難分高低。

  即使是現在,風淑萍也有迷人的一面。自己作為一個年輕人,看著她都著迷,更不必說她的同齡人瞭。

  成剛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便努力收斂心神,讓自己平靜下來。這麼一來,他才能聽到三女在說什麼。

  主要是二女在問風淑萍的失蹤情況,被囚情況,以及脫險情況。風淑萍大致講瞭,隻是身穿內衣,與成剛被關一起做愛一事便略過瞭。那可是她的醜事和恨事,即使身體有快感,自己也不能承認。

  她們聽說這次又是風雨荷幫瞭大忙,都對表姐稱贊一番。她們都說,有這樣的親戚,是蘭傢的光榮。

  風淑萍平安回來瞭,她們都高興極瞭,總算可以把懸著的心放下瞭。她們各自拉一隻母親的手,生怕她再失蹤。

  後來,成剛見風淑萍有點倦瞭,說道:「好瞭,時間也不早瞭,還是睡覺去吧。有什麼話,等睡醒瞭再細說。」

  三女聽瞭,都站瞭起來。蘭月拉著母親去主臥室。風淑萍臨走時,看瞭成剛一眼。

  這一眼既有對他舍命去相救的感激,又有被辱後的憤怒和不滿,這眼神令成剛很不自在。

  他當然得跟蘭花進客房瞭。鋪好被子,鉆進被窩,蘭花將他摟得緊緊的。她的身上好熱,簡直要把成剛融化瞭。

  蘭花輕聲說:「剛哥,你不知道我多擔心吶,生怕你有什麼閃失。」

  成剛一笑,說道:「我這麼強大的一個人,還會有事嗎?倒是妳媽,太教人擔心瞭。」

  蘭花說道:「可不是?她隻是個弱女子啊,我真怕那些壞蛋欺悔她,幸好沒事。這次可多虧你瞭,你真是我的好丈夫!」

  成剛笑道:「妳也是我的好老婆啊!」

  蘭花嗯瞭一聲,說道:「我們永遠不分離」說著話,在他的臉上親瞭幾下,算是獎勵。

  之後,她不再說話瞭。她知道成剛也需要休息。

  次日早上,蘭花跟蘭月做飯,蘭雪則在主臥室拉著風淑萍的手說說笑笑的,說不盡的狂喜。她是今早醒來才知道她回來的,高興得像牛皮糖一樣黏著她,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見人影。

  蘭雪仔仔細細地觀看瞭一下風淑萍的臉,咦瞭一聲,大眼睛忽閃著,說道:「有點不對勁啊,媽。」

  風淑萍覺得奇怪,問道:「蘭雪,我哪裡不對勁瞭?我臉上長疙瘖瞭嗎?」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倒沒有。我是想說,媽,妳突然間變好看瞭。」

  風淑萍這才放心,說道:「蘭雪,妳又在哄我瞭。妳媽已經四十多歲瞭,快成老太太瞭,隻會越來越難看,怎麼還能變好看呢?妳這是順嘴瞎說吧。」

  蘭雪搖頭道:「媽,我說的是真話二點都沒有騙妳。」

  風淑萍摸摸自己的臉,說道:「妳倒說說看,蘭雪,我哪兒變好看瞭?」

  蘭雪又看看她的臉,沉盼著說:「媽,首先妳這臉色就比以前好瞭,又紅潤,又細嫩。還有這眼睛,以前眼睛也是亮的,但是亮得有點無神啊,像是湖水。現在活潑多瞭,像是小溪,是會流動的。還有這嘴,也特別紅,也特別滋潤。」

  風淑萍聽瞭,心裡也高興。但她還是有一點胡塗,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好看,難道這跟成剛有關嗎?總不會是性生活的影響吧?應該不致於啊!

  蘭雪突然臉上有瞭壞笑,低聲說:「媽,妳快告訴我,妳是不是在省城有什麼『艷遇』瞭?」

  風淑萍一愣,問道:「什麼是艷遇?」

  蘭雪瞇著眼睛笑,說道:「艷遇嘛,就是遇到瞭喜歡的人。妳是不是遇上瞭喜歡的男人瞭?快告訴我呀,我們好幫妳。」

  風淑萍輕聲一笑,一擺手,輕聲罵道:「死丫頭,滾一邊去,少拿妳媽開心。我人生地不熟的,會有啥艷遇啊?別胡說八道瞭。」

  嘴裡在罵,心裡卻想,也許這個小丫頭分析得在理。

  蘭雪堅持自己的觀點,說道:「媽,我就不信妳什麼事都沒有就會變漂亮。妳知道嗎?媽,我感覺妳現在就跟那些新娘一樣神采奕奕,隻是臉上為什麼還有愁事呢?」

  風淑萍裝作生氣,說道:「小丫頭,別亂說話瞭,快去刷牙洗臉吧。」

  蘭雪長嘆一口氣,說道:「好吧,好吧,妳不說就算瞭。以後可別怪我們不關心妳呀。」說罷,蹦蹦跳跳地出來,往浴室去瞭。

  成剛趁機出瞭客房,回頭看瞭看廚房裡的二女,見她們正忙碌著,便一閃身進瞭主臥室,隻見風淑萍正坐在床邊沉思呢。見他進來,不禁哦瞭一聲,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還有些怕。

  風淑萍不禁站起來,向後退一步,說道:「成剛,你快點出去。」

  成剛搖頭道:「不,不,我想問妳,妳什麼時候才肯原諒我?什麼時候才肯當我的女人?」

  風淑萍使勁搖頭,說道:「你別做夢瞭,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趕緊出去吧,別被她們看到,要是看到瞭就不好瞭,好像我真喜歡上你瞭似的。我們昨晚的事,那是逼不得已的。我已經忘瞭,你也應該忘掉。」

  她的神情冰冷,令成剛心裡好酸、好痛。

  成剛嘆息道:「妳真頑固。」

  風淑萍淡淡地說:「我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這都是被你逼的!你以後請離我遠一點,要是逼急瞭,我會把什麼事都告訴她們的。」

  成剛呼出一口長氣,說道:「妳這又是何苦呢?」說罷,頹然地出瞭,心裡越來越沉重,隻好自我安慰道:「時機不成熟,看開點吧。」

  經過浴室時,見蘭雪正對鏡梳頭,一張俏臉白嫩嫩的,青春靚麗,還哼著小曲,心情極愉快。又見她穿的睡衣,掩蓋不瞭她苗條的身材,是那麼楚楚動人。

  成剛便走進去,關上門,從背後抱住蘭雪的腰,感受細腰的美妙時,那下面微硬的東西便對著她的屁股一頂一頂的,頂得蘭雪直扭腰,直擺屁股,對著鏡子裡的成剛嬌笑道:「別騷擾我,我可受不瞭你的勾引吶。把我弄上火,當心我強奸你,後果很嚴重的,讓你在床上躺幾天下不瞭地。」

  成剛雙手揉弄她小巧的奶子,輕笑道:「求之不得啊,放馬過來吧。」

  蘭雪笑嘻嘻地推開他,轉過身,指瞭指主臥室,說道:「你可別亂來,我媽在呢。被她知道我跟你的關系,不罵死我才怪!為瞭長久當情人,我們還是老實點吧。」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想不到連妳都變得這麼懂事瞭,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瞭。好吧,放妳一馬,非得找時間操妳一次,操個痛快,最好操上一整夜才爽吶。」

  蘭雪伸手抓抓他的膀下,媚聲媚氣地說:「隻要你有那個本事,小妹寧可被你操死。」

  她的雙眼水汪汪的、光閃閃的,無限的風情,俏臉之美,勝過無數的鮮花開放。

  成剛心裡暗暗稱贊,這小丫頭以後的相貌肯定可與蘭月有得一拚,那時候我會更享受的。

  飯做好後,大傢圍在一起吃飯。成剛左邊是蘭雪,右邊是蘭花,蘭月挨著蘭花,風淑萍坐在成剛的對面。成剛不時地瞧她。

  她已經將自己收拾得很象樣瞭。合適的傢居服,裹著豐映的好身材。頭發在腦後組成一嘗,露出圓潤而光潔的額頭,越發顯得臉型玲瓏。那彎彎的眉毛,水靈的秀目,雖膚色不太白凈,但也很俊俏,很成熟,很有風韻。

  繼母何玉霞是端莊中透著豪爽與活潑,而風淑萍的端莊中透著沉靜與矜持。但成剛知道,這沉靜的背後也有火山藏著。當火山噴發時,那熱情與力量勢不可擋,絕不遜色於任何一位多惰的女性。

  成剛在看她,她卻不肯看成剛,若是目光無意接觸,她也會馬上避開,好像他是個多令人討厭的男人。這使成剛大為不平,心想:『我好歹也對妳有恩吧?妳即使不愛我,也不能當我是臭狗肉吧?未免太無情瞭。』

  在飯桌上,大傢暢所欲言,鶯聲燕語,成剛心情才稍好些。這多像一個簡單的花園,每一種花都有自己的美妙之處,每一種都令成剛痛快、舒服、快樂。

  他不禁想,要是把我的女人們都聚齊瞭,大傢在一起玩,一定會有更多的樂子,隻是不知道我的棒子能不能受得瞭。那可是一場大戰,也是更嚴峻的考驗。

  但是,風淑萍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加入我的「後宮」呢?這裡不能缺瞭她呀。在飯桌上,風椒萍鄭重宣佈:「我想明天跟蘭雪回傢。」

  大傢覺得意外,蘭雪更是不解。她放下瞭筷子,說道:「媽,我們才剛來沒幾天,幹嘛這麼急著走啊?」

  成剛也覺得奇怪,好端端的,幹嘛要走?就因為討厭我,痛恨我,要避開我嗎?我這個人有那麼差勁嗎?

  風淑萍回答道:「是這樣的,我來省城的目的也都達到瞭,也該回去瞭。我實在很想念我們的院子和房子,還有鄰居。」

  蘭花說道:「媽,妳不是要來省城定居嗎?還是直接定居吧,別回去瞭。」

  蘭月說道:「媽,我們都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啊。」

  蘭雪也說道:「是呀,媽,我們一傢在省城圍眾多好,一個都不少。為什麼要回那個破地方呢?到處都是平房和土地,路上也凈是馬糞昧、豬糞昧的。我可不想那地方。」

  風淑萍環視一下大傢,然後說道:「我想回去,是因為覺得城市太鬧瞭,一看到那麼多車,我心裡都覺得怕怕的,總覺得都在向我沖過來。我想回去安靜幾天,過個安靜日子。」

  蘭雪問道:「那為什麼要帶我回去呢?」

  風淑萍回答道:「妳的假期也快滿瞭,難道不上學瞭嗎?」

  蘭雪撒著小嘴說:「我可以在這裡等轉學通知啊。」

  風淑萍說道:「可是妳就不回去跟同學們道個別,跟老師說一聲嗎?」

  蘭雪聽瞭,也不禁點頭。媽說得有道理,就算是走,也得回去交代一下,不能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離開,自己的同學和老師可不能不顧。

  蘭花轉頭看看成剛,說道:「剛哥,你說呢?」

  成剛看著風淑萍,說道:「媽,我看這樣吧。妳要是真想傢的話,就帶蘭雪回去住幾天。等蘭雪的轉學通知來瞭,妳就把房子跟地處理一下,然後一起來省城,就離開那個地方,在城市定居下來吧。那時候一傢人團聚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風淑萍掃瞭一眼成剛,沒有搭腔。而蘭花和蘭月則一致說好。

  蘭雪則說:「媽,等妳到瞭省城,我們再幫妳介紹個好對象。有個男人陪著妳,妳的日子會過得更舒心的。」

  風淑萍聽瞭臉騰地一下紅瞭,罵道:「死丫頭,又在瞎說瞭。以後少拿妳媽開心。」

  蘭雪不以為然,咯咯地笑瞭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風淑萍不禁望瞭成剛一眼,心中又是煩躁,又是惱火,還有緊張。她低下瞭頭,覺得自己是這個城市裡最不幸的女人。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媽,我的意見怎麼樣?妳接受嗎?」

  風淑萍又看瞭看三個女兒。這回三個女見一齊說:「接受。」

  風淑萍想瞭想,說道:「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我該啥命就是啥命。明天我就跟蘭雪回去瞭。我也不知道會待多久。我在鄉下過瞭大半輩子,那裡的每一塊地方我都熟悉,我怎麼舍得離開呢?」說罷,眼圈一紅,泛著淚光。

  蘭花勸道:「媽,不要再提這件事瞭。我們吃飯吧,不然飯菜都涼瞭。」

  她這麼一說,大傢又接著吃飯瞭。

  飯後,成剛說要去一趟公司。蘭花說道:「剛哥,你臉上有傷,還能去嗎?會不會引起人傢議論?」

  成剛搖搖頭,說道:「怕什麼?這是救人留下的,又不是當小偷被人傢打的。」

  風淑萍望著成剛的臉,心裡又是感激,又是氣惱。如果不出那種事該多好,彼此就是親人。現在可好,因為他的不良行為,彼此就是仇人!隻是這仇恨之中,不兔也有一些溫情在裡面,隻是她不想承認罷瞭。

  這時候,蘭雪說道:「姐夫,要是誰問你臉上的傷,你就說是做好事留下的。」

  蘭月補充說:「為瞭伸張正義,打擊邪惡,英雄付出瞭一定代價。」

  成剛聽瞭哈哈一笑,說道:「好,好,我聽妳們的就是瞭。好瞭,我先走瞭。妳們在傢好好談談吧。」

  揮揮手,向眾女瞧瞭一眼,有意多看瞭幾眼風淑萍。風淑萍忙轉過身,向主臥室走去,給他一個背影。

  成剛暗暗嘆氣,無精打采地下瞭樓,心想:『我不能跟她就這麼僵下去,我應該想辦法跟她和解,讓她把惱恨都忘瞭,記得的全是我的好處。』

  成剛到瞭公司,那些員工見他鼻青臉腫,都多看他幾眼,成剛也不畏縮。他進入成子英的辦公室時,隻見成子英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成子英一看見他的臉,也猛然一驚,站瞭起來,走近他,問道:「成剛,你這是怎麼瞭?這是怎麼回事……」

  成剛笑瞭笑,說道:「沒事。昨晚上為瞭伸張正義,跟人打架,就留下這樣的痕跡瞭。」

  成子英哦瞭一聲,正色地說:「成剛,以後要伸張正義,最好走法律程序。你一個人伸張正義,畢竟力量小瞭些。法律的力量更為有效。」

  成剛說道:「是,爸,我以後照你說的辦。」

  成子英招呼著成剛,說道:「來,坐下吧。我正有幾句話要說。」

  拉著他的手,一起坐下瞭。

  成子英說:「我想馬上就召開會議,將位置傳給你。可是你臉上有傷,這個樣子當經理,還是不夠稱頭。這樣吧,等你臉好瞭再接位吧。」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這樣最好不過瞭。」

  成子英說道:「今天我就教你一些處理業務的經驗,你要記好瞭。」

  成剛靜靜地聽著,聽著父親的教誨,像一個真誠求學的學生。

  講瞭有半個小時,成剛認真地聽著,感覺獲益匪淺。最後,成子英說:「處理業務的能力,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上手的。你耐住性子,勤奮學習吧。以你的性格和基礎,用不瞭多久,就能得心應手瞭。」

  成剛說道:「好,我記下瞭。爸。」

  成子英說:「今天就先講這些吧,一天學一點比較好。我還有一件事還得交代你。」

  成剛望著兩鬢斑白的父親,說道:「爸就說吧。」

  成子英嘆瞭口氣,說道:「姚秀君眼看著就要舉行婚禮瞭,我還是擔心成業想不開呀。我想讓你再去勸勸他,讓他徹底死瞭心。」

  成剛說道:「好吧,那我就再試一次吧。成業現在在哪裡?」

  成子英回答道:「他在你阿姨的店裡呢。你阿姨也在開導他,不知道會不會有效果。」

  成剛站起來,說道:「爸,那我走瞭。」

  成子英嗯瞭一聲,說道:「去吧,我比較擔心他啊。你們都是我的兒子,但性格完全不同。」

  成剛離開父親的辦公室,正想出公司,又想:『既然來瞭,也應該去瞧瞧姚秀君跟小王。』

  他先來到姚秀君的辦公室,輕輕敲門,裡面便傳來她好聽的聲音:「請進。」

  成剛一進去,隻見她正坐在自己的桌上寫著什麼。她的表情是那麼專註,姿態是那麼動人。她一抬頭,看到成剛,臉上露出笑容,美目笑得彎彎的,說道:「成剛,你怎麼來瞭?專程來看我的嗎?」

  成剛也不客氣,往靠墻的椅子上一坐,說道:「是啊。妳馬上要當新娘子瞭,我想看看要當新娘子的女人有多麼美麗。」

  姚秀君輕輕擺手,說道:「我不就那個樣子嗎?還是那麼平凡的。」

  成剛說道:「妳要結婚瞭,應該在傢忙啊,怎麼還在上班呢?」

  姚秀君回答道:「這兩天公司業務多,我就過來瞭。我明天開始休假。這些事情都交給小王代理瞭。」

  成剛問道:「她還沒有上班嗎?」

  姚秀君說道:「明天就來瞭。」

  成剛凝望著她,見她仍是紮著馬尾,面孔近乎完美,一雙美目又圓又亮,笑容清新而甜美。他望著她,像是著迷一般,越發覺得她可以跟蘭丹、風雨荷媲美。即使不如,也不會差多少。

  姚秀君見他這麼看自己,笑容變濃,說道:「成剛,你別這麼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慌。誰教你有老婆瞭呢?不然的話,也許我會給你機會追我呢。現在一切都太晚瞭。」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美目、以及誘人的神態,說道:「秀君,我經常看到許多男人為瞭女人而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我真是想不明白,女人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可是看到妳,我相信這是真的,是千真萬確的,世上確實有讓男人們不情玩命的女人。」

  他說得很認真。

  姚秀君隻是眨瞭眨眼,問道:「那你會為我而玩命嗎?」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如果是比武招親就好瞭。我就將妳的未婚夫打敗,妳就是我的瞭。」

  目光在她的臉上、胸騙上一掃,顯出瞭一點野性。

  姚秀君輕聲笑瞭,說道:「你可真會逗我玩。算瞭,別開玩笑瞭,這玩笑讓我害怕。」

  成剛站起來,說道:「好瞭,我還是別在這浪費妳時間瞭,妳還要辦公呢。」

  姚秀君站起來,走到他跟前,說道:「行,那我結婚時你一定要來參加,要早點來喔。」

  成剛笑道:「那是一定的。我還要看看新郎能不能配得上妳呢!」

  姚秀君含笑說:「比你強百倍。」

  成剛嘴一撇,說道:「我才不信,到時候得跟他比一比。」

  他走到門口,轉過身來,伸手去握。她也伸出手來。成剛覺得她的手柔若無骨,又細又滑,握著真舒服。他心裡一蕩,也突然有瞭一種失落感,好像她不應該嫁給別人一樣。

  他望著她套裝包裡的身材,眉目生動的俏臉,不禁問道:「我可以抱抱妳嗎?新娘子。」

  姚秀君搖搖頭,說道:「不行。」

  成剛見她臉上仍有笑容,膽子一壯,就將她摟進懷裡,隻覺得她的身子真軟,真香,讓他舒服得骨頭都不硬瞭。

  姚秀君不由得啊瞭一聲,想不到成剛說到做到,芳心又慌又怕,擔心他會趁機深入一步,那可是她抵抗不瞭的,她當然要掙紮瞭。

  但成剛很有分寸,抱瞭幾秒,就松開瞭,還感慨道:「秀君,秀君啊,我們為什麼相遇這麼晚呢?太遺憾瞭。」

  姚秀君俏臉都紅瞭,退後一步,嚴肅地問道:「就算相遇早又能怎麼樣?難道你能休掉老婆娶我嗎?」

  成剛鄭重其事地說:「就算我不能娶妳當老婆,也要找妳當情人吶。」

  一聽這話,姚秀君不禁哼一聲,然後笑出瞭聲。她的笑容當真像芙蓉花開般可人,讓成剛心裡一蕩。

  她笑道:「你就別白日做夢瞭。你要我當老婆,我也許可以考慮,當什麼情人,那是別的女人的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好瞭,我的夢做完瞭,我真的該走瞭。」

  姚秀君揮揮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我不留你。你比成業可怕多瞭。」

  成剛開道:「我有什麼可怕的?」

  姚秀君白瞭他一眼,說道:「成業隻會動嘴,不敢動手。你呢,嘴也動,手也動,簡直屬狼的。」

  成剛聽瞭很滿意,向她伸長舌頭,做瞭個狼臉,姚秀君連忙退後。成剛笑瞭笑,就走出門。而留在屋裡的姚秀君卻覺得臉上發燒。想想剛才的事,越發覺得這人可怕。相比之下,成業是小綿羊,這成剛卻是大灰狼。一個女孩子跟狼在一起,實在太危險瞭。幸好自己是個快結婚的人,否則,天天陪伴這樣的總經理,難保不會吃虧。

  再說成剛,占瞭點小便宜,心裡高興極瞭。他心想:『如果姚秀君隔一個月再結婚,我就有把握把她搶過來。但是我不會那麼做的,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瞭,不必要再找麻煩。』

  他離開父親的公司,坐上出租車,向何玉霞的店而去。

  到那裡時,成業已經走瞭。成剛就問何玉霞:「阿姨,成業哪兒去瞭?」

  何玉霞跟成剛並肩坐在沙發上,說道:「我勸他幾句,他就走瞭。」

  她摸瞭摸他的臉,問道:「你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她一臉的關切和憐愛。

  成剛回答道:「沒什麼,跟人打架瞭。」

  何玉霞追問道:「是為瞭女人嗎?」

  成剛說道:「我丈母娘被人綁架瞭。我去救人,就被人打這樣。當然,對方也被抓住瞭。」

  何玉霞長出一口氣,說道:「你怎麼能親自救人去呢?這種事還是交給警察的好。」

  成剛笑瞭笑,說道:「都風平浪靜瞭,一切都好瞭。」

  何玉霞拉著他的手,囑咐道:「以後可不準這麼傻瞭。」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妳跟成業說瞭什麼,把他給說跑瞭?。」

  可何玉霞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也沒說什麼重話啊。我不過跟他說,別參加姚秀君的婚禮瞭,還是去跟我去旅遊吧。哪知道,他說什麼都不肯。他說要去旅遊也行,不過得參加完婚禮。我說,人傢隻怕連孩子都懷上瞭,你就不要再幹傻事瞭。世上的美女到處都是,用不著跟自己過不去。可他不但不聽,還說這輩子隻愛她一個人。我氣壞瞭,就罵他是傻瓜、混蛋、不正常。這幾句話出口,他就跑瞭。」

  成剛說道:「妳這話確實有點重,他接受不瞭。要不要我去找找他?」

  何玉霞回答道:「不用瞭,我瞭解他。他會自己回來的。」

  成剛感嘆道:「成業真是個癡心人,無人能比。為瞭愛一個女人,可以不要命,可以不看別人,比我強百倍啊!」

  何玉霞含情地望著成剛,說道:「你要是能像成業對姚秀君那樣對我的話,我這輩子可不自活瞭。」

  成剛直搖頭,說道:「哪有當兒子的對自己總母那樣的?那是不正常的。我可不幹。」

  何玉霞往成剛懷裡一倒,說道:「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愛我,完全就是為瞭玩我的身子。」

  她那撒嬌而糾纏的樣子,又好看又有趣。

  成剛見她仍穿著粉色的旗袍,開口處露著如玉美腿。她是那麼溫柔美艷,這樣的美女讓男人一見就想沖鋒陷陣,無休無止。能幹這樣的美女是男人們的夢想。

  可成剛對她是又愛又怕。總怕跟她親熱會有什麼報應,可他跟風淑萍在一起時,卻少有這種感覺。雖說風淑萍是蘭氏三姐妹的母親,但在他看來,完全是獨立的一個女人。他跟她幹時,盡量不想起她跟三姐妹的關系,這樣他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瞭。

  成剛見何玉霞如此迷人,忍不住伸過手,在她的美腿上撫摸著,那麼滑,那麼長,那麼美,像是美玉精雕而成。

  成剛一邊撫摸,一邊問道:「今天有穿內褲嗎?」

  何玉霞一瞇美目,臉上浮現浪笑,說道:「當然有穿。你猜是什麼顏色的?」

  成剛回答道:「黑色的吧?」

  何玉霞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笑道:「黑色才神秘,才誘惑人吶。」

  何玉霞打瞭打他往裡探的手,說道:「別再摸瞭,再摸我又會忍不住讓你幹瞭。我現在不想那樣。」

  成剛愣瞭,她怎麼會突然能管住自己瞭?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