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跟蘭雪熱吻著,稍後,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瞭。蘭雪的眼睛充滿瞭勾魂的力量,俏臉像被火烤得一般紅。那日漸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說不盡的迷人。她望著成剛,充滿瞭渴望。
成剛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問道:“蘭雪,怎麼樣?你想要瞭嗎?”
蘭雪略帶嬌羞地說:“想啊,想極瞭,好想讓你的大雞巴狠狠操進去,操個半小時才過癮呢。我感覺自己全身各處都燒著瞭,再這麼忍下去,我會爆炸的。”
成剛聽瞭大為過癮,說道:“好哇,蘭雪。那咱們找個旅館吧,那裡比這裡舒服。”
蘭雪緊抓住成剛,說道:“不嘛,姐夫,我現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一秒瞭。”
成剛笑瞭,說道:“蘭雪,從未見你這麼著急過啊!”
蘭雪說道:“以前咱們也沒有過這麼久不做啊。”
成剛打量一下環境,說道:“其他的方向是沒有人,隻是這座橋上可能來人,而且這個季節也不適合,難道你不怕冷嗎?可別再感冒瞭。因為這事而生病雖說夠風流的,可也有點犯不上啊。”
蘭雪瞇著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呢?難道你還不如一個小姑娘嗎?”
成剛笑嘻嘻地說:“當然不會。既然你都豁出去瞭,我還有什麼顧慮呢?隻是咱們得快點行動,這裡畢竟不如室內啊!”
蘭雪也瞅瞅這裡的環境,說道:“姐夫,你是行傢,你說咱們得采取什麼姿勢比較合適呢?”
成剛想瞭想,說道:“本來‘背入式’挺好,可是你穿著褲子呢,有點不便啊!要是讓你躺在凳子上呢,那上面太硬瞭,不太舒服。要是讓你騎我身上做呢,還得把褲子全脫掉。想來想去,真不知哪招好。蘭雪,你也不是新手瞭,也挺有經驗。你挑一個姿勢吧。”
蘭雪低眉垂眼地想瞭幾秒,便說道:“姐夫,想來想去,還是‘背入式’較好。”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蘭雪解釋道:“那姿勢好處是我不用全脫褲子,提上也方便。我隻要撅起屁股,將褲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幹進去瞭。你猛幹幾百下,稍微過過癮,也就達到目的瞭。”
說著,她站起來瞭。這話不但令成剛冒“火”,連蘭雪自己也受到刺激。
成剛點頭道:“好吧,那還等什麼呢?咱們行動吧。不過一定要讓我在幹的時候能看到橋上的動靜。那樣有人來瞭,也能知道。”
蘭雪嗯瞭一聲,說道:“就這麼幹好瞭。”
說罷,她觀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島入口的這個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翹起屁股,還向成剛回頭一笑,說道:“姐夫,又教你占便宜瞭。你是多好的命啊,占盡瞭我們蘭傢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還要操我媽啊?”
成剛瞇眼一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說道:“小丫頭,別胡說八道瞭,好好服侍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擺好姿勢,身形近似拱橋狀。成剛在她後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說道:“蘭雪,你越長越棒瞭,以後會把你兩個姐姐都比下去的。”
蘭雪回頭笑道:“那是當然的。我一直認為我將來會比她們強。”
成剛笑道:“說你胖你還喘上瞭呢。”
他解開她的褲帶,將褲子拉下,露出裡面的二一角內褲,紅色的、薄薄的,緊包著結實的小屁股,散發著女性的香氣和腥氣。成剛蹲下來,湊上鼻子聞瞭聞,隻覺神魂飄蕩,說道:“蘭雪,我越來越受不瞭你的誘惑瞭。”
蘭雪嬌笑道:“我可沒有誘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經瞭。”
成剛伸手到小穴處一碰,那裡已經濕瞭。他便笑道:“蘭雪,你好浪啊,連內褲都濕瞭。”
蘭雪笑道:“讓你那麼挑逗,還能不濕嗎?不濕叫女人嗎?我的好姐夫,快點幹吧。一會兒要是有人來瞭,咱們可就幹不成瞭。那今晚上的飯,我也會吃不好的。”
成剛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比我還性急呢。”
說著,站起來將屁股上的小內褲拉下。由於姿勢的原故,那兩個孔都露出來瞭。為瞭更方便成剛欣賞,蘭雪還彎瞭彎腿,將屁股翹一些,這樣,那性感地帶就更清楚瞭。隻見可愛的小菊花收縮著,緊緊的一圈皺肉色澤不深,而那個小穴已經張開嘴來,粉紅的縫裡正溢著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閃著光,說不出的淫蕩。
成剛贊嘆道:“蘭雪,你簡直要把我的魂給勾走瞭。”
說著,雙手把著屁股,將嘴湊上去好一頓的舔吃,不時發出唧溜唧溜的聲音。
蘭雪舒服得直扭腰,哼叫道:“姐夫,我的好姐夫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瘋瞭。求求你,快點操我吧,小騷屄已經癢得像有蟲子爬瞭。”
這聲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溫柔的指尖搔著你敏感的神經。成剛如何受得瞭呢?他狠吃瞭幾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銷魂穴就是一頂。那裡巳經洪水泛濫瞭,很容易就進去瞭。
當整根大肉棒插到底時,蘭雪歡呼道:“真好啊,好堅硬,漲得滿滿的,教人舒服簡直想死掉。這感覺跟夢裡一樣,不,比夢裡還他媽的帶勁呢。”
她回過頭來,向成剛射來多情而贊賞的目光。
成剛大為爽快,不緊不慢地插著,感受著這小穴的好處。到底是女孩子,那裡面非常緊湊,一夾一夾的,夾得成剛幾乎想大叫出聲。他說道:“蘭雪,你真是我的好情人。你越來越會夾瞭。”
兩人一起動著。一個向前沖,一個向後頂。他們都喘著粗氣,哼哼呀呀的,享受著男女之樂。藍天上有白雲飄飄,身邊有微風吹拂著,空氣中有瞭一股風流的氣息。
他們隻管樂在其中,不管他事。
成剛一口氣幹瞭幾百下,還沒有過癮。而蘭雪則不時叫道:“姐夫,操我吧,使勁操我吧,把屄操爛瞭都成。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愛我。不然的話,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
成剛將肉棒插到穴口,瞅一眼白白的大腿,說道:“你這小丫頭,連被男人操的時候也不忘瞭詛咒人。”
說著,一下子便插到底瞭,插得蘭雪哎呀一聲,叫道:“姐夫,輕一點啊,會要命的啊!”
成剛偶爾還將肉棒抽出來,看她那裡已經變成一個紅紅的圓洞,那花瓣好濕潤、好漂亮啊,跟上方的菊花相映,說不出的好看。讓人覺得女性的標志真美,難怪人們都喜歡拿女人做文章呢!不用說操,單用眼睛欣賞,已經夠教人沉醉的。
成剛又將肉棒插進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穩健,每一下都讓蘭雪感覺到男人的威力。幹到爽快處,蘭雪的哼叫聲更為好聽,比她唱歌還強呢。其他的女人在這方面都趕不上蘭雪。
插瞭上千下,兩人也不想結束。成剛猛插瞭一陣子,又慢瞭起來。蘭雪回頭笑道:“姐夫,要是咱們倆天天睡在一起就好瞭。咱們想幹的時候隨時可以幹,就是不幹的時候,你挨著我,我挨著你,那感覺也挺美。二姐可真有福氣啊!”
成剛以肉棒在她的穴裡轉動著,說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對我的興趣就淡瞭。”
蘭雪說道:“才不會呢,我經常把自己當成二姐。”
成剛安慰道:“不用羨慕她,你以後的命會比她好的。”
蘭雪笑道:“是啊,她能找個好男人,我會找個比你更好的男人。他不但對我好,還要比你會操屄。那我可有得享受瞭。”
成剛聽瞭不滿,批評道:“蘭雪,你還沒離開我呢,就想出墻瞭,是不是想挨打瞭?”
說著,在她的屁股上拍瞭一記。被拍的地方立刻變粉紅色。
蘭雪痛得叫瞭一聲,說道:“姐夫,我隻是隨便說說罷瞭,你也當真。許你搞一幫女人,我多找一個男人都不行嗎?”
成剛加大力度,狠幹著她,氣喘籲籲地說:“誰說我找一幫女人瞭?”
蘭雪扭腰擺屁股的,說道:“不用說外面,就我們傢三個姐妹讓你給操瞭,這還不多嗎?”
成剛聽瞭得意,說道:“不多,不多,我還想操你媽呢,你喜歡不喜歡呢?”
蘭雪聳動著屁股,那樣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沒有全脫,上身完好,褲子落到膝蓋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噴噴的,尤其讓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動作、她的淫聲浪語,誰能不被她迷住呢?
隻聽蘭雪回頭哼道:“你想操我媽,那你就去操吧,反正她多少年都沒人操瞭。那麼漂亮的女人沒個男人陪著,都可憐死瞭。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一個人多孤單呢?想找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我要是她的話,我才不會閑著呢。”
成剛聽得興高采烈,用力地幹著蘭雪,使那嬌軀有節奏地一起一伏,下面還發出啪啪聲、唧唧聲。他說道:“我早就想操你媽瞭,隻是不知道你媽願意不願意給我操。”
蘭雪說道:“她心裡應該是願意的。隻是你是她姑爺,她隻怕從來沒想過讓你當她的男人。”
成剛問道:“如果沒有你們這方面的原因,隻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她會看上我嗎?能讓我操她嗎?”
蘭雪回答道:“能的,能的,連我們姐妹都會愛上你、都會讓你操,她當然也會。”
成剛亢奮起來,兇猛地幹著蘭雪,嚷嚷道:“蘭雪,我太想操你媽瞭。我操你媽、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屄……”
想到風淑萍的大屁股,想到風淑萍被操的撩人姿態,成剛的動作激烈起來,簡直要把蘭雪給幹碎瞭。
雙方大爽,都有騰雲駕霧的快感。蘭雪扭動如蛇,被幹得都要撐不住瞭,幾乎要軟倒於地,而成剛呼呼地抽插著,想像著操弄風淑萍的極樂情景,興奮得隨時都想射出來。
正幹得歡呢,成剛聽到橋上有腳步聲,同時一個聲音大叫道:“蘭雪、蘭雪,你在上面嗎?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這聲音嚇得兩人一激靈。成剛停止動作,蘭雪大叫道:“你不要過來,這上面有瘋狗。”
她聽出來是走瞭不久的同學大眼龍。她知道他最怕狗瞭,簡直就是談狗色變。
蘭雪又接著說道:“你別來,我們在打瘋狗呢,你有什麼事先在岸上等我。”
成剛身子向入口移瞭移,調瞭調角度,透過樹枝的縫隙,見那個大眼龍停下腳步,轉過身,猛地向岸上跑去,轉眼間看不到影子瞭。蘭雪回頭朝成剛一笑。成剛誇道:“寶貝兒,你還真有辦法。”
蘭雪媚笑道:“他別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嚇唬,他就不敢來瞭。”
她的臉蛋紅潤,眉眼間春情正濃。
成剛雙手撫摸著蘭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綢緞上一樣。他說道:“蘭雪,現在怎麼辦?咱們別幹瞭吧。”
正這時候,島外又傳來大眼龍的聲音:“蘭雪,你什麼時候能把狗趕走啊?我急著見你呢。”
蘭雪瞅著成剛笑,大喊道:“怎麼也得十分、二十分鐘。你離那橋遠點,免得那狗跑上岸咬著你。”
大眼龍叫道:“蘭雪,謝謝你的關心,我會保護好自己。倒是你呀,打狗小心點。”
蘭雪笑道:“沒事的、沒事的,我打狗有經驗。你就耐心等我吧。”
又向成剛低聲道:“姐夫,咱們幹完再走。怎麼也得過瞭癮再上岸啊。不然的話,對身體不利。隻是咱們得控制音量瞭。”
成剛低聲笑道:“蘭雪,你真是可愛的姑娘,我喜歡你,更喜歡操你。”
說著,那根大肉棒又撲滋撲滋地幹起來,蘭雪本能地呻吟著,不敢大聲叫瞭。她心想:這個大眼龍真討厭,我想盡情地快活一下也不能順心。早知道這樣,剛才還不如讓他在水裡多待一會兒呢。
後面的成剛虎虎有聲地插著蘭雪,手指不安分地觸碰小菊花,弄得蘭雪直哼,那裡直收縮。又插瞭上百下之後,成剛將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濕。蘭雪回頭嗔道:“姐夫,你又想幹屁眼瞭?”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快活,當然要快活到底瞭,連屁眼一起玩吧。”
說著,拔出肉棒,向細小的肛門擠去。蘭雪吃痛,說道:“輕點,輕點,別把它頂裂瞭。”
成剛笑道:“怕什麼呀,以前又不是沒玩過那裡。”
費瞭半天勁,才終於進去瞭。他艱難地幹著,覺得那裡不那麼順暢。他便拔出來,將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門上,然後再插。這回好多瞭,可以出出入入瞭。蘭雪很快又發出瞭哼聲。她說道:“姐夫,你真討厭,正路不走,幹人傢屁眼。幹壞瞭都不能大便瞭。”
成剛得意洋洋地幹著屁眼,笑道:“放心吧,幹不壞的。幹壞瞭,我會賠你一個新的。”
蘭雪笑罵道:“滾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四目相接,都覺得心裡甜蜜蜜的,都覺得男女之事真好。
這時候,那岸上的大眼龍又喊起來:“蘭雪,我來瞭。我已經找到一根棒子瞭。我去幫你打狗。”
橋上的腳步聲再度響起,越來越近。
蘭雪急瞭,叫道:“你可別來。我們馬上就把它打死瞭。你快上岸去吧!那狗的牙好長啊,可能會咬人,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斷瞭。”
大眼龍的腳步聲又停,顫抖著聲音說道:“那我不去瞭,我回去瞭。”
接著,又響起蹬蹬蹬的腳步聲。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你可真會說話。”
加大馬力,狠狠地幹著蘭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變成瞭一個紅窟窿,像一張沒牙的嘴。
蘭雪說道:“姐夫,快點射瞭吧。那小子弄不好還會來呢。”
成剛問道:“我真要射瞭,射到哪裡呢?還是射到屄裡吧。”
將肉棒對準紅通通的縫,唧地一聲插進去,隨心所欲地又幹起來。很快,他就瘋狂起來,閃電一般快,蘭雪忍不住啊啊地叫起來:“姐夫,操得好,操得小妹屄都要碎瞭。”
成剛粗聲粗氣地說:“我要射瞭,要射瞭。”
蘭雪急促道:“快拔出來,別射那裡。我現在可不是安全期。”
成剛問道:“那怎麼辦?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蘭雪說道:“那射我嘴裡好瞭。”
成剛嗯瞭一聲,抽出肉棒子。蘭雪轉過身蹲著,成剛便插進她的嘴。在喔喔喔聲中,他舒服地射瞭,全射到蘭雪的嘴裡。蘭雪也不用成剛囑咐,便全部咽瞭下去。接著,伸出舌頭,將肉棒子舔得幹凈,跟洗過一樣。
成剛見瞭好感動,望著那青春的俏臉、火熱的眼神、靈活的舌頭、紅嘟嘟的雙唇,說道:“蘭雪,你真是我的小情人、小老婆啊,太教我滿意瞭。”
蘭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將褲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們快點收拾吧,一會兒那小子可能又發瘋似的來瞭。”
成剛便也做瞭善後工作。等到兩人又恢復衣冠楚楚時,他們摟在瞭一起。
成剛將她親瞭又親,說道:“我的小寶貝兒,姐夫愛死你瞭。隻要你以後把我服侍好瞭,讓我開心,我不會冷落你的。”
蘭雪將成剛摟得緊緊的,說道:“隻要你以後不把我像扔廢紙一樣扔掉,我已經謝天謝地瞭。”
成剛表示道:“不會的,不會的,咱們的感情會像日月一樣長久,像天地一樣永存。”
聽得蘭雪直笑,說道:“你別對我念詩瞭,還是念給我大姐聽吧。她最喜歡這一套瞭。”
這時候,大眼龍又喊起來:“蘭雪,我去找幾個人來幫忙吧。”
蘭雪說道:“不必麻煩瞭,我們已經出色地完成任務瞭。這就上岸瞭。”
大眼龍使勁地喊瞭聲哎。成剛跟蘭雪兩人都能感覺到他的興奮和激動。
成剛笑道:“蘭雪,他對你不錯啊。”
蘭雪哼瞭一聲,說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個呆樣、傻樣、弱智樣,就是白給我當奴才,我都嫌棄他呀。”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他有那麼差嗎?你把他都說成狗屎一堆瞭。”
蘭雪雙臂勾著成剛的脖子,媚聲媚氣地說:“我親愛的姐夫,我整個心都被你占據瞭。我的心裡哪還容得下別人呢?我的眼裡隻有你,別的男人連狗都不如。”
這話聽得成剛眉開眼笑,親瞭親蘭雪的嘴,說道:“你這張嘴,像抹瞭蜜一樣。你再這麼灌我迷湯,我都要被你給弄暈瞭。好瞭,咱們上岸吧,不然的話,你那個同學要來抓奸瞭。”
蘭雪朝岸上呸瞭一聲,說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麼資格抓奸呢?再說,咱們也不是通奸。咱們是正兒八經的男女關系。”
成剛高興地將蘭雪抱起來直轉圈,說道:“對,蘭雪。你的姐姐是我大老婆,你是我小老婆,我會多疼你的。”
之後,兩人分開,往岸上走去。成剛在前,蘭雪在後,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瞭。
一上岸,隻見大眼龍從一座雕像後面跑出來,一臉關心說道:“蘭雪,你沒事吧?”
上上下下瞅著,像是看她有沒有少塊肉。他已經新換瞭一套衣服,一改濕淋淋的形象。成剛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養的,不像蘭雪說的那麼糟糕。
蘭雪下巴一翹,說道:“看什麼?你放心好瞭,我沒少鼻子、沒少眼睛。”
大眼龍搓著手,陪笑道:“你沒事就好。對瞭,蘭雪,你不是在島上打狗嗎?那條狗呢?”
一提這事,蘭雪就有氣,因為大眼龍影響瞭她的性生活。她真想說,那條煩人的狗就在眼前呢。可是,又怕成剛罵她,便說道:“那狗被我們趕到湖裡,大概已經淹死瞭。對瞭,你急著回來找我有什麼事呀?快點說,我還有事要辦呢。”
她掏出手機看瞭看時間,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成剛看著她驕傲自大的樣子,心想:這丫頭,要是欺侮起人來,也真夠厲害的。
這樣的姑娘,就得我這樣的人將她壓住。不然的話,她真能騎到頭上作威作福。不止是蘭雪,很多女人在老實的男人面前都會那樣。當男人,就得有威嚴,對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會上天瞭。
大眼龍看瞭看成剛,跟蘭雪說:“蘭雪,咱們能下能到旁邊單獨說幾句話啊?”
蘭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涼,說道:“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你快點說,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不馬上說,我這就走瞭。有那麼多的文件等著我簽字呢,有那麼多有身份的人等著我去接見呢。”
成剛在旁邊聽瞭,幾乎要笑出聲來,心想:看蘭雪這派頭,簡直跟美國總統一樣。這個小男生追求蘭雪這樣的姑娘,真是瞎瞭眼瞭。
大眼龍沒法子,隻好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讓我解的那道難題,我已經解出來瞭,答案我已經寫在一張紙上瞭,晚上我給你送到宿舍去。”
蘭雪一聽,瞪他一眼,說道:“你急匆匆地找我,就這點事嗎?我以為出瞭天塌地陷的大事瞭呢。”
大眼龍說道:“知識的力量是無窮的,知識方面的事一點都不小啊。”
蘭雪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真想開口大罵,又怕旁邊的成剛訓她,便強忍怒氣說:“好瞭,你想說的話都說完瞭,趕緊走吧,別在這兒礙眼瞭。”
一指公園的大門方向。
大眼龍猶豫著說:“蘭雪,我還有幾句貼心話要講給你聽。你給我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吧?”
他的臉上盡是討好之意,顯得很卑微、很可憐,連成剛見瞭都有點心酸,心想:追求女孩子姿態用得著這麼低、這麼沒有面子嗎?男人嘛,應該失戀不失德。這樣追女孩子,即使成功瞭,人傢也不拿你當一回事。由此可見,這小子一個都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蘭雪縮瞭縮鼻翼,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求愛不求愛的事唄。”
大眼龍臉上現出羞愧,小心地說道:“蘭雪,你生氣瞭嗎?”
蘭雪加大音量說:“是啊,我生氣瞭,非常生氣,見著你就有氣。”
大眼龍露出苦笑,說道:“蘭雪,那我該做點什麼才能讓你破涕而笑呢?”
蘭雪轉頭看瞭看湖水,說道:“你下去遊上十圈,我就樂瞭。不過不準脫一件衣服。”
那大眼龍瞅瞅湖水,爽快地說:“好,隻要你高興,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說罷,他大步向湖水走去,一臉慷慨激昂,像一個奔赴國難的勇士和英雄。
蘭雪見瞭,捂著嘴,幾乎要笑出聲。成剛見他那樣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喂,大眼龍,站住,別那麼傻。她在開玩笑呢,你不要幹傻事。”
大眼龍猛地回頭,說道:“這個你不懂。為瞭愛情,男人什麼都可以付出,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成剛反駁道:“如果生命都沒有瞭,就算得到愛情,也沒有福氣享用啊!”
大眼龍頭也不回地說:“生命是短暫的,愛情才可與日月同輝。”
嘴上說話,而腳步卻不停,眼看就要下水瞭。
成剛唉瞭一聲,心想:這傢夥“中毒”太深瞭,不是自己的三言兩語可以拯救的。他隻好跟蘭雪說:“蘭雪,開玩笑不要過頭瞭,你叫他回傢就是瞭。聽到沒有?”
蘭雪正打算看好戲呢,一聽成剛的話,就有點失落。可是成剛的話又不能不聽,隻好很無奈地喊道:“大眼龍,你回來吧。”
大眼龍轉過身,一臉驚喜地說:“蘭雪,你不再生我氣瞭嗎?”
蘭雪撇瞭撇嘴,說道:“你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氣瞭。”
大眼龍說道:“我實在舍不得離開你。我準備瞭那麼多經典的話要說給你聽呢。”
蘭雪使勁擺瞭擺手,說道:“哪天再說吧,我有要事要辦,你快點走。不然的話,以後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說到這兒,臉上已經蒙上瞭霜。
大眼龍束手無策,貪婪地看瞭幾眼,說道:“那明天見瞭,蘭雪。我會想你的,夢見你的。”
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瞭。
在他消失瞭之後,蘭雪跳得可高瞭,大叫道:“真是受不瞭,這也叫男人嗎?這是他媽的什麼男人呢?跟個太監似的,就是天天給我搓澡,給我洗腳,我都不會看他。什麼玩意啊,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
她額頭上的瀏海直顫,一雙黑眼珠直轉,腦後的馬尾直搖。那大眼龍要是在眼前,相信她的巴掌都上去瞭。
成剛哈哈大笑,笑聲響亮而有力。蘭雪瞅著成剛,說道:“姐夫,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沒有見過粉絲追求偶像嗎?真是鄉下土包子,一點見識都沒有啊。”
成剛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我說蘭雪,你的魅力還真不小,有人為你跳瞭水、連命都不要瞭。你真會吸引男人。”
蘭雪哼瞭一聲,下巴一場,驕傲地說:“那是當然,沒看是誰傢姑娘嗎?連你這樣的城市男人都愛上我瞭,為我癡狂,何況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龍這樣的追求者隻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對我更癡情的還有得是呢,隻是你沒有見到罷瞭。你現在知道瞭吧,我的能力有多強。你可要珍惜我、呵護我,不然的話,想泡我的男人那麼多,我可不能保證我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定力。”
成剛輕笑道:“小丫頭,你又開始自吹自擂、胡說八道瞭。我告訴你,蘭雪,對於這種追求者,你可要跟人傢把話說清楚,免得人傢真為你搭上一條命。那樣的話,事可鬧大瞭。”
蘭雪不以為然地說:“他就是真為我死瞭,也與我沒有關系,死瞭活該,誰叫他那麼傻呢?”
成剛勸道:“蘭雪,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追求與被追求的權利。隻是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切不可由於你的任性胡來,造成悲劇。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蘭雪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瞭,姐夫,我都知道瞭。”
成剛嘆口氣,說道:“這個大眼龍雖然傻瞭點、呆瞭點,但是倒真有那麼股癡勁,隻是這股勁用的不是地方,要是用來追求事業、追求學問,肯定會有大成就。”
蘭雪哼道:“你還誇他呢?難不成你願意讓我嫁給他嗎?”
成剛笑道:“蘭雪,不要胡說八道。你可是一個有主的姑娘,一女不嫁二夫啊!”
蘭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還規定一夫一妻制呢,怎麼那麼多的男人在外面養二奶、三奶呢?拿你來說吧,娶瞭我二姐,還摟著我和我大姐,你還想操我媽呢。你也不是一個好男人。”
成剛解釋道:“我那是特殊情況,不在討論的范圍之內。”
蘭雪挽住成剛的胳膊,笑道:“得瞭吧,少為自己辯解瞭。我還不瞭解你嗎?走,咱們去看‘八仙’去。”
接著,兩人去看八仙的塑像瞭。小地方的工匠自然不能跟城市裡的藝術傢比,那些塑像能造出人樣已經不錯瞭。如果再用高一點的標準衡量,自然不合格。這些東西看得成剛直皺眉,他不但沒有感到所謂的藝術之美,還有點反胃呢!
兩人玩夠瞭,便坐下來說話。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離吃飯的時間越發地近瞭。
蘭雪抬頭望著藍天,那上面正有幾朵白雲飄動呢。她不由得唱起歌來:“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
歌聲清亮而熱情,充滿瞭青春的氣息,使人仿佛去瞭廣袤的大草原。
成剛閉上眼睛,好像已經置身草原,騎上一匹駿馬,正豪情萬丈地向前飛奔呢。
啼聲得得,響聲入雲。嗯,最好身邊有雨荷在,她那麼一個出色的姑娘也一定會騎馬。如果我們生在古代,我們一定會譜寫出一段江湖傳奇、一段風流韻事。
正想得美呢,突然自己的手機響瞭起來。一看號碼,是風雨荷打來的,他的心跳立刻加快瞭。他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風雨荷莊嚴的聲音:“成剛,你們都準備好瞭沒有?我開車去接你們。”
成剛說道:“你去接她們吧,她們在傢呢。”
風雨荷問道,魯“這麼說你沒在傢?”
蘭雪見瞭,大感興趣,在旁邊大喊道:“表姐,姐夫在縣城裡呢,跟我在一起。他聽說你要請客,在傢坐不住瞭,火燎似的下午就跑來瞭,還非得拽著我,真是厚臉皮啊!”
電話裡立時傳出風雨荷開心的笑聲,聲音好甜,也悅耳,使成剛都忘瞭斥責蘭雪的胡說八道。
成剛沉默瞭幾秒才說道:“蘭雪非要拉著我來逛公園。這丫頭很貪玩,不過她並不討厭。”
風雨荷哼瞭哼,說道:“成剛,公眾場合你可要保護一草一木啊,不要禍害青苗。”
那聲音中有瞭淡淡的酸味。這使成剛大為興奮,一對眼睛閃閃發光。
他站起來,向前慢慢走,一邊走著,一邊說話。他說道:“雨荷,你難道還不瞭解我嗎?我可是一個標準的環保人士,誰采花折柳,我一見就生氣,恨不得打斷他的狗腿。”
風雨荷喝瞭一聲,教訓道:“我說成剛,少給我唱高調。咱們是熟人,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愛好和興趣嗎?”
成剛嘿嘿笑,說道:“咱們當然是熟人瞭,熟悉得都知道對方長多少根頭發。”
這時候,蘭雪跟瞭過來。剛才成剛說話她還能聽清,現在離得遠瞭,隻感覺有聲音,卻不知道說什麼。她大為不滿,便也湊瞭過來。她一來,成剛便不敢亂說話瞭。
按目前的形勢,自己跟雨荷的秘密不宜讓她知道。
成剛很不情願地說:“電話裡不多說,一會兒見面再細談。你快告訴我吃飯的地點和時間吧。”
風雨荷還說道:“一會兒在飯店,你可得陪我喝點酒,不喝酒看不出你的本性。不過,你也不能喝多。喝多以後,會管不住自己的嘴。”
成剛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會失去男人的大好形象。”
風雨荷呸瞭一聲,說道:“鬼才知道你話的真假呢。”
然後掛斷瞭。
成剛對伸長瞭耳朵細聽的蘭雪說:“走吧,咱們去吃晚餐。”
蘭雪高興地答應一聲。他們便離開公園,坐上摩托車,往飯店去瞭。
到瞭預定飯店的包廂裡,還沒有人來。關上門,蘭雪在房裡走著,到處獻瞅,說道:“姐夫,這飯店裝修得挺不賴啊。你看這天花板有高有低的,燈的形狀和大小都各有不同。”
說著,她玩起瞭燈。
成剛也環視一下,說道:“你沒有去過省城裡的大飯店呢,那裡的裝修更像樣。”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說。
蘭雪轉瞭幾圈,轉到成剛跟前,往他的大腿上側坐。成剛一摟她,她便躺在他的懷裡。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說道:“小丫頭是不是又發騷瞭?忍不住瞭嗎?要不,咱們再幹幾次。”
蘭雪咯咯嬌笑,柔聲說道:“姐夫,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胃口,我又不是花癡。再說,要是再幹幾次的話,那不是害苦瞭你嗎?隻怕幹完之後,你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瞭,需要別人喂。”
成剛在她的唇上親一口,揉弄著她的胸腩,說道:“小丫頭,你敢瞧不起我?我的厲害你還不知道嗎?哪次沒有教你吃飽?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話,咱們現在試試。”
蘭雪瞇著美目笑道:“我倒是真想跟你試試,不過現在可不敢,她們隨時都會來,要是被她們現場抓奸,那可不好玩瞭。”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啊?反正咱們倆的事遲早她們都會知道。”
蘭雪搖頭道:“那可不成。別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我媽。要是讓她見到瞭,我可慘瞭。她一怒之下,說不定會跟我斷絕母女關系。你倒是沒事,往省城裡一縮,萬事大吉。”
成剛笑瞭笑,說道:“什麼叫往省城裡一縮啊?我又不是烏龜。”
蘭雪又是一陣嬌笑,說道:“姐夫,這話我可沒說,是你自己瞎想的,自己找罵,可怨不得我。”
她的牙好白、唇好紅,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剛的手從她的衣服下面鉆進,將胸罩推上去,捏弄起她的奶子。輕輕重重、抓抓揉揉的,弄得蘭雪呼吸都加粗瞭。她微微掙紮嬌喘著說:“姐夫,別胡來。她們隨時都可能出現的。”
成剛笑道:“在她們進來之前,咱們分開也來得及。來,讓我嘗嘗你的舌頭甜不甜。”
蘭雪便乖乖伸出舌頭。成剛含住,盡情地舔著、吸著、輕咬著,占盡便宜。蘭雪也動情瞭,跟他狂吻在一起,感覺自己的欲望又抬頭瞭。她的身體慢慢地熱起來,身子也一挺一挺,仿佛在幹那事似的。要不是時間有限,地點不宜,她肯定會要成剛再瘋狂一次。
等到蘭雪有點喘不過氣來,才使勁地推開他,紅著臉說道:“姐夫,難不成你還想操我嗎?剛才沒操夠嗎?”
成剛的手還在她胸上遊移著,說道:“當然沒操夠瞭。你的屄那麼嫩、那麼緊,又那麼多水,每次玩都玩不夠。我都想一直玩下去。”
蘭雪吃吃笑,說道:“那你把雞巴插裡面別拔出來好瞭。”
成剛笑道:“我倒是想,可是現實不允許。”
蘭雪推開他那隻不老實的手,目光有幾分迷離地問,“姐夫啊,我們111姐妹你最喜歡跟誰睡覺?最喜歡操誰啊?誰更能讓你在床上得到銷魂的快樂呢?是不是我呢?”
她的臉上露出媚笑,真有點像一隻小狐貍精。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猜我會怎麼回答?你希望我會說是你嗎?”
蘭雪輕嘆一聲,說道:“我知道一定不會是我。”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蘭雪,你一向都爭強好勝,什麼都不落後。怎麼突然間這麼沒有自信?”
蘭雪很認真地說:“因為我的兩個姐姐都比我強啊!”
成剛問道:“強在哪呢?”
蘭雪回答道:“那還我用細說嗎?她們都比我年紀大,都是成熟的女人瞭,而我年紀還小,還不算大人。從肉體上看,我就輸瞭一截。再說長相,我比不上大姐,也許將來不比她差,可是現在不行。再說床上功夫,我一定不如二姐,她是你的老婆,你們接觸時間長,她肯定比我會服侍你。綜合起來看,她們都比我強。更何況在性格與為人方面,你也一定更看中她們,而不是我。”
成剛聽瞭連連點頭,說道:“蘭雪,我以前一直當你是小孩子,認為你太單純、任性、不夠懂事,無論是思想上還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時間磨練。可是聽到你上面的話,我發現我對你的瞭解還是不夠啊!不過,你剛才的分析也有錯的一面。”
蘭雪問道:“哪裡錯瞭?”
她往成剛的懷裡貼瞭貼。
成剛耐心地說:“她們的確有強過你的地方,你說得對。可是,她們也有不如你的地方,你的優點你並沒有強調啊。”
蘭雪小嘴一撅,說道:“我有什麼優點?我怎麼沒有註意到。”
成剛鄭重地說道:“你的優點是生動活潑,熱情直率,想愛就愛,想恨就恨。如果說她們是湖水的話,你就是小溪,是日夜不停地流淌的,一直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聽瞭這些,蘭雪的俏臉上燦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艷麗,簡直使成剛忘記瞭世上還有“煩惱”一詞。蘭雪興奮地親瞭親成剛的嘴,柔聲道:“我的好姐夫,你誇得我有點飄飄然瞭,你的甜言蜜語太叫我心動瞭。我簡直愛死你瞭。”
說著,又狂吻成剛一陣。
親完之後,成剛說道:“我說蘭雪,幸好你不抹口紅。不然的話,你親得我滿臉都是小太陽。教她們看到瞭,那就是麻煩事。”
蘭雪笑咪咪地說:“這個我可不管。我還想問你,我跟我兩個姐姐比怎麼樣?”
成剛皺眉道:“幹嘛要問這種尖銳的問題呢?”
蘭雪嚴肅地說:“一定得回答,不行耍我。”
成剛想瞭想說:“那我告訴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點都不比她們差。”
蘭雪連連點頭,說道:“算你有點良心。你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成剛說道:“快點下來吧。我想她們很快就到瞭。”
瞅瞅窗外,外面已經快黑瞭。天邊還殘存著一抹淡紅。
蘭雪哼道:“我不下來,我要坐到她們闖進來為止。”
成剛問道:“你不是怕她們看見嗎?”
蘭雪說道:“我是怕她們看到你幹我的場面。讓她們看見我坐你懷裡,我可不怕。她們要是問起我的話,我就說,我姐夫讓的。他說瞭,我坐一次,他給我一百塊錢。”
成剛瞪瞭她一眼,說道:“小丫頭,又在胡說八道。要是真這麼說,她們一定會將我打成豬頭。她們還以為我有多麼不是人呢。好瞭,別任性,快點下來吧。”
蘭雪露出挑釁的表情,說道:“讓我下來也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成剛唉瞭一聲,說道:“小丫頭,又看中什麼東西?你隻管說吧。要是讓我為難的事,就免開尊口瞭。”
蘭雪嘴一歪歪,說道:“姐夫,你真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瞭。我蘭雪每次跟你提條件就得跟錢有關嗎?我這個人有那麼俗嗎?我就不能有別的事嗎?”
成剛想瞭想,說道:“那還能有什麼事呢?不是看中哪個男生瞭,你要嫁給他吧?”
蘭雪氣得粉拳捶瞭成剛幾下,說道:“我說姐夫,你可真夠差勁的瞭。我已經有你這個好男人瞭,我會看中別的男人嗎?像那個大眼龍,跟你相比,你是一頭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顆西瓜的話,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是武松的話,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說說,我能要他嗎?”
這頓比喻雖然未必恰當,大概的意思卻很清楚,使成剛心裡喜孜孜的。他笑道:“好,你的好話我也接受瞭。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蘭雪的臉上笑容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認真。她緩緩地說:“姐夫,大姐馬上就要進省城當老師,聽說調令馬上就到瞭。她去省城之後,一定會跟你在一起,二姐也會跟著。她們都走瞭?我呢,我怎麼辦?”
成剛說道:“那還用問嗎?我自然也會把你弄到省城裡,不會把你留在農村。”
蘭雪嗯瞭一聲,說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點把我弄過去,要快。我要的是速度啊。”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我說蘭雪,心急吃不瞭熱豆腐。這種轉學的事也不能一蹴可幾的。明白沒有?”
蘭雪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說道:“不嘛不嘛。大姐走瞭,我隨後就得走。這個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簡直像一隻天鵝陷在泥塘裡啊,我想快點飛出去。”
成剛望著蘭雪臉上那固執而急躁的表情,慢慢地點頭,說道:“好,蘭雪。我會盡快讓你飛出去,我不會不管你的。”
蘭雪說道:“還有我媽,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對她好一點。你不對她好一些,她怎麼肯讓你操呢?你想操一個女人,就得付出代價。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啊!”
成剛聽她一口一個“操”字,非常流暢,感到非常過癮。一想以後可能會操上風淑萍,他就有點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