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動出擊

  次日七點鐘,成剛才醒來。他一動,玲玲也跟著醒瞭。彼此一見對方的裸體,都不禁笑瞭。

  成剛扯掉被子說道:“玲玲,你光著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麼明顯的缺點。”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貪婪地欣賞著。處在青春時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輕的氣息就能讓你傾倒。

  玲玲站在床上,驕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幾個調皮的動作,然後找內衣套上。轉眼之間,那“叢林”與“波浪”不見瞭,但那神秘感卻更強瞭。

  玲玲盯瞭成剛的胯下一眼,說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讓那位看見,又得跟我玩命瞭。”她看見成剛的棒子並非全軟,還有一定的硬度。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剛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會兒,兩人都已經穿戴整齊。成剛長褲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閑裝,容光煥發。

  成剛輕輕推開大房問門,隻見蘭雪還睡著呢。側著身子,被子打中間橫過,露著大部分粉妝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潔的後背,都教成剛動心。那背上紅色的胸罩帶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輕聲說:“她還睡著呢?這姿勢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鉆她的被窩去吧,一定會艷福無邊。”她的臉上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誠的。

  成剛連忙關上門,轉過身看玲玲,說道:“玲玲,又在拿我尋開心是吧?這時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瞇著美目一笑,說道:“我可是真心話。我想,你要是真鉆進她的被窩,她一定會樂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剛望著她那含笑的眼睛,說道:“那有什麼意思啊?哪天咱們三個玩三P怎麼樣?”想到三人同樂,成剛的心裡開出一朵朵燦爛的花。

  玲玲擺擺手,說道:“那還是免瞭吧。我不大習慣。”

  成剛說道:“怎麼會呢?你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那場面,不是挺過癮的嗎?”

  玲玲撇撇嘴,說道:“那要分跟誰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沒有意見。跟她可不行,我們倆是獵人和老鼠。”她指指門裡。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膀,說道:“難道你們兩個人就永遠水火不容嗎?難道你們兩人就不能盡棄前嫌、情同姐妹嗎?咱們歷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臉上一冷,說道:“我不願意跟她鬥,可是她總是看我不順眼。我們倆要想和好,主要取決於她,而不是我。跟我這頭說什麼都沒用,就看她瞭。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沒法子。”

  成剛唉瞭兩聲,說道:“真不明白,你們兩人為什麼會勢不兩立呢?沒有那麼大的仇吧?”

  玲玲搖搖頭,說道:“這就不是我的事瞭。我們倆的矛盾和沖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來的。這不是誣陷,而是心裡話。”

  成剛沉思著,說道:“我一定要想法讓你們的關系好起來,你們應該像一對姐妹才正常。”玲玲聽瞭隻是甜甜地笑,而不說話。

  成剛看看天色,說道:“我去買點吃的,也應該吃飯瞭。你留在傢吧。”

  玲玲說道:“反正我也沒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剛聽瞭猶豫。玲玲說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沒有關系。我一見到你的鄰居,我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表妹,遠房表妹,一點別的關系都沒有。他們要是亂想,一定會心肝肺都斕掉的。”

  成剛聽瞭笑瞭,說道:“好吧,咱們就一起去吧。”一高興,什麼都不怕瞭。說真話,帶著一個小美女上街,教人心裡很舒服的。如果沒有什麼顧慮的話。

  等他們倆高高興興地拉著手回來時,蘭雪已經起來瞭,正坐在沙發上。她已經穿好衣服,但沒有梳頭,頭發散著蓋住一部分臉。那樣子很有自然、嬌慵之美。

  兩人一進屋,蘭雪就走過來,噘著嘴說:“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聲。”她反感地橫瞭玲玲一眼。玲玲則朝她嘻嘻笑,使蘭雪眼睛都瞪大瞭。

  成剛看著她,說道:“你正在睡覺呢,我怎麼喊你啊?快去梳頭吧,準備吃飯瞭。”

  蘭雪說道:“我去梳頭,但你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啊?”

  成剛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蘭雪狡猾地笑瞭笑,看一眼玲玲,說道:“姐夫,你應該明白。”說罷,扭腰晃肩地進瞭洗手間。門一關,隨後裡面傳來瞭歌聲,聽歌詞是“香水有毒”。唱得挺好聽,但充滿瞭幽怨。

  玲玲朝成剛一笑,低聲說:“她在抱怨呢,像是一個失寵的妃子。”

  成剛笑瞭,說道:“這麼說你是我的妃子瞭。”

  玲玲想瞭想,說道:“我是你的西宮。”

  成剛聽瞭歡喜,說道:“收拾收拾吃飯吧。”將東西拎到廚房,準備用早餐。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三人落座,開始用早餐。蘭雪坐在成剛對面,而玲玲則坐在成剛身邊。玲玲慢條斯理地吃著,像是在想心事。而蘭雪則大吃大喝,像是餓急瞭,唧溜唧溜之聲伴著贊嘆的語言。

  蘭雪咬瞭一口油條,說道:“真別說,這城市的油條比我們那裡的香多瞭,這油真不錯啊。”

  接著,又喝瞭一口豆漿,說道:“召生旦漿也挺好,一點生味都沒有,像是綠色食品啊。”

  成剛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她,說道:“蘭雪,喜歡的話就多吃點吧,姐夫還是能供起吃喝的。”

  蘭雪點點頭,說道:“那是一定的。”她的臉上充滿瞭笑容。洗過臉,梳過頭的蘭雪,看起來那麼好看、那麼精神,像雨後的荷花一樣清新,像雨後小園裡的蔥一樣嬌嫩。連成剛心裡都稱贊,這丫頭再長幾年,隻怕可與蘭月媲美瞭。

  再看身邊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顯得穩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臉蛋,都使她風采不凡。兩人相比,難分高下。

  蘭雪註意到成剛正看著玲玲。蘭雪便咳嗽一聲,說道:“姐夫,主角在這兒呢,往哪看?”說著,還瞪瞭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剛對視一眼,不禁笑出來瞭。蘭雪急瞭,嚷嚷道:“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難道說錯瞭嗎?再笑,把你牙掰掉。”她指的自然是玲玲瞭。玲玲也不回話,隻是看看成剛,一副多情的樣子,令蘭雪心裡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過去。

  飯後,成剛坐在沙發上,兩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剛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蘭雪一見,連忙主動拉住成剛的手,還往他的身上靠。這一幕令成剛心裡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兩女陪著,那可是幸福之極。隻是兩女的關系並不和睦啊。

  成剛看看蘭雪,說道:“蘭雪,過一會兒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蘭雪嗯瞭一聲,說道:“你陪我去最好瞭,不然的話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裡都發毛。”

  成剛笑道:“你怕什麼,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裡是為瞭伸張正義,不是去伏法的。”

  蘭雪哎瞭一聲,說道:“姐夫,這些道理我都懂。隻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總是笑不出來。你不知道,在我們那裡,你要是跟人說,你去過警察局,人們都用那種眼神看你。好像去瞭那裡,你就是一個大壞蛋瞭。”說著,蘭雪學著那種異樣的眼神。雖不太像,成剛也看明白瞭。

  成剛笑瞭笑,說道:“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裡是有害群之馬,但是多數都是好的啊,他們是為老百姓服務的。”

  蘭雪嘴一噘,哼道:“得瞭吧,許多百姓背地裡都罵他們呢,說他們跟賊一樣差勁。不會為民,隻是坑民。”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瞎扯蛋。照你這麼說,你表姐難道也不是好人瞭?難道也差勁瞭?”一想到這個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別好,像是從雲層中看到瞭太陽,又像是在黑暗中見瞭曙光一樣。

  蘭雪說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個,還漂亮、能幹、威風,我可喜歡她瞭。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當老婆才行。這樣的女人,別說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來。”

  成剛就勢說道:“這就是瞭,以後對警察們不要再抱什麼偏見瞭。”

  蘭雪不服氣地說:“可我表姐並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剛問道:“那你告訴我,哪個警察壞?說出幾個名字和事例來。”

  蘭雪啞口無言,稍後才說:“一時之間倒是想不出來瞭。”

  成剛說道:“好瞭,別再亂說話瞭。你倒是好好想想,一會兒到那後怎麼說話,別東一句、西一句的,得有點條理。”

  蘭雪微笑道:“這個不成問題。我說話是腳脖子上掛暖瓶!水平比較高。”

  成剛跟玲玲聽瞭直笑。蘭雪指一指玲玲,說道:“咱們去那裡,那她呢?她不跟著吧?”

  成剛並沒有馬上出聲,他在想該怎麼回答蘭雪為最好。這時,玲玲說話瞭:“你們出去吧,我不出去瞭。我要在傢做傢事,為這個傢做點什麼。”她這番話使蘭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剛則在心裡誇獎起玲玲瞭。

  蘭雪一聽樂壞瞭,說道:“好哇,好哇,這才叫乖呢。難得你這麼明白事理。不過,讓你這麼一位大小姐做傢務,那可是讓雞下水啊。你會做嗎?”

  玲玲一點也不生氣,說:“別人會,我有什麼不會的?”

  蘭雪說道:“那好,等我們回來要檢查的。”說著,拉起成剛就要走。

  成剛猶豫地看著玲玲,玲玲不以為然地笑瞭笑,說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會把傢裡收拾得幹幹凈凈。”

  成剛向她贊許地一笑,點點頭,這才帶著蘭雪走瞭。一下樓,出瞭門,蘭雪立刻眉飛色舞起來。她說道:“就咱們兩個人多好,多教人羨慕,何必非得加上一個她呢?水裡冒泡!多魚(餘)。”

  成剛反駁道:“這不對,蘭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們這樣,她也會這麼說吧?”

  蘭雪說道:“那可不一樣。最起碼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關系怎麼能比呢?以後,她要是不對我客氣些,我就跟她沒完沒瞭。”

  成剛聽瞭煩惱,說道:“蘭雪,你倆都是我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跟她友好相處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樣才高興嗎?”

  蘭雪哼瞭一聲,說道:“姐夫,你以為我願意跟她鬧嗎?我是沒法子,我是被逼的。”

  成剛一皺眉,說道:“什麼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蘭雪跟成剛並排走著,很認真地說:“姐夫,我跟她沒有什麼大仇大恨,隻是每次我一見到她那得意的樣子,心裡就像被紮瞭根刺一樣不舒服。我就想打擊打擊她的囂張氣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剛問道:“人傢得意是人傢的事,跟你有什麼相幹?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蘭雪臉帶冷笑,說道:“怎麼不幹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關系。”

  成剛說道:“有什麼關系?”

  蘭雪狡猾地笑著,說道:“關系大瞭。你想,她是為什麼事而得意呢?多數時候是搶瞭我的風頭,她才得意。比如說,學校測驗,結果是我排瞭第二,她排瞭第一,她就得意瞭。你說,我能不有氣嗎?”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蘭雪,人傢第一,那是人傢學業好,發揮得好?你不應該生氣的。你應該多多努力,下回超過她。”

  蘭雪噘瞭噘嘴,說道:“還有,男同學寫情書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來的情書比我的還多,你說說,我還能不生氣、不上火嗎?”

  成剛忍不住笑瞭起來,說道:“這也算得上事嗎?再說,誰教你跟人傢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沒有瞭嗎?你這是自找苦吃。”

  蘭雪大聲道:“不對,這事就怨她。她要是讓步,不就哈事都沒有瞭嗎?”

  成剛無奈地搖頭,說道:“蘭雪,你這是滿不講理,強詞奪理。”

  蘭雪不服氣,說道;“不對,就是她不對。最教我難受的是學校有人辦瞭一次選校花的活動,我認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沒想到又是第二。”說到這兒,她使勁跺瞭一腳,以示不滿。

  成剛嘿嘿笑,說道:“不用說,玲玲又是第一,又壓倒你瞭,對吧?”

  蘭雪臉如冰霜,冷冷地說:“這是不公正的一次評選,我應該罵那些評委的八輩祖宗。他們是受瞭嚴玲玲他爸的影響,才做瞭違心的投票。這些狗娘養的,一定會有報應。”

  成剛說道:“你說嚴玲玲她爸參與瞭,你親眼看到瞭嗎?”

  蘭雪說道:“倒是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學校去過。”

  成剛說:“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難道她爸不能去學校嗎?”

  蘭雪一握拳,恨恨地說:“這就有問題瞭。他八輩子沒來過學校一次,為什麼偏趕那天去瞭?不是去攀關系,還能幹什麼去?”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這隻是很無聊的活動,沒什麼意思。又不是選美國總統,玲玲他爸犯得上攪和嗎?你想得太多瞭。事實上也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蘭雪堅決地說:“不對,這裡面一定有鬼。”

  成剛停住腳步,說道:“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嗎?”

  蘭雪往成剛面前一站,下巴一揚,說道:“你要證據嗎?那還不簡單?”

  成剛朝她一伸手,說道:“拿來吧。”

  蘭雪在成剛的手掌上拍瞭一記,說道:“還要什麼證據?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是活證據。”

  成剛瞇眼一笑,說道:“這話高深得像佛經啊,我聽不懂。”

  蘭雪歪著頭,掐著腰,挺著胸,嚷嚷道:“有什麼聽不懂的?你隻要用眼睛看看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會覺得不對頭。”

  成剛特意看瞭看她的臉和身子,說道:“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

  蘭雪拉長臉,嘆氣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長相,再對比一下嚴玲玲的長相,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比她強多瞭嗎?我的實力遠勝過她,誰都看得出來我應該是第一名。這就是證據瞭。”

  成剛愣瞭愣,接著大笑,笑得幾乎都直不起腰來。蘭雪惱怒瞭,大叫道:“你笑啥啊?笑個屁啊。事實如此,我又沒有說謊,難道你認為不是這樣嗎?”她非常不滿意成剛的表現。

  成剛見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瞭,便放低聲音說:“蘭雪,得瞭,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們以後和好吧。不然的話,我會很不開心的。”

  蘭雪搖頭,說道:“不行,我怎麼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嶽飛,她是秦檜,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剛說道:“嶽飛?秦檜?我沒看到你有那麼瞭不起啊?也沒有看出來她幹過什麼壞事啊?”

  蘭雪唉瞭幾聲,說道:“姐夫,我說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瞭眼睛和心智。她那個人最會演戲瞭,看起來很善良、很厚道,其實一肚子的壞水。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把我害得被人口販子抓去瞭呢。”說起這個,她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蒼白。顯然,那件不幸的事還讓她心有餘悸。

  成剛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蘭雪,我都說過瞭,這件事你不能隻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蘭雪發火瞭。她一瞪眼睛,說道:“叫得好親熱啊,一讓二姐聽瞭,不知道會是什麼感想?你就幫她說話,我懶得理你瞭。”說著,加快腳步,向前走瞭。

  成剛也感到鬱悶,並沒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這使蘭雪心裡越發難受。她心想:鬧瞭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還不如我的對手呢?那嚴玲玲有什麼好?能把姐夫迷成這樣?難道說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強許多嗎?我不相信。

  兩人沉默著到瞭目的地。跟風雨荷打過招呼,風雨荷便帶著蘭雪上瞭二樓。成剛在一樓的椅子上坐著歇息。越想越覺得蘭雪不懂事,還是玲玲好。這蘭雪怎麼會這麼不講理呢?簡直是無理取鬧。找機會自己還得收拾收拾她,給她來點硬的。不然的話,這丫頭有一天會給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剛坐瞭沒幾分鐘,風雨荷就回來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離。那整齊的黑警裝、美妙的身材、絕色的面孔、不俗的氣質,都使她特別人引人註意。

  風雨荷看著成剛的臉,問道:“怎麼瞭,成剛?是不是蘭雪欺負你瞭?”說到這兒,她的臉上有瞭打趣的笑容。

  成剛最喜歡看她的笑容瞭,特別燦爛,特別養眼,比任何一種花的綻放都教人心醉。

  成剛仔細看瞭她幾眼,說道:“沒事,沒事,小姑娘的脾氣越來越大瞭。”

  風雨荷見周圍沒人,說道:“你這花叢老手也有遇著坎兒的時候嗎?想風流得付出代價啊,不裝孫子,怎麼能後來當爺爺呢?”她的臉上又是嘲諷的笑容。

  成剛不願意談這個,說道:“蘭雪呢,還在裡面?你沒盯著點她嗎?”

  風雨荷說道:“盯著她幹什麼啊?隻要實事求是說明情況就是瞭。她又不是一個弱智者。”

  成剛一想也是,便問道:“雨荷,關於這傢賓館和賓館的負責人都怎麼處理瞭?”

  他心想:事實俱在,證據確鑿,不用說,一定是查封賓館,有關責任者該殺就殺,該判就判,該罰就罰,一點也不用客氣。

  哪知道風雨荷搖搖頭,說道:“還沒有明確的結果呢。一切要聽上頭的意思。”

  成剛聽瞭不爽,說道:“啥玩意?聽上頭的意思?這有憑有據,照法律辦事不就是瞭?難道法律不是王法嗎?難道它是一紙空文嗎?若不秉公辦理,如何對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們呢?又如何達到弘揚正氣、打擊犯罪的目的呢?”他越說聲音越大。

  風雨荷雙眉微皺,說道:“成剛,小聲點,註意四周。這可不是你傢裡,這是局裡。”

  成剛壓瞭壓瞭火氣,放低聲音說:“難道這事有變嗎?”

  風雨荷長嘆一口氣,說道:“不好說。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別談這個瞭。我一想起來就頭疼。”

  成剛直視著她的俏臉和潔白的脖子說道:“在這個地方不談這個,還能談什麼呢?不然的話,咱們談情說愛吧?”說著,不禁發出瞭笑聲。

  風雨荷瞪瞭他一眼,正氣滿臉,說道:“又在胡說瞭。咱們還是談談你被打的事吧。”

  成剛沒有意見,隻要是跟她在一起,談什麼都不會讓人困倦。

  風雨荷說道:“我們去抓那個唐武瞭。”

  成剛說道:“那一定是抓到瞭。”

  風雨荷搖頭道:“沒有,讓他給跑瞭。”

  成剛一愣,說道:“怎麼會這樣呢?那小子又不是什麼神通廣大的人物,隻是一個毛頭小子,應該不難抓啊。”

  風雨荷輕聲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誰透的口風,那小子在我們人去之前先跑瞭。”

  成剛笑瞭笑,說道:“看來你們的隊伍裡出瞭內奸瞭。”

  風雨荷說道:“現在這社會你還不知道嗎?層層疊疊的關系網錯綜復雜,不過也沒有什麼。反正抓到他,也不會處罰得多重。”

  成剛想瞭想,說道:“我可聽說瞭,唐武隻是個小角色,這背後還有別的人物要對付我呢。”

  風雨荷聽得入神,問道:“你聽誰說的?”

  成剛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個被抓的傢夥也應該招供瞭吧?”

  風雨荷沉吟瞭一會兒,說道:“他是招瞭,不過隻招瞭唐武,沒有招別人。”

  成剛沉思著,稍後才說:“我不信。”

  風雨荷轉瞭轉美目,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猜測另一個要對付你的傢夥是誰?”

  成剛小聲說:“卓不群。”他一字一字地說,每個字都拉長瞭音。

  風雨荷的臉微微變色,之後淡淡一笑,說道:“有什麼根據嗎?”

  成剛胸有成竹地說:“當然有瞭。不過沒拿到證據,所以不用找他算帳瞭。我放過他一回,不過僅此一次。要是還有下回,那就隻有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風雨荷並不覺得驚訝,說道:“你是因為我才這樣嗎?”

  成剛回答道:“也不全是。誰教他惹著我瞭呢?我成剛雖不是一個大人物,但也不是好欺侮的。”說著,舉瞭舉拳頭。

  風雨荷瞇一下美目,說道:“卓不群不會跟你單挑的。”

  成剛得意地笑,說道:“我諒他也不敢。”

  風雨荷鄭重地說:“但他會搞陰謀,會找幫手,所以你還是不能低估他。”

  成剛感到一種被關心的溫暖,說道:“既然他是這樣一個人,你還有必要再跟他下去嗎?”

  風雨荷不以為然地笑瞭笑,說道:“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就不要過問瞭。”

  成剛無奈地撇撇嘴,說道:“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像你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會找那麼個垃圾當男朋友呢?難道說你是看花瞭眼嗎?”

  風雨荷正色地說:“成剛,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幹什麼,你不用提醒我,我什麼都懂。倒是你,腳踩幾隻船,也不怕踩不好掉進水裡去。”

  成剛笑呵呵地說:“我不會有事的。我既然敢踩船,自然有把握,最重要的是我會水性,掉水裡也不怕,我還能爬上來,還可以重新踩上。”

  風雨荷聽得眉頭越皺越緊,說道:“成剛,你真的是死不改悔。總有一天,你會像西門慶倒在女人的身子上。”

  成剛對她色色地一笑,說道:“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風雨荷不屑地掃瞭他一眼,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在她看來,成剛這麼做無疑是引火燒身。她真的不願意成剛再這麼下去。他也算一個英雄啊,怎麼看不透這一關呢?

  風雨荷突然問道:“成剛,你對我性騷擾,咱們該怎麼算帳呢?”

  成剛不禁一呆,愣愣地說:“我以為你已經忘瞭呢。”

  風雨荷翹瞭翹嘴角,說道:“怎麼可能呢?一個別國的軍隊非法進入瞭你的國傢,你難道會任他胡作非為而不管嗎?他即使是主動撒退瞭,難道你就不追究瞭嗎?”她冷靜地打著比喻。

  成剛說道:“這是兩回事。”想到那無禮的事,他真的感到內疚。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風雨荷滿意。

  風雨荷盯著成剛,說道:“告訴我,你想怎麼辦?”

  成剛想瞭想,說道:“得瞭,你給我當情人吧。這樣的話,咱們兩人的感情就會水到渠成。”

  風雨荷聽瞭有氣,真想吐他口水,罵他祖宗八代。這小子,臉皮太厚瞭,走遍大江南北也鮮有人能及。

  正這個時候,蘭雪從樓下下來瞭。她的臉上帶種解脫瞭似的喜悅,小跑似地來到兩人面前,說道:“沒事瞭,都結束瞭。”

  風雨荷站起來,說道:“蘭雪,隻當這是一場惡夢吧,快點把它忘掉。”

  蘭雪固執地說:“那可不行。那幫烏龜王八蛋害瞭我,他們就是變成灰我也會認得。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挨槍子、蹲監獄,我才解氣呢。”說到這兒,蘭雪的美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風雨荷微笑道:“好瞭,跟你姐夫回去吧。在省城待兩天就趕緊回去吧,免得傢裡人惦記。”

  蘭雪說道:“我知道瞭,表姐。”

  成剛深情地望瞭望風雨荷,說道:“那我們走瞭。”

  風雨荷嗯瞭一聲,說道:“這裡不是我傢,要是我傢的話,我還能多留你們一會兒。”

  成剛說道:“哪天去你傢做客才好。”

  風雨荷哼瞭一聲,沒搭腔。她對蘭雪說道:“蘭雪,有誰敢欺侮你,你不妨告訴我好瞭,我會替天行道的。”

  蘭雪聽瞭,眼睛一亮,說道:“現在就有人欺侮我啊,就在……”還沒有說完呢,成剛使勁瞪瞭她一眼,她收住嘴不敢說下去瞭。她還真怕成剛會生氣。

  風雨荷追問道:“在哪兒?”明亮的眼睛看著蘭雪。

  蘭雪不敢說出實話,就改嘴道:“在這兒呢。”指瞭指成剛。成剛這才松瞭一口氣。

  風雨荷笑瞭,說道:“蘭雪,你姐夫欺侮你,我可沒招,誰教你們的關系那麼好呢?你是心甘情願被欺侮的。”她心裡想:小丫頭跟蘭月一樣傻。這麼點的孩子就願意當情人,太瘋狂瞭。可我也管不瞭,這又不是強奸案。

  她的話令蘭雪也不禁一驚,她心想:這話中好像有話,難道她知道什麼瞭嗎?我可從來沒有出賣過自己啊!

  成剛向風雨荷揮瞭揮手,招呼蘭雪往外走。到瞭外面,蘭雪連忙問道:“姐夫,我表姐是不是知道什麼瞭?”

  成剛不願意她煩惱,便說道:“她什麼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多瞭。”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憂之“。”

  蘭雪不相信,還是呆呆地深思著,總覺得有點不對頭。

  兩人一齊往傢裡走。蘭雪說道:“姐夫,時間這麼早,咱們回去幹什麼啊?回去隻會生氣,不如咱們逛逛街吧?”

  成剛說道:“咱們逛街,那玲玲呢?”

  蘭雪聽瞭不悅,說道:“什麼玲玲不玲玲,讓她見鬼去吧。”不由分說,拉著成剛的手就走。成剛的心裡暗暗叫苦,心想:這個小丫頭真不好擺弄啊,這麼做可有點對不住玲玲瞭。但她是個懂事的姑娘,想來她也不會怪我。

  在經過一傢手機店時,蘭雪註意到那傢商店像是新開的,門口落瞭一層紅色的炮紙,門外還站瞭一些服務生積極地做廣告、發廣告呢。看來是有優惠的好事。

  蘭雪一拉成剛,說道:“咱們去看看。”

  成剛不愛這事,說道:“你進去玩吧,我在門外等著你。”

  蘭雪說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行溜走瞭。我要是再走丟瞭,可就完瞭。”一邊說著,一邊往手機店裡走,還頻頻回頭呢。

  成剛站在門外的馬路邊上,無聊地看著街景,一會兒想這,一會兒想那的。他的眼前不時經過一些行人。很快,一個女郎引起瞭他的註意,那女郎穿著帶點的裙子,背著一個女包,落寞地經過他的面前。她低著頭,秀氣的臉上充滿瞭悲愁。

  成剛心想:這不是父親公司的小王嗎?她怎麼瞭,像是遇到什麼難題。他是最看不得美女發愁,因為他在這方面最有憐愛之心瞭。他立刻叫道:“小王,小王,你沒有看到我嗎?”

  小王轉回頭,一見到成剛,愁苦的臉上現出一絲笑容。這笑容更教成剛感到淒涼。

  他走過去笑呵呵地瞅著她,說道:“小王,你怎麼瞭?那天看你還快快樂樂的呢,今天是怎麼瞭?快告訴我,遇上什麼愁事瞭。”

  小王將笑容擴大一些,說道:“沒有,我很好啊,跟以前一樣。對不起,光顧著低頭走路,沒看到你。你可不要多心。”

  成剛又仔細瞧瞧她的臉,說道:“小王,你騙不瞭我的,你一定有心事。如果你還把我當作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吧。隻要我成剛能幫忙的,無不盡力。如果幫不上的話,我也為你出主意,讓你走出低潮,笑口常開。”

  這一番話真有效,把小王感動得眼圈發紅,幾乎要落下淚來。是的,小王確實有心事,她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跟成剛說呢。因為她知道他是一個有能力有頭腦的人,如果他肯援助,那麼就可以扭轉幹坤、時來運轉瞭。

  可是,她有顧慮,所以,她張瞭張嘴就又閉上瞭。這倒把成剛急壞瞭。

  這時,小王的電話響瞭。她看瞭一下號碼,便跟成剛說:“回頭我再打電話給你。拜拜。”

  望著她匆匆而去,成剛感覺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他心想:小王今天是怎麼瞭?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的苦惱呢?難道說這件事不適合讓我知道嗎?

  一會兒,蘭雪出來瞭。在她的建議下,兩人又到別處逛,逛夠瞭才回傢,發現玲玲圍個圍裙正在幹活呢。已經打掃過的地方非常幹凈,這使得成剛大為稱贊,而蘭雪自然又要雞蛋裡挑骨頭盡情地嘲諷、奚落一番,才覺稱心如意。

  到瞭晚上,睡覺問題又擺在他們面前。蘭雪勇氣可嘉,將成剛拉向大房間,玲玲也不阻攔。這使成剛更加瞭一分對她的喜愛。他心想:玲玲是因為我才對蘭雪一再忍讓,以後我應該更疼愛她、關心她才是。蘭雪這丫頭有點太自私瞭。

  進瞭大房間,打開燈,亮如白晝。蘭雪望著這貴族般似的環境,再想想自己壓倒瞭玲玲的威風,心情大好。她往成剛懷裡一撲,說道:“姐夫,現在你得好好愛我瞭。不把我侍候舒服瞭,我可不讓你睡覺。”她的聲音好嗲、眼神好蕩。

  成剛撫摸著她,說道:“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得像回到瞭老傢一樣。”

  蘭雪覺得不應浪費寶貴時間,便拉著成剛上瞭床。

  到瞭床上,蘭雪心急地將兩人都脫光瞭。他們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蘭雪看成剛,肌肉成塊,結實健壯,充滿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間的玩意,已經翹瞭起來,很有王者之風,使人想像它作戰時的強大威力。

  成剛看蘭雪,小巧玲瓏的身子,細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頭呈粉色,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看大腿,夠漂亮,粉光膩脂。再看大腿間,絨毛不夠多,但私處隆起,肉唇紋路好看,雙唇間已經滲出瞭愛液。

  成剛心想:蘭雪年紀還小,沒長成呢。再過幾年,等她過瞭二十歲,胸再大些,屁股再大些,臉再圓滿些,她一定可以跟蘭月一爭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魅力也不小瞭。

  蘭雪往床上一躺,雙腿並攏,含笑說:“姐夫,你來,還愣著幹什麼呢?不用那麼看我吧,愛是要做的,不是看的。”說罷,調皮地將雙腿猛地一分,又立刻並上,給成剛驚鴻一瞥的美感,那絨毛與縫隙已經給他留下印象瞭。

  成剛沖動得肉棒子直跳,說道:“蘭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靈魂飄蕩,人仰馬翻。”他的眼睛裡都射出火焰。

  蘭雪來個側臥,頭枕胳膊,輕佻地說:“誰怕誰?在床上,是要憑實力說話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嗎?”她還故意把腿一直一曲,發出挑釁的訊息。

  成剛雄心勃勃地撲上去,蘭雪突然身子一滾,使成剛撲個空。成剛的傢夥觸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撫著棒子說道:“我說蘭雪,你想害死我啊?這東西是肉做的,不是鐵的。”

  蘭雪捂嘴而笑,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誰教你那麼急?我想說的是,你躺下,讓我來玩你。”

  成剛苦笑道:“現在的姑娘越來越瘋狂瞭,世道變瞭。”他按照蘭雪的意思躺瞭下來。那東西直立著像一根大煙筒。

  蘭雪湊上來趴到成剛的身上,雙臂支於兩側,用嬌軀好頓磨擦,就像是女人幫你奶浴服務的動作。她一邊動著,一邊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癢癢勁都給蹭沒瞭。”

  成剛含笑地望著她,說道:“你越來越會玩瞭,快長大瞭。”他看到蘭雪的兩個奶子晃晃的,少瞭點氣勢。這要是蘭月的話,那才叫波浪吶。不過,也挺吸引人的。

  成剛就伸手抓弄奶子,蘭雪一癢,就嘻嘻笑,說道:“姐夫,你好壞,捏我的奶頭,又癢又疼的。”說罷,像向成剛拋瞭一個媚眼。由於她是清純型的姑娘,這個媚眼的風情與熟婦不同,帶點青澀的味道。

  接著,蘭雪開始親吻成剛。她從頭上親起,循序漸進,成剛闔上眼睛,樂得享受。她時而狠親,發出唧唧響;時而輕吻,像羽毛飄過。她越來越有經驗,越來越懂得享樂的秘訣瞭。

  親到嘴上時尤其認真。她在成剛的唇上蹭來蹭去,然後狂吻,像饑餓瞭一般。又把舌頭伸入其嘴,跟成剛的舌頭好一頓的打架。當蘭雪的舌頭退出來,成剛跟上去,二舌在嘴外纏綿地相互頂著、貼著、舔著,好過癮。雙方都感覺靈魂相遇,並撞出瞭火花。

  接著,她的嘴又往下去瞭。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處都留下瞭蘭雪斑斑的吻痕。每一處都是愛的象征。成剛覺得好幸福。

  親完大腿,蘭雪直起上身,說道:“好瞭,親完瞭,該幹瞭。”

  成剛搖頭道:“不對吧,那裡還沒有親呢。”成剛一指那根男人的“兇器”。它高高地直指著天花板,一副桀驚不馴的派頭。那暗紅的龜頭大大的,已呈猙獰之態。

  蘭雪伸手撥弄著那根大棒子,一臉嬌笑,說道:“這裡味道不好,不親瞭,免瞭吧。”

  成剛哎瞭一聲,說道:“那裡才是重點中的重點,不親那裡等於前功盡棄。快點,親吧,親好瞭,它會更有戰鬥力。”

  蘭雪便向成剛微笑,笑容中透著浪意,之後,跪在成剛的雙腿間給肉棒服務。她先是深吸幾口氣聞聞它的氣息,她已經有幾天沒聞瞭,一聞之下,不但不反感,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厲害。

  她雙手重疊地握著,真長啊,這還沒有握完,還露出個大龜頭呢。她想起往日的“戰鬥”情景,感覺自己的心像白雲飄於天空之上瞭。她推著、揉著、按著,玩得不亦樂乎。

  成剛催促道:“蘭雪,快用嘴啊,快用舌頭啊,那樣更過癮。”

  蘭雪向成剛一擠鼓眼睛,低頭伸舌在龜頭上舔起。這種滋味太妙瞭,沒幾下,成剛就爽得骨頭發軟,並喘起粗氣,他激動地說:“蘭雪,好樣的,繼續努力。姐夫很喜歡你舔雞巴。”

  蘭雪受到鼓舞,更加賣力,不但舔瞭龜頭,還把別處也舔瞭,每一處都不放過。

  連棱溝處的污垢都舔沒瞭,還把蛋蛋含在嘴裡玩弄,弄得成剛直笑,說道:“蘭雪,照這樣下去,用不瞭幾年,你就是高手瞭。”

  蘭雪心裡高興,又張大嘴把肉棒子吞在嘴裡套弄著,一吐一吞,發出輕微的淫糜聲。

  成剛喔喔地叫著,誇道:“好,好,繼續啊!”隻覺得每一根神經都舒展著,跳起瞭舞。

  蘭雪見他這麼喜歡,更是努力工作。她的頭在他的胯下像雞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地動著。她的臉色泛著桃紅,她的眼神表現著春意,這青春的美少女也已經沖動瞭,她那肉縫裡已經春水涓涓瞭。

  她的服務使成剛感覺整個人都飛瞭起來。若不是他極力控制著,早就一射而出瞭。他氣喘籲籲地說:“蘭雪,快躺上來,讓我來幹你吧。我實在忍不住瞭。”

  蘭雪吐出濕漉漉的肉棒子,笑咪咪地說:“姐夫,你凈操我來著,也讓我操操你吧。我知道,操與被操都挺舒服的。”她說起粗話,眉頭都不皺一下。

  她跨到成剛的身上,手扶肉棒子慢慢下落。她的肉縫裡已經充滿瞭淫水,因此,那龜頭頂到穴口磨蹭瞭幾下,便緩緩而入。當此關頭,蘭雪的紅唇張大些,喔瞭一聲,說道:“姐夫,這東西好像又變大瞭似的,進入裡面像是要把小穴撐壞瞭。”她的聲音像呻吟似的,特別有魅力。

  成剛笑瞭,說道:“喜歡嗎?喜歡就好好享受吧。”小穴夾棒的快感使成剛感覺呼吸都不一樣瞭。

  蘭雪將肉棒吞到底,然後屁股起落,盡力玩著。腦袋還不時搖晃,馬尾也活潑地甩著。成剛享受地看著她,那青春的肉體在他的身上舞蹈,像一團火在燃燒,既快樂瞭別人,也快樂瞭自己。

  唧唧之聲中,愛液無聲滑落,把兩人的下半身都給弄濕瞭,這更增加瞭樂趣。

  蘭雪像一個勇士一樣騎在烈馬上,激烈地馳騁,勇往直前。肉體動著,口鼻哼叫著,頭發甩著,那樣子說不出的得意和瀟灑。她活到現在,感覺最舒服的時候就是騎在男人的身上瘋狂瞭。

  成剛配合著她,往上頂著棒子,喘息著問:“蘭雪,這樣好不好?”

  蘭雪半睜著美目,說道:“好爽啊,我恨不得一輩子都這麼幹下去。”她的聲音像是嘆息,又像是唱歌,情緒非常激昂。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有幾次大肉棒都脫落瞭。但蘭雪的經驗已足,用屁股蹭幾下子,那小穴像長瞭眼睛似的,又滋地一聲重新收棒入洞。

  這些天,蘭雪壓抑得太難過瞭,因此戰鬥力很強。成剛不由對她另眼相看。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小姑娘,體力有限,不久便慢瞭下來。當成剛感覺不過癮時,便抱著她翻瞭個身,改為男上女下。他決定要盡情展示一下男人的風采,於是,那肉棒開始發威,連床都發出瞭抗議聲。

  兩人隻顧狂歡,卻想不到玲玲已經像幽靈般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