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覺得有必要去看看父親。作為兒子,他知道自己對父親的關心不夠,可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歷史的原因、也有繼母的原因。這些復雜的原因導致成剛有時候不想跟父親接觸,因此,他猶豫瞭好幾天後,才決定去父親的公司。
這天傍晚,他吃完晚飯出來散步,本來心情挺不錯的,想次日去看望父親,結果,有件事影響瞭他的心情。是什麼事呢?原來成剛發現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離盯著他。他慢下來,人傢也慢;他走快,人傢也走快。成剛回頭時,那人也把頭轉到一邊去。成剛還發現,盯梢的人不止一個。
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宋歡的前男友真要對自己出手嗎?那小子有種的就親自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出來。
他沒有打草驚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他散步結束後,便往傢的方向走。回到傢附近,到一傢超市買瞭一瓶酒,從超市出來時,天已經快黑透瞭。
當他走向自己傢的社區,經過一個路口後,從那個路口冷不防跑出兩臺摩托,簡直像是飛出來的。他們向成剛沖來,一邊一個,每臺摩托上共兩人,一個騎車,另一個坐後面,手裡拎著棒子。當他們跟成剛擦身而過時,兩人同時舉起棒子朝成剛頭部打去。
成剛走著路,並沒有提防後面有人襲擊,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有兇器砸向自己。由於兩邊被對方封鎖住瞭,無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撲,趴在地上,使得兩根棒子打空。
車上的人想不到他反應這麼快。不等他起來,他們一掉頭,又向成剛沖來。
速度之快,令人吃驚。但成剛的反應更快,向旁邊一滾,颼地站起來瞭。那兩輛摩托車,又跟著追來。站起來之後成剛可不怕他們瞭。
兩個小子見狀便從摩托車上跳下來,雙雙朝成剛撲來,掄著棒子。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是唐武派來的嗎?他呢?怎麼像縮頭烏龜似的不敢見人呢。”
他們並不說話。一個黑小子舉棒擊成剛的頭,另一個繞到他身後打他的腰,前後夾擊,出手兇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剛向旁急閃,兩人又打空瞭。另一臺車上的兩個人一看不行,也急瞭,他們也跳瞭下來,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剛逼近。四個人將成剛圍起來,像兇神惡煞一般。
天沒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見,可是這事誰不怕、誰敢看熱鬧啊?人們看見瞭都趕緊跑開,這事不是什麼好事,都怕惹禍上身。
成剛見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說道:“孫子們,見瞭爺爺,你們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啊?這也太沒教養瞭吧?”
一個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應,一同撲上來。由於包圍圈很小,想一下子沖出重圍挺難。而這些傢夥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來並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剛決定先對付兩個拿刀的。
他出手如電,抓住其中一個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幾步,又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斷他的手腕,哪知道那個人手快,這一腳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颼地一下飛出去瞭。這時,兩根棒子也打在成剛背上,力道還不小。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還嫩呢。”跳起來,一個旋轉就踢到兩人的臉上,那兩人晃瞭晃,居然沒有倒。
成剛大怒,落地後朝兩人仆過去,那兩人舉棒就打。成剛看準時機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來後,伸臂一擋,喀嚓一聲,棒子斷為兩截。那人一呆,成剛立刻揚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媽呀一聲,便躺倒在地。
這個抽不回棒子的人松瞭手,抬腿踢成剛的襠部。成剛最恨人傷害自己的寶貝瞭,他身子一縮,掄棒一擊,正打在那人腳上,疼得那人抱著腳直轉圈。
那個拿刀的見狀齜牙咧嘴沖上來。成剛大笑說道:“既然來瞭,就別走瞭。”
說著,側身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聲,刀落地瞭。成剛又來個掃堂腿,一讓他趴在地上,成剛一腳踏在他身上,拾起刀瀟灑地玩著,說道:“孫子們,來,再來練練吧。你們再要上來,我一使勁把他的腸子踩出來,不信你們看看。”腳上一使勁,那人便嗷嗷地叫起來,像野獸受瞭重傷。
那三人湊到一處,一齊叫道:“放開他。”
成剛笑道:“你們自己動手搶吧。”那三人彼此看瞭看,誰都不敢動。這時候,隻聽到警笛的聲音響起來,越來越近。那三人一見,臉色一變,連忙上瞭車,如飛而去。成剛腳下的那傢夥掙紮著大叫:“他媽的,救我啊,救我啊,你們太不是人瞭,都他媽的狗娘養的。”
成剛腳上加勁,說道:“看來你是婊子養的,不然為什麼命會這麼苦呢?”
警車在身後停下,下來四個警察,為首的是個女警,正是絕色美人風雨荷。
她此時一身警裝,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剛身上沾土、腳下踩人,怔瞭一怔,說道:“怎麼是你啊,成剛?”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會兩下子,現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瞭。”說著,拿開腿,兩個警察上來給扣上瞭,將人塞進警車裡。
風雨荷說道:“走吧,跟我們回局裡。我們得調查一下。”
成剛笑道:“行,作為優秀市民,我會積極跟你們配合的。你們也得爭氣,幫我把這幫傢夥的來歷查清楚,也得把幕後指使的人抓出來。不然,我可是白挨打瞭。”
風雨荷哦瞭一聲,說道:“你挨打瞭嗎?”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掃視著,察看有沒有傷口。
成剛說道:“我的後背挨瞭兩棒。”
風雨荷說:“知道瞭,走吧。”
警察將棒子、短刀收起來,大傢一起去瞭警察局。足足經過一小時的調查,才算是結束。那小子嘴很嚴,無論怎麼誘導、怎麼逼迫,就是不肯說,而成剛則將經過都交代完瞭。
見沒有什麼進展,警察決定讓成剛回傢等消息,他們明天要再繼續審問歹徒。
成剛出來後,風雨荷也跟瞭出來。成剛望著燈光映照下的俏臉,心裡溫暖,說道:“雨荷,昨晚的酒沒影響你上班吧?”
風雨荷噓瞭一聲,說道:“這是什麼地方?不要說那個。我們可是有規定,不能隨便喝酒的。”
成剛笑瞭笑,放低聲音,說道:“行,哪天咱們再繼續。”
風雨荷跟成剛來到門外,走出一段距離才問道:“蘭月回傢瞭?”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走瞭,早上走的。”
風雨荷唉瞭一聲,說道:“這麼好的姑娘被你給害慘瞭。”她的俏臉在路燈下也能看出不滿。
成剛不以為然,說:“雨荷,我沒有逼她、強奸她。我們是兩廂情願的。”
風雨荷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世上男人千千萬,何苦非得跟著你呢?你連個名分都不能給她。要是有一天事情敗露,會影響她的名聲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給毀瞭。”
成剛聽瞭心裡一沉,沉吟著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合適的解決辦法。”
風雨荷哼瞭一聲,說道:“你要是害瞭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憑什麼男人風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恥辱?這太不公平瞭。”
成剛說道:“我要是真害瞭她,我心裡也會很難受的,我會比她還難過。我不能沒有她。”他說得很動情、很真誠。
風雨荷提醒道:“風流也要付出代價。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受人襲擊,可能與女人有關?”
成剛點瞭一下頭,說道:“是有可能。”但他並沒有把宋歡的提醒跟警察說,因為他想看看風雨荷他們的能力怎麼樣。
風雨荷說道:“經過這件事,你也應該反省一下。以後改掉這個壞毛病吧。”
成剛笑瞭笑,沒有接話,而是說道:“雨荷,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與你那男朋友有關呢?”
風雨荷說道:“你是說卓不群嗎?可能嗎?”
成剛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脅過我,要我離你遠點,而我並沒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瞭嗎?他每次見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瞭。我看,這幕後的主謀一定是他。”他心想:這幕後指使的人應該是唐武,我早就知道瞭。
我這麼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
風雨荷沉思一會兒,說道:“這事要真與他有關,我也不會徇私的,我會秉公辦理。”她的表現像一個清廉的官吏。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好,我相信你會大義滅親。但這小子算他媽的什麼親,連狗都不如。”這話聽得風雨荷直皺眉頭。好歹那個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點到為止,笑嘻嘻說道:“好瞭,我走瞭。你要送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
風雨荷一指大道:“快滾你的吧,見到你就煩。”成剛朝她伸瞭伸舌頭,高興地走瞭。
回到傢之後,成剛回想起今天這事,覺得有點兇險。他心想:這要是那兩棒子打在頭上,會怎麼樣呢?不會把我打傻瞭吧?背部不怕打,還行,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練過硬功夫瞭,大概後背也已經紅瞭。他已經感覺到背部有點疼瞭。
又想起蘭月,應該早到傢瞭,自己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撥通電話之後,蘭月溫柔的聲音傳來:“成剛,我已經到傢瞭。”
成剛問道:“你在傢裡嗎?坐瞭那麼久的車一定很累瞭。”
蘭月回答道:“我沒有在傢裡,我在學校呢。”
成剛一愣,說道:“這都天黑瞭,在學校幹什麼呢?”
蘭月說:“我好幾天沒來學校瞭,心裡很掛念。我進教室來,替孩子們寫點功課在黑板上。”
成剛笑瞭,說道:“你倒真是個好老師。怎麼樣?傢人都挺高興吧?”
蘭月笑瞭,說道:“還用問嗎?人人都有笑容。我講起省城裡的好事,連我媽都樂壞瞭。我真想以後帶她去省城轉轉。”
成剛說:“那是一定的瞭。蘭強在省城,她總要來幾趟的。”
蘭月說道:“我把蘭強的好事說過之後,我媽幾乎都要哭瞭,她非常激動。她說想不到蘭強真的改好瞭,像個大人,用不著她多操心瞭。還說,我爸在地下知道瞭也會高興、也會滿意的。”
成剛感慨道:“你媽是應該高興高興瞭。這麼多年來拉拔一幫兒女,會有多大的壓力、多少的活兒,真不容易啊。她是應該放松放松,享享福。最好幫她找個老公,讓她也能過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蘭月一聽,不禁笑瞭,說道:“我說成剛,你比我們當兒女的想得都周到。按理說,她是應該找個男人嫁,她的年紀還不大,才四十幾歲,人生才過瞭一半。為瞭我們,她沒有再嫁人,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
成剛笑道:“我在城裡要是發現瞭合適的老頭,我一定會幫忙的。”
蘭月非常不滿,說道:“喂,成剛,什麼老頭。我媽還年輕,她怎麼能找個老頭呢?不行,得找個年輕點的。”
成剛說:“像我這麼年輕的怎麼樣?”
蘭月又笑,說道:“你又在胡說瞭。像你這個年紀的那也太小瞭,我媽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個差不多年紀的。嗯,你幫著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適的,我們都會鼓勵我媽的。”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行,包在我身上。”他心裡卻想:風淑萍是一個好女人,長得好,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個不錯的丈夫。像她這樣的人,要是嫁給那些老頭子倒真是可惜瞭。想到這兒,他心裡淌過一股熱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變成自己的後宮,那會怎麼樣呢?不行不行,蘭傢的姐妹怎麼會同意?再說,風淑萍的思想那麼保守,隻怕她也不會點頭,這倒是一件難辦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別人手裡,我也不舒服。
蘭月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大事,我可就掛電話瞭。”
成剛哎瞭一聲,說道:“你急什麼,我還想跟你說點貼心話呢。”
蘭月說道:“還說什麼貼心話啊?你這不是一直在說嗎?我還得辦正事呢。”
成剛嘆口氣,說道:“看你忙得連說情話的時間都沒有瞭。我倒是想問問你,在你的心裡,我跟你的學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誰更重要?”
蘭月輕聲笑,說道:“都挺重要的。對我來說,都像生命一樣重要。”
成剛說:“那就好。得瞭,不煩你瞭,優秀的老師。”
蘭月笑道:“回頭再跟你聯絡。我會想你的,會像所有癡情的女人一樣想你,想你想到夢裡頭。”
成剛聽著舒服,說道:“這話我愛聽,你要是天天跟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那才叫帶勁、那才叫過癮呢。還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說說,更叫人銷魂啊。”
蘭月哼一聲,說道:“你真是沒幾句正經話,那事不能在教室裡說,知道嗎?我可不想污染瞭學生的環境。好瞭,拜拜。”說著,掛斷瞭電話。
成剛直搖頭,心想:找個事業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壞。需要她的時候,她忙於自己的事沒空陪你,還是找蘭花這樣的姑娘好,隨時都可以出現在你的身邊。
剛放下電話沒幾秒,手機又響瞭起來,一看,是宋歡打來的。接通之後,裡面傳來宋歡急促而激動的聲音:“成剛,怎麼樣,是不是挨打瞭?”
成剛說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見著唐武瞭?”
宋歡回答道:“對啊,我見到他瞭。他說,他找的人已經打瞭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滾,血流瞭一臉盆呢。你快告訴我,嚴重不嚴重?”
成剛故意唉瞭一聲,說道:“我挨瞭兩棒,你說嚴重不嚴重呢?”還故意咳嗽瞭幾聲,像是很虛弱。
宋歡哦瞭一聲,說道:“有沒有去醫院?受瞭傷得及時處理,不然會有後遺癥的。”
成剛以堅定的語氣說:“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瞭不過是個碗大的疤,這點傷算什麼呢?”說著,他又連咳嗽幾聲。
宋歡急瞭,大聲說:“成剛,你逞什麼強啊?我不是提醒你要註意人傢打你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你要是在傢裡待著哪都不去,就不會有事瞭。你呀你,就是該打。”
成剛笑瞭笑,說道:“這點傷隻當是被老婆打耳光,幾天就沒事瞭。”
宋歡說道:“喂,成剛,你到底怎麼樣?”
成剛回答道:“你都聽到瞭,我能說話、我能喘氣,我還活著呢。”
宋歡哎呀一聲,說道:“我是問你的傷嚴重不嚴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剛說道:“你要是能來看我的話,我明天就可以到處遛踏瞭,我現在在床上躺著呢。我當時被打後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隻好爬著回傢瞭。”
宋歡說:“這麼嚴重!你等會,我馬上就去看你。等我。”說著,電話就掛斷瞭。
放下手機,成剛露出瞭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頭,我也逗逗你,讓你知道被耍的滋味。過瞭不久,他就聽到敲門聲瞭,成剛知道宋歡已經到瞭。他慢騰騰地開門,等門開之後,他便往地上一坐,裝作力不從心的樣子。
宋歡慌張地跑進來,關好門,說道:“成剛,你這是怎麼瞭?你可別嚇我啊?你要是不行瞭,我可怎麼好呢?”她過來扶成剛。
成剛站起來,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瞭好幾口,大手還在她的屁股上連掐幾把,發出得意的笑聲。
宋歡知道受騙瞭,使勁把他推開,叉腰瞪眼地說:“成剛,你太過分瞭,你這是拿我當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對你,你卻耍我,你他媽的太沒有良心瞭。我恨死你瞭。”說著,眼圈都紅瞭。
成剛笑瞭笑,說道:“宋歡,你別沖動,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後實在是太想見你,我是希望有個人關心我啊。”
宋歡的臉色稍好,說道:“你挨瞭打,都打哪兒瞭?我怎麼沒有看到傷口呢?”
她打量著成剛的身體。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來,咱們慢慢說。”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發上。
宋歡穿著藍色的牛仔服,乾凈有精神又野性,那雙長睫毛的眼睛特別有魅力。
他看著舒服,又擁她入懷。
宋歡揚起臉,問道:“告訴我,打哪兒瞭?還疼不疼?”
成剛說道:“後背上挨瞭兩棍。你自己瞧瞧吧。”說著,把背朝著宋歡拉起衣服。
宋歡看過後,松瞭一口氣,又摸瞭摸說道:“還行,沒什麼事,隻是有點紅印。估計不重。”
成剛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話,咱們還能這麼說話嗎?你那個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瞭四個小子打我,兩個拿棒子、兩個拿刀,看得出來,他們也都是練過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挨棒子。”
宋歡說:“我這一整天心裡都不踏實,我有預感今天他會下手的。後來,唐武告訴我已經把你收拾瞭,還說得血淋淋的,把我嚇壞瞭。我跟他說,要是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跟他拼命。幸好沒事。”
成剛拉著她的玉手,說道:“幸好我的反應快、出手快,否則,我可能真的得進醫院瞭。”接著,就把具體的情形說給宋歡聽,聽得宋歡驚心動魄、大呼小叫,不由得緊緊抱住成剛說道:“這幫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應該到公安那兒檢舉唐武,他應該為他的無恥行為負責,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成剛一笑,說道:“宋歡,你不用急,那唐武一定跑不瞭。既然已經抓住一個,公安就能撬開他的嘴巴,不止唐武,連唐武的親戚都跑不瞭。不信的話,等著瞧吧。”
宋歡點頭,說道:“這就好。他們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唐武打一頓,幫你出氣。”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親瞭她幾下嘴,誇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我一定操得你忘瞭回傢。”
宋歡輕輕推開他,說道:“我可不在這住。我跟我父母說過,今天晚上要回去的。再說,你剛受瞭傷,能幹那事嗎?別變得嚴重瞭。那我可就是罪人瞭。”
成剛又拉上她的手,說道:“你父母那兒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行瞭嗎?至於我的傷,你也看到瞭,沒什麼大事,過幾天背上的痕跡就會消失,並不會影響辦事的。”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露出貪婪的嘴臉。
宋歡咯咯一笑,甩開他的手,說道:“我不想幹那事。我現在不‘餓’,我是來看望你的,不是來陪你睡覺的。”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關系?順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麼虧。”
宋歡搖搖頭,說道:“怎麼會不吃虧?我還是一個大學生呢,還沒有畢業,不能隨便跟人傢亂來。讓別人知道瞭,我以後還怎麼找男朋友、怎麼嫁人?”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還找什麼男朋友、嫁什麼人?乾脆這輩子就給我當情人好瞭,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讓你過別的女人都羨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宋歡想瞭想,說道:“不不,我還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媽說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還是靠自己最保險。我畢業之後就工作,賺多一點錢,想買啥買啥,再找個有錢人當老公。嘿,你說這日子一定是資本傢的日子。”說話時,眉飛色舞,精神煥發。
成剛苦著臉,說道:“我說宋歡,你說這話也太絕情瞭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吧?咱們關系還好好的呢,就想著背叛我,你也太教我傷心瞭吧?咱們以後可怎麼相處啊?”
宋歡嘻嘻咋舌,說道:“我說成剛,你有什麼好傷心、好失望的?咱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充其量隻是情人關系。你也知道,這情人關系跟那個天氣似的,今天晴,明天陰,變化無常,說不定哪天就各奔東西瞭,這也是常事。就是夫妻日子久瞭,都可能離婚呢,何況是情人關系呢?根本沒有保證。”
成剛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宋歡笑道:“在乎又能怎麼樣呢?我能管得住你嗎?我能管得住自己嗎?我能管住命運嗎?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成剛睜大眼睛打量她,說道:“宋歡,你今天好像變得成熟、變得很有深度,我都有點不認識你瞭。難道才一、兩天不見,你就修成正果瞭嗎?”
宋歡嘴一撇,說道:“什麼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隻是對人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瞭。”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看來以後我得對你另眼相看瞭,不能老把你當成小孩子。”
宋歡哼一聲,說道:“什麼?你把我當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嗎?小孩子能在你面前跳脫衣舞嗎?小孩子能讓你產生野獸般的欲望嗎?哼,氣死我瞭。我還以為在你的心裡我一直是大人呢。”說著,鼓起腮幫子。
成剛看瞭看她的臉蛋,說道:“好瞭好瞭,我這一句話也能引起你這麼多的不滿。好瞭,咱們說點別的吧。”
宋歡說道:“我不想說瞭。我是來看你的,既然你沒有事,我想我還是走吧,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萬一哪天事情敗露,我可就臭名遠揚。還有,萬一把肚子弄大瞭,也是件麻煩事。”
成剛拉住她的手親瞭兩下,說道:“你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嗎?怎麼現在什麼也怕瞭呢?事情敗露有我陪著你臭名遠揚呢。如果肚子大瞭,那也簡單,把孩子生下來就是瞭,沒什麼大不瞭。”
宋歡聽瞭,臉上又有瞭笑容,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像個男人,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強多瞭。”
成剛說道:“別提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瞭,要不是我身手好、反應快,這會兒一定纏著繃帶躺在醫院裡呢。你回去告訴他,等著警察上門拘捕他吧。就算是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媽的,算什麼男人,想要打人自己來啊,找人算什麼太監行為。”說著,使勁一拍大腿。
宋歡笑呵呵地說:“他當然是太監瞭,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會被你得手啊。”
成剛說:“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裡,他哪一點值得你喜歡呢?你真夠傻。”
宋歡說道:“女人不管年輕還是年老的,哪有幾個不傻?人傢不是常說,癡情女子負心漢嗎?我看這話很對,簡直是真理。”
成剛直擺手,說道:“別在那抱怨男人,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宋歡的眼珠子轉著,說道:“成剛,你也是一個負心漢吧?”
成剛想瞭想,說道:“我不是啊。我長這麼大,從沒有存心傷害過哪一個女人。”
宋歡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真的瞭。”
宋歡質問道:“你背著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對老婆的傷害嗎?你怎麼能說沒傷害過一個女人呢?”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宋歡,實話跟你說,我老婆說過瞭,她允許我找情人。隻要不是太過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宋歡聽得愣瞭愣,然後笑瞭,笑得像一朵月季花開,說道:“這怎麼可能?有這麼大方的老婆嗎?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一位,哪會那麼豁達、那麼大方呢?她看來一點都不像是那樣的人。”
成剛心想:蘭月自然不是那種人,她再大方,也不像蘭花那樣允許自己多找幾個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隻同意找一個雨荷當情人,多一個女人或者說換一個女人,她都不會答應。她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姑娘,我有些事還得背著她做才行。
成剛說:“有什麼不信的?哪天我讓她當面跟你說,你就信瞭。”
宋歡問道:“你老婆呢?怎麼不在傢?”
成剛回答道:“她出門瞭,暫時不回來。你可以天天住在這兒。”
宋歡嘿嘿笑,說道:“老婆出門還這麼高興?也不怕她遇到帥哥給你戴綠帽子。”
成剛聽瞭臉色一沉,說道:“宋歡,別胡說八道,她可是正經人。”
宋歡伸手掐掐他的臉,笑道:“瞧你,開個玩笑都這麼緊張,怕什麼啊?她要不是那種人,就是活在男人堆裡也沒有關系,她要不是那種規矩人,就是把她放在沙漠裡也不保險呢。看你這麼緊張,我更敢確定她不是你的老婆瞭。”
成剛問道:“何以見得?”
宋歡哼瞭哼,說道:“就憑本姑娘的直覺。”
成剛笑瞭笑,說道:“宋歡,既然你是來看我的,自然是想讓我閑心。得瞭,別說這些瞭,跟我講點高興事,讓我也樂一樂。”說著,伸瞭伸脖子、扭瞭扭腰,還好,後背也不大疼瞭。
宋歡沉吟著說:“好吧,那我講幾個笑話,你聽瞭一定會笑的。”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聽笑話瞭,我可是最愛聽笑話的。最好講幾個有顏色的,那樣最過癮瞭。”
宋歡清瞭清嗓子,說道:“好,你聽著。這第一個,是雞蛋的故事。說有一個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傢,發現筐裡多瞭三個雞蛋,就問老婆是怎麼回事。老婆不會說謊,就說是三個男人給的,一個男人給一個。男人聽瞭心想:我離傢在外這麼久,她耐不住孤單,這不能怪她,三個男人還不算多。可是,一會兒他又在床下發現瞭五千塊錢,問這是怎麼回事,他老婆又說,這是賣雞蛋掙來的錢。他男人一聽,一下子就暈倒瞭。”說到這兒,宋歡忍不住笑瞭起來。
成剛也笑得前仰後合,說道:“這一個男人送一個雞蛋,五千塊錢得賣多少雞蛋,這個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幹過啊?太嚇人瞭,簡直比小姐還厲害。”
宋歡瞇著美目,說道:“好玩吧?我說你會笑的。”
成剛點頭說:“挺好挺好,接著再講。”
宋歡嗯瞭一聲,說道:“這第二個也挺好玩的。說有一個非洲的黑妹住在中國的一傢賓館,半夜失火,黑妹著急逃命,光著身子跑出瞭賓館。那些消防隊員看到瞭,都驚訝地大叫,看吶,那個人都燒焦瞭還能跑呢。”
成剛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點疼,說道:“這也太糟蹋人傢黑人姑娘瞭,這是誰編出來的啊?太缺德瞭。不會是你編的吧?”
宋歡說道:“都是我的同學說給我聽的,我可沒有這麼厲害啊。她們的笑話多著呢,你要是願意聽的話,我再講幾個好瞭。”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聽過癮呢,你多講幾個給我聽吧。”
宋歡神秘地一笑,說:“這第三個故事你一定愛聽。有一個老農進城賣菜,賣完菜之後想找個小姐玩一玩,到那兒一問價,挺貴的,一百塊錢一次,可他兜裡的錢隻有五十塊,這怎麼辦呢?於是他跟小姐砍價,小姐不幹。後來實在沒輒,老農說,得瞭,我這錢不夠,那我插半截還不行嗎?小姐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就同意瞭。可是兩人幹起來時,老農把傢夥全插進去瞭,小姐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不講信用,快拔出來。老農使勁幹著,嘴裡還解釋道,雖說過是插半截,可沒說是前半截還是後半截啊。我的意思是插後半截呢。”
成剛聽瞭一臉壞笑,說道:“太好玩瞭,這老農也真聰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望著宋歡說道:“宋歡,一會兒,我也給你插半截好不好?”
宋歡瞪他一眼,說道:“你當我婊子嗎?我可不幹那種事。”
成剛誇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要面子的姑娘,你最乾凈、最純潔、最可愛,這下行瞭吧?”
宋歡嘴撅瞭撅,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老實點,我才繼續講故事。”
成剛說:“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講幾個,讓我過足癮。”
宋歡沉思一下,說道:“這個故事是關於幹那事。”
成剛急道:“快講,快講,我最愛聽這方面的笑話瞭。”
宋歡說道:“在古代有一個縣官,他們兩口子都是胖子,做愛時肚子礙事,總是不能盡興。一天,這縣官坐堂,見一個差人身高體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吧,便叫到後堂詢問,說你身體肥胖,行房時肚子不礙事嗎?差人說,小的幹事時,叫妻子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將兩隻腳分開放在扶手上,小的站著幹事,就湊得緊,結合得密,一點都沒有妨礙。縣官聽瞭,當晚依法跟太太幹事,太太快活得要死,問是誰教的,縣官回答說:“差人。“太太一邊將屁股湊前,身子顛簸著說道,這差人真好,明天賞他兩擔大米。”她講得繪聲繪色、引人入勝。何況這種笑話還出自一個美女之口,那效果、那魅力更不一般瞭。
成剛聽瞭瞇著眼睛笑瞭,說道:“宋歡,這姿勢不錯,等咱們幹起來的時候也試一試吧。”
宋歡臉一紅,說道:“我可沒說今天要跟你幹事啊。”
成剛站起來兩眼發光,說道:“宋歡,咱們也該行動瞭,你講得我身上都要冒火瞭。”說著,就來個‘惡虎撲食’,向宋歡急不可待地撲去。
宋歡跳起來躲閃,笑道:“我可沒同意讓你幹。你上火是你自己不爭氣,與我沒有關系。”
成剛一下沒抓住她,便說:“快點投懷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沒那麼便宜瞭。”
宋歡嘿嘿笑,說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成剛伸出舌頭舔舔上唇,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瞭。”說著,又跳著去抓她。那宋歡也精通武術,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簡直像泥鰍一樣滑,猴子一樣靈活。但是,這屋裡的空間限制瞭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鐘,她就被成剛逮住瞭。
宋歡不服氣,像一條魚一樣亂掙亂跳著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們到外面比才行。”
成剛笑道:“到瞭外面,我還能有機會嗎?”說著,便強行抱起她進瞭臥室,一下給扔到床上瞭。然後把燈打開,又去拉上窗簾。再看宋歡,人已經坐起來抱著雙膝,在雪一兄的燈光下非常漂亮。白裡透紅的俏臉帶著幾分野性,薄薄的紅唇撅著,顯出不服輸的架式。
成剛往床上一坐,說道:“來,宋歡,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聽話。”
宋歡直搖頭,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應該服侍女人才對。不然的話,怎麼能看出你對我的感情呢?”她的語氣很堅決。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嘴還挺硬呢。好,那我來服侍你。”說著,便幫宋歡脫衣。
宋歡這次並沒有拒絕,順從地讓成剛脫掉瞭牛仔服。裡面是一套黑色的內衣,上面有著小紅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那麼白亮、那麼細膩,像抹瞭一層油一樣。
成剛貪婪地瞧著,說道:“宋歡,擺個姿勢給我看看。”
宋歡還真配合他,便站著床上,單手叉腰,一腿微曲,臉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成剛見瞭,心中大樂,誇道:“宋歡,你的身材真好,可以當模特兒瞭。你簡直把我給迷死瞭。”他感覺自己身上迅速地熱起來,很有幹那事的意思。
他激動得將自己脫光瞭,那根棒子已經高高翹起,像是打足氣一樣。宋歡見瞭直笑,說道:“你看,這雞巴玩意已經很硬瞭,龜頭跟雞蛋一樣,一定是想幹事瞭。”
成剛撥弄著自己的寶貝,笑道:“那當然瞭。男人長這個東西就是幹女人的,女人長個窟窿就是讓男人幹的。來,寶貝,快點脫光吧,讓我操你。”
宋歡望著成剛的大棒子,春心蕩漾,美目發光。她嘻嘻地笑著,說道:“你的棒子長得真大、真結實、真有男人氣概。要是給唐武看到瞭,一定會氣得想割掉它。”
成剛哼瞭一聲,說道:“那小子算什麼東西啊?隻能是太監。”
宋歡說道:“成剛啊,你躺下吧,讓我幹你。我很喜歡幹男人的感覺,好像自己當瞭女王一樣。”
成剛笑道:“好,那就來吧,反正左右都是我操你。”
宋歡不同意,說道:“不,是我在操你啊。你快點躺下,要聽話。不然的話,我可不操瞭。”
成剛便不再跟她鬥嘴,往床上平躺,那根棒子直立著像一根電線桿,令女人愉快。宋歡湊上來,跪下來用手摸著、抓著、推著,玩得不亦樂乎。她的美目不時向成剛微笑著,那麼甜又那麼媚。
成剛享受著她的愛撫,舒服極瞭。望著她的俏臉、望著她的雪膚、望著黑色內衣、望著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這樣的妞在床上比蘭月要乖多瞭、瘋多瞭,如果我要她舔雞巴的話,她十有五六會同意的。
宋歡那充滿青春與激情的曲線與肉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使成剛大有成就感。當她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玩弄龜頭時,成剛舒服得直哼。
他說道:“宋歡啊,你真會玩,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宋歡得意地笑著,說道:“我是無師自通,是天才,隻不過看瞭幾回影片。”
成剛誇道:“那你可真聰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沒有看過口交啊?”
宋歡朝成剛白瞭一眼,說道:“影片裡什麼沒有啊,怎麼可能沒有看過?那些人可真厲害,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成剛說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麼顧慮瞭。宋歡,你喜歡不喜歡我?”
宋歡捏著棒子,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喜歡,我怎麼會跟你上床呢。”
成剛笑道:“宋歡,那你給我舔舔棒子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宋歡一聽,臉上發熱,將棒子放開瞭,半天沒有出聲。
成剛問道:“怎麼瞭,宋歡,很難嗎?你的思想不會那麼保守吧?你可是大學生,不是鄉下妹子。”
宋歡有點難為情,說道:“成剛,我的思想當然不保守,可是我沒有做過那種事,而且我怕那種味道會把我薰得吐瞭。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騷。”
成剛笑道:“不會的,我剛洗澡完不久。再說,你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味道不好呢?”
宋歡的臉上又顯出猶豫之色。成剛見她沒有堅決拒絕,知道有機會,便站瞭起來說道:“寶貝兒啊,來吧,體驗一下另一種銷魂的樂趣。”說著,挺著大棒子湊到宋歡的嘴邊。
宋歡本能地向後退。成剛鼓勵道:“別怕,宋歡,你是個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這我事嗎?你幫我舔一舔,我會更喜歡你的。”又把肉棒湊上去,並捅著她的嘴。
宋歡見成剛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說道:“好吧,我試一次,要是滋味不好,下次你可別再逼我瞭。”
成剛大喜,說道:“行,我不會再逼你。快點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數實踐一下吧。”想到這美女的紅唇要服務自己的雞巴,成剛覺得無限幸福。
宋歡定瞭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棒子,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試探著舔瞭一下。成剛喔瞭一聲,說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來,再來。”
宋歡見他反應如此強烈,自己也沒有特別反感,便也有瞭一種滿足感。她又繼續舔起來,在龜頭上掃蕩著、席卷著,弄得成剛啊啊之聲頻起,那種快感簡直爽到骨頭裡瞭。他感覺那舌頭每掃一下,身體內部就震顫一下。
他感覺自己更喜歡這姑娘瞭,伸手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宋歡,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兒,哥哥愛死你瞭。”宋歡聽瞭高興,更加賣力地舔著、玩著。成剛不時給她指點,告訴她不隻要舔,還要吸、還要親。不要隻局限於龜頭,別處也要服務。在成剛這行傢的指點下,天賦不低的宋歡越來越上道。
剛開始舔時還有顧慮、還有一點反感,但現在不同瞭,她簡直覺得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成剛舒服得連叫帶喊,自己也有瞭一種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種滿足感。
在燈光的照耀下,成剛立在床上摸著她的後腦,朱歡跪在他腳下口交。那大棒子在她的紅唇裡進進出出,像是插穴一樣,成剛是多麼享受啊!他心想:這妞進步真快,隻要特別培養,用不瞭多久,她就會成為床上尤物瞭。這麼好的姑娘,那個唐武居然沒有徹底玩過,真是個傻瓜、真是太監。
宋歡非常認真地服侍著成剛,她在成剛的教導下,不但學會親棒子、舔棒子,也學會把棒子含在嘴裡吞吐。這種事以往都隻在影片裡看到,看都很過癮,現在,她自己親自做瞭,感覺更爽。不錯,男人的棒子上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時是教人難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動瞭情、有瞭欲望,這氣味也變成瞭催情粉,使人更為激動。
因此,宋歡像吃火腿腸一樣吃著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嘴裡被弄得如水洗般的乾凈,那些臟物都進瞭宋歡的嘴裡。那肉棒由於受到美女的口舌刺激,已經漲得很大,要不是成剛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千裡”瞭。
成剛實在忍不住時,就想拔出來進行真正的插穴。可是,那宋歡的手指不老實,在吞棒子的同時,手指撓著成剛的股溝一帶,那輕撓竟把成剛的防線全部摧毀,他忍不住噗地就射瞭。
宋歡猝不及防,想躲已經來不及。成剛還按住她的頭喘息著說:“吃掉它,很好吃的,很有用的。”結果,那麼多的精液全射進宋歡的嘴裡,一點都沒有浪費。
這一刻,成剛感覺自己像當瞭神仙一樣好,而宋歡也感到一陣暈眩。
成剛感到有點意外,還沒有幹卻射出來瞭,這在他的做愛生涯中可不多見。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他知道自己沒多久就會硬起來,照樣會按計畫進行,掀起一場難忘的濃雲密雨。否則的話,還叫什麼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