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成剛射瞭之後想拔出棒子,玲玲摟著他不放,嬌聲說:“成大哥,不嘛,放裡面吧。”
成剛覺得心裡好溫暖,深感玲玲的多情,說道:“我這麼壓在你身上,你怎麼受得瞭?你會吃不清的。”
玲玲說道:“你可以讓我在上面啊。”
成剛答應,來一個翻身,交換兩人的位置,成剛在下面,玲玲壓在成剛身上。兩人的肉體重疊,結合得那麼密切。那根大棒子雖說已經射過瞭,仍然帶點硬度,留在玲玲的美穴中,體會著高潮後的美感。
成剛的雙手在玲玲的背上、屁股上撫摸著,誇道:“玲玲,你這身子長得真不錯,不愧是你們學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這事,玲玲的俏臉露出笑容說道:“你可別提瞭。一說起這個,蘭雪意見可大瞭,她總覺得我搶瞭她的風頭。這個第一的位置應該是她的,老說我走後門,搶瞭第一。”
成剛很輕松地說:“弟一第二能怎麼樣呢?隻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瞭。”
玲玲感覺著成剛強勁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男子漢氣息說道:“話是這麼說,但蘭雪可不這麼想。她把我當成頭號敵人,總在跟我較勁。其實我對她一點惡意都沒有,隻是她向我挑釁,我氣不過,有時候回敬她一下子。”
成剛手指在她的秀發上滑動,說道:“蘭雪跟你的年紀差不多,可是在通情達理、瞭解世事方面,她遠不如你。她總是像一個孩子。”
玲玲微笑著,吐氣如蘭,說道:“你不要誇我,我會驕傲的。我覺得蘭雪跟《三國演義》裡的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別人比她強。誰比她強,她便受不瞭。她每次見到我,恨不得吃瞭我,好像我放火燒瞭她傢房子、用刀砍瞭她的親人一樣。”
成剛笑瞭笑說道:“你可真瞭解她,她倒真是這麼一個人。‘人無完人’,我們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會變成一個像你這麼可愛的姑娘。我們全傢人會一起努力的。”
玲玲呵呵笑,帶動著身體,連成剛的肉棒都感覺小穴在顫。隻聽玲玲說:“她隻要不拿我當仇人,我就松瞭一口氣。被人傢整天當仇人的感覺可不太好,總擔心哪天她會突然發威,拿件什麼兇器把我解決。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從咱們相愛之後,我覺得生命特別可貴。我還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這麼死瞭。”
成剛聽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看你的身體狀況跟面相,活到八十歲不成問題。”
玲玲幽幽地說:“八十歲可久瞭,我都不敢想我八十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樣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歲就行,那時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時候的我應該還是美麗的。”
成剛望著玲玲年輕紅潤的臉,說道:“你們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別,想得那麼多,連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畢竟是遺憾的。”
玲玲又說:“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
成剛嘆口氣,說道:“我有點說不過你。對瞭,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會選遊泳他眼我約會泥?感覺陸陸的。”
一提起這個話題,玲玲臉上的笑容沒瞭,她的臉色一沉,眼中也有瞭憂鬱。成剛覺得奇怪,說道:“怎麼瞭,玲玲,出瞭什麼事嗎?”
玲玲臉在成剛臉上磨擦幾下,用委屈的聲調說:“我來之前,心情可壞瞭,想透過遊泳發泄一下心裡的悶氣。”
成剛關心地問:“到底出瞭什麼事?”
玲玲回答道:“中午我回傢,傢裡都鬧翻天瞭。我父親跟我哥又吵起來瞭,還動手呢。”
成剛哦瞭一聲,想不到事情這麼嚴重。他知道玲玲的父親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來為自己所鄙視。然而,他們再不好,也是玲玲的親人。
成剛問道:“這回他們又為瞭什麼事鬧翻?”
玲玲沒好氣地說:“還能是什麼事?不就是為瞭女人。”
成剛忍不住笑瞭,說道:“男人都喜歡女人。老子喜歡,兒子也喜歡,各喜歡各的,吵什麼呢?”
玲玲說道:“問題是他們看上同一個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個小姐進包廂鬼混,我爸晚一點到,找不到那個小姐就跟老板發脾氣,老板告訴我爸是怎麼回事後,我爸憋瞭一肚子氣回傢,等著哥哥回來跟他算帳。但我哥哥這一玩可久瞭,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瞭,把他臭罵一頓,威脅他以後不準找這個小姐。我哥問為什麼?我爸說:‘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滿道:‘我也看上瞭。作為男人,咱們應該平等竟爭。’我爸火瞭罵道:‘小混蛋,沒有老子哪有你?你這麼不知孝順,我以後一塊錢都不給你。’我哥急瞭罵道:‘老混蛋,我啥時候不孝順你?我再孝順你,也不能把喜歡的女人讓給你。有本事你自己憑能力爭!’我爸氣壞瞭,伸手給我哥一巴掌,罵道:‘小畜生,我白養瞭你。’我哥捂著臉回罵道:‘老畜生,我怎麼成瞭你兒子。要有下輩子,我要當你老子。’我爸氣得說不出話來,沖過去一頓拳打腳踢;我哥也動怒,跟我爸打在一起,後來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瞭,在一旁一勁兒勸、一勁兒喊,哪有人聽我的呀。我生氣就一個人跑出來。想到跟你的約會,就來瞭遊泳池。”
成剛笑瞭說道:“這叫什麼父子?玲玲,你也別生氣瞭。跟我在一起,該高興一點。”
玲玲答應一聲,說道:“成大哥,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瞭。我爸和我哥雖說對我也不錯,可是他們都不幹好事。隻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覺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成剛摟瞭摟她,安慰道:“我會好好待你的。有什麼難題解決不瞭,可以打電話叫我,我隨時為你服務。”
玲玲不禁露出笑容,說道:“還是成大哥好。”
說著,在成剛的臉上響亮地親瞭幾下。
成剛撫摸著她,問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來?難道長得很美嗎?”
玲玲不層地哼瞭一聲,說道:“幹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帶她出來讓我看到瞭。論臉蛋嘛,挺一般,比我還差一截呢。不過身材好,個子高,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快趕上哈密瓜瞭。”
成剛聽瞭直笑,說道:“玲玲,你可真會打比方,太誇張瞭吧?”
玲玲一臉輕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說道:“成大哥,那種女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賤,沒有一點自尊,千人騎、萬人摸、亂人操的臭婊子,可我哥卻迷戀得跟什麼似的。有一回,我說瞭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瞇瞇地笑瞭,說道:‘妹妹,那女的好處你不懂,隻有上過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著呢,能叫男人把命賠上都不後悔。等你以後有瞭男人,變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瞭。’”成剛恍然,說道:“原來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這倒特別。可是她們那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沒法子混。”
玲玲凝視著成剛,問道:“成大哥,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找過小姐呢?”
成剛想瞭想,說道:“那種地方去過,也找過說話的小姐,但我從沒有跟她們幹過那事。”
玲玲嗯一聲,說:“成大哥,你可得答應我,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你去找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氣。可是,你要是找那種女人,我可不舒服。”
成剛笑瞭,說道:“知道瞭,我不喜歡那類女人的。男人找那種女人,也太沒用瞭,簡直把自己歸於廢物之列。好男人應該找好女人,就像我找瞭你,就好比太陽找到瞭月亮,皇帝找到瞭皇後,亞當找到夏娃。”
玲玲嘻嘻笑瞭,說:“完全正確。”
兩人一談女人,成剛便來勁,想到那個風塵女人胸大,不由想起蘭月來。蘭月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奶子並不比那女人差。接著又想起雨荷來。風雨荷的奶子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瞭。
他一闔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對顫巍巍的奶子向自己嘴邊移動。這使他想入非非,也使他興高采烈。情緒一激動,自然會引起身體的變化,那根肉棒子不知不覺間又變成小鋼炮。
玲玲感覺到他棒子的變化,美目發光,含羞地說:“成大哥,怎麼你的玩意又硬起來瞭?你還想幹嗎?”
成剛對她笑著,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小穴裡活動,說道:“它又餓瞭,當然要吃飽。玲玲,咱們再玩一次吧。”
玲玲愉快地笑瞭,說道:“成大哥,你有興趣,小妹即使吃不消,舍命也要相陪。”
說著她直起身子,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扭腰晃屁股地動瞭,兩隻潔白的奶子又像兔子似的跳起來。
騎在男人身上戰鬥的感覺實在太好,既是肉體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滿足。此刻的玲玲如同一條魚遊進大海,一把火遇到瞭幹柴,那種快活勁不用多說。雖然說她剛才已經瘋過一陣,可是年輕人體力恢復得快,現在她又能像女騎士那樣顛狂。
她一邊扭動著、一邊呻吟著,仿佛每一根神經都跳起舞來。她的皮膚多好,泛著溫暖的光澤;她大小適中的奶子狂跳,表明瞭興奮的態度;她的腰與屁股最活躍,像機器運動。最迷人的當數下面的玩意瞭,男人的東西夠粗夠長,可是她玲瓏的小穴照樣能把它吞進去,吞瞭個盡。在她的動作下,大肉棒在小嫩穴裡出出入人,早把那流下的淫水幹成牛奶色。
成剛也來勁瞭,盡力配合著玲玲的情緒。他猛挺著下體,讓肉棒子以最好的姿勢玩著小穴。那感覺癢癢的、暖暖的、緊緊的,裡面豐富的水更泡得龜頭無比爽快。
成剛誇道:“玲玲,你今天真熱情,我很喜歡。”
“不行瞭,成大哥,我有點累瞭。做愛也這麼費體力啊!”
玲玲呼呼直喘。
為瞭省點力氣,她把動作慢下來,並改騎為蹲。原來是胡亂動作,連晃帶轉,現在不瞭,是直上直下的活動。這樣,就像一張小紅嘴吞吃香腸。成剛看得很清楚,但見水汪汪的兩片肉一張一縮,自己的大肉棒子一會兒出現、一會消失,那情景好玩極瞭。
成剛問道:“玲玲,你不行瞭嗎?”
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我累瞭,幹不動瞭。”
成剛說道:“那麼還是讓我挨點累吧?你隻要聽指揮,等著快活就是。”
說著讓玲玲起身,側身躺下,上面的一條腿前屈著,這樣,在雪白的屁股間便露出瞭一條狹長的縫隙。那是多好看的一條縫,粉嫩嫩、毛絨絨,男人都喜歡。
成剛笑道:“真招人喜歡。”
說著跪下來,伸長舌頭舔瞭起來,從頭舔到尾。
玲玲浪叫道:“癢死瞭、癢死瞭,成大哥,不要逗我瞭,快幹我。”
她舒服得身子直抖。顯然這種方式太刺激瞭。
成剛不願她難受,便一手握瞭一條腿,一手握棒,朝那最有魅力的地方頂去。粗粗長長的玩意緩緩而入,直入到底。玲玲說道:“好脹,脹得真好受。”
說著,轉頭朝成剛微笑著,像是鼓勵,又像是稱贊。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怎麼能不奮勇前進呢?成剛運足力氣呼呼地幹著,感覺著她。
插瞭一陣兒,成剛抽出棒子,將她的身子一轉變為趴臥,成剛趴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分開她的玉腿,然後試探著往穴裡插。還好,以這個姿勢也能進去。成剛一邊幹著,一邊感覺著她屁股的柔軟與溫暖。青春的少女自然有她的優勢,跟那些少婦完全不同。
這個姿勢插不深,但是肉體貼得很緊,可以讓兩人感覺到彼此的熱情。
成剛插著穴,問道:“玲玲,這一招好不好?”
玲玲嘻嘻笑幾聲,說道:“挺好玩,但感覺怪怪的。”
成剛問道:“你吃飽沒有?”
玲玲回答道:“差不多瞭,你射瞭吧。我感覺有點累瞭。”
成剛說道:“好,我現在就結束。”
他將玲玲的身子翻過來,再度壓上去,變為正常式。那根大肉棒子又撲哧插進去,然後毫不留情地猛幹,像是打樁機工作,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玲玲叫道:“不行瞭,不行瞭,成大哥,我又要完瞭。”
說著,小穴開始收縮。
成剛連忙說道:“等一下,咱們一起完事。”
說著,將速度提到極點,啪啪之聲更加響亮。在他狂幹瞭幾十下之後,後脊梁一麻,便撲撲地射瞭出來。玲玲也長聲叫著緊抱著他,跟他一起達到高潮。
玲玲睜開眼,微笑道:“還好,差點死掉瞭。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給害死瞭。”
成剛問道:“難道你不喜歡?”
玲玲笑咪咪地說:“我喜歡,我當然喜歡,我最喜歡跟你幹這種事瞭。每一次心裡都痛快得不得瞭,每一次離開你都教我留戀好久。”
成剛聽瞭高興,說:“我對你也有同樣美好的感覺。”
能讓美女快樂是每一個男人的驕傲。
玲玲蓋上被子,休息瞭好一陣兒,說道:“成大哥,你知道嗎?小路姐快回來瞭。”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玲玲回答道:“她打瞭電話給我,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你們的關系那麼好,怎麼會不知道呢?”
成剛笑道:“哪有你跟她的關系好啊?”
玲玲狡猾地一笑,說道:“我什麼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的。什麼時候她回來,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成剛眼大眼睛,說道:“真的嗎?你不吃醋嗎?”
玲玲搖搖頭,說道:“我喜歡你,也喜歡她。隻要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快樂,我就很高興。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就有點不舒服,也許會生你的氣。”
成剛很響亮地親瞭她一下嘴,說道:“你真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好姑娘。”
他想像著二女服侍自己的艷福,不知道會有多麼銷魂。哪個男人不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對自己好呢?小路、小路,她的肉體多誘人,尤其是一雙美腿,簡直可以跟專業模特兒相比。可惜,鮮花插在牛糞上,落到老嚴手裡,究竟不是好事。
兩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們穿好衣服,又是風度翩翩的帥哥跟冰清玉潔的少女。他們相互看著對方,心裡頭都覺得愛情之偉大,性愛之美好。
成剛拉著玲玲的手說道:“玲玲,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去吃東西。”
玲玲搖頭道:“吃什麼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氣飽瞭。”
成剛笑道:“那咱們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玲玲歡喜地說:“那當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窩窩頭也覺得好吃,勝過山珍海味。”
成剛笑瞇得眼睛都要沒瞭,說道:“玲玲,你可真會說話。”
他們收拾好瞭這才先後出門。玲玲跟上次一樣,戴瞭帽子跟口罩,生怕被人認瞭出來。玲玲先出來,然後成剛才出來。按說這已經夠小心,可是他們還是教一個人看到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蘭雪。
蘭雪穿著條粉紅的裙子,留著可愛的瀏海,一張瓜子臉俊俏而白晰,一雙黑亮的眼睛靈活動著,紅唇宜喜宜瞋,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她的整體形象相當不錯,在街上想看到這麼漂亮而動人的女學生並不是易事。
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上次買包包不成,蘭雪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於是她到處看看,打聽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裡記下,打算回頭叫成剛買單。她花成剛的錢並不覺得慚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得對我負責任。我給他愛情與肉體,他給我金錢和幫助,那是應該的。
就這麼巧,經過這裡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成剛的摩托車。盡管相同的摩托車很多,但蘭雪一眼便看出這是成剛的車。她的心可不粗,對那臺車瞭如指掌。她心裡感到奇怪,為什麼他的摩托車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來遊泳?沒聽說他喜歡遊泳啊?
緊接著她就想,難道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嗎?若不是哪還有誰呢?她帶著疑問躲到對面的一棵樹後去。她沒有進遊泳池找人,因為她認為那麼做是傻瓜幹的事,覺得在這裡守株待兔更妥當。於是她打定主意在這兒等,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等得口幹舌燥,幾次都想走瞭,可是再三考慮,仍覺得不妥。萬一他幹瞭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點。
等來等去,等到玲玲出來瞭。別看她喬裝已經遮瞭臉、蓋丫頭,但那沒有用。要知道蘭雪對玲玲的熟悉不下於對自己,她憑著感覺就知道是誰。每個人可以變成各種樣子,但是每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會變,便何況玲玲的身材改變不瞭。蘭雪馬上認出瞭那就是玲玲。
蘭雪心想:她來這裡幹什麼呢?她與成剛有沒有關系?難道說她是自己來的嗎?看著玲玲離開遊泳池走瞭。過瞭兩三分鐘,成剛出現在門口,上瞭摩托車,望著玲玲離開的方向。
蘭雪一見到他就有點激動,這可是她的心上人吶。她剛想現身喊一聲:“姐夫”成剛的摩托車颼地走瞭,騎到瞭玲玲背後。接著車停瞭,玲玲上瞭車後,車子便揚長而去。這使蘭雪的芳心一痛,然後猛地一沉,簡直要哭出來瞭。
回到傢之後,風淑萍詳細詢問瞭風雨荷離開時的情景,無限感慨地說:“這孩子真不錯,真有出息。我兄弟傢總算出個人物瞭。”
蘭花滿面春風地說:“媽,表姐說瞭,下回來時,還要過來看你呢。”
風淑萍說道:“好好好,要是特別忙,也不用來瞭。唉,她什麼時候才能再來呢?這可難說。”
她的俏臉上有瞭憂鬱之色,使人心情沉重。她的美是一種成熟的美,還帶幾許滄桑。
成剛最關心的當然是風雨荷跟蘭花都談瞭些什麼。他悄悄問她,蘭花對他微笑,笑得像暖風吹來,又像櫻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盡管成剛幾乎天天看她,也不禁為之心動。
蘭花也悄聲道:“剛哥,你不要急。晚上我會全部告訴你,包你滿意。”
成剛這才高興地點頭,臉上的笑容多瞭。他心想:我倒要聽聽,雨荷在蘭花跟前說我什麼壞話。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對我“非禮”她所持的態度。
等到蘭月下班回來,傢裡的氣氛又熱絡瞭起來。為什麼?因為蘭月宣佈瞭一個好消息。
蘭月向來是一個穩重含蓄的人,不太會把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今天,她一進傢門,臉上帶著光榮的笑意,這使大傢都感到意外。她滿臉笑容的時候太少,一年說不定隻有那麼一次。
大傢見她帶笑意的表情,自然要問。還是當媽的著急,問道:“蘭月,怎麼瞭?是不是在學校受到表揚?”
蘭花則問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適的對象瞭?”
成剛有意逗她:“蘭月,你這麼開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撿到錢。”
蘭月狠狠地瞪瞭成剛一眼,眼中帶點瞋怪之色,那樣子很嬌艷、也很嫵媚、很撩人。隻見她將手裡拿的書放到桌子上,深吸幾口氣,向大傢微笑,然後看著風淑萍說道:“媽,學校宣佈我被評為‘優秀教師’!我真不敢相信。”
風淑萍聽罷,笑得露出滿嘴白牙,帶著幾分激動說:“蘭月,你對工作的積極跟操心,早該評為‘優秀教師’瞭。總算是老天有眼。”
說著,她的眼中閃著淚光,過去將蘭月的手拉住。蘭月順勢投進風淑萍的懷裡,頭放在母親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顯然也是情緒激動。
蘭花在旁邊說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麼積極、辛苦,對學生又那麼盡心盡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學校,學校應當給你這個榮譽,你拿這個榮譽理所當然。”
成剛望著心上人這麼興奮跟激動,真想上去給她來個擁抱和親吻,以示獎勵。可是有人在旁,隻有盡力忍耐。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覺得還是不說吧。他隻是用溫暖的目光瞧著蘭月,蘭月有時目光跟他相遇,仿佛又碰出瞭炙熱的火花。他讀懂瞭她的心,知道她想幹什麼,她也想撲進他的懷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樂跟幸福。
風淑萍問道:“蘭月,你想吃點啥呢?媽都做給你。”
蘭月說道:“媽,平時吃什麼,今天就吃什麼,不用特別準備瞭。”
風淑萍笑道:“蘭月,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你上班以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獎勵。說吧,想吃什麼?”
蘭月想瞭想,說道:“媽,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風淑萍笑道:“這孩子高興得都不知道吃啥好瞭。得瞭,媽就隨便做。”
說著,風淑萍圍上圍裙,做飯去瞭。
蘭花本來想去幫忙,又怕蘭月藉機勾引成剛,因此她便坐在那兒不動。在此情況下,成剛主動走到屋外,到院外呼吸新鮮空氣。他在門外的胡同裡隨意走著,望望高遠的藍天,看看人傢的平房、人傢的大院子、人傢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這然。偶爾有幾隻雞或幾隻鴨,或者一條笨狗經過身邊,都使成剛多看幾眼,並發出逗笑的聲音。但這些聲音往往使這些傢禽加速跑遠,顯然對他這個農傢姑爺不太認同。
他心想:等我老瞭的時候,擺脫一切牽絆和束縛,就搬到農村來住吧。這裡真自在、真寬綽,沒有什麼事煩我。
他想到蘭月的好事,心想:父親的辦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電話,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見這個年頭,有後臺才是道理。若不幫蘭月,蘭月能如願以償嗎?能使蘭月如此激動的事,成敗也隻在人傢一句話,權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覷。人傢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一輩子。
可是權力這東西有時像蜜糖,把你甜夠嗆,令你留戀忘返;有時又是尖刀,紮你一下子,讓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剛就比較看得開,從來都不想往官場上混。要知道,憑著他父親的力量,他想當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也不會太難。可是,他不喜歡官場,這一點跟東晉的陶淵明一樣。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眾鳥相與還……”
這樣的境界多教人迷戀。還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戀的對象。人活一生,註定隻能選擇一條路,而不能腳踏兩條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瞭胡同,上瞭村裡的大路,走瞭一段之後,又往回走,偶爾可以碰到村裡人,他們大多都認識成剛,知道成剛是蘭傢的二姑爺。他們都會對成剛多看幾眼,畢竟是城裡人,無論長相、穿衣、表情,跟他們都有所區別。但成剛卻不這樣以為,覺得當城市人不錯,當鄉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偶爾鄉下的小姑娘三一一兩兩地經過他身邊,對他自然多看幾眼瞭。她們看到他時,便竊竊私語,等跟成剛靠近時,又都不出聲瞭。等走過去之後,又回頭看,小聲議論著,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成剛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在笑什麼,可也知道她們對他沒有惡意,十有八九,還是對自己的誇獎和友好。他這樣的人,在城市裡隻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農村來,那可是人中之龍,絕對的一流人物。農村的女人哪個不墜意嫁給這樣的男人?要長相有長相,要風度有風度,要金錢有金錢。要學歷有學歷,一個男人能具備這些優點已經很難得。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農村小姑娘經過成剛身邊,她們大約跟蘭雪差不多大,長得不那麼白凈,但身段苗條、眉眼秀氣,額上也有瀏海,一雙黑眼睛帶著純真的光芒。
她們對成剛特別註意,也小聲議論著。走到成剛跟前時,稍矮的一個突然停下來說道:“成剛,我姐想嫁給你。”
說著,一指旁邊高個的那個。
高個的刷地臉紅瞭,罵道:“死丫頭,沒事瞎說,看我不撕掉你這臭嘴。”
說罷沖過去。矮個的連忙跑,跑出幾步還回過頭喘著氣說道:“我姐都說瞭,女人得學蘭花姐,嫁人得嫁成剛那樣。”
說著,朝高個伸瞭伸舌頭,沒命地跑瞭,像一隻機靈的小鹿。後面那個也喊叫著追上去,轉眼間,兩個小姑娘跑遠瞭。她們的笑聲與喊聲卻仍隱約傳來。
這時候蘭月來找成剛,剛才的一幕叫她看個正著。她看著姑娘的背影,帶著幾分醋意說:“成剛,你真不簡單,成瞭我們這個村裡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成剛本來就心情好,一見她來瞭,心情更好。他哈哈笑著,說道:“蘭月,這有什麼奇怪?連你都能看上我,更何況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蘭月白瞭他一眼,說道:“才誇你就驕傲瞭。我可警告你,不準勾三搭四,當花心蘿卜。”
成剛盯著她紅潤的雙唇,說道:“那麼我勾五搭六是允許的瞭?”
蘭月臉一冷,說道:“你要是敢,我就遠走高飛,讓你後悔一輩子。”
說著,轉身向傢裡的胡同方向走去。
成剛連忙跟上去,嘴上說:“開個玩笑嘛,不至於生氣吧。”
蘭月回頭一笑,說道:“跟你還有什麼氣可生?快點回去吧,要吃飯瞭。”
成剛追上來,跟她並肩走著,轉頭看她將衣服頂成山峰之處,心裡癢絲絲的,真想伸出祿山之爪玩個痛快。但他知道時間與環境都不適合,隻有強忍著,嘴上說:“恭喜你,蘭月。我很為你高興。”
蘭月對他笑著說道:“你幫瞭我這麼多,我心裡很感激你。”
成剛搖搖頭,說道:“感謝不用瞭,我隻要你陪我一輩子。”
蘭月嘆瞭口氣,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這種事即使答應瞭,也未必能做到。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自傢門口。
吃飯的時候,風淑萍少不得對蘭月再稱贊一番,蘭花也為姐姐感到高興。成剛雖然沒說多少話,也為她叫好。他認為以蘭月的所作所為獲得這個榮譽,足天經地義。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應該得到這份榮譽。
風淑萍望著蘭月,說道:“蘭月,你得瞭這個榮譽後,學校方面除瞭獎金和上省城,還有什麼好事呢?”
蘭月想瞭想說道:“學校說,這兩天縣裡的視察人員要來學校視察,順便要讓這次獲得榮譽教師的教師公開上課,教師的親人朋友都可以旁聽。”
風淑萍滿心喜悅,說道:“這好得很,到時候,咱們全傢都捧場。你站在臺上講課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蘭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優秀的教師。”
突然想到她跟成剛的事來,不禁有點心酸,那是一種嫉妒心作怪。她雖然不是一個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瞭相好,她一樣不怎麼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盡量忘記,終究抹不掉心頭的一塊陰影。她不敢想像,萬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個場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現在隻能眼不見為凈。
成剛看著心愛的美女,說道:“蘭月,到時候我們當啦啦隊,幫你鼓掌助威。你一定會很有面子。”
蘭月的美目看瞭一下成剛,露出感謝之意,之外還有淡淡的柔情。在旁邊有人的情況下,她是竭力掩蓋心情,她可不願意讓別人看出兩人不尋常的關系來。
她笑瞭笑說:“學校要我準備一下,別到時候緊張。但我想我不會緊張,我會好好表現的。”
她的俏臉上有瞭一點得意跟自信,這種表情使成剛一下子想到瞭風雨荷。那個姑娘可經常出現這種表情,這樣的姑娘往往都是強者。
風淑萍笑道:“蘭月,緊張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課。公開講課時,你隻當跟平時上課一樣就是瞭。”
蘭月輕輕點頭,說道:“是啊,媽,我也是這麼想。”
蘭花這時哦瞭一聲,說道:“大姐,最好蘭雪能及時趕回來。她的嗓門大,喊起來比誰都有效果。再說,她最愛熱鬧瞭,遇到這事,她一定會高興得連蹦帶跳。她一個人的音量可以抵三個人。”
風淑萍也點頭道:“是啊,這個小丫頭最喜歡這種場合瞭。蘭花,等會你打個電話給蘭雪,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順利完成任務。”
成剛見蘭月嬌艷欲滴、笑容甜美,心裡有點癢癢,逗她道:“蘭月,要不要我去做幾面小紅旗來。講到瞭精采處,我們一起搖旗吶喊。”
蘭月不禁笑出聲來,說道:“不用那麼誇張吧?這是講課,又不是足球比賽。”
風淑萍說道:“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媽出錢好瞭。”
蘭月笑道:“媽,你也跟著起哄啊,我說過不用瞭。”
一頓飯在輕松、喜慶的氣氛裡吃完瞭,每個人心情都相當好。飯後,蘭花真的打電話到蘭雪的學校,好半天蘭雪才接電話,蘭花便把蘭月的好消息告訴瞭她。出入意料的是蘭雪的反應並不怎麼熱烈,隻是說道:“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瞭。”
聲音淡淡的,跟水一樣。
蘭花不禁感覺奇怪,問道:“蘭雪,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蘭雪長嘆一口氣,說:“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簡直壞極瞭,壞得想找個東西出氣,踢東西、砸東西、咬東西,發泄一下才痛快。”
蘭花見成剛不在身邊,便低聲道:“蘭雪,你還在生大姐的氣嗎?我這個當老婆的都把這事忘瞭,你還跟著較什麼勁?得瞭,別耍小孩子脾氣,你若是看中什麼東西,我可以買給你啊。”
心想這麼一說,她應該高興瞭吧。
哪知蘭雪還是無精打采。蘭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開瞭。是啊,你當老婆的都不計較瞭,我這個當小姨子的還能說什麼呢?我心情壞,不是因為這件事。”
蘭花哦瞭一聲,說道:“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呢?是不是功課不好,被老師罵瞭?還是跟同學鬧別扭?”
蘭雪哼瞭幾聲,說:“你後面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個同學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氣得兩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頓。她太過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決鬥。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她越說聲音越大,簡直要把蘭花的耳朵震聾瞭。
蘭雪所說的人自然指的是嚴玲玲,蘭雪平常看著她就別扭,為什麼呢?一山不容二虎啊!蘭雪本來在功課上、相貌上、風度上,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哪知道,嚴玲玲也是天生麗質,風度上、功課上都與她旗鼓相當,不時還會超越她,使她當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滅。這使蘭雪時常慨嘆:既生瑜,何生亮。蘭雪最討厭別人搶她的風頭。她可以允許男同學偷看她、暗戀她、意淫她,但不能允許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姑娘強過她,那令人無法容忍。
這次,她偶然發現玲玲跟成剛從遊泳池出來,又那麼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幹好事。兩人還共騎一輪摩托車離開,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呢?他們僅僅是認識嗎?還是有那個關系?
她越想越緊張、越想越有氣,很想當面審問一下嚴玲玲,但她沒有這樣做。心裡有事,情緒怎麼會好呢?她已經懷疑玲玲也是成剛的情人,但也隻是懷疑,沒有人證,更沒有物證。至於大姐蘭月,現在看來已經屬於次要敵人,嚴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出於關心,也出於深厚的姐妹之情,蘭花問道:“蘭雪,有什麼心事隻管跟二姐說,二姐會幫你的。”
蘭雪想瞭想,說道:“這件事你幫不瞭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瞭傢,我再跟你講。”
蘭花說道:“好吧,蘭雪。那大姐講課捧場這事,你要不要參加?”
蘭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參加,隻是不知道時間上能不能趕上。等她決定講課日期,你再打電話給我吧。”
蘭花嗯瞭一聲說道:“行,沒問題,就這麼辦吧。蘭雪,你也應該學著長大瞭,別動不動遇到點小事就氣得不得瞭。人活著遇到不順心的事多瞭,要是像你這麼氣,以後還不都得氣死瞭?小妹,聽二姐的,有什麼氣,別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瞭。”
蘭雪嗯瞭嗯,說:“一姐,我會聽你的話,使勁忘掉自己的愁事。”
心想:說得容易,情敵出現瞭,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除非我不是蘭雪、我不是人。
蘭花安慰蘭雪幾句之後,才放下電話。這時候,成剛從房後進來,原來他方便去瞭。
他一進東屋,便說道:“蘭花,你在打電話給蘭雪嗎?”
蘭雪點頭道:“是啊,小丫頭心情又不好瞭。”
成剛想起蘭雪的性格,便笑瞭,說道:“蘭雪是個小氣鬼,愛生氣,就像個小孩子。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用不著放在心上。”
蘭花露出溫柔的笑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靠近蘭花,拉著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說道:“對瞭,雨荷都跟你說什麼瞭?”
蘭花跟成剛對視著,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都挺瑣碎的。你愛聽嗎?”
成剛溫和地笑著,說道:“自然愛聽。你們一定談到我瞭吧?老實交待,都說我什麼瞭?”
蘭花瞇瞭一下眼睛,一副回憶的表情。半晌才說:“她跟我講瞭不少她跟她媽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讓人心酸。至於你嘛,我們倒是真的談到瞭。她主要問我覺得你這個人怎麼樣?”
成剛不禁警覺起來,說道:“那你怎麼回答?”
蘭花笑呵呵地說:“我說我們是夫妻,他這個人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剛唉瞭一聲,說道:“一是啥話?好像我是個壞蛋,讓你很無奈。”
蘭花連忙聲明:“剛哥,你誤會瞭。我的意嗯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蘭花笑著說:“我表姐也說,我這種回答是應付,她非得要一個直接而明確的回答。”
成剛說:“我也想知道你怎麼說。”
蘭花將頭靠在成剛懷裡,說道:“我當然把你誇成一朵花瞭,說你正直、善良、豪爽、仗義、有愛心、講人道、熱心腸,是天底下難得的大好人。嫁給你,我是祖上保佑,這輩子隻跟這一個男人瞭。”
成剛聽瞭,忍不住笑瞭說道:“難道你還想跟第二個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誇張瞭。”
說著,又呵呵笑起來,幾乎要倒在炕上。
蘭花眨瞭眨美目,說:“剛哥,我的回答有那麼好笑嗎?你知道我表姐聽後有什麼反應嗎?”
成剛說:“我正想知道。”
蘭花接著說:“表姐問我,成剛的優點裡有沒有坐懷不亂,見色不動?”
成剛的心猛一緊,覺得風雨荷要說心裡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