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一會兒瘦猴子醒來,見到眼前的一切也無話可說。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夠,上瞭風雨荷的當。但他看向風雨荷的目光中沒有什麼怨恨跟不滿,隻有癡迷跟留戀。因為風雨荷,他暫時忘記瞭向成剛發怒。
風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還是想活?”
風雨荷瞪瞭他一眼,說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辦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說:“有什麼辦法?我聽你的就是瞭。”
風雨荷沉吟著說:“也沒什麼難,隻要你聽我的就行。你現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別胡說八道。”
說罷一轉身,走回成剛身邊。那神情、那儀態,又是一個女警察所具有的,跟剛才的香艷、性感判若兩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風雨荷的意思。他為瞭風雨荷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為瞭多看幾眼這位美麗的女警察,他決心當她的奴隸。啊,她的臉蛋太美瞭,身材太好瞭,那奶子抖動更叫人銘記於心,若有來生,他來生也會記得清清楚楚。
這時,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來押解瘦猴子。大傢七嘴八舌地詢問抓賊的過程,風雨荷臉上發燒,自然不能如實托出,而是說:“說來話長,等回到局裡,我再跟你們細說。”
心想:這個瘦猴子要是敢胡說八道,他就死定瞭。還好,在往山下押送的過程中,他沒說一句話。雖說警察們想到死掉的小馬心懷痛恨,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瘦猴子本能地呻吟著,但一張嘴挺老實,這使風雨荷挺欣慰。要知道,作為一個警察,形象很重要,她這次為瞭完成任務出此下策,實是非常無奈。這事他們三個人知道就行瞭,可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讓瘦猴子看瞭不說,連成剛也看光瞭,她想起來就很不舒服,既羞澀不安,又有幾分驕傲跟得意,因為她對自己肉體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這方面,自己絕不會比蘭月遜色。這麼好的身體,也不知道將來哪個男人有艷福享受?世風日下,人心難測,想找個好對象,比找個恐龍蛋還難。
一行人下瞭山,成剛還瞭槍,瘦猴子被塞進警車,然後,整隊向縣城方向出發,而風雨荷親自騎摩托車送成剛回村子。由於抓到瞭賊,氣氛也輕松瞭,風雨荷騎車的速度也慢瞭一些。成剛見她的臉上吹起春風,心裡也感到舒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瞭裡面的妙物。那一對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團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觸一下該有多好。這樣的好東西,何時能有緣再見呢?
風雨荷目視前方,專心騎車,哪裡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裡暖洋洋,像實現瞭一個夢想一樣地興奮。她在想,該如何慶祝這次的勝利呢?
成剛知道她在縣城待不久,自然有點戀戀不舍。他說道:“雨荷,這次我很慚愧,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傢夥,可惜我一進山就傻瞭,迷瞭路,去晚瞭,害得你險些出事。”
風雨荷想到當時的情形,仍心有餘悸,芳心狂跳。那時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點,自己即使不死,也得變成傷員。這種方法抓賊實在太危險,可當時也想不到別的高明主意瞭。
風雨荷朝成剛一笑說道:“你別這麼說。我也有錯,我應該用手機跟你聯絡,我也太粗心瞭,你沒有什麼錯。不過,咱們已經達到瞭目的。再說,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來的,雖說不怎麼像樣,可是挺有效的。你雖說沒有親自出手,親自幫忙,我還是要好好謝謝你。”
她的笑容、她的聲音令成剛感到心滿意足,連連搖手,說道:“不敢當,不敢當,你不怪我,我就謝天謝地瞭。”
風雨荷說道:“怎麼會怪你呢,我還要獎賞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人。”
成剛樂瞭,說道:“那我就等著獎賞瞭。”
心想:她會賞我什麼呢?要是脫光瞭給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過,那是絕不可能的。
到瞭村口,風雨荷停下車,說道:“成剛,我不送你到傢瞭,我還得趕回去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們打個招呼。還有,等我的電話。在我回去之前,我會打電話給你。”
成剛答應一聲跳下車,風雨荷那帽簷下明星般的美目望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現在覺得你這個人不那麼討厭瞭。”
說罷,微微一笑,恰似花開般嬌艷,成剛看得一呆,像跌入瞭溫柔鄉。還沒等他看夠,風雨荷鳴瞭兩下喇叭,颼地騎車走瞭,像一陣風,等成剛回過神來時,她的背影已經成瞭一個黑點,轉眼間消失在遠處的拐彎處。
伊人已去,空留嘆息,成剛站在路邊,發瞭好一會呆,等心跳恢復正常,才慢條斯理往回走。他無法忘記風雨荷,忘不瞭她的英姿、忘不瞭她的美貌、也永遠記得她裸露奶子顫抖的美景。這是多好的一對尤物啊!當她的男人可有福瞭,這輩子有得享受瞭。要是生在蘭傢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決鬥不可。
想到今天抓賊的過程,他心裡有愧,因為他沒有說實話,他騙瞭對他信任有加的風雨荷。他覺得騙她是一種莫大的罪惡,感覺心裡沉甸甸的。是的,他應該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亂想中到瞭傢。一到胡同口,就見蘭花從傢門口向他跑來。成剛連忙迎上去,叮囑道:“你慢點,別摔倒瞭。”
雙方一接近,蘭花便歡天喜地撲進成剛的懷裡,嘴上說:“剛哥,你讓我擔心死瞭。你走之後,我的眼皮總是亂跳,生怕會出什麼事。”
成剛拍拍她的後背,溫柔地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連根頭發都沒少,賊就抓到瞭。”
蘭花仰起頭,黑亮的美目望著他,問道:“你們是怎麼抓到賊的?”
成剛想到那香艷而刺激的場面,心裡熱熱的,仿佛血流都加快瞭,說道:“你想知道的話,我回傢再告訴你,這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
蘭花說道:“好吧,咱們回傢。”
見跟前有人走動,她連忙從成剛懷裡出來,拉著他的手往傢裡走。
進瞭屋,風淑萍打量著成剛,滿臉笑容,見他沒什麼事,放瞭心說道:“快脫掉這身衣服吧,你穿著不好看吶。”
她看著這中山裝,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別人傢男人天天陪著,我可好,為瞭兒女受盡瞭苦。
蘭花說道:“何止是不好看,簡直難看死瞭。”
說著,將成剛拉進東屋換衣服。
換完衣服,蘭花坐在成剛的大腿上貼著他的臉,說道:“剛哥,你走瞭之後,我幾次都想打電話給你,可我媽不讓我打。”
成剛問道:“打什麼電話?傢裡有什麼事嗎?”
他的思緒仍停在風雨荷的身子,對別的事情有點心不在焉。
蘭花親瞭一下成剛的臉,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關心你。傢裡沒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麼兇,我總怕你吃虧瞭。我想告訴你,警察那麼多,有本事的人那麼多,你盡量少往前湊熱鬧。不往前湊熱鬧,危險就少瞭一點。”
成剛聽瞭笑瞭,說道:“蘭花,你也夠自私的瞭,每個人要是都像你這麼想,那壞人可樂瞭,咱們老百姓可倒瞭楣。你看你表姐風雨荷,真是個英雄,總是沖在前面,什麼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蘭花嘆瞭口氣,說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樣。表姐是警察,抓賊是應該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賊說不過去,你不上前去也沒有人怪你。”
成剛直搖頭,說:“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給你上堂課。”
蘭花哼瞭一聲,說道:“她在跟前,我也這麼說。隻要是人,誰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沒瞭命,什麼都完瞭。”
成剛笑道:“盡說些傻話。我成剛哪有那麼容易死?我可是屬貓的,有九條命。”
蘭花的臉在成剛的臉上膾著,嫵媚一笑,說道:“我看不像屬貓,倒像是屬驢。”
成剛摟著她的腰,聽著她的柔聲細語,非常享受,嘴上說:“這話怎麼說啊?”
蘭花吃吃笑,低聲道:“要不是屬驢,那玩意怎麼會那麼大呢?每次插進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說著,摟著成剛的脖子,閉上眼,羞不可抑,那樣子跟一個懷春少女一樣迷人。要不是她懷有寶寶,成剛真想立刻出“槍”“槍”桃花心,大享艷福。
蘭花出屋,剩下成剛一個人,世界顯得那麼安靜,連成剛的內心都靜下來瞭。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覺得好舒服。他一閉上眼,便看到瞭風雨荷的肉體,以及她那對奶子的晃動。他在沖動與激動的同時,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實上,他沒有向風雨荷說實話。當風雨荷以她自己為誘餌在前面走,成剛在後面跟從時,由於不小心,確實迷瞭路。要不是距離拉開稍遠,也不會這樣。然而以他的聰明與機靈,他迷路沒多久,就找到瞭風雨荷的蹤跡。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現時,正見到那樣的一幕:風雨荷站在溪水邊,瘦猴子以槍指著她,威脅她脫衣服。
他連忙躲在樹後。隔著樹的空隙,成剛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槍擊斃瘦猴子,可是距離太遠,自己又太久沒有玩過槍,槍法難免生疏,隻怕一擊不中,反而害瞭風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識也想瞧瞧風雨荷的身子,這可是天賜良機。他憑直覺也知道風雨荷雖在槍口下,但並沒有多大的生命危險。他透過他們的對話,知道瘦猴子隻是虛張聲勢。如果不是受到驚嚇跟刺激,他絕不會打死風雨荷。成剛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風雨荷死。有瞭這個前提,成剛認為可以免費看戲。他心暗罵自己太卑鄙、太陰險,然而,他無法改變自己的決定。
接下來,他聽到瞭兩人的臟話,什麼幹瞭、操瞭、屄瞭,使他大感興趣,尤其是風雨荷說臟話。試想,那麼一個美麗傲氣的姑娘,看起來多麼高不可攀,從她嘴裡聽到臟話,是多麼動人。聽著那下流的名詞跟動詞,成剛豈能不熱血沸騰?他甚至想,若換瞭自己是瘦猴子,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必定幹瞭風雨荷。因為錯過瞭良機,此後再無第二次。
他聽到風雨荷說什麼自己是幹凈人兒,感到挺好笑。這怎麼可能呢?她不是喜歡回二個男人嗎?既然喜歡,還有不越軌的可能嗎?哪隻貓不吃腥啊?那三個男人面對如此美貌、如此誘人的姑娘會不動心?他們是瞎子,還是冷血,或者是性無能的太監馮?
風雨荷怎麼可能保持得瞭完璧呢?除非她不願意。那天的聊天,聽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婦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麼說,不過是在演戲罷瞭,騙得瞭誰?
即使這樣,成剛對風雨荷的興趣仍然不減,就像喜歡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圓時月亮上如斑點一般的陰影也會顯現,可是,這並不影響人們對月亮的熱愛。人們隻贊美它的美麗、它的潔白、它的渾圓,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剛對風雨荷依然懷有強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態起伏不定,時而覺得有機會,時而覺得無望。不管怎麼樣,這個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當他看到她脫衣服時,更是興高采烈,他的心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瞭。
風雨荷的衣服慢慢離身,露出襯衣;襯衣沒瞭,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藝術精品,那皮膚、那線條、那腰身,叫成剛喜歡得無法形容。那胸罩簡直是一個絕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幾分。由於距離遠,他看不清她的乳溝跟一部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憑直覺,也知道她的胸並不小。
在這個時候,他真想沖過去,將距離拉近一點,看個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褲子脫瞭,露出美腿跟內褲。遠遠看去,分明足一個性感女神。石頭上放著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肉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馬。她還沒有脫光呢,成剛已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硬起來瞭,緊頂著褲襠,頂得好痛啊。
當瘦猴子逼著風雨荷接著脫衣時,成剛也火瞭。他心想:不能再脫瞭,脫到這兒已經夠瞭,再脫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瞭。寧願我不看瞭,也不能便宜瞭瘦猴廣。
當他看到風雨荷寧死不屈時,心裡大為佩服。他暗贊道:真是好樣的,有勇氣、有魄力,我太喜歡她瞭。若能跟這樣的姑娘在一起,一天勝過一年。
等風雨荷躺在地上誘惑瘦猴子上前時,成剛急瞭,握著槍就想沖過去。可是,那傢夥手裡有槍啊,萬一狗急跳墻,傷瞭風雨荷可不好。這不是好機會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槍,跟風雨荷扭打在一起時,成剛知道機會來瞭。隻不過他的肉棒硬瞭,行動不便,他費瞭好大勁,才使它軟一些,這才跑瞭出來。這時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槍。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風雨荷的胸罩被扯開,一對奶子出來見人。當他看到那對妙物時,大腦一片空白,他好像暈瞭、失去意識。該怎麼形容那一對東西呢?蠶言是蒼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餘的,沒有那個時間。他隻能盯著看,看那對東西搖晃著、跳動著、顫抖著。那粉紅的乳尖、圓潤的球體,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機拍下來似的,真實地保存在他的大腦,永遠鮮活,至死不滅。
他真想伸出雙手試試那感覺,他有點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沒等他看過癮,風雨荷已經遮起來、看不到瞭。她羞澀與慌張的樣子,更增添瞭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開手,讓他再過過癮。
他之所以感到慚愧,是覺得自己出手過慢。如果早點出手,風雨荷就不用受那個委屈。隻要他及時出手,還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這下可好,這次行動他沒起多大作用,隻給出瞭一個餿主意。唉,這是一個秘密,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能讓風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隻怕會張嘴就罵、舉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樣撲過來。
正胡思亂想的工夫,屋外傳來蘭月的聲音:“蘭花、媽,我回來瞭。成剛有沒有消息?”
她的聲音盡量保持著平靜,可是其中的關心與體貼,成剛聽得出來。他心裡一熱,立刻從炕上坐瞭起來。
隻聽風淑萍說道:“蘭月,他已經回來瞭,沒什麼事。那個賊已經抓到瞭。”
蘭月哦瞭一聲。隻見門一開一關,蘭月閃身進來。她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瞭萬縷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頂破,而她的腰又夠細、腿夠長,多美的姑娘啊,微張著紅唇,白牙上閃著亮光。
四目相對像碰出瞭火花。蘭月坐下來小聲說道:“切順利吧?那歹徒很不好鬥吧?我在學校上課時總是出神,學生們一定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瞭。”
說到這兒,低頭微笑,美目卻是瞟著成剛。
成剛一把將她摟過來親瞭個嘴,說道:“還好還好,總算沒有白去。我沒有怎麼出手,就已經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勞。”
說著,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貪婪地揉搓著。
蘭月看瞭一眼屋門,在成剛的耳朵上輕咬一口說道:“你想找死啊?蘭花跟媽都在外屋呢。”
說著,推開成剛站瞭起來,保持著彼此的距離。剛才瞬間的親熱,已經叫她臉紅。白裡透紅的臉蛋,比蘋果更美。
成剛笑咪咪,放低音量說:“找時間咱們再玩玩。我又想那事瞭,特想操你。”
他有意將“操”字咬得重些。
蘭月羞不可抑,擺瞭擺手,說道:“你跟韋小寶一樣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瞭,我要去洗臉。”
沒等成剛說別的,蘭月已經像逃命地跑瞭。
屋裡又剩下成剛一人瞭。成剛心想:真是的,怎麼這麼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裡調油。不過,害羞的姑娘更可愛,她跟風雨荷真是兩種不同的美啊!風雨荷美得熱烈,美得燦爛;蘭月則是美得清雅,美得嫻靜。這正如太陽跟月亮,同樣吸引人。
吃飯的時候,四人圍坐一桌,大傢自然要問抓賊的細節。成剛當然不會據實相告,他發揮自己的說謊能力,說風雨荷透過口頭勸導、武力威脅,使瘦猴子無法忍受,自己從山溝裡鉆出來瞭,想要逃命卻被風雨荷當場打倒。又講風雨荷當時是如何威風,如何指揮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風度等等,聽得大傢都聚精會神,忘瞭吃飯。
風淑萍誇道:“雨荷不得瞭,我兄弟養瞭個好孩子啊。”
蘭花點點頭,說道:“跟表姐一比,我們真是太沒用瞭。她這樣的姑娘,別說咱們這裡,就是世上也沒有多少。”
蘭月一臉文靜,隻穩當地坐著、聽著,沒說什麼,偶爾看一眼成剛,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成剛眉飛色舞之餘,也不忘瞭問:“蘭月,你怎麼不說話呢?”
蘭月若無其事地說:“不知道該說什麼啊,該說的大傢都說瞭。這個歹徒也真夠廢物,典型的虎頭蛇尾,開始時還像個男人,想不到到瞭最後,還不如女人呢。”
成剛解釋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於逃命,不想被發現瞭。”心想:還是蘭月夠細心。
蘭月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一晃,沒說什麼,繼續吃東西瞭。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裡,成剛躺在炕上輾轉難眠。一閉上眼,兩隻白花花的乳房便在面前跳著舞,帶出虛幻的波濤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風雨荷這樣的女人就完瞭,人傢沒想勾引你,你也會沉迷。
蘭花也沒有睡著,輕聲問:“剛哥,你也沒睡著嗎?怎麼瞭?”
成剛回答道:“沒什麼,可能不困吧。”
蘭花說道:“反正我也一時睡不著,咱們說說話吧。”
成剛說:“行。說點什麼呢?”
蘭花微笑道:“你不是對我表姐感興趣嗎?那就說說她吧。”
成剛裝作不悅,說:“胡說,我什麼時候對她感興趣瞭?是你自己瞎猜。”
蘭花很溫柔地說:“有興趣就有興趣,我並不怪你呀。連我這當女人的對她都有興趣,何況是你們男人呢。”
成剛嚴肅地說:“我可沒說什麼,都是你自己說的。”
蘭花想瞭想,說道:“你說,一個男人要是娶瞭我這個表姐會怎麼樣?”
成剛心裡愉快,表面挺冷靜,說道:“還能怎麼樣?不過跟娶別人沒什麼區別瞭,也都是娶老婆。”
蘭花哼地一聲,說道:“剛哥,你怎麼不說實話?你怎麼這麼無趣呀。誰不知道,誰娶瞭我表姐,誰是艷福無邊,幸福透頂,美得冒泡,一生無悔啊!”
成剛不層地說:“隻是一個姑娘罷瞭,沒那麼大的好處吧?”
蘭花伸手推瞭推成剛,提高聲音說:“剛哥,你這是豬鼻子插蔥——裝相(象)啊。身為一個男人,誰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蘭花沉吟著說:“當然不同。我表姐不隻外表出眾,內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這麼漂亮的姑娘當老婆,哪個男人不開心。帶到大街上,誰不羨慕,誰不流口水?”
成剛潑瞭冷水說道:“樹大招風,’出頭的椽子先爛‘。你想,帶這樣的老婆上街,雖說讓人羨慕,可也會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們可能會千方百計用手段搶你的老婆呢。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娶這樣的老婆,等於娶一個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炸瞭。”
蘭花不服氣,說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瞭?那男人娶老婆都應該娶個醜一點的在傢裡?”
成剛很正經地說:“對呀。”
蘭花問道:“那你怎麼不娶個醜八怪回傢呢?”
成剛笑瞭,說道:“我已經娶個醜八怪回來瞭啊。”
說罷不禁大笑。
蘭花反應過來瞭,雙手在成剛的腋下撓著,撓得成剛在炕上直滾,笑聲斷斷續續。蘭花嘴上還說:“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我是個醜八怪嗎?我長得多好看呢?你怎麼能這麼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為瞭討她歡心,成剛隻好說:“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醜,還是個美女呢。”
蘭花停瞭手,說道:“這還差不多。唉,我說到那瞭,對瞭,說到外表。我接著說瞭。”
說著,她躺在成剛的大腿上說道,“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為瞭美不要命呢?有的為瞭隆胸,連命都搭上瞭;有的為瞭好看,冬天不穿棉褲,也不怕得關節炎;有的為瞭年輕,經常打什麼針,可以延續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歡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還有許多優點,比如說,她很有頭腦,創立那麼大的產業,開瞭不少店鋪,這就證明瞭她不是花瓶;還有她的功夫好,誰敢欺侮她,她準打得誰屁滾尿流,比狗跑得還快。”
成剛聽得興致勃勃,嘴上說:“看你把你表姐說的跟一個完美的人一樣,她聽到瞭隻怕都不同意。”
蘭花興致正濃,說道:“她要是聽到我這話,一定會樂得合不上嘴。我說得可都是實話。你想,娶這麼一個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別人的老婆都漂亮,誰不誇你有本事、有福氣。娶這麼一個能幹有錢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幹,等著吃現成的就行瞭。你不必出去掙錢,沒那個必要。娶這麼一個功夫好的美女,誰要是欺侮你瞭,隻要告訴她,她可以幫你出氣,看誰再敢亂來。你說說,娶瞭我表姐,是不是等於當瞭皇帝?”
成剛聽得心裡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說道:“你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蘭花說道:“當然要聽真話。如果聽假話,我還要你說嗎?”
成剛清瞭清嗓子,說道:“那我來告訴你吧,娶這樣的美女,即使等於當瞭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蘭花一骨祿坐起來,反問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解釋道:“當瞭皇帝,也是光緒那樣的皇帝,身後還有一個慈禧太後呢。”
蘭花不同意,說道:“你這話怎麼說?我表姐怎麼會是慈禧太後?”
成剛也坐起來,說道:“聽我慢慢說來。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樣樣出色,男人樣樣不如他,在傢還有什麼地位、還有什麼威嚴、還有什麼權力呢?”
個男人在老婆面前,論相貌,沒有優勢;論財富,也沒有優勢;在傢啥也不做,隻吃現成的,那跟吃軟飯有什麼區別?任何一個要面子的男人,都不會喜歡讓女人養活。
“還有,一個男人讓人欺侮瞭,沒本事對付人傢,回傢把老婆找來,即使出瞭氣,心裡就好受嗎?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瞭委屈,回來找傢長出頭?這哪裡是當丈夫,這是當兒女呀。這樣的男人在傢裡,哪有說話的勇氣,隻怕當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說這等於光緒皇帝,空殼一個,沒有實權。這樣的男人,隻怕想買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請示呢。”
這番話說得蘭花啞口無言,半天才說:“那照你這麼說,我表姐這樣的美女還真的沒有人要瞭?”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沒這麼說。她應該找一個跟她差不多優秀的男人,兩人旗鼓相當,這樣兩個人的心理就平衡瞭。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瞭你表姐,你表姐會拿人傢當回事嗎?隻怕時間久瞭會嫌人傢沒用,搞不好紅杏出墻。男人就算知道瞭,也不敢放個屁。他敢作聲嗎?一作聲,女人就會說,這個傢哪一樣是你掙來的?你有什麼本事讓我服氣,快點’土豆搬傢——滾球‘吧。”
蘭花又伸手去撓他的腋下,成剛笑得好辛苦、好可憐,說道:“你幹嘛,蘭花。”
蘭花不滿地說:“你在罵人吶,罵我表姐不正經,你這等於罵我一樣。”
成剛躲開蘭花的騷擾,喘瞭幾口氣,才說:“我沒有罵她,我是就事論事。反正當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這輩子活得一定不輕松,弄不好還活不長。娶這樣的老婆在傢,大氣都不敢出。兩個人在床上做愛,大概女的也得總在上面,男人想當一次男人,騎一騎她都不成。”
蘭花聽瞭咯咯笑,說道:“剛哥,瞧你說的,把我表姐說成什麼人瞭,都說成武則天瞭。”
成剛點點頭,說:“差不多,武則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說不定比慈禧更厲害。”
蘭花突然問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剛一愣,心說,你在幹什麼?在試我的底線嗎?嘿嘿,我又不是傻子,會上你的當嗎?我是想娶她,讓她當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訴你。
成剛慢悠悠地說道:“我已經成傢,有老婆瞭。”
蘭花強調道:“我是問你想不想,沒說別的。”
成剛笑瞭,說道:“我根本不想。”
心裡卻說,想也沒有用,因為那不現實。想瞭也是白想,所以就說根本不想吧。
蘭花嘻嘻笑瞭,笑得好開心,聲音在屋裡縈繞著,久久不止。笑罷,蘭花說道:“我才不信你這鬼話。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著這麼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成剛回答道:“我腦子沒問題,是你腦子有問題。”
蘭花不滿,說道:“胡說,我有什麼問題?”
成剛說道:“你問那話,等於讓’關公戰秦瓊‘。”
蘭花依然笑道:“我這也是為工讓你開開心啊。你說你不想,我信瞭。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麼美的姑娘,即使跟她過一天,我也知足。”
成剛又潑她冷水說道:“紅顏薄命啊。越漂亮、越優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蘇小小關盼盼、李師師、陳圓圓,都是美女、才女,哪個命好瞭?”
蘭花說道:“除瞭陳圓圓之外,其他三個我不知道。”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我倒是忘瞭,你對歷史不大感興趣。那三個,也跟陳圓圓一樣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蘭花伏在成剛的懷裡,說道:“對不起,剛哥,我沒有念過什麼書。以後我得多讀點書,多一些知識,就像我大姐一樣,你談什麼她都知道。”
一聽提起蘭月,成剛的心裡一格登,同時血液也熱起來,連忙說:“好瞭好瞭,不說瞭,睡覺吧。”
之後,便不再說話。
次日早飯後,成剛接到兩通電話,第一通是嚴玲玲,第二通是風雨荷。
他已經有幾天沒見到玲玲,雖說心裡偶爾想她,但由於顧慮重重,並沒有跟她聯系。他心想:她是個學生,還是讓她有個穩定的心態,努力學習,別因為男女私情而影響瞭她的功課。對這個投懷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當喜歡。她跟蘭雪有著明顯的區別,她比蘭雪可愛多瞭,最起碼她從不給成剛添亂子,沒有向成剛要求過什麼。由此可見,她有多懂事。難怪成剛每次想起她來時,一顆心老像在空中飄似的。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姑娘?
成剛接到她的電話時,蘭花沒在屋裡。他沒有馬上接,而是裝作散步似的出瞭院子,然後打過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手機響兩聲見他沒接便停瞭。她知道有可能他說話不方便。
成剛悠閑地在胡同裡散步,手握電話,特別瀟灑。隻聽玲玲說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來我是誰瞭?”
她的聲音很清脆、很響亮,帶著青春的活力,猶如燦爛的陽光。
成剛咦瞭一聲,說道:“哪的話?玲玲嘛,我的心肝寶貝啊。每天在夢裡都夢過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頭笑瞭起來,笑得很愉快,使成剛想到瞭“花枝亂顫”一詞。玲玲柔聲說:“成大哥,我好喜歡聽你這樣哄我,我多想撲進你的懷裡聽你的心跳啊。”
成剛微笑道:“想聽還不容易嗎?約個時間你聽好瞭。”
玲玲很認真地問:“那你說什麼時間?”
她的語速不慢,透著焦急與渴望。
成剛很爽朗地笑幾聲,說道:“這當然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辦。”
玲玲開心地說:“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嗎,這幾天我特別想你,想你在我身邊時,我是多麼快樂、多麼興奮。跟你在一起,我一點煩惱都沒有。世界上海一個角落都是美麗的,再沒有什麼壞事來影響心情。”
成剛聽得興高采烈,說道:“那我太幸福瞭。對瞭,你有沒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聲笑瞭幾聲,說道:“當然有瞭。每次一想起來,我下面都會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課講人體結構,我一下子出瞭神,由人的胳膊想到瞭你的棒棒,想到那根棒子插在我下面,沒命地捅來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濕瞭。你不知道有多麼可笑,下課時,我都不敢離開椅子。趁人不註意時,才把椅子上的水給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褲子,我隻好打電話給傢裡,請傢裡送一條換上。我隻說褲子太大,穿著不舒服。是我爸送來的,他沒個好臉色,說我長大瞭,脾氣大瞭,事也多瞭。”
這番話聽得成剛臉上如發燒般的熱,隻覺得下面都有瞭硬度。他心裡不知道有多麼驕傲,一個小美女會因為想自己而動情,這也說明瞭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隻說道:“玲玲,以後想我時,別在課堂上,那會影響學習。要想我,還是晚上睡覺時候吧。”
玲玲笑瞭幾聲,說道:“我聽你的好瞭。”
成剛說道:“還沒有問你最近好不好?傢裡怎麼樣?”
玲玲長嘆一聲,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壞。身邊沒有你,就像少瞭色彩似的。傢裡怎麼樣?還是老樣子。我爸跟我哥的關系越來越差,一見面就吵架,我爸罵我哥是廢物,我哥罵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著掙錢,忙著跟人打架;我哥哥忙著喝酒,忙著找小姐。唉,別看我傢裡那麼有錢,我可沒感到怎麼舒服過,還是跟你在一起最好瞭。等我以後大學畢業,我一定回到你身邊,即使當不瞭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歡我瞭。你一旦不喜歡我,我會自動走人,不會當你的絆腳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這一番話聽得成剛大為感動,幾乎要流下感激的淚水。這個玲玲對他實在用情太深,這是自己的幸運,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個有婦之夫,按理說不應該碰她,她應該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誰不喜歡生活中有一幫美女都圍著自己轉?誰會嫌美女多?哪個男人不想當韋小寶呢?
成剛斟酌一番說道:“玲玲,你對我這麼好,我心裡有數。我會對你好的,哪怕為瞭你,傢庭破裂,妻離子散,我也不後悔。”
玲玲又笑瞭起來,說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離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別人快樂。對瞭,哪天讓我見你呀?”
成剛說道:“你說吧。”
玲玲思瞭一聲,說道:“那麼明天吧,明天怎麼樣?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飯,他非得拉著我,逃不掉。唉,我現在成瞭他炫耀的本錢瞭。”
成剛安慰道:“玲玲,不要有那麼多的怨氣。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對你好總是沒得說。”
玲玲說道:“那倒是。對瞭,你答應嗎?明天中午。”
成剛想都不想,幹脆地回答:“沒問題。”
玲玲發出瞭幸福的笑聲,說道:“那麼不見不散瞭。親愛的成大哥,我永遠愛你。”
成剛說道:“我也是。”
玲玲又說道:“吻你。”
電話那頭唧地一聲,顯然是她吻瞭一下,然後掛斷瞭。成剛放下電話,仔細回味著兩人的談話,越想越美,再次覺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瞭。
很快,他的手機又響瞭起來,這次是風雨荷。一接通,風雨荷的抱怨就來瞭:“成剛,你怎麼搞的?我打瞭好幾次都打不通,說是正在通話中。你跟誰通話那麼久啊?是蘭雪,還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剛哈哈一笑,不理會她的話,說道:“大警官,什麼風把你的聲音吹來瞭,一定是要賞我什麼吧?”
風雨荷快活地笑起來,笑得非常好聽,又很優雅。她說:“我不是叫你等我電話嗎?這不就來瞭?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人,這次你幫瞭我,我得感謝你。”
成剛大為得意,問道:“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可不能馬馬虎虎啊。”
風雨荷很正經地說:“那你想要什麼賞賜?”
成剛說:“什麼都行嗎?”
風雨荷說:“你說說看。”
成剛狡猾地一笑,說道:“我想看你的時裝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裝喔。”
風雨荷噗哧一聲笑瞭,笑罵道:“滾你的吧,快閉上你的烏鴉嘴。昨天讓你占瞭便宜,還沒跟你算帳呢。”
成剛立刻說:“我昨天眼睛不好,什麼都沒有看見。”
風雨荷哼瞭一聲,說道:“誰信你,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出去亂說,我跟你沒完。”
成剛笑道:“我這個人最老實瞭,世界第一。”
風雨荷頓瞭頓,說道:“說點正經的吧。我今晚在縣裡訂瞭桌酒宴。”
成剛啊瞭一聲,說道:“單獨請我,太好瞭。咱們兩個人,用不瞭多大桌。”
風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請你一個人,我是連我姑姑一傢人都請瞭。既是感謝你,也是跟她們告別。我打算明天回省城瞭。”
最後一句,使成剛的心裡一沉。這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話,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說道:“我一定告訴她們,我們一定準時赴宴。”
說這話時,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笑容。他已經笑不出來瞭。
風雨荷又說道:“這樣吧,你們下午在傢等著,我去接你們好瞭。你們那裡交通不方便。”
成剛說道:“好,我們等你。”
風雨荷在那頭笑瞭,說道:“你怎麼瞭?剛才那股熱情怎麼沒瞭呢?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剛唉瞭一聲,說道:“你要走瞭,這叫我多麼傷心呢?真是默默無語兩行淚啊。”
他說得挺鄭重的,不是開玩笑。
風雨荷咯咯笑瞭,說道:“少來這套,你用對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對付我,不中用的。你還是換點高明的吧。等下午咱們見面,讓我好好看看你流淚的樣子有多帥。”
在笑聲中,結束瞭跟成剛的對話。
放下電話,成剛再度嘆氣,心說:我這說的都是真話,發自內心,她怎麼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呢?我說的時候挺正經的啊。看來,她太不瞭解我瞭。得瞭,還是回屋報告好消息吧。
他轉身回屋,把風雨荷請客的好事說瞭。風淑萍跟蘭花都笑瞭。蘭花說道:“她也太客氣瞭,咱們是一傢人吶。”
蘭花拉瞭拉風淑萍的胳膊,安慰道:“媽,現在這交通多方便,想見她,坐車去省城就好瞭。很快的。”
風淑萍笑瞭笑,沒說什麼。
蘭花問道:“媽,這請客的事,要不要跟蘭雪說一聲?”
風淑萍微笑著說:“蘭雪這孩子最喜歡熱鬧,這場合要是不叫她,她會撅嘴的。得瞭,還是跟她說一聲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誤她上課。”
蘭花說道:“好,我打電話到她的學校好瞭。”
成剛半天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思考著男女之間的緣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