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人戀曲

  成剛躺下來,蘭花跪在成剛的大腿之間,手執肉棒,伸舌頭舔弄著龜頭。經過數次的實戰,她的功夫越來越好,那不是蘭雪這初出道的小丫頭所能相比的。

  成剛望著蘭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親密接觸,心裡舒服極瞭。那舌頭多麼靈活、多麼嬌嫩呀,像一條小蛇纏繞,不止限於龜頭,到處活動著,到哪裡就給哪裡愛意。

  蘭花越舔越來勁,頭不停地點動或者搖頭,一張俏臉也由於吃棒子而興奮得緋紅,勝過西天上的晚霞,那麼艷、那麼迷人。她的呼吸也由於挑逗別人而呼呼地嬌喘著,要不是嘴裡有東西,早就表現出來瞭。

  一根充滿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蘭花的口舌下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幾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別來勁,無所顧忌,為瞭潤滑,還吐瞭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幹幹凈凈如同洗過澡似的,而且還亮晶晶的,在燈光下特別顯眼,仿佛鍍上一層光環。

  成剛可享受瞭。他氣喘如牛,很想大聲喊出來。看著蘭花那忙碌而紅潤的嘴唇及粉嫩的舌頭,以及俏臉上的激動跟淫蕩,他再次感到當男人的驕傲跟榮耀。當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強烈而有深度的熱愛。

  成剛誇道:“蘭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這麼下去,你以後可以變成一個蕩婦瞭。”

  蘭花抬起頭,朝成剛笑瞭笑,說道:“剛哥,就算我變成瞭一個蕩婦,也是你一個人的。沒有第二個男人會讓我這麼傾心,會讓我這麼愛他。”

  說著,又將龜頭塞進嘴裡,撲撲有聲地套弄起來,就像小穴忙碌著。

  這一陣的服務使成剛越來越癢,有點忍不住想射。但他極力忍著,調整自己的情緒努力控制著,不想那麼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當個強者,不然,會影響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剛大口喘息著,說道:“蘭花,你也脫瞭吧,讓我也摸摸你。”

  蘭花思瞭一聲,一邊吃著棒子,一邊動手。她盡可能地不影響自己幹活兒,萬不得已才分離一下棒子,眨眼間,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銷魂之感得以繼續。

  一會兒工夫,蘭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成剛的眼裡。那是青春的、美麗的、熱烈的、動瞭感情的,盡管她比蘭月有所遜色,可也是難得一見的美體。

  成剛說道:“蘭花,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洞。”

  蘭花的鼻子哼瞭一聲,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來一個旋轉騎瞭上來。這樣,蘭花的屁股就到瞭成剛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彈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則已經濕漉漉,絨毛都黏在一起瞭。肉片已經張開,緩緩翕動著,猶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喚,呼喚著男人的寵愛。

  成剛兩手把著屁股,聞著她下體的騷腥氣味,這種氣味會令男人們興奮和瘋狂,任何一個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歡,成剛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親瞭兩口,望著她偶爾縮縮的菊花,望著淌水不止的小穴,說道:“蘭花,你在發騷呢!你可真浪啊!”

  蘭花呻吟著說:“剛哥,在你眼前,我怎麼能不浪呢?想當好女人都難!你也快點行動吧,讓我爽一爽。”

  說著話,又猛親起肉棒瞭。這東西可是她的愛物!

  成剛心中大樂,伸舌頭舔起來。大舌頭非常多情,掃著菊花,頂著豆豆,還在肉唇上打轉。蘭花哪受得瞭這個,身子不時地顫動著,好像騎在一匹亂蹦亂跳的馬上似的。她已經不能專心舔棒子,不時發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極的淫語。

  成剛親瞭親她的小穴,問道:“蘭花,味道怎麼樣?”

  蘭花爽得說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瞭……瞭……我要美死瞭……快點幹我吧……”

  她的小穴癢極瞭。

  成剛說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蘭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總比不插好呀。”

  成剛點頭道:“好,那就這麼辦吧。”

  兩人身體分開,調整位子。成剛站在炕上,胯下的東西翹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樣,蘭花跪下來,張大嘴,將肉棒吃進去,一雙美目還向成剛討好般笑著。她的眼睛在說話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經準備好瞭,使勁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隨便吧!

  成剛自然不客氣瞭。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著。裡面挺溫暖的,口水也多,操得蘭花一會兒仰頭、一會低頭的。她的雙手放在成剛的屁股上,以此為中心,胡亂地撫摸著。她心裡也很美,暫時忘記瞭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剛開始慢條斯理、不緩不慢,插著插著,由於快感的加深,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有時插得太深瞭,使蘭花有點不舒服;有時抽太大力瞭,一下子抽離嘴瞭。為瞭穩定一些,成剛雙手按她的頭,使她不能亂動。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樣操著她的嘴。成剛粗喘著,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異常活躍。而蘭花全力配合著,向前探頭。因為肉棒的關系,腮幫子被撐得鼓鼓。成剛固然得到瞭一定的滿足,連蘭花也有瞭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這時候都是臉孔兇惡,可在她的眼裡卻是強者的象征,她喜歡這種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漢。

  成剛插瞭二百多下就忍不住瞭,後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槍一樣射瞭出去,全射入蘭花的嘴裡。不用成剛作聲,蘭花就全部咽瞭下去。看著蘭花的喉嚨一動一動,成剛心裡特美。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的。

  之後,蘭花又將棒子認真舔瞭一遍,這才罷休。她找來紙,把自己的下體也擦瞭擦,那裡已經流得不成樣子瞭。在成剛好之前,她已經高潮兩回瞭。

  他們相擁著躺在炕上,躺在被窩裡,像兩條死掉的魚,久久都沒有說話。他們都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那滋味回味無窮啊!

  蘭花的臉貼在成剛的身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輕聲說:“剛哥,你可要跟我一輩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瞭大姐的威脅,那是一個最可怕的敵人。因為大姐的實力太強,使她缺乏競爭的勇氣跟自信。

  成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著,安慰道:“蘭花,安心過日子吧,別想這些沒影的事。咱們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睜瞭一下,又合上瞭。

  蘭花膩著聲音說:“不,剛哥,我要你說。”

  成剛放大點聲音說:“好,我答應你,咱們一輩子不分開,就像一個人一樣,這總行瞭吧?”

  蘭花緊抱著成剛,說道:“這還差不多。”

  她心裡隻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別別扭。按說,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誰不都一樣?那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大姐雖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別的女人。

  次日,蘭花的心情好瞭很多。成剛的話讓她吃瞭定心丸。她放心瞭,老公雖“出墻”但沒有將她“廢掉”的念頭。這是不幸中的大幸,總算老公仍有良心,不會因為野花而不要傢花。她還是成剛的老婆,還是唯一的皇後。因此,她看到蘭月時:心情也沒有那麼壞瞭。

  倒是蘭雪,看蘭月的眼神跟昨天沒有什麼不同,隻是沒有再說那些難聽的話。蘭月的臉色則不怎麼好,臉上像上瞭一層霜。成剛幾次看著她,她卻都不看他。這是怎麼回事呢?成剛想不明白。他心想:從昨天到此刻,我也沒有什麼得罪她的地方呀?難道說昨晚做瞭什麼惡夢嗎?可惜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單獨跟她說話。沒辦法,隻好忍著,找機會問問她。

  今天,蘭月照例要補課。吃過早飯,她就走瞭。蘭雪坐在西屋,拿著一本書看,這回真的是溫習功課瞭。風淑萍跟蘭花到院子裡拾掇,這裡掃掃,那裡撿撿的。成剛想去幫忙,也沒有幫上。她們說都是些零碎活兒,用不著他。他就躺在炕上養神,想想心事。

  大約十點多鐘,蘭月就回來瞭。大傢見瞭都有點意外,難道補課結束瞭嗎?

  風淑萍放下掃帚,問道:“蘭月,怎麼回來這麼早?沒事瞭嗎?”

  蘭月臉上露出微笑,說道:“媽,不是的,我是有事請假瞭。”

  風淑萍一怔,蘭月可是很少請假的,隻要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她都會守著工作崗位。風淑萍望著她,又問道:“什麼事呀?難道找到好對象瞭?”

  蘭月一羞,說道:“媽,你在說什麼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來,她要來看你。”

  風淑萍哦瞭一聲,接著笑瞭,笑得很開心說道:“她來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沒有見到她瞭。”

  聽說風雨荷要來,蘭雪咯咯一笑,從屋裡出來瞭;就連成剛也躺不住瞭,從炕上下來瞭。他的眼前立刻出現那大美女的俏臉及英姿,不由的一陣陣心醉。她要來,真是太好瞭。

  蘭花也上前問:“大姐,她什麼時候來呀?哪一天?”

  蘭雪也湊上去,說道:“表姐來會給咱們帶來什麼好吃的?一定不會空手吧。”

  蘭月的目光往她們的臉上一掃,又望著風淑萍說道:“媽,她說後天就要回省城瞭。她要來看看你,說下午就過來。”

  風淑萍眉開眼笑,說道:“早知道她要來,咱們應該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對。她是省城來的,別讓她笑話咱們傢亂、咱們傢臟。”

  蘭雪眨著大眼睛,看著蘭月的俏臉,說道:“你怎麼知道她要來?你又不會算?”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她打電話給我瞭,她打電話到我們學校,我才知道這些情況。她還說,不要拿她當外人,隨便吃吃就成,還說要住在這裡呢。”

  風淑萍連連點頭,歡喜地說:“那太好瞭。你們這個表姐,可是太懂事瞭。那咱們也別閑著,快點動手吧,她很快就會到瞭。”

  說著,又去檢查院子。

  蘭雪連忙說道:“我要溫習功課,不能耽誤時間。”

  說著,轉身就往屋子裡走。

  蘭花沖著她的背影,笑罵道:“這個小傢夥,就會偷懶。以後找個厲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變勤快瞭。”

  哪知道蘭雪聽到瞭,她從門裡探出頭,嘿嘿笑著,說道:“我要是找一個男人,得讓他什麼都幹,什麼事都不用我做,我隻管當闊太太。”

  蘭花笑道:“隻怕闊太太當不成,要當丫鬟瞭。”

  蘭雪向她伸伸舌頭,腦袋一縮,就消失瞭。

  屋裡的成剛也暗暗歡喜,能再度見到那鶴立雞群般的大美人,有誰不歡喜呢?本以為以後在省城才能見到,想不到這麼快就在這裡見到她瞭,真是緣分呢。這樣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瞭她,偶爾能見見她,感受一下她的風采也好。

  回想風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腳踢、英勇擒賊的風采,成剛有著無限向往。他多麼希望她這次來,可以多待幾天,好讓自己能跟她做近距離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來瞭。本來傢裡就不臟、不亂,但為瞭歡迎風雨荷地到來,她們精益求精,總怕怠慢瞭這位親戚。擦過掃過之後,風淑萍一過目,直到滿意瞭,大傢才停手。

  蘭雪這時也不看書,到處看瞭看,說道:“不錯,不錯,真幹凈,幾乎是一塵不染吶。”

  風淑萍在她的肩頭上輕拍瞭一下,說道:“你這個小懶蟲,這麼懶,跟頭懶豬似的,看以後誰敢要你。”

  蘭雪嘴一撇,說道:“以我蘭雪的魅力,以後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雲還多,比那草原上的羊還多。媽,你不用擔心的。”

  蘭花笑道:“甭吹牛瞭。到時候能嫁得出去,媽就謝天謝地瞭。”

  蘭雪不服氣地說:“你就看著吧,我肯定會嫁一個比成剛還強的男人。”

  風淑萍教訓道:“真是沒大沒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

  說著,又在她的肩頭上拍瞭一下。

  蘭雪誇張地大叫道:“媽呀,你把我的骨頭給拍斷瞭,我要去住院。”

  風淑萍笑道:“叫什麼叫,再叫,媽把獸醫找來。”

  這話一出,蘭花、蘭月都笑瞭,就連東屋過來的成剛聽瞭,也笑出聲來。

  蘭雪的臉上很難看,哼哼道:“媽,你凈欺侮我,我又沒得罪你。”

  風淑萍板起臉,說道:“那你還不多幹點活兒,勤快一點。”

  蘭雪左看看,右看看,雙手一攤,說道:“我是想幹活,可是沒有什麼活兒讓我幹。”

  風淑萍指瞭指外屋,說道:“蘭雪,那廚房還有一桶臟水沒倒呢,你去倒瞭吧。”

  蘭雪唉瞭一聲,苦著一張臉,磨磨蹭贈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興。她真想指揮成剛幹活兒,隻是當著二姐跟媽的面不能那麼做。她心裡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傢就好瞭,她最不喜歡幹活瞭。

  大傢圍著桌子吃過午飯,就等著風雨荷地到來。蘭雪跟蘭花說:“二姐,你猜表姐會怎麼來呢?”

  蘭花想都不想就說:“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叫車來瞭。她一個警察,總不會走著來吧?”

  蘭雪使勁一搖頭,頭上的瀏海都跟著一晃一晃,說道:“二姐,我看,她不會自己叫車坐來,應該是由專車送來的。你想她一個警察,單位怎麼會沒有車呢?就算是出門在外,縣裡也會派車送的。”

  蘭花覺得有道理,轉頭看瞭看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就隨口問道:“大姐,你猜猜,這次表姐來咱們傢,她會坐什麼車來呢?”

  蘭月含蓄地笑著,說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車來瞭。”

  蘭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剛,說道:“剛哥,你也猜猜,她會坐什麼車來呢?”

  目光中充滿瞭深情。經過昨晚的親熱跟對話,她對自己的婚姻充滿瞭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傢庭不會破碎。

  成剛故意皺眉,又很深沉地思考著。蘭雪白瞭他一眼,嚷嚷道:“譏你說,你就說呀,裝什麼哲學傢?快說,猜不出來就閉嘴好瞭。”

  她的聲音又高又尖,很有殺傷力。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的答案跟蘭月很像,也是警車。”

  蘭雪嘿瞭一聲,說道:“那不是一樣嗎?都是坐警車來。”

  成剛對她笑咪咪的,說道:“我的答案不一樣。我的意思是,警車來不假,但不是坐車來,而是親自開車來。”

  答案一出,蘭花跟蘭月都先後點點頭,認為有道理。

  蘭雪不以為然,說道:“那咱們就賭一把好瞭。”

  蘭花問道:“那賭註是什麼呢?”

  蘭雪說道:“我認為表姐是坐車來,你認為是開車來,要是我輸瞭,晚上的傢務活兒我都包瞭。要是你輸瞭,那些活就由你幹好瞭。”

  成剛爽快地回應:“好,那咱們就一口為定,大傢作證。”

  蘭花笑道:“好,我同意。要是剛哥輸瞭,我幫他幹好瞭。”

  蘭雪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行,要他親自出馬。有些事別人不能替。”

  成剛一揮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說道:“對,就這麼辦好瞭。”

  風淑萍也覺得很有意思,說道:“蘭雪,你可別輸啊,你要是輸瞭,可沒有人幫你幹活。”

  蘭雪縮瞭縮鼻翼,說道:“我怎麼會輸呢?輸的肯定是姐夫瞭。”

  說著,下巴一抬,一副勝利在望的姿態。

  雙方這麼說好瞭,都等著風雨荷給答案。別人也都饒有興致地等著,看看這一場小小的賭博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成剛有自己的看法。他雖說與風雨荷接觸不多,但基本上仍瞭解她的個性。他相信,以她女強人的個性,假如她會開車,她一定會親自駕車前來。

  時間如同駿馬奔馳迅速地流逝,在大傢的殷切期盼下,風雨荷終於來瞭。大約是下午一點多鐘,當她出現在大門外,大傢都迎瞭出去。

  蘭雪最關心的是賭博的輸贏,所以第一個跑出大門。隻見風雨荷的身後停著一輛三輪摩托車,就是警察專用的那一種,上面帶著警徽。蘭雪立刻明白瞭,臉一下子拉長瞭。

  風雨荷滿面笑容,招呼道:“蘭雪,你怎麼瞭?病瞭嗎?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呀。”

  蘭雪勉強笑瞭笑,說道:“我說表姐,你不是坐車來的嗎?”

  風雨荷親匿地拉著蘭雪的手,說道:“我自己會開車,用不著麻煩別人。”

  這時候,大傢也都出來瞭,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風淑萍,見到瞭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麼漂亮、那麼有風度,非常滿意。她抱住風雨荷,說道:“好孩子,越來越吸引入瞭,找婆傢一點都不用犯愁啊。”

  風雨荷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腳踢,誰敢娶我。”

  接著,又跟蘭花見面,誇瞭她兩句,也抱瞭抱。又跟蘭月抱抱,然後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同時為對方的風采所震動。

  今天,風雨荷穿著一套牛仔裝,非常合身,也非常率性。看起來美麗而大方,健美而精神。而蘭月呢,穿瞭一條白裙子,裹得身材盡顯美好,再配上嬌艷的臉蛋、清冷的氣質,別有風味兒,連風雨荷也為之傾倒。

  兩人拉著手足足對視瞭一分鐘,才笑著分開。風雨荷說道:“蘭月,你比以前更美瞭,真是艷如桃李,我見猶憐。”

  蘭月微微笑著,說道:“表姐,你也是萬裡挑一的人材呀。我要是男人,早就去求婚瞭。”

  兩人又相視而笑。

  等到瞭成剛時,風雨荷跟成剛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謝謝你瞭。哦,這擁抱就免瞭吧,不然,蘭花可要吃醋瞭。”

  成剛握著她柔軟而細嫩的玉手,心裡暖洋洋的,說道:“蘭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吃醋的。”

  風雨荷看瞭一眼蘭花,說道:“那就不客氣瞭。”

  說著,真的跟成剛抱在瞭一起。這令成剛的大腦幾乎失去意識。這肉體好香、好軟、好暖和啊。這本是很平常的事,蘭傢姐妹沒覺得不妥,而風淑萍卻搖瞭搖頭,說道:“真是胡鬧。”

  擁抱隻一下就分開,這令成剛大為遺憾,他多麼希望這擁抱可以持續一個小時。

  風淑萍說道:“好瞭,不要胡鬧瞭,快進屋吧。”

  風雨荷指著摩托車說:“姑姑,我還買瞭一些東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風淑萍笑道:“來就來,還拿什麼東西,咱們都是自傢人。”

  風雨荷說道:“這是當晚輩的一點心意。我不會買東西,東西不好,你別怪我就行瞭。”

  說著,從車上掏出一件衣服來,沒有什麼包裝,蘭雪上前替媽媽接瞭過來。

  風雨荷對三姐妹說:“各位表妹,我來得急,沒幫你們買禮物,你們別怪我。等我下回從省城過來,一定補上。或者你們有空到我的店裡隨便選,都由我這個當表姐的買單。”

  蘭花跟蘭月笑著搖頭,而蘭雪卻說:“有這樣的好事,我說啥都不會錯過的,我可不能浪費瞭表姐的好意。”

  風淑萍剜瞭蘭雪一眼,笑罵道:“這個死丫頭,不知道別的,就知道占便宜。”

  風雨荷誇道:“蘭雪美麗活潑,聰明可愛,將來會長成美女的。”

  蘭雪大喜,說道:“還是表姐說瞭真話,我真愛聽。”

  風雨荷說道:“我還買瞭一些菜,省瞭你們的事瞭。”

  風淑萍嗔道:“你這丫頭,真是太客氣瞭,我們這裡也不是沒有菜。好瞭好瞭,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吧。”

  說著拉著風雨荷的手往院子裡走,後面的人自然會把摩托車上的東西拿下來,都是些雞魚、蔬菜、水果之類。看到水果,蘭雪可開心瞭。

  成剛拎著一袋蘋果,說道:“蘭雪,別光顧著笑,不要忘瞭咱們的賭註呀。等吃完飯,你可得洗碗。”

  蘭花在旁起哄道:“對呀,女孩子說話也得算數。”

  蘭月也望著蘭雪說:“我們都是證人,專門主持正義。誰輸瞭,誰就要實踐諾言。”

  蘭雪辯解道:“我可沒敗呀,你也沒勝。”

  她看著成剛,很正經地說。

  成剛睜圓瞭眼睛,說道:“蘭雪,咱們可是說好的,不能反悔。”

  蘭雪大聲道:“什麼叫反悔,你哪裡贏瞭?我事前說清楚的,她是坐車來的,你非說自己開車來的。”

  成剛拍拍三輪摩托車,說道:“對呀,她是開摩托車來的,這不,你輸瞭。”

  蘭雪義正辭嚴地說:“問題就在這裡。在我眼裡,摩托車不算車,凡是’車“我們指的是大汽車、小轎車、巴士這些讓人坐在裡面,是四輪和四輪以上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兩輪車、三輪車,你懂瞭嗎?虧你還念過大學,這點常識都沒有。”

  成剛不可置信,叫道:“什麼?什麼?摩托車不是車嗎?不是車是什麼?自行車、馬車、牛車、獨輪車、手推車,哪個不是車?你能說都是船嗎?”

  蘭雪反駁道:“我們通常所說的坐車,指的不是摩托車。你不僅,就回去找專傢問問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瞭。”

  說著,在臉上以手指劃著,以示羞辱。之後,拎著一袋橘子,轉身就跑瞭。

  成剛看著她的倩影,苦笑道:“這丫頭,蠻不講理呀。”

  蘭花在旁說:“不要緊,我會讓她實現諾言的。”

  蘭月微笑道:“我們姐妹會替你主持公道,不會讓你吃虧的。”

  成剛的目光掃過蘭花,停留在蘭月臉上,說道:“那就拜托瞭。”

  他從蘭月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熱情與艷情。他太喜歡她發浪的樣子,絕對比那些浪女還迷人,還勾魂。

  大傢都進屋圍坐一起說話,風淑萍握著風雨荷的手不放,感慨著回憶往事,說過去的日子有多麼苦,現在的生活多麼好等等。風雨荷也跟著發瞭一番感慨,又向風淑萍報告自己親人的近況,又引起風淑萍一番感嘆。

  蘭雪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著一顆橘子,抽空還說:“表姐,你長得這麼俊,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談過幾次戀愛呢?”

  風淑萍看著風雨荷,說道:“孩子,我也關心你的感情事呀。”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笑瞭笑,又看看眾女與成剛,說道:“追的人一直不曾斷過,隻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瞭。戀愛也談過幾次,不幸的是總是發生意外,讓我到現在還沒嫁出去。”

  蘭花哦瞭一聲,說道:“意外?難道是感情出瞭問題,所以分手瞭?”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們,就讓他們馬鈴薯搬傢——滾球瞭。”

  風淑萍在她的腿上捏瞭一把,訓道:“小孩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吶。”

  風雨荷並沒有在意,嘆瞭口氣,說道:“我所說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們都沒命瞭;命太短,沒有活到談婚論嫁的時候。”

  風淑萍噢瞭一聲,說道:“孩子,我怎麼沒有聽你爸說過這事呀。”

  風雨荷笑瞭笑,說道:“我怕他心煩,從沒有在他的面前提過這事,這事你們也不要跟他說。”

  蘭花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放心吧,我們的嘴都很嚴實的。”

  說罷,還看瞭看蘭雪。

  蘭雪眨巴著美目,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我的嘴也有門把,不會亂說的。我發誓,我要是把事說給舅舅聽,我就會爛舌頭,嘴上起大泡。”

  風雨荷輕輕一擺手,說:“哪有那麼嚴重。既然大傢這麼關心我,我就跟你們說好瞭。”

  她的目光一暗,像是翻開瞭一部厚厚的史書。

  她的美目微瞇,停頓瞭一下,說道:“我到現在為止,一共喜歡過三個男人,至於愛不愛,不好說。第一個是我的大學同學,長得帥、成績好、脾氣好,對我很體貼,隻是身體不好,患有心臟病。我們的感情不錯,很談得來。我們約好要一起過一生,可惜的是,這許諾沒過多久,他就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突然死掉瞭。”

  說罷,嘆息不已。

  大傢一片靜默,都替她感到惋惜。蘭雪間道:“表姐,是什麼事令他情緒那麼激動,與你有關嗎?”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與我有直接關系。那天,我參加一個選美比賽,拿瞭第一名。當我從領獎臺上下來時,他沖過來熱烈擁抱我,情緒太激動,結果就發病瞭。送醫院沒搶救過來,他就過去瞭。死的時候才二十一歲。”

  風淑萍安慰道:“孩子,這都是命,他沒有那個好福氣,你也應該看開些。”

  風雨荷爽朗地笑瞭笑,說道:“時間久瞭,快要忘瞭。”

  蘭雪又問道:“那第二個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死的?”

  風雨荷收起笑容,嚴肅地說:“第二個男人是我大三時的老師。他剛調入那學校不久,就喜歡上瞭我,我也挺喜歡他。他是一位體育老師,身體壯得像老虎,一個人可以很輕松地打倒五、六個大漢。”

  蘭雪猜測道:“身體這麼好,一定不是病死的。”

  風雨荷說道:“對,他的確不是病死,他是為瞭我,從懸崖上摔死。”

  大傢聽瞭都大吃一驚,面面相覷。很快的,大傢的目光都看向風雨荷,聽她的下文。

  風雨荷緩緩地說:“那一年我過生日,他為瞭討我歡心,到野外去采花。在一個懸崖的邊上,思,邊上往下幾米外有一片花海特別美麗,邊上與花之間還生瞭幾株小樹。他相信我一定很喜歡,就冒險去采。事後我們推測,他已經采到花瞭,不過在返回的途中,手抓到的樹枝斷瞭,結果他摔得粉身碎骨。”

  說到這兒,她的臉上有瞭悲色,令人憐惜。

  這種臉色使成剛感到心酸。面對受傷的女子,他比任何人都富有同情心。他心想,原來她在感情上這麼曲折和不辛,比蘭月還要淒慘。蘭月隻死瞭一個男朋友,而她竟死瞭三個。按照迷信,命也夠硬,要找她當女朋友,得生命力超強才行,不然艷福沒享到,反而先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去瞭。

  這回是蘭月說話。她半天都沒出聲,大概想到瞭自己的情史,大有同病相憐之感。她看著風雨荷,說道:“表姐,’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擦幹眼淚,好好活著。你的人生之路還長著,幸福在後面。”

  風雨荷朝蘭月一笑,說道:“蘭月,你說得對。我早就想通瞭,人活著,就得勇於面對各種困難和痛苦。誰不想好?誰不想美?可命運的方向盤往往都沒握在自己的手裡。”

  這時候,蘭雪又說話瞭:“表姐,那下一個男人他的故事又是怎麼樣?”

  風淑萍朝風雨荷搖搖手,說道:“算瞭算瞭,不要說瞭,這兩個男人的事已經聽得我都要哭瞭。還是不說瞭,也省得你難受。”

  蘭月說道:“可不是。這樣的傷心史一提起來,就等於把好瞭的傷口重新撕開一樣。還是改天再說吧。”

  蘭雪眨著美目,將一辦橘子塞進嘴裡,含糊著聲音說道:“表姐,我想聽。我從中感到瞭你的魅力無限與絕世風姿,要是我是男人,就算為你把命搭上,也死而無撼。”

  風雨荷搖頭道:“我最不喜歡男人這樣。一個男人應以事業為重,動不動就為女人去死,犯得上嗎?這樣的男人值得愛嗎?你願意聽的話,我就把第三個男人的事告訴你好瞭。結果也不怎麼好,說出來一點也不吸引入,比那小說上、電視上的差多瞭。”

  蘭雪雙眼發亮,說道:“你說吧,表姐。我太想知道瞭,這次你又喜歡上怎樣的好男人瞭。”

  風雨荷淡淡一笑,美目變得深沉,沉默數秒,又接著講起第三個男人來。

  風雨荷穩定一下情緒,說道:“第三個男人是我打工時的老板。我大學畢業之後,分配的單位不太理想,我就沒去:心想:反正學歷已經有瞭,那就自己出去找出路。路在自己的腳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向來,不必非得讓別人主宰自己。我先後到瞭好幾傢公司,都沒有待多久。因為那些老板實在太好色,他們的目光叫人惡心。”

  蘭雪插話道:“你的功夫那麼好,誰對你無禮,你就扁誰。”

  風黴蘭雪笑瞭笑,說道:“出去混,得多動腦子,有時候武力解決不瞭問題的。”

  蘭花催促道:“表姐,你接著說呀,後來怎麼樣?”

  風雨荷接著說:“由於那些老板好色,叫人感到不舒服,我就繼續換公司。最後的那一傢,老板四十幾歲瞭,很斯文,很穩重,也很有風度。他對我一直彬彬有禮。我對他也有一定的好感,但我知道,他再好,我也不能喜歡他。他可是有老婆有孩子,我不能破壞別人的傢庭。再說,我好歹也是個大姑娘,可不能跟一個有傢室的男人亂來,這方面我一點都不傻。”

  “可是他很喜歡我,在工作上照顧我,在生活上關心我,他的眼神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我,他愛上瞭我。我就想,要是有一天,他跟我表白瞭,我該怎麼辦呢?拒絕會很傷他的心,不拒絕又不能在一起。”

  “人呢,越擔心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有一天晚上,他約我出去出吃飯,也是巧,就被他的老婆撞上瞭。她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事後,我總覺得有點不妥。果然,不久他老婆就偷偷找上我,追問我跟他的關系。我自然實話實說,說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但她不相信。”

  “為瞭避嫌,以後我盡量不跟他單獨在一起。有一天,他又請我吃飯,我不想去,但他說是他的生日,要我給他一個面子。我實在不忍心再使他心涼,就同意瞭。這次,為瞭避免別人打擾,他開車載我到郊外的飯店去。這次真的很安靜,那裡沒幾個人。在這天晚上,他兩杯酒下肚,掏出一個鉆戒來,說要送給我。我說,咱們隻是同事,充其量隻是朋友,這禮物我不能收。他很失望,跟我說,他喜歡我已經很久瞭,總想跟我說,要娶我當他的老婆。我說,那絕對不行,不可能的,不說我喜歡不喜歡你,就沖著你有妻兒,我就不能同意。他說,隻要我喜歡他,那一切就好辦。隻要我願意,他會用最快的時間跟老婆離婚。我直搖頭,很堅決地表示,我決不能當第三者。誰想追求我,首先他得是單身,我可不想卷入別人的傢庭中,那樣也不道德。”

  風淑萍跟蘭月、蘭花及成剛,都不斷點頭,贊成風雨荷的看法。風淑萍說道:“孩子,你這麼想,這麼做都對。咱們一個姑娘傢,跟一個老爺們瞎攪和什麼啊。好小夥子多得是,咱們村裡就有。寧可找一個農村的,也不能找那樣一個老爺們,傳出去,多丟人吶。”

  還沒等風雨荷說什麼,蘭雪就接話道:“我說媽呀,你這思想也太老土瞭吧?現在哪個姑娘不想嫁個有錢人,一步登天,直接當闊太太?隻要有錢,管他什麼老爺們、老頭子,一切都以錢為中心。有瞭錢,犧牲一把也值得。要是自己奮鬥,那得等多少年吶。等掙來大錢,自己早變成老太婆,吃也吃不動,玩也玩不動,穿也穿不成。那時候,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方。”

  風淑萍罵道:“你這小丫頭,要是將來那麼幹瞭,我就不認你這個姑娘。你沒有我這個媽,你就當自己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吧。”

  蘭雪討好地向風淑萍笑著,說道:“媽,我不過是說現在這時代的風氣罷瞭,我自己可並沒有想那麼嫁人吶。”

  風淑萍說道:“沒有就好,我蘭傢的姑娘可不能讓人傢笑話。”

  蘭花說道:“表姐,你表態之後,那個男人有什麼反應呢?”

  風雨荷抱著手臂,沉思片刻,說道:“他見我這個態度之後,一臉遺憾。他猛喝瞭一口酒,跟我說,為瞭表明他的誠意,他要先辦離婚,然後再向我求愛。他要我等他,三個月的時間夠瞭。”

  成剛聽得大感興趣,說道:“這三個月裡,想必會有大的變故。他那個老婆想必不是省油的燈。”

  風雨荷思瞭一聲,說道:“沒過幾天,他老婆又找到瞭我,跟我談判,說要給我一筆錢,讓我遠走高飛,隻求我別破壞她的傢庭,她不能沒有這個老公。”

  蘭月說道:“誰是那個男人的老婆,都會產生強烈的危機感,就像人在懸崖邊散步一樣。”

  風雨荷看瞭一眼蘭月,說道:“你的比喻很精準。我看那個女人很可憐,心一軟,同意她的要求,不過我沒想過要她的錢。第二天,我到公司向老板辭職,他大感意外,死活都不同意。我告訴他,他的愛讓我感到很痛苦,為瞭大傢好,我隻有走為上策。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說要是我離開他,他就從樓上跳下去。這樣,我又走不成瞭。他說,一定是他老婆逼我,他會解決好老婆方面的問題。我心裡跳得厲害,知道想抽身也難瞭。這對夫妻倆之間一定會發生大戰。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我原以為沒事瞭。一天早上,老板滿面春風,說有好消息、好消息,他老婆已經同意離婚,我們很快就要過好日子瞭。可我聽瞭之後,心裡不安,總覺得這好消息背後是可怕的風暴。”

  “一星期之後的一個晚上,我有事回去得晚點,在我住處附近那條路上,我受到瞭兩個人的襲擊。他們合坐一輛摩托車,從我身後突然沖來,想把我撞死。幸好我反應敏捷,動作較快,福大命大。他們從摩托車上跳下來,每人抽出一把刀向我撲來。我是練武人,根本不怕這個。盡管兩人很兇,也有點功夫,但是一交上手,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他們見情況不妙,跳上摩托車就逃跑瞭,我也沒追趕,也沒有報警,我憑直覺認為這件事與他老婆有關。”

  “我猶豫著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他。若是告訴他,又怕他煩惱。不說,又怕他老婆更為放肆,不放過我。等第二天我上班時,沒有見到我的老板。我心想,他為什麼不來上班呢?難道是在傢跟老婆打起來瞭?或者喝酒喝多瞭,起不來?很快,下午就有瞭答案,是老板死瞭。”

  大傢都大驚,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能說死就死瞭。大傢心裡都有一個疑問,這個老板是怎麼死的呢?蘭雪問出瞭大傢的疑問,還說道:“難道他發生車禍?或者喝酒喝死瞭,或者他老婆因愛生恨,找人把他殺掉瞭?”

  風雨荷搖頭道:“都不是。他老婆找人殺我,沒殺成,心情很壞,就找瞭一個同學回傢亂搞,結果被老板堵個正著。老板很生氣,罵自己老婆無恥,說是非離婚不可。他老婆就騙他說,已經找瞭兩個殺手去殺我,我已經沒命瞭。老板聽瞭悲痛欲絕,傷心之極下,到廚房取瞭把菜刀,向妻子砍去,連砍瞭好幾十刀。盛怒之下,又把那個奸夫砍死瞭。砍完之後,知道自己這輩子也完瞭,就寫瞭張遺書,然後殺死瞭自己。”

  說到這兒,風雨荷的美目已經紅瞭。不知道是惋惜,還是難過,也許都有吧。

  故事講完瞭,大傢久久不語,沒有想到風雨荷會有這麼精彩而又殘酷的故事。不,不是故事,而是歷史,哪個女人要是有她這些經歷,都會有很大的改變。

  風雨荷朝大傢笑瞭,說道:“事情都已經雲淡風輕,除瞭今天之外,我從來沒有向別人說起過,說它幹什麼呢,一說就會讓人頭疼。”

  風淑萍唉瞭幾聲,摟瞭摟風雨荷的肩膀,說道:“孩子,你的命可真夠苦的,這些好男人都沒有福氣。”

  蘭花感慨道:“難道這真是命嗎?”

  蘭月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看來是有幾分道理。”

  成剛點評道:“這個老板倒真是條硬漢子、癡情種。不過他的做法太不理智瞭,假如當時能稍稍冷靜一點,結局就會不同。再痛苦、再發怒,也不能亂殺人,即使不自殺,也要負法律責任的。”

  蘭雪也咂瞭咂嘴,說道:“可惜瞭,可惜他的公司,他的那些錢。對瞭,後來呢?”

  風雨荷微笑道:“後來?後來就是我現在這個男朋友瞭,他還活著,沒有發生意外。”

  蘭雪的眼珠子轉動著,說道:“我是問,他的公司怎麼樣瞭?他的錢哪裡去瞭?”

  風雨荷一下子變得嚴肅瞭,說道:“老板死後,律師找到我,宣佈老板的公司及所有財產都屬於我。我一下子傻瞭。經過律師解釋,我才明白,他早就把財產繼承人的名字寫上我,隻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於是我把公司賣掉,賣瞭不少錢。這些錢我不想要,因為覺得不吉利,我就把它存到銀行裡不動。然後也不打工瞭,開始自己創業。也許運氣好,沒幾年就有瞭自己的事業。”

  蘭雪驚呼道:“表姐,你的運氣真好,掉進黃金窩瞭。我怎麼就沒有那樣的好運呢?沒有哪個富翁願意讓我當繼承人吶。”

  風淑萍輕輕擺手,說道:“雨荷,好瞭,難受的事別說瞭,說點高興的吧。”

  在她的提議下,大傢換瞭話題說別的事,盡往喜事上轉。而剛才的故事卻在成剛心裡留下不滅的印跡,使他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