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廟裡好事

  且說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歡好之後,一同離開。這次是由成剛拿著文件袋的,裡邊裝著學生的試卷。此時,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裡調油。蘭月的步子都不如來時的快瞭,而慢如飄雪,輕如落花,處處透著溫和與柔美。狂歡雖然結束瞭,但其中的餘味卻叫人回味無窮。

  他們並肩走著路,時不時瞅瞅對方,每當四目相對,心裡分外溫暖,都從中看到瞭對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月光之下,蘭月的樣子可謂驚艷。

  她不笑的時候猶如梅花般冷艷,等她有瞭微笑時,那就有瞭桃花的風采瞭。成剛看在眼裡,在心滿意足之際,也有瞭巨大的成就感。試想,征服一個平庸的女人,男人都會得意洋洋呢,何況征服一個優秀的美女呢?感覺自然不同。

  蘭月抬頭望望明月,說道:“成剛呀,咱們出來有一會兒瞭,傢裡都等急瞭吧?蘭花不會多心吧?”

  成剛離她很近,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裡暖暖的,又癢絲絲的,真想再摟在懷裡,再幹她一把。成剛壓住自己的念頭,說道:“蘭月呀,蘭花不會多心的。她對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裡,那是聖人的位置。”

  蘭月停住步,輕嘆一聲,說道:“都是我不好,把你這個聖人變成瞭庸人。她要是知道瞭咱們的事兒,就盡管恨我吧。”

  成剛輕笑一聲,說道:“你別說這種傻話瞭。我怎麼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呢。我既然幹瞭,就不怕承擔任何責任。你就不要胡思亂想瞭,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我愛的人受苦的。我時刻在你身邊。再大的風雨也由我一個人頂著。”

  蘭月點點頭,輕笑道:“這話聽起來真好聽,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著迷,叫人舒坦。就沖這這幾句話,我也沒有什麼後悔的瞭。”

  說著話,又向前走去。

  成剛望望著她的優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瞭上去。月光如水,傾瀉在蘭月的嬌軀上。偶爾她轉過頭,月光便把她的俏臉照亮。她的臉那麼白,又那麼溫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見。

  當二人來到那廟的道口時,成剛停住腳步,向那廟望去。那高大的建築在月下非常顯眼,附近沒有哪一座建築比它高。成剛側耳傾聽,並沒有聽到什麼。走到前頭的蘭月返回成剛身邊,嗔道:“成剛,你幹什麼呢?你想去燒香拜佛嗎?這個時間可不對呀。要來白天來吧。”

  成剛沖她嘿嘿一笑,說道:“蘭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對那一套可不感興趣。”

  蘭月也望著廟說:“不想燒香拜佛,你還想幹什麼?”

  心裡隱約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瞭村長的事兒。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兒。

  成剛問道:“蘭月,來的路上,二驢子跟你說什麼來著?”

  蘭月回答道:“二驢子說,他來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說,他媽讓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個賤女人鬼混。”

  成剛說道:“這就是瞭。既然是這樣,咱們不如也去瞧瞧村長在幹啥。”

  蘭月臉上一熱,心說,那村長是個色狼,對女人很有興趣。他能幹什麼?還是幹那事唄,就是自己剛體驗過的好事兒。蘭月深吸一口氣,說道:“成剛呀,那事兒跟咱們無關。咱們還是離得遠點,快些回傢吧。傢裡可能已經著急瞭。”

  成剛搖搖頭,說道:“蘭月呀,既然咱們已經出來瞭,能單獨在一起,就應該珍惜寶貴時間吶。這次好過,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聚呢。咱們可以晚點回去。她們問起來,咱們可以好好解釋一下,讓她們別起疑心就是瞭。你說村長的事兒跟咱們無關,不對吧?我記得來的時候你對他的事兒不是挺感興趣的。你還說,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隱私,以後找他辦什麼事兒,也會方便一些的。這次不是個機會嗎?咱們知道瞭他在跟誰亂來,也多瞭一件打擊他的武器呀。你說是不是?”

  蘭月猶豫著說:“倒是這個理兒,隻是咱們總不能去偷看吧?”

  成剛一笑,說道:“咱們又不是沒有看過,隻當免費看戲瞭。”

  說著話,拉著蘭月的手,向廟走去。蘭月也沒有堅決反對。其實她心裡也知道村長今晚在幹誰呢。以前村裡一直流傳著一個‘謠言’,說她媽媽也是村長的女人。蘭傢姐妹為此都非常氣憤,包括蘭月一個,都想親自質問村長,到底這是不是真的。蘭月也就此事兒問過媽媽,除瞭被盛怒的媽媽一頓臭罵之外,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

  蘭月相信,也隻是一個謠言,是別人別有用心地誹謗。可是她又每想到這事兒的時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媽媽真跟村長有什麼。媽一直一本正經,可是她一個女人領著一幫孩子,生活多麼艱難呀,會不會為瞭度過難關而不得已而為之呢?那樣的話,跟品質可沒有什麼關系瞭。

  二人離廟越來越近瞭。走過一大半路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哼哼唧唧和喘氣如牛的聲音瞭。成剛沖蘭月一笑,蘭月瞪他一眼,輕聲說:“二驢子會不會在跟前。”

  成剛低聲說:“不好說呀。他在的話,那就更熱鬧瞭。”

  說著話,又向前走去,躡手躡腳的,跟賊相似。當二人來到廟門外時,那些聲音如在耳邊瞭。那充滿激情,充滿活力的聲音,充滿淫蕩,充滿野性的聲音是二人再熟悉不過的。雖然二人幹事兒沒有這麼難聽,但是大同小異。一聽到這種聲音,蘭月芳心緊張而又竊喜。二人靠在一起,傾聽著別人的狂歡的‘直播’。

  一個喘著粗氣的男人說:“寶貝兒,你今晚的戰鬥力好強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瞭春藥呀?”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村長。

  一個女人呻吟著說:“誰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戰士。今晚你的表現可不好呀。”

  還是那個李阿姨。

  村長粗喘幾聲,說道:“別提瞭,來之前跟我老娘們幹過一場瞭,哪個男人能受得瞭連續作戰吶。我他媽的雞巴也是肉長的。”

  李阿姨浪笑起來,說道:“我說今晚你怎麼跟塊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隻狼一樣。原來是叫你傢的黃臉婆給修理瞭。你堂堂的一個村長還擺弄不瞭一個老娘們,真叫人笑話。我可是聽說瞭,她在傢裡可沒少鬧你。”

  村長大聲道:“那又能怎麼樣?這個傢還是我說瞭算。她再鬧,也是我雞巴操的。她還是得聽我的。”

  李阿姨哼瞭幾聲,說道:“那她鬧你,你不是也受得瞭?誰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長怒道:“胡說,我又不是沒打過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瞭,說道:“對,對,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親戚。誰不知道她有在縣裡有當官的親戚吶。你要是讓她心涼瞭,她到那兒說幾句話,就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村長顯然是被點中死穴瞭,好一會兒才說:“為瞭當官,我就得受著瞭。不然的話,我早就跟她離瞭。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個都願意跟我。”

  李阿姨嘻嘻笑,說道:“你要是不當官瞭,又有幾個女人跟你呢?”

  村長也笑瞭,說道:“還真他媽的是這個理兒。跟我好的女人還不都因為我是村長嘛。我要不是村長瞭,誰還屌我呀?他媽的,這群婊子,都這麼勢力。”

  李阿姨不高興地說:“你連我都罵瞭?”

  村長問道:“要是我不當村長瞭,你還讓不讓我操?”

  李阿姨毫不猶豫地說:“當然讓操瞭。女人長那玩意,就是讓男人操的。閑著會癢的,一癢瞭就全身不舒服。”

  村長聽瞭高興,說道:“你傢老爺們也是男人吶,他會給你止癢。”

  李阿姨哼道:“別提那個王八頭瞭。他那雞巴不中用,插不幾下,就完蛋瞭。他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好,來吧,咱們繼續吧。”

  村長嗯瞭一聲。接著又是風雨大作,喘息聲加上哼叫聲,再加上淫聲浪語,可謂壯觀瞭。聽得門外的成剛熱血沸騰,欲火熊熊,褲襠都支蒙古包瞭。蘭月則芳心狂跳,臉上發熱,身子發軟,很想讓男人來抱。她可以想像出裡邊二人幹事兒樣子。也可以想像中他們的快樂。

  僅僅過瞭一二分鐘,村長就大叫一聲交貨瞭。李阿姨不滿地說:“你怎麼能射呢?我還沒有樂夠呢。咱們再來一次吧。”

  村長苦惱地說:“我得趕快回去瞭。我老婆說過,今晚要是八點不回傢,她就跟我沒完。這都快過八點瞭。”

  李阿姨哼瞭一聲,嗲聲嗲氣地說:“不嘛,我不讓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著操。不把我操得勁兒瞭,我就不放你。”

  村長氣哼哼地說:“你這個騷貨,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顧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離婚的,她對我還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門好親戚幫忙,把官當大一點。我升官瞭,你不是也跟著借光嗎?”

  李阿姨哼道:“少來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說什麼都不好使,你還得再幹一次。想走,門都沒有。”

  她來瞭潑勁兒瞭。

  村長苦笑著說:“就算是要幹,雞巴也不硬呀,怎麼幹?除非你給舔舔。”

  李阿姨說道:“好瞭,好瞭,為瞭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瞭。”

  之後,就聽見村長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氣,看來李阿姨的嘴已經開始工作瞭。成剛與蘭月通過村長那興奮的歡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瞭。成剛不禁將她摟入懷裡,蘭月已軟得象棉花瞭。換瞭誰,聽瞭這直播也受不瞭,更何況是已知個中滋味兒的她呢?

  成剛也很沖動瞭。他想把這沖動的火焰澆滅。這需要女人幫忙。

  成剛說道:“咱們走吧,蘭月。”

  蘭月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是該回傢瞭。”

  成剛笑道:“應該叫我的雞巴回傢。”

  蘭月瞪著他說:“好惡心吶。”

  成剛說道:“小點聲,別叫他們聽見。”

  蘭月答應一聲。成剛便拉著蘭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瞭道上,成剛並沒有馬上回傢,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幾步,進瞭旁邊的一片樹林子。月光落下來,枝影斑駁。

  成剛將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熱情地說:“蘭月呀,咱們開始吧。”

  蘭月搖頭道:“剛才不是樂過瞭嗎?我不再幹瞭。再幹下去,我就回不瞭傢瞭。”

  成剛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說你受瞭內傷。”

  蘭月笑罵道:“你這個人越來越惡心瞭。你不要臉,我總得要吧。”

  說著話,要往外邊走。成剛趕忙攔住,知道她這是在裝腔作勢。他知道她聽瞭剛才的淫聲,也已經動心瞭。

  成剛摟住她,亂親著她的臉,說道:“蘭月呀,急什麼呀?等爽過再回去。剛才那個村長跟那個娘們的聲音使我身上象著瞭火一樣難受。來,讓我去去火吧。”

  說著話,兩隻手大肆活動,一手摸她的屁股,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張嘴也壓在紅唇上,焦急地親吻著。蘭月本已動心,加上成剛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澆油。很快,蘭月就發出瞭甜美的哼聲。

  成剛知道這裡不是尋歡的佳處,就想加緊時間,直達目標。他的手伸進蘭月的褲子。蘭月並沒有阻止,隻是說:“這裡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要怎麼幹才好?”

  她嬌喘著,聲音透著蕩意。

  成剛笑道:“條條大道通羅馬,不躺著也能幹的。讓我來教你吧。”

  說著話,已將她的褲子脫瞭。蘭月還挺配合,說道:“快點吧,不然回去太晚瞭,媽和蘭花要怪的。”

  成剛嗯瞭一聲,說道:“蘭月呀,你轉過身去,彎下腰,雙手扶著樹,我從後邊幹。”

  蘭月反對,說道:“不好,那姿勢多麼難看吶。我是個好姑娘,我才不要那麼做吶。”

  聽得成剛都想笑,心說,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瞭。到瞭這個時候,怎麼又知道要臉瞭呢?女人真是麻煩。

  成剛耐著性子說:“蘭月呀,這是黑天,你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說瞭,這姿勢有什麼不好哇?你看有些動物就那麼幹的。很多夫妻也喜歡那麼幹。那麼幹可以插得深一些,很過癮的。不信你就試試。”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麼做。我經常看到狗是那麼幹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幹著母狗,難看死瞭。”

  成剛開導道:“咱們都是自己人,咱們幹的目的是為瞭快活。隻要能快活,不傷害誰,什麼姿勢不能用呀?就說蘭花吧,她還能給我舔雞巴呢?你想想,撅屁股幹,跟舔雞巴,哪個更難看?”

  蘭月哼瞭一聲,說道:“無論哪個,都叫你便宜瞭。”

  成剛知道她沒有那麼強硬瞭,就按著她,使她彎腰。蘭月很不情願地那麼做瞭,雙手扶著一棵大樹,屁股撅得不夠高。成剛在她的腰上點瞭點,說道:“蘭月,這裡低些,屁股高些。”

  蘭月嗔道:“你們男人都不是東西,總是想著法的折騰我們女人。我們越下賤,你們越高興吧。”

  雖這麼說,還是那麼做瞭。

  成剛笑道:“在幹這種事上,不存在賤不賤的問題,隻有爽不爽的問題。明白嗎?我的蘭月老婆。”

  這話一出口,使蘭月的芳心一甜。剛達成共識的親密稱呼讓蘭月感到對方的愛意之深。

  成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雖說隔著褲衩吧,也能感覺那裡的熱度跟圓潤、光滑。借著旁邊灑落的細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覺那屁股的形狀之美。成剛將嘴湊上去,深深呼吸著,聞著屁股溝裡的香味兒及腥味兒。他心裡一陣激動跟陶醉,心說,這股味兒真好,總叫男人們心猿意馬,總叫男人們不顧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價也無怨無悔。美麗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獄呀。

  聞瞭一會兒,又將手伸到屁股溝裡觸摸著。當他的手指碰到私處時,蘭月忍不住哦瞭一聲,用近乎哀求的腔調說:“成剛,快點幹吧,時間已經不早瞭。再不回去,真的不行瞭。”

  成剛一想也是,便在那裡揉瞭幾下。隻這幾下,已經讓蘭月受不瞭瞭。那裡已經流出淫水來。成剛沖動得將蘭月的褲衩往下一拉,拉到膝蓋彎上。美麗的屁股便露出來瞭,散發著肉香味兒,使男人發狂。雖然看不大清楚細節,但借著月光,也可看個輪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團雪。而那黑暗之處更有神秘感。

  成剛激動地撫摸著她的屁股,繼而將嘴湊上去,跟私處接吻。蘭月哪裡受得瞭呀,強忍著那使她隨時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的,幾乎停止呼吸。

  她不敢大聲叫,因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費瞭好大勁兒,才說道:“成剛呀,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叫出來瞭。出什麼後果,你都不要怪我。”

  成剛還是不傻的,狠吸瞭幾口之後,才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蘭月老婆,我好喜歡舔你的逼呀。你那裡好香,我好想吸幹你的水。”

  蘭月聽瞭更為刺激,嬌聲說:“喜歡就玩真的吧,別浪費大好時光。春宵無價呀,再過一會兒,傢裡人就要出來找瞭。”

  成剛笑瞭,說道:“好,你就等著享受吧。”

  說著話,他迅速地脫光下身,挺著棒子湊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幾下之後,便向柔軟的裡邊頂去。有瞭騷水的滋潤,大龜頭順利擠入。成剛轉動肉棒,好好感受一會兒滋味兒,然後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底瞭。

  成剛頂著她的花心,輕呼道:“好舒服呀,裡面真緊,真軟,真水呀。我從來沒幹過象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幹進去就不想出來。”

  蘭月也得到瞭一種充實感,脹滿感,芳心充滿瞭美感,嬌喘著說:“你這個人好邪惡呀,老占我的便宜。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恨就恨吧。可我會愛你一輩子,操你一輩子的。”

  說著話,屁股動起來,那根火熱的大棒子在蘭月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忙忙碌碌。

  雖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幹得蘭月輕聲叫。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摸蘭月的屁股。這屁股跟瓷器一樣細膩,跟酥油一樣潤澤,又充滿瞭青春的彈性。成剛百摸不厭,暗暗叫好。兩隻手不時還伸到前邊,去抓她的奶子。雖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裡的偉大。豐滿的奶子在男人的動作之下,不安地動著。成剛解開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出來。兩個大尤物,劇烈地跳舞著,湧動著,象是兩個大雪團。

  成剛一手一個,肉棒大動著,兩手把玩著。隻覺得自己的手不夠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時地捏弄奶頭,給蘭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蘭月光著下身,被一個男人幹得扭腰擺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記瞭自己是一個未婚姑娘,更忘記瞭自己還是一個神聖的老師。這個時候,她迷失在性愛裡,迷失在男女之樂中。她的呻吟聲隨著肉棒的力量而變化。

  她的嬌軀也隨著插入的深淺而不同。

  因為舒服,成剛越幹越有癮。一口氣幹瞭幾百下還沒有夠。他不是單純地抽插,而是追求變化。他有時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猛地刺入,幹得蘭月嬌軀倏地一顫。有時又將肉棒完全抽出來,在溝裡和菊花上磨擦幾下,然後才輕柔而入。

  這又使蘭月感覺新鮮。他不停地變化著,時而快如閃電,大氣磅礴;時而慢如龜爬,慢條絲理。這使他感覺舒服,也使蘭月大長見識,知道瞭男女間有那麼多的好處。她在肉體上已經完全愛上成剛瞭。她很希望成剛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進去,操她個人仰馬翻,也沒有怨言。一想到‘操’這個字,蘭月又羞又興奮。她可是一個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這事時,總用文雅的詞,象雲雨,歡愛,或者做愛,交媾等等,從不用‘操’字,可是自從跟成剛好上之後,在成剛的影響下,她也接受這個字瞭。她覺得這個字雖然粗些,但是很適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兒。她在心裡已經用上‘操’字瞭。她明白是成剛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誰叫她是女人吶,女人都是這個命。

  成剛直幹瞭上千下,還不肯射。他幹得如醉如癡,不想完蛋。可是蘭月並沒有完全變傻,就催促道:“成剛,射瞭吧,咱們快點回傢。”

  她的身子已經變軟,有點站不住瞭。

  成剛這才嗯瞭一聲,使勁幹瞭幾十下,將精華射入,燙得蘭月一陣顫抖。成剛並沒有馬上起身,而肚子仍貼在蘭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來。棒子雖說射瞭,並沒有完全軟下。泡在裡邊真好受。兩手還按著奶子。由於興奮,奶子已脹得象山東大饅頭。

  二人同時喘息著,肉體相貼,都覺得好舒暢,好美。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過瞭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成剛幫著蘭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後,拿著文件袋正想要離開,隻聽道上有人吵嚷著,打破瞭夜晚的寂靜。不知道又出瞭什麼事兒。

  道上來瞭兩個人,是從村裡那邊過來的。一邊快走著,一邊還嚷嚷著。那是兩個人,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隻聽女人氣哼哼地罵道:“這個臭婊子,我非得撕爛她的騷逼不可,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那男人勸道:“我說媽呀,你就小點聲吧。你不是說要捉奸成雙嗎?你這麼吵吵著,早把人嚇跑瞭。”

  原來這是一雙母子。聽他們的聲音,也知道是二驢子跟她媽來瞭。

  村長老婆一聽也是,說道:“二驢子,你剛才看到他們混在一起瞭,你怎麼不沖進去,給那個臭婊子幾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氣。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兒子呢?”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媽呀,瞧你說的,我啥時候不都是你的好兒子,孝順兒子嗎?隻是你也知道,那廟裡也不是隻有那婊子一個人,還有我爸呢。我要是沖進去,我爸還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備不住跟我斷瞭父子關系吶。”

  村長老婆罵道:“二驢子,你真是個廢物,平時咋咋呼呼的,挺象個爺們的。咋一用你的時候,你就跟那個大豆腐一樣瞭呢?真是啥也不是。”

  罵得二驢子隻有陪笑。

  母子二人來到往廟裡去的拐彎處。二驢子就停住腳步,再不前進瞭。村長老婆就問:“二驢子,你咋地瞭?讓傻子給悶瞭?咋不走瞭呢?”

  二驢子搓著手,嘿嘿笑著,說道:“媽呀,你還是自己去抓奸吧。咱們出來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瞭嗎?我隻陪你來,不幹別的。我可不能再過去瞭,讓我爸看見,那是吃不瞭,兜著走呀。我爸對我可老大的用處瞭。萬一老頭子生瞭我的氣,我以後可沒有好日子過瞭。”

  村長老婆聽瞭有氣,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二驢子的鼻子,罵道:“二驢子,你這個敗傢玩意。你媽用到你的時候,你咋就癟茄子瞭呢?你還是不是我兒子?我還是不是你媽?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奸,我就不要你這個兒子瞭。”

  二驢子連忙說:“媽呀,我的親媽呀,你可別生氣呀。我就你這麼一個媽呀。你要是氣壞瞭,我到哪裡再找這麼好的媽呀。快消消氣吧。”

  村長老婆怒道:“二驢子,少在那給我扯犢子。你就放個屁,你到底去不去?”

  二驢子一臉的苦笑,彎著腰,縮著頭,小聲說:“媽呀,早知道非我替你沖鋒的話,我就喝兩口酒再出來瞭。”

  村長老婆罵道:“狗卵子一個,廢物點心。”

  說著話,他猛地抓二驢子的耳朵,就往那邊走去。

  二驢子蹣跚地跟著,呲牙咧嘴地說:“媽呀,你放手,我去還不行嗎?”

  村長老婆道:“你這小子,我白養你瞭。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手上用瞭更大的勁兒,往廟那邊走去。離廟不遠時,村長老婆放開手,並且不再出聲,象賊一樣向廟門摸去。月光下,村長老婆在前,二驢子慢騰騰地隨後跟著,心裡不斷地淌著苦水。他心說,今天算完瞭。我媽煩我瞭,我爸以後也不會再答理我瞭。我成瞭一塊臭肉,誰都不得意瞭。

  再說成剛二人,等二人去遠之後,便從樹林子裡出來。成剛笑道:“這回有熱鬧看瞭。村長老婆去抓奸,村長被光溜溜的堵在廟裡,一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兒子面前,他的臉一定丟盡瞭。還有那個什麼李阿姨,這回讓人給抓住,村長老婆還不掐死她呀?這回好玩瞭。”

  蘭月哼道:“都不是什麼好人,讓她們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誰占便宜瞭,誰吃虧瞭,我都高興。”

  村長哦瞭一聲,拉著蘭月的手親瞭一下,說道:“好老婆,原來你對她們這麼大的意見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幾個胖揍她們一頓,也好給你出出氣。”

  蘭月一擺手,說道:“那還是免瞭吧。我雖然不喜歡她們,可也不想看到她們被男人打呀。好瞭,咱們不能再騰瞭,必須回傢瞭。”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好,我聽蘭月老婆的。咱們這就走吧。”

  蘭月聽得心裡一甜,說道:“你要是一輩子都能這麼說,還能付諸行動的話,我真的謝天謝地瞭。”

  成剛又在蘭月的臉上啃瞭一口,說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話,二人並肩往村子裡走去。當經過去廟的道口時,他們還不由向那裡一望。月光下,那廟黑乎乎的,象個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象在發光。

  他們往前沒走幾步,就聽見廟那邊傳來聲響,有男聲,有女聲,雜在一起,又亂又鬧人。原來村長老婆跟兒子抓奸取得成績。村長與李阿姨幹完事兒,還沒有穿好衣服呢,村長老婆就突出闖進去,嚇得二人不輕。

  李阿姨還算機靈,抱著外衣就往外跑。村長老婆罵道:“破鞋,臭婊子,你往哪裡跑?看我不撕爛你的騷逼的。”

  說著就來撲她。

  村長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忙上前擋住老婆,大聲道:“老婆,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傢說。你讓人傢走。”

  村長老婆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她。我跟她沒完。”

  但村長死死攔著她,使她不能上前。乘這麼個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廟去。村長老婆還叫道:“二驢子,媽的好兒子呀,快替我抓住那個臭婊子呀。別叫她跑瞭。你媽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

  門外的二驢子卻沒有吱聲。他可不敢得罪村長爸爸。他知道老爸跟這個李阿姨關系很鐵的,自己隻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跟老媽一條心,真將李阿姨給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許真會跟自己斷絕父子關系呢。在這件事兒上,他可是聰明的。

  他眼見李阿姨從自己身邊跑過。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著衣服,光溜溜的身上隻有一條褲衩。當她跑出門時,月光照到她的身上,她身上便光閃閃瞭。那大腿,那雙臂,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鮮活起來。她跑動時,月光也仿佛在跟著動呢。尤其是一對奶子,上跳下顫的,鼓鼓湧湧,好不迷人。二驢子看到瞭,幾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瞭一聲。李阿姨回一下頭,感到一陣的羞澀。二驢子忙小聲提醒道:“你快走吧,別叫我媽抓住。”

  李阿姨嗯瞭一聲,跑得更快瞭。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動著。小褲衩並不能包住整個屁股。二驢子分明看到一部屁股肉在動呢,看得他都想沖過去,將李阿姨‘就地正法’。胡思亂亂想之間,李阿姨已經跑遠瞭,象一個閃電體。

  李阿姨一口氣跑到大道上,拐瞭一個彎。成剛見到瞭,忙拉蘭月躲到樹後去。

  李阿姨停住腳,往後看瞭看,並沒有發現‘追兵’,這才松瞭一口氣,心說,這明天我一定會成為名人的。村長老婆可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她使勁喘瞭幾口氣,才穿起衣服來。由於離得近,成剛跟蘭月也看到她身體瞭。還別說,這李阿姨的身材長得真行,夠勻稱的。那一對奶子還真不小呀,更難得的是並沒有下垂。成剛想看得仔細一點,蘭月卻將他的眼睛捂上瞭。等蘭月將手拿走時,李阿姨已經穿上衣服瞭。隻是倉促之間,把鞋落到廟裡瞭。她隻好光腳回去瞭。

  這時,廟那邊傳來村長老婆的聲音:“臭婊子,你給我站住。老娘我拿著你的破鞋呢。”

  李阿姨這時候已經情緒穩定多瞭,回頭笑瞭笑,說道:“我不要瞭,你自己留著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鞋。”

  村長老婆聽到瞭,大罵道:“你要是人的話,就站住。”

  李阿姨笑瞭笑,說道:“該享受的東西,俺都享受過瞭。俺該回傢陪自己男人瞭。”

  村長老婆罵道:“不要臉的賤貨,偷瞭人傢男人,還記得自己有男人,真是個破鞋。當心走卡倒瞭,卡掉你的騷逼。”

  李阿姨嘻嘻一笑,說道:“俺的是金逼銀逼,可不是你那爛逼。”

  說完話,就接著跑起來。這次,不管村長老婆怎麼罵,她都不出聲瞭,就是一勁兒往前跑。

  等村長老婆追到大道上時,李阿姨連個影兒都沒瞭。

  這時候,穿好衣服的村長跟二驢子趕瞭上來。村長老婆轉過頭來大哭,指著村長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對你那麼好,你還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瞭。”

  說著話,惡狠狠地沖過來。村長很機靈地一閃。他老婆收不住步子,便撲到瞭地上。她坐起來,哭得更兇瞭。

  村長直嘆氣,說道:“二驢子,把你媽扶起來。咱們有事回傢說去,別在這兒丟人瞭。”

  二驢子答應一聲,將他媽從地上拉起來,好說歹說,跟村長一起扶著她往傢走去。等他們走瞭之後,成剛跟蘭月才重新回到路上。他感覺象看瞭一場鬧劇一樣有趣。可惜的是,剛才沒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蘭月這姑娘,也愛吃醋的。

  女人在這點,可能都一樣吧。

  他們回到傢的時候,已經不早瞭。他早已想到瞭解釋內容。等進瞭院子時,西屋已經關瞭燈,東屋還亮著,隔著窗簾,有幾分黯淡。估計蘭花還在等著他吧。

  成剛跟蘭月進瞭外屋,在黑暗中摟過親一下嘴,然後才分開。成剛看著蘭月進瞭西屋,關瞭門,自己才進瞭東屋。一進屋,隻見蘭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經鋪好瞭。

  成剛知道蘭花是在等自己呢,不然不會還開著燈,還沒有脫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蘭月的好事兒,不禁有點慚愧瞭。他愛蘭月,幹蘭月,都不為過。隻是對於當妻子的蘭花,多少都有點不公平。畢竟這是一種背叛行為,而蘭花又沒有什麼過錯。

  他脫掉鞋子,剛一上炕,蘭花就朦朧地醒來。她揉揉眼睛,一看到成剛,就坐瞭起來,說道:“剛哥,你回來多久瞭?”

  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有一會兒瞭,怎麼你不先睡呢?這麼睡很不舒服的。”

  他的語氣裡充滿瞭溫情跟柔和。

  蘭花甜美一笑,說道:“剛哥呀,你不回來,我也睡不好。”

  成剛摸摸她的秀發,說:“你怎麼這麼傻呢?以後別這樣瞭。”

  蘭花笑瞭笑,問道:“你跟大姐怎麼回來這麼晚呢?蘭雪吵吵巴火的,都要出去找你們瞭。”

  成剛笑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會走丟瞭嗎?蘭雪真逗。”

  蘭花望著成剛的俊臉,說道:“剛哥呀,你還沒有告訴我晚回來的原因呢。”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本來可以早回來的。因為你姐到學校之後,一翻試卷,就翻上瞭癮,在那裡就判起卷子來。我催瞭她好久,她才同意回來。這樣也不會耽誤太久的,因為半道上又看到瞭一場好戲,由於戲太好瞭,就忍不住不看。”

  蘭花湊近成剛懷裡,好奇心大起,問道:“什麼好戲呀?難道碰到談戀愛的瞭嗎?”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談戀愛的沒碰到,到碰到做愛的瞭。不是夫妻做愛。”

  蘭花眨著美目,急問:“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成剛清清嗓子,就將所見所聞都告訴瞭蘭花。當然,自己與蘭月的事兒可不會透露一點。蘭花聽罷,也忍不住笑瞭,說道:“村長跟那幾個女人的事兒,村裡人都是知道的。隻是被他老婆當場抓住,這倒是新鮮事兒。這次村長的傢裡可熱鬧瞭。以前他老婆對他亂搞的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下當面抓住,他傢裡一定會內訌的。村長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次村長有得受瞭。村長老婆在縣裡可是有硬親戚的。估計這次他老婆不會輕易放過他。”

  成剛感慨道:“隻是一個小村長,就能搞那麼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賤瞭。跟他相好,能得到什麼好處呢?為瞭錢倒不如去傍大款瞭。一個村長能有多大出息呀。”

  蘭花搖頭道:“剛哥,你沒有在村裡呆過,你不瞭解內情的。你別看村長不大,管著百十來戶人傢,權力可不小呀,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當村長吶。當上村長,油水可不小。我們這個村長為瞭當這個芝麻官,不知道費瞭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資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處大,他會那麼幹嗎?”

  成剛嘆氣道:“小官小貪,大官大貪,官場太黑暗瞭。我當初不去當官,那是對的。”

  蘭花嗯瞭一聲,說道:“我也不希望你當什麼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變壞。”

  成剛說道:“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我不會變壞的。”

  蘭花微笑道:“我隻是一個屯子姑娘,哪裡稱得上漂亮。要說漂亮,我姐就比我強。”

  成剛稱贊道:“你們姐妹三人,都是個頂個的漂亮,誰見誰都會豎大拇指的。”

  蘭花聽瞭高興,說道:“剛哥,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我問你,你長這麼大,見過最漂亮的人是誰?”

  成剛想瞭想,說道:“電視、電影上的不算,因為那些演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的,美得不真實。許多演員卸妝之後,慘不忍睹。若說我見過的活人,要講漂亮,還是以你們姐妹最好。”

  蘭花輕聲笑瞭,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剛哥呀,看來你是真沒有見過漂亮女人吶。我們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還見過大姐更漂亮的。那簡直是女人中的精品呀。”

  成剛眨瞭眨眼睛,說道:“我真有點不信,還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嗎?”

  蘭花很認真地說:“自然是有瞭。我認識一個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長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話,那個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

  成剛聽得心裡癢癢的,說道:“那是誰呀?有這麼出色。”

  心裡不信。

  蘭花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說道:“剛哥呀,我看我還是不說的好。”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

  蘭花轉動著黑白分明的美目,說道:“那還用問嗎?我可不想自找麻煩。”

  成剛不禁笑瞭,說道:“我明白瞭,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誰之後,就會去找她,也怕影響咱們的傢庭。”

  蘭花說道:“差不多吧。跟那個人比,我實在是沒有信心。”

  這話更使成剛心馳神往,剛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瞭。他很想知道這個比蘭花還美的女人是誰。他最喜歡結識優秀的女性瞭,無論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他都有興趣,即使沒有肉體接觸,認識那人也是一種精神快樂。

  成剛搖頭道:“蘭花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輕浮瞭。我會那麼輕易喜歡上別的女人嗎?我就那麼沒有修養嗎?”

  蘭花開心地笑瞭,說道:“剛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誰呀?好吧,我告訴你好瞭,就算告訴你,你也不一定能見到她。”

  成剛故意說:“不說也沒有關系,反正那個人跟我無關。”

  蘭花卻說瞭:“那個人比我大姐大幾歲,是我舅的女兒。不過不跟我舅在一起,你想認識她也難。”

  成剛笑瞭,說道:“說瞭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來,你們傢族的女性都很美。”

  蘭花嗯瞭一聲,說道:“差不多吧。我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兩次,看過就走瞭。”

  成剛說道:“怎麼這麼無情,不多陪陪你舅。”

  蘭花說道:“你哪裡知道其中的情況呀。我這位表姐跟她媽在一起的。他們不在縣城住。”

  成剛疑惑地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舅舅跟舅媽還分居嗎?哦,我明白瞭,他們不會是離婚瞭吧?”

  蘭花點點頭,說道:“你猜得對,我舅舅是離婚瞭。我前任舅媽帶走瞭孩子,嫁到省城去瞭。嫁人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面。我這位表姐卻惦記著我舅舅。她大學畢業後,每年都來看我舅舅的。她不是無情,而是很多情呀。她媽媽不讓看,她還是要看的。”

  成剛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說道:“看來我是錯怪她瞭。她是一個有情有意的人。”

  蘭花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何止呀,她不隻是有情有意,還是一位女強人吶。她年紀不大,傢族條件也不大好,她學習卻很努力。考大學時,成績相當高,考進瞭工大。我舅舅常為此高興。他常說,他的兒子都不如這個女兒。舅舅雖不去看他,卻經常給她寫信和打電話的。”

  成剛聽得大有興趣,真想問問蘭花,那個姑娘怎麼聯系。他問道:“她除瞭漂亮,學習好,有情意,還有什麼優勢?”

  蘭花得意地說:“她還有能力,很堅強。上大學時,由於傢庭困難,她半工半讀。沒有接受別人的一分錢,全是自己出去打工。用自己的打工錢把大學念瞭下來。”

  成剛誇道:“夠厲害,有志氣。”

  蘭花說道:“是呀,她本來可以接受許多人的救濟的,幫助的,但她拒絕瞭。她說,她不是殘疾人,她可以自立的。大學畢業之後,打瞭兩年工,就自己創業瞭,事業很紅火,年紀輕輕就成為富婆瞭。”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個厲害人物,有機會真應該認識認識。”

  蘭花註視著成剛,說道:“有機會我會介紹你認識她的。”

  成剛說道:“你說她住在省城,那麼事業也一定在省城瞭?”

  蘭花回答道:“可不是嘛。”

  成剛心裡歡喜,說道:“那她離咱們不遠吶。咱們想見她,還不容易嗎?”

  蘭花說道:“那倒是容易的。隻是我不願意去找她。”

  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蘭花抿嘴一笑,說道:“她太優秀瞭,跟她一比,我簡直成瞭廢物瞭。我去省城打工時,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沒有找她。我以前在舅傢見到她時,她跟我說過,要是去瞭省城,一定去找她。”

  成剛也笑瞭,說道:“你也太自卑瞭吧?她可是你的親戚呀。在她心裡,未必存瞭看不起你的意思。”

  蘭花說道:“我知道呀,她那個人很有人情味兒的。”

  成剛強壓著興奮之情,說道:“等咱們回到省城之後,咱們不妨去認認親戚。”

  蘭花很灑脫地說:“隻要你願意,我沒有意見。從上次見她,到現在,又有兩年瞭吧。上回見到舅舅,舅舅還說她最近來時,還問起過我呢。”

  成剛說:“這就是瞭,人傢還是當你是親戚的。對瞭,你表姐的老公是幹什麼的?”

  蘭花回答道:“她還沒有嫁人吶,追她的人比這裡村子裡的人口還多。”

  成剛聽瞭,心裡湧起竊喜,好象又從中看到什麼希望似的。轉念一想,這也太可笑瞭吧,我還不認識那個人呢,怎麼可以胡思亂想?我真是色狼呀。

  他摒棄不良想法,跟蘭花別談起別的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