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鏡前左顧右盼,自怨自艾一陣後。才要上床,窗外響起輕微的敲擊聲,芳心不住跳動,心想:「這個時候來的,難道是……。」
心情復雜地走過去,打開窗戶,見來人英俊瀟灑,滿臉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陳傢洛跳進屋中,反身關上窗戶,見到她似乎情緒不高。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興麼?」
傅恒氏推一把沒掙脫掉,也由得他抱著,問道:「你怎麼來瞭?」
陳傢洛道:「來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這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你怎麼不去陪?」
陳傢洛道:「世間女子再多,又怎麼及得上夫人之萬一。我適才一想到夫人,就難以入眠,不知覺就走到這裡來瞭。」
傅恒氏不說話,陳傢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細欣賞她的俏臉,豐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說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而於。」
傅恒氏害羞緊閉的眼睛感受陳傢洛火熱的目光,聽到他動情的話,仿似又回到純情的少女時代,她因為孤獨而幹涸的身體,因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為寂寞而憂傷的心靈,在這刻仿佛得到重生,盡管她不瞭解這個男人,盡管她知道這段情終究無果,她還是選擇去愛——隻因這刻的心動!
當陳傢洛愛撫她的胸部時,她發出迷人的呻吟,現在的她隻想盡情地釋放心中的壓仰已久的激情,在這迷人的夜裡向一個年輕得足可當自己兒子的男人祈求肉體的滿足,向他綻放身體的全部秘密。
陳傢洛看著眼前情熱如火的女人,再難抵禦來自內心的呼喚,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一起,陳傢洛感受著身下美婦柔軟的肉體,肉棒逐漸變得粗長。
他仔細的吻,狂野的舔,從額頭到腳趾,從正面到背面,他沒有漏過一處地方,婦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就像是戰場上的戰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當陳傢洛靈巧的舌頭來到陰部,在勃硬充血的陰蒂,粉紅的嫩肉,幽深的陰道進行「戰鬥」時,美婦的聲音達到最高潮,伴隨著呻吟,陳傢洛胯下的這匹戰馬已經躍躍欲試,翻滾鬧騰好像在召喚騎士的上馬,面對佳人無聲的請求,陳傢洛終於停止對她陰部的玩弄,肉棒出動,翻身上馬,隻聽傅恒氏悶哼一聲,陳傢洛肉棒順著光滑濕潤的精液直達陰道最深處,大手握住飽滿的乳房,陳傢洛如熟練的騎士縱著一匹烈馬,馳往人生的快樂之巔!傅恒氏用力迎頂,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點……哦。」
陳傢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嗎?」
「來吧,我讓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當傅恒氏陰精湧出時候,陳傢洛的肉棒還是脹硬硬的,傅恒氏爬過來,一隻小手把兩個子孫袋握在手中輕抓慢揉,另一隻手擼著肉棒,露出紫紅色的龜頭,伸出舌頭去舔,張開嘴含入用貝齒輕咬,不一會,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達喉間,再吐出,動作快速而熟練,媚眼不住拋向陳傢洛,當她把陳傢洛的沾有她的陰精的陰毛清理幹凈後,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聳起,陳傢洛雙手扶起她的大腿夾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雙手撐在床上,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讓陳傢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幾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瞭。換個姿勢吧,我的手好累。」
陳傢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對他上下起坐,讓肉棒穿棱於陰道之中;陳傢洛覺得如果不能欣賞她舞動的雙乳和動情的俏臉,未免有點遺憾,當下叫她轉過來,傅恒氏聽話地繞著肉棒轉瞭過來,陳傢洛道:「自己用手分開陰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麼插你的。」
傅恒氏嬌羞不依道:「我不來……羞死人瞭!」
陳傢洛笑道:「你不來,我可親自動手瞭。」說罷,雙手作勢要伸過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瞭。我自個來吧。」於是,羞答答地兩隻手拉開陰唇,頓時隻見鮮紅的嫩肉緊裹一條黑粗的肉棒,中間的陰蒂傲然挺立,陳傢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動啊!」
仿佛為瞭讓陳傢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陳傢洛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處,自顧自的起落吞吐,才不過百下,傅恒氏軟綿綿倒在陳傢洛身上,柔聲道:「我動不瞭啦。」
陳傢洛微笑著雙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轉,插在她的體內的肉棒就如搖呼拉圈般讓嫩肉緊夾,傅恒氏隻覺被肉棒脹得緊緊的,隨著陳傢洛動作,似有條大蛇在裡頭亂鉆亂竄,不由舒服地嘆道:「好爽啊!」
陳傢洛道:「我還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試下?」
傅恒氏聞言,害羞地埋頭在他懷中,不敢說話。
好久,才問道:「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瞭吧?」
「陳化明。」陳傢洛終究不敢對她說實話。
傅恒氏又問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為何事?」
陳傢洛道:「小的自幼傢境貧寒,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無本買賣。這幾天才上京城,聞聽福王府戒備松散,傢底殷實,想來弄幾個銀子花花。不想到銀子沒弄到,倒偷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觀你氣質談吐,不像做小偷。倒有點像江湖中所謂武林俠客之流。」
陳傢洛道:「夫人有見過這麼色的俠客嗎?」說完,肉棒用勁向裡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聲,隨即幽幽地說道:「別夫人夫人的叫瞭,我的名字叫棠兒。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陳傢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尋個差事就應付生活應該不難啊。何以淪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陳傢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這點微末本領,逃跑,哄騙小孩,婦女還可以。說到打鬥,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這樣,你到我府中做護衛。怎麼樣?」
陳傢洛道:「這個倒可以考慮。這樣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瞭。隻是我生性懶散慣瞭,隻怕不適合這種生活哩!」
傅恒氏道:「別自作多情。誰讓你進來陪我瞭,我是看你可憐,給你條活路!」
陳傢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隻好走瞭。」說完,肉棒緩緩抽出。
傅恒氏感覺到身體深處隨著肉棒的離去麻癢一片,忙道:「是我說錯瞭。好弟弟,別走。姐姐要你!」
陳傢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雙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間肉棒急進急出沒於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陳傢洛肩膀,一對碩大乳房在陳傢洛面前晃來晃去,引得陳傢洛伏臉上去,親吻舔咬,直到陳傢洛滾燙陽精射入傅恒氏體內,這場肉搏戰才宣告結束。
陳傢洛溫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說道:「容我回去考慮後再答復你吧。」
傅恒氏高潮剛過的身子酥軟無力,腦裡一片空白,聞聽隻是有氣無力地嬌哼以示回復,陳傢洛問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轉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裡那些地方守衛比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還想去偷東西?不告訴你。讓他們抓你去才好呢。」
陳傢洛手指伸入她陰道中挖掘,道:「府中守衛森嚴,我那有這個膽子。隻是看府中樓閣高大,風格與我傢鄉迥異。想欣賞罷瞭。若棠姐不信,可隨我身邊。」
傅恒氏道:「我沒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個去。東廂房和右邊紫華宮去不得。」
陳傢洛道:「這兩處藏著寶貝吧?」
傅恒氏道:「紫華宮我是兒住處。東廂房不清楚,隻說裡面關著個人。連我都輕易不得入內。」
陳傢洛道:「其它地方隻怕也沒啥可看的?」
傅恒氏閉上雙目享受陳傢洛手指在陰道百般撫弄,說道:「胡說。咱府那一處不是名匠大師所作。隻怕除卻皇宮再無別處可比。」
陳傢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瞇眼瞧著他穿衣而去,想起剛才的交歡,卻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陳傢洛順著東邊施展身法,發現越往東走不漸少,暗自嘀咕:是她騙我還是我走錯瞭?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處屋頂,才待查看,隻聽一陣囉聲響起,心道不好,原來福康安在這兒安排的人手盡皆藏在房中,透過窗戶監控外面,陳傢洛一時大意被發現,也不驚慌,身子一縱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幾個人,瞧著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賊,往那裡走?」
陳傢洛也不想戀戰,想加速穿過,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來,陳傢洛飛躍之中難以閃避,不得已出掌相迎,雙掌一碰,那人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顯是受傷不輕,陳傢洛也是氣血翻騰,身形漸慢,終於讓後邊的人追到,陳傢洛看著前後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劍,另一人空手,看樣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勁在手,四人相視一眼,直撲上來,陳傢洛腳踏八卦遊龍步,手上使出武當綿掌,人閃到一旁,掌中卻將前方襲來力道盡數引到後方,四人隻覺力勁被一肌力量牽引,竟打向自己人,趕忙收招,看到陳傢洛時,已經露出駭然之色。
持劍的人拱手問道:「在下張風勁。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陳傢洛道:「憑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陳風勁也不生氣,說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職責可在。不得不為,尚請見諒!」
陳傢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來吧。」也不客氣,左手長拳,右腿橫踢右側。
張風勁好像是這四人中資格較老,他喊道:「大傢散開。」
四人便站成四個方位,陳傢洛一招落空,也不氣餒,看準前方空手之人,縱身竄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劃個弧圈,竟是拍向陳傢洛手肘,陳傢洛一咬牙,不顧手肘之掌,右手切過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驚,心道「我左手避開你的右手,你的左手豈非不保?」
電光石火之間,果真陳傢洛右手撲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結實印在陳傢洛手臂上時,才在開心,突然隻覺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隻有二分打在陳傢洛手臂上,陳傢洛瞧他招數使老之際,縱身躍過他,人便在包圍圈之外,忍著手臂傷痛施展輕功,轉眼就已經在數米之外,四人見他輕功如此,情知追趕不上,就停住腳步,呆看陳傢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這時,福康安才帶著一幹人趕到,問:「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隻知道是個年青公子。」
福康安細問過程後,道:「賊子真是智計過人。片刻之間能想出如此脫身之法。方振,你說會是誰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場,不敢妄言。」
福康安轉身問道:「你們就不能從他武功看出端倪嗎?」
陳風勁道:「此人身兼數傢之長,例如少林長拳,武當綿掌,江西胡傢八封遊龍步,他都能信手拈來,而且都頗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腦子也想不到武林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會不會是陳傢洛?」福康安心念一動。
張風勁說道:「不可能。傳說陳傢洛武功平平,隻是靠他義父的餘蔭才坐到總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會不會是紅花會的人?」福康安又問。
張風勁道:「以我的推測,紅花會中以無塵,文泰來武功為首。可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聽說紅花會有這號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進去的。」
福康安說道:「還好他甫入府中,就被發現。有勞各位瞭。」
福康安又佈置一些人手後,就帶著白振等人返回紫華宮,白振問:「此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來打探餘魚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後,覺得我們抓餘魚同的消息恐怕已經被紅花會所探知。」
白振道:「不會吧。我們采取很嚴格的保密措施,便連老爺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之人,道:「世人多是趨炎赴熱,貪財好色之徒。焉知你們這裡沒有這種人。」
眾人一凜,盡皆低頭大氣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願是我多疑。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離開府中。」
眾人一聽,這個想著青樓美麗多情的漂亮小妞,那個想著酒樓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鬱悶,心裡直把今晚來搗亂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罵得狗血淋頭!
陳傢洛一口氣奔出數裡,確認無人跟隨,才回到房中。
其時霍青桐沒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樣子,笑問:「怎麼,讓狗追瞭?」
陳傢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瞭。」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著一塊鮮紅的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讓你小心點。就是不聽。」
陳傢洛坐在床上,讓霍青桐擦上藥水,笑道:「奇怪,原來疼痛無比。現在讓你這麼一擦,好多瞭。!」
霍青桐嗔道:「都傷成這樣,還貧嘴。」
陳傢洛道:「隻是皮外傷而於。福王府什麼時候多出那麼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們沒事就去抓別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強守衛嗎?」
陳傢洛大笑,霍青桐問道:「今日有何進展?」
陳傢洛就把傅恒氏的話說一遍,霍青桐道:「隻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瞭。也不需要弄清具體在什麼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發狠把他所能調集的精銳都放在府中瞭。這樣一來,別說救人,隻怕我們想進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陳傢洛道:「這種問題留給你們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幫他敷好藥,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吧。」
陳傢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脫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問道:「你在外面幹偷香竊玉的勾當?」
陳傢洛料想是身子殘留的體香出賣讓她發現,當下也就把事情說瞭。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福康安搶十四弟的老婆,你上瞭他的娘,咱們兩傢也算打個平手。」
陳傢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問道:「福康安的娘貴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說,單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讓你樂開懷瞭吧?」
陳傢洛道:「這從何說起啊?」
霍青桐道:「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們男人嗎?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貴,你們的征服欲望就越強。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說的是這個理兒吧?」
陳傢洛笑道:「你從那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無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給我說說吧。」
陳傢洛道:「她可比你差遠瞭。不會叫床,不過她的聲音嫵媚動聽,兩個奶子又圓又軟,還有她的比你的大。不過她的小穴不夠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歡你的小穴瞭,鮮紅肥嫩,裡面緊緊的,夾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臉緋紅,媚眼含春,吃吃笑著湊到陳傢洛耳邊說道:「把我說得這麼好。想不想要我給你啊?」
陳傢洛才說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開道:「想得美,你竟敢瞞我。如不是看你受傷可憐,就要你跪地板。」
陳傢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問道:「耍你怎麼啦?還沒打你呢。這次就算瞭,以後再有瞞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跑進小屋關上門,不再理會陳傢洛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