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霍青桐靜臥在陳傢洛懷裡,傾聽他的心跳聲,嗅著他充滿男人味的氣息,不覺陶醉其中。直到陳傢洛輕輕推開她,她才睜開杏眼,問道:「這就去麼?」
陳傢洛道:「是的。」
霍青桐關切地說道:「小心點。」
陳傢洛在她光滑的額頭親瞭一口,道:「放心吧。我縱橫武林幾十年,可不知失手為何物。」
霍青桐嬌笑道:「你這話等你變成白發蒼蒼的老頭再說也不遲。」
陳傢洛下床穿好衣服後,轉身出門,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潔,傾瀉在地;陣陣晚風吹動院裡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心中驀地騰起:「明月照花紅,輕風和樹舞」的感慨。隻可惜俗務纏身,眼前佳景如斯,卻不知何時才能靜心享受。
施展輕功,不多時來到福康安府處,他深思片刻,躍身到離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頂。朝福王府望去,入眼處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綽綽,看準裡面最近的一棵大樹,趁著侍衛剛轉身,飛躍上去,藏於樹中,縱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衛三米一崗,周圍還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謂是一隻蒼蠅都難躲過守衛的耳目。」
定下心來,陳傢洛看到有一個房子距此約千米,但周圍可稱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崗,這裡防衛森嚴,會不會是福康安或者關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忖間,忽看到裡面大門一開,一個年輕公子走出來,陳傢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想:「此處看來不是他的主宅,那會不會是關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見福康安帶走大半侍衛,他心裡松口氣,因為此行目的是找餘魚同。他沒去跟福康安,而是趁著福康安帶走侍衛,有些地方侍衛沒有到位的時候,躍瞭過去,這才發現這裡房間眾多,無法隻好一間一間找。
當到第五間的時候,陳傢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渾圓,原來這是一個浴室,裡面裝飾華麗,一個浴池置於房屋中,此時一個女的站在池邊背對陳傢洛洗澡,陳傢洛雖看不見她正面,但從她身材豐腴,肉感十足的線條判斷,年紀應該和駱冰差不多;她豐腴的腰部下是一個大如圓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翹,隨著少婦的沖水,清澈的水從肩部流向下,通過光潔的背部和肥圓的臀部匯聚在胯部下嘩嘩流在地上中,也仿佛流進陳傢洛心裡,讓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賞眼前美景。
隻見少婦彎下腰去舀水時,碩大雪白渾圓的屁股慢慢掀起,兩瓣屁股似如讓人稍稍拉開,露出中間暗紅的菊花蕾,渾圓的大腿頂部可見一簇陰毛,陳傢洛呼吸一緊,身下肉棒不知不覺已經變得腫硬。
少婦摸索一陣後,把身子轉向陳傢洛,陳傢洛這才看清少婦容貌:隻見她月眉星眼,粉腮紅潤,素齒朱唇,年經約摸四十上下,當直是閉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駱冰相比,可卻渾身散發一種說不出的溫雅含蓄,嫻靜端莊。
高挑豐滿的身材掛著一對吊鐘型的豪乳,雖然站立卻不見下垂,乳房頂端顏色略顯黯淡的乳頭尚有幾滴水珠掛在上面,讓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則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長滿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陳傢洛不曾見過這麼密的這麼黑的陰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聽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欲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這個女的又是誰?」
忽然想到這是福王府,而這少婦處在重重護衛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親娘——傅恒氏。
陳傢洛沒有猜錯,此少婦就是傅恒氏。
她側身照著鏡子,不免自怨自艾起來,也難怪,乾隆已經有近個把月沒有喚她入宮,從身為皇後的姐姐那裡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個從新疆進貢來的女子,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顛倒,夜夜與她同宿。也許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嘆口氣。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遠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滿足她的這段時間,她仿佛蒼老許多,往日溫和的笑容很少現於她的臉上。對著鏡子呆立半響,傅恒氏轉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
原來陳傢洛沉迷其中,渾沒有發現月光斜下,將他人倒映屋內,及至傅恒氏驚呼:「是誰?」他這才回過神來,心叫不好,顧不上許多,雙手用力推開窗戶,閃入屋中,伸手將依舊赤裸的傅恒氏攬入懷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貼在她太陽穴,隻見一具溫暖柔軟的肉體貼在身上,玉人浴後芬芳直撲鼻中,讓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時身處險境,豈能分心,一甩頭拋掉綺念。
這時屋外有人聽到呼聲,問道:「夫人,有事嗎?」
傅恒氏回頭看到陳傢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沒事。剛才被老鼠嚇一跳。」
聽到外邊的人散去,陳傢洛放開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滿臉通紅,就在陳傢洛目光註視下,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膽子也大瞭點,低聲問道:「你是誰?」
陳傢洛見她衣著整齊後,少瞭一份淫蕩卻另有一種高貴端莊的氣質,不住在心裡喝彩:「好個絕代佳人。」
聽她問話,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勞夫人掛懷。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識得自己,面色大變,問道:「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陳傢洛道:「深夜來訪,非奸即盜。夫人還用問嗎?」
傅恒氏眼睛閃過一絲驚恐,道:「隻要你放過我。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陳傢洛想問餘魚同的消息,可轉念一想她一個婦道人傢,想來福康安不會將此事告訴她。便說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當今福王妃。一品誥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殺頭嗎?」
陳傢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像夫人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讓我一親芳澤,就是現在死也心甘情願。」
傅恒氏聽到這話,心反倒有些定瞭,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賊,隻怕也不會說這許多話,那麼他是誰,來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這裡,不住偷眼去瞧陳傢洛,見站立眼前青年和兒子福康安年紀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隻是身上多瞭幾分豪放之氣,心中不由暗暗稱奇。她久居閨中,不問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沒跟她說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陳傢洛這號人物。
陳傢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隻見侍衛已經全數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難如登天。
傅恒氏見他眉頭緊鎖,知他所想,說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陳傢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這陪你吧。」
傅恒氏嚇瞭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瞭我,我自會想法子救你出去。」
陳傢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豈不白來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麼條件?盡管道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陳傢洛道:「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夫人洗澡這麼久,別人會懷疑的。」
傅恒氏聞言想起剛才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瞪瞭陳傢洛一眼,回頭對外面喊道:「夜已深瞭,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門外侍女應聲是走瞭。
陳傢洛運功凝聽確認外面房間無人後,才跟傅恒氏走出去來到她的臥房,陳傢洛老實不客氣地屁股坐在柔軟的床上,說道:「今晚福王爺會不會來?」
傅恒氏搖頭道:「他很久沒來這瞭。」話一出口,心裡登時暗想自己怎麼會對他說這事,這種話又豈是為人妻者所說的,何況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陳傢洛見她面紅耳赤,手中失措站立當場,一個高貴端雅成熟的少婦瞬時變成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頭不由升起一股沖動,說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
陳傢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兒子算賬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負責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殺殺的,有人來尋仇也不奇怪,便說道:「有話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他怎麼招惹你啦,我替他在這裡向你賠不是啦。」
陳傢洛道:「他搶我老婆,這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抺去的嗎?」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誰?我讓他以後不再招惹就是。」
陳傢洛道:「現在說這種話不嫌遲瞭嗎?」
傅恒氏道:「要不,我賠你錢。有瞭錢,你以後要什麼樣的老婆都行。」
陳傢洛道:「本來我也想這麼做,但現下看到夫人,可改變主意啦。這樣吧,隻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當是幫福康安補償補償我,此事就算揭過啦。」
傅恒氏微慍道:「休得胡說,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陳傢洛幹脆直接躺倒在床。頓時,一股芳香撲鼻而來,既有成熟少婦的體香也在胭脂粉味,讓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陳傢洛睡在床上,她的這張床除福王爺就再也沒有別人睡過,今日讓一個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憤之極,快步上前,拉住陳傢洛衣服道:「你這個混蛋。給我起來!」
陳傢洛反手一拉,將傅恒氏壓在床上,看到她絕美的臉龐急得通紅,美麗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隱若現的幾條魚尾紋更增添幾許成熟的味道。傅恒氏呼吸變得急促,紅唇輕啟道:「快放開我。」
陳傢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聽到面色一下慘白,她心想知道這事的世上不超過五人,這人又是從何得知?
陳傢洛用力撫摸她的臉蛋,說道:「你不用怕。隻要你乖乘聽我的話。我會幫你保密,你兒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瞭。」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過我吧!」
陳傢洛心一軟,想到強迫一個弱女子並非英雄所為,就要起身,目光觸及她緊張而變得起伏的飽滿胸部,成熟婦人誘人心弦的體香,欲望重升,轉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這兩個人皆是死敵。毀在他們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湊到她精致的耳垂邊說道:「聽我的。我會讓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華少,卻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極力扭動,似是掙紮陳傢洛的懷抱,又似是迎合陳傢洛的撫摸,陳傢洛嘴唇在她臉上親吻,嘴巴湊到她耳邊說道:「你早前背著相公和乾隆生兒子,也不是什麼貞節之身瞭。何必還守著那些個勞什子觀念不放。」
傅恒氏一聽,掙紮的身子漸漸變軟,陳傢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罷,如若不然,我將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後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陳傢洛笑道:「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現瞭。」
說完,伸出手解開傅恒氏的衣服,撕開她的肚兜,露出碩大飽滿的乳房,想到這對乳房的主人屬於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陳傢洛倍感刺激,雙手握住滑膩柔軟的乳房,用力擠壓,傅恒氏吃痛,低聲喚道:「好痛。」
陳傢洛俯下身子,含住兩顆乳頭細細咀嚼,不時抬起頭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閉上美目,任由陳傢洛在她赤裸上身折騰,肉體的愉悅正慢慢驅走道德的羞恥,偷情的刺激慢慢趕走失貞的恥辱。
陳傢洛熟練的技巧也讓她忘記這是剛剛見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陳傢洛雙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斷變換手法,將傅恒氏豪乳壓來輾去,嘴唇則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膚,傅恒氏雙手緊抱住陳傢洛的虎腰,看樣子不像被人脅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歡。
陳傢洛脫掉傅恒氏褻褲,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陰毛已經被陰洞湧出的精液打濕,一邊用手梳理,一邊笑問道:「夫人,多久沒有做過瞭?」
傅恒氏隻是一個勁地低哼。
陳傢洛撥開陰毛,發現深藏其中的粉紅肉縫不住向處流淌粘稠的液體,手指輕輕刮著肉縫,追問:「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沒讓人插瞭?」
傅恒氏睜開水汪汪的杏眼,說道:「有個把月瞭。」
陳傢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練的撥開滑膩的陰唇,中指插進陰道,傅恒氏聲音時斷時續,雪白身軀左右挪動,帶動豐乳亂晃;陳傢洛伸出手指,將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讓她雙手抓住腳踝,這樣一來,傅恒氏的屁眼和陰部就盡在陳傢洛的眼皮底下,陳傢洛雙手繼續玩她的陰部,舌頭在她大腿來回舔弄,直舔到肛門,舌頭在上面打轉,傅恒氏沒想到陳傢洛會舔那兒,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沒有的。
一時又是感動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聲,陳傢洛一路親吻到陰部,大口一張,似要將整個陰部含入嘴裡,舌頭更是使足力氣在陰道裡,鮮紅嫩肉四處掃蕩,傅恒氏隻覺身處空中,飄飄欲仙,直到陳傢洛放開她,她還躺在床上大口喘氣。
陳傢洛脫光衣服,將大肉棒在她陰蒂上廝磨,問道:「想不想我插進去?」
傅恒氏此時腦子隻剩下偷情的快感,陳傢洛又粗又長的肉棒讓她體內深處癢的難受,急欲它插進去一解這個月來的空虛,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門,平時連粗話都不說一句。縱是心裡想得緊,嘴上也不好意思說,一雙大腿悄悄張開仿佛訴說她的心裡話。
陳傢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沒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說完,龜頭在肉縫中間劃動。
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體內又麻又癢,隻好鼓起勇氣說道:「我要!」
「要什麼?」陳傢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線。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終於忍不住高聲說道,說完,眼睛緊緊閉上,期待著它即將到來的快感!
陳傢洛將肉棒對準陰道堅定的向裡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壯有力的棍子撐開陰道進入體內,想到失身於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心中不覺一陣酸苦。
陳傢洛肉棒插到底後,用力抓住乳房,緩緩抽插,覺得傅恒氏雖生過兒子,可陰道仍舊保持緊湊,套得他快感連連,陳傢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後隻聽「啪啪」肉體撞擊聲以及傅恒氏婉轉動人的呻吟聲,陳傢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動肉棒,陳傢洛雙手抓住她活蹦亂跳的乳房,眼睛看著肉棒進進出出陰洞,時不時還從裡面帶出精液,端的是淫糜無比。
陳傢洛看到興奮處,下身向上狂頂,傅恒氏雙手扶住陳傢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瞭。」精液洶湧而出,陳傢洛猶不過癮,將她翻過來,跪趴在床上,欣賞著豐腴成熟的肉體像隻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翹起,陳傢洛忍不住從後面再次狠狠進入寶洞,傅恒氏身子一顫,扭頭道:「你,輕點啊……」
陳傢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達深處,每一次的進入總能讓她尖叫呻吟,到最後她整個上半身貼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聳起,更方便陳傢洛的進出,直到傅恒氏語不成聲,陳傢洛才將滾熱精子灌進她體內,把傅恒氏抱在懷中,輕撫她柔軟的乳房,傅恒氏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可真狠哩!」
陳傢洛道:「夫人天香國色,小人一時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為男人。康兒與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卻把氣撒在我身上,好沒道理。」
陳傢洛道:「夫人錯矣。所謂子債母償。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卻被閑置,好不惋惜?許是上天有感於此,得教我我們相聚,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這會後,覺得陳傢洛粗長的肉棒還緊插在洞內,隨著兩個人的動作時不時地跳動,雙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剛才的勇猛。心裡不禁有些異樣,陳傢洛聽她呼吸又漸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陰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強。」於是湊到她耳邊說道:「夫人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小的願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無賴。」語氣中卻已見緩和。
陳傢洛笑道:「我是無賴。這輩子就賴定夫人瞭。」
說完,身下向裡一捅,傅恒氏「哦」的一聲,道:「輕點啊。」
陳傢洛輕笑將肉棒抽出來,傅恒氏隻覺得隨著肉棒的離去,體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不由睜開眼睛不無幽怨地看陳傢洛,卻見他將肉棒放到眼前,說道:「夫人,幫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絕,後來在陳傢洛的威帶利誘下,終於忸怩地張開櫻唇,伸出小巧舌頭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幹凈,隨後就將肉棒含進嘴裡,舌頭不斷便出卷,纏,繞,舔等百般技巧盡心侍奉陳傢洛的肉棒。
陳傢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婦,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緊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進出,偶爾肉棒深入喉間,感覺她的深腔的跳動和溫度。直到傅恒氏嗚咽出聲,這才停住,轉把肉棒插進傅恒氏空虛已久的陰道。傅恒氏似是放開心懷,緊摟住瞭陳傢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裡叫著。
陳傢洛一邊用勁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絕美面容,跳動的乳房掠過,最後停留在兩人的結合處,見傅恒氏肥厚的陰唇隨肉棒的進出一張一合,心中好不爽快,問道:「夫人,舒服嗎?」
「嗯」。傅恒氏答道。
「以後我還想要,可以嗎?」陳傢洛問。
「嗯。」
兩個人一邊對著淫語,一邊拼死迎頂,直到傅恒氏軟癱在床,陳傢洛還意猶未盡,傅恒氏驚道:「你怎麼……讓我休息下吧。」
陳傢洛聞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為輕磨,調笑道:「夫人小穴真緊,真讓我欲罷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這人真不要臉!嘴巴也不積點德。」
陳傢洛笑道:「我又怎麼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張嘴,瞧它還咬著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讓他接二連三的調逗羞得不敢再說話,把頭理在陳傢洛臂彎,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麼。
兩個人溫存一陣後,陳傢洛心想出來那麼久瞭。該回去瞭。要不霍青桐要擔心,於是輕吻傅恒氏紅撲撲的臉道:「夫人,我要走瞭。」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麼多守衛,你走得瞭?」
陳傢洛道:「走不瞭就讓他們抓住唄。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個父親,難不成他們還敢殺我?」
傅恒氏氣極打他一下道:「你這混蛋。你如被他們抓住。莫說你,連我都難逃一死。」
陳傢洛笑道:「夫人盡管放心。就憑外面這些個蝦兵蟹將還難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這麼大本事,先前為何挾持我一個弱女子?」
陳傢洛道:「自古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先前看到夫人美麗的面龐,挺翹的奶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現在想起來好生慚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來視女人如無物,對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陳傢洛這般甜言蜜語。是以女人心性,聽著好生歡喜,對陳傢洛越發好感,道:「你還知道慚愧,我還以為你臉皮比城墻還厚呢。」
兩個人說著話,陳傢洛穿好衣服,回頭對傅恒氏揮手,人已飛身躍出。消失在茫茫暮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