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陳傢洛和她走出去,見她眉頭緊鎖,神色憂鬱,問道:「四哥的傷好些瞭麼?」

  駱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瞭,不過還是不能用力。」

  陳傢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絕,換成我,隻怕不躺上一年半載都不會好。」

  駱冰橫他一眼,說道:「你若稀罕,我讓他把功力心法傳給你,如何?」

  陳傢洛笑笑不再說話。

  駱冰見陳傢洛漸往城外走,一時好生奇怪:「四弟跑這來瞭,你確定?」

  陳傢洛道:「我也不知道。隨便走走,或許運氣好,在某個寺廟碰上他也不可知。」

  駱冰笑道:「感情你們都認為他出傢當和尚瞭。」

  陳傢洛道:「四嫂意見呢?」

  駱冰道:「我腦子不如你們聰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個重情義之人,縱使離開,也會留下口訊。不至於憑空消失。你說呢?」

  陳傢洛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發生意外?」

  駱冰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陳傢洛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駱冰微笑道:「這麼來說,我們現在這趟是白跑瞭?」

  陳傢洛道:「非也。能與四嫂同遊,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麼能說一無所獲呢。」

  駱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陳傢洛道:「怎麼?我生得這麼討厭嗎?」

  駱冰道:「你生得是好看。隻可惜裡頭全是花花心腸,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陳傢洛轉頭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難道我喜歡你也有錯嗎?」

  駱冰道:「我不知道這些孔大聖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說得再理直氣壯,你敢當著會裡兄弟說這話嗎,你不敢說,那便顯得你心虛。要不,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敢當著天下人的面宣佈你喜歡我,我就嫁給你當老婆,如何?」

  陳傢洛道:「如此艷福。小弟無福消受。」

  駱冰得意地說道:「你又想占便宜,卻不願付出代價。天下那有這種好事?」

  陳傢洛道:「四嫂見笑。其實小弟雖對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卻不敢奢求回報。你與四哥相識在前,相愛於後,小弟何德何能,敢橫刀奪愛。前一晚,實在是因主一時糊塗,將心事說付給你,讓你煩惱,真是罪過。現在想起來,好是不安。」

  駱冰道:「你也無須自責。雖然我對你並無愛意。也實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誠。」

  陳傢洛道:「有四嫂這話,足夠小弟銘感五生。」

  駱冰躊躇一陣後,眼裡突然露出堅定之意,說道:「總舵主,上次你的那事。我現在同意瞭。」

  陳傢洛一怔,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聽到駱冰繼續說道:「不過你給你聽著。我跟你這樣做,全是為瞭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願文傢就此斷後。你以為是我對你有意,那可是大錯特錯瞭。」

  陳傢洛道:「小弟曉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駱冰俏臉驀地掠過一絲紅雲,道:「那……我們這事什麼時候……」

  陳傢洛道:「擇日不如撞日吧。過些時日,隻怕四哥傷好,我們要找機會就難瞭。」

  駱冰變得有些遲疑:「這……會不會有點倉促?」

  陳傢洛壯起膽子,伸出手環住駱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覺得觸手處光滑柔軟,一股體香撲鼻而來,不由一陣陶醉,駱冰身子一靠在陳傢洛懷裡,覺得身子一麻,才要閉目溫存,又覺不妥,忙掙脫開來,美目瞪陳傢洛一眼,道:「大白天,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陳傢洛道:「既然四嫂已經作決定,那麼這事越早越好。否則一俟救出周伯父,隻怕四嫂再見我就難瞭。」

  駱冰道:「臭美吧你。難道天底下隻有你一個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瞭。」

  陳傢洛忙賠笑道:「是小弟說錯。請四嫂掌嘴。」說完,左手抓起駱冰的手在臉上輕刮。

  駱冰一笑,道:「好瞭。別鬧瞭。」

  陳傢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棧隻怕已經佈滿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瞭。咱們在城外找處農傢借宿吧。」

  駱冰心跳得厲害。聞言再不敢說話,隻是輕輕點點頭。

  陳傢洛和駱冰找到一戶人傢,說是路遇強賊,被搶銀子不說,還被打傷身子,想借個房間休養,並付上銀子。那傢主人倒是熱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騰出自傢最寬敞明亮的屋子。

  陳傢洛和駱冰進房間,關上門。駱冰飛步來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紅雲密佈的俏臉,便似紅艷欲滴的小蜜桃,眼裡餘光看到陳傢洛步步走近,芳心呯然劇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

  一隻手托住駱冰的下巴,陳傢洛望著眼前宜嗔宜喜,美艷絕倫的臉蛋,強忍住心中的沖動,手掌輕輕順著臉頰輕輕撫摸過她的鼻子,眼睛,耳垂,爾後落在她柔軟的肩膀,駱冰的呼吸漸漸急促,當陳傢洛的手觸及她的衣帶時,她猛的睜開眼睛,玉手搭在陳傢洛的手上,說道:「總舵主,改天吧,好不?」

  陳傢洛看她充滿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愛文泰來,先前固然是要下定決心要為生孩子放棄貞節,可事到監頭,還是有些猶豫不決。陳傢洛能此節,雙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說道:「四嫂,既已決定,那麼遲早都一樣的。你也想要四哥早點開心起來,對不對?」

  駱冰似是堅定下決心,說道:「咱們隻此一次。以後你可不能纏我!」

  陳傢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賜,怎敢妄言二次。」說完,松開雙手,解開駱冰腰帶,再一掀,露出兩截晶瑩如玉的手臂,粉黃色肚兜緊緊裹在豐腴的肉體,胸部兩卒山峰高高聳立,陳傢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親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輕解開肚兜扣結,隨著肚兜脫體而落,驕傲聳立的雙峰赫然出現,久經歲月的雙峰依舊不見絲毫下垂,峰頂的兩顆紅櫻桃也依然鮮艷,陳傢洛懷著一分激動一分虔誠的心雙手握住一顆乳球。

  「啊」的一聲,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駱冰是因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來的以外的男人撫摸,緊張不安;陳傢洛則是從心裡感嘆駱冰乳房的柔軟和細膩,陳傢洛緊捏玩弄駱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頸部親吻,不一會兒,又順著她優美的曲線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頭在駱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駱冰覺得又麻又癢,嘴裡忍不住叫出聲,嬌軀微微擺動,雙手緊抓住身下床單,俏臉滿佈情欲,陳傢洛從駱冰時斷時續的呻吟中得到鼓勵,嘴巴張的老大,用力吸進駱冰乳肉,再用牙齒輕啃,伴隨乳頭被含進嘴巴輕啃輕咬,用力拉扯,駱冰終於高喊出來:「總舵主,你。哦……快點啊!」

  陳傢洛直起身子,褪下駱冰下身衣物,陳傢洛入眼處就是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體上大腿根部的一叢黑森林更加顯得醒目。仔細一看,可以看見叢林中有一道肉縫,肉縫周圍陰毛已經濕瞭,駱冰在陳傢洛的註視下,大是害羞,雙手捂住陰部,陳傢洛微笑著俯下身子,吻著駱冰的玉手,待駱冰的心定下來,才撥開她的雙手,同時將她的大腿張開,雙手撥開茂盛的陰毛,發現駱冰的陰唇遠較霍青桐和周綺來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陰唇,用力向兩旁拉開,駱冰血紅陰洞頓時暴露無遺,陳傢洛目不轉睛地欣賞眼前美景,似乎忘記世間一切。

  駱冰雖和文泰來交歡無數,但像現在這樣陰道被看得這麼仔細還是第一次,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個男人盡情欣賞,而這個男人還是不自己丈夫,心中就沒由騰起一股羞意,但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遍佈全身,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劇烈的喘息聲,再也顧不上矜持,隻是一昧尖叫扭動,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望。

  陳傢洛換作左手撐開駱冰門戶,右手中指插入駱冰陰道摳挖,嘴巴也貼到駱冰陰洞,在她嬌艷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這對駱冰更是頭一遭,隻聽她尖聽著,身子如受傷的大蛇作垂死掙紮,奈何陳傢洛緊緊壓著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搖來晃去,下身依舊在陳傢洛的掌握之中,陳傢洛不理她的尖叫掙紮,隻是一心品嘗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隻聽駱冰下巴上揚,胸部前挺,身子顫抖,一股白色溫熱陰精從她陰道湧出,陳傢洛兩個大拇指用力撐開陰道,嘴巴「噗哧」地吃著陰精,最後又用舌頭將陰洞細細舔一遍這才坐起身,駱冰被一種有生以來不曾有過的快感刺激得腦子一片空白,連身子都好像不屬於自己;迷離惺松的美目看到陳傢洛嘴角還殘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瞭出來,陳傢洛不解地問道:「怎麼瞭?」

  駱冰道:「瞧你臉上,就像一隻偷吃的小花貓!」

  陳傢洛用手摸,看著手上液體,笑道:「我就是一隻偷吃怕小貓,專吃你這隻魚,怎麼的?」

  駱冰道:「快點吧。咱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瞭。再不回去,別人要生疑。」

  陳傢洛脫去衣服,插著肉棒對準陰道,調笑道:「四嫂,小弟就要進來瞭。」

  駱冰羞極,閉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動,陳傢洛見她害羞,也不再去調戲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漸沒入駱冰體內,駱冰閉上眼,腦海驀地出現文泰來的臉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縱是有著千種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貞節,最後換來孩子,這對自己來說,究竟是對是錯?而對大哥來說,這個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嗎?

  在駱冰患得患失中,陳傢洛已經大起大落進出駱冰陰道,駱冰的愧疚不安逐漸被性愛快感替代,她想:「我是為瞭大哥開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過瞭今日,以後要好好對待大哥。補償他就是!」這麼想著,心結放開,張開手臂抱住陳傢洛,身子也開始扭擺迎合。

  陳傢洛在上面插一陣後,把駱冰翻過來,駱冰雙手扶住陳傢洛小腹,嬌軀上下起落套弄陳傢洛肉棒,胸前一對碩大乳房跟著亂跳,惹得陳傢洛雙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駱冰軟軟趴在陳傢洛身上,口中吐氣如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累……動不瞭啦。」

  陳傢洛抓著她肥大豐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搖動,全數吞入陰道的肉棒便如搖呼拉圈般搖動,駱冰靜靜地感受陳傢洛的肉棒,覺得它是那麼長,插入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領域;它又是那麼粗,把陰道脹得滿滿的,似有一種裂開的感覺,偏偏這兩種滋味都是以前文泰來沒有帶給她的,讓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輩子都這樣該有多好!可隨即又暗罵道:「駱冰啊駱冰,你可是有夫之婦,與他一夕之歡已經對不起大哥,如果再貪戀肉欲,那和青樓女子何異?」

  溫存一陣,陳傢洛把駱冰翻過來,成瞭「狗趴勢」,駱冰感到這個姿勢不但陰部,甚至連屁股都展現在陳傢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剛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陳傢洛控制,然後那根讓自己愛恨交加的肉棒瞬間又填滿體內的空虛,而且似乎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隨著陳傢洛的抽插,她忘記羞恥,全力向後頂著,滿頭秀發已經散開來披在光滑的背上,陳傢洛握住駱冰的纖腰,便如一個騎士縱橫馳騁,每一次插出再插進,總能帶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單。

  終於,陳傢洛隻覺精關一松,體內多時蓄積的精子湧入駱冰體內,隨後陳傢洛抽出肉棒,抱著駱冰道:「四嫂,有沒有感覺到孩子的氣息?」

  駱冰笑道:「那有這般快?你當你真是送子娘娘派來的嗎?」

  陳傢洛道:「咱們休息下,再來一回吧?」

  駱冰一聽,掙脫陳傢洛懷抱,走下床道:「現在都晌午瞭,我要回去瞭。」

  陳傢洛隻得跟著下床穿衣。

  駱冰到鏡子前細細打理,確定無異後,回頭看到床單上的片片水漬,想起剛才瘋狂的激情,臉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單向上一扔,手中鴛鴦刀出手,隻見刀光閃處,床單化作千萬朵雪花散落在地,陳傢洛一怔,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駱冰沒好氣地說道:「難不成留它讓人看笑話嗎?」

  陳傢洛這才明白,兩個人告別時,少不得編出一番說辭解釋床單之破,好在他們既付銀子,那戶人傢又好說話,所以對他們編出的破綻百出的理由雖不以為然,也沒說他們什麼。

  兩個人路上不言不語,回到住處,才剛進門,發現院裡站滿會中兄弟,駱冰心中發虛,低頭快速通過人群回到房間,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塗:「怎麼平時爽朗大方的鴛鴦刀今日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陳傢洛問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嗎?」

  徐天宏答道:「詢問分佈在城中各處兄弟,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根據我的推測,十四弟應該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這段時間失去行蹤的。否則除非他刻意隱藏,要不然會中兄弟不至從第二天早晨開始就沒有他的消息。」

  陳傢洛道:「不錯。隻有在這段暗,在我們查控力量大為減弱的時候,十四弟的行蹤不為我們所知。我們現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來還是發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後者居多。十四弟不會這麼無聊,沒事和我們躲迷藏。」

  無塵道:「會不會讓李沅芷抓住瞭?」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好和十四弟總算夫妻一場,她先前對十四弟是真心實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在之前,又有誰會想到她為福康安背叛我們。眼下為討奸夫歡心,設計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沒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這樣說,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處查看下,反正這事跟她沒關系,福康安也逃不瞭幹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這龜兒子生的,敢搶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眾人一聽,俱都大笑,隻有陳傢洛和周綺飛快對視一眼,心中頗不是滋味。

  房裡,文泰來問駱冰:「冰妹,外面鬧哄哄的,發生什麼事?」

  駱冰隨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來驚愕問道:「十四弟發生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

  駱冰道:「也沒什麼大事,他是出傢當和尚瞭,我看你受傷沒好,就沒告訴你,免得你擔心累瞭病情。」

  文泰來笑道:「十四弟經歷這麼多事,還總是這副少年性子,真沒法子。」

  駱冰坐到文泰來旁邊,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心內不住百轉千繞,表情有些復雜地問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錯。你會不會像十四弟那麼拋下我遁入空門?」

  文泰來粗大手掌撫摸駱冰臉頰,不無憐愛地笑道:「你你這樣乖巧可愛的人怎麼會犯下大錯。再說瞭,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錯,我也會和你一起陽春白雪,怎麼會棄你而去?」

  駱冰呆呆看著文泰來,驀然淚珠從眼眶迸出,伏在文泰來懷中涰泣,文泰來被這突如其來地轉變感到吃驚,輕輕拍著駱冰的肩膀道:「怎麼瞭這是?」

  駱冰趴在文泰來身上抽噎一陣,自覺心裡有些暢快,這才坐起來,抺去眼淚說道:「沒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飯。」

  走到廚房,卻發現霍青桐已經在裡面忙瞭,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麼不去休息,還在這忙什麼?」

  霍青桐回頭笑道:「平時都吃你做的飯,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較忙,想幫你一下。」

  駱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傢姐妹,說的這麼客氣。看你這麼個天仙般的女子做飯,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著吧,我來做。」

  霍青桐笑道:「沒關系。也快好瞭。」

  駱冰隻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陣陳傢洛纏綿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脫去全身衣物,靜靜泡在浴桶,溫水讓她疲憊的身子輕松不少,但和陳傢洛激情歡愛卻歷歷在目,腦海全是陳傢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畫面,她的手不知不覺中攀上山峰,一邊揉捏,另一支手也來到下身,剝開陰唇,在陰蒂搓揉,口中嬌喘出聲,突然,下身精關猛然一松,一股溫熱的精液沖關而出,這才讓她回過神,想起剛才的一幕,不住面熱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