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谷子已遠去,忙施展輕功緊隨其後,李谷子沒察覺到後面有個人跟隨,徑自來到瞭郊外一條小溪旁,從懷中掏出什麼東西來,就著水在臉上揉擦一陣後,便見他從臉上撕下瞭一張臉膜。
陳傢洛大奇道:「原來方才那張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麼樣的?」
卻見他回過身來,陳傢洛方始看到這人真面目,見他年約四十左右,長相卻也普通,陳傢洛自忖這傢夥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將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兒子身上動瞭什麼手腳,倒也不能就此出手,總該把事情弄清楚再說。便忍住氣繼續跟瞭下去。
隻見李谷子來到市內後,閃入一間民房,陳傢洛思索一陣後,敲瞭敲瞭門,隻見不一會,便見李谷子出來開門,見是一個陌生的青年,一臉疑慮的問道:「你是?」
陳傢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禮瞭。我找江老伯,他在嗎?」
李谷子道:「這兒沒有姓江的,你找錯瞭吧?」
陳傢洛「哦」瞭一聲道:「我幾年前曾隨傢父到此,得過江伯幫助,今日特來此道謝。難不成他已遷移別處?」
李谷子道:「我來此也不久,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別處做生意,幫把屋子轉給我,可沒有你說的姓江。」陳傢洛道:「如此這般,那可打擾你瞭!」
李谷子不說話,正要轉身把門關上,陳傢洛道:「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沒別的事情,我可要睡覺瞭!」
陳傢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銀子!」說完,拿出一綻金子。
李谷子眼前一亮,說話口氣也變得好多瞭:「如此,請進吧!」
陳傢洛入得屋來,凝神一聽,屋裡沒得其它人,便問道:「李兄,你來此地多久瞭?」
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陳傢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這窮鄉僻壤之處,想我中土眼下在聖上的治理下,國泰民安,豈不比這裡好的多?」
李谷子道:「中原雖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陳傢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為引薦。」
李谷子「哦」瞭一聲:「你我素味平生,怎麼敢勞煩!」
陳傢洛道:「李兄有所不知,這也是我份內之事。」
李谷子不明陳傢洛話中之意,陳傢洛繼續道:「我受命當今聖上,專訪於江湖之上,網羅各式人才,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遷居他處,我看李兄氣宇不凡,也是個人才,隻不知李兄有無此意?」說完,拿出當年乾隆賜給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瞭一下。
李谷子一看這牌是禦賜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驚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識大人,尚請恕罪!」
陳傢洛笑道:「你我這番也算有緣,何必多禮!隻是不知李兄在那方面有特長?」
李谷子想瞭一下道:「我自問除瞭對藥石頗有所知,別的實在不通。」
陳傢洛道:「如此說來,李谷子對毒物這塊應該有所研究瞭?」
李谷子道:「平時也曾涉獵,隻不深。」
陳傢洛問:「我聽聞江湖中有一種藥可讓人吃後不立刻死去,卻能留於人的體內,控制著其人,李兄對這種藥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說道:「這種藥江湖的多的是,他不同藥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據下方料才能斷定用何藥治療。現下實不敢斷下妄語。」
陳傢洛道:「如此說來,李兄對這塊知之甚深瞭?」
李谷子道:「說不得深。」
陳傢洛道:「如若讓你制出這種毒藥,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瞭陳傢洛一眼,臉現一絲懷疑,陳傢洛道:「現下,江湖有一群江湖人士,處處與朝庭作對,聖上對這群人甚為可恨。可這群人武功甚強,急切間滅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這樣一種藥物控制他們,待摸出他們底細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李谷子這才道:「大人這可問對人瞭,這下手上就有這麼一種藥,是不久才研制出來,吃時才無色無味,吃後除瞭每日晚上身子發庠如蚊子叮過一般外又沒別的癥壯,若七日沒有解藥,便死去。」
陳傢洛道:「此事當真?」
李谷子道:「確實,在下前不久用在一個江湖強盜之上。」
陳傢洛一笑道:「李谷子不曾入得皇門,便立的此大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還望大人提攜!」
陳傢洛含笑不語,李谷子入得裡屋拿出一瓶藥道:「便是這些,隻因這藥才制出不久,解藥還不曾制出幾顆。」
陳傢洛道:「這藥原是拿來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藥,那可就沒用瞭!」
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裡卻想這大人年紀輕輕,心腸可也毒。
陳傢洛又問道:「你制的解藥呢?」
李谷子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道:「在此,隻有二顆。」
陳傢洛道:「解藥先放在我這。」
李谷子有些為難,陳傢洛道:「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你自己留著私用?」
李谷子忙把藥瓶遞瞭過來,說道:「不敢。」
陳傢洛拿過藥瓶,又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聞紅花會賊子來到這地方,你可有聽聞?」
李谷子道:「在下來此,久不聞江湖之事,不知紅花會之事!」
陳傢洛哦瞭一聲,心想:「此人看來也是個平常盜花賊,看他也不其它那奸滑之人,雖有心放過他,可想到他盜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壓不住,心想:「這解藥應該是我要找的應該不錯,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廢話瞭」,於是,出手如電,點瞭李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補上一掌結果瞭他,可想到這解藥畢竟不知對不對,便收瞭手,從他懷中摸出那張臉皮,連同解藥一起放入懷中,返回住所一日無事暫且不提。
到瞭第二日入夜,陳傢洛換瞭件衣裳,帶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後,來到周綺房中,輕敲瞭四下門,便看見周綺出來開門將陳傢洛迎入瞭屋內後問:「解藥可曾帶來?」
陳傢洛自懷中掏出解藥遞瞭過去,周綺似是沒想到李谷子這麼幹脆便把解藥拿瞭出來,拿著解藥,左看右看問道:「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陳傢洛答道。
周綺拿著解藥向裡屋行去,陳傢洛嘴上說的利落,心裡也唯恐這藥是假,便跟瞭進去,隻見周綺拿著解藥喂瞭孩子服下後,正獨坐床頭,看見陳傢洛進來道:「此時離那毒藥發作尚有二個時辰,到瞭那時,如果我孩兒尚不好,可別怪我不客氣。」
陳傢洛點頭在周綺旁邊找瞭張椅子從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說話,一時之間,氣氛異常奇怪。
如此過瞭一會,陳傢洛的眼光便落在瞭周綺身上,往日他也抱著非禮勿視的念頭,對周綺也沒多瞧,此時見她眉清目秀,身材豐腴迷人,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從心裡冒出來。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周綺似是感受到瞭陳傢洛的異樣,瞪瞭他一眼然後又回過頭去看著孩兒,陳傢洛忽然泛過一個念頭:「我此時身份是李谷子,要裝的像些,反正隻此一次」。
其實陳傢洛自己都覺得說這個理由未免牽強,然而卻足以讓陳傢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隻見他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周綺旁邊,伸出雙手,輕輕搭在那纖細的嫩腰上,觸手處隻感柔滑如絲綢。感覺身體被陳傢洛輕輕撫摩著,周綺轉身怒道:「你這無賴,放開我。」
陳傢洛道:「娘子,你就從瞭我吧,讓我們共效瞭人間之樂。」
周綺不說話,身子卻在掙紮,陳傢洛嗅著她身上誘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陳傢洛笑道:「你拿瞭解藥,便不記得我的好處瞭?我告訴你,那解藥是我昨晚急切間配制出來的,可不知道那個方子份量少,那個方子份量多瞭……」
周綺一怔,問道:「你什麼意思?」
陳傢洛道:「沒什麼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這便告辭瞭。」
周綺忙喊道:「慢!」
陳傢洛回頭道:「娘子還有何事?」
周綺俏臉漲得通紅,低聲道:「我從瞭你,還不成嗎?」說完,俯下身給孩兒披上被子後,緩緩走出房門,來到另一間屋子,徑自躺到瞭床上。
陳傢洛上得床來,輕輕撩去她額頭的一縷秀發。滾燙的嘴唇也貼瞭上去,在她臉上,脖子上吻著。周綺初時隻是靜靜地仰臥在床,像個死人般由得陳傢洛親吻,直到陳傢洛的手攀上那對高峰揉捏著,她才哼哼出聲。身子一下變得火熱起來。
陳傢洛怕遲則生變,心想速戰速決。於是雙手迅速脫去瞭周綺的衣物,一隻大白羊就這樣出現在陳傢洛面前,看著眼前的麗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碩的乳房,以及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陳傢洛呼吸也有些急促瞭。匆匆脫去瞭身上的遮掩物,壓在瞭周綺柔若無骨的胴體上,那是一種柔軟,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覺。兩隻手在兩個乳房上捏弄著,嘴巴則是輪流著親吻吮吸著,直到鮮紅色的奶頭被吸得充脹聳立,這才滑過柔順光潔的肌膚探進瞭茂密的森林,找到瞭埋藏於其中的小溝,手指先是在外面撫摸著,感覺到溪水橫流瞭才把食指擠瞭進去。摳挖著,周綺再也受不住瞭,櫻唇大張,哼聲漸強,一雙大腿夾住瞭陳傢洛在她陰戶活動的手不自覺摩擦著。
陳傢洛覺得時候到瞭,便挺著肉棒抵著二片大陰唇插瞭進去,習慣瞭霍青桐的處子小道後來到周綺的「陽關大道」,剛開始尚有許多不適應,直到將整隻肉棒插瞭進去後,才感覺到周綺的陰道雖然不如霍青桐緊湊,但卻更滑膩,更利於做動作。
陳傢洛於是用力捅著那肉穴,周綺媚眼含春,兩隻手不知不覺抱住瞭陳傢洛的虎背,身子也開始扭動著去迎合陳傢洛的抽插……
過瞭片刻,陳傢洛感覺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從龜頭向全身蔓延,越來越強烈,終於,陳傢洛隻感到龜頭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洶湧噴向周綺……
陳傢洛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氣喘息息的周綺,隻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雖然自己也和霍青桐雲雨風度,周綺相貌也遠遠不如霍青桐,然而這其中快感卻遠勝於同霍青桐之時。或許這就是所謂偷情帶來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己兄弟的妻子,陳傢洛雖然心裡有一種負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蓋住瞭心中的罪惡!
陳傢洛想著這身下的人過此一晚,隻怕以後再也無福消受瞭。不由地欲火再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瞭進去,慢慢地挺動著,周綺媚眼輕睜,輕聲說道:「別弄瞭……我受不瞭瞭」
陳傢洛手中用手地揉著那渾圓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應以後也讓我幹,否則別想我停手。」
說罷,挺動力度漸漸加大,周綺再不說話,隻是尖叫著,陳傢洛興奮之下,暗運勁力,加大瞭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綺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饒瞭我吧,以後我也讓你……」
陳傢洛聞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擊,又一次在周綺體內射入瞭精子……這才抱住周綺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
周綺待得平靜下來後,問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誰?」
陳傢洛大驚失色,卻仍平靜地道:「娘子說笑瞭,我不是李谷子卻又是誰來著,莫非我還是你的夫君來逗你玩不成?」
周綺冷笑道:「休得瞞我,你臉雖長得和他一樣,可是聲音不同,我初始隻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樣!」
陳傢洛笑道:「莫非娘子對我今日的表現不滿意?」
周綺不說話,隻是打量著陳傢洛,陳傢洛正自心虛,還在想什麼法子走的時候,忽覺臉上一涼,面具已被周綺掀去,露出本來面目,周綺卻是比他還是吃驚,怔瞭好一會兒才紅著眼睛道:「總舵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陳傢洛心裡直打鼓,正待說什麼的時候,隔屋的孩子哭瞭出來,周綺一聽也顧不上陳傢洛瞭,披著衣服跑到那邊哄著孩子,陳傢洛穿起衣服走過去時,孩子已經止住瞭哭聲,便問:「解藥沒錯吧?」
周綺冷冷地「嗯」瞭一聲:「你是何是知道此事的?」
陳傢洛便把那日的之事告訴瞭周綺。
周綺聽瞭說道:「我知道紙包不住火,隻是不知道陳總舵主你也是這般人,你這樣做,可對得起青桐妹妹,對得起七哥?」
陳傢洛萬念俱灰,長嘆一聲道:「大錯已鑄,我也不想多說,你如若恨我,便請賜我一劍!」
周綺慘然一笑道:「罷瞭,我反正已是不潔之身,此事就此瞭斷,總舵主可明白?」
陳傢洛道:「多謝七嫂不殺之恩,我以後自會謹守本份,那李谷子如何如置,便請七嫂告知。」
周綺冷笑道:「你難道還想留著他不成?」
陳傢洛道:「我明白瞭,我等下就去處理。如果七嫂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瞭。」
周綺不說話,陳傢洛知她現在心情很亂,便自出去瞭,周綺看著陳傢洛離去的影子,轉頭看著懷裡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眼淚隻是直往下掉……
陳傢洛出得房門,略想一下,便來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經不在,再在他房中看瞭一下,發現他房中已經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經不見。不由心想自己點瞭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的時辰才自動解開,他怎麼不見瞭,料想是他的朋友過來把他救走瞭,不住在心裡暗叫不妙:「這下可留下後患瞭!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罷,此事也暫瞞著七嫂瞭,免得她擔心!」
這日,陳傢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見文泰來興沖沖地跑過來道:「總舵主,七弟來信瞭。」
陳傢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經過瞭十餘日,我估摸著這幾天他也該有消息瞭,怎麼樣,信中說什麼來著?」
文泰來把信交給陳傢洛道:「我剛接到,就來這瞭,信倒未曾找開來看。」
陳傢洛把信一展,看瞭一遍後道:「七哥已經和十三弟聯系上,現在已把許多兄弟召集瞭,現在兄弟們士氣也很高漲。」
文泰來也興奮地道:「好傢夥,總舵主,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陳傢洛笑問:「怎麼,呆不住瞭?」
文泰來嘿道「我這人平生坐不住,一閑下來骨頭就發軟,直想回去揍死幾個韃子!」
陳傢洛道:「我看咱們是該回去瞭,隻是一起大傢一起回去目標太大,這可得好好合計。」
文泰來笑道:「那是,我這就去找其它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齊,陳傢洛把徐天宏的信念瞭之後,說道:「眼下四哥說他呆不住瞭,其它兄弟怎麼說?」
眾人一聽說陳傢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個個興奮不已,卻聽文泰來叫道:「不管你們怎麼安排,反正這第一撥我是去定瞭,不服的手下見真章。」
眾人一笑,陳傢洛道:「那這樣,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瞭,我也要回去。」
陳傢洛道:「七哥信中也說瞭,朝延眼下對你爹娘盯得緊,你現在可先別急著回去。」
餘魚同也說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紅花會的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爹娘著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這鬼地方,悶也悶死瞭。」
陳傢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計再過陣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瞭。」
李沅芷嘟著嘴不說話瞭,陳傢洛又道:「諸位兄弟沒別的事情,都散瞭吧。」
說完來到周綺房中,自那晚後,陳傢洛還是第一次與周綺單獨一起,陳傢洛道:「七哥來信瞭,他一切安好,你盡可放心!」
周綺嗯瞭一聲道:「我剛聽說瞭,總舵主,咱們難不成一輩子呆在這嗎?」
陳傢洛道:「我們已商議過瞭,過段時間就回去。」
周綺問:「還是過那種東躲西藏的日子?」
陳傢洛一怔說道:「你什麼意思?」
周綺道:「其實大傢好好的生活有什麼不好?非得漢人坐這江山才好嗎?」
陳傢洛笑道:「是誰這般和你說的?」
周綺道:「難道這非得要人教嗎?難不成我不會想嗎?在滿人的統治下,我們一傢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們來把我一傢搞得現在這樣。紅花會那麼多兄弟也無端為瞭你所謂的漢人治漢累死瞭。其實大傢都看得出來,你們不能成功。」
陳傢洛道:「七嫂想想,咱漢人活得好好的,他滿人入關而來殘害咱們同胞,占瞭我們土地,奴役咱們兄弟姐妹,這對嗎?」
周綺道:「別跟我說這些,我可不懂。我隻知道不論是滿人還是漢人,隻要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總舵主,似人這般人,如若他日當上皇帝,隻怕也是個荒淫無恥的昏君,比你哥哥隻怕遠遠不如。」
陳傢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當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當由兄弟們另擇明君,隻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當皇帝也說不定。」
周綺道:「我隻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總舵主,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是爭強好勝,舞刀弄槍,可有瞭孩子後,卻盼著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有時候啊,我總在想,盼不得你們紅花會兄弟散瞭才好,這樣可瞭斷七哥的念頭,一心過上太平日子啦!」
陳傢洛道:「七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那日見瞭七哥,總會勸他把心思多放你身上多一些。」
周綺搖頭道:「沒用的,他呀,一心隻想著你們那反清復明的大事,那會把心思放在我這,他一聽聞中原有消息,便飛奔而去,便不曾想我一人孤單於此。」
陳傢洛道:「這事總歸是我的不對,七嫂,頂多下個月你也就見著七哥瞭。」
周綺道:「隻盼如此啦,你先出去吧,我可要休息啦。」
陳傢洛走出房門,心中愁緒萬千,信步來到霍青桐房中,看見霍青桐房中,看見她在看書,走過去摟住她問:「桐妹在看什麼書啊?」
霍青桐往陳傢洛懷裡擠瞭擠,說:「《三國志》」
陳傢洛聽罷啞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麼?難道我看不得嗎?」
陳傢洛道:「豈敢,豈敢,霍大將軍原就看這種書!」
霍青桐聽他這麼說,憶及以前,想及故去的傢人,朋友,族人,臉色一陣黯然,陳傢洛忙道:「你瞧我這該死的嘴,又說錯話瞭。」
霍青桐道:「陳大哥,你說咱們的事能夠成嗎?」
陳傢洛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可是誰也料不準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滿滿的,現在倒猶豫不決瞭陳大哥,你統領數萬會眾,集萬千希望於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容道。
陳傢洛臉一紅道:「若論統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你娶到手,讓你當軍師。」
霍青桐心裡一甜,道:「你倒是會想。」
陳傢洛問道:「你願意嗎?」
霍青桐道「我一時迷糊,入瞭你的套,那今後也說不得隻得跟著你,隻盼你長點良心,莫要負瞭我才好。」
陳傢洛笑道:「似你這般既漂亮,又聰明的姑娘給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的福份,我求之不得,何來負心之說?」
霍青桐道:「其實似你們漢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專一對我,隻要你莫要有瞭新人忘舊人,便足矣。」
陳傢洛道:「多謝你寬容啦。過幾日,咱們回到中原,我便帶你到我祖祠,認你作夫妻,如何?」
霍青桐道:「我這幾日也在尋思一個事情,便是今時也做不下決定。」
陳傢洛道:「那是什麼事情?」
霍青桐道:「陳大哥,我的父親,大哥都已去瞭,可我的族人還在,自從被清賊殺散後,我可沒有見著他們瞭,我在想去把他們攏在一起,否則我何以面對在天之靈的父親,可是我心裡又實在割舍不下你。」
陳傢洛道:「我們來日方長,你族人的事情卻拖不得。」
霍青桐道:「這可是你的真心話?」
陳傢洛道:「該打,難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種不分尺寸的人嗎?」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陳總舵主,義薄雲天,人所共知,小女子豈有不知之理?」
陳傢洛見她嬌笑嫣然,端的是明艷不可方物,心頭一動,雙手攀上瞭她的高峰,活動著,霍青桐美目迷離,呼吸也漸粗,嘴裡喃喃道:「陳大哥,不要……」
陳傢洛一把吻住她的紅唇,雙手亦必用力揉著她的那對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的依在他的懷裡,任憑陳傢洛的輕薄。
陳傢洛撫摸一陣後,方才停手,看著趴在自己懷裡情動的玉人,笑道:「現在就先放過你,晚上你可得加倍還我。」
霍青桐那敢出聲,隻是將臉躲在陳傢洛懷裡,陳傢洛哈哈一笑,將霍青桐扶好道:「你且看你的書,我先出去瞭。」
霍青桐兀自情動不已,聞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陳傢洛念及霍青桐,一時心癢,快步來到霍青桐房中,霍青桐含羞將陳傢洛迎入房中,陳傢洛急不可耐地抱住霍青桐,滾入陳傢洛敲開霍青桐的房門,進入她房間後,他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隻見霍青桐身上穿著紅色睡衣,天仙般的臉蛋上一雙丹鳳眼似喜似嗔地凝視著陳傢洛。陳傢洛摟住霍青桐纖細的蛇腰,嘴唇貼瞭瞭霍青桐的櫻桃小嘴,雙唇一接,雙方都一下體會到瞭對方的熱情。各自伸出舌頭纏繞吸吮,雙手也在彼此身上遊走著……
末幾,霍青桐的身子已經變得滾熱,軟軟依在陳傢洛懷裡,移開嘴唇,吐氣如蘭地說道:「抱我上床!」
陳傢洛橫抱著將霍青桐放倒在床上,雙手急忙把霍青桐衣物全部脫去,一具魔鬼般的胴體呈現出來,肌膚勝雪,高聳的山峰,纖細小腰,凸起的陰阜,身材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該凸則凸,該凹則凹加之那美麗的面容。縱是陳傢洛平日自忤自制心強,現在也不由看呆瞭。
霍青桐見他遲遲沒有動靜,隻是靜靜欣賞著自己的胴體,心裡又是羞又是喜!含羞帶嗔地說道:「看夠瞭沒有啊!」
陳傢洛這才回過神來,緊緊抱住瞭霍青桐說道:「我陳傢洛何德何能,竟蒙仙子垂青!」
霍青桐嬌笑說道:「好啦!少來說這恭維話。我受不起。」
陳傢洛此時情欲攻心,不再閑話。嘴大張著,含進瞭大片乳肉,舌頭在裡面用力舐舔著,手抓著另一個乳頭輕捏慢捻著,霍青桐纖纖玉手輕柔的撫摸著陳傢洛的腦袋,嘴中不住輕哼著,玉腿纏上瞭陳傢洛,陳傢洛實在是想要的緊瞭,雙手在霍青桐的陰戶輕撫慢揉片刻後,就舉著肉棒插進瞭霍青桐體內。
霍青桐媚眼如春,櫻唇輕啟道:「啊……陳大哥……輕點啊。」
陳傢洛身下用挺著,將肉棒插進去後,再全部抽出,再向裡用力插,幾個回合下來,霍青桐便氣喘籲籲,語不成句瞭。玉腿緊緊壓在陳傢洛的臀部上,似是想制住陳傢洛,不想讓他再把肉棒抽出來……
「啊……陳大哥……我要死瞭……」
霍青桐在陳傢洛的抽插下高聲地叫瞭出來來,她的雙手用力地抱住瞭他。
陳傢洛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身體不斷震動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著……
「啊………啊………」,霍青桐發出一聲大叫,終於來到人生的最高潮,陳傢洛在繼續地又抽插瞭幾下之後,將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體內。
正當二人正處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沒有發現他們的這一切都被周綺看在瞭入眼中。原來周綺自將寶寶哄瞭入睡後。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個人聊天,一想駱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可隻剩下霍青桐單身,便自然而然來到霍青桐房中,不曾想來到屋前,正欲敲門之時,便聽見屋裡傳來若隱若現的喘息聲,呻吟聲,周綺是過來人,自知裡邊人在做什麼,不禁一陣臉紅心熱,其實大傢都是明眼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婦人之身,周綺隻是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般場景,正移步回房,偏雙腿不聽使喚,不由側耳貼在門上,凝神傾聽,可把裡邊二人那親熱之言聽入耳中,一時芳心款款不能自己,好不容易待到裡面風平浪靜,這才回過神來,面紅耳赤跑回自己房中,這才驚覺下身底褲已濕成一片,一邊換過褲子,一邊想著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學地想起李谷子和陳傢洛的種種柔情,一時柔腸萬千,手指伸入自己陰部內一邊輕挖低扣著,一邊喃喃自語……
且說陳傢洛,霍青酮雲雨畢後相擁一起,霍青桐一邊享受著陳傢洛的溫柔撫慰,一邊道:「陳大哥,我想過二日便啟程去找我族人。」
陳傢洛一怔道:「這麼快?」
霍青桐道:「嗯,我隻怕自己多等一日,心裡便舍不得你一分。」
陳傢洛說道:「那你可有什麼頭緒嗎?」
霍青桐道:「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傳統祭天之日,那時在穆爾城應該可以聯系到他們。」
陳傢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裡的事安定下來,便去找你。」
陳傢洛道:「好的,隻是這樣一來,咱們未免又要離別數日,長夜漫漫,卻教我如何度過?」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個風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說瞭,任你三妻四妾,我都不在乎,隻求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陳傢洛一把擁住她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拿皇帝換,我也不換。」
霍青桐白瞭陳傢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騙怕瞭吧?」
陳傢洛聞言想起香香公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將喀麗絲送於乾隆之事,一高興起來便損我幾句。」
霍青桐見陳傢洛臉情黯然,便笑道:「陳大哥,過得不久,我便要走瞭,難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嗎?」說完,眼光柔情似水,盯著陳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