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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東瀛歷險

  我和三島對外說是要去廣東接船,知府等人信以為真,送我們上船,倒是平常。

  我是怕有倭寇細作獲知我要去探營,所以故意騙瞭知府和老曹。

  上瞭船,三島駕船,出瞭碼頭,待眾人都看不到瞭,調整航線,直奔東行。

  一路無話,海上也是風平浪靜,經過10於日的漂泊,終於看到瞭海岸。

  三島找瞭一處碼頭停靠,我們上瞭岸,我還是裝作啞巴,扮演三島雇傭的水手船夫的角色。

  三島似乎對這碼頭很熟悉,不少人打招呼,而且很是客氣。

  三島把一些貨物交易瞭,換瞭一些財物,我們買瞭兩匹馬,直奔倭國首府而去。

  我看著胯下的馬,突然想起小鹿純子說的話,不禁笑瞭起來。倭國這些馬確實矮小,比我們的驢大不多少,三島看我滿臉壞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倭國到處都是水田,村落都比較小,大多都是木屋,農民們都身材矮小,衣衫襤褸,看的很是可憐。

  三島說:“這些地方也是連年戰亂,最近才安定一些。”

  我心想:“打仗受苦的總是百姓啊。如果倭寇不是那麼兇殘,我倒是真願意和談。”

  兩日後,到瞭一批人煙稠密之處,不少商戶熙熙攘攘,有瞭些人氣。

  我發現人流中不少佩刀的人物晃來晃去,面目猙獰,有些赤腳,有些穿著木屐,服色相近,但也有區別。

  三島說:“這裡叫做伊賀,這些佩刀都是武士,你看額頭上有個鳥頭標志的就是伊賀流,穿個馬甲的叫做甲賀流。”

  我問:“那個斷水流呢。”

  三島說:“斷水流是隸屬皇傢的,貴族,這裡沒有。”

  三島帶我到瞭一處庭院,對我說這裡是他父親的住所,他父親為躲避戰亂,逃到京都,這裡就留瞭幾個看傢的下人。

  我們進入庭院,下人見瞭三島都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我覺得倭國的等級很是森嚴。

  庭院裡倒是幹凈,幾棵櫻花樹開的正是燦爛。

  我和三島進入屋內休息,三島讓人準備瞭酒菜。

  我跟三島商量,我們不能在他這裡住,如果被人發現,三島一傢都有危險。

  還是去另找一處住所。

  三島叫瞭個下人進來,讓他到近郊尋一處住所,價錢好商量。

  那個下人轉身去瞭,三島說:“現在伊賀地區人心惶惶的,這些忍者到處橫行,不少人都往京都奈良一帶搬傢,所以買一處院子倒是不難。”

  果然不多久,下人回來瞭,說已經買好瞭一處院落,我們可以去看看。

  我和三島離開他們傢,到瞭那處院落,一看比三島傢略小一些,後面是山,側面不遠是一片樹林,鄰居幾傢也沒什麼人,我看瞭很是滿意。

  三島和我把一些銀兩埋瞭起來,出去買瞭兩身衣服,佩刀,穿戴起來也像貴族一般。

  我們休整一天,三島帶我去市集轉悠,碰到人都對我們側著身子讓路,看來真把我們當成貴族瞭,連那些忍者也很是客氣。

  到瞭一處人很多的地方,三島領著我擠進人群,竟然是幾個奴隸販子販賣人口。

  三島悄悄跟我說:“看看,有沒有好看的女子,買兩個回去。”

  我淫笑著拍拍三島,抬頭望著臺上。

  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胖子,牽著一個被困住手腳的男孩,聲嘶力竭的喊著。

  我聽他的意思就是可以買回去當勞力。不久一個胖乎乎的傢夥買走瞭男孩,胖子拎著孩子的頭發就從高臺上扔瞭下來。

  接連幾個都是男孩子,不知從哪裡綁來的。

  我們都沒有動作,接著是一個瘦的能數清肋骨的小男孩,才12,3歲,沒人願意買,那個胖子拎著棒子就打那個孩子,孩子鬼哭狼嚎。

  我看著心裡不忍,捅捅三島,三島揮手說:“我們要瞭。”扔瞭些銀子,把那個孩子拉瞭下來。

  三島一出手,眾人看到三島的穿著,而且用銀子買賣,對三島都極為恭敬。

  那孩子蜷在三島腳邊,不知死活,一動不動。

  終於出來女奴隸瞭,三島沖我擠擠眼睛,踮著腳往上看著。

  一個瘦小的老頭擠過來捅捅三島,施瞭個禮說:“這位大人,可是想買幾個女子。”

  三島點點頭,老頭笑道:“我是這裡的管事。請大人到後邊看看,有看上的直接買走,不用跟大傢搶瞭。”

  三島高興瞭,我扶起那個孩子,跟著老頭和三島到瞭後邊。

  果然關著不少女子,不少都赤身露肉的,灰頭土臉。

  三島湊過去賣牲口一般一個個的挑,老頭跟我說話套磁,我指指嘴巴,依依呀呀的筆畫兩下,老頭看我幾眼,縮到一旁。

  三島一口氣挑瞭6個女子,都很年輕,老頭一看確實是大主顧,高興極瞭,三島掏出銀子,老頭快樂瘋瞭。從一群人中拎出一個10多歲的小女孩子,連聲說:“這個是送的,不要錢,不要錢。”

  我咧嘴笑笑,三島雇瞭一輛大車,把幾個買的奴隸拉瞭回去。

  幾個女子到瞭院子很是高興,對三島和我是畢恭畢敬,三島讓她們去洗澡,把那個男孩子也帶瞭去。

  我和三島吃喝著買來的酒菜。

  我看著那些菜團子和淡淡的酒就生氣,打我上岸就沒吃著肉,唯一的葷腥就是兩條咸魚。

  幾個女人梳洗出來瞭,倒是都有幾分姿色,尤其皮膚都很白。

  我暗暗沖三島豎大拇指,那個男孩子也搖搖晃晃的出來,跪在三島面前,直勾勾的盯著那些食物。

  三島給他個飯團子,那個男孩子兩口就吃瞭下去,我笑著又給他兩個,那個男孩子捧在手裡,就像狼一般吞咽著。

  看看孩子吃飽瞭一些,三島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男孩子低聲說:“德川傢康。”

  三島說:“你這個姓氏也是貴族啊,怎麼成瞭奴隸?”

  那個男孩子含著眼淚說:“戰亂中被滅門瞭,就他一個逃出來瞭,被奴隸販子抓瞭。怕被人陷害,也不敢說自己的名字。”

  三島點點頭說:“你就跟著我們吧,以後想法子讓你恢復傢業。”

  德川立刻跪在地上,玩命的磕頭。

  三島指著我說:“這是我的主人,隻是不能說話,你給他磕頭。”

  那個男孩子扭過身來,玩命的磕著,我伸手拉他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三島帶我去洗溫泉,幾個買來的奴隸也跟著一塊去。到瞭一處院落,進門後,滿院子都是櫻花,靠著小山,在櫻花掩映中水汽騰騰,竟然是幾處溫泉,分別在幾個小院子裡。

  三島給瞭看門的一些錢,包瞭一個院子,我們走瞭進去。裡邊是一個石頭砌的大池子,裡邊熱氣騰騰的水,三島興高采烈的脫瞭衣服,赤條條的跳瞭進去,大概水溫很高,燙的三島呲牙咧嘴。

  我也脫瞭衣服進去,很是舒服,熱氣騰騰,燙的渾身都軟瞭。

  6個女子竟然也脫瞭衣服,跟著下水。我看著有些好奇,三島似乎認為很是正常,攬著一個上下其手,摸的不亦樂乎。

  三個女子伺候三島,三個伺候我,我躺在水池子裡,六隻手在我身上搓著泥巴,舒服極瞭。

  德川跑來跑去,端酒,遞毛巾,伺候的很是周到。

  三島看東西差不多瞭,給他些零錢,讓他找吃的去,德川樂顛顛的跑瞭。

  我也攬著一個女人,上下亂摸,那個女人17,8歲,被我摸的嬌笑不已,三島一邊享受,一邊對我說:“我們這裡女人比你們那裡的聽話。伺候男人是從小就懂的。”

  我笑著點頭。

  三島說:“你可以說話,她們聽不懂,也不會出去亂說。”

  我問三島:“我抱著的這個好像還是處女,你幫我問問。”

  三島笑著問那個女子:“你可曾有過男人?”

  那個女人搖搖頭,三島問:“奴隸販子欺負過你麼?”

  那個女人也搖頭,三島說:“可還是處女?”

  女人點點頭,我心裡大樂,摟著她不撒手。

  三島一看著急瞭,扭頭問他那三個,竟然也有兩個還是處女,一個被奴隸販子強奸過。

  我這邊隻有一個是,還有一個也是被奴隸販子侵犯過,還有一個嫁過人。

  泡在熱水裡,喝著淡淡的酒,享受著女人的按摩,看著燦爛的櫻花,舒服之極。心情大好。

  突然,小腹一陣刺痛,我一皺眉,本能的提瞭一下內力,竟然驚喜的發現,似乎魏老鬼的陰功弱瞭一些。

  我叫過來三島低聲對他說,三島也很高興。

  我全身沁在熱水裡,感覺似乎能凝結一些真氣瞭。

  我高興的大叫,看門的人以為我們要什麼東西,趕緊跑瞭進來。三島指著我對他說:“我這個兄弟有內傷,體內有寒氣,泡瞭你的澡舒服瞭很多,等會給你賞錢。”

  那個看門的嘀嘀咕咕的對三島說瞭幾句,三島揮手讓他出去,遊到我身邊,低聲說:“在後邊,還有一個池子,裡邊有硫磺,水溫更高,要不去那裡泡泡?聽他說有風濕的人都能泡好。”

  我趕緊點頭,三島說那裡水溫太高,他受不瞭,讓三個女人陪我去。

  到瞭後院,果然是一個小些的池子,有股重重的硫磺味道,水溫極高。三個女人都下不去,我跳瞭進去,趕緊燙的都掉皮瞭,強忍著在裡邊泡著。

  硫磺味道熏的我也頭暈眼花,過瞭半個時辰,我也受不瞭瞭,從水裡出來,站在櫻花樹下,凝神聚氣,竟然讓我聚起瞭真氣。

  我盤在雙腿,坐在熱乎乎的巖石上,運氣逼毒。漸漸的我的真氣戰勝瞭魏老鬼的陰毒,把陰毒聚在一起,向體外逼出。幾個女子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靜靜的在後邊候著。

  我把陰毒集中在一處,向喉嚨逼去,覺得嗓子一甜,張嘴吐出一口黑血,頓時神清氣爽,揮手提足,功力恢復瞭7,8成。

  我心中大喜,摟著三個裸體女子回來找三島。三島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瞭,一個女子潛在水裡給他品簫,品一會出來喘幾口氣,接著又下去。三島聽我說功夫恢復不少,也是很高興。

  我拿起酒壺一氣喝瞭半壺,躺在水裡,我身子大,躺著能漂起來。我讓兩個女子扶著我,讓那個處女給我品簫。那個處女倒是聽話,但是笨手笨腳,弄的我很不舒服,我換瞭嫁過人的那個,才體會到倭國女子的溫柔。

  那女子舔的極為細膩,我物件的每一絲肌膚都被她細細的舔過,動嘴極為溫柔,生怕牙齒碰疼瞭我。吞吃時,嘴張的大大的,吃的很深,完全沒有碰觸到牙齒。

  那個處女知道這也是她以後的工作,一邊托著我身體,不讓我沉下去,一邊仔仔細細的在旁邊學習著。

  另外那個女子剛開處不久,扶著我的身體,我的一隻手在她腿間使勁的掏摸著,搞的她嬌喘籲籲,面紅耳赤。

  三島對我說:“大人啊,我可受不瞭瞭,我要先開一個過癮。”

  我說:“一起來一起來。”

  三島摟住一個處女,分開她腿,按在池邊。我也拉過我身邊那個,讓兩個女人扶著她,在水裡分開她腿。

  我和三島同時把自己的物件對準兩個女人,喊著口號一起用力,兩個女人同時尖叫著,清清的溫泉裡,兩道血痕飄散在水中。

  我借著酒勁,借著功夫恢復的喜悅,狠狠的捅著身下的女人,女人一邊哭泣一邊呻吟,搞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痛苦。

  聲音婉轉淒楚,我越聽越興奮。女人頭發沾濕瞭,下體的疼痛讓她拼命擺著頭,把水甩的到處都是。

  兩個幫兇的女人似乎也很興奮,一邊諂媚的笑著,一邊死死的抓住她不讓掙紮。我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在一個處女體內瘋狂的抽插,沒有一絲的憐憫。

  並不是我不把她當人看待,而是酒勁和恢復功夫的刺激讓我已經沒有多少理智瞭。

  三島似乎更加瘋狂,他身下的女人時不時的被壓在水裡,等憋的差不多瞭,三島才拎著頭發揪起來,女人一出水面,就瘋狂的呼吸著,連慘叫都沒時間。

  池子裡水花四濺,幾個赤條條的肉體圍成兩圈瘋狂的糾纏著。

  我身下的女人慘叫已經變瞭調,嗓音都啞瞭,她也沒力掙紮瞭,隻是默默的流淚,低聲哀求。

  我發泄夠瞭,把她扔到一邊,拽過來那個被奴隸販子欺負過的女人,按在水裡,狠狠的捅瞭進去。剛開處的女人失去瞭我的支撐,癱軟在水裡,連喝瞭幾口水,好在嫁過人的那個扶她起來,坐在池邊休息。

  我一邊狠狠的捅著這個女人,一邊調理內力,發現越來越順暢,下體的快感讓我也很是舒服,身下的女人已經受不瞭瞭,眼睛泛白,氣都喘不勻瞭。

  我拔出傢夥,讓她一旁休息,招呼那個加過人的女子過來,那個女子似乎很是期盼,高高興興的下水過來,撅著屁股等我的傢夥。

  我掰開她臀肉,看看她菊花還是很鮮嫩,扶著物件狠狠的刺進她菊花裡,女子慘叫一聲,雙手扶著池壁,差點也滑進水裡。

  好在我抱的緊,我摟著她的腰不讓她掙紮,狠狠的捅著。女人一聲聲的慘叫著,當我的傢夥從她腸子裡拔出來的時候,水裡鮮血和屎漿都飄散開來。

  終於我發射在女人的腸道裡,喘著粗氣。這個女人也癱倒在水裡,身子被我拽住,我讓兩個女人扶她出水。我以為女人會對我不滿,可是她緩瞭一會,還是笑嘻嘻的開始伺候我。

  三島那邊也連破瞭兩個處女,舒服的躺在水裡。我趕緊對他說:“水裡有屎趕緊出去,三島醉醺醺的爬出來。”

  三個女人伺候著他穿上衣服,大傢出瞭院子,賞瞭看門的不少錢,叫上吃的飽飽的德川,一起回到院子裡。

  回到後,我和三島興致不減,交換瞭三個婦人,在屋子裡尋歡。德川跑前跑後的伺候著,羨慕的看著我們。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奴隸販子送的一個小女娃,讓三島跟德川說,那個小女娃歸他瞭。德川樂的鼻涕泡都冒出來瞭,把那個小女娃揪瞭過來,幾下扒的跟脫毛雞一樣,德川掏出他還沒有長毛的小傢夥就往女娃腿間捅,捅的女娃子哇亂叫。

  兩人摔跤一般折騰很久,德川才捅瞭進去,我和三島樂的給他拍手祝賀。

  我和三島一人摟著一個女子,一邊亂摸亂摳,一邊看著兩個小朋友在地上滾來滾去。德川似乎有些經驗,絕對不是第一次,小女娃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掙紮瞭幾下就乖乖的躺在地上,雙腿分的開開的。德川趴在上面,小屁股快速的聳動著,雙手還在女孩子胸口亂摸著。

  過瞭一會,德川鬼叫一聲,趴在女孩子身上猛的哆嗦幾下,舒服的打瞭幾個寒戰,笑嘻嘻的抬起身,朝我們展示著粘著女孩子處女落紅的小傢夥。

  我跟三島哈哈大笑起來,德川也咧嘴笑著,聲音很是刺耳,宛若小狼崽子一般。

  一堆人胡天胡帝一夜,第二天集體跟死豬一般睡瞭一天。然後,我和三島給女人們留瞭些錢財,讓她們看門守院子,我和三島帶著德川往京都而來。

  一夜在一個樹林裡露宿,我們生瞭堆篝火,正在熱著米團子,紫菜湯。我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人,我朝三島使瞭個眼色,慢慢拔出長刀,三島也把刀放在瞭腳邊,德川緊張的看著我們。

  我隨手拔出短刀遞給他防身。德川緊緊握著刀,手微微顫抖著。

  樹林裡沖出瞭一群黑衣人,一個個蒙著臉,都拎著長短刀,惡狠狠的看著我們,三島問:“你們是什麼人,敢攔截我們。”

  為首的一個冷笑著說:“把你們的銀錢留下,放你們走。”

  三島知道我恢復瞭武功,有恃無恐的說:“我們還不夠用呢,把你們的留下吧。”

  話音剛落,兩邊就交起手來,三島對付三四個,被砍的到處亂跑,德川也圍著幾棵大樹狂轉圈子,兩個黑衣人舉著刀追趕。

  我看著他兩人狼狽的樣子,暗自好笑,領頭的那黑衣人似乎覺得我比較難對付,拿著刀對著我。

  身後有兩個矮一些的傢夥跟在後面。

  我知道要迅速解決瞭他們才能幫助三島他們,我迎著黑衣人的刀鋒就撲瞭上去。

  黑衣人沒想到我會如此搏命,後退瞭一步,我的刀已經貼著他的刀刃滑瞭上去。黑衣人大驚,拼命想躲,可是我這一刀是玩命的,用盡瞭全力,電光火石一般刺入他的咽喉,半截刀鋒從他後脖子伸瞭出去。

  兩個矮個子瘋狗一般撲瞭上來,我拔刀後退,躲開兩下劈砍,為首的黑衣人摔在地上,死的透透的。

  兩個矮個子跟我對瞭幾下刀,我就放松瞭。兩個人力量很弱,看那身型和力量,我判斷兩人肯定是女子。她們功夫很差,隻是比較玩命,被我用力攪飛瞭兩把刀。

  兩個矮子看看手裡沒瞭傢夥,突然蹦瞭起來,轉過身,半蹲著,撅著屁股對著我。

  我一愣,這不是等著挨砍麼,我邁步上前,正打算解決一個,兩個矮個子同時大叫一聲,我似乎聽她們喊的是菊花刀,然後聽到機括響聲,兩個屁股中間,屁眼的位置突然伸出兩邊長刀,差點刺到我。

  我趕緊後退,那兩個人也不轉身,都背對著我,撅著屁股,搖晃著刀跟我對砍。

  我那裡見過這種招法,被逼的連連後退,三島那邊情形也很危險,衣服都被劃破瞭,給四個人追的玩命亂串。

  兩把菊花刀讓我很難對付,我彎腰撿起一把刀鞘,左手握住,雙手對付兩把菊花刀將將打個平手。

  一個矮子突然凌空躍起,撅著屁股朝我倒飛過來,屁股上的刀明晃晃直奔我面門。

  我避無可避,本能倒轉手裡的刀鞘,瞄準插向面門的刀刃套瞭過去。

  多年暗器和射箭功夫讓我手很穩,長刀準準的插入刀鞘。

  我擋開另一把刀,左手握住刀鞘使勁一擰,那個矮子慘叫一聲,我單手使勁一掰,一拽,生生的把那把刀從那個黑衣人屁股上拽瞭下來,刀柄上血呼啦差,掛著些肉絲。

  那個黑衣人捂住滲血的屁股瘋狂的嚎叫著蹦跳著。

  隻剩下一個很好對付瞭,我輕松的格擋著她的襲擊,尋瞭個機會,使瞭個粘字訣,我的刀鋒貼在她的刀鋒上,直刺進去,挨著她的長刀,我的長刀沒入她的屁股,在她淒厲的慘叫聲中,刀尖竟然從嘴裡探瞭出來。

  黑衣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把我的刀也帶脫手瞭,我赤手空拳的去幫助三島,4個追殺他的我攔下兩個,三島見隻有兩人追他瞭,也不跑瞭,回身給兩人對砍著。

  我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搶瞭一把刀,順手把他打暈瞭,手裡有瞭傢夥,剩下那個更對手瞭,兩招就砍死瞭他。

  順手把刀插入那個暈倒在地上的傢夥的胸膛,我沖過去幫助德川,德川跑的快,身子靈活,溜的追他的兩個人跑都跑不動瞭。

  我沖上去一拳一個都打倒瞭,搶過刀都捅死瞭。

  三島那邊也結束戰鬥瞭,兩個黑衣人被砍死一個,活捉一個。

  我抓住那個還在捂著屁股蹦跳的矮小的黑衣人,揪下頭套一看,果然是個姑娘。疼的臉都扭曲變形瞭。三島揪下他活捉那個傢夥的頭套,是一個半光頭的傢夥,鬢角和後面都沒有頭發,隻是頭頂梳著個抓髻。一看就是個忍者。

  三島審問他,那個傢夥寧死不屈,三島問瞭半天沒有結果,隻好捅死瞭他。

  我抓住那個姑娘審問,那個姑娘疼的說不出話來,捂住屁股,躺在地上抽搐著。

  我很好奇她屁股裡怎麼能長出刀來。我跟德川要回短刀,滑開姑娘的褲子,掰開她屁股看,一看已經裂開個大口子瞭,血和糞便混雜著,臭氣熏天。

  我隻好去看被我捅死那個,滑開褲子一看,姑娘屁眼裡插著個刀柄,我慢慢拔瞭出來,上邊凈是糞便,刀柄上有一個按鈕,一按長刀竟然能一節一節縮短,縮回刀柄裡,再一按就整個彈出。

  我驚詫於倭國制刀的工藝,太細膩瞭。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為啥不把刀拿手裡砍人,卡屁眼裡砍人,太搞笑瞭。

  我拿出金瘡藥,給那個屁眼開花的姑娘上瞭藥,姑娘似乎緩過來瞭。三島審問她,姑娘哆嗦著招供,原來他們是附近的一個小的忍者流派,沒錢瞭,就出來搶劫,碰到我們,全軍覆沒。

  三島對我說:“可惜瞭,可惜瞭,多可愛的姑娘啊,給你弄成這樣。”

  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把刀是這麼安進去的啊,我以為是拴在屁股上的。”

  周圍那麼多的死人,大傢也沒法休息瞭。我和德川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前行。

  三島說:“你太不像話瞭,人傢姑娘的刀要還給人傢啊。”

  說著三島撿起一柄長刀對我說:“你走瞭總要給人傢留個防身的傢夥吧。”

  說著,三島倒轉長刀,把刀柄狠狠捅進姑娘開裂的後門,在姑娘淒厲的慘叫聲中,我們三人繼續前行。

  找瞭個山谷,我們休息,德川突然蹦到我面前,跪在地上要跟我學功夫。

  我看這個孩子倒是聰明伶俐,跑的到快,就先教瞭他幾招輕功,讓他學會逃跑。

  不日到瞭京都附近,人煙稠密起來,我徹底裝作啞巴,裝作三島的隨從。現在開始,銀錢的作用就很明顯瞭。三島裝作商人,吃住都是最好的,帶著我玩瞭不少風塵場所,德川也開瞭好多次葷,小夥子幸福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瞭。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就教他武功,為瞭不顯露出是中華武術,我隻是教他一些刀的理論,如何劈刺,如何攻防。小夥子學的很快,不幾天,三島都不是他對手瞭,被德川砍得到處亂跑。

  我還教他一些兵法,但是我不好翻譯,都是通過三島翻譯給他。

  德川迅速成熟起來。

  三島一次悄悄的問我:“為什麼要培養這孩子。”

  我說:“可以留在這裡做個內應。”

  三島說:“他們傢是貴族,倒是有機會進入上層,不過還要看他自己怎麼想的。”

  我叫過來德川問他,德川跪在地上說:“我唯一的夢想就是報仇,我一定要殺瞭豐臣秀吉。”

  我說:“就你現在的水平啥都幹不瞭。”

  德川看著我瞪著眼睛說:“你幫我。”

  我說:“我也沒那本事。”

  德川說:“你給我出主意。”

  我說:“隻能給你個方向,具體怎麼辦,要看你自己瞭。”

  德川說:“你說吧,我一定做到。”

  我說:“豐臣秀吉貴為將軍,你刺殺是不可能瞭,你隻能接近他,才能有機會下手。”

  德川說:“我是貴族,我去找他,他肯定收留我,我找機會刺死他。”

  我說:“那個沒意思,你要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掌握瞭權力,再弄死他,取而代之。”

  德川恍然大悟說:“這個想法好,我一定這麼做。”

  我說:“等你當瞭將軍,怎麼報答我。”

  德川摸摸腦袋,說:“你說吧,我知道你是大明人,你是要當官,還是要土地?”

  我笑道:“隻有兩條。第一,你當瞭將軍,不能去大明搶掠。第二,我來找你,你要給我多多的女人。”

  德川咧嘴笑瞭說:“第二條一定,第一條比較困難。”

  我說:“為啥困難。”

  德川說:“統治國傢需要錢,我們沒錢。”

  我笑道:“我想法子讓你有錢。”

  德川說:“你給我當幕僚,我就答應你。”

  我笑道:“我是要回去的,三島來給你當幕僚,他來回跑,有問題你讓他找我。”

  德川說:“那兩條我都答應。”

  我暗自點頭,這孩子想的真遠,肯定能成大器。

  進瞭京都,還算繁華,人也不少,街頭有貼告示,招士兵。

  我和三島鼓勵德川去,德川聽話去應征入伍。

  我和三島陪著他去征兵點。

  人很多,老少青壯年不少,很是熱鬧。我看著生氣,這些人搞不好就是我的對手啊。

  德川擠瞭進去,招兵的看他太小,要趕他走。

  德川瞪著眼睛說:“我是德川,是貴族,我要當兵。”

  招兵的一聽他的姓氏,吃瞭一驚。

  德川抓起桌上的毛筆,在紙上寫瞭自己的名字,招兵的很驚訝德川竟然能寫字,對他態度好瞭很多。

  招兵的軍官來瞭,對德川很是客氣,對他說:“等兩年,長大一些再來。”

  德川惱火的說:“別看我小,你打不過我。”

  周圍人一聽,就哄笑起來,軍官下不來臺瞭,要趕德川走。

  這時候,出來一個年輕人,攔住軍官,問怎麼回事。

  我們在遠遠的看著,三島悄悄的跟我說:“這個年輕人是豐臣秀吉的兒子,叫豐臣次吉。”

  德川個子矮,蹦起來指著軍官說:“我要當兵,他不讓,我要比武。”

  豐臣次吉很是好奇,看著德川說:“你真敢比武?”

  德川點頭,豐臣說:“你贏瞭他,就讓你當兵,還讓你當軍官。”

  大傢都嘲笑德川,不過還是圍成個圈子,希望看到德川和軍官比武。

  士兵拿瞭竹刀,分別給瞭兩人,在眾人的圍觀下,德川瘦小的身軀和軍官肥大的身軀對比很是明顯。一個宛若大象,一個有如白兔,大傢哄笑起來。就連豐臣次吉也不禁莞爾。

  可一動手,大傢笑不起來瞭,德川動作迅速,攻防有秩,把個軍官逼的毫無還手之力。

  過不多時,德川打掉瞭軍官的竹刀,自己的刀頭頂在軍官肚子上,大傢一片叫好聲。

  豐臣次吉也很高興,立刻收瞭德川當兵,當知道德川的貴族身份,而且會寫字時候,立刻讓德川當瞭個小隊長。

  德川順利的入伍,而且跟豐臣次吉攀上瞭關系,我和三島都很滿意。

  我和三島找瞭旅店住下來,德川從軍營請假出來看我們,我對他說:“德川啊,雖說我們交往不久,但有交情瞭。你現在已經入伍,剩下事情就看你自己的瞭,你不能總來找我們。”

  德川哭瞭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但是你對我的幫助,我不會忘記。”

  我笑著說:“多交朋友有好處,小心認真做事,培養自己的勢力。”

  德川哭著點頭。我給瞭他很多銀錢,讓他藏好,作為培養勢力的經費。讓他不夠用瞭,隨時來找我。德川不客氣的接瞭。

  德川回瞭軍營,我和三島到處閑逛,果然發現街上有西洋人,走在街上趾高氣揚,行人紛紛避讓,看來是豐臣請來的貴賓。

  我和三島跟蹤他們,經過調查,這些洋鬼子果然是來自葡萄牙,就是來幫助豐臣造船,訓練水軍的。

  我們跟蹤瞭幾日,一天,他們集體帶著不少隨從,離開瞭京都,我們遠遠跟著,他們到瞭一個橫濱地區,碼頭上果然停著不少戰船。

  其中有三艘戰船巨大,跟鄭和那艘4層船有一拼,而且附有裝甲,其他戰船我細細一數,有400餘艘。

  水手近萬人,一旦開動起來,整個海面上鋪天蓋地的,聲勢很大。

  我看瞭幾日,反倒放心不少,倭寇戰船雖多,但不像三島描述的那麼恐怖,我估計能遠洋作戰的也就100餘艘,不少隻能作為運輸船。

  我估計倭寇確實像攻打高麗,他們計劃戰船開路,運兵船登陸,士兵上岸作戰。

  三島在附近村子裡買瞭一處院子,買瞭艘漁船,天天帶我出海打漁,其實是觀看戰船的訓練。

  每天回來,我都把他們訓練的陣法畫著紙上,做好記錄。

  慢慢的我總結瞭一些規律,認為他們確實很有章法,但也不是沒有對策。

  在村子裡住瞭10多天,我看他們訓練也沒有什麼新意瞭,跟三島整理好記錄,踏上歸途。

  一路無話,我們很快到瞭伊賀,回到最早買的院子,那幾個婦人正苦苦的等著我們回來。

  晚上大傢又是一頓肆無忌憚的瘋狂,好在倭國人口並不是很多,大傢住的比較分散,要不鄰居非被我們吵死瞭。

  休整瞭兩日,我們給婦人留下一些錢財,還買瞭一些土地,讓她們耕作,我和三島離開伊賀,來到碼頭,上瞭三島的船,揚帆起航,怕有人跟蹤,我們在海上兜瞭幾圈,才奔大明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