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瞭指揮使,官升瞭好幾級,可是具體的工作就沒的做瞭,明顯就被架空瞭。
我知道這也是魏太監他們使壞,我曾經幻想去營救兩位老臣,後來想想還是沒這個能力。我寫瞭信給少林寺的師傅,但是一直沒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說我師傅在閉關,讓我等消息。
一天,我和幾位夫人正在後花園胡鬧,公主回京,幾位本地土特產的女人似乎放的開瞭些。陳氏還是買瞭葛老媽子的兒子,一個粉團似的小男孩,14,5歲,比很多女孩子長的還秀氣。
陳氏摟著他,幾位夫人伺候著我,大傢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煙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來瞭,拽到身邊問她。
如煙說:“老爺,您臉上有層黑暈,似乎有些內疾,妾身不敢說,怕掃瞭老爺的興致。”
我一愣,對如煙說:“似乎最近我疲勞的緊,總以為是公務壓身,所以也沒有註意。”
如煙說:“妾身給爺把把脈可否我伸手讓她把脈,如煙開始表情還好,越來越擔心,我看的也害怕起來,幾個夫人也都湊過來看著。”
如煙松手看著我說:“爺,您體內似乎有股真氣,以前沒有,這種真氣很是陰寒,和爺練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克的。爺您運氣看看。”
我起身站樁,催動內功,突然覺得丹田一陣刺痛,似乎有人用很涼的針紮我一般,立刻氣就泄瞭。
我大驚失色,連試幾次,都是如此。
如煙說:“爺最近接觸過什麼武功高深的女子麼?”
我搖頭說沒有啊。
如煙說:“如此陰寒的功夫,男人是練不瞭的,似乎爺是遭人暗算瞭。”
我突然想起瞭魏老太監,最近接觸過的高人就他一個瞭。
我暗暗點頭,心裡想,遭瞭這老傢夥的道瞭。
我問如煙,可有的救麼。
如煙道:“可以用銀針刺血,放出陰毒,但老爺無法用內力,刺血也是很慢的。如果有修煉很陽剛的內力高人,可用內力將陰毒逼至一處,刺血就能很快引出陰毒。”
我點點頭,心想這可真要我師傅或者師爺來幫我瞭。
我立刻讓人再去少林請師父出山。
眾人都憂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瞭,大傢都擔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擔心,每天和眾婦人其樂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釣魚。
三島從倭國回來瞭,竟然駕駛著一艘倭國的戰船,還帶著幾個水手和6名1 2,3歲的少女。
三島給老曹瞭三名倭國少女,要給我3個,我拒絕瞭,三島高興的留著自己用瞭。
我讓我們的船工仔細研究瞭倭國的戰船,船工匯報說這艘船比我們的船型要好,船體似紡錘形,這樣裝人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島說:“倭國的戰船大多如此,船頭可裝火藥、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的時侯,可引燃船頭,沖撞對方戰船,同歸於盡。”
我暗罵倭國歹毒。
三島告訴我:“整個倭國已經盡屬豐臣將軍,內戰已經平息,隻有少量的農民起義,也都清剿的差不多瞭。倭國造的戰船數千艘,已經經過遠航測試瞭,船隊隨時可以攻擊高麗。”
我暗暗心驚,三島說:“也不用太緊張,現在倭國國庫已經徹底空瞭,不但沒有銀子,糧食也缺乏,暫時這個仗打不起來,不過有些倭寇蠢蠢欲動,似乎又想來大明搶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嚴加防范,令炮船出海巡邏。
可命令下去,似乎無人響應,大傢都認為既然已經和談,就沒必要擔心瞭,安逸的日子太舒服瞭。
我也無計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蹤,但州府的官員認為是海盜所為,也不加註意。
我給太師寫瞭密信,太師也毫無辦法。
一天,我跟三島無所事事,坐著他買的那艘戰船出海釣魚,突然遇到兩艘跟三島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於隻有我們兩人在船上,也無法快速逃跑,隻好迎瞭上去,三島對我說:“無論如何不要說話,所有對答他來應付。”
我心裡暗想,現在倭國的話聽沒有問題,說肯定不行,隻能裝啞巴瞭,好在我們穿著很是隨便,看不出是哪國人。三島遞給我一把長的倭刀,我掛在腰上。
船交錯,上來幾個倭國人,三島說我們是奉瞭將軍的命令來大明辦事的,對方也沒有懷疑。
請我們到他們船上吃喝,對我和三島很是恭敬。
在艙裡,為首的一個倭寇自我介紹說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著劫商船,可是幾日都不見商船,很是著急。
另外一艘船的頭目叫做大島茂的傢夥也過來瞭,氣哼哼的,看來也是沒有收獲。
山本說幹脆上岸搶掠個村子算瞭。大島茂說將軍不允許上岸,隻能劫商船。
山本說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獵物瞭,大傢也不能空著手回去,幹脆悄悄的上岸,搶瞭就跑。
大島也不願意空手而歸,想瞭想答應瞭。
眾人將兩艘船拋錨停在海面上,匯到一艘船上。
船開到近海,等待夜幕降臨,靠瞭岸。
眾人上岸,打開地圖,找瞭一個就近的村子,黎明時分,來到瞭村口。
山本笑道:“我這把菊花刀很久沒有喝人血瞭,今天喝個夠。”
三島笑道:“我也是好久沒殺人瞭,做夢都想,今天殺個過癮。”
山本笑道:“比比看誰殺的多,輸瞭的請贏的喝酒。”
我和三島走在後邊,我還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前面的倭寇,進瞭棗莊,山本對大傢說:“這個村子,人,財寶都屬於你們瞭。”
山本四十九拔出瞭刀,大島茂也拔出刀,兩人狂笑著:“比賽開始!”
他們沖進瞭村子,晨霧籠罩下的村子,人們還都沒有起床,他們碰到的第一個人是個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著兩個碩大的糞桶,迎面蹦出來的倭寇讓他驚呆瞭。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呲牙咧嘴的傢夥從霧裡沖出來,長長的彎刀刺入他的胸腹。
村夫伸直瞭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後就想一個麻袋一般摔倒在地上。山本跟大島茂爭執起來,都說這個是自己殺死的。周圍的倭寇都笑著看他兩人互相叫罵。
我大約聽得懂他們的意思,我眼睛已經睜大到不能在睜大的地步,眼角都快撕裂瞭。
我嘗試著運運氣,魏太監的陰功還是束縛著我,我沮喪的放棄瞭。
我跟著三島和兩個倭寇潛入一戶人傢。
外間屋裡住著一個小夥子,精赤著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翹著。一個倭寇無聲的笑著,手裡的短刀輕輕的放在小夥子的脖子,輕輕一劃,小夥子脖子上噴濺出鮮血,他捂住脖子,腿蹬瞭幾下,就不動瞭。
倭寇進入裡間,我從挑起的門簾裡看到,床上睡著一對中年夫妻,兩個倭寇潛進去,一刀一個捅死兩人。其中一個很猥瑣的傢夥還掀開死瞭的婦女的衣物窺視著。把手伸到女屍的褲子裡不斷掏摸著。
我和三島都不可能殺人,隻能做貪婪裝翻尋著財物。
一個倭寇出來說:“這個人傢很窮,換一傢。”
三島說:“不一定,我們翻翻,你們去下一傢。”
我也裂嘴笑笑,兩個倭寇出去瞭。
我和三島看著死體和鮮血,無聲的啜泣著,但實在是無能為力。
村子裡已經有人驚醒,嚎叫起來,倭寇們也開始不再捏手捏腳的行動,肆無忌憚的喊叫著,砍殺著每一個他們看到的人。
我們聽到一間屋子裡有女人的哭叫聲,知道倭寇發現瞭比較有姿色的女人,我和三島對望一眼,都搖搖頭。
突然一串腳步聲跑瞭過來,一個12,3歲的小姑娘一頭拱瞭進來,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倭寇嬉笑著追著。
三島伸手抓住瞭小姑娘,那個倭寇看到三島歲數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經落入三島之手,笑瞭一下,退瞭出去。
小姑娘驚恐的看著三島,三島看著我。
我湊過去跟她說:“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瞭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著黑亮的眼睛看著我。我伸手使勁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慘叫起來。
恐怖的目光註視著我。
我狠著心使勁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計外邊的人也能聽到小姑娘的叫聲。
我聽聽屋外暫時沒有聲音瞭,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邊,給她們鞠躬施禮,然後用一塊佈粘上她們的血塗在小姑娘身上,告訴她躺在床邊裝死。小姑娘這才明白我在幫她,乖乖的躺在床邊裝死。
我和三島翻尋出一些財物,告訴小姑娘無論如何不能動,不能出去。
我和三島走瞭出來。
村裡的街道上,倭寇們快步鉆來鉆去,身上都濺染著鮮血,我看著滿地的屍體,倭寇們興奮的表情,我心裡已經完全空瞭,我腦子也停止瞭思考,隻是麻木的跟著三島挨傢挨戶的搜尋者財物。
山本和大島還在爭執誰殺的人多,他們的長刀都卷刃瞭,兩人都換瞭刀還在搜尋活人。
我和三島走進一傢,一個大胡子的倭寇正赤裸著下身騎在一個少婦身上,挺著陽物正在發泄獸欲。見我們進來,咧嘴一笑說:“這個不錯,很嫩,我完事瞭你們來。”
說著努力的聳動著屁股,山本突然沖瞭進來,上去就給瞭少婦一刀,脖子被切開瞭。我以為大胡子會不高興,可是他一邊看著噴血的脖子,一邊呼喝著更加努力著聳動著屁股。山本笑著說:“31個瞭。”
少婦捂著脖子,蹬瞭兩下就不動瞭,我以為大胡子會停止,可他似乎更加興奮瞭,在我目瞪口呆的註視下,他發泄在少婦已經微涼的身體內。
大胡子笑著對我們說:“死瞭的不反抗,沒有意思瞭。”然後沖我歉意的笑一下,跑瞭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點吐出來。
三島過去拿衣物蓋住少婦的屍身,轉身想走,突然拽出瞭短刀對著門口說:“什麼人,出來!”
一個14,5歲的少年盯著三島,慢慢的走瞭出來。
我回頭看看,沒人註意我們這裡。趕緊過去對少年說:“我是劉將軍,你認識我麼?”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認出來瞭,他想喊,我捂住他的嘴說:“現在很危險,你必須去渡口找曹將軍,帶他們來這裡。”
少年看著我,我說:“你如果想報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將軍就有機會報仇。”
少年點點頭。我說:“你們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瞭。”
少年點點頭。我說:“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頭看,往碼頭跑。懂瞭麼?”
少年點點頭,出道院子裡,我蹲在墻壁,少年踩著我肩膀上墻,翻身過去,我聽著一串腳步聲,知道他跑瞭。
一戶人傢似乎男丁較多,守在門口跟試圖進入的倭寇對峙著。
山本和大島跑瞭過去。兩人揮舞著長刀,逼著幾個村民退進院內,長刀對木棒和鋤頭還是占優勢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島已經砍死瞭那些男性村民,兩人數著躺在地上的屍體,爭論者誰殺的更多。
幾個倭寇已經沖進後院,抓住女眷開始發泄獸欲。
我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宛若魔鬼一般,似無忌憚的胡作非為,我已經快瘋瞭,內力在丹田翻滾,就是突破不瞭魏太監陰功的束縛。牙齒都快咬碎瞭,嘴角滲出血來。
三島知道我快受不瞭瞭,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復著心態,擦掉嘴角的鮮血。
一個大著肚子的婦人赤身裸體的從後院跑瞭出來,後面一個倭寇光著屁股甩著短小的傢夥追瞭出來,山本迎上去一刀劈過去,少婦的腦袋就飛瞭,直滾到我腳邊,還瞪著眼睛看著我。
光屁股的倭寇罵瞭一聲八個,抓住倒在地上的無頭女屍,分開雙腿,俯身上去,猛力的捅瞭幾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個。”
大島說:“一樣多。”
山本搖頭說:“我多一個。”
大島說:“你45個,我45個,一樣的。”
山本笑著拉起那個正在女屍身上發泄的倭寇,揮刀破開女子的肚皮,拉出裡邊的胎兒,摔在地上說:“我是不是多一個?”
大島笑道:“好啦,還是你多,你贏瞭。”
我的指甲已經嵌入瞭三島的手臂,三島疼的齜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瞭,拉著我走開。
殺人和放火向來是一起的,幾個倭寇把投降的村民關到瞭一個柴房裡,點著瞭火,柴房立刻烈焰騰空,裡邊的人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不一會,就隻剩下木柴燃燒的噼噼啪啪的爆裂聲。
一個倭寇抓到瞭一頭小豬,切開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著,幾個背著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從哪裡弄的酒,在那裡痛飲。
山本和大島也混在中間,等著肉熟。
突然一個倭寇揪著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走瞭過來,小女孩赤身裸體,雙腿間鮮血淋漓,估計已經被倭寇糟蹋瞭。
那個倭寇笑著說:“豬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眾人都拍手叫好,一個倭寇不知從哪裡找出根鐵釬子。
一個倭寇捏著小女孩子的嘴,拿鐵釬子的倭寇把鐵釬子塞到女孩子嘴裡,使勁往裡捅著,女孩子叫都叫不出來,雙手揮舞,雙腳抽搐,鮮血一股股的從嘴裡冒出。
圍觀的倭寇們哈哈大笑,尖銳的鐵釬子從女孩子的小腹冒出頭來,兩個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屍身夾到瞭火上,烤瞭起來,女孩子的腿腳垂到火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倭寇們哈哈大笑,把燒焦瞭的少女扔到瞭一邊,似乎還是覺得烤豬好吃些。
兩個粗壯的倭寇揪著兩個婦女過來,婦女赤身裸體,渾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個倭寇從人群裡拽出一個少年倭寇,對他呼喝著,我聽的意思就是讓那個少年殺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飛起一腳,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間的短刀塞給少年,用手裡的長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少年殺人。
那個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來,看著面前兩個裸體的女人,手裡的短刀也抖動著,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聲,揚起瞭手中的長刀,那個少年雙手握住短刀,閉著眼睛朝面前一個婦人捅瞭過去,那個婦人慘叫一聲,肚子上挨瞭一刀,鮮血滲瞭出來。
少年驚恐的拔刀後退,婦人捂住肚子,雙手間鮮血噴湧。
少年看到血,似乎興奮起來,沖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婦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體的感覺讓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著一刀一刀的插入婦人的身體。
兩個矮壯的倭寇死死抓著婦人,不讓她倒下,那個少年瘋狂的捅著,叫聲尖銳刺耳。
山本滿意的點著頭。
旁邊另外一個少婦已經嚇的尿瞭出來,縮在地上,身下一灘尿水,一個倭寇過去揪著少婦的頭發,少婦的脖子露瞭出來。
山本把長刀遞給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獰笑著揮揮刀,瞄準瞭少婦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婦的人頭就拎在瞭那個抓著少婦頭發的倭寇手裡。
大傢一片叫好聲,山本和大島贊賞的拍著少年的肩膀。
少年獰笑著接過少婦的腦袋,高高舉起。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我思索著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我感到瞭一陣輕松,天似乎都亮瞭許多,不是陰霾一片的感覺瞭。
為什麼這麼殘忍血腥的場面能讓我有瞭這種由衷的快樂感呢?
我想著想著,突然明白瞭,原來我內心對倭寇還存在一種幻想,期盼著他們是真的願意跟我們和談,期盼著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讓他們占瞭高麗,現在這種期盼徹底消失瞭。
我明白瞭永遠也不能相信這幫豺狼,所有的夢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這麼簡單的碎瞭,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瞭,就是殺光他們。幻想的破滅也能讓人心情好轉啊。
大島不斷的搜尋者財物,把不少包裹好的東西綁在我肩膀上,為首的倭寇看大傢收獲頗豐,笑著招呼大傢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邊跑去。
上瞭船,揚帆起航,倭寇們拿出不少酒來,狂喝起來,殺人的興奮還刺激著這幫傢夥。
我和三島也混在其中,但我兩人都沒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癱軟在艙裡,甲板上還有幾個傢夥,駕駛著船往外海駛去。
我摸瞭把短刀,看看三島,三島也點點頭。
我兩人裝作醉醺醺的上瞭甲板,一個掌舵的倭寇沖我們笑笑,專心把舵。
還有兩個不斷調整帆,海面上風不大,他們要不斷調整迎風角度,讓船獲得動力。我暗暗贊嘆,三個倭寇就能駛船,看來他們確實技術不錯。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後,趁他不備,輕輕一刀,倭寇的脖子開瞭,倭寇叫都叫不出聲,捂著脖子倒瞭。三島近身單刀刺入一個倭寇肋部,另一個倭寇驚叫起來,我撲上去跟他扭做一團。
我用不上內力,好在身高體重都占優勢,壓住瞭倭寇,三島撲上來一刀從倭寇眼中捅瞭進去,攪動幾下,倭寇死瞭個徹底。
清光瞭甲板上的倭寇,我走到艙邊蓋住艙門,壓上重物,三島放小船到海面上,我砍斷帆索,找到火石,點著船帆,跟三島上瞭小船,掄槳往岸邊的方向劃去。
沒多久,整個倭寇船都燒瞭起來,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轉,似乎能聽到倭寇的慘叫聲,我和三島對視一眼,默默的劃著船。
經過整整一夜,才到岸邊,很快碰到瞭巡岸的官兵,看到我們大傢也都放心瞭。
我們騎馬回到軍營,老曹很是擔心,看到我們臉綠綠的,我知道他看到瞭那個村子的慘狀。知府知州都來瞭,我和三島直接說是倭寇幹的,幾位文官都氣的發瘋,咬牙切齒。
知府跳著腳說:“我們去那個島上,把那些臟兮兮的倭國村民全殺瞭。”
我說:“殺他們有什麼用還是要殺倭寇。”
知府說:“朝廷已經下令不許炮船出海瞭。”
我也鬱悶,一時無計可施。
大傢正商量呢,有碼頭的官兵來報,說從廣東開來一艘大船,停在碼頭,船上一名太監求見將軍。
我們啟程來到碼頭,大傢驚呆瞭,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碼頭,船高四層,長數十丈,有3根主桅桿,兩根輔桅桿。最下一層還有獎孔,兩排巨大的船槳伸瞭出來。
碼頭上,一個身材修長,一身花團錦簇的少年太監垂手而立,器宇軒昂,定睛一看,正是京城見過的少年太監鄭和。
我們走進,鄭和拱手施禮,我笑著說:“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監說:“將軍大人別來無恙。京城一別,晚輩思念的緊。”
我笑道:“好說好說。”
我羨慕的看著大船,鄭和說:“這是新做的海船,兩頭翹起,形似元寶,萬歲賜名寶船。”
我點頭說:“好名字,好名字。”
我問道:“是商船還是戰船?”
鄭和說:“可為商船,亦為戰船。”
鄭和回頭跟身後的一個水手說:“給將軍大人露兩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個呼哨,含著嘴裡吹瞭兩下,手裡舉起一個令旗,那艘大船第二第三層突然開瞭兩排小窗,齊刷刷伸出兩排炮口來。
水手又是兩聲呼哨,頂層甲板突然冒出兩排水手,都是手持長弓硬努,立於船幫,動作整齊,氣勢恢宏。
我看瞭暗暗喝彩,老曹也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