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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進京途中

  吳媽和蕊兒的肚子都很大瞭,很快就要生產瞭。

  青兒也懷孕瞭,地位極大的提升。

  陳氏開始不讓我染指那些丫鬟仆婦,說都成瞭夫人沒人幹活瞭。我悻悻的同意瞭。

  我除瞭教官兵們練武,就無所事事,慧清慧靜兩個小師太天天教我們府裡的女眷們操練刀劍功夫,沒多久丫鬟仆婦們個個都身手矯健,尤其是喜兒,一個碩大的洗衣棒槌論起來呼呼風響,竟然也會瞭少林的瘋魔杖法。

  一天,竟然接到瞭聖旨,讓我進京面聖,我高興極瞭,一個地方武官能進京面聖,是多大的榮耀啊。

  這次進京可以攜帶傢眷,因為皇太後也有旨意,說要見見我。皇太後召見,帶著傢眷顯的融洽些。

  陳氏為難瞭,她比較年紀太大,而且也不好跟外人解釋我們的關系。

  最後,大傢商議,讓知書達理的二夫人如煙陪我去。

  從我們這裡進京,走的快也要20多天,皇上召見的比較急,於是我騎馬,二夫人和兩個貼身丫鬟坐喜兒趕著的馬車。10個官兵護送我們。

  走瞭幾天,慢慢的人煙就多瞭起來,一路驛站也招待的很殷勤,我讓官兵回去瞭,我帶著二夫人和兩個丫鬟和喜兒上路。

  進瞭河北的地界,一天天降大雨,我被淋濕瞭,等找到驛站,我就感冒瞭,頭暈眼花,沒法騎馬瞭。

  於是一個丫鬟從車裡出來,騎我的馬,另外一個丫鬟陪著喜兒,我躺在瞭車裡,二夫人照顧我。

  二夫人精通岐黃,細心調理,我很快就好瞭很多,距離京城就剩下兩天路程瞭。

  一天傍晚,我們一行人走在路上,前後都沒有人傢,也沒有驛站,我們決定星夜趕路。

  我已經完全好瞭,但體力還是很差,懶洋洋的躺在車裡,二夫人怕我熱,拿著撲扇給我扇風。

  我半睡半醒的躺著,二夫人扇瞭很久,自己又熱又累,看我眼睛閉著,悄悄的解開自己的衣襟,想涼快涼快,透透氣。

  沒想到車經過一個小坎,顛簸瞭一下,我猛然睜開瞭眼睛,看到二夫人衣襟微解,一件藕色的肚兜掛著胸前,雪白的肩膀和半個胸脯露在外邊。

  我瞬間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瞭,直勾勾的盯著二夫人的身體。

  二夫人自己卻迷迷糊糊的,給我扇風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瞭,根本沒發現我已經醒瞭。

  喜兒吆喝馬匹的聲音驚醒瞭二夫人,她杏眼一睜,就發現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嚇的扔瞭扇子就系衣服。

  我抬手就抓住她一隻手,二夫人掙紮起來,我笑著說:“都給爹看到瞭,就別系瞭。”

  二夫人臉通紅的說:“不成體統。拼命想把手掙脫出來,我把弄疼瞭她,憐惜的松開手,二夫人手忙腳亂的系好衣襟,拿起蒲扇,給我扇風。”

  我笑著看著她,二夫人臉更紅瞭,眼睛都不敢看我。

  其實車廂裡空間很小,我躺著就站瞭大部分地方,二夫人是坐在我身邊,她的纖足就在我頭邊上不遠。

  我抬起手就握住瞭她的一隻腳,二夫人嚇壞瞭,使勁拔腳縮到裙底,我笑著說:“你別亂動,讓外面的知道瞭,不好看。”

  二夫人說:“爹爹,這樣不行的。”

  我笑著一隻手托著自己的頭,側起身子,看著二夫人。

  二夫人哆哆嗦嗦的說:“爹爹,您想幹什麼?”

  我笑著朝她招招手,二夫人膽戰心驚的湊過身子。

  我低低聲音在她耳邊說:“爹爹想扒灰。”

  二夫人一驚,退到車廂角落,表情嚴肅的說:“孩兒抵死不從,爹爹若要強逼,孩兒就咬舌自盡。”

  她這一副表情,宛若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冰冷冰冷的。

  我有些鬱悶,看著她說:“如煙,難道你看不出老爺我對你心存好感麼?”

  二夫人抬頭看我一眼,低下頭,黯然的說:“可是你到府裡就收瞭老夫人,我自然是晚輩瞭。”

  我剛要說話,二夫人搶先說:“老爺搭救我們,本當竭盡全力報答老爺,老爺就是要我的身子,也在情理當中,但奴婢既然稱呼老爺做爹爹,那在奴婢的心裡,老爺就是爹爹,萬萬不能有男女之歡,違背常理。”

  我笑道:“我收老夫人為夫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爺我喜歡你,也是看你為我盡心盡力,也不忍心讓你守寡。”

  二夫人看我一眼說:“奴婢守寡是奴婢的命苦,如果老爺視我為奴,是犯婦之身,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自當效命。奴婢伺候老爺,就報答瞭老爺搭救之恩,待奴婢伺候老爺離京回府後,奴婢……”

  說著二夫人就抬手解自己的衣襟,我伸手攔住,問道:“你要作甚?”

  二夫人冷冷的說道:“老爺要奴婢的身子,奴婢這就伺候老爺。”

  我問道:“你說回府後,你要幹嘛?想死麼?難道老爺竟然如此不堪?你竟然寧死不從?”

  二夫人被我問的愣住瞭,呆瞭一下說:“老爺是當世英雄,心地善良,能得老爺垂青,本是奴婢的幸事,可是,身份使然,奴婢又怎能有違人倫?”

  我笑瞭說:“你說實話,你可憎惡於我麼?”

  二夫人想瞭想說:“奴婢很敬仰老爺,何談憎惡?”

  我笑著問:“如若沒有這層身份,或者說你仍然待字閨中,老爺願意收你,你可樂意?”

  二夫人粉面一紅說:“奴婢求之不得。”

  我笑道:“如此說來,你對老爺也是心存好感瞭?”

  二夫人微微點頭。

  我又笑道:“拋開這些不談,老爺平日對你如何。”

  二夫人說:“老爺對奴婢信任有加。”

  我說:“如果有人要殺我,你待如何?”

  二夫人稟然說道:“奴婢自當擋在老爺身前。如若老爺為人所害,奴婢自戕陪葬。”

  我笑著說:“老爺眼前就有一難,能搭救老爺的隻有你瞭,可你卻推三阻四的,等著看老爺的笑話。”

  二夫人不解的問:“老爺何出此言。”

  我說:“老爺確有殺頭之禍,除非你甘願從瞭老爺,否則,你隻有為老爺收屍瞭。”

  二夫人大惑不解的看著我。

  我說:“老爺說的都是實話,你從瞭老爺我,皆大歡喜,不從,老爺死路一條。為救老爺的命,你從也不從?”

  二夫人看我說的嚴肅,但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不從我,我就要死瞭。滿面狐疑的看著我說:“如果真的威脅老爺性命,別說奴婢的身子,奴婢的性命老爺盡可拿去,隻是老爺所言,奴婢實在不明。”

  我說:“如煙,你向來聰明過人,現在怎麼糊塗瞭。這次進京,面見聖上倒還好辦,可面見太後,你身份可是我的傢眷,如我等無夫妻之實,這不是欺君之罪麼,那老爺項上人頭,還保得住麼?”

  二夫人徹底傻瞭,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我找的理由其實很是荒謬,但卻合情合理,霎時間她完全給我繞暈瞭。

  我伸手拉著她的手,撫弄著她如蔥般的纖纖玉指,二夫人心思大亂,內心一百個願意從瞭我,可是倫常不符,而且她心裡有另外一個想法無法說出口,手指被我握住,心裡癢癢的感覺,根本無法抑制。

  我伸手抓住她另外一隻手,身體起來,逼住她的身軀,湊到她耳邊說:“如煙,老爺第一面就喜歡上你瞭,今天你要是不從瞭老爺我,老爺可真受不瞭瞭,不等太後砍老爺的頭,老爺自己就活不瞭瞭。”

  二夫人出身書香世傢,嫁給瞭王漢奸,王漢奸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對她也是彬彬有禮,那裡見過我這樣流氓般的挑逗。

  芳心大亂,雙手任我抓住,目光流轉,美目盼兮,小嘴微張,呼吸急促。

  我趁熱打鐵說道:“如煙,今天你從瞭我,回府後,我就跟你拜天地,娶你為夫人。陳氏雖說是我夫人,但可沒有拜天地。你是我第一個正式娶的夫人。”

  二夫人看看我,低聲說道:“萬萬不可,奴婢從瞭老爺便是,要說做老爺的正房,奴婢不敢。”

  我笑著說:“有何不敢。府上的女眷老爺最看重你,老爺就要你做正房。”

  二夫人瞟我一眼說:“老爺要是能正式賞奴婢一個妾的名分,奴婢就感激不盡瞭。夫人還是老夫人做吧。”

  二夫人看著我突然的一笑,真真是千嬌百媚,看的我如癡如醉。我笑著問:“你笑什麼?”

  二夫人說:“老夫人做夫人,姚姐姐你也收瞭吧,她做二夫人,我退做三夫人,黃妹妹你已經圓房瞭,就做4夫人。”

  我哈哈大笑說:“你倒是想的開。”

  說著就摟住瞭她的肩膀,二夫人渾身一軟,癱在我懷裡。

  我輕撫她的肩頭,二夫人宛若沒有骨頭一般,軟軟的靠著我。

  我低頭看著艷若桃花般的臉,之前的冰霜冷艷消失殆盡,一片春色。

  我摟緊她的身子,低頭欲吻,二夫人悠悠的說道:“本沒有奢望老爺能給奴婢個名分,奴婢心裡其實一直盼望老爺能將奴婢當做心腹相待,日後老爺看在奴婢為老爺盡心盡力份上,給奴婢的女兒安排個歸宿,奴婢就心滿意足瞭。”

  我笑著說:“給你閨女找個好婆傢,不就得瞭?”

  二夫人悠悠的說:“談何容易,畢竟她的親身父親是人人憎惡的漢奸,哪裡有好人傢肯要這樣的媳婦。”

  我笑著說:“那你啥意思?”

  二夫人說:“老爺要是真要給我們名分,還不如給瞭這幾個孩子,我們就做奴婢,孩子們有個歸宿,我們這些當媽的才能安心。”

  我一愣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二夫人說:“奴婢本無此意,後來跟姚姐姐聊天,姚姐姐有這個意思,奴婢想想也隻有這條路瞭。”

  我想瞭想說:“如煙,不論你讓老爺我做什麼,老爺都答應你。”

  二夫人靠在我懷裡,鄭重的說:“奴婢希望老爺能正式娶瞭幾個孩子,明媒正娶,行拜天地之禮。還有排擺酒席,對外宣佈。”

  我點點頭說:“我答應你,回去就辦。”

  二夫人笑著點點頭。

  我攬著她的肩膀,低頭吻著她的小嘴。

  二夫人微微抬頭,配合著我,我的一隻手順著二夫人的領口探瞭進去,二夫人輕輕的呀瞭一聲,本能的想擋,可是我的大手已經握住她一邊的酥乳。

  二夫人軟的連坐著的力量都沒有瞭,躺在車廂裡,任我輕薄。

  當我的手探向二夫人的腰間,尋覓著腰帶,二夫人攔住瞭我說:“爺,這樣讓下人們聽到瞭,奴婢沒臉見人瞭。”

  我笑著說:“那咋辦?”

  二夫人抬手撩起車廂窗戶的簾子,探頭看看外邊說:“此地似乎很是荒涼,當無人煙,若老爺真的想要,我們到外邊林子裡去。”

  我笑瞭說:“到外邊,天當被,地當床倒也有趣。”

  二夫人笑著說:“就這一次啊,以後可要真在床上方可。”

  二夫人說完拍拍車廂喊道:“喜兒,停停,我要如廁。”

  喜兒立刻勒停瞭馬車,下來打開後邊的車廂門,二夫人起身下瞭車,我也跟瞭下去。二夫人四處看看說:“老爺,奴婢到樹林裡如廁。”

  我笑著說:“好啊,老爺也去方便方便。”

  喜兒有些困惑的看著我們。

  我對喜兒說:“看好車馬,老爺和二夫人方便方便就回來。”

  說著我陪著二夫人朝路邊的樹林裡走去。

  進瞭林深處,看看夕陽業已落山,黑暗漸漸籠罩四周,喜兒她們已經不可能看到我們,二夫人如煙站住瞭,回頭看著我。

  我湊近她摟住她肩膀,如煙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老爺,奴婢能換個稱呼麼?”

  我低頭問:“你想叫我什麼?”

  如煙說:“在奴婢心裡,老爺是威武的大男人,是個能征慣戰的大將軍。”

  奴婢想稱呼老爺做將軍。

  我低頭笑道:“你在我心裡是個聰明伶俐,妙計頻出的好軍師。就像漢相張良,蜀中諸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好軍師。”

  如煙笑道:“那好,小的給將軍請安。”說完抱拳施禮,姿勢瀟灑,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真如一個器宇軒昂的女將軍一般,我看的都傻眼瞭,一個粉衣紅裙,滿頭珠花的女子竟然能展現出如此卓爾不凡的將領氣質,宛若手握著千軍萬馬,從橫千裡的神態。

  如煙看我呆呆的望著她,噗嗤一笑,說:“怎麼瞭,將軍大人,沒見過美女麼?”

  我哈哈笑道說:“沒見過這麼英姿颯爽的美女。這次面見聖上,一定要如實稟明你在大敗倭寇的這兩次戰役中起到的作用,讓萬歲真真的賞你個官銜。讓你真真的當我的軍師。”

  如煙看我說的認真,噗嗤一笑,小女人的婉約溫柔又表現出來,說道:“老爺真能開玩笑。小女子怎能但當軍師要職,幫忙寫寫畫畫就不錯瞭。”

  我低頭吻住她,如煙雙手攀著我的脖子,吊在我身前,我們深深的吻著。

  我雙手下行,找到瞭二夫人的裙帶,解開佩環,二夫人長裙滑落,我隔著她的褻褲,在她腿間掏摸著。

  二夫人身子軟瞭,站都站不住瞭,就是靠雙手環在我脖子上。

  絲綢的褻褲極為柔軟,我摸到她腿間那陀軟肉,中間一道凹陷,似乎能感到有些潮濕。我搬住二夫人的身子,想把她放到在草地上,二夫人搖頭說:“爺,不能躺下,粘上泥土,喜兒她們就看出來瞭。爺站著來好瞭。”

  我還沒跟女人站著搞過,有些不知所措,二夫人找瞭棵小樹,雙手扶住瞭樹身,深深的彎下腰,撅起屁股。

  我站在她身後,撫摸著她結實豐滿的臀肉,二夫人扭頭朝我媚笑著說:“老爺,抓緊點,要不喜兒她們該進來找我們瞭。”

  我趕緊扒下她的褻褲,昏暗中,二夫人的屁股雪白雪白的,似乎還有光澤,我愛不釋手的摸著,我的傢夥已經勃然代發,我脫下褲子,捧起來就往二夫人臀間戳去,二夫人呀的輕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樹幹,我的物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濕熱,緊致,強烈的摩擦感,讓我舒爽之至。

  我緊緊扶住二夫人的柔軟的腰身,挺著物件,狠狠的插瞭進去,二夫人雙手扶樹,10個殷紅的指甲都嵌入樹皮之中。我發力抽插起來,二夫人垂頭低聲呻吟起來,聲音顫抖,我聽得更加刺激,奮力抽插著,二夫人低聲說:“爺,輕點啊,憐惜奴婢些。”

  我聽得一愣說道:“如煙,你不是以生產過麼,怎麼如此不堪?”

  二夫人回頭說道:“爺,你插的不是正道。”

  我看到二夫人臉上竟然清淚兩行的哭瞭,我愣瞭,停下動作。問道:“如何不是正道?”

  二夫人一臉苦笑說道:“爺,您插到奴婢的後面瞭。”

  我這才低頭一看,似乎位置不對,恍然大悟,我竟然插進瞭二夫人的屁眼。

  我不知道該咋辦,停下不動,二夫人低聲催促道:“爺,你還是動作吧,奴婢受的瞭,再晚喜兒她們真的進來瞭。”

  我捧著二夫人的腰,不敢用力,慢慢的抽插著,二夫人疼痛難忍,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我雖說舒坦之極,但實在不忍心摧殘她。

  兩人正在相持,喜兒她們真的擔心起來,喜兒讓兩個丫鬟看好車馬,她拎著洗衣棒槌,進瞭樹林,一邊走一邊喊著:“老爺,二夫人,你們在哪裡?”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瞭,兩人停住動作,看著外邊。

  喜兒進瞭樹林,一下看到半裸著的我們,身體還緊密的結合著,喜兒驚叫一聲,轉身要走。

  我喊道:“喜兒,過來,不許走。”

  喜兒不敢看我們,更不敢走,背對著我們退瞭過來。

  我說:“喜兒,讓你們看著車馬,進來作甚。”

  喜兒說:“奴婢見老爺和二夫人半天不出來,有些擔心,就進來尋覓。”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該看的,咋辦吧。”

  喜兒慌忙跪倒說:“老爺,喜兒實在不知老爺在跟二夫人修煉歡喜禪,驚擾瞭老爺,喜兒該死。”

  我笑著說:“行瞭,起來吧,扶著二夫人。”

  喜兒聽命趕緊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煙面紅耳赤,股間又劇痛難忍,而且還熱辣辣的插著根碩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雙手緊緊扶住喜兒。頭伏在喜兒的懷裡,我捧著她的腰身,又開始抽插。二夫人嬌喘連連,強忍疼痛,終於等到我在她股間射出汩汩的濃精。

  帶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癱在喜兒懷裡,回頭幽怨的看我一眼說:“痛殺奴婢瞭。”

  我幫她提上褲子,系好裙子,喜兒扶著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褲子,跟著出來瞭。

  兩個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瞭樹林裡發生瞭什麼,都不敢看我們,等我們上瞭車,才一人上馬,一人上瞭車轅。

  喜兒趕著馬車上路,車廂裡,我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二夫人,二夫人臉都疼得扭曲瞭。

  自己伸手到臀間一摸,滿手是血,低聲說:“老爺,你太不憐惜奴婢瞭。”

  借著車廂裡的燭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褲子,雪白的臀間沾滿瞭鮮血,我心裡很是愧疚,取瞭絲巾輕輕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錦被上,一聲不吭,一條絲巾沾滿瞭二夫人的血漬。

  我輕輕的問二夫人:“爺剛進去的時候,你幹嘛不說啊。”

  二夫人說:“奴婢看老爺性起,實在不忍打斷老爺興致。”

  我低聲說:“傻孩子,你說瞭老爺換個洞插就好瞭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說:“奴婢後來說瞭,你還是那麼大力。有什麼用?”

  我愧疚的說:“以後爺一定不瞎搞瞭,把我們的軍師搞殘瞭,誰給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著噗嗤笑瞭出來,低聲說:“把褲子給人傢穿上,讓下人們看到成合體統。”

  我輕輕的幫她穿上褲子,二夫人撇著嘴說:“現在知道輕手輕腳瞭,剛才那麼狠。”

  我隻能訕笑著。

  快半夜瞭,終於到瞭驛站,我們下車歇息,驛站的官員聽我介紹是從哪裡來的。似乎很吃驚,問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劉將軍?失敬失敬。”

  驛站官員給我們安排瞭最好的房間,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攆瞭出來,喜兒跟兩個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瞭。

  第二天一早,我騎馬,喜兒趕著馬車,拉著二夫人跟兩個小丫鬟。距離京城近瞭,人煙稠密起來,經過一些市集,兩個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睜圓瞭,小地方的人畢竟沒見過世面。

  經過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頭,一個小丫鬟好奇的問:“那麼多紅串串是什麼東西啊,真好看。”

  我笑著說:“不但好看,還好吃呢。”

  小丫鬟鬧著要買,我掏瞭些散碎銀兩,兩個小丫鬟興高采烈的蹦下車,去買糖葫蘆。

  我讓喜兒牽著馬,我趁機鉆進瞭車廂。

  二夫人看我進來,粉臉一沉說:“你進來幹嗎?”

  我訕笑著說:“看看我的軍師大人。”

  二夫人哼瞭一聲不理我瞭。兩個小丫鬟舉著一把糖葫蘆回來瞭,喜兒也拿過兩串大嚼起來。

  一個小丫鬟挑開車簾,看到我在裡邊,有些尷尬,二夫人沉著臉說:“還不出去,上馬趕路。”

  我低聲說:“如煙,老爺不是故意搞錯洞的。”

  二夫人低聲說:“胡說啥,趕緊去騎馬。”

  我看她真生氣瞭,灰溜溜出來,上馬前行。

  到瞭市集中心瞭,人很多,車馬走的慢。路過一傢很大的酒傢,門口小二熱情邀請,我們也餓瞭,下馬下車進瞭酒傢。

  京城附近,酒傢裡好酒好菜很是豐富,二夫人都少見如此熱鬧的酒傢,樓上樓下三層,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頭暈瞭。

  大傢吃喝的很是高興,酒足飯飽後,我還有些疲乏,坐著喝茶休息,喜兒和兩個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轉轉。我給瞭些銀子,三個女娃跑瞭。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間裡,我低聲說:“如煙,還生氣麼。”

  如煙看我一眼不說話。我低聲下氣的說:“如煙,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傷的那麼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溫柔,噗嗤樂瞭,低著頭臉紅紅的說:“搞錯洞洞,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還讓你錯就好瞭,別垂頭喪氣的。”

  我一聽大喜,攬住二夫人朝臉上就親瞭一下。色迷迷的說:“下次爺一定輕些。”

  二夫人臉紅紅的點點頭。

  大傢休息好瞭,三個小丫頭也瘋夠瞭,大傢又急忙上路,穿過這是市鎮,又經過不少田地,終於到瞭京城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