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起來用餐,我讓吳媽取瞭一串翡翠珠子,我騎著喜兒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剛吃完午飯,正和她的女兒三小姐下圍棋呢。
看到我進來,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幾個丫鬟仆婦趕緊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傢起來,坐在椅子上,二夫人親自給我敬茶,三小姐14、5歲,長的也是比較的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紀已經有幾分她母親的冷艷瞭。
我掏出翡翠鏈子,遞給二夫人,二夫人看瞭一眼碧綠的翡翠鏈子,知道價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爺賞你的,接著吧。”
二夫人深施一禮,接過鏈子說:“奴傢謝老爺賞。”
我笑著說:“你就別叫我老爺瞭,按輩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歲相仿,開口叫爹似乎有些猶豫。
我隨手從腰上取瞭塊玉佩下來,招呼三小姐過來,把玉佩給瞭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媽學習琴棋書畫,以後爺爺給你選個好婆傢。”
三小姐面帶嬌羞的說:“謝爺爺賞。”
二夫人看女兒已經叫我爺爺瞭,隻好低聲說:“謝爹爹賞賜。”
我笑著說:“李氏啊,以後我軍中的一些事情,還要你幫忙出謀劃策,爹爹少不瞭你的賞。”
二夫人說:“奴傢一定盡力,隻是爹爹的身體還是要靜養,身體好瞭才能管理軍中大事。”
我點點頭說:“不把倭寇殺幹凈瞭,我是休息不瞭的。”
二夫人說:“如果軍中將領各個如爹爹般盡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祿,當忠君報國啊。”
二夫人說:“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傢略同岐黃,可否給爹爹診治?”
我搖頭說:“跟倭寇打仗中瞭他們的毒暗器,用解藥晚瞭,經脈盡斷,很難恢復瞭。”
二夫人說:“爹爹有所不知,奴傢略通針灸之術,可調理經脈。”
我好奇的問:“有可能治好麼,不少醫生都束手無策。”
二夫人說:“奴傢也無把握,隻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許可,奴傢可試一試。”
我說:“你試吧,隻要別把我治死瞭,隨便試。”
二夫人說:“即便治不好,也可幫爹爹調理身體。奴傢先幫爹爹把把脈。”
我伸出手來,二夫人將兩指放於我腕部,低頭閉眼,過瞭一會說:“爹爹氣血很足,脈象也很平穩,看來不舒服是傷口所致,可否給奴傢看看傷口?”
我笑著說:“傷口早就愈合瞭,傷的地方不太方便給女人看。”
二夫人搖頭說:“傷口愈合是表面的,內裡可能還有問題,爹爹雙臂的力量很足,腿部無力,奴傢認為還是受傷所致。”
我笑著說:“好孫女,你出去吧,爺爺脫褲子不好看。”
三小姐臉一紅,給我和她媽媽都行禮,退瞭出去。
我脫瞭褲子,裡邊隻有一個兜擋的棉佈,兩條腿露瞭出來,受傷的腿已經比另一條腿細瞭很多,我指著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塊傷疤說:“就這裡,中瞭一鏢,開始傷口很小,可是越來越大,肉都爛瞭,好瞭後,這條腿就廢瞭,慢慢的另外這條腿也不行瞭。”
二夫人湊近觀看我的傷口,她鼻內的熱氣輕輕的噴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癢癢的,物件慢慢變大瞭,兜擋佈鼓起一大塊來。
二夫人看到瞭,臉色通紅,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氣,定睛觀看我的傷口,然後輕輕按壓著,半響二夫人才抬起頭來說:“爹爹,傷口內可能還有餘毒未清,所以經脈不通,血行不足,導致雙腿無力。若不清盡餘毒,半年一載後,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響。”
我笑道:“不怕,我躺著也能殺倭寇。”
二夫人說:“隻要盡除餘毒,加上奴傢針灸,爹爹可恢復如初。”
我一愣說道:“如何盡除餘毒?”
二夫人說:“毒源在傷口之下,可以刀去之,體內殘毒,可以用藥除之。”
我很高興問道:“有幾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說道:“9成。”
我樂瞭說:“你都能做麼?”
二夫人說:“奴傢都能做。”
我樂瞭說:“你治好瞭我,爹爹一定重賞,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說:“奴傢不要賞賜,但求老爺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來,二夫人背過手不讓我拉,眼睛直直的望著我:“求老爺恩典。”
我好奇的問:“你要啥,你說。”
二夫人低下頭說:“我等都是王犯的親屬,蒙老爺不棄,幫我們贖身收留,奴傢感激不盡,但女兒業已成年,由於是漢奸的女兒,至今都無人提親保媒,奴傢擔心女兒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瞭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們這樣的親人還要當漢奸,真是可惡。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說:“請爹爹老爺幫忙找一個本分老實人傢,不嫌棄孩子的爹是漢奸就可以瞭。”
我點點頭說:“爹爹我一定幫忙找就好瞭,軍營裡好小夥多的是。”
二夫人搖頭道:“這個萬萬不可,軍營裡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險瞭,奴傢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道:“那爹爹看看有沒有不用上戰場的,幫你們找一個好瞭。”
二夫人感激的點點頭。
我問她何時給我去毒。
二夫人說:“待奴傢準備準備即可,老爺現在多飲些烈酒,待老爺醉瞭,奴傢給老爺切開傷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為何要喝醉瞭?”
二夫人說:“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傢隻能用針灸緩解,但還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盡管來,我要是喊一聲痛,就不是好漢。”
二夫人說:“那也要將爹爹捆綁起來,萬一爹爹受痛不過……”
我打斷她說:“來吧,不怕的。”
二夫人還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說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說:“那奴傢就試一試,奴傢要先切開一個小口驗證奴傢的診斷。”
我點頭應允。
二夫人請我躺在躺椅上,面帶羞澀的說:“請爹爹除褲。”
我伸手摸向褲腰,二夫人扭過頭去,我脫掉襠佈,隨手取瞭一件放在床邊的小衣蓋住襠部。
二夫人扭回頭來,看到蓋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臉上又是一紅。
二夫人從內房取出一個錦緞包來,慢慢解開,裡邊是幾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讓人取來烈酒,將刀子都泡在酒裡,過瞭一會,取出一把,慢慢的將我的傷口切開,我直覺的大腿上一陣冰涼,二夫人的手很穩,放下刀子後用兩根銀鉤子分開刀口,屋子裡瞬間彌漫著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後也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我說:“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兒診治無誤,現在須二人輔助,孩兒好動手去毒。”
我讓喜兒叫瞭吳媽過來,兩人聽二夫人指揮,二夫人命令喜兒撐住銀鉤,吳媽用盆裝瞭半盆烈酒端在旁邊。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著頭在我大腿的刀口內切著,刮著。
我隻能感覺到陣陣冰涼,並未疼痛之感,看來這毒物早已破壞瞭我的神經。
二夫人不斷的從刀口裡夾出腐肉,放於酒盆中,屋內腥臭撲鼻。
三女似乎都很緊張,尤其二夫人,滿面汗珠,吳媽趁二夫人動作稍停之時,取汗巾幫助二夫人不斷的擦拭。
過瞭一會,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吳媽說:“腐肉去盡瞭,露出紅肉瞭。”
我也開始感覺到慢慢的疼痛起來,二夫人也感覺到我肌肉的抖動,下手就更慢,更穩瞭。
我是越來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盡力不讓自己動起來。
慢慢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瞭。
不知過瞭多久,我悠悠醒來。
身邊已無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嚴嚴實實,下體仍蓋著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動,大腿一陣劇痛,差點又昏過去。
我輕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門一開,吳媽,陳氏一眾人等湧瞭進來。大傢看我醒來,都面帶喜色。
我看看沒有二夫人,問道:“二夫人呢,怎麼不在?”
吳媽說:“二夫人累壞瞭,後來用口幫老爺吸毒,身體不適,在三小姐屋裡睡瞭。”
我點點頭,想起身,陳氏伸手按住:“老爺,千萬別起瞭,如煙吩咐說,老爺醒瞭也不能起身,不能動作。創口太大,怕一動作就崩開瞭。”
吳媽說:“如煙就是二夫人娘傢時候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現在什麼時候瞭。軍營那邊可有消息。”
吳媽說:“剛才已經有人來稟報瞭,已經發現瞭倭寇的大船,已經接近岸邊瞭,但是不確定會在哪裡登陸,曹守備親自在那邊盯著呢,估計一會還有人來稟報。”
正說著,門外來瞭一個仆婦,領著一個士兵,吳媽趕緊迎瞭出去,跟士兵交談幾句,轉身返回來,低聲稟報說:“倭寇分瞭幾個地點登陸,登陸的倭寇已經趁夜色匯合,往內陸潛入。曹守備帶人殺瞭一個地點守船的倭寇,但不敢舉火燒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備正挨著個的到倭寇的每個登陸點去殺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舉火燒船。”
我點點頭問道:“那倭寇匯合後的行蹤可知否?”
吳媽出去又問那個官兵,回來後稟報說:“有官兵遠遠跟蹤,但無法確定倭寇的目標。”
我點點頭,說:“給拿10兩銀子賞瞭,讓他們有情況就來通稟。”
吳媽送官兵走瞭。
我躺在躺椅上,蕊兒端來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陳氏命人拿來小勺子,蕊兒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
大傢都緊張的陪著我,陳氏搬瞭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我讓吳媽去侯在門口,一旦有軍情,及時稟報。
過瞭4更,傳來軍報,燒瞭倭寇的各處登陸的小船,隻留瞭一處。
我點點頭。
陳氏央求我休息,說等有瞭軍情馬上叫我起來,我不同意睡,陳氏讓大傢都去睡瞭,自己和蕊兒留下伺候我。
過瞭一會,門口傳來腳步聲,三小姐扶著二夫人進來瞭,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樣子,看我醒來,也很高興,給我行瞭禮之後,拽著陳氏,兩人嘀嘀咕咕。
陳氏來到我身邊低低聲音問:“老爺,如煙說瞭,老爺毒源去盡瞭,但體內還有毒,二夫人已經安排瞭人給老爺煎藥,但有個藥引子比較麻煩。”
我問:“什麼藥引子。”
陳氏說:“要人乳為藥引。”
我愣瞭一下說:“府上不是有幾個奶媽子麼。”
二夫人湊過來說:“稟報老爺,第一次服藥,最好用初乳為引。”
我問:“何為初乳。”
二夫人說道:“就是還沒喂過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問:“何處可得?”
二夫人說道:“如夫人柳氏臨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藥引。”
陳氏說:“那還不趕緊叫來,等待何時。”
二夫人面帶猶豫。
陳氏問道:“等什麼呢?”
二夫人說:“稟告夫人,老爺,柳氏很是擔心若生產一子,立即處死,所以柳氏……”
我笑瞭,說:“就說我說的,生子也饒瞭他,大傢一起瞞著官府不就可以瞭麼。”
二夫人見我如此寬宏大量,說:“如果奴婢告訴柳氏老爺的說話,肯定樂瘋瞭。”
陳氏笑道:“這妮子本來就瘋瘋癲癲的。”
二夫人笑著出去瞭,不大一會,帶著柳氏進來瞭。
柳氏挺著大肚子,進來就要給我磕頭,被陳氏攔住瞭,我笑著說:“等你生瞭崽,再給老爺磕頭吧,挺著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給我深深福瞭一禮,二夫人已經跟她說瞭叫她來的原因,陳氏令她解開衣衫,柳氏背轉身去,解開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頭微黑,她還想拿個茶碗擠奶水,二夫人說:“別找瞭,直接喂給老爺喝,藥效最好。”
柳氏一聽,有些不敢,惴惴的看著我,看看陳氏。
陳氏說:“你還不好意思瞭,給老爺喂奶,治好瞭老爺的傷,老爺一定會好好賞你的。”
柳氏說:“奴婢怕著風寒,數日未曾沐浴瞭,怕污瞭老爺的嘴。”
陳氏趕緊讓仆婦打來清水,用佈給柳氏擦拭瞭乳房,柳氏臉帶嬌羞,閉著眼睛俯身過來,將乳頭湊到我嘴邊,我張開嘴,噙住一個,使勁咂瞭起來。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裡,略有些腥味,卻不難喝。
我使勁咂著,柳氏有些麻癢,低低呻吟兩下。
陳氏罵道:“小蹄子,不許發騷。”
柳氏趕緊捂住嘴,吃瞭一會,二夫人說:“夠瞭,夠瞭,該喝藥瞭。”
我松開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帶嬌羞的瞟瞭我一眼,退到一邊。
二夫人命令仆婦將煎好的藥端瞭上來,滿滿一大碗,我硬著頭皮喝瞭下去。
正喝著,吳媽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說:“老爺,大事不好。”
我看著吳媽說:“慢慢說,怎麼瞭?”
吳媽說道:“官兵說,有一小隊的倭寇直奔縣城而來。曹守備已經派兵過來瞭,但不知道來的及來不及。”
我問道:“縣城沒有守兵麼?”
吳媽說:“能打的都被曹守備帶走瞭,剩下10多個老弱病殘瞭。”
我說:“馬上去通知關城門。”
吳媽說:“現在不到五更天,城門未開,隻有報信的官兵到瞭才開一條縫,讓他們進來。”
我說:“那馬上讓他們關緊瞭,千萬別放一個進來。”
吳媽說:“官兵說,城墻怕擋不住,來的那些倭寇身手瞭得,已經殺瞭一些阻擋他們的官兵瞭。”
我一聽也慌神瞭,掙紮的想站起來,陳氏趕緊按住我,我廢然的躺下,心裡話估計是倭寇懷疑這個接應的地點有問題瞭,安排瞭一些高手來探視。
陳氏說:“大傢別慌,畢竟還有官府呢。他們就是到瞭縣城,我們也不一定是目標。”
我搖搖頭說:“他們肯定要來這裡,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煩瞭。”
二夫人說:“曹守備既然知道瞭,肯定會來救我們,所以我們隻要堅守一會兒,曹將軍到瞭,不就沒有問題瞭麼?”
我苦笑著說:“倭寇甚是瞭得,尤其善於突襲,我們這麼大的縣城,很難守住。”
二夫人說:“縣城大守不住,我們可以守我們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們可以再守一個小院,隻要拖到曹將軍到即可。”
我苦笑一聲說:“我們這裡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跟我這個廢人,咋守啊?”
二夫人說道:“也不全是,我們這裡也有高手。”
陳氏也點頭說:“大媳婦姚氏是武術世傢的出身,會點花拳秀腿,喜兒也能比劃兩下。”
二夫人搖頭說:“不是說她們,我說的是慕容小妹。她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傳說中的江南姑蘇慕容後人。”
陳氏立刻讓人叫瞭慕容過來,小婦人宛若小狐貍一邊,躲躲閃閃的進瞭門,縮在眾人之後。
我招呼她過來,問道:“你可是姑蘇慕容後人?”
慕容氏畏畏縮縮的點點頭,躲在瞭二夫人後面,我問道:“你可會武功?”
慕容氏使勁搖頭道:“我們傢族武功早就失傳,我哪裡會什麼武功。”
二夫人驚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時說你會高深武功麼?”
慕容氏臉紅紅的說:“那是我怕你們欺負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傢集體氣個半死。
姚氏也趕過來瞭,手裡拎著把寶劍,倒是英姿颯爽,可這一婦人能擋住數十名倭寇麼。
大傢正著急呢,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吳媽跑瞭進來說:“知府大人也知道瞭倭寇奔縣城來,也慌神瞭,派人問老爺咋辦?”
我拍拍手說:“老子咋知道怎麼辦。”
大傢都緊張起來。
知府組織瞭縣城裡精裝男子200餘人,發放瞭刀槍,站在城門上,緊張等待著倭寇。
我們一府人都藏在府內,府門緊閉,大傢集體做縮頭烏龜裝。
話說這數十名倭寇真是奉瞭倭寇首領的命令前來尋找王犯,他們在海上收到瞭飛鴿傳書,但我們沒有寫暗語,倭寇知道瞭王犯出事瞭,他們不甘心大量金銀收買的這個內應消失,所以硬著頭皮來看究竟。
這批倭寇都是忍者級別,身手相當厲害,比我們在海邊殺的那批厲害多瞭。
他們離開瞭大部隊,殺死瞭曹守備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縣城而來。
天還沒亮,他們在城外發現瞭城墻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這些倭寇卻毫不擔心,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巡邏官兵的空當,爬上城墻,潛入城內,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來。
喜兒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來的幾個老弱殘兵守候在府門口,喜兒拎著個碩大的洗衣棒槌,大傢聽城門附近沒有聲響,正安心的等著天亮。突然,幾個黑影翻墻而入,大夫人嚇的寶劍直接就扔瞭,喜兒掄著棒槌想往上沖,可是一個黑影飛起一腳,喜兒就飛瞭出去,肥碩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撿起寶劍,還沒到拔出來,兩個黑影手握長刀夾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寶劍又扔瞭。
倭寇陸續飛進院墻,集中在庭前,我徹底慌神瞭,想站起來,可是腿上一陣劇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個會說漢語的倭寇拿著長刀問道:“王先生,哪裡的幹活?”
大傢都看著我,為首的倭寇走過來,看著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硬著頭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殺你們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幹掉瞭,這個漢奸!”
大傢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倭寇也都呆住瞭,他們沒想到我幹掉瞭王犯,並且站瞭他的府邸。
他們徹底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為首的倭寇生氣瞭,拿著長刀朝我走來,我勉強的站直身體,吳媽想擋在我身前,我伸手拉著她,把她拽到我身後,倭寇頭子徑直走到我面前說:“拔出你的刀,決鬥的幹活。”
我看看四周,沒有兵器,搖搖頭說:“沒刀,不能決鬥的幹活。”
倭寇更生氣瞭,舉起刀:“不決鬥,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著姚氏腳邊的寶劍說:“寶劍,寶劍的拿。”
倭寇點頭看看寶劍,揮揮手,兩個倭寇放開姚氏,姚氏撿起寶劍,過來遞給我。
我拽出瞭寶劍,吳媽和姚氏一邊一人攙扶著我走到庭院中間,倭寇頭子看著我:“你的受傷的幹活。”
我笑瞭說:“不受傷,你的死人的幹活。”
倭寇頭子大怒:“扒個。”
我笑瞭:“九個。”
倭寇掄起刀朝我沖過來,我單腿站立,怕傷瞭吳媽和姚氏,身體向前伏倒,忍著腿疼,就地一滾,倭寇沒見過還沒有動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對手呢。舉著刀也愣瞭一下,我趁他停頓,寶劍上指,紮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側身躲開,我掄圓寶劍朝他腿砍去,倭寇嚇的使勁蹦起來,又躲開瞭,我趴在地上,不斷的揮動寶劍砍他的腿,倭寇舉著刀玩命的蹦,過瞭一會,我砍不動瞭,寶劍一扔,趴在地上喘氣,倭寇也蹦不動瞭,舉著刀也站那裡喘氣。
大傢都看著我們發呆。
倭寇先緩過來,舉著刀獰笑著向我砍來,我閉目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