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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溫柔鄉裡

  吳媽點點頭說:老爺,奴婢就不便過去瞭,請蕊兒妹妹帶老爺過去。

  蕊兒過來扶著我,吳媽退下瞭。

  出瞭洗澡的屋子,穿過一條畫廊,進瞭一個小院子,蕊兒扶著我進瞭。

  陳氏夫人和兩位中年婦人站在院子裡迎接我,看到我進來,都深深的施瞭個禮,蕊兒退到後面,李夫人過來攙住我進瞭房間。

  房間裡邊裝飾很是奢華,擺滿瞭各種裝飾品,床上也凈是綾羅綢緞,陳氏扶著我坐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兩個仆婦打扮的站在陳氏身後,桌上擺著些果品,酒壺。

  陳氏問我:“老爺,您還用點果蔬酒水麼?”

  我點點頭說:“以前在軍營裡,晚上不喝醉瞭不睡覺。現在也喝兩杯。”

  我看著陳氏老熟的臉,心裡一陣翻滾,這個女人長的眉目端正,不像壞人,為啥生出個那樣的兒子。

  陳氏陪我坐下,一個仆婦倒瞭兩杯酒,給我一杯,陳氏一杯。

  陳氏舉起酒杯說:“承蒙老爺厚愛,奴婢自知身份卑微,鬥膽陪老爺共飲一杯。”

  我搖搖頭說:“夫人,雖說你歲數大我很多,按道理我們不是一輩人,我應該尊你為長輩,但是你兒子禍國殃民,給你們也帶來災難,按道理你們都該株連九族,我保下瞭你們,萬歲爺賞瞭這個宅子給我,我就是這個宅子裡的老爺,我不允許在這裡還有我長輩,所以老夫人你就隻好委屈做我的夫人瞭。我是粗人,我認得理就是最簡單的,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輩,明白瞭麼?”

  陳氏說:“奴婢完全明白。”

  我說:“明白瞭就別自稱奴婢瞭,當老婆的應該咋叫?”

  陳氏說:“妾身明白瞭。”

  我喝瞭杯酒,覺得這酒比在軍營裡的好喝多瞭,綿,純,香,濃我咂咂嘴,說:“好酒好酒。”

  陳氏趕緊給我又到瞭一杯。我身體有些虛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還沒有睡意,我扭頭發現邊上有個躺椅,我讓蕊兒扶我上瞭躺椅,一個仆婦拿來一個蒲團,放在椅子邊上,跪在上面給我捶腿,另外一個給我扇著扇子,陳氏端著酒壺酒杯陪我飲酒。

  我覺得很是無聊,問陳氏:“夫人,有沒有什麼樂子,老爺我無聊的緊。”

  陳氏想瞭想,指著給我捶腿的仆婦說:“這個是妾身陪嫁過來的丫鬟,唱小曲不錯,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親爹就愛聽她唱曲。”

  我樂瞭,直起身子摸著給我捶腿的婦人的臉蛋說:“你會唱曲?給老爺唱一個?”

  那個婦人起身去瞭個琵琶坐在桌子邊上,彈著琴依依呀呀的唱起來。

  我聽的倒是悠揚,可是不懂的欣賞,仍然無聊,看著陳氏,陳氏趕緊湊過來說:“以前老爺聽春蘭唱曲的時候,夏荷給老爺品簫,老爺就很舒爽。”

  我說:“品簫?那個太吵瞭,別人還睡覺不睡覺瞭。”

  陳氏臉紅紅的,指著我的襠部說:“是品老爺那根肉簫。不吵的。每次老爺聽曲品簫舒服瞭,妾身再伺候老爺個倒澆蠟燭,老爺徹底舒坦瞭,才去睡呢。”

  我笑著問:“你歲數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陳氏嘆瞭口氣說:“他爹品行還算好,就是貪酒,喝死瞭。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著旁邊站著的一個仆婦問道:“你就是夏荷?”

  那個仆婦點點頭,福瞭一福說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細看瞭看,倒是有幾分姿色,隻是徐娘半老瞭。披著一件藕色的紗衣,裡邊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綢子褲,粉色的繡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幹凈。

  我笑著說:“聽夫人說你品的一口好蕭?”

  夏荷低著頭說:“夫人謬贊瞭,都是夫人傳授的。”

  我說:“給老爺試試,品的好瞭,老爺有賞。”

  夏荷說:“奴婢姑且試試,請老爺點評。”

  說著夏荷也跪在我身邊,輕手輕腳的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脫下一些,碩大的雞巴一下沒瞭束縛,彈跳而出,夏荷嚇瞭一跳說:“老爺的寶物如此的碩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這般驚人之物。”

  唱曲的春蘭撇見瞭我的器物,也是一驚,節奏有些亂瞭,停頓一下才穩住心神。

  夏荷問我:“老爺,奴婢是否除衣。”

  我點點頭說:“都按以前的來。”

  夏荷說:“以前老爺愛讓奴婢們裸身獻藝。方便老爺把玩奴婢們的身子。”

  我笑著說:“好啊,都除瞭衫,讓新老爺看看。”

  春蘭瞟著夏荷面前我高聳的傢夥,一邊放下琵琶,慢慢的脫下衣服,隻穿著繡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來。

  春蘭的身體消瘦,乳房還算豐滿,雙腿也細長,腹間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對比,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脫光瞭,身體較為豐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膩光滑,下腹毛發稀疏,陰埠高聳,臀部也是肥碩白皙。

  陳氏也除瞭衣服,穿著件大紅的褻褲,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養的真是不錯。

  夏荷低下頭,雙手扶著我的器物,張開小嘴,努力含住瞭紅紅的龜頭,舌尖挑動著我的馬眼(尿道口),我一陣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賣力的舔著,舌頭靈活的繞著龜頭的表面打著轉。舒服的我兩眼發直,盯著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環,擼著我的肉棍,臉頰微微凹陷,嘬著,吮吸著龜頭。

  我舒服極瞭,以前過的都是軍旅生涯,那見過如此風流景象,渾身都哆嗦起來。

  陳氏比較有經驗,覺得我到瞭箭在弦上的時刻瞭,趕緊攔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陳氏除下褻褲,蹁腿騎到我腿上,先福瞭一禮說:“老爺,妾身給老爺弄個倒澆蠟燭。”

  我笑著說:“來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蘭扶著陳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蘭扶著我的雞巴,對準陳氏的穴口,陳氏腰身一沉,就吞將進去。春蘭夏荷扶著陳氏,陳氏直著身體,上下起伏著,我感覺我的器物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腰間一麻,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陳氏未曾準備好,被我的熱流燙的渾身一抖。身子停住瞭。

  三人見我泄瞭,臉上都有些失望,春蘭扶著陳氏從我身上下來,蕊兒捧著絲巾過來給我擦拭。

  我從來沒有幹過女人,原來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著說:“原來溫柔鄉是這般滋味,老爺還是頭一次享受到。”

  春蘭驚訝的說:“老爺以前未近過女兒身麼?那老夫人受的還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我點頭說:“老爺以前在少林習武,師父就不讓我等接近女色。後入軍營,更無緣女人瞭。”

  陳氏也很驚訝,搶過蕊兒手裡的絲巾,親自為我擦拭著,嘴裡說著:“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爺一般,那倭寇安敢來我疆土作孽。老爺真是潔身自好,妾身得老爺恩寵,實在三生有幸啊。”

  陳氏極其溫柔的擦拭,細滑的絲巾摩擦著我的肉棒,不多時,肉棒又在陳氏手中高昂起來。

  陳氏和春蘭夏荷都欣喜的看著。夏荷捂住嘴笑著說:“老爺畢竟年輕,龍馬精神,這麼快又……”

  陳氏笑道:“這次讓你們姐倆嘗嘗,春蘭,你先來。”

  春蘭面帶羞澀說:“夫人,奴婢不敢,還是夫人來吧。”

  我笑瞭說:“讓你來就來,夫人的話你敢不聽?”

  夏荷笑道:“給你臉趕緊接著,你舒坦瞭,我還要試試呢。”

  春蘭笑著說:“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爺,夫人的命令,奴婢當然不敢不尊。”

  陳氏和夏荷扶著春蘭,也做瞭倒澆蠟燭,春蘭的美穴甚是緊致,包裹著我的肉棒密不透風,春蘭扶著陳氏和夏荷,身體劃著圈子轉動,春蘭嬌喘不止,聲帶哭腔說:“老爺的器物好大,奴婢腸子都攪爛瞭。”

  夏荷說:“你這個浪蹄子,老爺寶物大還不好?看把你美的。”

  陳氏說道:“舒坦瞭趕緊下來,夏荷試試老爺的寶貝。”

  春蘭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下來,陳氏笑道:“夏荷,你倒著來,讓老爺觀賞個進出的景致。”

  說著夏荷在春蘭和陳氏的攙扶下也騎到我的身上,和前兩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對著我,我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夏荷肥碩的下體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陳氏和春蘭相輔,自己撐著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上下翻飛,我看著我的肉棒出現消失,消失出現。夏荷體胖,用力瞭些許時刻,就嬌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內也汁液橫飛,唧唧亂響。

  蕊兒在旁邊看的春心蕩漾,下身熱流一股股的湧出,褲襠濕瞭一片,怕人發現,雙腿交叉站立,臉色潮紅,呼吸深重。

  陳氏冷眼看到,湊我耳邊說:“老爺,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黃,奴婢看這個小丫鬟應該仍有元紅,老爺是不是破個嫩瓜,取個頭彩?”

  我扭頭看著蕊兒,她知道我倆個在說她,小臉低垂,臉上的紅暈顯現,似乎想跑,但又舍不得。

  我招手讓她過來,陳氏扶著夏荷從我身上下來,蕊兒雙手扯著衣角,呆呆的立著。陳氏伸手在她襠間一掏,回身對我說:“恭喜老爺瞭,這妮子果是原封未動,老爺就嘗個新鮮的果子吧。”

  夏荷也湊將過來,手伸進蕊兒的褲子一陣摳摸,抽出手來,指間盡是水濕,回頭看著我說:“老爺,這妮子春心已起,老爺就別客氣瞭。”

  陳氏說:“這屋裡都是精赤條條的,就你個小妮子還穿著,趕緊脫瞭,讓老爺看看。”

  蕊兒哆嗦一下,看來很懼怕陳氏,快手快腳的除凈瞭衣衫,雙手遮著下陰,立在我們面前。

  春蘭過去摟住蕊兒說:“老爺收你做瞭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氣啊,還不好好伺候老爺?來,先幫老爺品品,伺候好瞭老爺,賞賜多著呢。”

  蕊兒半推半就的跟著春蘭到瞭我身邊,俯下身,學著夏荷的動作,握著我的肉棒,低頭張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兒腿間掏摸著,扭頭對陳氏說:“夫人,這妮子肉真細嫩。”

  陳氏說:“你且小心,別弄破瞭,老爺沒的樂瞭,扒你的皮。”

  夏荷趕緊住手,陳氏也伸手過去,摸著蕊兒的下身說:“這妮子,天生好皮囊,福氣也大,能得老爺梳攏,要是能給老爺生養個公子小姐的,老爺還能賞你個名分。”

  蕊兒含不住我的肉棒,隻是用舌頭使勁舔著。

  我有些著急嘗鮮,讓她停下來。

  陳氏說:“老爺,這妮子還是個嫩瓜,倒澆蠟燭可能不行,隻能讓老爺辛苦瞭。”

  春蘭扶我起身,陳氏讓蕊兒躺在躺椅上,雙腿高舉,陳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一條腿,左右分開。

  蕊兒完璧無瑕的下體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高高的陰部,寸毛不生,腿間一條細縫,緊緊閉合,夏荷伸手用兩指分開那肉縫,裡邊鮮紅的嫩肉露出,幾滴晶瑩的水珠掛在上邊。

  春蘭扶著我附到蕊兒身上,陳氏握著我的肉棒,對準瞭蕊兒的嫩肉,春蘭輕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擠進蕊兒的肉縫中,蕊兒吃痛,雙腿想收緊,陳氏和夏荷牢牢抱住,春蘭逐漸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兒嬌喘連連,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蘭看的焦躁,使勁一壓,我的肉棒突破瞭阻攔,全根盡入,蕊兒長呼瞭一聲,雙目緊閉,眼角似有淚水。陳氏在旁邊說:恭喜老爺,得一元紅。

  春蘭拉動我腰身,我肉棒緩緩拔出,我看到些許落紅沾染其上。春蘭又推按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進入。蕊兒又眉頭緊蹙,口中矯呼:“痛殺奴婢瞭。”

  陳氏笑道:“婦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瞭吧,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怎能得老爺破瓜?”

  蕊兒強忍疼痛,擠出一絲笑意:“謝老爺恩寵。”

  我覺的蕊兒體內很是緊窄,插入尤其艱澀,但比陳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蕊兒略有動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來。

  春蘭見蕊兒疼痛稍解,推動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來。

  蕊兒嬌喘連連,口中呼道:“老爺盡可快些,奴婢承受不瞭。”

  我感到蕊兒體內連續收縮,夾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將我的熱精吸瞭出來,灌在蕊兒體內。

  春蘭扶起我來,陳氏令蕊兒仍高舉雙腿,讓精水流進體內,爭取受孕。

  蕊兒強忍疼痛,舉高雙腿,生怕一絲精水溢出。

  春蘭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陳氏取絲巾幫我擦拭肉棒,棒頭的溝裡還有一汪蕊兒處女血。

  陳氏也細細的擦拭幹凈,絲巾上落紅斑斑,陳氏疊好絲巾,交給蕊兒收著。

  陳氏扶著我躺在床上,我枕著錦緞的枕頭,陳氏親手拿著團扇給我扇風,我舒服的體會著溫柔鄉的快樂。慢慢的睡去。

  由於多年軍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睜開眼一看,陳氏裹著綢被,睡在我的身旁,香肩外露,乳溝深陷,這個老婦保養的確是好。

  蕊兒叉著雙腿在躺椅上昏睡。春蘭和夏荷在外間床上睡著。

  我從陳氏身上爬過去,下瞭床,蕊兒睡的淺,驚醒瞭,看到我起來瞭,她也趕緊起身,下體一陣劇痛,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

  蕊兒赤裸著下身,叉這腿跑出去,叫醒瞭春蘭夏荷,兩個趕緊起身,給我端來洗漱之物。

  我凈面漱口。

  陳氏也起來瞭,穿好衣服,看到三個下人都衣不遮體,趕緊令三人穿好瞭衣服。

  武媽倒是早在外邊候著瞭。

  一行人陪我到廳裡吃早飯。

  不一會,姚氏李氏黃氏三位夫人也都到瞭,給我請瞭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飯。

  吃完飯,吳媽湊過來問我有何安排。

  我說去看看傢裡都有什麼財物,吳媽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庫房看看,蕊兒叉著腿緊緊跟著。

  我腿還是用不上力,蕊兒也不方便扶我。姚氏隻好攙住我一邊,吳媽引路,穿過花園時,我突然看見一個壯婦,20歲上下,身高體胖,濃眉大眼。穿一件抹胸,巨乳高聳,下面是條綢子褲,雙腳也是碩大。手裡拎瞭幾個木盆,健步如飛。

  我暗暗喝瞭聲采,這女子即便進瞭軍營也是把好手。我讓吳媽招呼她過來。

  壯婦過來給我跪倒,我細細打量,長相倒是端正。

  我讓她起身,伸手出來,跟我握手,比瞭比手勁,竟然不輸給我。

  我點點頭。朝她肩膀錘瞭一拳,說:“好身板,好身板。”

  吳媽湊過來說:“這是專門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兒,來府上有幾年瞭,大件衣服洗瞭不好扭幹,就她來幹。端是力大。內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幹。”

  我拍怕她,讓她好好幹活,令吳媽長她一分月錢。喜兒樂滋滋的磕頭感謝。

  吳媽接著引我前行,突然回頭問我:“老爺,現如今老爺的腿尚未康復,行動不便,內院又不便騎馬乘轎,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辦法,弄個肉馬騎騎?”

  我問吳媽:“何為肉馬?”

  吳媽說:“王犯爹爹嗜酒,終日酩酊大醉,進內院女眷也抬不動,後找一粗壯丫鬟,專門背他進出,大傢玩笑稱之為肉馬。”

  我覺得倒是個主意,吳媽說:“那個喜兒身狀力大,皮膚也算細膩,讓她做肉馬倒是合適。”

  我點頭同意。

  吳媽招呼喜兒過來,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後赤身來伺候。

  喜兒轉身去瞭,我們一行人接著前行。

  到瞭一個青磚大房門口,姚氏取出鑰匙開瞭門鎖,推開門引大傢進入。

  裡邊僅是箱子,墻邊幾個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瓷器,玉器,珊瑚等寶貝。

  打開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元寶。

  我心裡大罵,這個王八蛋,搞這麼多錢物,害死那麼多兄弟。

  姚氏介紹說:“最值錢的還在裡間。”說著引我們走過一屏風,開一小門進入,裡邊凈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繚亂。

  出瞭屋子,我叫過吳媽,讓她取一箱元寶,送到前廳,等我處置。

  喜兒已經沐浴,腰間圍著一佈條,遮住下陰,上身精赤,兩個巨乳高聳,碩大的乳頭挺著。吳媽招呼她過來,喜兒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騎在她腰上,喜兒用手臂夾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吳媽和姚氏扶著我,我在喜兒背上趴好,喜兒屁股微微撅起,怕我滑下來。就這麼背著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兒身前,還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吳媽看我騎的很穩,喜兒背我也很輕松,就前面引路,大傢到瞭書房。

  我寫瞭個帖子,讓吳媽派人找老曹過府一敘。

  吳媽派人去瞭,我騎上喜兒,讓吳媽帶去去看看我騎回來的那匹馬。

  一行人來到馬廄,孤零零的就我那匹,兩個仆婦正在給他刷毛,馬看到我來瞭,連蹦帶跳的我從喜兒身上下來,過去拉住馬韁繩,讓仆婦去找些粗鹽過來,我摸著馬鬃,回憶著那次戰鬥。心有餘悸,真是差點回不來啊。

  吳媽捧著鹽粒過來,我抓瞭幾顆喂給馬吃。馬伸著舌頭舔進嘴裡。

  吳媽問我:“老爺,您這寶馬良駒叫什麼名字?”

  我愣瞭一下說:“還沒起呢?”

  我扭頭看看赤條條的喜兒說:“她叫喜兒,馬兒就是歡兒吧,合起來就是歡喜。”

  吳媽笑著說:“好名字,好名字。”

  喜兒突然指著歡兒說:“老爺你看你看,羞煞人瞭。”

  我扭頭一看,歡兒不知為何發情瞭,雞巴聳起,變的巨大,還一抖一抖的。

  我笑著說:“喜兒,歡兒看上你瞭。”

  喜兒臉一紅,扭過身去。

  我讓吳媽去買幾匹漂亮的小毛驢過來給歡兒泄欲,吳媽安排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