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瞭個大早直奔醫院,李楠已經幫我把後面連續幾次的號都給我掛瞭,連化驗單都幫我開好瞭,我拎著卡直奔抽血的地方,抽瞭幾管血,然後排著隊等在專傢門診處。
今天李楠並不在,趙姐看瞭看電腦上我的化驗結果說,有些生化指標是有點偏高,但指征也不明顯,診斷起來的確有點棘手,如果想徹底查清楚原因,可能還要進一步做激素水平檢查,結合腦部CT或者核磁,我一聽頭就大瞭,不就是區區一個延遲射精的病,整出這麼多幺蛾子來。
趙姐看我不耐煩的樣子,還瞥瞭我一眼說,我之前看過一個病人,是因為生瞭癌癥,腫瘤壓迫瞭神經,加上內分泌紊亂造成的,不是給他全面檢查一遍,還發現不瞭呢。
我說算瞭算瞭,這個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讓它去吧。
趙姐面無表情地說,小夥子還沒結婚吧,如果這個病不找到病根,隻會越來越嚴重,將來結婚瞭會影響夫妻生活和感情。她放下筆看著我說,你現在和其他的未婚妻或者女朋友這些在一起同房的時候,她們的反饋是怎樣的,有不適感嗎?嚴重不嚴重。
我撓撓頭不知道如何作答,其實答案我是有的就是不好意思說,就是相對少婦,成熟一點的,感覺還是可以的,但也是勉強應對。而少女,姑娘們,可能就痛苦多一點瞭。
趙姐看出瞭我的窘態,她微笑瞭下合上我的病歷說,說我聽小李講你和她之前也有點男女關系,既然你不好意思,我問問她好瞭。不過年輕人雖然是沒結婚可以自由一點,但也要有分寸。
趙姐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笑瞭一下,說其實這個病啊如果說後果比較嚴重,其實一大半是心理上的問題,就是有可能性生活不和諧導致心理焦慮和恐慌,就像很多的陽痿早泄,越是性生活不協調問題就會更嚴重,心平氣和一點反而會好一點,你這是另一個極端,如果能調整好自己的心理,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問題。心態放松一點很重要。
趙姐說你最多再來一次再檢查一次,把再後面的門診都取消瞭吧,我覺得最好不要有心理負擔,你還是放心放松地應對,也許會好一點。
我說那我這個……
趙姐說你說性生活麼,我覺得可以適度,但頻率應該小於之前,有一段時間的性欲積累,也許會有助於你降低射精閾值,改善癥狀呢。
我趕緊連連點頭,溜出瞭診室。
頂樓辦公室又是隻有白秘書一個人在,Cathy還沒來,這半層樓常年就我們三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和門口的接待隻敢在上班前和下班後進來打掃收拾,上班時間不叫她們,是打死不能進門的。
白秘書又是打扮得青春美貌,嬌艷可愛的樣子,我禮貌地說你又漂亮瞭啊,看來老公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
白秘書杏眼圓睜,怒目盯著我說,是因為最近你來上班我才精心打扮的好嗎?
我一邊坐到座位上,一邊說好好好,承你的情,Cathy人呢,這幾天我怎麼覺得她不太對勁,無精打采的,還老翹班,以前她可是工作狂啊。
白秘書又不請自來地坐在我的邊桌上,笑嘻嘻地說老板的八卦我哪敢亂說啊,其實老板也挺慘的,長期兩地,我看她也不怎麼回臺灣,她來S市一年多瞭,她老公也就來過一次,我察言觀色,覺得他倆感情不行,就像湊合過日子的。
我笑著說你嘴上說不講老板八卦,還是八卦瞭這麼多。
白秘書說,哎呀,八卦是女人的命啊,公司的規矩,員工不能和老板的秘書有私交,我一個人多寂寞啊,好容易有個你能聊兩句的,你卻一副裝瘋賣傻的死樣,其實你這個死花花公子,我什麼不知道啊,妙娟早就都告訴我瞭。
我把病歷卡丟在桌上說,你就別打我的主意瞭,你看我這都掛生殖專科門診瞭,不好使瞭。你要是真想男人,現在那種App多的是,找人約唄。
白秘書微微一笑,說這個障眼法對我沒用,妙娟早把你的底牌都告訴我瞭。你也別覺得我風騷啊什麼的,我陪好多男人上過床,但我沒一個從心裡看得起過,逢場作戲罷瞭。不瞞你說,我就是和我那個不中用的老公做愛,我也要腦子裡想著是你在搞我,我才能來點情緒,可是他又不爭氣,吭嗤吭嗤幾分鐘就完瞭,弄得我真是百爪撓心。
我皺眉想你這是吃瞭春藥瞭還是怎麼地,大上班地撩個沒完沒瞭。我說要麼我去Cathy傢看看她吧,別是生什麼病瞭。
白秘書說你慌什麼慌,難道不先打個電話。
我心想這脾氣怎麼一下大瞭,算瞭,還是給Cathy電話吧,這時會客室門響瞭下,白秘書伸頭進來說別假模假樣地打電話瞭,Cathy已經到公司瞭,不過她在36樓開會呢。
我說你早知道瞭故意耍我是不是?
白秘書搖頭說不是的,剛樓下前臺打電話給我,是Cathy讓她轉告我的。
白秘書下樓去瞭,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發呆,想起昨晚Cathy和秦志峰的對話,覺得還是琢磨不透秦志峰的意思和打算如何針對我的意圖。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昨天下午電話給Cathy的時候,從她電話裡我聽到有第二個人的聲音和打火機的聲音,但晚上秦志峰來瞭以後的對話很明顯秦志峰昨天是第一次過去,而且秦志峰是不抽煙的。那下午那個人是誰,菲傭是晚上走的,那下午去的人看起來是明面上的人,難道Cathy是個水性楊花的傢夥,下午勾搭瞭男人到傢裡?感覺又不太像,Cathy雖然性感美貌,風韻十足,但認識這麼久瞭感覺作風還是比較正派的,那天跑到我傢挑逗我,更像是在試探。
正在想轍呢,單龍給我打個電話,問我在不在單位,我說在,他說我就在附近,10分鐘內到,樓下豐收日包房見,我還沒答應他,他就把電話掛瞭。
我剛坐定,單龍就到瞭,居然後面跟著齊馨兒。看到久違的齊馨兒,真讓我覺得恍若隔世一般。一反從前大大咧咧伶牙俐齒的風格,今天的齊馨兒看上去比較穩重和溫和。
單龍誇張地活動著自己的胳膊說,我這肩還沒好利索,讓馨兒給我做的司機哈。
齊馨兒哼瞭一聲,一邊端起茶壺給我倆倒茶,一邊說撒謊都不會,現在打個滴滴很難嗎?
單龍嘿嘿笑瞭,其實是馨兒想來看你,我作陪的。
齊馨兒看上去有點黑瞭,但精神不錯,以前感覺瘦得厲害,現在仿佛結實瞭一點。我不太會誇女孩子,不知道這黑瞭胖瞭該怎麼誇獎,有點愣住瞭。
齊馨兒瞥瞭我一眼說,你就直說吧,我黑瞭胖瞭醜瞭。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單龍插嘴說我跟你說瞭,什麼背包遊徒步遊的,就是找罪受,一個漂亮白嫩的小美妞,都成這樣瞭。
我打個哈哈說旅旅遊散心挺好的,大城市待久瞭,憋悶。
單龍說你又不會說話瞭,人傢那是旅行,不是旅遊。
齊馨兒看著我的眼睛說,我聽說你要去雲南啊,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啊。
我遲疑瞭下說,我去雲南不是旅遊的,有事做,下回吧。
單龍拍瞭下桌子對齊馨兒說,你看這不是我不讓你去吧,小一他確實是去出差辦事的,不是旅遊。
齊馨兒皺眉頭說你別騙我瞭,你帶著幾個女孩子,自駕去雲南,說是出差,騙誰呢,再說瞭,你們公司是船運公司,有什麼業務要去雲南談,你們的萬噸貨輪能開到雲南高原去攬業務嗎?
我看瞭眼單龍,單龍無奈地說,林嫣,齊馨兒認識林嫣,那傢夥全跟她撂瞭。
我苦笑著看著齊馨兒說,我也不欠你什麼吧,我有這個帶著你去玩的義務?話說那幾個你說的妞,是我想帶著去的嗎?
單龍開瞭一瓶啤酒,要給我倒,我謝絕瞭說下午還上班不喝酒,他一邊給自己和齊馨兒倒上一邊說我們兄妹兩個啊,上輩子欠你的瞭。她在緬甸差點為你丟瞭命,我在越南差點為你丟瞭命。我倒是學精瞭,以後絕對躲著你小子,槍林彈雨的我可不想死,撿回來這條命,我要百倍珍惜,爭取活到壽終正寢,但馨兒這丫頭我就看不懂也勸不住瞭。
我默默看著齊馨兒說,實不相瞞,這次出去,搞不好危險比前兩次還大,且不說你也沒理由跟著我去,就算有,我也萬萬不能帶著你去冒這個風險。
齊馨兒難得地笑瞭下,說我前一段心裡煩得夠嗆,我就跟著幾個朋友,去青海新疆甘肅去玩瞭兩個月,條件是真艱苦,但心裡舒服。他們又去西藏瞭,我沒去,我想將來和你一起進藏去玩,上次和你去雲南緬甸,我是第一次野外經歷,啥都不懂。
我說那話說清楚瞭,我不是神馬驢友,也不是去玩的,我就是去辦事,我恨不得當天去瞭第二天辦好事回來,這裡恐怕你有誤會,我還真不是去遊玩。
單龍又打開第二瓶啤酒,說以前我其實挺看好你們倆的,但我跟這傢夥去越南死裡逃生瞭一回,我就改主意瞭,馨兒啊,小一這傢夥是個謎啊,他到底有幾張臉幾個身份,誰也不知道,你想見他我就帶你來見瞭,但我還是想大傢做個普通朋友就好。
我盡量微笑著,說對,而且我也快結婚瞭,改天還請你們吃喜糖。
齊馨兒很淡然的樣子,甚至還冷笑瞭一下,說和那個大胸馬來妹麼?地球人都看出來你對她沒有真感情,你對陸穎的情意都比她真,你這麼幹,傷人傢的心,合適麼?
我有點惱火地說,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知道我喜歡誰。
單龍沖齊馨兒使瞭個眼色,岔開話題說你被敲竹杠的事情解決得怎麼樣瞭?不會一會兒幾個蒙面大漢沖進來砍你,把我們給連累瞭吧。
我緊皺眉頭說,我尋思這事怎麼那麼邪門呢,原來有人搗鬼。我有點猶豫該不該把葉翔給拎出來,想想還是算瞭,我和葉翔之間的恩怨,我自己和他解決吧,別把這幫傢夥饒上,指不定又出什麼故事呢。
單龍一點不著急,他輕拍著齊馨兒的肩膀說,馨兒你記得,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兒,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千金散盡還復來。撒出去的錢有辦法收回來的。
齊馨兒卻笑瞭下,說我還聽說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呢,你看小一那愁的,到底多少錢啊,說出來也嚇唬我們一下唄。
我搖搖頭說算瞭,我自己湊瞭點,跟老板借瞭點,破財免災唄。
齊馨兒說別價,你跟老板借不等於是跟你未婚妻借瞭嗎? 那人情欠大瞭,以後不還錢都不好意思拜拜呢。
單龍看著齊馨兒皺眉說,你能別老提這個行嗎? 你老戳他肺管子,他翻臉走瞭,你買單啊?
齊馨兒卻一臉嚴肅地說,要是誰出錢誰就是小一的未婚妻,那我也能出。
單龍下巴都快掉桌上瞭,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姑奶奶你能不能別亂開玩笑,周一他不是說笑,他確實煩著呢,我可以作證。
我看瞭看表,說差不多瞭,我得回去上班瞭,今天就到這兒吧。
齊馨兒說等等,我還有正事沒說呢,我傢老頭子一兩天到S市來,我前段缺錢,把我那套公寓給租出去瞭,現在住單龍傢,這事給老頭子知道瞭打斷我的腿,你行行好,冒充下我的男友,收留我住幾天行不行。
我斜眼看瞭下單龍說他給你打掩護還不合適,何必找我。
齊馨兒說不行,他傢跟我傢太熟,他能把住嘴,他爸把不住。
我說這可是原則性問題,你要不是前面跟我扯那些沒邊的,我還說不定真同意瞭,你前面來那麼半真半假的一出,我現在是一百個不同意。
齊馨兒還是不肯放棄。
單龍想瞭想說我看這麼地吧,讓馨兒住你傢去,你要樂意就回傢去,關上門的事我都不知道 你要不樂意,想做你的正人君子呢,你就住你那什麼前舅媽傢別野去混幾天,讓齊馨兒跟他爸說男朋友出差還是出國去瞭,反正兩岔瞭,見不著人也不用擔心穿幫是不是?至於你倆具體神馬方案,我可不關心瞭哈哈哈哈,我就出出主意,但馨兒這個忙,你該幫。
我想想說也行吧,我把傢門鑰匙和地址摘下來丟給齊馨兒說,我在我舅媽傢住幾天,你自己註意點安全就行。地方偏,太晚瞭公交不方便,你的車被給租出去吧,開車還行。
齊馨兒美滋滋地拿瞭鑰匙對單龍說你打車回去吧,這兒好打,我要逛街買買衣服,待會兒再走。
單龍說你買啥都行,別買周一的命成嗎? 你答應我我就走。
齊馨兒點點頭說你放心去,我要真買我還掏不出錢來呢,我得找我爸要。
單龍一拍大腿說那就成,你爸要聽到你花錢買周一的命,能拿起槍把你突突瞭。
回到辦公室發現白秘書無精打采地坐在座位上,我和她打瞭個招呼,她隻抬瞭抬眼皮作為回應。
我有點奇怪一個小時前還風騷得像個女色狼,怎麼一下蔫瞭。我敲敲她的屏風,說啥情況,被Cathy批瞭?
白秘書搖搖頭,說說來話長,你先去找Cathy吧,等你回來瞭和你細說。
Cathy戴著眼罩在她辦公室的一張躺椅上睡著,見我進來瞭打著呵欠起來說茶或者咖啡你自己弄吧,給我也稍帶一份。
我說你這不是有休息室嗎,幹嗎不上裡面睡去。
Cathy用手搓瞭搓臉說這幾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很想睡,要給床上一躺,能睡到下班,你給我沖杯咖啡吧。
我煮瞭一杯咖啡給她,看她還是不清醒,說要麼你敞開睡,醒瞭再說?
Cathy端起喝瞭一口,被燙瞭一下,一臉苦笑地說,我最醜最狼狽的一面都給你看到瞭。
我恭維瞭一句,還是氣質優雅,風采依舊之類的馬屁。
Cathy的一雙美目盯著我說,200萬的問題解決瞭?
我說沒呢,對方還沒給我收款賬號。
Cathy說我給你的錢打在香港賬戶上瞭,他們會讓你給境外賬戶打款的,境內反洗錢查得可嚴瞭。
我哦瞭一聲。
Cathy捧著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說,其實這兩百萬我可以算成你給組織造成的損失的。
我說那又怎樣。
Cathy說條令裡有啊,你自己不看嗎?造成經濟損失有好幾檔懲戒措施和標準呢。
我說罰我去阿裡山種稻谷嗎?
Cathy說你現在是不是特想離開這個是非圈子去種稻谷啊,我也想呢。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來之後,雖然情報和資訊一直在有傳送,但是上面現在不滿意,覺得密級不夠,他們現在特別想要軍事類情報,但我這個站沒有這方面的渠道。 聽說北京站被誘捕瞭好幾個,連帶把信源都抓瞭。你最近老是惹事上身,上面擔心你會成為下一個缺口被打開。
我聳聳肩說我手上根本沒有有價值的渠道和情報線,就是個外圍打手龍套,誰浪費時間盯我啊。
Cathy說我有個計劃,我希望你能多多配合警方軍方行動,如果有機會能打入他們內部,成為他們的情報員。
我笑瞭說算瞭吧,你都說瞭惹事上身,成瞭警察眼裡的問題人物瞭。
Cathy說其實這樣很好啊,人傢就不會懷疑你是老謀深算的臥底間諜瞭,你的人設立住瞭,對方就會想用你,隻要用你,你就有機會。
我說可拉倒吧,我現在從給軍方做外圍線人還是做起,做到你退休那天指不定都轉不瞭正,而且照你說我的人設,適合當個打手打打殺殺的,不會讓我幹情報的。
Cathy呆呆地玩著自己的杯子出瞭一會兒神,說你最好還是答應這件事,我是真心實意想幫你,如果你同意瞭,我還要去請示上級,上峰如果點頭,這事就好辦瞭。
我說你這是威脅我嗎?
Cathy說我沒有,我隻是有點舍不得你。
我奇怪地說,這跟舍得舍不得有啥關系呢?
Cathy勉強地笑瞭下說,如果你接受這個任務,可能指揮你的人就不是我瞭,我最多充當一段時間的聯絡員,然後淡出。
我脫口而出,和吳梅一樣嗎?
Cathy臉上有點淡淡的憂傷,點瞭點頭。
我說那我就不去瞭唄,就還現在的樣子。
Cathy表情復雜地看著我說,很多事情是再也回不去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心裡知道Cathy的意思,Cathy給我爭取的“活命”機會,就是我接受任務去打入軍警內部,前提是我願意接,上面也同意,隻要上面同意,她可以拿這個去和秦志峰討價還價,保我一條命。如果行不通,大概率就是秦志峰要除掉我。無論哪種結局,是生離還是死別,我和Cathy的這一段交情,就算走到瞭盡頭。
我裝作遲疑地說那好,我考慮考慮。
Cathy緊緊地盯著我說,今晚12點以前,必須給我答復。
我回到辦公位上,白秘書正在整理幾個精致的拎袋,我開玩笑說這是給我的生日禮物麼?
白秘書白瞭我一眼說,啊呸,你的生日還半年多呢,臭美,Cathy下午要去葉氏貿易簽合同,這是帶去的手辦。
我說就是葉翔他爸的公司啊,白秘書點頭說是,我說你不跟著去嗎?
白秘書說拜訪客戶哪有帶秘書的,而且有一個副總和兩個部長一起去呢。
正說著打扮得油頭粉面的兩女一男上來瞭,就是白秘書說的那幾個高管,白秘書把東西交代給他們,說Cathy這幾天身體都不行,萬一有飯局你別讓她喝酒。
Cathy從辦公室出來瞭,精心補的妝,可能是臉色不好看,粉上得多瞭點,然後一行人離開瞭。
Cathy走瞭這個辦公區又成瞭我和白秘書兩人世界瞭,我趕緊琢磨找個啥借口躲出去,白秘書卻不客氣地又半坐到我的辦公邊桌上瞭,不過和之前搔首弄姿不一樣,今天好像端莊瞭不少。
白秘書把她的手機拿給我看,一張照片上一板全是英文字母的藥片。 我說啥意思啊,白秘書說還能啥意思,我傢那個豬頭男給我下藥。我網上查過瞭,女用催情藥。
我笑瞭,說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最近一副色情狂的樣子,不過我聽說這玩意兒的藥效最多兩三個小時吧,怎麼會弄得你大白天的都臉紅心跳的。
白秘書說他這個是長效的,又叫什麼蜜月催情藥,看來我裝處女裝得太像瞭,他想掩蓋自己那方面不行,給我吃這個藥讓我更加容易高潮和快感吧。
我說那效果如何呢,白秘書說效果再如何,架不住他又軟又早泄啊,把我弄得真是欲求不滿瞭。
我說那他能不知道嗎? 白秘書說死豬頭男,大概還以為我會覺得他把我弄得神魂顛倒瞭呢。
我忍住笑說,好你一個貌美如花的女特務,竟然著瞭一個初哥的道兒,丟不丟人啊。
白秘書含羞帶怒地扭瞭下我的耳朵,說我隻是輕敵瞭而已,沒想到這麼一個二百五竟然還有這手段而已,都沒往那裡想。
我說你一會兒說自己老公豬頭男,一會兒二百五,這不合適吧。
白秘書說沒什麼不合適的,本來就是個身份掩護,誰還打算和他白頭偕老啊。
白秘書輕輕用手撫摸著剛扭過我的耳朵說不好意思啊,剛才下手有點重。
我挪開她的手說不要緊不要緊,是我自己說話過分瞭。
白秘書卻用手握住瞭我的手,把小巧的櫻唇貼在我耳朵上親吻著,說姐姐親親你,不疼不疼啊。
我想起身擺脫,卻被她用手按住瞭,她在我耳邊說,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就在身邊啊,卻讓我吃不到,你說我難受嘛。說著幹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臉貼瞭上來。
我有點無奈地把我的手抽出來,說我可不是你的白馬王子,可別浪費感情瞭。
白秘書嘻嘻笑瞭,說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若是看上我喜歡我,我就把心掏給你都成。我也不奢望什麼,就讓我感受下就好,哪怕是一點點的小幸福,說著她摟著我的脖子,用嫩白的臉頰貼著我的臉。
我隻好說那最多就這樣瞭。
白秘書扭動瞭下屁股,黑絲襪下的美腿肌膚彈性與肉感十足,說,那你摟著我的腰啊,不然我要掉下去瞭。
我心想你這一通亂七八糟的操作,誰知道是不是自編自導自演的,但話說回來,白秘書的臉蛋身材沒的說,想想看她委身於我看來也不見得有啥說不清楚的需求,看來真的是欲求不滿,老這麼纏著也不是事,那就意思意思吧。
我摟上瞭她纖細的腰肢,她的外套是收腰的,感覺腰部曲線特別好,其實白秘書除瞭個子不算高隻有一米六幾,但論臉蛋,身材都是明星加模特級的,是真正的絕色美女,男人真的抵禦不瞭。
感受到我把她摟在懷裡,白秘書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扭動瞭下腰肢像是感受我的懷抱,她笑著輕點著在我嘴唇上親瞭一下,說你可以隨便摸哦,不要像個木頭人好吧。
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既然都把這個絕色尤物摟在懷裡瞭,那也不用拘泥瞭是吧,我順著她的腰身摸到她的包臀裙,感覺屁股渾圓而有彈性,手感不錯。
白秘書卻站起來,換成跨坐在我身上,但由於她穿的緊身包臀裙,腿打不開,她把緊身裙拉鏈解開一點,然後把裙子翻到腰間,這樣下身就是黑絲襪加一條小內褲瞭,她很得意地把腿張開跨坐在我腿上,陰部都快要頂到我的胯間瞭,她摸著我的臉說,這下你可以盡情摸我的小屁屁瞭。
我一邊伸手愛撫她彈性十足的臀瓣,說這麼搞下去,弄得幹柴烈火瞭怎麼辦。
白秘書嘻嘻笑瞭說那就該怎麼辦怎麼辦唄。
我說這大白天又上班的,白秘書說裡面有個隔間休息室呀。
我說我從來沒看到Cathy在裡面睡過覺。
白秘書說這是前一傢公司留下來的,據說那個色狼老板招瞭兩個漂亮女秘書,在裡面胡天胡帝呢。Cathy自然是不喜歡這種的,但拆又沒必要,她就當更衣室加劃船機,堆點高爾夫網球球具這些,不過床沒撤誒。
我哦瞭一聲,說話是這麼說,就簡單抱抱算瞭好不好,總是不好。
白秘書嫵媚一笑,說你對我沒信心嗎?不怕我把你撩得把持不住?說話間她低頭親上瞭我。
我沒有躲閃心想這要是不讓親也有點傷人傢自尊啊。
白秘書很滿意地摟緊我的脖子,丁香小舌靈活地在我嘴裡鉆來鉆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白秘書的小嘴也挺甜的,味道不錯。
白秘書滿足地笑瞭,說我還從來沒這麼認真地親過一個男人呢。 她看我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笑笑說我傢的豬頭我嫌他口臭,以前的男人都象征性應付下,隻有親你才是最認真最投入的。她開始把手伸進我的褲子,撫摸我的堅硬,一邊撩起我的衣服,吸吮著我的乳頭。
這個姿勢我就摸不著她的美臀瞭,白秘書把我閑置的手放在她胸前,解開衣扣,把雪白柔嫩的乳房從文胸裡掏出來示意我摸,手感的確是柔軟粉嫩,奶頭也微微勃起,我一邊抓著她的奶揉捏著,一邊捻動著她的乳頭。
白秘書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胸膛和腹肌,說小一你好強壯啊,我想要你用你健壯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用力地幹我。
我說親親摸摸就好瞭,別想太多。
白秘書喘息著說,我聽說你喜歡熟女,是不是我和Cathy之間,你對她更有意思啊?
我還沒回答,白秘書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褲子拉瞭下來,我的硬挺粗大的雞巴跳出來,向著我的腹肌方向高高昂著頭。白秘書用手捧著它說,Cathy這個傻貨,我要是她早把你吃瞭,哪個女人看見這根雞巴下面不濕不癢的,說話間張開櫻桃小口含瞭進去。
白秘書的口技很出色,她一邊快速地吞吐我的肉棒,一邊各種舔弄我的龜頭把玩我的蛋,把我的雞巴都吞得盡量深,我爽得忍不住用手輕輕扣住她的秀發,像操逼一樣地用雞巴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
對於賦閑好久一直在吃素的我的傢夥來說,也算是開瞭葷瞭。雖然隻算得上是半葷,但在白秘書精巧高超的口技下,也是爽得汗毛直豎。正享受著呢,手機響瞭。
白秘書抓起我的手機,pia地扔到她的辦公桌上說不許接,專心點。
我說萬一是Cathy的呢,白秘書說她打不通你的會打我的,再打不通會讓門外小柳進來找我們,怕什麼。
白秘書一邊吃雞巴,一邊捏瞭下我的大腿說,好你小子,說到小柳你這根東西怎麼跳瞭幾下,是不是想著年輕漂亮的姑娘,動心思瞭。
我說你瞎扯什麼,白秘書哼瞭一聲說,老實說我好看還是小柳好看,我說小柳好看,白秘書說那身材呢,誰的好。
我呃瞭一下,說差不多吧。
白秘書站起身,說你成心惡心我的吧,她解開自己襯衫紐扣,露出雪白的胸脯和胸罩,我雖然對女人內衣沒研究,但也能看出那是高級貨,襯托她白嫩的乳房,確實很誘人 她把半罩杯的文胸往下拉,露出瞭鮮艷的乳頭,把乳房往我臉上一貼,說我這對乳房,難道還比不上小柳那個雛兒?
白秘書飽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在我臉上掃來掃去,算瞭,我一口叼住瞭她一隻乳頭,開始品嘗她的柔嫩和嬌艷。
白秘書舒爽地長嘆瞭一聲,喃喃地說小色鬼,使勁吃啊。她的手也沒閑著,把我的手拉到她裙擺下。
我不客氣地從連褲絲襪上方伸手進去,摸進瞭她的內褲,開始撫摸她的陰部。 白秘書親吻瞭我的頭頂一下說小壞蛋終於開竅瞭,一邊用手握著我的雞巴套弄著。
白秘書的下身陰毛還挺多的,但細而柔軟,手感不錯,陰阜也很柔軟肥膩,至於陰唇部分,已經被身體裡湧出來的淫水搞得潮濕溫熱瞭,我用手指愛撫著她的小花瓣,一邊在陰道口沾點愛液,輕輕在她的陰蒂部位劃圈。
白秘書仰著頭呻吟著,說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溫柔的,
我說這麼多水啊。
前面給你吹簫,我下面就忍不住流水瞭。
我換著邊地把她兩個奶都吃瞭一遍,把她的陰蒂也揉得明顯腫脹起來,兩片陰唇都如抽搐般地張張合合,愛液橫流。
白秘書一把摟緊我,身體有點僵硬,下身一挺一挺地,像是來瞭一波小高潮。
白秘書瘋狂地親吻著我,喘息著說,我想要,快點來操我,我的絲襪你想脫想撕都隨便你,我說別糟蹋東西,你自己脫瞭。
白秘書伸手把絲襪和內褲一擼到底,整個下身都赤條條的,她的三角區和腿很好看,白皙柔嫩,盡頭是一小撮黝黑。白秘書用手扶著我硬挺的雞巴,叉開腿用水淋淋的逼對準瞭,緩緩地坐瞭下來,齊根而入。
白秘書的逼溫暖緊致,滑膩柔軟,陰道緊緊地裹住瞭我的雞巴。 她面色緋紅地看著我,說這是我騎過的最好的雞巴瞭,又大又硬。我揉著她彈性十足的豐臀,說你也是老司機瞭,隨口戴高帽子的水平我還是懂的。
白秘書卻溫柔地摟緊我說,傻瓜,以前我都是用身體取悅別人交換利益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取悅我自己。我喜歡你,也喜歡你的雞巴,你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你別你你你的,叫我小樺。
白秘書拉瞭我手一下說給我解開文胸,卡得難受,我照辦瞭,她的乳房脫離瞭限制,渾圓飽滿地挺在那裡,白秘書故意抖動瞭下說,你摟緊我的屁股,我要開車瞭啊。
白秘書開始挺動下身,快速地吞吐著我的雞巴,漂亮的乳房像一對小白兔在我面前上下跳躍著,不得不說她的騎術還是很精湛,每次上下運動都恰到好處,陰道深處的柔軟都蜻蜓點水般地親吻我的龜頭,陰道更是配合節奏地夾緊和按摩著我的雞巴,這讓我順著她的節奏狠狠地深入拔出。
白秘書的小蠻腰雖然很苗條,但還是有力度的,她扭著腰瘋狂套弄瞭半天,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通猛幹後,她猛地把坐到最底,我的龜頭感覺戳到瞭她陰道最深處的柔軟,她搖動著腰讓那塊柔軟按摩著我的龜頭,陰道狠狠夾緊我的肉棒,她伸出舌頭與我濕吻著,一邊嗯嗯扭動著來瞭一大波高潮,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反復抽搐顫抖,花心深處一股浪水湧出來,順著我的陰莖一直流到陰道口,流到我的蛋和會陰,我懷疑都要滴到地上瞭。
她抱著我喃喃地說著小一寶貝小一寶貝,喘息瞭一會兒,起身低頭看瞭下我們的交合部位,我的陰莖已經完全濕漉漉的,上面都是她帶著點淺乳白色的愛液,滴滴答答地流到瞭地上。
白秘書笑嘻嘻地說你真行啊,這樣都沒射,怪不得要去看病。
我站起身讓她趴在辦公桌上,撅起肥美的屁股,露出嬌嫩的菊花和下面因興奮充血而紅彤彤的陰道和陰唇,挺著雞巴操瞭進去。
白秘書呻吟著說,你可以掐我的奶子和屁股,但別太用力留下痕跡,我也不客氣地伸手抓著她的肥奶,手指捏著她的乳頭,一邊如打樁一般在她的水滑的陰道裡沖擊著。摸會兒奶子,掐會兒翹臀,這感覺確實不錯,我連續不停地夯瞭有百八十下,白秘書又嗷嗷叫著高潮瞭,這次渾身都在抖瞭。
歇瞭下我倆轉移到沙發上,她張開雙腿M型的,眼神溫柔地看著我,我先趴過去舔瞭她的嫩嫩的花瓣一下,她渾身一激靈,說傻瓜不要吃那裡,現在味道好騷的,我要你的雞巴,快來幹我。
我俯身抱著她,把她的大白腿扛在肩上,壓在胸前,狠狠地抽插瞭半天,白秘書一直寶貝寶貝叫著,眼神很溫柔地盯著我,我的感覺也到瞭,說我要射瞭。
白秘書伸手扳住我的腰說,急迫地說射我裡面射我裡面,下身死死地夾緊我的雞巴,白秘書面孔扭曲著,額頭上都是汗水,她喘息著說叫我寶貝。
我摟緊她,說小樺寶貝,白秘書的眼神變得格外溫柔,她說寶貝來吧,都射給我,我要你。
我使勁地夯瞭幾下,一泄如註,把憋瞭好久的精液,都射到瞭她嫩屄深處。
白秘書一手摟著我的屁股,一手輕輕愛撫我的蛋蛋,微笑著說你個餓鬼,射也能射這麼多下,我都要裝不下瞭。
白秘書從茶幾上拿瞭一堆紙墊在自己下身,讓精疲力盡的我坐在沙發上,俯身就把我的雞巴吞進瞭嘴裡細細地舔瞭一遍,這舔得太溫柔細膩瞭,我的雞巴忍不住又要硬瞭。
白秘書卻吐出雞巴,嬌嗔說我是幫你清理下,你怎麼又硬瞭,不許硬,我被你搞得快散架瞭,來不動瞭。
畢竟辦公室不敢多磨蹭,我倆去專用衛生間簡單擦洗瞭一下,白秘書故意用涼水清洗我的雞巴說不許再抬頭瞭,不然我又要想瞭。
回到工位上,白秘書親熱地坐在我腿上,嘴裡咬著一塊巧克力喂我,我用手掰下來塞嘴裡,白秘書嘟著嘴捏瞭我下耳朵,說你這可是拔吊無情啊。
我說再親熱又想瞭怎麼辦,控制,控制。
白秘書摸著我的臉說,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啊,你怕不怕。
我笑著說你都不怕我怕啥,白秘書你不怕我挺著大肚子找你傢欣雯攤牌去?我說那指不定欣雯傢能滅瞭你的口。
白秘書哼瞭一聲說,我是一條賤命算瞭,那你兒子呢,跟我一起死瞭,你就不心疼?再說瞭,他們蔡傢是大富豪又不是黑社會。
白秘書裝模作樣地摸摸肚子說,哎,我這個癡心女遇到你這個負心男。
我說好瞭好瞭,你給你老公戴瞭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還賣乖。
白秘書說之前我的確打算跟他將就著過的,過不下去就分,沒所謂,我又不怕他也不靠他什麼。 現在我琢磨著你要是肯娶我,今晚回去我就把他踢瞭。
我說別啊,今天說瞭是你那個不滿足難受得很,我隻是幫忙性質啊。
白秘書白瞭我一眼說渣男,但讓我倒貼給你這個渣男,我也願意,哼。 你要是願意娶我,我有足夠的耐心和辦法讓你愛上我。 我說你說顛倒瞭吧,先愛再娶是不是。 白秘書我得先占坑啊,今天小占瞭一下,還沒占穩當。不過話說回來,今天是我有史以來最爽的一次,我真的理解欲仙欲死這四個字是神馬含義瞭。
我拿起我手機看未接電話,是剛子打來的,我皺瞭皺眉,白秘書從我身上下去,親瞭我一下說你忙吧,我前面開玩笑的,我一直吃長期避孕藥,不會懷上的。不過,她又回來摟緊我的脖子說,你以後多叫叫我小樺寶貝好不好。
我沒應聲,白秘書趴在我耳邊說,你叫我小樺寶貝,我特別有感覺,聽這四個字都會高潮。
我哈哈笑瞭說,那開會的時候叫你。
白秘書不屑地說,你要敢你就叫,扭著屁股走瞭。
我打回給剛子,剛子說好容易整瞭個境外賬號,你這個太費勁瞭,我們都是現金交易,就你事兒多,要打海外賬戶。
我說我是土狗啊,拿不出這麼多現金,找人借的,人傢隻在海外有錢,境內怕查。
剛子說他媽的政府連你的兩百萬這點芝麻大小的錢都盯著,你太把自己當回事瞭。這樣吧,咱們找地方交接下,你當著我的面轉賬,我錄下來給老板交代,這賬戶是老板親戚的,他們估計互相信不過。
我說我轉瞭你收到不就是瞭嗎?
剛子說那人傢收到瞭說沒收到呢,你就跑一趟,瞭事瞭。
剛子告訴瞭我一個地址,是個地下停車庫,我正琢磨,白秘書過來說你要是去網上交割就帶我過去給你做個伴,不然被人下套瞭怎麼辦。
我說用不著用不著,對方這人是老相識瞭,我也給過好處,應該穩。
白秘書冷笑說人心隔肚皮誰知道,Cathy交代瞭,怕你出事。
我和白秘書開她的車過去,地下車庫空無一人,當他面打開網銀,轉瞭賬,拍瞭錄像截瞭屏,都瞭事瞭。
剛子拍著我肩說行吧,事兒瞭瞭,你讓你的妞自己回去,哥們陪你去喝幾杯,找幾個姑娘,想要烏克蘭的大奶長腿的都有。
我說算瞭,在你這地方我總覺得不保險,改天約……
突然兩輛黑色商務車從上一層開下來攔在我車前,車上跳下來幾個人,手裡拎著傢夥,我楞瞭下,說剛子你這是幾個意思。
剛子也吃瞭一驚,說臥槽,這些人我也不認識啊,我今晚和你交接的事,隻有我老板和我兩個人知道啊。
這幾個人二話不說,抄傢夥就往過沖,白秘書說趕快上車我們沖出去。
我剛鉆進去,白秘書油門到底撞開其中一輛,兩個傢夥的棒子已經砸在我們側面玻璃上瞭,玻璃碎渣濺瞭一車。另一輛商務車直沖過來撞在我們的後車門,車體都有點變形瞭。
白秘書不慌不忙,從中間儲物箱拿出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利索地上膛,二話不說伸出窗外,一槍打倒瞭沖在最前面的哥們 趁著這幫人驚愕的一剎那,白秘書跳下車,把離得近的幾個依次點名,她的出槍和射擊非常老練,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出手,還是很震驚的,這是專業中的專業級,槍槍命中,但都避開瞭要害,基本都是右肩。
除瞭地上哼哼的幾個,其他人已經不敢逼近,紛紛在找掩體瞭,我下車從一個痛得直抽抽的哥們拿過一根合金的短棍,幫白秘書盯著背後盲區。
原先橫在我們前面的車司機突然加瞭油門要跑,白秘書舉槍瞄準,子彈擊碎玻璃打中司機的頭部,前擋風玻璃上一片血,車失控撞向右側的一根柱子,一聲巨響。
白秘書看路已經讓開瞭,招呼我上車,這時剛子突然驚呼一聲小心,剩下那輛車窗也伸出一支槍,反應已經來不及瞭,子彈擊中瞭白秘書的左肩,白秘書還擊瞭一槍,毫不遲疑地操縱車從空檔裡穿出去,從出口裡撞斷欄桿沖上瞭地面。
我換下白秘書開著車去瞭她傢樓下,她把鑰匙給我說去衛生間邊櫃最裡面有個急救箱,你帶下來然後帶我去你傢或其他安全地方,我受的槍傷不能去醫院最好也別去賓館,最好去Cathy傢。
路上白秘書一直給Cathy打電話但一直不通,微信也不回。白秘書有Cathy傢的指紋,進去瞭發現傢裡沒人,菲傭也不在。
我在衛生間裡脫瞭她上衣,子彈沒有留在身體裡,留下的是貫通傷,還好不是特別深,沒傷到大血管和骨頭,白秘書說我急救箱裡有嗎啡,你先給我打一針,然後切開傷口把創面消毒後上藥包紮下。
我說這得縫針吧,我不會啊。
白秘書皺眉說你以前上的課,沒有野戰救護的嗎?
我說有是有,不過上的時候沒仔細聽,全忘瞭。
白秘書皺眉說不要緊,Cathy會做的,等她回來讓她幫忙。
看著這具白天剛做愛的完美的胴體現在血污一片,心裡還是有點不忍的,我撫摸著她的傷處,說這要是縫針瞭,多可惜。
白秘書卻淡然地笑笑,說不怕,好瞭以後我在這裡紋個身,就看不出來瞭。
我怕她麻藥上勁睡過去瞭,一邊給她處理一邊聊天,我問她你白樺這個名字誰取的,感覺很北方。
白秘書說白樺是我的本名,我親生父親是北方人,後來我改名瞭。
我感覺她情緒有點傷感瞭,隻好轉換話題說今天那幾個人會死嗎?我那次打死三個,賠瞭兩百萬,這錢剛脫手沒有一分鐘,你又要慷慨解囊瞭。
白秘書哼瞭一聲,說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上次人傢沒針對你,你自己濫殺,這次是他們想硬吃我們,有什麼死傷責任自擔。
我想瞭想說,思來想去,有動機這麼下手的,非葉翔莫屬瞭,白秘書笑瞭笑沒接茬。
我看白秘書赤裸雪白的一對乳房俏生生地挺在那裡,用手摸瞭一下,白秘書笑罵你要死啊,這時候還這麼色,我說刺激刺激有助於分泌多巴胺,有止痛作用。
正聊著,傳來瞭開門的聲音,然後是Cathy和一個男人的腳步聲和小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