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拒絕,楊靜表情有點復雜,感覺像是摻雜瞭一些欣慰和不安。
她停頓瞭一下,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雲南。
我微笑看著她說,我打算擺擺譜,先回趟傢看看爸媽,啥時候回來啥時候再說吧。
我看看表說你不去上班嗎?
楊靜笑著說你忘記瞭我一來就告訴你瞭,我們單位今天有活動,我這種閑雜人等一律放假一天。
我說時間還早,我去你宿舍睡個回籠覺吧。
楊靜搖搖頭我們宿舍在單位大院裡,你沒證件也沒介紹信根本進不去。
我遲疑瞭下說這個點商場也不開門啊,就麥當勞坐到中午嗎?
楊靜說走,我知道附近有那種KTV-Box的,你陪我唱歌去。
我有點吃驚地看著她,以前沒發現啊,一個打打殺殺的人,居然愛唱歌。
楊靜讀懂瞭我的表情,笑笑說,你也知道我這種人部隊裡沒什麼朋友,和其他女兵也不是一個體系的,玩不在一起,自娛自樂的唯一途徑就是自己卡拉Ok咯。。
在一傢還沒開門的大Shopping mall的連廊裡的那種迷你KTV裡,楊靜興致勃勃地唱瞭一個多小時,我雖然對唱K感情一般,但陪好楊靜還是能做到的。楊靜坐在我的懷裡,任由我摟著她。
也許嗓音是天賦,楊靜唱得很好也很用心,但我感受到瞭那份淡淡的寂寞和傷感。我知道在大多數隻好一個人獨處的日子裡,她都是唱歌給自己聽來打發時間的。
我摟著她纖細的腰,她今天的著裝有瞭大的進步,穿瞭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屁股和腿的曲線分外誘人,羊毛衫雖然是高領的很保守,但也很貼身。
我笑著說你以前怎麼不告訴你還有這特長啊,楊靜說你難道不覺得我也很在意你的看法啊,再說要不是一起出差去,咱倆有機會在一起玩嗎?
我捏瞭捏她性感的小屁股,說那現在就放飛瞭啊,不怕我嫌棄瞭嘛。
楊靜打瞭我手一下說,要死瞭啊,動手動腳的。
我索性把她摟得更緊,說不光動手動腳呢,你今天好性感,我喜歡。
楊靜有點害羞,但還是伸手抱住瞭我,說你這都是花言巧語,你就是好色胚子。
楊靜曼妙的身體整個被我摟在懷裡,我的下身和她的小腹緊緊貼著,開始有瞭反應。
楊靜楞瞭一下,往後退瞭下說你別瞎來啊,這可是公共場所。
我索性伸手肆無忌憚去揉捏她豐滿挺翹的小屁股,說那你帶我去私密場所呀,讓我好好親親摸摸你。
楊靜不安地扭動瞭下身體,低聲說哪有你這樣的啊,大白天地就來這個。
我低頭在她耳邊說你傢我傢都去不瞭,我帶你開房去,楊靜扭捏瞭下,沒有反對也沒有贊成。
反正是花敵人的錢,我不客氣地帶她到最近的五星去瞭,一進房間,我就整個把楊靜抱起來,楊靜也摟緊我向我索吻。
站在門廊裡親吻瞭半天,楊靜紅著臉舊事重提,說既然你這麼色,高姐的忙你咋不肯幫呢。
我裝傻說神馬忙,跟色有關系?
楊靜楞瞭下,大概想起我並不知情,她自己說漏嘴瞭,隻好硬著頭皮說,高姐想要個小孩,什麼法子都想瞭,既然是隻能找人幫忙瞭,她就相中你瞭。
我把楊靜公主抱到床上,讓她坐在我腿上,我開始慢條斯理地脫掉她的外套和毛衣,楊靜卻伸手捂著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要是擔心我的感受呢,我可以告訴你,既然我都來做高姐的說客瞭,就代表我是同意的。
我沒吭聲,把羊毛衫從她頭上脫下,露出她白嫩嬌美的上身,楊靜穿瞭一件酒紅色的文胸,樣式也時髦瞭很多,前面乳房露出來的面積大幅增加瞭,我捧著她的乳房,開玩笑地說,幾天不見,事業線都這麼深瞭,楊靜害羞地把頭放在我肩上貼著我的臉,說這個文胸有點塑形效果的,事業線是擠出來的。
我伸手到楊靜背後解開瞭她的文胸搭扣,輕輕地從下方端著她挺翹的奶子樓捏著,說還是真的大瞭,楊靜嗯瞭一聲說,可能是老朋友快來瞭,乳房一直脹脹的。她頓瞭下,說告訴你個秘密,高姐的乳房才真的是又大又挺,特別好看。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怎麼三句話不離這拉皮條的事,是她威逼你還是利誘你瞭。
楊靜掐瞭我一下,說誰知道你心裡是不是樂開花瞭,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呢。
我伸手向下摸上瞭她的屁股,說你不會天真地拿這件事交換高姐對我倆的事情睜隻眼閉隻眼吧,我才不怕呢,我倒要試試看如果我不給她這個面子,她會怎麼收拾你我,她敢整你我?
楊靜搖頭,一邊伸手去解我的皮帶,說我隻是單純想幫幫她,她做試管做三年瞭,這次再不成功,以後可能真的沒機會瞭。
我欠瞭下屁股,楊靜把我的長褲和內褲一把拉瞭下去,我的雞巴直挺挺地跳出來。我說如果隻是缺精子,那根本不是事兒,沒必要找我,她就不擔心這事傷害瞭你嗎?
楊靜用手握著我的雞巴輕輕擼瞭幾下,眼神堅定地看著我說,我覺得聰明如高姐,能有其他辦法可想一定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再說瞭,她還不想讓姐夫知道,隻讓他以為是這次著床成功瞭。
我說這怎麼瞞得住,姐夫是法醫啊。
楊靜看著我笑瞭笑,說這是我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瞭啊,具體事高姐怎麼搞定的你就別管瞭,你就負責幫那一下忙就行。說完她沖我媚笑瞭下,跪在我面前,吞下瞭我的肉棒。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秀發,看她在我的胯間吞吞吐吐,等她吃累瞭,我抱起她扔到床上,把她的牛仔褲剝瞭下來,露出和文胸配套的小內褲,我被她她雪白柔嫩的肌膚吸引瞭,吻遍瞭她的腰,腿和屁股,故意避開瞭敏感部位。
楊靜像一條白色的美人魚在床上扭動著,喘息著說,麻煩幫我脫掉,好像要流出來瞭,別弄臟瞭。
我脫下她的小內褲,花瓣處確實已經濕淋淋的瞭,我不顧她的反對,美美地舔瞭一會兒她的粉嫩美鮑,舔得她連聲呻吟,渾身顫抖地泄瞭一回身。
我正要提槍上馬,楊靜用手捂著下身,央求地看著我說,咱倆就親親摸摸好不好,你的那個留給高姐。
我皺眉說我還沒答應呢。
楊靜用手握住我的肉棒一邊套弄一邊說,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陪你好不好?
我說這麼著急啊,楊靜用力點點頭說,她的排卵期就這幾天,過瞭就下個月瞭,過幾天姐夫就要回來瞭,下個月他肯定陪著去受精卵植入,那時候,就不太好瞞瞭。
我猶豫瞭下,但看著楊靜很決絕的樣子,隻好說那行吧,但現在怎麼辦呢。
楊靜笑著說,我對你有信心,沒有個一兩小時你結束不瞭,我幫你好好吃一吃吧。
她猶疑瞭一下,說有個事我偷偷告訴你,你千萬別讓高姐知道,你上次去高姐傢吃飯的時候喝多瞭,高姐。。高姐她已經偷偷試過和你那個瞭,不過你睡得太死,一個小時都硬在那裡但就是不射出來。
也許楊靜主動提起這個,或許是為瞭讓我感覺刺激,或許是急著向我坦誠沒有對我的隱瞞,我知道她就是這麼單純的人,但我聽瞭卻覺得瞬間沒什麼興致瞭。高姐這麼做雖然談不上算計吧,但也是對我的不尊重,聽楊靜這麼隨意地說瞭出來,我覺得很不是滋味。
我怔怔地坐在那裡,楊靜很乖巧地為我口交著,舌頭努力地舔我的龜頭,動作瞭一會兒,她察覺到我的冷漠,有點疑惑地看著我,說你怎麼啦,不高興瞭嗎?
我勉強笑笑,說行吧。
楊靜爬上來親瞭我一下,說如果你不高興,那你可以進來一會兒,但你的小種子,還是盡量留給高姐好不好。
我伸手摸弄著她豐滿的小屁股,說都說感情是自私的,你咋就這麼大方呢,難道你也隻是逢場作戲玩玩的。
楊靜的眼神有點黯淡,她把頭埋在我胸前,沉默瞭一會兒,說開始我也是不願意的,但說真的我感覺自己隻有高姐這麼一個像親姐姐似的親人,我長大以後,隻有她真正關心過我,我也知道她的困難。
她和姐夫兩個人喜歡孩子喜歡得什麼似的,這次再不成,就成瞭他們這輩子過不去的坎瞭。
既然這麼說瞭,我也不好再表現得特別糾結瞭,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挺起雞巴插進瞭她濕答答的小逼裡,可能戳得太猛瞭,楊靜有點皺眉,但她還是緊緊摟著我的腰,扭動著小腰迎合我,楊靜大腿和腰腹肌肉都發達,但皮膚又細膩柔嫩,現在條件養尊處優瞭,皮下脂肪也累積起來瞭,手感特別好,加上腰和腿線條分明有力道,操她還是挺爽的,一次比一次會配合瞭,真是孺子可教。
傳教士下我幹瞭她一次高潮出來,老漢推車又幹瞭一次,酒店隔音好,楊靜爽爽地叫床,呻吟。
兩次高潮下來,雖然呼吸急促胸前肌膚潮紅一片,但看上去體力還好著呢,我感覺好爽,覺得楊靜比較耐操,前途不可限量。
雖然楊靜還一副再幹一小時也沒問題的腔調,但她大概怕我忍不住射瞭,兩次高潮後就主動趴下來脫離接觸,給我吹瞭一會兒,說去洗個澡吧,現在你忍忍,晚上由你來。
我看著硬撅撅的雞巴說,這怎麼辦啊。。楊靜嫵媚地一笑,說要麼咱聊會兒工作?
我和楊靜去洗瞭個澡,楊靜出來快速地把衣服穿好說不刺激你瞭,趕緊談會兒工作。
我看看表說時間不早瞭,我得往機場趕瞭,下回聊吧。
楊靜笑瞭下說要麼我坐你車吧,路上還能說說事,到瞭以後我自己地鐵回來。
路上我把Cathy的計劃和打算做瞭個匯報。
楊靜說你那天發我葉翔這個名字我就調查過瞭,葉翔的老爸挺厲害的,但他們傢號稱的傢族背景是碰瓷的,做不得數,葉翔的爺爺當年最多算個小地主,葉翔的老爸改開後頭一批發傢致富,供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念瞭書走瞭官路。
我點頭說Cathy讓白秘書盯著葉翔肯定是有用意,但他的case沒和我交過底,我不知道是沖著他傢的什麼人。
楊靜靠在座椅上說無所謂吧,你也別手伸太長,事不好好辦,操別人的閑心給人懷疑上瞭,組織上說瞭你是長期潛伏,短期內敵人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忘瞭潛伏這件事唄。
我呆呆地看著一臉正經的楊靜在說事,感覺她比以前有女人味多瞭,性感多瞭。
我開玩笑說,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有一天也成瞭黏人的小妖精瞭。
楊靜呸瞭一聲說,我是爭分奪秒和你談工作,什麼黏人還小妖精的。
我想起瞭什麼,說葉翔的事上也不是天衣無縫,好像派去勾搭葉翔的白秘書情緒上不太穩定,也許有可乘之機。
楊靜瞪瞭我一眼,有點醋意地說什麼可乘之機,你不是又打白秘書的主意瞭吧。
我說你看你看,說好瞭談工作你又扯八卦,再說瞭白秘書你又沒見過,說不定是個嘴歪眼斜的老坦克呢。
楊靜看著窗外說,白秘書可不是老坦克,性感漂亮著呢,不過,她扭頭過來詭異地沖我笑著,說你那美艷無雙的白秘書可是打過胎的,你有點心理準備。
我心裡多少有點吃驚,說這你也知道,白秘書是幾個月前才跟著Cathy來大陸的。
楊靜玩著自己手機說,查她的檔案又不是什麼難事,白秘書廣東人,傢境不好但學習刻苦,受香港某公益基金會贊助在香港讀大學、研究生,實習就在你現在的船運公司,畢業就留下瞭。
不過她打胎的事是一年前,從香港回大陸做的,大概香港太貴瞭吧。
車堵在機場的停車場入口,楊靜收起手機說對瞭,有個重要的事差點忘記瞭,組織上要給你授銜瞭,你要成為我認識的最年輕的校官瞭,至於是兩毛一還是兩毛二我就不確定瞭。
我心不在焉地說我不是地方上的借調部隊保密用的嘛,楊靜說為瞭保密,你在原單位檔案應該已經全銷毀瞭,你已經是我軍的人瞭。
她像是有點憐惜地看瞭我一眼說,不過你這個是秘密授銜,不搞儀式不發制服不拍照片一切從簡,到時候我口頭通知你就算完成瞭。
我說那有什麼意思,我又不差這點待遇,楊靜嘿嘿笑瞭一聲,說能活著授銜不好嗎?你這樣的,死瞭追授都是秘密檔案,解密那天恐怕直系親屬都全老死瞭。
我說我還沒搞清楚我立瞭什麼功要給我授銜,楊靜說我也不知道,大概你那天交上來的情報有用吧,或者你的任務艱巨,先給你升官讓你踏實點。
跟著如蝸牛般的車流開進瞭停車場,我熄瞭火說還有半小時呢,我送你地鐵站吧。
楊靜說不用,你今天受累瞭,車裡歇會兒吧,說著她主動湊上來親瞭我一下說我走啦,你好好養精蓄銳啊。
我一把拉住她說,不行,再陪我一會兒,你今天老挑逗我,以前不這樣的,有點反常啊。
楊靜的臉微微紅瞭下,說我哪裡有挑逗,大白天的我哪有你那麼好興致,我隻是不忍心讓你掃興而已。
我說你表現很不錯啊,不見得都是捏著鼻子演戲吧。
楊靜掐瞭我一下,說我都是為瞭你這個小色狼,你還埋汰我,說完下車擺擺手走瞭。
飛機晚瞭半小時,我差點睡過瞭,趕到接機口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香港航班的出來瞭,照片上黑瘦的那個姓黃的中年男人終於出現瞭,真人沒照片那麼幹癟,還是挺有風度的,但他身後同行的兩位女士一露面,當時就把我驚呆瞭。
一個幹練而優雅的三十五六歲職業女性旁邊跟著的,竟然是一副白領麗人打扮的華姐,而且一副很淡定的笑容,仿佛算準瞭我會出現在這裡。
我不確定他們知道不知道我和華姐過往的時候,那個年長一點的女性自我介紹叫鄭律師,她彬彬有禮地和我握手,她指著華姐說,我聽說你們倆之前就有認識,那我就不多介紹啦,小華是去年加入公司的新人,現在是我的助理。
華姐平靜而友好地和我握瞭手,沒有多餘的表示。
Cathy已經準備好瞭接風的宴席,公司的幾個副總和將來可能要去新廠的骨幹也來瞭,黃生當然不讓坐瞭首席,他看瞭下我們這個班子,問Cathy說Wendy沒來嗎?這裡我隻認識她誒。
Cathy有點臉色不自然地說Wendy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請假瞭。
黃生開玩笑地說,我看你是有瞭小周這個帥哥做助理,慢待瞭Wendy,人傢是心裡不舒服,不是身體不舒服啦。
大傢都附和地笑瞭起來。Cathy不慌不忙地笑著說,小周別看長得像你們大陸說的小鮮肉,工作能力可不含糊,是我們這邊不可多得的新秀呢。
因為白秘書把下午的假也請瞭,吃完飯送他們三個人去V市的任務就落在我身上瞭。
黃生跟Cathy指名要征用我一天,放我明天才能回來。我有點幸災樂禍地想楊靜和高姐的如意算盤要落空瞭。
出發前Cathy找我單獨聊瞭一下,意思是其實這次集團在V市投資,是有一些特別的背景本質是美國很多技術對大陸禁運,但欣雯老父親對祖國的感情很深,相當於間接借道掩護把一些擦邊球的邊緣敏感技術引進中國,兩國政府對此事有默契,心領神會地促成瞭這件事。為瞭掩人耳目,涉及到的敏感核心技術隻占投資的一小部分,Cathy看著我說,其實我們的任務是破壞這次合作,一方面收集證據向美國方面舉報,一方面制造矛盾沖突讓這件事有名無實辦不下去。
我撓頭說這麼復雜的任務我可幹不來,打打殺殺我還行,搞腦子的事情我沒有經驗,一臉懵逼。
Cathy說我會幫你的,蔡總派自己的小舅子來操作此事,就是對傢族以外的人不太放心,但你現在已經是他的準女婿瞭,對你不會隱瞞,你完全可以獲得充分的情報和信息。
Cathy笑瞭笑說,如果這件事能做起來,蔡總會持續不斷地投入,而且這個產業多半會當成嫁妝,陪著欣雯一起歸瞭你。
我說你看這事又弄擰巴瞭吧,你這是讓我親手把我的嫁妝給整黃瞭,有你這麼安排事的嗎?
Cathy氣定神閑地說,這個投資大著呢,有問題的隻是一小部分,就算那部分幹不起來,剩下的也夠你牛逼瞭,搞不好你和欣雯夫妻靠這個產業進福佈斯呢。
我搖頭說,這是一不小心送命的活兒,我不稀罕靠這個裝什麼富豪的大尾巴狼。
Cathy嚴肅地說,這是明確的命令,令行禁止,你可以和我討論,但必須不打折扣地執行。
我說我咋執行,今晚政府的歡迎晚宴上我掀桌子罵娘,搞得不歡而散嗎?
Cathy說你搞笑要註意場合,現階段你當然是要全力促成此事,等啟動瞭你再去挖掘證據然後把情報和信息交給美國人,現在你打草驚蛇不是自討苦吃嗎?
還有另一個問題,黃生不是欣雯的親舅舅,他是欣雯同父異母姐姐欣雨的親舅舅,雖然他隻是來做談判和籌建的事,但顯然他會更傾向讓自己的親外甥女欣雨來接手這個盤子。
我搖搖頭說,這種所謂豪門裡的傢產內鬥我沒有興趣參與,你交給我都是些婆婆媽媽的任務,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和人打打殺殺呢,是死是活都是一個痛快。
Cathy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說到打打殺殺,你還有件事爛尾在那裡呢。你還欠我一條李大的命呢。
我抬頭看著他說,你真以為我是蘭博啊,他躲到緬甸去我怎麼弄他。
Cathy說反正不管怎麼樣,最好是他死掉,死不掉他躲在緬甸當烏龜也可以,最壞情況就是他被警察抓瞭,把情報都供出來。
我說李大的事我自然會處理,他也一門心思要我的命呢,這次去雲南,借著軍警的力,把他給解決瞭算瞭。你現在要處理的是單龍這根尾巴,雖然他不知道我們和李大什麼仇什麼怨,但我們和李大火並,打死李二的事他全程都看見瞭。單龍上禮拜已經回S市瞭,後續怎麼辦你琢磨。
Cathy氣不打一處來,說本來是和越南那邊說好出手滅單龍口的,沒想到他們這麼腐敗反被敵人買通,臨時借裕子去支援,任務要求也跟她提到位,但她打來報告裡說你把單龍救下瞭,沒有機會下手。
我嘿嘿笑瞭,說那你們活該,你們不信任我,滅單龍的任務你下達給別人沒下達給我,我才不管閑事,至於裕子為什麼聽我的,鬼知道。
Cathy有點猶疑不定,用商量的口吻說,既然滅單龍口很麻煩,不如把他也拉下水?你說呢。
我說你是長官我是跑腿的,你跟我商量什麼勁啊,你自己看著辦,單龍要出賣我,我給抓瞭我就把你們都招瞭,我膽子小,求生欲望也強。
說完我看看表說,差不多我得走瞭,去送那兩位欽差去V市瞭啊。 Cathy好像有點不舍,說小一你別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兒,你也知道我做這份工作,身邊也是沒有人好商量,白秘書現在對我有意見,說話不坦誠。上司隻知道壓任務,催進度,我也很難。
我瞟瞭她一眼,說你別跟我客氣瞭,我知道你有魄力有水平,你要是草雞瞭,我就更沒方向瞭,加油哈姐們。
Cathy笑著捶瞭我一下說誰跟你姐們瞭,不許跟領導套近乎,領導可是喜怒無常的。最後一個問題,單龍你覺得怎麼下手比較好?
我笑瞭下,說這小子傢裡有錢有勢,你收買他可費勁瞭,你手裡要麼有他爹的把柄,要麼就美人計唄。說完我上下打量瞭她一下。今天大概是迎接集團來的人,Cathy穿得非常職業,沒有平時那麼艷麗,但也別有一番風情。
Cathy臉一沉,說你瞎看什麼呢,真要美人計難道還我親自出馬?
我起身準備要走,一邊說,妙娟單龍早玩膩味瞭,你手上隻有被葉翔荼毒過身心的白秘書可用瞭,你自己看著辦吧。
V市其實也就不到200公裡,算不上特別遠,但高速上車流太大,走得特別慢,好在有公司的司機,我全程就補覺瞭,隻聽到黃生感慨大陸比他想象得要發達得多瞭,自己感覺都是鄉下人進城瞭。
晚上V市商委的領導設宴招待瞭我們,這個規格也還行,畢竟也是百億級別的投資項目,雖然不是一次到位吧,V市經濟在全國縣級市裡也是名列前茅,但現有的都是勞動密集型制造業,搞綠水青山和去產能傷害挺大,這次能有國傢重點領域的先進制造項目外資來,也挺興奮的。商委主任說主管的副市長在一個工作晚宴上,也爭取會早點過來一起吃飯。
於是大傢默契地對著一桌涼菜喝茶聊天講故事,一直到那位風風火火的副市長趕來。
這副市長是個30多歲的女性,實事求是地講是個大美女,但一臉正氣,舉止風度都很得體,也很會說話。自我介紹說叫秦雨,老公在經商,女兒五歲。黃生自然是各種恭維,誇贊秦副市長年輕有為,還套近乎說自己的親外甥女,董事長女兒名字也叫雨。秦雨客氣地說縣級市的副市長,職級其實不高,自己也算不上年輕雲雲。
我看他們在那兒商業互捧,就給Cathy發微信問這個黃生是不是好色之徒,Cathy秒回說這人還行,私生活和工作分得挺開。她又順便發瞭一條,對瞭,那個副市長秦雨,就是葉翔的親姑姑。 我有點不解,說姑侄應該一個姓啊,Cathy說秦雨跟媽姓的,和爹不親。
我們被安置在一傢溫泉酒店,就在吃飯的飯店對面,走個一二百米就到,飯局上他們一直在聊工作,主要是安排明後天參與投資項目談判的人手和一些要談的內容。
回酒店的時候,華姐刻意地走得慢瞭一點和我並肩,我有點尷尬地沖她笑瞭笑,剛想說點什麼,華姐微笑著說你別不自在啊,公是公私是私,我分得很開的。
這時候欣雯打電話來瞭,說今天上瞭一天課,聽說我到V市來瞭,問我哪天回去,我說看樣子也得兩天左右。 欣雯說妙娟要拖著她去夜店,可是她實在是累瞭不想去,我說累就回去睡覺管她呢,欣雯說妙娟一直在堅持,我說那去就去吧,世道亂,別喝酒,早點走。 欣雯嘆口氣說行吧,其實我很討厭這種地方的,不知道妙娟怎麼就跟上癮似的。
我和華姐又這麼沉默而尷尬地走到瞭酒店,那個沿路喋喋不休在推銷V市的副市長在大堂裡和我們告別,推薦我們去泡這裡號稱V市最好的溫泉,和我握手的時候還特意恭維瞭我幾句人帥身材好。 華姐躲在旁邊翻瞭個白眼,差點讓我笑出來。
回到房間我把穿瞭一天的西裝皮鞋都脫瞭,換上運動衫褲,這個我又忍不住有點感激白秘書瞭,也許是Cathy要求,也許是她自己幫我準備的,在辦公室衣櫥裡準備瞭各種正裝休閑裝和運動服,我感謝過她,她客氣地說你做這個工作隨時準備要出差的,各式衣服備一點總是好的,你身材好,衣服照著尺碼買就行,不費勁。
正想著白秘書,白秘書的電話突然來瞭,我接起來正要說話,外面有敲門,打開一看是換瞭一身休閑裝扮的華姐,她問我要不要出去走走坐坐,我捂著電話說我打完電話就走。 華姐自管自地走瞭進來,坐在沙發上說你打吧,我不妨礙你。
白秘書一反平時的冷漠和鎮靜,有點驚慌地說,你最好聯系一下欣雯,讓她今晚千萬不要去夜店,葉翔在打她的主意。 我心一沉,說怎麼回事,白秘書說我前面出去跑步瞭沒帶手機,回來看到我和葉翔都在的一個群裡,葉翔在炫耀最近看上瞭一個性感清純妹,今晚要帶回去玩,我一看他說的就知道是欣雯。 她頓瞭下,說葉翔在群裡說瞭,要試試從意大利弄回來的藥怎麼樣,你趕緊想想辦法通知欣雯。
華姐看我一臉焦急的樣子起身走瞭,嘆瞭口氣說我就在你隔壁房間,我先過去瞭,你好瞭來叫我吧。
我沒顧上理華姐,馬上給欣雯打電話,欣雯迷迷糊糊地接瞭,說今天白天可能太累瞭,前面給勸瞭幾杯酒,有點暈,我連聲說讓她趕緊走離開,她隻是答應,聽上去確實有點暈乎瞭。 我深呼吸瞭下,給妙娟打電話,妙娟電話一直不接,媽的這個王八羔子,幹這種沒屁眼的事情無疑是她瞭。 無計可施之下,我隻好給Cathy打瞭個電話求救,Cathy也是吃瞭一驚,她遲疑瞭下說,欣雯的安全重要,她馬上去處理,爭取在不得罪葉翔情況下把欣雯弄走。 我說你知道她們在哪兒嘛。 Cathy說你忘瞭我是幹嗎的瞭,不用你操心。
放下電話我越想越氣,以前雖然李大用小薇來報復過我,但也不過是讓她染毒癮而已,伸手動我的女人,葉翔算是第一例瞭,我在心裡操瞭葉翔傢女人一百次,心想光YY不行,得身體力行,想起晚上剛認識的秦雨,心想他媽的我先把你的美艷小少婦姑姑辦瞭再說。
不知道過瞭多久,華姐又來敲門,我勉強地打開門讓她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Cathy電話來瞭,我趕緊接起來,Cathy說你放心吧,欣雯在我車上瞭,人一點事都沒有,估計喝的酒有點問題,人迷糊著呢。 Cathy說幸虧我來得及時,如果再晚一點,人給帶走瞭,就不好弄瞭,總之你放心,我把她帶回我傢去瞭,那個妙娟確實有問題,我不放心欣雯跟她一起住,萬一把什麼人給帶回傢去呢。 我說那太謝謝你瞭,Cathy說謝還是不必瞭,欣雯也是我老板的女兒,我也不能看著她出事。
放下電話我舒瞭口氣,發現額頭都有點冒汗瞭,華姐苦笑地看著我說,每次我一找你,你就接電話,有這麼巧的事嗎?
我說我都給嚇一身汗,溫泉現在開著嗎? 咱們泡溫泉去。 華姐點點頭說好啊。
走廊曲曲折折,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在按一間套房的門鈴,我看瞭下車上都是很精致的點心、夜宵,兩套餐具。 我問華姐你餓嗎? 華姐說我一點都不餓,晚上吃撐死瞭。
這時房間門開瞭,裡面卻傳來黃生的聲音,服務員推車進去,關門前聽到黃生房間裡還有人,黃生在低聲和他/她說話。
我倆趕緊停腳,等門關上瞭才快速過去,我對華姐說,黃生難道和鄭律師躲在房間裡吃夜宵? 華姐吃吃笑著說,吃夜宵是有可能的,但那個恐怕不太可能,因為鄭律師是拉拉。
鄭律師也就不到四十的樣子,不能說半老徐娘吧反正還挺有風韻的,因為有錢所以裝扮夠檔次也很精致,人也苗條,美中不足就是基本平胸,我心想黃生也還不挑食啊,飛機場也能看得上。 想到這裡我不禁偷笑瞭下,轉念一想性取向這麼私密的事,華姐這個入職不就的新人怎麼知道的? 我正要問她,華姐也扭頭看向我,說你別想歪瞭,雙向的人很少的,正宗的拉拉是排斥男人的,所以他們大概真的是在裡面吃夜宵談工作。
我開玩笑說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難道你被鄭律師掰彎瞭嗎? 華姐俏皮地笑瞭下說,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
走到樓下溫泉走廊那裡一塊醒目牌子,寫著因鍋爐維修,溫泉暫停開放。 媽的,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貨,華姐稍有點遺憾,但馬上說要麼就大堂吧坐坐算瞭。
這個時間也不算什麼旅遊旺季,所以這傢非常豪華漂亮的酒店大堂吧裡幾乎一個人都沒有,我隨便要瞭杯雞尾酒,華姐坐定瞭眼神很溫柔地看著我,說怎麼啦,跟女朋友鬧不開心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