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續敲瞭幾次都沒反應,仔細聽也沒什麼動靜,我還是有點擔心,隻好硬著頭皮打開瞭門,果然在浴室的邊上,張姐半靠著墻壁坐著,雖然是夏天,還好是坐在墊子上,但靠著墻那麼涼快竟然也沒醒,看來也是醉得有點厲害瞭。
張姐一貫穿衣風格保守古板,就算是夏天,連個低胸的衣服也沒穿過,所以認識張姐這麼久,除瞭覺得她長得非常清秀外,對她的身體是完全沒印象。這下她全身赤裸,一身細嫩的白肉一覽無遺,感覺如牛奶般白嫩細膩,兩個奶子令人吃驚地飽滿,腰不那麼細瞭,但那種肉感剛剛好,這個姿態像極瞭古典油畫裡的西方裸女。張姐內褲剛拉下半邊,露出一簇黝黑的陰毛,看來是脫內褲準備洗澡的時候坐倒的。我有點緊張,心想這不是摔暈過去瞭吧。我抱起她上身,感覺好像還好,不像是磕著的,可能就一下犯暈而已。
我把她的內褲拉起來,觸手所及她的臀肉和大腿,肌膚非常嫩而有彈性。我拿過一塊浴巾把她身體包起來,然後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分量絕對不算重的,但抱在懷裡感覺很舒服,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體香。我不敢造次,迅速把她放回到大床上,用浴巾幫她把身體濕的部位擦幹凈,把毛毯給她蓋上。
擺弄好瞭張姐,我的手機突然響瞭,一看是齊馨兒的,我趕緊接起就往外走,這時張姐突然說醉話,嘴裡含糊不清地似乎說不要走。我扭頭一看,人在那兒扭動瞭一下,但眼睛還閉著,我就沒理她,自己出去帶上瞭門。
齊馨兒在外面泡吧,問我有沒時間一起去玩。我痛快地回絕瞭,說晚上還有事。齊馨兒說沒關系,我可以等你辦完事,晚一點都成。我說今晚就算瞭吧,我出不來。齊馨兒提高嗓音說,你什麼事要辦一晚上啊,是又陪哪個浪貨上床去瞭嗎?我聽她說得難聽,就不耐煩地說,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把電話掛瞭。
我從冰箱裡拿瞭瓶冰水,正坐在沙發上思考為什麼少婦特別容易喝醉這個費解的問題,微信語音又來瞭,這次居然是張姐撥過來的,我一邊起身一邊接起來,張姐很無力地問我還在不在?我說我在樓下,我給你拿瓶水上來吧。女人喝醉瞭我不知道怎樣的,反正男的喝醉瞭醒來肯定是口渴的。
我拿瞭兩瓶不冰的礦泉水上樓,張姐把毛毯踢開瞭,看到我上來,趕緊拉起來遮住胸部,她臉有點紅,說對不起啊小一,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喝多瞭。
我點點頭說,紅酒這玩意兒上頭極快,前幾秒還沒事人一樣,後幾秒就睡過去的事很正常。張姐說小一你能不能幫我個忙,今晚你能不能不走,我一個人有點怕。
前面吃飯的時候張姐跟我提過之前一直是小雅的奶奶一直陪著他們母女倆住著的,小雅放假後張姐的婆婆就回老傢瞭,現在小雅出去夏令營,就隻剩她一個人瞭,守著這麼大的房子,再加上酒多瞭的確有點怕人,我覺得我挺能理解的。
但我還是有點為難,一方面我也不太想隨便就留宿這裡,畢竟孤男寡女,另一方面沒法換洗衣服。但看著張姐懇求的眼神,隻好點頭答應瞭。張姐開心地笑瞭,說太好瞭,你陪我說說話吧。我說好,我陪你聊到睡著瞭,我就去洗澡睡覺,你有什麼事打我手機好瞭。
張姐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表情,說好吧,其實我現在有點清醒瞭,我怕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我心想你怎麼這麼搞,嘴上卻說行吧,那咱倆聊點啥催眠的話題呢。
張姐撲哧笑瞭,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我不習慣房間開空調的,你看你熱的。我嗯瞭一聲沒動窩。張姐說旁邊衣櫃裡有你馬哥的浴袍,你就借用一下吧。我心想馬哥雖然個子很高,但是豆芽菜體形,他的衣服我多半穿不上。張姐看穿瞭我的心思,說沒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絕對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來,張姐已經靠在床上睡著瞭,我把她輕輕放平,把毛毯蓋好,躡手躡腳地退瞭出去。
我把換下來的Tshirt短褲洗幹凈晾在陽臺上,然後到二樓的一間客房裡躺下。齊馨兒的微信又追來瞭,問我究竟在哪兒,我說你別管瞭,住一個朋友傢瞭。齊馨兒說你別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問題,我隻好說我在馬哥傢呢。齊馨兒說哦,你去他傢喝酒喝多瞭?他那麼小氣會留你在傢?我說不是,馬哥不在。齊馨兒發瞭一堆表情包過來,說你這兄弟很夠意思啊,背著大哥去陪嫂子喝酒瞭,喝也就喝瞭,還賴著不走,我怎麼沒發現你那麼不害臊呢。
我沒理她,往床上一倒,想著他媽的指不定明天還是後天開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瞭,心裡真是一萬個不痛快,幹瞭這麼久,什麼正事都沒攤上,整天就各種稀奇古怪的任務和演戲,各種假戲真做,真戲假做,哎算瞭,一睡解千愁,睡著瞭什麼都忘瞭。
第二天醒來一睜眼,時間不早瞭,估計都半上午瞭。然後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條薄被下。床頭櫃上放著洗好疊整齊的我的T- shirt,運動短褲和內褲。我心想糟瞭,本來想早點起來把衣服收下來穿的,看來張姐已經早一步瞭。
我穿戴好下樓,張姐正在廚房忙碌,今天的張姐打扮比昨天鮮艷漂亮多瞭,一件淡紫色的荷葉袖上衣,下身一條短裙,腰收得緊緊的,顯露出美麗的腰臀曲線。頭發上還紮瞭一條絲巾,張姐說我在烙幾張餅啊,你稍等一下,桌上有果汁和牛奶,旁邊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你自己倒。
我心想就著咖啡吃烙餅這是個什麼神奇搭配,張姐端著熱騰騰的早飯過來瞭。今天的她和昨天傢庭主婦范兒完全不同瞭,衣服有點低胸的,事業線都露出來瞭,臉上化瞭點淡妝,看上去精致漂亮,風情萬種。
我說張姐你起得很早麼?張姐說嗯我天剛亮就起來瞭,本來還指望你呢,你睡得比什麼都死,我去看你的時候,你就那麼仰面八叉地睡在那裡,哎呀真是的。說到這裡,張姐的俏臉紅瞭一下,我也知道她是為啥紅的,也挺尷尬,隻好低頭喝我的咖啡。
張姐頓瞭下說,不過我以前看你人總覺得小白臉,今天發現小一你還是挺強壯的,肌肉很發達。我忙說慚愧慚愧,其實都是大學裡鍛煉的底子,工作後已經是長瞭很多肥肉瞭。
張姐問我小薇之後有沒交新的女朋友,我不願多談,轉移話題問張姐,你今天打扮得這麼美麗動人,是要出去約會嗎?張姐臉紅瞭下說倒也不是,翻衣服的時候發現有的衣服買來沒怎麼穿過,今天說不定想出去走走。我起身說那我來幫你刷碗吧,不然你這把衣服弄臟瞭。
張姐慌忙站起來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她站起來太著急,把桌佈給帶起來瞭,盛著果汁的玻璃杯一下傾倒瞭,幸虧我身手敏捷閃得快不然都灑到我褲子上瞭。
我一邊慶幸一邊想這個橋段怎麼有點眼熟,在那種小說和視頻裡常常出現啊。
張姐快步走過來查看我衣服有沒打濕,她彎腰的時候我看到好深的事業線,張姐的胸脯好白好細嫩,再加上優美的乳溝,我大概眼睛多停留瞭一會兒,張姐發覺瞭,大概想到我昨晚恐怕已經把她的乳房看瞭個遍,好像也沒那麼兇猛,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是塑形的文胸,我也是第一次穿。
聞著張姐身上那種有點魅惑的香味,看著她精心裝扮下玲瓏嬌艷的身體,我覺得好似有股沖動在心裡萌發。為瞭避免尷尬,我趕緊側身拿瞭幾個空盤進瞭廚房,放在水槽裡。張姐跟隨者進來,奪下我手裡的傢夥,她的赤裸的玉臂蹭到我結實的胳膊上的時候,我覺得我的下身迅速地膨脹起來,當時立刻就有把這個嬌艷的可人兒抱在懷裡,摸她的奶,親她的櫻桃小口的沖動。
但現實中,我下身支起的帳篷頂在瞭她的渾圓結實的臀部,這讓我十分尷尬,我一臉抱歉地說對不起張姐,趕緊讓開一點距離。
張姐不經意地低頭看來瞭我的下身一眼,裝作不在乎地說,沒事沒事,你正是年輕氣盛血氣旺的時候,沒個女朋友,有點生理上的沖動也正常。其實我今早上給你蓋被子的時候,你還光著呢,都讓我看遍瞭。
張姐看我的眼神滿是一股柔情,她輕聲地說,你這傢夥啊,肯定是受各種小姑娘喜歡無疑瞭。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機響瞭,我如蒙大赦般回到客廳,電話是齊馨兒打來的,齊馨兒仍然是嬉皮笑臉的口氣,說你和少婦勾搭完沒有,我在馬哥傢旁邊呢,限你5分鐘出門啊,如果超過瞭,我就來敲門瞭。
我連忙說好好好,我馬上出來,張姐從廚房問我什麼事這麼急,我說昨天約好瞭的一個朋友來和我去辦點事。張姐嘆瞭口氣,說好吧,我送送你。我擺手說不必瞭不必瞭,張姐說沒事,正好也要出門扔垃圾去。
齊馨兒背靠在她的車前,上身穿一件近乎半透明的罩衫,感覺裡面的胸罩都要露出來瞭,下身一條很短很短的熱褲,露出一雙修長的大白腿。她看到我們出來瞭,摘下墨鏡沖我們微笑瞭下,說小一好,嫂子好。
張姐看到齊馨兒,臉色一下變得有點難看,她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現在是在和她談朋友嗎?我搖頭說不是,隻是一般朋友關系。張姐哼瞭一聲,勉強給齊馨兒點瞭下頭,把垃圾扔掉就回去瞭,臨進門的時候,她遲疑瞭一下,說小一你傻乎乎的,自己溜著點心。
我坐上齊馨兒的車,問道,你找我幹嗎啊?齊馨兒格格笑著說,我放心不下啊,怕發生老草吃嫩牛的慘劇,特地拯救你來瞭。然後把臉一板說,你那天剛親瞭我,我不許你和其他女人曖昧。
我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你別扯瞭,人傢是為小雅的事。齊馨兒說那小雅人呢,我說不在傢。齊馨兒說那就更不對瞭,你怎麼好意思住人傢傢裡,我如實說張姐喝醉瞭,我留下來照顧她。
齊馨兒把車開出別墅區,哼瞭一聲,說套路,都是套路,我要不及時趕來,這老娘們兒就要爬到你身上瞭。我說你別這麼說,張姐也是個不容易的人。
齊馨兒用誇張的表情看著我,說不會吧,一會兒功夫你都被洗腦瞭,她不會還向你傾訴她的寂寞和無助吧,這梗都用爛瞭,也隻有你這種傻大個才會上當。
我說你別演瞭,好好看路,對瞭,你打算把我拉哪兒去。
齊馨兒晃晃腦袋說,今天中午我有個飯局,打算帶你做我的護花使者,就是那種打手加保鏢。
我說我沒那閑工夫,我這人不喜歡這種酒局,場面,虛偽得不得瞭,吃不好也喝不好。
齊馨兒說,攢局的哥們你認識,打小我就認識他瞭,出國讀書又正好是一個學校的學長,雖然丫是個純學渣,但人有錢,愛顯擺,去蹭他的飯心安理得。我想瞭想,說你說的不是單龍吧。
齊馨兒點瞭點頭說,不錯啊,反應挺快,看來你這榆木腦袋最近挺開竅,果然是身邊沒有女人纏著你,你智商都顯著回升瞭。
齊馨兒開車帶我到市中心,老租界區,找瞭一棟非常幽靜的老房子前停好車,這個吃飯的地兒低調得很,但處處極度考究,連服務員都個個明艷動人,打扮得也很漂亮得體,從這架勢上估計,這頓飯就是純吃蛋炒飯+ 可樂,也得花五位數。
桌上已經坐瞭六七個人,單龍正在C位上扯淡呢,他看見我和齊馨兒進來瞭,拍掌大笑,指著我說,馨兒你丫怎麼和他搞在一起瞭,上禮拜我還他媽的跟他一起扮演瞭回東南亞連襟呢你知道不?
齊馨兒管自己坐下,懶洋洋地說我文化低,不知道連襟是什麼意思,你給掰扯掰扯?
單龍拍瞭下大腿說,別提瞭,那天我喝酒撞瞭車,還是周一給我解的圍,這事我得謝他,所以連襟這事,我就守口如瓶瞭啊。
單龍走過來跟我握瞭握手,擠眉弄眼地說,哥們你的口味相當多樣化,可以可以。
齊馨兒皺瞭下眉頭說你瞎說什麼呢?單龍說我真沒瞎說,周一上周的女朋友還是那個豐乳肥臀的馬來妹呢,你跟人傢比,就像一條帶魚,依我看你有點玄。
齊馨兒一點都不生氣,她點瞭根煙,說世事難預料,誰知道呢。
單龍搖搖頭說,要我說句公道話,我這個馨兒妹子比那馬來妹強多瞭,截止目前為止,我認識她快10年瞭,基本沒有緋聞,智商高,情商湊乎,但人特真誠,最關鍵的是,你和她沒有文化差異,我不知道你跟馬來那個妹子交流啥,我是交流不瞭,說個笑話都接不住。
席上眾人一通哄笑,都恭喜齊馨兒終於有歸宿瞭。齊馨兒大大咧咧地說,其實現在還沒到位呢,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唄,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桌上的除瞭我,都是官二代,都是一塊玩大的大院子弟,他們唾沫星子四濺地緬懷往事,我隻是忙著吃我的肉,喝我的酒。
席上大傢問我在哪兒高就,齊馨兒搶先說我現在是無業遊民,歡迎大傢提供飯轍。單龍笑瞇瞇地看著我說,這位小哥陽光少年,一表人才,找個飯碗有何難,你們誰有好肥缺,趕緊給落實瞭,好讓他趕緊成傢立業,把齊馨兒這個刺頭娶回傢生娃去。
飯後一撥人要去打高爾夫,我趕緊推辭說我不會。單龍征求齊馨兒意見,齊馨兒說反正我失業瞭,閑著也是閑著,幹嗎不去,硬把我拖著去瞭。
沒想到齊馨兒竟然是高手,上瞭球場她整個英姿颯爽不讓須眉,一身打扮也特別適合她的氣質,讓我由衷佩服,不過我是弱雞,隻能微笑著在場邊看著,喝著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味道的雞尾酒。單龍坐到我身邊,給我丟瞭棵煙,瞇著眼說,小子你不聲不響沒看出來也挺花的啊,上星期還在那兒玩馬來妹呢,今天又把我馨兒妹子的魂給勾沒瞭。
我笑瞭下,說你想多瞭,我和齊馨兒不過是前同事罷瞭。單龍嘿嘿瞭一聲,看她那眼神難道有假?而且我認識她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她那刀子嘴霹靂手,一般男人哪進得瞭她的眼?
我點起煙,試探地問他,聽說你在研究所裡做啊,怎麼也這麼多閑工夫出來玩。單龍幹笑瞭一聲,說哥們又不是幹科研的料,我們傢老頭子把我塞進來是鍍金當跳板的,不過也說回來瞭,所裡跑經費跑評審,那也都是我的事,這我還真不是吹牛,我給他們跑下來的傢當,對得起他們二十回瞭。
我哦瞭一聲,單龍掐瞭煙說你可別以為我他媽是閑的,大白天又喝酒又打高爾夫的,我也是在陪牛叉人物,具體我就不方便介紹瞭,反正是腕兒,你先喝著,我跟他們白活去。
張姐給我發微信,問我晚上過去不過去,說她一個人還是有點害怕,我心想你離婚瞭一個人住,恐怕得害怕很久瞭,都能靠我嗎?我隨便編瞭接口意思晚上有應酬事多,就不打擾瞭。張姐馬上回復說小雅要明天才到傢,今天她一個人確實有點怕,說我不管多晚回去都可以,她都等我。
齊馨兒香汗微微地回來瞭,端起我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她摘下帽子扇著風,說今天這太陽夠毒的,我覺得我這防曬霜已經扛不住瞭,再曬一會兒就徹底黑瞭。
我看瞭看她青春靚麗的臉蛋上一抹健康的嫣紅,發自內心地誇贊道,你人漂亮,球也打得漂亮啊。
齊馨兒很受用,翹著二郎腿仰著頭說,是啊,我也覺得比什麼亂七八糟的波霸還是有內涵一點的啊。對瞭,你那波霸還回中國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人傢還是學生呢,你別亂黑別人。齊馨兒盯著單龍的背影說,單龍去撩馬來妹我可以理解,這小子就是獵艷嘗鮮,至於你怎麼會莫名其妙跟馬來妹混一塊兒,我就不理解瞭,反正不行,這回馬來妹回中國,你也不許見她。
我笑瞭笑沒作聲,齊馨兒捏著我的耳朵說,如果你還跟那個馬來妹扯不清楚,我就不理你,也不帶你玩瞭。我說好啊,不帶就不帶,本來也不是我要來玩的。
齊馨兒賭氣地坐在那裡,說你就不覺得我好嗎?我說好是挺好的。齊馨兒斜瞭我一眼,說你就直接說但是吧。
這時單龍帶著一個三十多歲氣質沈穩穿著精致的男子走瞭過來,說我介紹下,這是馨兒的男朋友,這位是我哥,姓郭,不過叫祥哥就行瞭,他跟我一個院長大,小時候還追求過我姐,幸虧他沒得手。我和祥哥簡單握瞭握手,說幸虧他沒得手是什麼包袱啊。祥哥哈哈笑瞭,說他是吹噓他現在姐夫官比我大,錢比我多呢。
單龍搖頭說你別謙虛瞭,國際大投行,生意都是幾十億的,錢哪兒少得瞭,就是你成天飄來飄去,不是我姐的菜。
和他們隨便聊瞭一會兒,我看時間差不多瞭,就告辭要走,齊馨兒也說玩不動瞭,晚上還有局,單龍抽瞭下鼻子,說我聞到瞭愛情的味道,得,你們先二人世界去吧,不打擾瞭。
我上瞭齊馨兒的車,剛系好安全帶,齊馨兒就身體伸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親瞭我臉一下。我躲閃不及,隻好說你這是怎麼,又瘋瞭?齊馨兒笑嘻嘻地說,你今天給我長臉瞭,又帥又穩重。你的出現有力地回擊瞭這幫人之前下的我這麼刁蠻的人找不到男票的謬論,反正我挺高興的。
我苦笑著說你單龍哥不是當場就揭穿我還和馬來妹有一手嗎?齊馨兒說切,你不瞭解他,他可瞭解你,他跟我說瞭,你這人絕對靠譜,但性格長相太招蜂引蝶,肯定有一幫女人圍著你,他還說瞭,你這人臉皮薄不會拒絕,讓我盯著你就是,時間一久,功到自然成。
我看著窗外說,那你打算這麼做瞭?齊馨兒卻吃吃笑瞭一聲,說我等不及,我要速戰速決。
我隨口說瞭句,今天那個祥哥,看上去跟這撥人不一樣啊。齊馨兒說祥哥我是第二回見,雖然也是一個院的,但年齡差十多歲呢,沒一起玩過,你別聽單龍吹牛,祥哥跟他小時候沒啥交情,他和祥哥是生意夥伴,搞什麼國際金融,什麼基金落地之類的事。我說單龍不是算是體制內的人嗎?齊馨兒說單龍這傢夥做人一碼是一碼,體制內的錢他一般不伸手,他和祥哥弄的算是他的自留地,和單位沒關系。
我點點頭說,沒看出來單龍還是個有原則的人。齊馨兒說有原則個屁,就知道四處睡女人,跟你有一比。我憤怒地看瞭她一眼,齊馨兒卻壞笑瞭一聲,說人傢睡的比你有檔次多瞭,拿你和他並列是擡舉你瞭。
我沒法接茬,隻好摸手機出來看,齊馨兒悠悠地說,本來也沒必要說的,但還是要聲明一下,我跟他可沒任何瓜葛,他是真把我當妹子看的。她頓瞭一下,說所以和我這樣善良,清白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你三生三世修來的福分,哼。
齊馨兒興致勃勃地盤算著晚上的節目,我這裡卻收到楊隊的消息讓我在指定地鐵站見面。我隻好艱難地跟齊馨兒說我晚上實在有事,回城你放下我就得瞭。齊馨兒有點惱火,但看我堅持,也就算瞭。
齊馨兒把我扔地鐵站就揚長而去瞭,我看她車轉彎瞭,給楊隊電話,楊隊在2分鐘內就趕到接上我瞭。
車前排還坐著高姐,楊隊跟我說,你晚上住哪兒,我給你送到,路上我們把事談瞭,就不找地方吃飯瞭,我和高姐後面還有事。
我想瞭想,給瞭她們張姐傢的地址。楊隊一看皺瞭皺眉頭說,你是不是又勾兌上哪個少婦瞭?我說何以見得呢,楊隊說你這地址是高檔別墅區,裡面都是寂寞少婦。我說不興是小姑娘麼?楊隊說這種地方的小姑娘,要麼太小要麼太老,差不多大的都跟父母住,不會讓你住過去的。高姐聽完笑瞭,說你們楊隊長學過刑偵的,這點推理對她小兒科。
楊隊有點不開心地說,言歸正傳,明天派出所會打你電話要求你去警署,去瞭以後重案組的人會把你帶走,把你當成重點嫌疑人給關押起來,我們的計劃就算正式開始瞭。
我插嘴說這重案組怎麼那麼不開眼呢,這個案子明明是李二雇人做的,你們放著大嫌疑犯不抓,把小嫌疑犯抓起來,讓人傢懷疑你們的智商。
高姐說,李二那邊涉及到抓捕李大的事,會暫時松一點,不過也是全程在跟蹤。抓你的名義自然是將計就計,利用馬浩和他同夥對你的胡亂指證。你進去後會讓你通知傢屬,你借機露給吳梅,然後就看她的動作瞭。
我說哎,不知道看守所的床軟和不?高姐說,放心,你是重刑事犯,會給你安排單獨關押的,雖然也小得很,比不上你的別墅豪宅。
楊隊問我最近和吳梅有聯系嗎?我說吳梅出差去瞭,不過這兩天就要回來瞭。我有點狐疑地問道,如果用我來釣魚把吳梅在警界的關系戶給釣出來,那我和吳梅不都同時暴露瞭?
楊隊瞟瞭我一眼,說誰告訴你要抓的?從來都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吳梅暴露這麼久瞭,不也還逍遙自在地活著嗎?
高姐在副駕駛位置上說,這次抓瞭你,我會監控此事,雖然限制瞭你的自由,但不會虐待你。最壞情況吳梅不出手營救你,那也會在一段時間後讓取保然後出去,你知道一下。
楊隊突然油門踩快瞭,嚇瞭我一跳。楊隊看著後視鏡說,有車在跟蹤我們。我說什麼車啊,楊隊說一部灰色的特斯拉。我心想齊馨兒這個傻貨跟上來幹什麼。
楊隊卻笑瞇瞇地說,怎麼樣,讓她跟上來把你截住呢,還是甩瞭她?高姐插話說,你開快點甩瞭她算瞭。楊隊卻想瞭想說,我想試試看這傢夥對周一的感情怎麼樣?高姐說別,拿人傢開涮總歸不好。楊隊嘻嘻笑瞭一聲,都說患難見真情,我今天見識一下。
我忙著給於媽媽回微信,隻聽她們在叨叨,沒在意她們說的什麼內容。
楊隊放慢車速讓齊馨兒的車跟瞭上來,然後在一傢派出所前面不到100米的地方停下來,齊馨兒的車也慢慢停下來靠瞭邊。楊隊從車上跳下來,然後拉開後車門對我說,下來,到地方瞭。我才意識過來楊靜的意圖,我不滿地看瞭她一眼,說你別瞎折騰瞭,我不會下去的。
楊隊毫不含糊地揪著我的領口往下拽,這個力氣和架勢還是可以的,我身不由己地被她有點狼狽的姿勢給拉瞭出來。我跳下車掙紮著,嚴肅地說你別鬧啊,給人弄誤會瞭。楊靜臉上似笑非笑,說就是要搞個誤會,我忍不住瞟瞭齊馨兒方向一眼,齊馨兒已經下車往這邊走瞭。
我低聲說差不多得瞭,一會兒玩笑開大瞭不好收場。楊靜卻一個擒拿手把我的胳膊反剪瞭,她也低聲說,反正已經演戲瞭,就演下去,考驗考驗你的小女朋友。
這是齊馨兒一溜小跑地上來,張皇失措地說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打他。
楊靜故作嚴肅地看瞭一眼齊馨兒,說你閃開一點,不要妨礙公務。我被楊靜正好拿住要害無處借力,隻能說馨兒你讓開,別招惹她,我沒事的。
齊馨兒楞瞭一下,撲上來就拼命拉扯楊靜說,你放開他,你一定抓錯人瞭,他不是壞人。
楊靜強忍好笑,從口袋裡掏出軍官證晃瞭一下,說我在執行拘押嫌犯的任務,你趕快走開,再不走開你也是犯法的。
齊馨兒帶著點哭腔,仍然不肯松手說,你放開他,你們肯定弄錯瞭,我擔保他絕對不是壞人。
楊靜卻很嚴肅地說我警告你,你再這樣我也要對你不客氣瞭。我說行瞭行瞭,別鬧瞭,沒完沒瞭瞭。
這時一身制服的高姐下車過來瞭,齊馨兒看到一個穿檢察制服的楞瞭一下,但手卻沒松,說不行,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高姐滿臉是笑,說好瞭好,開玩笑適可而止吧,小姑娘你別緊張,她看你開車跟著不放,是故意逗你玩呢。
楊靜把我放開,哈哈笑瞭,說可以可以,妹子為瞭你都以身試法瞭,這個感情可以。
齊馨兒表情卻從緊張變成瞭憤怒,她看瞭看高姐和楊靜,一腔怒火地揮手就要打我的臉,我本來想抓住她的手的,擡瞭下手還是停住瞭,任齊馨兒的巴掌打上來,我閃瞭一下,她沒打實,算是從我臉上劃過去瞭。
齊馨兒氣得直發抖,她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變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說完掉頭氣咻咻地回車上去瞭。
高姐臉色也沈下來瞭,對楊靜說,你這次有點過分瞭,如果你是男的,這個玩笑也還開得起,你是個女的這樣做,就刺激到人傢瞭,趕緊走吧。小一你好好給人傢姑娘道歉啊。
楊靜坐回車上,嘟囔著說你不會掙脫的啊。我說你那下那麼突然,就差把我杵地上瞭,我沒辦法借力,怎麼掙脫瞭。楊靜哼哼瞭一聲,說不合格。
我不想跟她吵架,懶得跟她說話。
到地方瞭,我二話沒收就下車走瞭,高姐下車送瞭我一下,她想要說什麼,我也沒理她,點點頭揚長而去。
我剛按瞭門鈴沒有幾秒鐘,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後,笑靨如花的張姐就出現在門口瞭,看上她精心做瞭頭發,韓式的那種帶點卷又少女感的發型,臉上似乎精心化瞭妝,穿瞭一件吊帶的鮮艷碎花的真絲長裙,裙子很薄,身材曲線若隱若現。
我很少看到張姐如此期待而開心的笑容,以往的她總是表情平和甚至有點憂傷的那種。我禮貌地誇瞭她幾句漂亮,張姐反而不好意思瞭,紅著臉解釋說,我今天下午出去逛街瞭,順便做瞭下頭發,別人還給我推薦瞭妝容,回傢也還沒多久。
我心想你跟我解釋這幹嗎呢,我難道還嫌棄你精心打扮過嘛。我微笑點點頭,說張姐你本來就應該這麼陽光漂亮的啊,張姐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吃好飯陪張姐看瞭一會兒電視劇,又是什麼古裝玄幻,現在的電視劇制作真的是精美,張姐看得如醉如癡,我一邊玩手機一邊瞟幾眼電視,想到明天就要去蹲班房瞭,雖然不是真的,但心裡還是有點鬱悶。
張姐抱歉地說樓上客房的空調壞瞭,建議我住小雅的房間,我趕緊拒絕說不合適。張姐說那你住我的房間,我去小雅的房間睡好瞭,我說不必不必瞭,我就睡一樓客廳沙發就很好。張姐說那怎麼好意思,我自己一個人害怕請你來,怎麼能讓你睡沙發呢。我再三堅持,張姐也沒辦法,隻好非常抱歉地上樓去瞭。
我隱約覺得張姐今天有點特別想親近的感覺,吃飯的時候她說她減肥不吃晚飯,但坐在對面陪我聊天的時候,我近距離感覺到她的吊帶裙下應該沒有穿胸罩,乳頭的形狀都頂在薄薄的面料上若隱若現瞭,再加上低胸的設計,她的雪白的乳溝和飽滿的半球要呼之欲出瞭,我感覺都不太好意思擡頭。看電視的時候的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我第一次看到她白嫩修長的大腿,她好像也不在乎似的,最多拉一下裙擺稍微擋擋。
我洗澡的時候,張姐進來瞭,她把一件新的睡袍和幾件衣服放在外面說小一我下午特地去給你買幾件新Tshirt和休閑褲,睡袍也是新的。我隔著淋浴間的門說謝謝謝謝,麻煩你瞭。張姐撲哧笑瞭,說你咋不問我尺寸買對瞭沒有啊?我說誒倒也是啊。張姐說我昨天在你房間把你穿的衣服尺碼都記下來瞭,我趕緊說張姐你有心瞭,太感激瞭。
張姐並沒有離開衛生間,而是把我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瞭洗衣機,然後背對著我開始脫衣服,我雖然隔著半透明的門,但也看到她苗條的肉體背影,我嚇得不敢出身,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姐脫瞭全裸出去,一會兒穿瞭一身瑜伽服進來瞭,說我去練會兒瑜伽,你洗好瞭自己換衣服出來,幫我來壓壓腿。
我進到張姐房間的時候她正在哼哧哼哧地凹造型。其實張姐的身材還算是不錯的,胸和屁股都有也基本到位,腿也算比較均勻修長,但她身體這個柔韌性實在是不靈,不要說比於媽媽這樣近乎專業的瞭,跟舅媽比也是差瞭一大截。換句話說,她就不適合練瑜伽,或者吧,特別需要練瑜伽。
張姐也還是個含蓄的人,雖然我在幫她壓腿,掰腳腕,托舉這些動作時候有點肌膚之親,但她也沒有特別地搞出點引誘人的動作或者神情什麼的,我也就勉為其難點到為止算瞭。
好容易結束瞭,張姐看我目不斜視的樣子,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張姐又老又醜啊,那麼痛苦的樣子,我說絕對沒有,張姐你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年輕漂亮,身材也好,就是骨骼和肌肉都有點僵硬,需要多鍛煉啊。張姐說哦,我都忘瞭你是個運動健將呢。
樓下沙發上張姐已經放好瞭枕頭和毛毯,我玩瞭會手機,發現微信裡齊馨兒已經把我拉黑瞭,我嘆瞭口氣,覺得其實這樣也好,齊馨兒對我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希望,最好沒如果。
睡到深夜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瞭,一看是張姐的,我嚇瞭一跳,難道還真的出什麼事瞭,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樓,張姐坐在床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趕緊問她發生什麼事瞭。張姐說沒事沒事,就是剛才做瞭個噩夢,一下給嚇醒瞭,覺得特別害怕,就打你電話瞭。
我說啊,那我陪你坐會兒,等你睡著瞭我再去睡。張姐點點頭,拿瞭個枕頭靠著,示意我坐在床上,說我剛才做瞭個夢,夢到馬哥被抓瞭,小雅失蹤瞭,我這個傢一下子沒有瞭,我難受死瞭,可是哭不出來,隻能拼命掙紮。我安慰她說,夢是反著的,沒事沒事。
張姐坐在那裡抽泣起來,我握著她的手說姐,沒事的,你現在心理壓力大我知道的,不過一切最終會變好的,不是有句話嗎?說如果一件事還沒有變好,說明還沒到最後。
張姐點瞭點頭,擦瞭下眼淚,說你那邊的床頭櫃抽屜裡,有個煙灰缸,下面的櫃子裡有煙。
我說誒我現在不抽,張姐難為情地苦笑瞭一下,說我抽,你陪我下。
我給張姐點上一根,發現她拿煙的姿勢也不專業,張姐說哎我這也最多算第三四次抽吧,你馬哥以前可厲害瞭,我一直很討厭他抽煙,但真的自己抽一根,那個辛辣味,和自己的心情也還蠻配的。
我也點瞭一根煙,說如果沒癮就別學瞭,不是什麼好東西。張姐被煙嗆得咳嗽瞭一聲,用手趕瞭趕煙霧,說我也知道不好,但比起喝酒來,至少安全一點。酒喝醉瞭,就一塌糊塗瞭,誰來幫我呢。
我說張姐你陪小雅出去讀書唄,張姐說我何嘗不想呢,但我被邊控瞭,沒辦法。我說那小雅暫時也別出去瞭,就國內讀書陪你吧,省得你一個人悶。張姐搖搖頭說,你不懂的,她讀瞭國際學校,國內的考試是根本考不出的,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出國讀高中是她唯一的出路瞭。
我陪張姐聊瞭一會兒,她漸漸地困瞭,聊著聊著頭一歪睡著瞭,我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平,枕頭和被子理好,正要離開,張姐突然抓住瞭我的手,睜開朦朧的眼睛說,小一你不要走,你睡在這裡陪陪我吧,我心裡害怕。
我有點糾結,心想我要是走瞭恐怕她也真睡不著瞭。我勉強點點頭說好的,我陪你,你先睡吧。張姐說你就睡在床那邊好瞭,我說我睡你的瑜伽墊吧。張姐笑瞭,說你可真是個君子呀,我相信你,你就睡床吧,瑜伽墊那麼小,怎麼能睡下你。
我關瞭燈,小心地上床睡在另一邊,中間和她隔開點距離。張姐說你轉過來朝著我,我照辦瞭,張姐伸出一隻手,讓我握著她的手,我感覺她明顯從緊張中平靜下來,放松地睡去瞭。
鬧鐘的響聲把我和張姐幾乎同時吵醒瞭。我睜開眼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我們倆近乎相擁而眠,張姐的頭幾乎要貼在我的脖子和胸口這裡,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正撫摸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她的寬松的睡裙領口大開,我的手不是隔著衣服,而是近乎肉貼肉地摸著她的奶子。她的手擱在我的肩上,而一條雪白光滑的大腿也跑出瞭被子,緊緊地靠著我的腿。
兩個人回過神來,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張姐臉有點紅,說還早呢,再睡會兒吧。我趕緊把手抽回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張姐柔聲說,是不是有點小啊。我連忙說不小不小,挺大的。張姐臉更紅瞭,她翻瞭個身背朝我,低聲說,你可以抱著我,不過不要亂摸啊。
張姐轉過身,她隻穿瞭一條小內褲的下身一下頂住瞭我因晨勃而高高翹起的下身。她身體顫抖瞭一下,稍微挪開瞭一點。張姐輕聲說,你那個下面一直翹著,不難受嗎?我說這是早上的生理現象一會兒會自己下去的。
張姐看我沒有動,她上身動瞭一下,說你抱抱我好嗎?我很久很久沒有被抱過瞭。我笑著說,要是抱著你,那真的要翹著下不去瞭。
張姐吃吃地笑瞭,說你對著一個老太婆都會這麼沖動嗎?沒關系吧。她一邊說一邊把屁股撅過來點,主動蹭上瞭我的下身。
我隻好從身後摟住瞭她。張姐幸福地啊瞭一聲,喃喃地說,小一你真好。又害羞地說,你可以把短褲脫瞭,繃著不難受嗎?我猶豫瞭下,想到他喵的接下去要去坐牢瞭,開心一下算一下吧,就把短褲拉下去,露出殺氣騰騰,劍拔弩張的雞巴,貼在瞭張姐那柔嫩肥碩的屁股上,享受著和她嫩嫩的大腿肉接觸摩擦的快感。
張姐伸手摸著我的頭,輕輕地喘息著,說小一你好好抱抱親親我,不過不許你亂摸我,更不許那個好嗎?
我心裡暗笑,這種場合的女人,總是高估自己的掌控力和願望。實際上走到這一層,就取決於我願意不願意操她,如何操她的問題,跟她已經無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