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太喜歡喝這種銀耳之類燉出來的黏糊糊的羹湯的,但既然舅媽親自送上來瞭,也不好說什麼,就硬著頭皮接過來瞭。舅媽放下碗,卻沒有走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上,拿起旁邊書桌上放的一本雜志隨便亂翻起來。
舅媽頭發濕漉漉的披下來,像是剛洗過澡,穿瞭一件低胸的吊帶睡裙,材質輕薄繡花,隱約感覺到胸前似乎是真空的,但胸前兩塊花色繡得比較密一點,所以看不出來。這個穿扮還是有點火辣的,我都不好盯著細看。趁著喝湯的機會,我看她視線放在雜志上,忍不住從碗的上方偷瞄瞭幾眼,不過從她坐的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乳溝,深深的事業線。這時候舅媽突然放下瞭雜志,笑瞇瞇地問我,喝完瞭沒,喝完瞭我拿碗下去瞭啊。我趕緊端起來一飲而盡,掩飾我自己的尷尬,說還是我自己下去洗瞭吧。舅媽站起身說也好,我自己回房間瞭哈。
樓下客廳裡於伯母開著電視在那裡低頭玩手機,看到我端著空碗下來瞭,抬頭問我,小一你會不會搓麻將啊?我回答說會一點,於伯母很興奮的樣子說,終於能湊人瞭,沖廚房間還在收拾的李媽喊瞭一聲,李媽你去叫下莉莉,我們人齊瞭,可以開一局瞭。
在一個蠻小的四面無窗的房間裡,有一臺自動麻將機。舅媽坐瞭我上手,於伯母坐對面。等自動麻將機洗牌的時候,於伯母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一邊說:“小一知不知道上海有句俗話,是說麻將的。”我搖頭說:“我雖然會,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麼俗語瞭、”自動麻將機把牌都升起來瞭,於伯母一邊取牌,一邊不動聲色地說,那我告訴你,叫麻將桌上看女婿,你若將來留在上海,娶個上海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娘搓麻將這一關是肯定要過的,怎麼過也是有講究的。你要是太聰明雞賊把大傢玩死瞭,這個叫不上路,要減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輸,也會給人看不起。所以小贏小輸能做得不動聲色最好,如果輸又是輸給丈母娘的,那就效果更好。我連連點頭,表示記下瞭。
牌桌上稀裡糊塗胡瞭好幾把,我正在納悶,於伯母看瞭舅媽一眼,說你別光給小一點炮啊,我們這可是來錢的,別把你手上的塊兒八毛都輸給小一瞭啊。聽到這個,我反而是擔心地看瞭李媽一眼,於伯母註意到瞭,微笑著說,你別小看李媽啊,她可是高手呢。李媽趕緊擺手說,我不是什麼高手,隻不過錢不多輸不起,就多用點心保保本唄。舅媽一邊摸牌一邊說,李媽牌打得好,小一手氣陽,我和小媽倒是難姐難妹負責送分的呢。大傢都哈哈大笑。
我對棋牌類遊戲不怎麼擅長,但我在牌桌上隱隱感覺到其實於伯母才是智商和手段最高明的那個人,這個局仿佛她才是洞若觀火,在調整和平衡牌桌上的輸贏尺度和分寸。麻將桌上大傢都在聊傢常,一來二去熟瞭,於伯母要我改叫她於媽媽,不要叫於伯母瞭,聽著生分,同樣的,李媽也改叫李媽媽瞭。這個大概是南北差異,我們北方沒這麼叫的,不過入鄉隨俗,我無所謂。
差不多11點半牌局散瞭,於媽媽問我的房間整理好沒,李媽媽說放心吧,你們吃飯的時候說到我就立刻上來弄好瞭。我有點慚愧,又有點擔心會不會影響瞭李媽媽。於媽媽像是看穿瞭我的心思,說李媽媽腿腳不好是一直住一樓的大房間的,你的房間在三樓。李媽媽也是我們傢人,不分彼此的。你於伯伯是不贊成我們打麻將的,今天好容易人夠攢瞭局,玩得很開心啊。莉莉你帶小一去房間吧。我們也睡瞭。
舅媽帶我去房間的路上,簡單講瞭下李媽的情況,李媽的丈夫是於伯伯當兵時候的副連長,對他一直照顧有加,84年犧牲在越南。李媽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在於伯伯幫助下把女兒送到美國讀書,為瞭拿綠卡嫁瞭個拉美裔的美國人,生瞭一堆孩子。李媽去美國看過她,覺得生活得很苦不如意,但有孩子牽絆也沒辦法瞭。回國後李媽一個人過孤苦伶仃,於伯伯不忍心她去養老院,就接來一起住,當傢人對待。李媽出身農村,身子骨很硬朗,傢裡能幫襯不少事,白天也能管著點上班的傭人這些的,也算傢裡的老管傢瞭。說完這些舅媽有點嘆息,說做一個女人很難,有孩子也苦,沒孩子也苦,想找個依靠難上難,都得靠自己。
客房很大也很漂亮,獨立衛生間,飲料冰櫃裡放著各色飲料,像五星級酒店的客房。但是有電視沒電腦,落地窗前風景特別好,但大概太久沒人住瞭,有灰塵味,李媽應該是噴過香氛之類的,房間裡有種淡淡的香氣。舅媽皺瞭皺眉頭說,這房間裡的香味你受得瞭嗎?我趕緊點頭說沒問題的。舅媽笑著說,這房間樓下是書房位置,你在房間裡怎麼蹦達都沒關系,不會影響到任何人。說到瞭書房,我驀然想起在書房電腦裡看到的亂七八糟的東東。這時舅媽想到瞭什麼,說如果你要是覺得悶,我可以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拿上來給你玩。我連聲推辭表示不需要,洗澡睡覺就好。
舅媽帶我進淋浴間,指著裡面一個大木桶說,這個桶是從日本買回來的,底下是天然鵝卵石可以按摩腳的,舅媽給你放水,你裡面泡泡吧。我又趕緊謙稱說不必瞭不必瞭,沖沖就好。舅媽嗔怪地看瞭我一眼,說我看你酒沒喝多,不怕,這個桶不深,淹不死你。舅媽俯身幫我放熱水,試水溫,我站在她背後,看著她優美的腰臀曲線,睡裙下兩條光滑嫩白的大長腿,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沖動。等她站直身子,我就忍不住從背後抱緊瞭舅媽。舅媽身體顫動瞭一下,嬌嗔地說,你呀,今天一天都沒正眼看過我幾眼,現在跟我來這一套呀。
我很想說,在你傢我不能亂放肆呀,眼神交互也會傳情,別人用點心就能看出來,可是我說不出口,隻是抱得更緊瞭,輕柔地吻著她白嫩鮮美的脖頸。舅媽作勢要掙脫,嘴裡說,我看你不是對我有感情,是對我的身體有感情,本質是個色狼。我一個公主抱把舅媽抱起來橫在懷裡說,色狼就色狼瞭,反正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個姿勢下舅媽的睡裙褪到瞭腰間,兩條大腿全部露瞭出來,粉色的小內褲也盡收眼底瞭。舅媽在我懷裡甜甜地笑著,刮瞭刮我的鼻子說,誒喲,長出息瞭啊。我大步走到房間,做出要把她往床上扔的樣子,舅媽抱緊我的脖子說,不行不行,不許你就這麼拋棄我。你要敢扔我,我保證你也摔個大馬趴。
我摟著舅媽倒在床上,舅媽緊緊擁抱著我,兩人滾瞭幾個來回,舅媽的呼吸有些沉重瞭,我看著她有點泛紅的秀臉和紅潤濕嫩的嘴唇,忍不住上去親瞭一下。舅媽回應瞭我,還伸出丁香小舌舔瞭下我的嘴唇,我正想和她好好接個吻,她托著我的臉搖搖頭,說我去看下菁菁,一會兒就上來,然後爬起來整瞭整頭發,一溜煙地出去瞭。
不到兩分鐘舅媽就回來瞭,拿著一塊毛巾毯和筆記本電腦。我狐疑地看著她,說這裡不是有條薄被子瞭嗎?舅媽紅撲撲的臉湊在我耳邊說,說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你打算半夜爬起來洗床單麼?我被搶白瞭很尷尬,隻好問菁菁睡瞭沒,舅媽答非所問地說,大傢都睡瞭。舅媽掀開被子,俯身去鋪毛巾毯,我下身硬得受不瞭瞭,掀起她的裙擺就去摸她的屁股,咦?舅媽下身光溜溜的,剛才的粉色小內褲不見瞭。舅媽轉過身,白瞭我一眼說,你就會專門搞背後偷襲。然後用胳膊摟著我的脖子,仰起頭向我索吻。我用力把她抱在懷裡,用力吻上瞭她的嘴唇。舅媽吻得很投入,一片小小嫩嫩的香舌一直在我嘴巴裡俏皮地打轉,我用自己的舌頭去追逐,她俏皮地逃跑躲藏,我索性發揮運動員肺活量的優勢,大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吸走她嘴巴裡的空氣和甜甜的口水,舅媽的吸氣都快供應不上瞭,舌頭被我抓住輕輕地咬瞭一口,舅媽拿拳頭猛捶我的胸膛,我隻好放開她的嘴唇。舅媽喘著氣,紅唇外都是被我吸出來的口水,她抹瞭一下說,你這人真惡心,不來瞭不來瞭。
舅媽一邊吻著我的脖子,一邊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輕輕擼著我硬挺的肉棒,輕輕地說,原來這個壞傢夥也有點想著我啊,比上面那個花花臉蛋靠譜多瞭呀。我有點擔心,附在她耳邊說,你這麼大聲,不會給聽到吧。舅媽哼瞭一聲,更用力地擼著我的下面,說你做賊心虛瞭嗎?要是被發現我就說你想強奸我。
舅媽把我按著坐在床邊,脫掉瞭我的短褲和內褲,聞瞭聞我的肉棒,皺瞭下眉頭。我有點羞慚地說,別,今天還沒洗澡呢。舅媽掐瞭我一下,回過頭去拿瞭一包濕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我的龜頭和陰莖擦瞭一遍,連下面的蛋蛋也都清潔瞭一遍。冰涼的酒精刺激到下身,我忍不住呻吟瞭一聲。舅媽扔掉濕巾,吃吃笑著說,小東西表現倒不錯,酒精這麼冰的上去也不慫啊,比這個笨蛋主人有骨氣多瞭。說罷,分開我的雙腿,張開小嘴,把我的肉棒一含到底。
其實說到口交的感受,專業和業餘的實在相差太遠。莞式服務體驗過之後,任何良傢的操作充其量隻能算是意思意思。但話又說回來,說到靈與肉的結合,那是小姐完全不能比的。當初在東莞的時候,第一次和同學在他的社會兄弟招待下體驗後,我同學就抱怨這事到最後都是機械運動,而且全程沒有情感交流,覺得枯燥得要死,果斷棄船上岸瞭。我也很有同感,但真的欲念來瞭,就又不管不顧,隻想痛快瞭再說,畢竟比自己DIY還是爽瞭不止一個檔次的。每次離開後都覺得身體滿足,精神空虛。應瞭那句老話:欲望得不到滿足是痛苦的,得到瞭滿足是空虛的,然後又是輪回。真的踩雷中招後,我蹲在號子裡被JC各種侮辱,羞愧難當之餘,也在想自己生理上是不是有點亢進瞭,搞得如此興致勃勃+饑渴。此後的事,如打翻瞭潘多拉的墨盒,各種經不起誘惑,各種見刺激就上,大腦已經被這些刺激得麻木瞭,隻剩下機械快感的追求。
時光回到現在,舅媽給我做的,其實是心理上的刺激和快感。其實我是挺感激的,我擔心舅媽跪著膝蓋疼,趕緊把她給拉起來,摟在懷裡一頓猛親,舅媽順勢把我推倒在床,撲在我身上一頓熱吻。我體貼地用手摸瞭下她的膝蓋,感覺還好。舅媽有點感激地壓低聲音對我說,傻瓜,我下面墊著拖鞋呢。我從膝蓋沿著大腿向上摸去,所經之處柔嫩滑膩,讓人愛不釋手。摸到大腿根,手掌邊緣都可以感受到舅媽的毛絨絨的時候我,我故意隻用手背在她的兩腿之間蹭瞭一下,快速地感受瞭下那裡的熱度和濕潤,就沿著另一條大腿摸下去瞭,舅媽一聲銷魂的呻吟,等反應過來又羞羞地拍我的臉,嘴裡不停地喃喃著,壞人壞人,一邊忘情地吻我。
舅媽的睡裙已經幾乎要退到胸前瞭,整個腰腹和下身都是光溜溜的不著一絲,我感覺我的手都要不夠用瞭,又要愛撫和揉捏她的可愛的肥嫩彈彈的屁股蛋,又忍不住要掐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隨著我上下其手的撫弄,舅媽也一聲緊似一聲地呻吟,赤裸的下身在我的腿間扭來扭去,用屁股溝不停地頂我的肉棒。我的小腹都能感受到她腿間的濕潤和溫熱瞭。感覺到她已經有點無力支撐瞭,我輕輕地抱著她側瞭下身,變成面對面側躺的姿勢,然後伸手就向她的下身摸去。
在濕淋淋的花瓣上安撫瞭一會兒以後,我又去把玩她的陰毛。舅媽的呻吟聲停止瞭,她睜開眼,像個害羞的小兒女說,你說我是不是把下面的毛剃一剃。我好奇地問,為什麼?舅媽吃吃地笑著說,我上次看到你媽媽的,又黑又茂密,覺得好性感。我不以為然地說,我不覺得啊。舅媽嘟著嘴說,我覺得啊。然後推著我說,好不好?好不好?我隻好回答,好,好,我沒意見啊。舅媽推瞭我一把,佯怒說,人傢的意思是你給我刮一刮啊。我一邊用手指在舅媽的陰唇和陰蒂上來回亂比劃著,一邊說,你怎麼那麼懶,這事都要幫忙。舅媽一邊浪浪地呻吟著,一邊說人傢覺得你給刮好害羞又好刺激的,想到這裡下面就要流水。我邪惡地說,舅媽你好沒羞沒臊的,你啥時候下面不是一直在流水的。舅媽有點生氣瞭,把我的手撥開,作勢要轉身過去。我趕緊抱緊瞭,說我錯瞭我錯瞭。舅媽癡癡地看著我,摸著我的胸膛說,我隻有想到你,或者被你親被你抱的時候,下面才會有感覺。
我默默地把舅媽的一條腿撩起來,把陰莖從側面對準她濕答答的下體,用力插瞭進去,舅媽被這突然的沖擊刺激得大聲呻吟瞭一聲,嗔怪地說,“你怎麼二話不說就進來啦。”我一邊抽動著,一邊附在她耳邊說,“咱少說點吧,這夜深人靜的,給人聽到瞭怎麼辦。”舅媽不再言語,隻是一個勁地喘息和呻吟著,扭動著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的小腹不停撞擊著她的白嫩的大屁股,視覺效果看真的是臀浪滾滾,像那種晃動的嫩豆腐。
不過這時候這張床不爭氣地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我和舅媽有點皺眉頭,這個聲音還是有點響的。我倆默契地換瞭個姿勢,我面對著她跪在她下身前,讓她的屁股挺起,然後直插而入。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更深一點,舅媽一臉很受用的樣子,然後這個床的搖晃聲還在,一點都沒輕,兩人不敢繼續行動,隻好又停下來。這真是做賊心虛,這種偷情的刺激和害怕被人聽到發現的恐懼,交織在一起,反而讓人欲火更盛。舅媽咬著嘴唇想瞭想,說換我從上面來吧。她翻身騎在我身上,用手扶著我的陰莖,慢慢地坐下來,坐到最後一小段的時候,舅媽的臉上有點難受的表情,全部坐到位後,人一下子趴在我身上,拌著一聲長長而滿足的嘆息。我擔心地問:“舅媽你沒事吧。”舅媽搖搖頭,喘息著說,“沒什麼事,這樣頂得太深瞭,每次一碰到最裡面,身體就又酥又軟渾身沒力氣。”我憐惜地摟著舅媽,說舅媽你別動,我來動。舅媽搖搖頭,自己慢慢的一上一下用下身吞吐著我的肉棒。我雙手解放出來,就把舅媽的睡裙一直卷到胸口上面,露出那對熟悉的大奶子,輕輕地安撫和揉搓起來。
舅媽的緩慢動作果然見瞭效,床的動靜消失瞭。隻聽到下面吧唧吧唧的水聲,在這樣的暗夜裡聽得特別清楚,我的肉棒抹滿瞭舅媽的浪水,發著一種奇特的亮光,泛著乳白的泡沫。浪水順著我的陰莖淌下來,我的陰毛都被打濕,粘得一塊一塊的。這種淫靡的場面看得我更加激動瞭,陰莖更加充血直向上翹。我舔著舅媽勃起變硬的暗紅色奶頭,隻感覺到舅媽的小逼在一抖一抖地夾緊我。
像是習慣瞭我的粗硬,也像是舅媽的快感在不斷地升高,舅媽開始加快瞭上下移動的頻率和幅度,每次深深坐下來的時候,她都會仰著頭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近乎嘶吼的呻吟。我爽得下身直向上挺,追逐那溫暖濕潤的小逼深處的柔嫩感。舅媽按住瞭我的腰不讓我動,說,你這麼一動,我就感覺我忍不住瞭,太刺激。我隻好停下動作,任由舅媽在我身上馳騁。然而幅度頻率一加大,這該死的床又開始咿呀咿呀地響,雖然說聲音比剛才還是小多瞭,但這個單調的吱吱聲還是很影響情緒。就在這緊要關口上,突然門外傳來非常輕微的一聲響動,聲音稍縱即逝聽不出來是什麼聲音,像是地板被蹭瞭一下,也像是什麼被輕輕磕瞭一下,但這聲音我和舅媽都聽到瞭,緊張之餘,我和她都停止瞭動作,屏息靜氣,但聲音不再響起,隻有無邊的安靜。
舅媽輕輕地從我身上下來,我的肉棒從她的下身拔出的時候,感覺帶出瞭不少液體。舅媽臉紅心熱地躺在我身邊,對我輕聲說,倒是提醒我瞭,我今天不安全,幸虧想起來瞭。這時那聲音好像又有瞭,舅媽皺瞭下眉頭,像是想到瞭什麼,反而有點從容瞭,她中指豎在嘴唇示意我別出聲,但還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起身,不在乎弄出聲音。她拿過一張紙,用心地把我的下體擦拭瞭下,輕輕拍瞭一下。
舅媽躡手躡腳地起身,然後走到衛生間門口,勾手指示意我過去,我會意地下床,路過房門的時候,發現房門是虛掩的,這著實嚇瞭我一跳,我輕輕地把門關上,反鎖瞭。我跟著舅媽進瞭淋浴間,舅媽拉著我的胳膊,對我說,我懷疑剛才有人在外面。我一聽寒毛直豎,心想這是鬼故事嗎?舅媽看出瞭我的疑惑,她有點不好意思,低聲地說,剛才床給弄得太響瞭,估計有人上來看怎麼回事瞭。我瞬間秒懂,點瞭點頭。我和舅媽嘴上都沒有說破,但心裡都已經有瞭答案。相比之下,舅媽是靠猜的,但我心裡的疑惑卻一下子完全打開瞭,從書房電腦裡的文章,到這間房間正下方就是書房的故事來看,於媽媽的輪廓已經很清晰瞭。
我正在想現在該怎麼般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直接到瞭我的門口,然後是輕輕的敲門聲,小一你睡瞭嗎?是李媽的聲音。舅媽把我往出推,一邊點頭向我示意,我忙不迭地把褲衩穿起,然後答應瞭一聲,過去打開瞭門。
李媽拿著一個空調遙控器在門口,說誒呀,你是不是已經睡瞭,燈都不關的,今晚溫度高,你於媽媽擔心你熱,想起這個房間空調遙控器沒在,我給你拿來瞭,你要是嫌熱,就開空調,千萬別不好意思。我謝過瞭李媽,李媽轉身就走瞭,腳步聲消失在樓梯間。
舅媽從淋浴間出來,怔怔地坐在我的床邊發呆,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但我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好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其實我的腦子也很亂的,如果真的是於媽媽意外撞破瞭,又不小心驚動瞭我們,除瞭大傢裝傻,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多贏之道。
舅媽倚在我的懷裡,摸著我的胸肌,柔聲說,“小一你害怕嗎?”我強自鎮定說,“沒什麼好怕的,這事我媽不是也知道個七七八八瞭嗎?”舅媽掐瞭我一下,說,“這事能一樣嗎?你媽是被拉下水的人,一方面她自己肯定打死不說。何況你是個未婚的男孩子,做瞭再怎麼的事,也就是個有失檢點。我是個離婚的女人,和自己的外甥好上瞭,這個名聲對女人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我傢裡人如果坐實瞭這件事,態度也會不一樣。大人的世界很復雜的,你知道嗎?”
看到一向鎮定豁達的舅媽如此憂慮的樣子,我不禁自責自己精蟲上腦,跑到舅媽傢裡來做這些荒唐事。舅媽仿佛看出瞭我的懊悔表情,撫摸著我的臉,一臉認真地說:“小一你別這樣,舅媽是真心喜歡你的,舅媽什麼都不怕,舅媽第一天和你在一起,就想好瞭今後的所有結局,舅媽絕不後悔也絕不害怕。”舅媽說得如此決絕,我熱血上湧,用力把舅媽嬌小的身體摟在懷裡說,“舅媽我不會說話,但我是個能承擔的男子漢,不管發生什麼,我和你一起擔著。”舅媽在我懷裡笑場瞭,問道,你要承擔什麼呀,你說給我聽聽。
我不假思索地說,舅媽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不離不棄。舅媽沒有出聲,臉上卻沒有瞭笑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可是我不能耽誤小一一輩子,我越是喜歡他,就越是不能耽誤他。
我還想說什麼,舅媽捂住瞭我的嘴,說好瞭好瞭,這還沒怎麼大不瞭的,就要死要活的,要不要這麼誇張啊。舅媽坐起身,伸瞭個懶腰說,“今晚我已經很開心瞭,我要去睡瞭,你也早點休息。如果睡不著,這裡有電腦,你可以上網……不過,不許在我的電腦上看亂七八糟的小電影或者什麼小黃文什麼的啊。”
舅媽站起身,很輕盈地出門下樓去瞭,她走路很輕,但並沒有刻意掩飾,我站在門邊,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心裡還是有點沉甸甸的,怎麼都覺得舅媽是為瞭安慰我故作輕松的。
出人意料地,我聽到瞭舅媽在二樓和於媽媽的對話,大意是舅媽問於媽媽還沒睡,於媽媽回答說白天睡得多,書房上會兒網,馬上就睡。聽完這些,我心裡已經有點數瞭。
我一向有早起的習慣,我穿扮好下到一樓的時候,於媽媽已經在和李媽準備早餐瞭。於媽媽看到我這麼早,多少吃瞭一驚,說年輕人這麼厲害啊,起得這麼早,不是這裡睡得不舒服吧。我連聲否認,說自己一貫如此,於媽媽贊許地點瞭點頭,問我喜歡中式還是西式早餐,我趕緊說隨便隨便,我不講究的,於媽媽笑瞭,說那就各來一份吧,看來還是年輕人能吃啊。
於媽媽今天的裝束一反常態地職業,一身非常得體高貴的職業套裝,身上還噴瞭些香水,化瞭職業妝,一副白領麗人的打扮。這時於伯伯鍛煉回來,寒暄瞭幾句上樓去洗澡瞭。李媽端上來三份中餐,兩份西餐,我面前放瞭一份中式的餛飩,生煎,一份西式的烤面包和培根炒蛋。我愣住瞭,於媽媽笑容晏晏地說,你不是隨便麼,隻好吃兩份咯。李媽端瞭給菁菁準備的奶粉和輔食上樓去瞭。一會兒李媽出來說舅媽還要睡一會兒,讓我們先吃。
於伯伯飛快地吃好出門瞭,於媽媽也很快好瞭,對我說小一你自便啊,於媽媽投資瞭幾傢公司,今天有一傢要開會和搞活動,公司派的司機已經來接我瞭,中午我不回來,你想吃什麼自己跟李媽說哈,對瞭,書房電腦好像硬盤滿瞭還是怎麼的,一直跳錯誤,你要有空幫我看看。說完也提著包急匆匆地出門瞭。
李媽一邊刷碗筷一邊問我中午吃什麼,我說李媽不用麻煩瞭,我一會兒就走瞭。李媽說我知道你今天沒事,吃過中飯再走,反正我和莉莉都要吃的,不差你一雙筷子。我說那就看你們隨便瞭,李媽說嗯好,我知道瞭。李媽上樓把菁菁抱出來,放到兒童車上,菁菁咿咿呀呀地玩著玩具,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李媽笑著對我說,小區有個早教班,給小孩子們玩的,隔天就得帶這個小丫頭去一次玩個兩小時的。今天莉莉身體不舒服,我帶菁菁去,玩好瞭我就去買菜,我先走瞭啊,你自己傢裡別客氣啊,飲料茶水零食的自己動手,別客氣啊。
偌大的別墅一下仿佛就剩瞭我一個人,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灑在桌面上,一杯英式紅茶的熱氣如輕煙般飄起,恬靜得像退休生活。這讓我想起我小的時候陪著爺爺奶奶,看太陽投射在客廳茶幾上的影子變幻,從日出看到日落,覺得一天真的好漫長。
我拿著筆記本懷著復雜的心情上到二樓舅媽的臥室,門虛掩著,敲門進去,舅媽在床上臉沖裡正在熟睡,我輕手輕腳放下筆記本,註意到她床頭櫃上放著半杯水和日夜百服寧,我從熱水壺裡給她的杯子加滿水,把被子給舅媽蓋好,輕手輕腳地退出來。
於伯伯的主臥和舅媽的房間中間,隔著的拐角房間就是書房。我打開電腦,果然C盤已經紅瞭。我竊笑瞭下,這個癥狀太熟悉瞭,我打開下載子目錄,果然裡面有幾十個G。我皺瞭皺眉頭,這下載得也太狠瞭吧。看瞭其他盤,剩餘空間也不多瞭,不管瞭,先把個人文件夾整體遷移到D盤應應急再說。文件在一邊拷貝中,我檢查瞭下網頁瀏覽記錄,果然是下瞭一個播放器插件,這個插件自帶瞭一個邊看邊下載功能,把看過的視頻都給自動下載下來瞭,難怪這電腦要中招。
我同學情聖是這種小黃文和小黃片的愛好者,攢瞭一移動硬盤。每次睡前臥談的時候,他都要有聲有色地評論推薦一番,然後在大傢的稱贊和奉承中各種飄飄然,醉心於做一個老司機。然而我並不太感興趣,也很少參與討論,但耳濡目染久瞭,也知道個大概瞭。我粗略翻瞭下網頁內容,視頻倒是各種都有,但MILF類的還是占瞭主流。我隨便點開快速拉進度條瀏覽瞭幾部,老實說片子裡的所謂熟女比於媽媽要老很多,身材都有點變形瞭,不過的確有種不可描述的魅力,特別是視頻中和年青男子xxoo時的淫賤表現,真的還是蠻刺激的。歐美的比較直接,片頭結束瞭就開幹。日本的就比較含蓄瞭,總要經歷挑逗,勾引,半推半就最後欲罷不能的流程。這些片子看得我眼紅心熱,感覺下身又要沖動,趕緊關掉瞭離開。
我靜靜地思考瞭下,從已知的情況來分析,這個電腦的主要使用者是於媽媽和於伯伯。但於伯伯肯定是簡單看看新聞的那種人,那麼硬盤裡的亂七八糟視頻就是於媽媽看的咯。於媽媽晚上會一個人躲在書房裡看這些羞羞視頻,說明她多少也是有點欲求不滿的。經歷瞭我媽媽的情況後,我對熟女欲求不滿帶來的渴望強度威力已有所領教。昨晚多半於媽媽在書房聽到瞭頭頂上我房間的響動,上樓查看的時候意外發現瞭舅媽,弄出聲響被發現瞭,就推出瞭李媽上來送遙控器來打圓場。
稀裡糊塗地腳踩瞭兩隻船後,開始對一切的事情變得敏感起來,平時也是盡一切可能地掩飾和騰挪,副作用就是對各種花招和套路開始變得有辨識力。如此說來,我和舅媽的事情多半是實打實地被坐實發現瞭的。
我心裡做瞭個決定,決心以後不來舅媽傢瞭,為避免尷尬也為早日忘瞭這件事。隻是今天時間還早,房子裡又隻有生病的舅媽和我兩個人,今天的傭人不知為什麼還沒來,我甚至都不知道這門怎麼關。我決定到樓下沙發那裡看看電視,玩玩手機,等李媽一回來就告辭走人,絕不留下來吃中飯。
經過舅媽房間的時候,我還是猶豫瞭下,忍不住進去又看瞭下她的狀況,舅媽仍在一動不動地睡著,大約就是藥效的作用。我摸瞭摸她的額頭,有點熱,但還算不上厲害。舅媽好像被我的觸摸驚醒瞭,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瞭我一眼,充滿疲倦地說:“小一,舅媽渾身都在痛。”
我十分心疼,坐在床邊幫她按摩肩頸和背部的肌肉,看能不能緩解下疼痛。舅媽按住瞭我的手說,“沒用的,我是感冒瞭,裡面的骨頭酸疼,不是肌肉酸疼,你別白費勁瞭。”
我靜靜地握著舅媽的手,這個平素堅強活潑,樂觀開心的女人,現在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人心生愛憐,我不由地抱緊瞭舅媽的身子,說舅媽你冷嗎,我幫你暖暖。
舅媽扭過身來,看著我的眼神都是疲憊和無奈,她搖搖頭說,我隻是感冒,很快好的,你別離我太近,會過給你的。我更加心疼瞭,摟緊瞭她,親瞭她的嘴唇一下,舅媽禁閉嘴唇,說不要不要。我柔聲說,不要緊,我不在乎的。舅媽露出感動的表情,也伸手抱緊瞭我。
就這樣抱著一動不動躺瞭一會兒,舅媽伸手去摸我的下體,發現瞭我的硬挺。舅媽一邊隔著褲子撫摸的突起,一邊輕聲說,這個壞東西昨晚是不是沒吃飽呀。我色色地說,要說吃你是負責吃的,我這個隻是被吃的命。舅媽白瞭我一眼說,我都病成這樣瞭,你還挑逗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她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攔住瞭,說我那裡還沒好,這麼摸會不舒服,你在外面摸摸先吧。我在心裡默默點瞭點頭,然後隔著內褲輕撫她的下體。舅媽咬著嘴唇,任我摸瞭一會兒,說小一你要想瞭,那就要瞭我吧。接著又說,不過你不能弄在裡面,我這兩天是危險期。我連聲說,不用瞭不用瞭,舅媽你這麼難受,好好休息唄。舅媽說,我是沒力氣瞭,要弄也是你來,說不定出一身汗還好得快呢。我把舅媽的內褲退到膝蓋上,開始思考要不要下手的問題。
我正猶豫間,突然聽到樓下有人進門的聲音,但憑腳步聲感覺不是李媽,因為是高跟鞋快速行走的聲音。我心裡一個聲音說,糟瞭,果然又被於媽媽給堵上瞭,一天之內堵兩次,我也是醉瞭。
這時於媽媽已經在喊我瞭,小一小一,你在哪裡,你在傢嗎?我大氣也不敢出,屏息聽著於媽媽的呼喚,於媽媽叫瞭幾聲沒反饋,就自言自語地說這孩子。但她好像沒有上樓的打算,而是直接進瞭一樓的衛生間。
我松瞭口氣,趕緊爬起來腳步很輕地往外走,舅媽在我身後笑瞭,說你這個人啊,跟賊一樣。我顧不上反駁她,出門進瞭隔壁的書房。
我裝作剛從書房裡出來的樣子,和樓下從衛生間出來的於媽媽打瞭個照面,出乎我意料,於媽媽把衣服脫得隻剩下胸罩內褲,手上捧著換下來的衣服。兩人視線一對上,不禁都愣住瞭。於媽媽的曼妙身材全部被我看瞭個徹底。於媽媽身體的肌膚非常白,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白皙嬌嫩的身體,簡直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一身名貴典雅的淡紫色內衣,蕾絲邊的半罩杯胸罩勉強遮住瞭渾圓飽滿的乳房,乳房的一半是露在外面的,擠出深深的乳溝,下身是非常接近丁字褲的那種窄小內褲,像是勉強遮住瞭三角區,襯托著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我幾乎都可以猜到如果從於媽媽背後看,兩瓣雪白的屁股應該是全部露在外面的,隻有細細的內褲從中間掠過。我都忘記瞭要回避一下,嘴裡結結巴巴地說,於媽媽,你怎麼這麼早回來瞭。
於媽媽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低頭向一樓的換衣間走去,一邊說,別提瞭,會議取消瞭,白跑瞭一趟,半路上折回來瞭。我看到於媽媽匆匆離開的樣子,才想起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頭回去,一邊解釋說,剛才我在上廁所。於媽媽哦瞭一聲,進衣帽間去瞭。
我非常的囧,直後悔自己當時那種楞的樣子肯定被於媽媽當成瞭好色之徒,不由得嘆口氣,覺得這裡,真的是不能久留瞭,得趕緊逃離。
我走下樓梯,正好和換好居傢服走出來的於媽媽打瞭個照面,於媽媽笑容滿面地說小一你中午要吃什麼,我們給你做。我連忙推辭說,不好意思啊於媽媽,我單位找我有事,我得立刻回去瞭,飯來不及吃瞭,下次吧。說完我就轉身要出門。
這時於媽媽情急之下忙著喊,小一小一你稍等下,於媽媽交代的讓你修書房的電腦你修瞭嗎?我停下動作,說,哦,那個啊,我已經都弄好瞭。不過那個你以後看視頻的時候,下面有個邊看邊下載的選項把它勾掉,就不會占硬盤瞭。於媽媽的聲音小瞭下來,輕聲地說,謝謝你啊,小一。我趕緊道瞭再見,離開瞭房子。
我離開的時候把汽車鑰匙放在舅媽的筆記本電腦上瞭,雖然舅媽傢裡幾個人待我如自傢人一般,也非常豪爽慷慨,但我也不能老是占著人傢便宜不放。於伯伯雖然是國企大老板,畢竟我從平時作派看他也是個正直的人,不是什麼貪官污吏享樂成性的。這兩天在舅媽傢的事,畢竟有點讓我自己接受不瞭,或者說,那個欲望上來的時候的確是不管不顧什麼都敢。但冷靜下來覺得把關系處理得過於復雜瞭,有點對不起他們的感覺。
回傢的地鐵上,我把手機關瞭靜音,我想自己靜一靜,自從開始工作以來,發生的所有事都是要靠別人來推動關鍵節點。而我自己,本來想一腔熱血靠自己努力做點事的,卻遇上瞭院長這個衣冠禽獸。我媽走後我是越想越氣,但現在也什麼資格和必要去收拾他出氣瞭,畢竟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是有做一個血氣方剛的人的選項的,我沒有選,事後找茬的行為,隻能說明懦弱。
離開學還20天左右瞭,向老鳥們打聽過,開學後大概兩個月時間可以辦好手續,如果那時候辭職的話,會面臨巨額賠償,但不會把檔案和戶口實質性地怎麼樣,最多使點小絆子罷瞭,但隻要肯花錢,就又不是什麼事瞭。錢,說到底,一切都還是錢。
中午回到學校,收到瞭校辦的一個電話,卻聽到瞭不得瞭的事情。有個老師跟我說書記早上來瞭,因為院裡現在就我一個幹事,其他人都是剛到崗的教師教授,院長聯系不到,又找不到我人,書記找到校辦問情況。我有點慌瞭,直奔去書記辦公室,發現鎖著門,我才想到辦公室鑰匙還在我那兒呢。我趕緊奔回我自己辦公室,發現一位30多歲身材瘦削戴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很文靜的一個女士坐在沙發上低頭看手機。打瞭個照面,覺得很眼熟,又叫不上來,我自我介紹說我叫周一,是院辦的幹事。這位女士沖我笑笑說,原來是校男排的大帥哥呀,你不認識我瞭嗎?
我確實想不起來,有點撓頭。她笑著自我介紹說,我是吳梅,之前是在宣傳部,現在調到院裡來做書記瞭。我恍然大悟,連聲說吳部長好,不,吳書記好,我記得你,前年還是去年大運會你跟著我們運動隊去做過報道的,吳書記說是啊,我之前是分管內外宣的,寫過你們的報道,專訪。今年其他同事做瞭,我就沒跟去。
吳梅在學校的口碑還是不錯的,自從她做瞭分管內外宣的副部長後,學校的自媒體,網站比之前親民和接地氣瞭不少。現實中的吳梅比我想象得更內斂一點,這和她在宣傳中表現的那種活力四射的感覺還是多少有點不符的。我趕緊帶她去她的辦公室,和院長的一樣,還沒有完全弄好,主要是有些傢具沒到,裝修後的味道也有點重,每天開窗關窗地散氣味。吳梅有點皺瞭皺眉頭說,小周啊,要麼開學前我就在你辦公室和你一起辦公吧,你別有壓力,辦公室什麼時候弄好什麼時候我再搬過來,我知道整個學院就你一個人在忙,我不催你,幾時好瞭幾時來。我趕緊說那怎麼行,我那裡人來人往的亂七八糟,不是電話就是來人半是,鬧哄哄的,影響領導工作啊。吳梅擺擺手說不要緊,說不定我還能搭把手,你就不要推托瞭。
我在我的大辦公室裡收拾瞭一個位置出來給吳書記,就在我的正對面。吳書記拿瞭幾本書出來碼在桌上,然後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就開始忙瞭。我坐在對面,整理手頭的工作事項。吳書記年齡大概也就和於媽媽的年齡差不多,但風格截然不同,像是民國文青的感覺,裝扮很樸素但很得體大方。算不上漂亮,但眼睛很大,笑起來很溫柔很好看。好歹算半個熟人,我也不那麼緊張或者小心瞭。
吳梅並不知道院長去哪兒瞭,甚至都沒見過院長的面,校辦給他反饋說院長是請瞭事假的,時間大約一周。吳梅問我知不知道這事,我如實說我也是隻收到這個通知,至於大白天的手機關機,我猜多半請事假是出國看女兒去瞭。
晚上吳梅請我吃瞭頓飯,說我們學院新設立的,趕上機構改革,在非教學人員配置上是低配,意味著院辦可能滿員不超過三人,我被院長報備副主任一職,吳梅要求我把行政和黨口的工作都兼起來。我其實很想鼓起勇氣說我不想做瞭的,這種破職位,又累又沒營養,拿錢還少,但也沒不好當面推辭,就有點沉默。吳梅覺得我的態度有點奇怪,就說你這樣一出道就做副主任已經很好瞭,你看同期留校的行政條線的都隻是科員級別的哦,人少活多是事實,但上升空間也大啊。我隻好點點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吳梅很能喝,但她沒多喝,我也不敢喝,我們倆整瞭三瓶啤酒就到位瞭。喝上酒我開始打量吳梅,穿著來看比較保守,身材也一般,不能說平胸吧,起碼是不怎麼大。身材偏瘦,個子也不高,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牛仔褲裡包裹著的屁股還算是圓圓翹翹的。
吳書記的確是個挺彎下腰做事的人,她來幫瞭我的大忙,基本上她動用影響力和關系做成的事情,就不用我頂著烈日奔來奔去瞭,我主要就忙著和裝修隊打瞭一禮拜交道,院長辦公室算是都好瞭,書記辦公室我估計再晾個三五天的也沒啥問題,下周末估計就可以搬進去瞭。
周四的時候,吳梅讓我到北京去替她開個會,我看瞭下會議通知,是讓涉外教育行政口參加的,先開會再培訓,大概要9天時間,連著兩個周末,我心裡暗罵這個缺德,把周末時間都給占瞭。
忙到現在瞭,出去散散心也不壞,正好最近心裡為各種事情糾結,也是個放松機會,我就答應瞭。周五一早,我就踏上瞭去北京的高鐵。
這一禮拜,小薇偶爾給我發發微信,閑聊幾句。舅媽和於媽媽那裡,則一直沉默無話。